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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农-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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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拿下二郎师弟的心。让他也如他这般死心塌地地倾慕于他。如此,他们两人才能有美满幸福的将来。
只是那个噩梦完全反应了他心底的隐忧:立柏这个贼心不死的家伙,可是强敌啊。
上次他在先生面前过早地暴露,惹得先生不快。这阵子他派安松送去岑宅的礼物,都叫人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先生还写了封叫他“识相地滚蛋并消停”的书信,想想就忧伤。
难得他请到一月的伤假,想去岑宅探望二郎师弟,与他培养感情都不行。
先生真是坏人姻缘的拦路虎,让人恨得牙痒却无计可施
这天,安三少接过安竹端给他的药。仰首一口气干了,苦得他皱了皱脸,“这谁开的药这么苦安竹,你怎么没给我准备酸甜的话梅。想苦死少爷呀”
“少爷,您昨儿不是说话梅是女人才吃的东西,您不屑入口,叫我都扔了么”安竹有些心塞:少爷自从撞伤脑袋醒来后,性、情一日比一日古怪,人也越加难伺候。
这才是第六天。他都已经别他换着花样折腾了几十次啦回家妻子都说他短短几日,就老了几岁。
安竹很想对着安三少的俊脸吼一声:“让你磨叽,老子不干了”可一想到安家丰厚的月银,还有家中的老少,他就什么脾气都没了。
“昨日是昨日,今天是今天。”安三少果然又改主意了,“快下去给我端一盘话梅来。限你一刻钟,晚了就扣一月的月银你那是什么表情,还不快去”
安竹默默地忍了,转身跑出去找话梅。
不一会儿,安松一惊一乍地跑进屋子,对安三少道:“少爷,不好了我们派去守在岑宅外的护卫传信来说,今日一大早,于千总与一群亲兵,带了几辆马车的礼物,跑去岑家提亲了”
“什么”安三少猛地蹿起来,揪着安松的衣领问他:“可是真的他向谁提亲”千万不要是他的二郎师弟
“不知道。我们的人进不去岑宅,不清楚里面的状况。”安松涨红着脸回道:“那个于千总不是一直倾心于岑二少么我估计他是向二少提亲。少爷,咱们得赶快去岑宅阻止他呀”
“你说得对必须要尽快阻止他,不能叫他抢了我的人”
安三少慌慌张张地披上外袍,让安松飞快地给他整理好散乱的头发,看到满头大汗端着一盘话梅归来的安竹,拎着他的后衣领,把他一并拖上了马车。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安三少就坐上安松赶着的马车,与安竹和十几个骑马的衙役及护卫,马不停蹄地朝安坪镇狂奔而去。
安三少一路心惊胆战又心急如焚,一直催安松快些再快些,恨不能给自己安上一对翅膀,像日行千里的鲲鹏一般,即刻飞去岑宅,把于立柏那个夺人所爱的小人打走。
在安三少不断催促下,他们一行人从淮州府到安坪镇,只花了六个时辰,于次日凌晨抵达了岑宅。
安三少让安竹和安松敲门,他自己熟练地摸到那处通向岑二娘院子的围墙,翻墙进去,火急火燎地撞开了岑二娘屋子的房门,想要抓着她问个清楚。
结果他撞门进去,连个鬼影都没见着。
“奇怪,人去哪儿了”安三少很是不解:按理说,这个时间,他的二郎师弟应还在睡梦中啊。怎么不见人
安三少忽地有了个可怕的猜测:莫不是,莫不是他的二郎师弟,与立柏情投意合,两人过了明路,正式住到一个房间了吧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九章 提亲(二)
一想到这个可能,安三少就百爪挠心。‘他如同没脑袋的苍蝇一般,在整个岑宅里横冲直撞,扰了所有人清梦。被人骂了无数次,终于找到了立柏歇息的客院。
他先同立柏的亲兵阿修干了一场架,胜利后如愿从阿修口中问出了立柏所在的房间。
他踢开门进去,只看到立柏披着单衣,站在床边,一张脸黑云压城城欲摧,神情阴郁,满含杀气地瞪视他:“安三!你搞什么鬼?!谁给你的胆子,明晃晃跑到岑宅来撒野?”
安三少的表情比起他的来,也不多遑让。他几乎是瞬移到立柏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上了他的脖子:“说!你把二郎师弟藏到了哪儿?”
