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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农-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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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是整个村子的人一起作案,互相包庇,刁民们又很聪明地将打劫来的财宝藏在山里,安三少和官府中的衙役根本找不到证据,证明那些村民确实是山匪。
闹到最后,安三少还得赔了银子,并担上欺压百姓的恶名,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吃过几次哑巴亏,连累自己的名声受损。被周大少和他那一派的官员狠狠嘲笑了一通后,安三少本想回安家找安大老爷,让他动梅花盟和梅花卫的人助他破案。
可他怕因此在周大少面前暴露了安家的实力,给安家招祸,便息了这心思。
本来,周大少派他去剿匪,就是用心险恶,还一直派心腹副将和几个亲卫跟着他,好将他的一举一动回禀与他。说不准他每天跑了几次茅厕,那些人都如实告知了周大少。
他自己白白浪费了十几日。鞋都跑破了几双,靴裤也磨破了好几条,还赔了几千两银子和名声,也没能奈何那些狡诈的土匪。
若是安家的梅花卫和梅花盟出手助他完成任务。狡猾如周大少,还不顺藤摸瓜,将安家查个底儿清,然后报给圣上。到时候,等待安家的,就是满门覆灭。
然而。若是不能按期完成任务,他的官位也不保。等他丢了官,且不说娶不成心爱的师妹,周大少和他的手下,还不无所顾忌地对安家这块大肥肉下手,到那时,安家和他,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真是横竖都是死,安三少连同安大老爷、季先生等谋士苦思冥想许久,也没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安三少琢磨半天,觉着这样被动地浪费时间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果断带了几十个心腹,骑马奔腾几个时辰,抄近路去了安坪镇岑家,想找岑大郎帮帮忙。
如今,能救他和安家的,也就只有岑大郎了。
可惜他去的不是时候,岑大郎早已离开安坪镇去了东海,归期不定,行踪成迷。为了安全起见,他这次没有留信卫给岑二娘,怕被有心人现,暴露他还活着的事实。
安三少在岑二娘的药室里,听岑二娘说她也没法联系上岑大郎的那一刻,有一种天要亡我的颓败感!
他直愣愣地看着岑二娘,双目无神,眼里除了迷惘,就是烦忧,看得岑二娘心里很不是滋味。
“师兄,你先别急。”岑二娘柔声安慰安三少:“总会有法子的。”面对如丧家犬一般的安三少,她的心总是很软。
“能有什么办法?”安三少头都大了:“难道这次安家真的难逃一劫?”
说到这儿,他伤感地望着岑二娘,眼里尽是不舍和沮丧,“师妹,我本以为此番我定能如愿娶你回家。我和父亲都闹得祖父同意把我分出去单过了,我连咱们的新家都准备好了……可是……”
“老天爷为何偏要这般对我?!”安三少找不到别人可以责怪,敌人奸猾且强大,他奈何不得,只能骂天泄恨:“怎么就是不让我好过!不让安家好过!”
“你别这样,冷静下来,咱们一起想法子……”岑二娘继续温婉地劝说安三少。
安三少却是耐心告罄,直接红着眼睛道:“惹恼了我,我干脆举家搬出淮州,带人带钱去东海,投靠大郎师弟得了!”他大着胆子去抓岑二娘的手,“师妹,真到那时,你和先生他们也随我们一起走罢。只是不知道,你还愿不愿嫁我?”
“我暂时没有离开西南的打算。”岑二娘没有正面回答安三少的问题,老神在在道:“你也别老想逃避,不过是一个外来的周大少,你身为地头蛇,还对付不了他!”
她玩笑道:“真逼急了,你拿我的毒药去,派人趁他去游山或者打猎时,给他下毒,让他暴毙,一了百了!”
