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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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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眼前。
她一惊,猛得抬头——轩辕文祺那张儒雅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满是担忧。
“你,怎么了?”他迟疑着,朝她伸出了手。
“哦,我没事!”雅歌赶紧用手擦一把泪,然后就着他的力道,起身。
远处,轩辕永凌脸色铁青起来,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大踏步而来。
身后,是蒙凝香幸灾乐祸的声音:“好啊,有好戏看了!”
“皇后娘娘,我们,要不要跟过去瞧瞧?”已晋为玉嫔的花玉婉,立即献媚,唯恐天下不乱。
蒙凝香看她一眼,撇撇嘴,不屑:“要去你去好了,本宫没那个闲心!”
当初,满怀希望地嫁给轩辕永凌,期望的就是与他做一对恩爱夫妻。
希望他全心全意地对待自己。
哪知,他对她冷若冰霜。
成婚这么久来,他连碰都未碰她一下。
渐渐的,她也习惯了,他爱哪个女人、与哪个女人在一起,都随他去。
她,不在乎了!
想到这里,蒙凝香又记起小时候的事。
那时,大家都还小,每次玩过家家,她都自告奋勇,要当他的新娘。
可他,每次都选了郦雅。
世事难料,谁会想到,长大了后,她没有自告奋勇,却顺其自然地做了他的妻子。
而那个郦雅,却是早早地离了这个世界。
只是,郦雅,她的样子是怎样的?
为何,会记不清了呢?连记忆也是这般模糊。。。。。。
蒙凝香摇摇头,心里有种酸楚的感觉。
你赶着投胎啊
轩辕永凌快步过去,蛮横地将雅歌一扯,拉进自己的怀里。
“你。。。。。。”雅歌吓了一跳,待看清是他后,立即没了声音。
“臣,参见皇上!”轩辕文祺单膝着地,给他行礼。
轩辕永凌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即冷冷地道:“随郡王,为何不参加早朝?朕有说你可以不参加吗?”
“回皇上,”轩辕文祺头垂下一些,恭敬地道:“臣,恳请皇上赐臣一块贫瘠之地,准臣离京!”
“离京?”轩辕永凌冷笑:“朕已告诉过你了,不准!此事,以后莫要提了,打起精神,每日进宫议政吧!”
“。。。。。。”轩辕文祺无奈,只得应下:“谨遵圣喻,臣告退!”
“你既然不想看到他,为何不让他离得远远的!”待轩辕文祺走远了,雅歌才面无表情地开口。
听言,轩辕永凌嫌恶似的放开了她。
然后,大步离开。
这男人。。。。。。雅歌呃然。
怎么这场景,如此熟悉?
仔细一想,可不是自己也这样对过他么?
真是,一个大男人,这心眼也太小了!雅歌握拳,心里极不是滋味。
不过,她并不计较。
她比较难过的是德妃母女的离开,而造成这种分离的罪魁祸首是张苏华。
看来,也是应该去向这位太皇太后请个安了。
心意定下,雅歌毅然往雍华宫而去。
走着走着,却感觉身后有人喘着气儿追来。她忍不住回头——
竟是蒙凝香奔跑着,追了上来。
她唯有停住,等她。
“你。。。你赶着投胎啊。。。。。。走那么快,叫你也不应!”
蒙凝香上气不接下气地靠近,语气极为不客气。
雅歌皱眉,想不理她,却又想起宸华离去时的托付。
你想怎样?打一架?
“有事吗?”当下,耐着性子,雅歌冷冷地问她。
见她这般态度,蒙凝香不悦。
拿出架子来,教训她:“你什么姿态,如今本宫是皇后,是主子,你是奴才,你敢这样跟本宫说话?”
“不是我要跟你说话的!”瞟了她一眼,雅歌转身,走自己的路。
“你。。。。。。”蒙凝香火大。
追上几步,与她平行:“喂,看在母妃的情分上,本宫可以不与你计较,可你。。。你总该对我有个尊称吧?”
“那你要我称你什么?”
