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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农-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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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先松手。坐过去,我再和你说。”刘三娘指着对面的椅子,羞羞怯怯地道。

    “你真是”现在是注意那些无聊的死规矩的时候吗

    岑二娘无奈道:“我是清芷。三姐姐不必担心我会坏了你名声。好了,快和我说说,究竟发生了何事”

    “清、清芷二娘”刘三娘讶异地抬头打量岑二娘:“你、你明明”就是岑家大郎啊。

    哪里像女孩子了

    二娘可不是这样清俊大力的公子。她娇娇软软的,永远端庄持礼,走路也像用尺子量过似的,步子不大不小,和教她们规矩的教习嬷嬷一样。

    刘三娘还记得,岑二娘一家离开弘安府的那个夏天,她邀她到刘府放风筝。岑二娘可是连骨架稍大的纸鸢都拿不起的,根本不可能有力气背着她跑那么多条街巷。

    就是寻常男子,都没有这个本事。

    岑二娘将左手的衣袖捞起,让仿佛见鬼的刘三娘,看了她手臂窝里的红痣,“你瞧,这颗痣只有我有。当年你和二姐姐与我疯玩时,看到我这颗痣,还开玩笑说若这颗痣的位置再偏些,就和书里说的守宫砂的位置一致了。”

    “真、真是二娘”刘三娘感觉自己的人身观受到了挑战,“你、你怎么”变得这么英勇强健了

    且不说武力值,连气质都那么像男儿。走出去说是女子,都没人信的。

    从前那个弱质芊芊、书香气十足的漂亮小姑娘哪儿去了

    刘三娘一会儿看红痣。一会儿看岑二娘的脸,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岑二娘淡定地把袖子放下,也不知是第几遍问刘三娘:“你为何会被拐又是怎么逃出来的可知道拐走你的,是什么人”

    “说来话长”刘三娘叹口气。开始回忆自己的遭遇。

    原来三个半月前圣上下旨让刘大人出京,与牛将军一同镇守漠北。漠北那里军政冗余,军中没有一套成形的规矩约束将士,吃空饷、滥用职权的将尉很多,需要大力整改。

    刘大人是刑部尚书。精通政令刑罚,为人刚正不阿,是整顿漠北军最好的人选。

    且他在朝中保持中立,不与任何一个皇子结营,只一心忠于圣上。另外,刘大人还是平民出身,以乡绅之子的身份入仕,是清流中的清流。

    圣上有意重用他,让他成为六皇子派中的中坚力量。刘大人只需去漠北大展拳脚,熬几年资历回京。就能进入内阁,一个阁老之位是跑不掉的。

    因着刘大人这一去,就要在漠北留任三四年。刘夫人自然也要随他一同赴任。她想在去漠北前,先回趟淮州府娘家,与久未谋面的家人团聚契阔一番。

    今生因岑大郎在刘三娘与冯渊之子冯辉议亲前,就抢先怂恿六皇子出手,解决了冯辉,让刘三娘逃过一劫。

    后来圣上露出重用刘大人的意思,将他升为一品大员,派去镇守漠北后。刘三娘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约三月前,由刘夫人亲自把关,相看一群有志青年后。将她定给了次辅家的小公子王祺年少有为、相貌堂堂的今科探花。他们的婚期就在两月后。