“事后保证就算连御医,都查不出来。毕竟西南毒物千奇百怪,他运气不好被其中一种毒虫或者毒蛇咬了,丢了命也是很正常的。”
“师、师妹……”安三少被岑二娘轻飘飘的语气吓得浑身一激灵,舌头都在颤:“这、这……不、不好罢……”(未完待续。)
。。。
第二百八十二章 议亲
“你不愿意?”岑二娘绷着脸挑眉,睨安三少:“当我多事,没有说过吧。‘”幸好他还有脑子,没有点头,不然她真不会嫁他了。
“不,不是!”安三少自己打了嘴,终于拉直了舌头,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这样会不会连累你?且死了一个周大少,不管周家和太子有没有查出端倪,到时他们肯定要把这帽子扣到我头上,拿我开刀。我一倒,安家照样危险……”
“还不算太笨!”岑二娘顿时笑了,清脆的笑声若珠玉落盘,又似泉水叮咚:“方才我是在说笑。周大少可动不得!动了他,太子和周家定会狂,到时事情就真的没法挽回了。”
“这我也知道,所以说……”安三少本想说:咱们一起私奔去东海投靠岑大郎。可他想着奔者为妾,他怎么能这么混蛋,委屈他家师妹?就算他师妹愿意跟他走,岑家也一定不许。
“所以说这时就要靠大兄了。”岑二娘不再逗弄安三少,小声与他道:“我猜大兄这次去东海,很快就会归来。他走前和我说过,他会把你推上西南总督这个位置。算算看,他也走了十七日了,再过半旬,大约就会归来。师兄,你不必忧心,安家和你,都不会出事的。你回去先把安大老爷他们安抚好,让他们别乱来。”
“师妹!”安三少听岑二娘这么一说,心中大石顿落,他细细回味岑二娘的话,越想脸上红光越盛,眼里星子倒落,星光璀璨:“你的意思是,大郎师弟他接受我这个妹婿,同意你嫁给我了?!是不是?!”
“呆子。‘”岑二娘脸上微热,侧头去瞧屋里的屏风不看他,“你来这儿,除了找大兄出手相助。就没有别的事儿了?无事的话,就赶紧回吧。”之前急着要娶她,这会儿怎么不急了?
“不是!还有事!”安三少吃了定心丸,心思也活络了:“我和家人已准备了不少聘礼。我还找人翻书挑日子,后日就是良辰吉日,宜嫁娶,宜议亲。我后日就遣官媒上门提亲,师娘答应我分家后许我遣媒人过来。等我们交换庚帖后。再进入成亲的流程,什么三书六礼啦,我都精心准备了,师妹你不用担心……”
岑二娘听他这么一说,不禁羞得红透了耳朵,她强作镇定道:“这些话,你不应与我说。要说,去找父亲母亲说去。我还要炼药,你走吧。”
安三少眼神和脑筋突然就灵光了,他傻笑着盯着岑二娘的脸和耳朵不放。“师妹,你在害羞呀!真可爱!”
他甚至腆着脸伸手,要去摸岑二娘那红得滴血的耳垂。‘被岑二娘一巴掌拍在他那不规矩的手上,怒斥他:“登徒子!滚!”
岑二娘的手心抹了痒痒粉,拍在安三少手上,奇痒不止。他不停挠啊挠,把手背上的皮肤都抓破了,那股噬心蚀骨的痒,却没有消散分毫,反而越来越烈。
岑二娘冷眼看着安三少受苦。他来之前。她就在研制痒痒粉,也怪这傻子不规矩且运气不好,该吃点儿教训。
安三少又哭又笑地哀求岑二娘:“师妹,呵呵。我受不了了!哈哈!你给我解药吧!哇啊啊!我错了!啊哈哈!”
幸好岑二娘这药室密封性良好,隔音效果极佳,安三少这么又哭又笑又叫的,外面连只苍蝇都没惊动。
岑二娘见他受够了惩罚,就丢了颗绿色药丸给他:“吞下。然后出去。”
安三少哪里还敢逗留惹她不快,像个被骂了的委屈小媳妇。咽下药就抱着血痕累累的手,一步五回头地走了。
岑二娘直待他走后,才伸手拍了拍自己红晕晕的脸,奇怪道:“难道真是因要嫁他了,听他谈及婚事也能脸红?傻登徒子,敢伸手摸我的耳朵,活该!不过,他手上挠出来的伤痕好像有些深,不如让芍药给他送一瓶冰肌膏去,虽说他是男子,但手上若留下狰狞的伤疤,也挺难看。”
岑二娘一点儿都不担心安三少和安家会被周大少收拾,一是她知道安家没有那么弱,二嘛,她对岑大郎有信心。她大兄走前说了,这次他会尽快从东海归来,收服安家,挤走周大少。她对安三少说岑大郎再过半旬就会归来,也不是唬他的。
安三少被岑二娘赶出药室后,傻乎乎地抱着一只血淋淋的手,去正院找岑二爷和林氏说话了。既然知道安家会无碍,他也得加紧时间,筹备他和岑二娘的亲事了。当然少不得要征询岑二爷夫妻的意见。
岑二爷和林氏也知安三少分了家单过,也听说安大老爷、安三爷等人,都在着手准备聘礼,他们对岑二娘,基本也是满意或者漠视的,不存在敌对心理。
两人心中虽有些不舍,但也明白,安家人都不会为难岑二娘,他们没有借口再留她,她是不得不嫁出去了。
岑二爷的内心是酸楚的,他家女儿自己想嫁安三,他劝都劝不住。媳妇也站在女儿那边,连大儿都背弃了他。小儿远在京城,虽和他站在同一阵线,不想女儿这么快出嫁。可远水救不了近火……唉!
