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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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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做什么了,你怎么不说了?”
发现雅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轩辕永凌真的不满了。
雅歌为难,没办法,只好将那天的事说了。
“哼!”轩辕永凌依旧不释怀。
冷哼一声,气呼呼地道:“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感激他的,天知道他轩辕文祺安的什么心。”
“永凌,他是你皇叔!”雅歌心中藏了事,此刻难免浮躁些。
其实,她也是在告诉他:对于轩辕文祺,她只将他当皇叔看。
“雅雅,你喜欢这里吗?”轩辕永凌果不计较了,转而看向回廊上那一望无际的梦之花。
雅歌便点头,说:“喜欢,因为这里是你的一部分。”
不期然地,她想起了斧山山顶上的奇景。
于是试探着问他:“永凌,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这个梦境,或许正是这世上的某一个地方,只是你还没发现而已。”
轩辕永凌过去,将雅歌轻轻拥入怀中,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绝色妖姬
因为,他听出她的话里有话。
“雅雅,”半晌后,终听他出声:“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听说你们乌霞国皇室擅使巫术,所以,你也会的,是么?”
“呃?”雅歌愣住。
好好的,怎么又提到乌霞国了?
好像,自离宫的那日起,他都会这样有意无意地提起乌霞国。
难道他在怀疑?
乌雅歌的心砰砰直跳。
“哦,会一点吧,刚才我只是随便猜测的,我只是婉惜这么美的花,只是一个梦境;其实,巫术这东西都是些骗人的把戏,你别当真。。。。。。”
是错觉吗?
轩辕永凌看着她。雅雅平时不是这样的。
她总是惜字如金,就算后来对他敞开了心扉,她的话也不多。
何以说到这个,她一下就说了这么多?
这样的解释,是为了掩饰么?
轩辕永凌又想起了在斧城大坝,雅雅头顶的剑簪突然变成问天剑,瞬间斩杀数名刺客的事情。
雅雅,她究竟藏了什么样的秘密?
“永凌,你怎么了?”见他只看着自己,却又不说话。雅歌一怔,遂伸出手在他眼前摇晃。
“哦,没什么。”轩辕永凌一惊,醒过神来,神情变得尴尬。他胡乱找着理由,说:“我只是觉得——这花像你!”
“?”雅歌不解。
轩辕永凌便解释说:“其实我都知道,这宫里的人私底下都管梦之花叫‘妖孽之花’,但其实,它在我心里还有另一个名字——绝色妖姬,就跟你一样,绝色倾城。”
“你又瞎说。”雅歌的脸红了红。
“真的,我没瞎说。”
他的眼神诚恳,说到这里却又变了愠色:“就因为这样,所以他才那样不顾廉耻地想要得到你,雅雅,答应我,不要受他威胁!”
“永凌,”雅歌之前就好奇轩辕永凌与老皇帝之间的微妙相处。此时便直接问他:“你对他。。。。。。好像有很大的成见,为什么?”
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样问他,她并没有报多大的希望,能得到合理的答案。
或许,这是轩辕永凌最大的秘密,他不一定会轻易对自己说出来。
哪知,轩辕永凌环顾四周,确信无人偷听后,毅然同她说起了从小到大,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从小,就有很多人疼我。
皇爷、皇奶、皇父、皇母,甚至是皇父的姬妾们,也将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我以为,这种幸福会陪伴我一生。
直到那一年,皇父奉命出征讨伐大奥。临行前,他拉着我的手,告诉我:这天下是我们轩辕家的。所以,这天下的百姓,就是我轩辕家的责任。
那一战,皇父整整打了半年。
朝中的臣子,渐渐地有了怨言,到最后纷纷上书,谏此战劳民伤财、国库空虚,不如议和。
皇父经不起大臣们的举谏,决定议和。
下了圣旨,命皇父停战。
可是皇父却修书回朝,说:再给他十日的时间,只要十日,我轩辕国就能完胜。
十天过后,皇父果然胜了。
可是却也抗了旨。
虽是如此,但皇爷还是很开心,命宫里火速搭建凯旋台,迎接太子胜利归朝。
悲剧却在这时发生,皇父归朝的途中,遭遇伏兵。
竟这样丢了性命。
皇父是一个胸怀天下的人,他对每一个人都很好。百姓、家人,无不对他心悦诚服。
大家都说:赢了这一战的太子,皇上可以放心地擅位立新帝了。
却没想到,最后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噩耗传来,皇母第一个便晕倒了。
几位姨娘更是无法承受这种打击,一根白绫全追随了皇父而去。
当时的我还小,还不懂何谓‘死亡’。
皇父入敛那天,皇母抱了我,一件一件的将皇父生前最喜欢的东西放进他的梓宫。
皇母哭得很伤心,她失去的不仅仅是最爱的男人,还有几位贴心的知己、姐妹。
雅儿是谁
那都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
可是一夜之间,就这样没了。
皇母哭着告诉我:“永凌,你记住,你皇父没走完的路,你一定要替他走完,长大后继位为王,这是皇母,也是你皇父及几位姨娘的殷切希望。”
她还说:“儿啊,你本该在皇父、皇母的呵护下长大,可是天不作美,你父去了;你要答应皇母,将来,不要让你的悲剧发生在轩辕国的其他孩子身上,他们,都是你的子民,是你的责任!”