“混蛋!你敢背着我来岑家提亲,截我的胡。看我今日不杀了你!”夺人所爱,如同夺命,不死不休。
“给我滚开!疯子!你在说甚?”立柏本就不喜安三少,被他掐住脖子,整个人都暴躁了。
他很快制住安三少的手,旋即一脚踢飞他,“且不说我来时二少便已不在府中……我问你,我来提亲,干卿底事!”
“即便我将他藏起来,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立柏极轻蔑极不屑地斜睨安三少:“二爷和二太太都没话说,你算哪根葱,跑来大吼大叫?”
“……”安三少被戳住痛脚,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浑身散着暴戾狂肆的气息,长腿一伸,疾如闪电一般踢向立柏。‘他这人素来直诚简单,最喜欢用拳脚说话。
立柏昨日来与岑二爷夫妇叙话时,听他们抱怨了半天安三少这只觊觎岑二娘的臭狼崽子,情敌前来挑衅,他没理由退缩。
这会儿是否被安三少误会他是来给岑二娘提亲的,都不重要了。他很早以前,就想揍他了。
眼下安三少敢同他动手。他就算不把他打残打死,也要叫他在床上躺个一月半月的,让他明白,他心爱的二姑娘。是他不该惹也不配惹的。
抱着这样的念头,立柏很幼稚地和安三少你来我往地厮斗起来。两人都怒到极致,下手招招快狠,虽然没有冲着对方的致命部位打,但都很一致地把拳头往对方脸上揍。有种毁掉对方容颜的架势。
他们战了小半个时辰,被姗姗来迟的宁老七和玉墨拉开了。
“安之君,于立柏!”岑二爷面沉入水地提步迈入立柏歇息的房间,看到满屋子凌乱破碎,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呼吸一下就重了沉了,鼻孔很明显地一张一合起来。‘
他指着肇事的两个英俊的猪头厉声道:“你们是死仇吗?一见面就对彼此下狠手,哪里有为官者的风度和沉稳!把屋子弄成这样,要是我不叫人阻止你们,你们两个是不是想拆了岑宅?”
“二爷(先生)。我绝无此意。”立柏和安三少乖乖地垂站在岑二爷面前认错:“是我鲁莽了,请二爷(先生)见谅。”
“哟!瞧你们认错这么口径一致,真是心有灵犀呀!”不待岑二爷说话,被芍药叫醒过来看好戏的卜算子大师背着手,悠然踱步至岑二爷身旁,一双浑浊的老眼精光烁烁地来回扫视立柏和安三少。
“哼!”立柏侧脸冲安三少冷哼。
“呸!”安三少纨绔恶少的旧习难改,吐了口唾沫回敬他。
“混账!”最见不得粗俗行径的岑二爷炸毛了:“你们两个,白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学的礼仪都喂猪喂狗了?简直是丢我的脸!”枉他从前还以教他们为荣。
“哎呀!”卜算子大师拍拍岑二爷的肩:“墨远息怒息怒哈。这两小子留给我教训,你下去喝杯清茶消消火。”
“老头子我肚腹空空,今日我突然想吃虾饺。你回去叫梅娘给我蒸一笼。别人做的,始终没有她做的好吃。今早你肯定还没有耍五禽术,下去练练。你这小身板,得多加锻炼。”
他回对宁老七和玉墨道:“你们两个一会儿也陪墨远练练。”
“好了。芍药留下,其余人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别杵在这儿看戏了。芍药,给我关门,老头子我要和这个热血小子好生聊聊。”
岑二爷刮了立柏和安三少两眼,气哼哼地同宁老七、玉墨和阿修等人退下。
芍药带上门转身。就看到卜算子大师自顾自搬了角落里唯一一张完好的椅子坐下,温煦地笑着对立柏和安三少道:“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们跟我说老实话,是不是为了争我那孽徒才大打出手?”
他见安三少和立柏不自在地缩了缩头,不敢看他,还很纯情地红了耳朵,大声笑道:“哈哈!我就知道。若非为了二郎,你们不会这么胡来!”