“这个嘛。。。。。。”蒙凝香眨了眨眼,说:“其实你这人心也不坏,好吧,本宫特许你叫我一声姐姐!”
雅歌觉得好笑:“姐姐?你才多大啊,要我叫你姐姐。”
她,好像忘记了一些事。
“总比你大啊!你说你也真是的,小小年纪,你装什么深沉。。。。。。”
“。。。。。。”雅歌愣住,这才想起蒙凝香与轩辕永凌同年。
确确实实地比她在这个时代大了近两岁。
“对了,你这是要去哪?”见她不语,蒙凝香又问。
“雍华宫!”雅歌不假思索地答。
“你也去雍华宫?”蒙凝香愣了一下。
随即霸道起来:“不行,本宫也是要去雍华宫,但本宫却不想与你同去!”
“那你就下回再去!”雅歌脚步不停。
蒙凝香只觉得尊严被人践踏,快走一步拽了她。
怒道:“乌雅歌,你搞搞清楚,如今本宫才是皇后,本宫让你别去,你敢抗命?”
雅歌只得又停住,看了她。
她,还是她不喜欢的那个样子。
可是此刻,雅歌只想瞧瞧张苏华是何样的表情。
于是毅然道:“然则,你想怎样?打一架?”
胡思乱想些什么呀
“打架?”蒙凝香面部抽蓄了一下,僵住。
脑海里现出一副画面:堂堂一宫皇后,与身份同样不低的华妃,在众目睽睽之下,像泼妇一样的。。。。。。
去去去,我胡思乱想些什么呀。
蒙凝香烦躁得甩甩头,却发现,雅歌已然走远了。
“哼,算你狠!”蒙凝香气得直跺脚,不再坚持。
雍华宫。
张苏华一身荣华富贵的打扮,在宫女们的侍候下,悠闲地用着早点。
雅歌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
张苏华早已看见了,只是冷冷一笑,继续用餐。
“哼,你倒是过得清闲!”雅歌直接走到殿中站定,语气,极尽嘲讽。
想起郦淑婉苦难的一生,全因了眼前这个女人所致,她心里的恨意,越发浓烈。
听言,张苏华放下手中的竹箸。
一边接过落雁递过来的手巾,一边带笑道:“哀家如今已是孤家寡人一个,自是选择自己想过的日子,怎么,华妃——过得不好么?”
雅歌抬眼看她,反问:“想过的日子,张苏华,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凭什么还能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放肆,你敢这样对太皇太后说话?”落雁看不下去了,抢话喝道。
“落雁,”张苏华却阻了她,嘴角还是带了笑:“你先带她们出去吧,哀家,要与华妃好好说说话!”
“这。。。。。。”落雁犹豫了一下,应:“是,奴婢告退。”
“好吧,这里已无她人了,有话,你就说吧。”
待大殿里只剩了二人,张苏华端了桌上的香茶,喝一口后,笑道。
雅歌遂靠近了她些,以警告的口吻,道:“张苏华,我提醒你,好好的做你的太皇太后,不要再有妄想,听到没?”
原来是宸华的意思
“要是,哀家说不呢?”
雅歌气恼,她就知道,张苏华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
不过这样也好,正好让她能狠一些。
嘴角上扬,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道:“张苏华,随郡王,应该不知道他的亲生母亲,是如何死的吧?”
“你。。。。。。”笑容隐去,张苏华顿时变了色:“你胡说些什么?”
“胡说?”她这般的表情,雅歌很满意。
笑道:“你忘了,当日,可不正是你当着我的面,亲口说出了你的罪孽!”
张苏华一窒,后悔莫及。
她深知,自己如今的处境,已是尴尬万分,四面竖敌了。
如果,再让文祺也将她当成仇人,那她这一辈子。。。。。。
“你想怎样?”她是个聪明人,这些利害关系,她还是想得通的。
雅歌遂一字一句地道:“我要你——帮郦家平反!”
“什么?”张苏华大为惊讶。
她想了很多种可能,却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
“郦家已是满门无人,就算平了反,又有何意义?你究竟与郦家,是什么关系?”