当时的我,太天真了。
我完全没想到,这竟成了皇母给我的最后遗言。
我趴在皇父的梓宫旁边睡了过去。
朦胧中,我又被一阵喊声惊醒。
竟是皇父身边的太监多喜乐他们。
当时,我也不知是吓呆了,还是睡意未消。
总之,我趴在那里,既没动,也没出声。
我听到了皇母愤怒的斥责声:“多喜乐,你去告诉那个昏君,虎毒尚且不食子,他怎能为了独霸王位而杀自己的儿子,他不是人。。。。。。”
多喜乐奸笑着,说:“太子妃,您还是安静上路的好,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去探索真相。”
母亲就这样被他们拖走了,可是我竟然趴在那里,呆呆地一宿没有移动身子。
尽管当时的我还小,可是从那一刻起,我已长大了。
就算我再不懂事,皇母的话,我还是听得懂的。
我将皇父、皇母的仇,默默地压在心底最深处。我逼自己努力向上,逼自己快快强大。
皇爷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册封了我为继承人。
德妃,肩负起了抚育我的责任。
德妃待我有如己出,我在她那里,再一次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
可是一年后,那无耻的昏君,他竟然又夺去了她的生命。
连带的,还有我最好的玩伴——雅儿。
“雅儿?”听到这里,乌雅歌禁不住一愣,忍不住出声打断:“雅儿。。。。。。是谁?”
轩辕永凌的玩伴
乌雅歌实没想到轩辕永凌竟背负了如此大的仇恨与责任。
可是他在说这些的时候,却没有悲伤,有的,只是恨。
或许,恨太深了,这悲,也就忽略了。
只是雅儿,她万万没想到,她会是轩辕永凌小时候最好的玩伴。
那自己。。。。。。
轩辕永凌便回答说:“雅儿,是德妃娘家哥哥的女儿,如果她活着的话,现在。。。。。。该是与你一样年纪,而且。。。。。。”
轩辕永凌看着雅歌,暂时停了下来。
“而且什么?”雅歌追问。
“你的身上,有她小时候的影子。”轩辕永凌回答道。
雅歌凝噎。
这么说,他说爱,只是因为雅儿的缘故吗?
见她这般,轩辕永凌心知她必是误会了。赶忙又道:“雅雅,你不要想多了,我承认,最初时,对你,我确实重了外貌些,但随着接下来的相处,我发现,我爱的不仅仅是你的貌,更重要的是你的内在、你的心!”
“。。。。。。”我的貌是雅儿的。只有心,是属于我的。他这样说,是真的么?他真的爱我?
他话语诚恳,双眼含情。
雅歌便不好怀疑了。
这时又转了话题:“对了,你刚才说皇上杀了你父亲,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有什么误会吧?”
这样问时,雅歌其实是很怕的。
她本已决定不理老皇帝了。可是如今听轩辕永凌这样一说,再想起方才见老皇帝时,他说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会扫清一切障碍的话。。。。。。
雅歌矛盾了。她很怕!
