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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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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完毕,再无须拦水了!
百姓的欢呼声中,乌雅歌看了轩辕永凌,眼神极尽怀疑:“你不是很讨厌他吗,那怎么又帮起他来了?”
轩辕永凌冲他眨眨眼,凑近她道:“看在他及时醒悟的份上,我救他一命!”
雅歌微微移开身子,对他无话可说。
从昨夜开始,她便开始担心另一件事。
斧城的事算是告了一段落,那么接下来——
她与轩辕永凌是不是得准备回宫了?
那个吃人的宫殿,那个与她老子长得一模一样的轩辕琉澈,她宁愿死也不愿意面对的老昏君。
唉!
“卑鄙小人,拿命来!”谁都不会想到,百大欢喜的时候,会乐极生悲来。
只见一布衣少女手持镰刀,一路又推又撞,杀向了符桑。
只是,现场人太多,少女身单力薄,还没近身,便直直摔倒。
关键时刻,少女急中生智,将手中的镰刀一甩——
血,立即染红了符桑大腿以下的袍衫。
“啊。。。。。。”
符桑竟被割去了男根
“快,叫太医!”
现场一片大乱,有人扶住了符桑。
轩辕永凌反应过来,一边命人将符桑抬往最近的人家,一边传太医。
而行刺的少女,也被绑了,送至官府衙门。
半个时辰后·下乡镇郭筑家——
“太医,符桑伤得怎么样?”轩辕永凌问。
太医听问,却不答,只面露犹豫。
“你们全部下去!”轩辕永凌心知必有隐情,遂让屋里不相干的人全部退下。自然,雅歌例外。
可是,太医看了雅歌一眼,还是不好意思开口。
“怎么了?娘娘不是外人,有事说吧!”
“殿下,”太医吸了一口气,跪了禀报,语气含蓄:“那符桑他。。。。。。他伤了。。。。。。伤了那里,原来他竟不是。。。。。。”
“哦?”轩辕永凌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时也明白太医为何当着雅歌的面不好说话了。
雅歌不知所以,还愣愣地看了轩辕永凌,不解地问:“伤了哪里啊?”
轩辕永凌毫不避嫌,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附在雅歌的耳边,说:“伤了。。。。。。”
“你。。。。。。”雅歌一听,脸刷得红了。
那符桑竟被割去了男根?
他是个假太监!
但是现在,经此一刺,他终于名符其实。
当着太医的面说这种事,雅歌羞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哈。。。。。。”轩辕永凌再也忍不住,搂了雅歌只管哈哈大笑起来。
那太医也尴尬极了,又不好打扰他们。
唯有等轩辕永凌稍微停下来后,才又禀道:“殿下,那符桑指明了要面见您与娘娘,说是有话要跟您二位说!”
“好,知道了,你下去吧!”
太医走后,轩辕永凌拉了雅歌往外走。
“殿下,不是去见符桑吗,怎么。。。。。。”雅歌不解,问。
轩辕永凌对符桑的厌恶之意,自是还有的。
此时不屑地边走边说:“他以为他是谁,孤岂是他想见,就能立马见到的?咱们先去衙门一趟,我担心那些混帐东西胡乱用刑。”
谁让用刑的
这么说,他是在担心那个女刺客?
虽然知道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还是个犯了罪的刺客。
可不知为何,一想到被轩辕永凌担心,乌雅歌还是觉得心里怪怪的,极不舒服。
我这是怎么了?她不禁摇头苦笑。
事实证明,轩辕永凌是对的。
府衙监狱里,臭气熏天,那名女刺客被反绑了双手,吊在铁柱上,身上左一道、右一道,全是鞭痕。
那件青色的布衫被鞭打得破破烂烂,已无法蔽体。
“天哪——”雅歌惊呼一声,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衫,抢先一步过去,将之遮住她的身子。
轩辕永凌怒了,火大地朝狱卒吼:“大胆,谁让你们用刑的?”
“殿下息怒!”几个狱卒胆颤心惊地趴跪在地上,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轩辕永凌看都不看一眼,只怒吼:“说,谁让用刑的?”
其中一人哆嗦着答道:“回殿下,是。。。是。。。。。。是县史罗大人。”
“哪个罗大人,上乡镇的?”轩辕永凌越发不耐烦;“让他即刻滚来见孤!”