安三少先是和林氏交代了一下他分家后的安排,又问林氏他可不可以后日遣媒人提亲。期间,都不敢转动眼珠看浑身散低气压的岑二爷一眼,说话也是低声下气,就怕音调高了,刺激到岑二爷的哪根神经,娶不了娇妻。
林氏对于岑二爷和安三少的心态不可谓不清楚,她知晓夫君的不情愿,也明白安三少的小心翼翼和期盼,对于安三少这个女婿,她是满意的。
遂,她暂且撇开生闷气的岑二爷,任由他继续释放寒气,笑对安三少道:“你都挑好了日子,我也许诺过你,尽管遣媒人过来就是。之君,你能干脆利落地把家分了,还没有让家人迁怒二娘,师母心里很是高兴。好孩子,我就知道你办事稳妥。听说你最近在忙着剿匪,很是头疼,你且回去忙你的事儿。”
安三少被林氏的温柔抚平了心中的创伤,他正襟危坐乖乖巧巧地对林氏道:“多谢师母成全,那弟子这就回去了。先生,师母,告辞!”
岑二爷哼了声:“滚吧!”然后就起身去了书房扎安三少的小人。
林氏含笑着望了望他写满不悦的背影,亲自送安三少出了正院。
安三少临走前,得了芍药代人送他的一瓶药膏,心里比蜜还甜,将药膏揣在怀里,挂着一脸满足甜腻的笑走了。(未完待续。)
。。。
第二百八十三章 投诚4K
安三少从岑二娘那儿得了准信后,便将剿匪的事儿都交给季先生和他的两个副官,带人处理。‘自己则和安三爷找了淮州府最好的官媒,做足准备后,携重礼去岑家向岑二娘提亲。
安大老爷、安三老爷和安四老爷等人,前次在岑家闹了个没脸,这次都偃旗息鼓,安分地待在家里等消息,随安三少和安三爷去。
当然,因着周大少对安三少和安家设下的这个剿匪圈套,套牢了安家,功利主义的安大老爷等人,都无比希望安三爷他们这次去岑家提亲能成功。
安三少和安三爷临行前,被安大老爷几个反复叮嘱,让他们无论如何也要先把亲定下,将岑家这个盟友绑定,随后,再慢慢准备婚礼也可。
定亲后,他们也好腆着老脸,借由姻亲关系,去求岑二娘和岑二爷联系京中的岑阁老,为安三少和安家斡旋此事,务必要让安家渡过难关。
安大老爷为了加大筹码,使定亲之事能顺利进行,还做主让安三爷将安家长房明面上所有的家业,全部加到聘礼中。
林氏前两日已应承安三少,所以,这次安三爷和安三少惴惴不安地登门求亲,也并没有受到为难。当然,撇开一直摆着臭脸,态度消极,在林氏和安三爷带来的官媒谈议亲事时,几次反悔,最终摔门而去的岑二爷不说。
安三少和安三爷无比感激性情温和、一诺千金的林氏,若非她坚持促成安三少和岑二娘的亲事,就岑二爷那态度,这次提亲铁定要黄。
岑二爷被林氏气走,让安三少更加坚定往后为林氏鞍前马后,哪怕装猫装狗也要逗林氏开心,让岳母站在他这边,支持他。否则,他的日子,恐不好过。
安三爷从媒人那儿拿到岑二娘的庚帖后。便将它揣在怀里,当日夜间将它拿回安家,锁到了书房的暗格里,将它与大房自己手中最值钱的几项产业的房契和地契锁在一起。还把钥匙用金线串了,戴在脖子上,便是连沐浴,也不曾将钥匙取下。
因着林氏和安家都着急,想让安三少尽快和岑二娘成亲。主要是他们两人的年纪都不小,安三少又是安家长房三代独苗,很需要娶妻生子,为安家开枝散叶。
安家请人翻书算了日子,说是十月初十是好日子,宜嫁娶。
林氏算了算时间,如今已是八月初,还有近两月的时间,足够岑家为岑二娘归拢嫁妆,便点头应了。
安三少和安三爷见林氏点头痛快。‘差点儿没抱在一起惊喜地叫出声。来岑家前,他们还以为,林氏会不同意,想将婚期延迟到来年开春呢。
本来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顺利得让安三少都觉着不可思议,只是到最后,安家向岑家交付聘礼单子时,有了分歧。
林氏和躲到书房生了不到一刻钟的闷气,又回来继续参与商谈的岑二爷,都坚决不收安家长房明面上的那张产业单子。他们只接受了安三少精心挑选的古籍、古墨、字画什么的。