“误会?我倒希望一切是个误会!”轩辕永凌并不知道雅歌心里的惧怕。
此时恨恨地说:“昏君一心只想着长生不老,永坐王位;他怕我皇父凯旋归来后,臣子们会逼他擅位,于是便与大奥国秘密勾结,在半道上埋伏重兵,突然袭击皇父。”
“而我母亲为皇父整理遗容的时候,意外地在他手上发现了血书,昏君得知后,索幸将母亲一并除了去。”
血淋淋的真相
“一年后,德妃偶然发现了这个秘密,昏君便借了皇后的阴谋,将整个郦家满门抄斩。。。。。。”
“表面上,他依旧疼我如昔,甚至不立亲子,改立皇孙,实则是为了更长久的霸占王位,如果现在有一个比我年龄更小的皇室骨血出生,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废太孙,改立!”
心,好痛!
真相,这样血淋淋的真相,让雅歌再也无法淡定。
她甚至忘了去安慰轩辕永凌那颗受伤的心。
“你怎么了?”这才发现她的不正常。轩辕永凌唯有收了那些哀痛的回忆,转而关心起她来。
雅歌只好看了他,胡乱地应对:“哦,我没事,只是。。。。。。这么重大的秘密,你为何告诉我?”
“因为你是雅雅,是我最信任的妻子啊?”轩辕永凌很理所当然地答她。
听言,乌雅歌的心狠狠一震:妻子,这个身份还能做多久?
她不得不在心里哀伤地叹息。
“雅雅,我们回宫吧。”见她这般,他以为她身子不舒服。
雅歌却拒了他,说:“永凌,你先回去吧,我复完旨,很快回来。”
“还跟他复什么旨,他的心思,谁还不知道。。。。。。”
“永凌!”雅歌大喝一声,打断了他。
虽然这附近无一人经过,但隔墙有耳这四个字,在这样的皇宫里,却是屡试不爽的。
她不能让任何抓了轩辕永凌的把柄去。
“好吧,你快些回来!”轩辕永凌知道雅歌的性子,知道她决定的事,很少能更改。
他唯有随了她。
起身,往回走。
为何他的背影如此凄凉、孤单?永凌,永凌,永凌。。。。。。
缘分,竟是如此的薄浅。薄浅到,这份情还没开始,就已结束。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如此捉弄我们?
雅歌的心波涛起伏,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落。
“永凌——”终于,她大喊一声,冲上前去。就那样从身后抱住了他;“永凌,我。。。。。。我想告诉你,我,我。。。。。。”
一抱就是一辈子
她一连说了无数个‘我’,却始终无法将最后的‘爱你’二字说出口。
“怎么了,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轩辕永凌没有转身,就这样被最爱的女人抱住的感觉,他希望就这样抱下去。
一抱就是一辈子。
“我。。。。。。对不起,对不起。。。。。。”终于说了下去,却由‘我爱你’,变成了‘对不起’。
“傻瓜,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好了,别这样。”没有听到意想中的答案,轩辕永凌多少有些灰心。
他转过了身子,面对她,一边替她抹去泪水,一边宠溺地取笑道:“瞧你,以前从不流泪,一流泪就没完没了,好了,你快去快回,我该回去准备我们的婚礼了。”
再有情,毕竟得分开。
轩辕永凌的梦想是美好的,是她从小到大的渴望。
他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
这样的爱,她只给他,这一生,只给他一人。
所以,她决定了:牺牲自己,成全所爱的人!
他绝不能死,特别是不能让轩辕琉澈那老东西害死。
永凌,原谅我没有将那三字说出口。缘分既已断了,又何苦让你留着那些甜言蜜语徒添困扰?
我不能做你的新娘了,我——要成为轩辕琉澈的女人!”
手抚上左手腕上的同心血玉扣,她笑得凄凉。看来,是时候得去了解一下乌霞国象【更多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征身份的那枚玉环了。
转身,乌雅歌毅然决然地大步朝文德殿的方向走去。
从这一刻起,原来的乌雅歌,死了!
三日后就是圣皇后的忌日。
因此,宫中又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素颜,孤让你去瞧瞧太孙妃回来没,怎还没去?”左等右等,这太阳都快下山了,雅歌还是没有回来。
轩辕永凌不由得存了怀疑,心一阵阵发慌。
“回殿下,奴婢正想向您禀报,娘娘说要在崇德殿为已逝圣皇后颂经叩拜,待过了圣皇后的忌日后,再行回来。”
利用自己这张脸来迷惑昏君
“孤知道了,下去吧。”历年都有这个规矩。
以前太子妃,也就是他的母亲在世时,颂经叩拜的事,都是由她负责。
如今,由雅歌来做,也属正常。
虽是这样,可轩辕永凌还是不放心。
雅歌才刚回来,事情没理由会进行得这么仓促。这一切太诡异了。
他想起了早前雅歌恋恋不舍的眼神,她的泪水,还有她的‘对不起’。
难道。。。。。。
“素颜,”复又叫住了正要离去的侍女,道:“方寂呢,叫他来见孤。”
素颜便答:“殿下,方侍卫被娘娘叫去了,此刻正在上书房,替娘娘搬运经书呢?殿下是要奴婢这就去叫他回来吗?”