下乡镇大半分的官员已被收押,剩下的怕是没这个胆子的。唯有上乡镇那帮嚣张的官员还搞不懂状况。
刻钟后——
官衙大堂上,轩辕永凌高坐。雅歌扶了叫美琳的女刺客站于下堂。
而那位县史罗大人,则跪在堂中央,陪同他的,还有一众小官小兵的。
“启禀殿下,这女子行刺皇后娘娘派来的钦差大人,形同死罪,下官也是按律法提审,实不知错在何处!”
“你说钦差大人?”轩辕永凌觉得好笑,反问他:“符桑是钦差,那孤奉旨而来,孤是什么?”
“这。。。。。。请殿下明示!”罗大人不知如何是好。
他想,明明先前皇太孙还帮着符桑的,这怎么一转眼就变天了呢?
“要明示是吧,好,孤就让你清醒清醒!”轩辕永凌冷笑着,开始一条一条道来——
符桑强暴美琳
“一,符桑只是一个奴才,孤之所以没杀他,是因为他及时将功抵过,救了他自己一命!”
“二,事出在下乡镇,不归你管,你逾越职权,欺上瞒下!”
“三,拦坝抢地,助纣为虐,有错,却不及时悔改!”
。。。。。。
罗大人及陪跪的一帮人,意识到情况不妙。
这时汗水开始一滴一滴淌下。。。。。。
轩辕永凌可不管他们,数落完他们的罪条后,遂转向一旁的女刺客,道:“现在,轮到你了,说吧,你与符桑有何深仇大恨?”
听问,美琳一下跪倒,哽咽着诉说开来——
“民女谢美琳,乃上乡镇人,家中三代以种花为生;三年前,也不知从哪钻出的这个符桑,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先是侮辱了民女,接着霸占民女家中的房地,我父亲跟他理论,他就。。。。。。他就残忍地杀害了我爹及谢家十余口;之后,他索幸将民女推给了他的兄长做妾。。。。。。”
原来,符桑一家种花,抢的是别人的生意,还干下了此等伤天害理的事,真是无耻!
雅歌听得愤然。
只是。。。。。。
谢美琳继续说道:“这三年来,民女忍辱偷生,为的就是手刃这卑鄙无耻的奸贼,奈何。。。。。。太孙殿下,求您为民女一家平冤吧,民女愿意生生世世为您做奴做婢来报答您!”
“来人,传陈威远前来!”听完谢美琳的冤屈,轩辕永凌却并没有意想中的狂怒。
他甚至冷静了下来。
雅歌不禁呃然。
陈威远很快进了来。
“下臣陈威远叩见殿下,问太孙妃安!”
“陈威远,”轩辕永凌毫不犹豫,“从即刻起,你接任吴江克,任斧城巡府,谢美琳一案,交由你处理!”
“遵旨!”
从一个最低等级的里长直接迁任正六品巡府,这种事不仅在场的所有人呆了,就连雅歌也极为惊讶。
不过惊讶之余,雅歌又释了然。
奴才有个不情之请
陈威远显然是一位心有百姓的好官。
而且这些天来,他尽心尽力的为轩辕永凌出谋划策,又有一身好武功,倒不失一位文武双全的栋梁之材。
他处事尚算圆滑,也深谙皇太孙之意。
让他处理谢美琳一案,当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只不过,这样一来,为轩辕永凌的大业着想,谢美琳的冤屈,怕是不能完全伸张了。
雅歌不禁为她婉惜不已。
简陋的土炕上,符桑一脸苍白的仰躺着,米色的印花被子上血迹斑斑。
见了轩辕永凌与乌雅歌进来,挣扎着欲行礼。
轩辕永凌挥手阻了他,道:“好了,有话就躺着说吧!”
符桑很虚弱,看样子随时都能昏迷过去。
此时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殿下,奴才有个不情之请,请殿下饶美琳无罪!”
谢美琳何罪之有?乌雅歌当场冷笑,却没有将这话说出口。
轩辕永凌胸有成竹,似算准了符桑会这样。
这时不急不缓地笑道:“哦,她差点要了你的命,你竟然还为她求情,孤倒是想听听原因。”
“其实,弄成今日下场,奴才是罪有应得,与她人无关。”符桑叹一口气。
哼,可惜,悔之晚矣。
轩辕永凌在心里冷哼。
符桑徐徐道来:“想必殿下已知道了奴才对她家造成的伤害,是奴才对不起她。这些年来,奴才作威作福,坏事做尽,如不是今次幸得殿下与娘娘点醒,奴才怕是还要错下去。”
虽是如此,可轩辕永凌对他的厌恶半点没少。
此时又试探着问他:“那你以后有何打算?”