安三少当初与卜算子大师打过交道,知道他的性子,他向卜算子大师告状:“神医师父,立柏那混蛋瞒着我上门提亲,卑劣地同我争二郎师弟……”
“等等!”卜算子大师打住安三少:“你唤我什么?我可不记得有你这样……一个弟子。”傻里吧唧的,出门都不带脑子的。
还说什么二郎师弟,连自己心上人是男是女都不知。若不是卦象显示他才是清芷丫头的良配,这两年他也确实多次替清芷和岑家施加过援手,他都不想浪费时间陪这二傻子废话。
“嗬!”立柏睃了安三少一眼,冷冷哼道:“先不说提亲之事。我心悦二少,堂堂正正携礼上门拜访,哪里卑劣了?你算哪个牌面上的人,我做事,何须知会你?”
他虽与卜算子大师素未谋面,但从岑家人口中听过不少大师的事迹,对他也是钦佩景仰得很。
卜算子大师看着立柏尖酸地打击完安三少,又恭敬地对自己行礼道:“大师,晚辈于立柏,见过大师。”那副谦恭有礼的样子,胜过脸红脖子粗、张牙舞爪又要揍立柏的安三少不说十分,也有八分。
“嗯,你很不错。”大师挪了挪屁股,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他不赞同地觑了安三少一眼,眼见他安静下来,才凝神细细审视立柏的面相,被衣襟掩盖的手指飞快地掐算起来。
半晌后,卜算子大师有些遗憾地对立柏道:“你是个前程不错的,早年虽命途多舛,福运都还在后头。大郎和二郎也同我提起过你,我知你是个有能力的……可惜,可惜了。”
可惜他的姻缘,不在自家孽徒身上。也可惜自家那固执的孽徒,对立柏完全不上心。若他们两情相悦,他就是耗费些寿数,替那臭丫头逆天改命,也不是不可以毕。
竟最得他心的徒儿,只有这么一个。怎么为她,都不算过。(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章 提亲(三)
立柏可不同大大咧咧的安三少,他是知晓大师身份的,听大师那么一说,心顿时沉下三分。‘
他紧张地问:“不知大师可惜的是什么?”千万不要说,是可惜他与二姑娘有缘无分,难成眷属。
“你心里明白的。”大师叹息着对颓丧的立柏道:“我虽只是粗略地算了算,也知你不是二郎的良配。你的姻缘,不在她身上。立柏,你收收心,别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了……”
“不可能!”立柏痛苦而尖锐地嘶吼道:“我与她青梅竹马,朝夕相处多年,我们心意相知,志趣相投,怎么可能不是佳偶?为什么你们个个都要跳出来劝我放手?”
昨日,他代麾下的几名亲兵,恳求岑二爷夫妇做媒,代他们去桃林村与那几个年轻姑娘提亲。见岑二爷夫妻心喜,忍不住道明了自己对岑二娘的倾慕之心,也想借此机会,亲自携礼向岑二爷夫妇提亲,谁知却被婉拒。
他年纪老大不小了,不止是疏影、牛将军操心他的婚事,许多文官武将、富商乡绅,都有意将家中待嫁的姑娘指配给他。
自从他升为营千总,在朝堂上被圣上点名赞誉后,明里暗里想与他结亲的,不是一家两家。
他都婉拒了。
这次,圣上下旨调他去东海做正四品的海督防,于家的门槛,都快被官媒踩破。他不胜其烦,只得提前向圣上请旨出,离开京城,也让耳根清净清净。
临行前去拜见圣上的那次,圣上还取笑他“老大难”,娶不上媳妇。问他究竟为何迟迟不肯成亲?需不需要他为他指配一个闺秀?还说六皇子的舅舅冯渊有一个庶女德才皆备,相貌姣好,配他正合适。
若不是他说自己已定下亲事,很快便会成亲,圣上就要把冯渊的庶女赐给他为妻了。
这次。‘他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打断越过岑二娘,直接向岑二爷和林氏提亲,让他们同意把她嫁给他。
婚姻大事。始终讲究父母之命,只要岑二爷和林氏点头,他就能娶到心爱的姑娘。
谁知,昨天他才起了个头,说想娶二姑娘。二爷和二太太脸色顿变。欲言又止地劝他放下这个念头。
说是他与二姑娘缘分未到,两人若勉强凑成一对,对彼此都不好。还说什么二姑娘心性不定,不会疼人,怕委屈了他。
就连与他最亲近的岑大郎,在他离京赶赴安坪镇之前,也劝说他放下执念,世上不是只有一个岑二娘,总有一个适合他的姑娘。只要他愿意把目光放开,尝试接受别人。未必不能寻到一个心意相通的妻子。
更不用说,他恋慕的二姑娘一直不肯接受他,说她对他无男女之情,配不上他的深情,让他另寻他人。
如今,连初相识的卜算子大师也对他说,他的姻缘,不在二姑娘身上。
各种不认可不赞同他的声音,在立柏脑子里荡响。
人人都说他和岑二娘不相配,可他们谁都不是他。不知道他对岑二娘抱有的,是怎样炽烈深浓的情感。
立柏在卜算子大师悲悯的注视下,红着眼睛固执道:“我不傻子,知道自己心系何人。我这辈子。只爱过她一个,以前是,现在是,往后也是!就算你们全都不看好我和她,认为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也不会放弃!”