雅歌凑近她些,说:“这你就别多问了,总之,这是宸华帝姬离宫时唯一交待我做的事,我,答应了她!”
“哦,原来是宸华的意思。。。。。。”张苏华似自言自语。
尔后才道:“好吧,反正郦家也没人了,哀家会选个时机,跟皇上提出的。”
“哼!”雅歌鄙夷地又看她一眼,冷哼一声,自行离开。
身后,张苏华的眼里,浮上一抹毒光。。。。。。
回到了椒房宫,雅歌便直接进了往日郦淑婉与宸华住的房间。
椒房宫大变了样,唯,这间房,被她保留了先前的样子。
她在屋里坐了下来,脑海里浮现与姑姑及宸华相处的点点滴滴。
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
眼泪,又不争气地淌落下来。
直到夕阳落下,她还是呆呆地坐在里面,泪痕,早已干了。
墙角,放着宸华的古琴。
宸华弹得一手好琴,这些日子,也教了她许多:识谱、指法、甚至是如何谱曲。。。。。。
长长地叹息一声,她起身,坐在了古琴前面。
修长的玉指,从琴弦上拂过。
淡淡的琴音,透着淡淡的悲伤,开始响彻宫中的每一个角落。
只是,人一碰弦,这哀伤便没了止境。
心,都似在颤抖。
琴音犹如挣扎在死亡边缘的孤苦病妇,回首一生的岁月蹉跎,年少青丝转瞬已然变白头。
苦伶仃,奈何举目无亲友,哀叹风雨泥泞。。。。。。
荣辱沉浮,又有何怨尤?
只寄了这琴弦,解她半生的愁苦、别离、憔悴。。。。。。
那样哀伤的琴音,震憾了所有的听者。
人们只觉得,心里堵得慌,眼睛里湿湿的。
“我们,会不会做错了?”大殿里,如今已荣升为婉太妃的翠儿,抹泪对素言与小凡子四人说道。
“呜呜,主子她。。。。。。定是心里苦得不知如何是好了,所以才。。。。。。”浓妆哽咽着,如何也止不住悲伤。
“唉~~”素言深深地叹一口气。
想起自册了华妃以来,皇上一次也没踏进这椒房宫。
甚至,二人见了面,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更别提互诉情意了。
她也不得不怀疑,这一切的对错!
可是,她马上又否决。
心想:虽然,皇上眼下对主子是冷淡了些。
可是她提出的请求,他却一一答应。
包括,将婉贵人荣升婉太妃,还让她继续留住在椒房宫的请求。
他也毫无犹豫地应下了。
这难道还不够说明,皇上的心里,始终都有华妃的吗?
分明是将主子往深渊里推呢
可能,二人心中都有介蒂,都有迈不过去的坎吧。
需要的,只是时间罢了。
只是,想到这俩人都好强,谁也不愿先低头的性子,她未免又焦虑。
正在大家各怀心事,悲得不知如何是好时。
突然,一阵悠扬的笛音穿透重重宫墙,与悲鸣的琴音缠绕。
这笛声突兀的干扰,琴音似乎呆滞了一下,却又马上冲出包围,欲摆脱。
哪知,笛声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紧追其上。。。。。。
一场你追我逐的乐器演奏,就这么彼此奔腾着,追逐着。
渐渐,合成一体,相互相成。。。。。。
最终,哀鸣去,天乐融。
“小凡子,快去瞧瞧,是谁在吹笛!”婉太妃诧异不已,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凡子去了一会儿,回来禀报:“太妃,是随郡王!”
一听是轩辕文祺,美琳一时激动,说:“还是随郡王有办法,每次,都这么的帮我们家主子!”
“帮什么呀!”浓妆白了她一眼:“这哪是帮我们家主子,分明是将主子往深渊里推呢,不知皇上听到,又要怎样生恨了。”
果然,轩辕永凌人待在御书房里,先是被哀乐所惑。
正要动摇时,却听得那阵笛音合奏,极为不爽。
遣了方寂去瞧,方知是轩辕文祺。
他的神情一下冷了起来,脸色铁青。“方寂!”火大的吼一声。
吓得方寂双脚发抖,直直跪了下去:“奴才在!”