符桑苦笑了一下,尴尬地道:“奴才有今日下场,虽说皆由自身贪念而起,可是若没有皇后娘娘所使,奴才又怎能。。。。。所以,奴才实不想再回宫里去侍候她了,再说,事情没如她意,她定然也不会再留奴才,奴才恐怕得迁回原籍,从此。。。。。。”
血玉
“怎么,”哪知,他话没说完,轩辕永凌便打断了他,懒懒地道:“你符家过惯了荣华富贵的日子,真愿意就此放弃吗?皇后那样对你,你也甘心?”
符桑一怔,抬头:“殿下,您的意思是?”
“此次,你表面上误了她的大事,可在所有人的眼里,你可是为她争了大面子的,张皇后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孤更清楚吧?”
听言,一抹仇恨的光芒从符桑眼前闪过。
只见他的眼前一亮,毅然点头:“多谢殿下,奴才懂得如何做了。”
张皇后,为了面子,定是不得不接回符桑。
不仅如此,碍于世人的眼光,她恐怕还得好好待他,杀不得他!
张皇后啊张皇后,你也算是为自己挖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坑了。
乌雅歌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很快,陈威远派人来,将符桑抬回了上乡镇。
至于谢美琳是如何安排的,雅歌突然不想知道,轩辕永凌也没问。
“殿下,如不嫌弃,就在草民家吃顿便饭吧。”天色已晚,郭筑恭恭敬敬地侯在那里,说这话时神情忐忑。
雅歌这才正眼去看郭筑,四十不到,身材矮小,与这村里的其他汉子倒是不太一样。
他的身上,隐隐地透出一种气质:雅致。
乌雅歌奇怪于对他的感觉,于是笑问:“郭大叔,你家以前是做什么的啊?”
“回娘娘话,草民一家世代都以打造首饰为生,谁知到了草民这一代,竟。。。。。。竟无力经营下去!”
“哦?你还会打造首饰?”轩辕永凌意外的同时,显然也来了兴趣:“现在还能做么?”
“回殿下,玉器打造模子与雕刻工具都在的,应该没问题!”郭筑谦恭地答。
“那你最擅长打造哪类首饰?”轩辕永凌又问。
“草民。。。。。。”
“爹,您就将咱家那块血玉拿出来嘛!”屋里跑进来一个少年,十二、三岁的样子。
美玉配佳人
眉目清秀,一看就知是那种鬼灵精的孩子。
“这是。。。。。。”雅歌与轩辕永凌同时一愣。
郭筑急了,赶紧拉了那少年介绍:“殿下,娘娘,这是草民的犬子小年。”
然后又转向儿子,喝斥:“臭小子,还不快向皇太孙、太孙妃请安!”
“小年给太孙殿下请安,问娘娘安!”郭小年眨巴着眼问安,落落大方,丝毫不见紧张之意。
好一个机灵的小子,雅歌顿时对他存了不少好感。
“你叫小年?快起来!”
“谢娘娘!”郭小年起了来,又冲雅歌一笑。
笑容里那种纯真无邪,让人心情愉悦。
轩辕永凌心里的烦恼竟消失贻尽,笑着问他道:“小年,你方才说的血玉,究竟为何物?”
“哦,那个啊,那是我家的传家之物,可是我不喜欢做首饰,也不想继承它,倒不如美玉配佳人!”
说着,小年看了雅歌一眼。
雅歌会心一笑:这孩子,也太讨人喜欢了。
“臭小子,你喜欢什么呀?殿下与娘娘面前,你胡说些什么呢?”
儿子说得轻松,可是做父亲的郭筑,脸色却非常难看。
“哎哟,爹,你不也常夸我有做神探的潜力嘛,那我就去考捕快好了嘛。”
“是啊,就你那狗鼻子,就算失踪了一辈子的人,也能被你扒出来。可关键是,谁信你啊?”
失踪了一辈子的人,郭小年也有办法?
那德妃。。。。。。
雅歌的心里,悄悄地有了一个想法。
“哎哟,老爹啊,你看我这个样子,能将郭家这看家本领发扬光大吗?倒不如让姐姐继承你的衣钵,你不也常夸姐姐手巧嘛!”
“可是你姐毕竟是女孩家,将来是要嫁出去的!”
“那又怎样?”