方寂在陪着雅雅?
“不用了,你去忙吧,孤自己去就行了。”有方寂在,轩辕永凌放心了不少。
崇德殿。
庄严而肃穆。
雅歌跪在那里,望着轩辕国的列代祖宗,无言以对。
这样的一个国家,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公主,”猛不防,一人匆匆闯了进来,却是轩辕文祺。“快,快跟我走!”
他一来,不由分说就去拉她的手。他还是那样,还是只唤她为‘公主’。
雅歌躲开,偏头看他,面无表情:“走?去哪?”
“我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这个皇宫!”轩辕文祺意志坚定,似笃定了今日一定能将她带走。
“你不该来!”对他,雅歌并不排斥,他只是担心连累到他。
离开?
这古代不是有句话叫‘天下之大,莫非皇土’吗?逃往何处?
再说,她逃了,轩辕永凌要怎么办?
看不到轩辕永凌的日子,该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吧?
为了他,即使要嫁给一个这一生最讨厌的面孔,她亦在所不惜。
因为,她必须利用自己这张脸来迷惑昏君,来牵制住轩辕琉澈,以助永凌实现他毕生的宏愿。
勾引皇长子
在现代时,看到电视上那些女主角因为种种原因,而选择牺牲自己来保全心爱的男人。
每每她都冷笑,都嗤之以鼻。
如今,她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爱之深,护之切。
只要他好,只要他如意,自己做什么,都义无返顾。
她唯一感慨的是:就算穿越了千年,她的婚姻依旧身不由己,她依旧不能与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
“为什么?难道你就这样认命?”轩辕文祺大为受伤,他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来。
却没想到,会被拒绝得这样彻底。
雅歌重新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
她吐气如兰:“我不想将你扯进来。”说完这话后,便再没了声音。
“我懂了。。。。。。”轩辕文祺知道,再说什么都无用了。
他跄跄踉踉地,欲奔出崇德殿。
“等等——”似感觉到又有人朝这边来了。雅歌心念一动,叫住了轩辕文祺。
她又重新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
看着他,慢慢地伸出手,慢慢地——抚上他的脸。。。。。。
“你。。。。。。为何对我这么好?”她声音悠悠,眼神似水。
前后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轩辕文祺不由得疑惑。
“说啊,你怎么不说话了?”她继续魅惑着他,眼神有如勾人的妖精。
轩辕文祺吞咽了几下,努力使自己清醒些,呐呐道:“公主,你。。。。。。我。。。。。。”
雅歌不管他,这时更加投入,闭上眼,将头缓缓地靠在了他的怀里。“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一直都知道。。。。。。”
轩辕文祺的思想顿时凝固。
他像个木偶人似的,任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这一幕,被巴巴赶来的轩辕永凌,尽收眼底——
“你们在干什么?”大吼一声,他旋风般地冲了进来。然后野蛮地扯开俩人。“你说他只是皇叔,对待皇叔,需要搂搂抱抱吗?”
不用看也知道,轩辕永凌‘伤得很重’。
我打扰你们谈情说爱了
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有种世界末日的感觉。
轩辕文祺被推得后退了好几步。
此时一个激零,全身冰冷。
“永凌,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急着解释,可是事情究竟是怎样呢?他无法说得清。
他虽是皇太孙,可也是他的侄子。
被一个晚辈这样斥喝,他尴尬,他难为情。
他实在没料到雅歌会突然这样。
“我杀了你!”轩辕永凌已经气疯了,抡了拳头便要挥向轩辕文祺。
“殿下,”雅歌迅速地挡在二人之间,急着劝解:“别在这里闹事,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好好说?”轩辕永凌愤怒地瞪着她,吼:“你让我怎么好好说,你与他在这里亲亲我我,当我是什么?我是多余的,我打扰你们谈情说爱了,是不是,是不是?”