安三少和安三爷都想多给些值钱的产业给岑家,以表诚意。奈何岑二爷和林氏拒不接受,还说他们若执意如此,就不结这门亲了。
岑二爷直接指着安三少的鼻子骂他。说他拿那些价值几十万金的产业来提亲,是在羞辱他,辱没岑家的门庭。还骂安三爷生了一副铜臭心肠,眼里只看得见金银,就以己度人,以为他们岑家也是重利爱财的人家。摆明是看低了他,也看低了岑家。
岑二爷引经据典,将安三少和安三爷骂得晕晕乎乎,羞惭不已,不敢再提什么产业清单。
林氏看着安三爷和安三少两个大老爷们,被清瘦如竹的岑二爷骂得恨不得钻地洞,觉着对方有些可怜,站出来安抚了岑二爷,解脱了安家父子。
最终,安三爷只得将那些产业清单揣回兜里,带回安家继续锁起来。
安三少与岑二娘定亲之事,第一时间传到了正从东海往回赶路的岑大郎和远在京城翰林院的岑三郎耳里。这两兄弟知道两月后岑二娘就要出嫁,心情真是五味陈杂,不舍的情绪最为突出,与之相对的,是对安三少的迁怒。
岑大郎想着再过七八****就能赶到淮州,到时定要“好好”和安家人谈谈,敲打是必须的,不然那些鼠目寸光的人还不知他妹妹如何尊贵,容不得半点儿慢待和欺侮。
否则,他真不介意收拾整个安家,为他妹妹出气,之后再逼安三少与岑二娘和离,重新给他妹子找个更好的夫婿,也不是不行。
岑三郎因职责所在,公务繁忙,不能请假离开京城,到淮州参加岑二娘的婚礼,便给他不大看得上的姐夫安三少写了封长信,走岑大郎飞鸽传书的路子,很快传到安三少手上。
那封长信有十几页,主要内容大约是警告安三少和安家好生对待岑二娘,绝不能让她有一丝不快。若安家和他敢欺负岑二娘,他马上把梅花盟和梅花卫的存在,捅到御前或东宫,借圣上或太子的刀,铲除整个安家。让安三少和安家人知道,轻慢欺凌他姐姐,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岑三郎这封信,看得安三少面色几变,让他第一次现,原来岑家最凶残的,不是岑大郎,而是这个文质彬彬的岑三郎。看他信里写的那些内容,简直是触目惊心!叫人心惊胆寒!若非他安三少心脏够强健,都得叫他吓出病来。
为了叫小舅子看到自己的诚意,安三少给岑三郎也回了一封等长的信,细表自己对岑二娘的痴恋和忠心,还立下了许多保证。
譬如:保证他一辈子以岑二娘为重,凡事听她指挥;还说等岑二娘嫁进安家,就让她当家,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保证安家其余诸人也都唯岑二娘马是瞻,绝不敢也不会让他们惹岑二娘不快,说是谁惹岑二娘,他就削谁……
安三少写完这封表忠心的信没多久,安岑两家定亲之事,就传到了周大少耳里。
心高气傲的周大少听说这消息后。把安三少请去总督府,说是设宴庆祝安三少玉成好事。
其实摆的是鸿门宴。周大少在宴席上,与攀附他的属官文臣等,极尽尖酸刻薄地讽刺安三少斯文扫地。娶什么男妻,就是个脑袋拎不清的蠢货,丢尽了祖宗脸面。
周大少还好心地要送安三少几个美婢,助他传宗接代,免得安家绝嗣。
安三少不久后就要迎娶娇妻。达成夙愿,心情实在好得不像话,直接无视了周大少等人的嘲讽,笑吟吟地坐到了最后。直到看完歌舞,周大少说要送他美人,他才变色。愤怒的安三少拔剑划花了两个想扑到他身上玷污他清白的歌姬,掀翻席面,大闹一场后,与周大少他们不欢而散。
安三少刚在总督府闹了一场,彻底与周大少他们撕破脸。气哼哼地回到自己的私宅小安府,正打算写封信让人送去安坪镇给岑二娘,叫她知道自己的委屈和忠贞,安慰安慰自己,结果在书房看到了信手踱步于书架前,随意拿书翻看,把他的书房重地当成自家后院的岑大郎。
安三少将目光飞快地睃过整个屋子,看到本来应该守在书房里的六个暗卫都叫人迷晕,丢在地上叠成了罗汉。
他抽抽眼角:他家师妹也真是的,把那让人防不胜防的强效迷药。送给岑大郎这个祸害做甚?他没迷药都厉害得不行,有了这个,简直要翻天!