“痴儿!”卜算子大师沉眉肃目道:“你也不小了。不会不明白,感情之事,不能强求。看得出你对她情深不悔,可她呢?她是否也同你一样,愿意与你白偕老?”
立柏眸里闪现出深深的自伤,一瞬即逝。‘
他坚定目光:“她、她眼下情窦未开,等她开窍了,一定会……”
安三少忍不住嗤立柏:“你别做梦了!二郎师弟从头到尾只拿你当兄长看,他不可能看上你这种阴险沉闷的家伙!哼!你不在他身边,不知道他已经被我打动……”
“住嘴!”立柏扇了得意洋洋的安三少一个耳光,“你胡说!她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种狂妄自大、纨绔成性、脑子少根筋的家伙!”
“你……”安三少正要抬手打回去,被推门而进的岑二娘出声制止了:“住手!”
“二郎、二少……”安三少和立柏都将滚烫专注的目光,定在款步而来的岑二娘身上,“你……”
芍药也开心地凑到岑二娘面前,微红着脸柔声唤道:“二少,不,二师兄,你、你回来啦!”
几日不见二师兄,心中甚是想念啊。
芍药红着小脸,低着头,偷偷拿眼角余光打量岑二娘。二师兄好像又英俊了!尤其是他身上那股子脱俗出尘、雅自天成的气质,更叫人心折。
她已经是二师兄的小师妹,和他的关系,情同兄妹,更亲近了呢。好幸福~~
“孽徒!你还敢出现在老夫面前!”看着面前三个家伙因那孽徒露面,集体变痴汉,浑身散着粉红色的光,简直要闪瞎他老人家的眼!真是看不下去啦!
卜算子大师先推开又喜又呆的立柏和安三少,又撞开傻乎乎的小徒儿,拎着被屋里糟乱景象愕然惊住的岑二娘的耳朵,牵着她朝门外走:“我看你往哪儿躲?随我去药室!”
他的毒粉都在药室里,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种,够这孽徒受的!
“啊!疼!师父,松手!”岑二娘吃痛地歪着脑袋,目中含露,仙童一下就有了人气,看得立柏、安三少和芍药三个心疼万分。
“神医、大师、师父,放开他!”三人不止异口同声,连冲过去扳开大师的手,护着岑二娘的动作都一致。
卜算子大师气得不轻。这孽徒竟敢装模作样引得那三个呆子对他无礼,简直是欠收拾!
他另一只手熟练地从袖袋里抓出一把迷神粉,轻轻挥手一撒,立杆见效,药晕了立柏三个。
岑二娘因被大师特地训练过,身子对这药粉已有了抵抗力,唯独她还清醒着,被大师揪着耳朵带去药室受训。
“师父,我的耳朵都快被你扯掉,您也该消气了吧?”岑二娘庆幸一路上并没有碰上其他人,也不算太丢脸。
她一进药室,就讨好地冲仆算子大师笑成一朵花:“哎呀,短短数日不见,您似乎又年轻了几岁。瞧这精气神和皮肤,看起来和我父亲差不多。”
“嗯哼!”卜算子大师松开手,摸摸自己的脸,觉着手下的皮肤好像是紧致光滑了不少,都是叫梅娘的美食喂出来的。
当然,他自己本身也不老就是了。
四十岁以后,卜算子大师便很注重保养自己的皮囊。最喜欢听人说他不显老,精神矍铄。
岑二娘不愧是最得他心意的弟子,几句话恭维得他飘飘然:“呃,算你有眼光。饶你一次!”