。。。。。。
这对父子不知不觉间就扛上了嘴。
轩辕永凌与雅歌相视一笑,听出了个大概。
原来你喜欢孩子啊
原来,郭家有块珍贵的玉,传男不传女。
可是郭小年不喜欢,但姐姐小灵在行,郭小年多次试图劝说父亲将家业传给姐姐郭小灵。
看来,父子二人因这事,争吵过不止一次两次了。
最终,雅歌还是劝住了父子二人,自然,这血玉,她也不能要的。
毕竟是人家的传家之宝,怎能轻易占之?
听说殿下与娘娘要在郭筑家用饭,村子里一下就热闹开来了。
虽然各家的温饱问题都还没解决,可是村民们还是想尽了办法,送来了各种吃食:窝窝头、面麦、鸡蛋。。。。。。
东西都是最普通的东西,可是,雅歌看着看着,眼泪却悄悄地落了下来。
对于这些村民来说,这些最普通的东西,却是他们的命。
可是如今,他们却毫不犹豫地献了出来。
简陋的厨房里,几个妇女在帮着做饭,雅歌一眼就认出了背着孩子的妇女秋月。
她喂了血的孩子。
她情不自禁地走了进去。
“呀,娘娘,您怎么进来了,这里烟大,您快些出去吧。”秋月转头,发现雅歌进了来,生怕烟灰会弄脏了雅歌的衣裳。
雅歌笑笑,说:“秋月,孩子给我吧,你也说这里烟大了。”
毕竟喝过自己的血,她对这孩子有着别样的情素。
“这。。。。。。”秋月想了想,遂将背带解开,将孩子交给了雅歌:“有劳娘娘了。”
“没事,这孩子我很喜欢!”雅歌接过,孩子一到她的手上,立即咧开嘴,绽放无比可爱的笑容。
“呀,你看他笑了,他认得我呢。”这一刻的雅歌,笑得那样的幸福。
门外的轩辕永凌不禁看得呆了。
他从没看过她那样的笑,那笑如此的发自内心,他的心不由自主地一阵暖意。
雅歌抱了孩子,一边逗一边向他走来。
他迎上去,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意有所指地笑:“原来你喜欢孩子啊?”
我们快些要个孩子吧
雅歌全无蒂心,想也没想便答:“当然了,有谁不喜欢孩子的。”
“那等回宫后,我们快些要个孩子吧。”
“呃。。。。。。”雅歌心知上当,可是心里还是觉得幸福。
轩辕永凌将孩子抱了过去,在屋里的椅子上坐了,与雅歌一起哄孩子玩。
“你看,这孩子一点也不认生,长得多像你啊。”从没想过,轩辕永凌年纪轻轻,就有了几分父亲的样子。
雅歌不禁又迷茫了。
轩辕永凌逗着逗着,却又突然感慨起来:“唉,要是天下的孩子都能在亲情的陪伴下成长,那该是多美好的事?”
“。。。。。。”雅歌一时不知如何安慰他。
她知道,他定是想他的父母了。
听说,小时候,他的父母很疼他。也难怪他会有这样的感慨了。
仅仅是一瞬,他又展开了笑容,声音亦变得自信无比:“看着吧,我轩辕永凌一定会努力,让这个国家少一些战乱纷争、少一些颠沛流离,我要让所有的孩子都在父母的呵护下,幸福地长大!”
这,是他的梦想么?
雅歌震住。
第一次,她真正意义上的,发自内心地想要助他完成这无比神圣的理想。
哪怕,会受尽坚苦;哪怕,会付出生命的代价,她亦在所不惜。
因为,轩辕永凌的梦想,也是她从小的渴盼。
因为,同轩辕永凌一样,甚至比轩辕永凌更可怜。打一出生,她便被母亲抛弃。而那个父亲,那个为了利益而要将她嫁给一个残废的父亲。
有,还不如没呢。
这一顿饭,是轩辕永凌自双亲过逝后,吃得最开心的一顿饭。
这一顿饭,却是乌雅歌这一生吃过的最美味的一顿饭。
走出郭筑家,月亮已高挂天空,将夜色照得有如白昼。
也将近在迟迟的斧头山照得越发清晰、巍峨。
“我们上斧头山去瞧瞧吧?”雅歌开心地提议,脚下的步子轻快无比。
你又没正经
轩辕永凌却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逗她:“不是吧,你以为斧头山是你我睡的那张床啊,想上就上?”
“你。。。。。。你又没正经!”雅歌的脸唰得一下,又红了。
看她这样,轩辕永凌在心里无奈地暗叹一声:我完了!