    刘三娘出生后,鲜少到淮州府的外祖家做客。这次她与次辅家的小公子定了亲,刘夫人娘家的母亲写信去京城,让她带刘三娘去淮州府。

    说是她和刘三娘的几个舅舅、姨母,给她准备了丰厚的陪嫁,他们希望能亲自把那些东西交给刘三娘。

    刘夫人便与刘三娘、刘大郎和刘四郎。并一干家丁护卫,于两月离京,来淮州府探亲。

    刘三娘告诉岑二娘,因为要照顾有些晕马车的刘夫人,他们行走得很慢,一路走走停停,她在半月前,和家人抵达淮州府的外祖家。

    十日前是重阳节,她和兄弟,以及若干外祖家的亲戚,并一群护卫,一起去淮州府城郊的寒远寺登高求签。

    结果当日下旬临近黄昏,他们在返城途中遇上了山匪劫道,她在逃命过程中,不幸地和家人护卫走散了。

    后来,她为躲避山匪,迷迷糊糊地在山林里转了一个昼夜,甩脱追兵后,她又累又饿地循着山道下山,在山下的一条官道上求救,被拐带她的那几个人贩子骗了,被迫上了贼船。

    这才被人迷晕绑了,运到清州南城的一个暗窑里。

    这暗窑就在岑二娘闲逛的夜市的河对岸。

    刘三娘只知道自己和十几个貌美的年轻女子,被绑了关在一个暗黑的地窖里,不管她们怎么喊叫,都没人来救她们。

    刘三娘自幼就不走寻常路线,寻常官家小姐学琴棋书画和女工管家时,她就跟着武师父学拳脚功夫,随刘大人读大景律典,跟兄长刘大郎学兵策将道。

    也多亏她自幼便开始习武,身子骨强健,也有几下功夫傍身,因而这次寺庙下遇截杀和山林下遭拐卖,都没有打倒她,更没有击垮她的意志。

    虽然她在精疲力竭时,又被那群伪装商队的人贩子下了药拐走,还被关押在一个陌生的地窖。但她一直没有放弃逃生。

    在地窖里,她偷偷说服和她一样被绑被困的十几个女孩同她合作,并劝动躺在她左右手边的两个女孩儿,助她解开绳索。

    她积蓄了几天的力气,趁着傍晚其他人贩子都去外面酒馆用食,在其他姑娘的帮助下,拿簪子刺死了那两个给她们送食物的人贩子,并与女孩们打晕了几个在地窖入口处看守他们的人,分路逃了出来。

    刘三娘凭着本能一路躲躲藏藏,跑出平民区,恰巧遇上了岑二娘。

    这些天她被人贩子苛待,吃得极少,每日都要喝让人手脚乏力、使不上劲的药水,身子骨极差,能逃出来,实乃万幸。

    刘三娘磕磕绊绊地说完自己的经历,又与岑二娘道:“我并不知拐走我的是什么人。只是听那些人贩子平时谈话,知晓他们不是一两日做这种诱拐良家貌美女子的事儿。”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九章 救人(三)

    “他们说在北蛮军中,一个美貌女子,价值百金,若是处子,则更金贵些。拐走我的那人,是这群人贩子的头目。我曾偷听他和下属们说过,知书识礼的未嫁大家小姐,在北蛮军中极有市场,很得那些粗鄙将领的喜爱。”

    刘三娘恨恨道:“他们说处子身的官小姐,一个可卖上几千金。幸好他们捡到我时,我落魄得很,为了维护名声,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只说是普通猎户家的姑娘。”

    “这才没教他们发现我的身份。那些人只把我和一些普通人家的女孩儿关在一处,守备也不那么森严。否则,我根本不可能逃得出来。”

    “这么说来,姐姐你能逃出,还真是祖宗保佑。”岑二娘听完刘三娘的经历,握着她的手道:“好险若稍有差池,我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可不是。”刘三娘也心有余悸:“这会儿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好了,我的事儿都说完,也该聊聊你了。”

    她问岑二娘:“你这打扮是怎么回事还有,我瞧着你怎么比我还勇猛是不是有什么奇遇岑二叔和岑二婶怎么会同意让你学武你为何孤身在此家里其他人呢”

    岑二娘微笑摇头:“我的事儿三言两语说不清,这会都过四更了,咱们先上床休息。养好精神,明日再聊。”

    “二娘”刘三娘面露为难之色:“若是可以,我想请你帮我报官,救救那些可怜的姑娘,将那些丧心病狂的人贩子绳之以法。还有,我被拐走之事,你能不能替我保密”

    “我被拐走后,就刻意打散自己的头发,抹黑了自己的脸,那些人都不知道我是谁的。只要你不说,就不会有人发现我的真身。王家极重清名。若是”

    “三姐姐不必忧心,我定会为你守口如瓶。至于如何营救那些姑娘和惩罚人贩子,明日再说。”岑二娘打趣刘三娘:“瞧姐姐这模样儿,定是爱惨了那王探花。从前姐姐是多潇洒从容的人。根本不在乎虚名,最烦繁文缛节,如今定亲了呵呵。”

    “岑二娘你这讨打的小碎嘴”刘三娘羞怒道:“再胡说,看我不撕了你”