“为何这么晚了,随郡王还在宫里,他想干什么?”
轩辕永凌的眸子冒着火,能活活烧死人。
方寂遂小心翼翼地答:“回皇上,因大行皇帝殡殓在即,随郡王要与另两位郡王留在宫中轮流守灵,今儿个,正好轮到他。”
守个灵都能与朕的女人互诉衷肠
“是吗,原来守灵这般清闲。”轩辕永凌露出一抹讥笑。
突然转移了话题:“方寂,各国使臣来贺,定在哪一日?”
“回皇上,七日后初八吉日!”
“哦?好,替朕传旨,各国使臣来贺的场地、活动安排、膳单。。。。。。由随郡王一人负责布置,不得有误!”
方寂一怔,睁大了眼睛,道:“皇上,这么繁重的工作,时间又这么仓促,随郡王一人,忙得过来吗?”
“他怎么忙不过来,他不是本事大嘛,守个灵都能与朕的女人以琴声互诉衷肠,这点小事,怎能难倒他!”
方寂想说点什么,张了几次嘴,终是忍住了。
恰在此时,内宫掖廷局的太监捧着绿头牌进来。
在几步之遥的地方跪了,请礼:“奴才参见皇上!”
礼罢,双手托起放了绿头牌的金盘,高高举过头顶,请皇上翻牌。
本是每日必行之举,却让轩辕永凌在看到华妃的绿头牌时,直接暴跳如雷。
只见他一步过去,飞快地执起,然后——折成了两半。
“听着,以后再让朕看到这东西摆在这里,你们的脑袋就别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托盘的奴才吓得面如死灰。
托盘摔落,哗啦一声,绿头牌横七竖八地掉了一地。
“你毛躁什么呀。。。。。。”方寂轻斥他一声,赶紧趴在地上,帮着一起捡。
轩辕永凌冷眉看着地上的牌子:皇后、惠嫔、玉嫔、银贵人、青贵人。。。。。。数十嫔妃里,没一个是他想见到的。
实则,他心如明镜。
并不是这些女人不够好,而是——他的心里早就被一人塞满了。
那个可恶的女人!
脑海里,浮现雅歌那张绝世的面容,禁不住拳头紧握。
报复后的快感
“方寂,传令下去,年后,朕要——选秀!”说完,他竟感到了一种报复后的快感。
“嗻!”方寂应下,与那太监一起,退出去。
跟了轩辕永凌这么多年,方寂又怎能不明白他此举的用意?
当下在心里摇头:这俩人,谁都不肯认输,气再这样赌下去,彼此非得伤痕累累不可。
就连这些做奴才的,也会跟着遭秧。
半夜里,雅歌被外面一阵嘈杂声吵醒。
“素言,素言。。。。。。”本就失眠严重,好不容易入睡,又被吵醒,她有些火大。
素言听到呼唤,急急进来:“娘娘,吵醒你了么?”
雅歌皱眉,问:“外面何事?”
“回娘娘话,”素言答道:“好像是皇后娘娘到了文德殿,与皇上大吵了起来,然后就惊动了各宫。”
雅歌的眉皱得更甚,再问:“可知为何事而吵?”
素言摇头:“这个,奴婢暂时不知。”
“算了,你去休息吧。”雅歌干脆不理。
其实,也没什么好理的。
皇上,皇后。。。。。。
呵呵,听着,才像是真正的夫妻,于她,好似没多大意义了。
不期然的,想起在斧城的那一晚,轩辕永凌说爱她,说要给她世间女人最渴望的婚礼。
手,习惯性地去抚摸左手腕上的血玉同心扣。
“雅雅,戴上了我的血玉同心扣,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他如是说,那样深情。
可最终,这手还是放开了。
而他承诺的婚礼,给了另一个女人!