“说吧,怎么这么快就自投罗网?我还以为你要躲我十年八年呢。”
“咳咳!师父,我怎会刻意躲您呢?”岑二娘厚颜道:“我之前见您疲倦不堪,有心叫您休养休养。我知自己没完成任务,唯恐叫您见了心烦气躁,气坏身子。所以才出去小住了一下。”
“哼!”卜算子大师一脸“我信你才有鬼”。
岑二娘脸不红气不喘道:“弟子所言皆出自真心。我去山上也没有闲着,带人给您找了不少上好的药材和山货。都叫人送去库房了,一会儿您抽空去瞧瞧,包您满意。”
“师父,我这次回来,是有要事要办。”岑二娘斟了两杯茶,一杯双手递给大师,一杯自己喝。
片刻后,她又道:“我听说立柏这次带他的亲兵携礼而来,是专程替他们向桃林村的姑娘提亲的。还请了父亲母亲做媒。”
“我来见您前,已先去见过父亲了。他说立柏他们一月后就要赴往东海,清除海盗,肃清东海世家。”
“听立柏的意思,那些亲兵想成亲后,带着媳妇一起过去。所以,这亲事要尽快办好。您闲着无事,给翻书选个好日子呗。”
“才经过可怕的洪灾和瘟疫,这喜事要大办,好好热闹一下。”岑二娘心急道:“我还要和李村长他们出去采办货物。立柏和安三那儿,就拜托您和小师妹给上药照顾了。也不知他们两个是不是八字不合,一见面就要出事。”
“嘿!我说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卜算子大师挑眉怪笑:“那两个家伙为何打架不和,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红颜祸水。”
“安三那个憨货,一心以为你是男子,还一颗心挂在你身上。颇有你是男子也要把你娶回去的坚持,哈哈!看得老夫肚子都快笑破了!”
“……”岑二娘红囧着脸:“眼下我没空搭理他们,劳烦师父你替我看好他们,别再让他们生事。等忙完这阵,我再和他们细说。”
“一个两个的,死脑子一根筋,不听劝,真是叫人头疼。”岑二娘在卜算子大师“你活该”的幸宅乐祸的目光下,心累地起身走了。
有两个不懂事不听话的“兄长”,再加上这个看戏不嫌台高的老不修师父,她已经可以预见自己接下来鸡飞狗跳的日子了。(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一章 追求
岑二娘的预料没有错,接下来的几日内,立柏和安三少轮流在她面前“表现”。‘
被卜算子大师迷晕的第二天,安三少和立柏便花了整整一日,拟定好追求计划,心思又重新活跃起来。他们把自己当成了岑二娘的尾巴,从早到晚围着她团团转。
清晨,岑二娘起床前,这两人会亲自端盆温热的清水,站在门外等她醒来。
待她唤人进去服侍,伺候她梳洗,安三少和立柏就会推推攘攘地争相挤进她卧室的外间,先替她拧好帕子。
在她穿好衣衫出去净面漱口时,他们会抢着殷勤地给她递蘸了盐的柳枝,漱口的清水,干净的擦手和擦嘴的帕子……
期间,他们两人会抓紧时间唇枪舌战。你诋毁我,我诽谤你,拼命在她跟前为对方抹黑,踩低对方抬高自己。
岑二娘一般不理会他们,除非他们吵架说话的声音太大,令她难受,才会开口让他们闭嘴,或者请他们离开。
待岑二娘用早膳时,安三少和立柏就会厚着脸皮,顶着岑家人如刀如割的目光,坐在岑二娘旁边,一边讨好她的父母,一边给她夹菜喂食。
前者她还能容忍,只当没看到没听到就是。‘后者简直是在挑战她和父母的底线。
安三少他们这般做的第一个早晨,就被岑二爷和林氏狠狠责备了。岑二娘更是一整日都没给他们好脸色看。
她有手有脚好端端的,自己不会吃么。还需他们抢着喂她,塞东西给她吃?还有,他们和她只是情同兄妹的关系,不是亲兄妹,况且大家的年岁都不小,已开始谈婚论嫁,不应该做出这种不合礼数的亲密动作。
午膳时,安三少和立柏因在朝食时被训了,不再喂岑二娘吃食。只是拿着公筷,把她喜欢吃的东西,全部夹到她面前的碗碟里,一个劲地催她多吃些。
等她的碗碟都被菜堆满。无处可盛放了,他们就会停下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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