    “嘻嘻,三姐姐恼羞成怒啦”岑二娘躲开刘三娘的袭击。朗笑着跑进内间躺在床上,等刘三娘追进来,和她打闹几下。

    俩人都累得不行,须臾后便双双沉入睡眠。

    这时,已经快五更天。云来客栈后厨院子里饲养的公鸡,都开始啼鸣报晓了。

    疲惫到极致的岑二娘和刘三娘完全不受此影响,她们并排躺在一个被窝里,很快便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她们倒是睡得酣,二十几里外的安府中,安三少至今仍毫无睡意。他前半夜发脾气砸碎了一屋子的摆设。还将自己书房里岑二娘曾为他批改过的文章,注解过的书籍都撕了。

    这后半夜,他把自己珍藏的岑二娘的字画,一一撕碎,再用火折子点燃,烧成灰烬。

    他在烧这些字画时,一遍遍告诉自己:安之君你真蠢,连别人的真情实感都分不出。人家何止不想嫁你,是根本就没有喜欢过你。

    所以,活该你闹此笑话。落到这般难堪困窘的境地。他告诫自己,往后,千万别再自作多情,自取其辱。

    烧完字画。天都还没亮。

    安三少借着烛火觑了眼屋里的滴刻,才卯时二刻。他把屋子里所有和岑二娘有关、曾经被他视若珍宝的物件,全都毁坏殆尽。在心里一千一万遍地骂有眼无珠的自己和冷血无情的岑二娘,可这并没有让他更好受一些。

    心里有个滴血的黑洞,吞噬了他所有美好的情感和期待,使得他的心越来越空。

    自被岑二娘说出真心话那刻起就钝疼的胸口。仿佛有只蚂蟥寄居其中,无时无刻不在吸他的心血,啃噬他的肉,痛得他没法冷静地思考,连呼吸都不畅。

    二郎师弟为何不喜爱他安三少坐在地上,一脚踢开满是灰烬的火盆,激起一屋尘灰,呛得他连连咳嗽和打喷嚏,眼泪都流出来了:“我有什么不好你凭什么看不上我岑二郎啊”

    仰首高吼一声后,安三少扶着墙缓慢地站起来,他对听到动静踢开门进来的安竹和安松道:“我要出去。你们跟我一起。安松,你去厨房给我端两碟点心和一壶茶进来。”

    安松一听安三少要进食了,连忙笑着转身出去了。

    安三少将半个身子靠在安竹身上,“等我用完,咱们就出发。我要去问问岑二郎,他的心是不是铁做的,怎么能这么冷,这么硬。”

    安竹搀着安三少,小声对他道:“少爷,岑二少昨日便带着岑家人离开安家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安三少忙着发火发泄,完全不知道令他恼火痛苦的根源已经溜走了,他横眉竖目瞥向安竹:“怎么没人同我说这个可知道他去哪儿了”

    安竹顶着千钧一般重的压力,在安三少如刀的视线下快速回道:“我派去跟着他们的人回来说,岑二少他们住进了云来客栈。”

    “很好。”安三少赏了个表扬的眼风给安竹,“把我搀到外面会客厅。你下去备好马匹,两刻钟后咱们就出发。”

    安竹依言办了。

    一个时辰后,朝霞照亮天空和大地时,安三少穿过晨风,身披寒露,出现在了云来客栈的平民区。

    安竹在掌柜面前,晃了晃安家的帖子,说明来意。掌柜亲自带路,将安三少引到了岑二娘的房门外。

    安三少数着自己的心跳声站在门口,有些近乡情怯。

    安松和安竹看到他变来变去的脸,在心底低叹一声,识趣地把掌柜领走,只留安三少一个。他一会儿往前一步,一会儿后退两步,再往前,再后退,要进不进的。

    足足在门口磨了半刻钟,安三少还是没有鼓足勇气敲门。

    玉墨不知何时站到了他旁边,他狐疑地看着一晚上就像是老了两岁的安三少:“这个时间,安三少你为何会在这儿来找我家二少呀。怎么不敲门”

    “我、我手痛,动不了,你来敲。”安三少用下巴指着那扇门,示意玉墨动手。未完待续。

    ps:  今天是清明节,大家有没有去祭祖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十二点了,我还在奋战。今晚可能有三更,如果没赶上,那就是明天有三更。晚安,么么哒~~~

    。。。

第二百三十章 救人(四)

    玉墨只当他又抽风了,没理他,兀自边敲门边喊:“二少,你起了没?该用早膳了。‘”

    屋里没动静。

    安三少鼓圆着一双眼,死死盯着门口。

    玉墨“咦”了声,继续又敲又喊,屋里依旧一片寂静。

    安三少急了:“这么久还没有响动?不像是师弟的作风。会不会是昨日他淋了雨,热烧晕了过去?”