他真是爱死这样的雅歌了。
看她为登不了山有些失望,他生出遗憾来。
但还是告诉她:“这斧头山就如它的名字一样,像一把斧头,四壁光滑,一耸入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又如何上得去?”
我自然是上得去的!
可是,我失望的是:不能与你一起上去!
雅歌偷偷瞄了他一眼,想到不能与他一起分享山顶的风光,便觉愧疚不堪。
终究,一个人的旅行,还是孤单的!
这一刻,雅歌多想将一切的秘密告诉他知道。
可是,她不敢!
她怕一说出口,一切都将改变,她怕失去他!
爱情,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传说,那上面住着神仙,一年四季,鸟语花香、仙雾缭绕,是天堂,能让人长生不老,还能死而复生。。。。。。”
轩辕永凌仰头望着斧头山,无比向往地说道。
天堂吗?那么高,人上去了,能不能呼吸都是个问题吧?
但看他那般神往的模样,雅歌不好将这话说出口。
轩辕永凌自言自语,继续说道:“真希望有一天,没有国家、没有牵绊,与最爱的女子登上山顶,过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雅歌动容,这是她做梦都想的事情。
是夜,雅歌失眠了。
看着身边睡得香甜的轩辕永凌,她百感交集。
宫外的轩辕永凌,让她欲罢不能,她爱他!
虽然至今还未与他行洞房之礼。
可是能这样拥眠在一起,就算什么也不做,她也觉得是天底下最大的满足。
披衣,她小心地下了床。
月色已至天边,黎明马上就要来临了。
小年其人
轩辕永凌说,再过一天,他们就得回宫。
想起要回到那个吃人的皇宫,乌雅歌的心一阵刺痛,百般不是滋味。
轻轻开了房门。
夜已深了,外面守夜的人耷拉着个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得打着磕睡。
雅歌绕过他们,身子一提,人已在半空中。
辩着方位,她在郭筑家所在的位置飘落。
没有惊动任何人,她直接穿墙而过,看到了郭小年合衣躺在土炕上,正睡得熟。
雅歌正想拍醒他。哪想,他的眼睛突然睁开,自己醒了:“娘娘,您来了?”
他竟知道自己要来?雅歌呃然。
“我一直在等您!”郭小年擦了一下眼睛,坐了起来。
“你究竟是谁?”乌雅歌一惊。
她想:如不是同道中人,郭小年怎会有这般的神力?
郭小年奇怪地看着她,答:“我是小年啊,白间看娘娘的脸色,小年便知道娘娘一定有事要交待小年去办!所以,我一直在等你!”
原来是这样!还以为。。。。。。
他果然善于观察,确实有做神探的潜质。
乌雅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有意考他:“哦,那你说说,我会有什么事呢?”
“肯定是娘娘想要找一个失踪了很久的人,小年猜对了吗?”小年眨巴着眼睛,方才的睡意全无。
雅歌点头:“对,一个失踪了七年的人,我也不知她现在是否还活着,你。。。。。。有把握吗?”
郭小年想了想,说:“不管人是否活着,都会留下蛛丝马迹,娘娘可有这人的遗物?比如衣服或者她用过的东西之类的?”
“有,不过现在不在我身上,等我回宫后,再派人送来给你!”
“行,我一定帮你找到!”郭小年答应得斩钉截铁。
雅歌有些诧异,问他:“你都没问我为何要找她、她是什么人,怎么就答应我了?”
郭小年的回答,极大的出乎了雅歌的意料。
我要效忠天下最美丽的女人
他说:“因为娘娘是好人,那娘娘要找的人,肯定也是好人,您信吗?打我一懂事起,就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将来,我要效忠天下最美丽的女人!这些年,我一直在等您!”
这会是一个十三岁孩子说出的话吗?
看他言语恳切,心胸坦荡,半点虚假的话也没有。
雅歌不由得相信:冥冥之中,确有天意一说!
“好,既然是这样,小年,你听着,回京后,我会安排你一家到京城居住,你们仍旧以打造首饰为生,今晚的事,是你我之间的一个秘密,懂吗?”
郭小年立即点头,信誓旦旦:“娘娘请放心,就算死了,到了地府,小年也不会泄露一个字!”
就这样,郭小年成了乌雅歌穿越后的第一个贴心幕僚。
事实证明,乌雅歌确实没看错人。
若干年后,郭小年为乌雅歌出谋划策,破过无数冤案,粉碎了那些妄图颠覆王朝者的诸多阴谋。
这是后话。
斧头山到底有多高,雅歌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飞了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登上山顶的那一刻,她仿佛至了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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