他蛮横地嘶吼着。
雅歌秀眉皱紧,脸也冷了下来:“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这里是供奉列祖列宗灵牌的地方,我不想与你在这里吵。”
这还是我熟悉的那个女人吗?
为何她一下变得如此之快?
轩辕永凌的心碎了,狠狠地碎了一地。
他开始往后退,边退边摇头自语:“好,你赶我走是吧,我走,我走。。。。。。我成全你们,是我傻,我瞎了眼睛。。。。。。”
轩辕永凌带着满心的伤痛,瞬间消失了去。
轩辕文祺一直望着,望着他的背影,直到再也望不见。
收回目光,他苦苦地叹了一口气。笑,亦是苦的——“为何要这样做?”
雅歌没有答他,反而歉声:“皇叔,对不起,我还是连累了你!”
呵呵,在她心中,我终究是皇叔!
“你何必这样苦自己,难道你真的决定嫁给我父皇了吗?”
雅歌不再看他,只答:“难道你认为我还有第二条路吗?”
“有,跟我走!”他旧话重提。
黑色曼陀罗
雅歌摇摇头,冷冷地下了逐客令:“皇叔,请回吧。”
“。。。。。。”轩辕文祺又无话可说了。唯有转身,一路叹息。
雅歌再次盘起双腿,打坐入定。
可是心却又如何能定得了?
永凌,永凌。。。。。。
就算是在心里呼唤这个名字,她的心都刺痛难当。
不知不觉间,这个名字竟已深深地烙印在了灵魂的最深处。
名字是最短的咒语,如丝帛一般的束缚着。
无声,亦无痛楚,就像是无形的枷锁一样。
那仿佛是把悲伤的感情融进了祈求之中一般,
呼唤那个名字的时候,就像是洒落在极寒之地的一束阳光。
只要一点点,都温暖地让人淆然泪下。
“如果,这是我的宿命,为了他,我愿意!”这一刻,坚定如她,任是撞了南墙,也无法动摇了。
是夜,夜半时分。
宫中猛得钟声大起,乱作一团。
隐约中听得奴才们大声惊叫:“天哪,黑色曼陀罗,开花了,开花了。。。。。。还有这边,你看,这边也正在怒放。。。。。。”
更有奴才在议论——
“夏季才刚到,它怎么就开花了呢?”
“可不是,这曼陀罗自圣皇后之后,已好多年不开花了,这怎就突然开出了黑色花朵了?”
“莫非是上天预警?”
。。。。。。
转瞬之间,流言纷纷,大有不可收拾之地步。
朝中的大臣们被连夜传唤进了宫。文宣殿还没试过在这样的深夜里,群臣秉烛议事。
“启禀皇上,曼陀罗乃我朝圣花,寓为悦意花,此前已有多年不绽。此时突然怒放,定是上天预警,此乃吉兆。”
两朝元老,御史大夫胡建会,言之凿凿。
他本是轩辕琉澈的心腹大臣。这种时候,又岂能不知圣意?自然是挑轩辕琉澈想听的说。
老皇帝精神奕奕,此时抚着下巴,不着痕迹地笑问:“哦?依胡卿看来,这是什么兆头呢?”
大圣女临凡
胡建会便说:“回陛下,微臣愚见,悦意花绽放,乃大圣女临凡之吉象。”
“啊,是圣女?”
“哎呀,如果是圣女临凡,那岂不是三十年后,上天再一次降福我朝?”
“那可是太好了,想当年,圣皇后以圣女之名册封为我朝国母,使得风调雨顺、百姓安康。。。。。。”
“是呀,是呀,吾皇圣明,这是上天眷顾呢。。。。。。”
当下,胡建会的党羽臣子们,纷纷附议起来。
“大圣女?”太尉兰书竹看不下去了。
冷笑着语出责备:“胡大人,休得胡言,圣洁之女,岂能以黑色示警?曼陀罗开,不过是自然现象罢了,就算要论天象,它也是妖孽一类。”
“兰大人,错矣,错矣。”胡建会立即朝向兰书竹,摇头晃脑;“兰大人,你可知这曼陀罗上一次开花是何年?花为何颜色?”
“这。。。。。。”兰书竹委实不知。
他入朝为官的资历还不够长,能升到正二品太尉,全是因了皇太孙与老国公的挖掘。
这曼陀罗,自他入朝五年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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