    越说越觉得可能,安三少一想到岑二娘可能感染重病不省人事,只想马上见到她,抱她出去就医。什么犹豫思量都没了。

    也不再迟疑,一脚踹开门,带头奔了进去,直接朝里间的床铺小跑过去。

    玉墨焦急地跟在他后面。

    结果安三少一进去,就看到自家师弟被一个长相美艳的姑娘抱着,两人不但同、床、共、枕!还像交鸳鸯一般,引、颈、共、眠!

    真是……反了天啦!要气死他了!

    那个无耻的贱女人是谁?!竟敢玷污他家师弟冰清玉洁的身体,她是想死,想死,还是想死?

    安三少眼中蓄满风暴,杀气腾腾地飞扑过去,提着刘三娘的头,猛地将她甩下床。

    紧随他其后进来的玉墨,才走到里间的门帘处,就听到他家二少的屋里炸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痛苦尖叫。他被那个尖锐的女声吓得抖了抖,这明显不是他家二少的声音呀。

    是谁?居然趁着他不在摸进了他家二少的屋子。她想做什么?莫不是在对他家病重昏迷的不轨时,被安三少现教训了。‘

    玉墨默默地给安三少点赞,同时为那个不长眼的女贼默哀:不管她想对他家二少做什么,遇上安三少,就只有引颈被戮的份儿。

    有三少在,哪里有他挥的余地,还是去叫店小二端些吃食和茶水来,边吃边看戏吧。玉墨打定主意旁观看戏,他连看都没细看被安三少教训的女子,直接转身出门觅食了。

    “哪里来的疯子?!”刘三娘一手撑地侧身趴着。一手按着自己剧痛的脑袋,眼冒泪花地骂安三少:“擅闯女子闺房也就罢了,你竟敢伤本小姐!找死呀你!”

    “你确实是找死。”安三少一边挽袖子,一边伸手俯身掐刘三娘的脖子。一字一句地道:“贱人!你不该把龌蹉主意打到他身上。去死吧!”

    “啊!咳咳,嗯……”刘三娘猝不及防被人死扣住脖子,安三少的力气之大,不过几息,她就开始呼吸困难。面色青白,并翻起白眼来。

    “住手!”岑二娘终于被吵醒,她的起床气还来不及,就看到安三少猩红着眼要掐死刘三娘。

    她瞬间从床上弹起,扑过去用力扳安三少听到那句“住手”后更加用力的手,以她的力气,自然无法撼动安三少。

    岑二娘又急又怒,踢了安三少一脚:“快松开!你要掐死刘姐姐了。”

    安三少听到她用嗔怒的声音喷他,却喊那勾引了她的贱人为“姐姐”,气得简直想连她一起杀了。

    怪不得他昨日说他不曾喜欢过他。原来他看上的是这个贱人!这种俗艳的空有美色的贱人,哪里比得上英俊专情的他?!

    “岑二郎!你的眼睛被狗吃了?!”安三人忍无可忍,暴吼岑二娘:“你居然为了这女人舍弃我!”声音一节节拔高,一半是激愤,一半是委屈。‘

    “什么?!”岑二娘傻眼:“你又误会什么了?她是我姐姐。我和她,根本不是那回事好吧!”

    等等,她为什么要向他解释呀!

    “就算我和她真有什么,也不关你的事。撒手!”岑二娘又狠踹了脸色变缓的安三少一脚:“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就宰了你给她陪葬!”

    安三少才转晴的心情一下就阴了,他不甘不愿地卸了一半的力道:“哪里有姐弟抱在一起睡一张床的!”

    徘徊在死亡边缘的刘三娘猛吸一口空气。咳嗽几声后,怒视安三少:“你个神经病!睁眼瞎!二娘是女儿家,我怎么就不能和她抱着睡了?!”