看吧,轻轻松松解决了他的暗卫不说。他藏到话本子里的写给师妹的情信,和夹在史书里给师妹画的画像,都教他翻出来,摆满了整个书桌!就连藏在暗格里的重要公文和书信往来,也都教他找了出来,丢在地上。还踩了好几个黑乎乎的脚印!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安三少气呼呼地冲到踩着他的公文密信看游记的岑大郎面前,瞪了瞪眼珠子,很没骨气地赔笑道:“师弟,你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叫下人准备酒席,为你接风洗尘。对了,师弟,你饿不饿?我让安竹去叫厨娘给你做些吃的!”
“回来!”岑大郎把目光从游记上收回,投放到安三少身上。他用清寒的目光,锁定安三少谄媚的笑脸,冷冷道:“你的效率很高嘛!到底是怎么在父亲母亲面前装相鬼扯的?让二老同意你两月后迎娶二娘。”
“你胆儿挺肥么!”岑大郎围着腿脚软的安三少转了个圈儿,声音愈寒凉,“敢趁我不在,跑去岑家骗婚……”
“师弟你此话何解!”安三少不忿了,“什么是骗婚?我诚心诚意去岑家提亲,先生和师母见我诚意拳拳,被我感动,这才应下我和师妹的亲事。话可不能乱说,叫人听了,还以为我是心术不正的骗子呢!”
“哟!定了成亲的日子,底气也足了不少。”岑大郎眼中嗖嗖地释放冷箭,若目光有形有质,安三少此刻都教岑大郎戳满一身的窟窿了:“你们还未成亲,只要我坚持,定亲后还可退亲,即便是成亲了,还能和离。安三,你在我面前,抖什么威风?”
“师弟息怒!求师弟开恩,不要再折磨我了!”安三少很识时务地低头鞠躬认错:“方才是我失言,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若非二娘和母亲认定了你……哼!”岑大郎重重呼出一口浊气,与安三少道:“适才你在总督府表现良好,算是合格了。往后再有不知所谓的女人,跑到你面前搔弄姿,你也做此处理,将她们赶得远远的,别叫二娘看了烦心。”
“这是当然!”安三少深有同感地点头:“那群低贱的货色,只会污了师妹的眼。我才不会让她们在师妹和我的面前晃悠,影响我们的感情。”
“且看吧。”岑大郎对安三少的话半信半疑,他进入正题,“我这次来此,是想替你们安家解决周大少这个麻烦。大堂伯和三郎已在京中着手,请圣上调周大少回京。”
“最迟半旬后,他就会接到调令,打道回京。若你能做主,让安家投到我麾下,我便扶你做西南总督。否则,你还是辞官隐退,好好在家中做你的闲适富家公子哥,把二娘给我伺候好了。”
“不论你能否劝服安大老爷投靠我,安家的梅花盟和梅花卫,都不能存在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岑大郎一字一顿地问安三少。
“你想把西南收入羽下?”安三少问岑大郎:“这里不比东海海运便捷,商业达,也不及京城繁华,龙气云集。你究竟看中这里哪一点了?位置够偏,地方够穷,还是百姓够刁?”
“二娘和师父喜爱此地。父亲和母亲也钟情这里的山水。”岑大郎淡淡道:“我最重要最珍爱的人都不想离开西南。所以这里,我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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