    “女、女、女儿家?!”安三少的手一下没了力气,不止是手。刹那间,他便浑身无力。

    感觉自己站不稳,安三少一手扶着床架站好,一手抽搐又颤动地指着岑二娘:“女、女……你、你……”

    他有千言万语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脑子里只有“二娘是女儿家”这句话。嘴巴也只说得出“女”和“你”两个字。

    岑二娘半搂着捂着脖子咳出眼泪来的刘三娘,将她扶到床榻上坐下。

    刘三娘鄙夷又仇恨地瞪着疯疯癫癫“你”过去“女”过来的安三少,“他,咳咳,是谁?”她好想把这个莫名其妙就对她下杀手的混蛋剁碎喂狗呀!可惜身子受那些药水毒害,使不出劲。

    “三姐姐你别理他。”岑二娘微笑对刘三娘道:“你先坐这儿缓缓气,我把这个讨人嫌的家伙拎出去教训,替你出气。”

    安三少还在傻傻又梦幻地凝视岑二娘,他还在循环重复那两个字。

    刘三娘白了他一眼,对岑二娘道:“原来他脑子真的有问题呀。不过就算是傻子疯子,也不能随便杀人呀。二娘,我瞧你和他挺熟,好好教育一下他,让他以后别再犯了。”

    安三少这时恢复理智,脑袋瓜又清醒了,他那眼刀刮刘三娘:“本公子不知多清醒多正常,管好你自己吧,死女人!”

    既然他家二郎师弟是女子,这女人同她睡一起,也不算是杀头大罪,但活罪难免。不过,看在她道破二郎师弟真身,又给了他新的希望的份上,且饶她一次。

    “哼!算你运气好。”不然少爷他非划花她的脸不可!

    “闭嘴!”岑二娘气极,扯着安三少的耳朵,将他拎了出去,“你跟我来。”

    “呀!人家好疼!师弟,你松松手嘛~~”安三少身体虽痛,心却甜滋滋的,嘟着嘴朝岑二娘卖萌:“我知道错啦。”

    听到他声音的岑二娘、刘三娘和端着食物立在外间门口的玉墨:“……”好想割了这混蛋的舌头呀。

    岑二娘提着安三少的耳朵转了一圈,安三少流着眼泪傻笑着喊疼,声音更加甜腻。

    玉墨听不下去,端着他的食物带上门出去,让岑二娘收拾安三少。他可不想冒着被恶心死的危险留下来看戏。

    里间床榻上,刘三娘一边小声念诵经文,竭力让自己心平气和,她怕自己忍不住冲出去手刃仇人。

    “闭嘴!”岑二娘的脸色又黑了三分:“不准再出那种恶心的声调。”

    “可是人家开心嘛!~~”安三少又卖萌。

    岑二娘不轻不重地赏了他一巴掌:“闭嘴!听我说。”

    安三少委屈地点头,不敢再出声。他控制不住自己狂喜的心情,更没法控制那甜腻的声音,还是不要说话了。

    “本来不想和你说的。”岑二娘松开手,放过了安三少的耳朵,严肃对他道:“我是女子的秘密,我希望你能为我保守。就连你的父母都不能说,不需要太久,只需半年即可。你能做到吗?”

    “嗯。”安三少继续点头,他也想摆严肃脸,可惜一直想笑,一张俊脸扭曲得不像话。“师弟你干嘛要装男人?害得我……”

    岑二娘把视线移开,不想看他的脸,“这个别问,与你无关,你不需要知道。你来得正好,我这里正需要你……”

    “好!”安三少听都没听完,就向啄食的鸟儿一般不断点头:“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他的二郎师弟是女孩儿呢!真好,什么都好!

    “……”岑二娘默了默,组织了一下语言,把人贩子的事儿与安三少说了,让他带着官印去清州府府衙报官,并亲自调动人手料理那帮人贩子。

    她还特地叮嘱安三少,不管他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封住见过刘三娘正脸的那个头目和他的左右手。不要让他们坏了刘三娘的名声。

    安三少什么都不说,只一个劲点头,他家师弟拜托他的事儿,他肯定得给她办得妥妥当当。

    他也听过那三个为的人贩子,他们不是第一次作案了,大景的良家女子和官家小姐被他们祸害了不少,这三人死有余辜。

    师弟说要封口,那他就在见到他们的第一时间,割下他们的头颅就是。这三人的头可值钱了。拿去衙门换了金子,他再去铺子里搜罗些宝石,将那些金子熔了给二郎师弟打饰。(未完待续。)

    ps:  明天改错字。

    。。。

第二百三十一章 救人(五)

    安三少卯足劲要在他的二郎师弟,不是,应该是二娘师妹面前挣表现,他按照岑二娘的指示,一个时辰后,拿着官印去了清州府衙立案。8小说‘

    随即,他说服清州知府与他一道去城外的军营,借调了三百士兵,连同府衙的五十衙役和若干安家护卫,于云来客栈“意外捉女干”当日的下晌,带人将刘三娘曾待过的南城平民区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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