若不是自己坚持,就连这血玉同心扣,怕也是。。。。。。
罢了罢了,往事已矣,再想,徒增伤感罢了。
雅歌摇摇头,将棉被扯紧,继续睡。
皇上要废了皇后娘娘
却,小凡子的声音又在外间响起:“娘娘,凤寰宫的小康求见。”
凤寰宫?那不是蒙凝香如今在住吗?
不是说她正在文德殿与轩辕永凌吵架吗?
她的奴才跑来找她做什么?
可不管是什么事,今晚,她都没心情去理。
“回了他,就说,本宫睡下了。”
停了一会儿,又听小凡子来报:“娘娘,小康说,皇上大发雷霆,要废了皇后娘娘,要您一定过去劝劝。”
劝劝劝,他们夫妻耍花枪,凭什么来影响她休息?
雅歌烦躁地揭被,坐起,刚要让小凡子去回绝,却又想起宸华帝姬来。。。。。。
当下只得叹一声,恨恨地披衣下床。
还未至得文德殿,便听到蒙凝香声嘶力竭的哭闹声。
雅歌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紧,真想掉头回去。
“小康,知道皇上与皇后所谓何事起的争执么?”雅歌问随行的小康道。
小康便恭敬地说:“回华妃娘娘,今儿个十五,本是御驾临幸凤寰宫的日子,哪知皇上他。。。。。。”
小康嗫嗫懦懦地不敢说下去。
雅歌只好催他:“皇上他怎么了,你不说清楚,怎好指望本宫插手这事?”
无奈,小康只好实说:“皇上他,他不仅没来,还宠幸了文德殿一名守夜的宫女,皇后娘娘觉得这是奇耻大辱,忍无可忍之下,就。。。。。。”
他,如今也学上轩辕琉澈那一套风流本事了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风流本性,轩辕家的男人,个个生来就有。
哪需得学?
曾经,自己还想过要驯服他,如今想想,才知道这种想法,有多么的幼稚。
只是——
“这就奇了怪了,皇上在文德殿宠幸宫女,皇后又怎知道得如此之快?”
这贱婢算什么东西
“这。。。。。。”小康一怔,想了想,答:“好像是宫里的宫女无意中说起,被皇后娘娘听到的。”
是吗,无意?
雅歌冷笑,看来,凤寰宫,还是被人钻了空子了。
放眼这皇宫,轩辕永凌的嫔妃并不多,妄想当皇后的,胆儿还没敢冒出尖儿来。
也唯有雍华宫那位了。
守值的侍卫见得华妃一行人来,欲通传,雅歌先一步制止。
却面对着那道门坎儿,犹豫着抬不起脚来。
只听得里面蒙凝香的怒斥:“皇上,你不来我凤寰宫,不待见我,都没关系;可你,你不能污辱我,这贱婢。。。这贱婢算什么东西?你竟然拿她来污辱我?”
“那照你来说,这宫里有谁够格来与你比呢?”轩辕永凌,听上去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感觉,自他登基做帝王始,这种态度就时时随了他般。
蒙凝香很灰心,也很绝望。
她豁出去了:“轩辕永凌,为了一个华妃,你当真一辈子要这样下去吗?”
“闭嘴!”轩辕永凌态度直转恶劣,似咬牙切齿地吼:“你给朕听着,不要在朕面前提到那个女人。。。。。。”
我?
我怎么了?
我为了你,混到今天这步不生不死的田地,如今连提都不能提我一下了?
雅歌忍不下去了,再好的修养,也得被这男人逼得崩溃。
她毅然抬脚,垮过那道门坎,进得里面。
见得,轩辕永凌立在殿中央,蒙凝香瘫坐于地,而墙角处,一个只用被毯卷了身体的清秀女子,睁大了无辜的双眼,正在瑟瑟发抖。
一柄长剑,赫然躺在蒙凝香的脚边。
估计,是蒙凝香用来杀那宫女的。
这个蒙凝香啊,行事还是那样冲动,不计后果。
难怪得。。。。。。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雅歌苦叹一声,想到了一句很经典的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当下弯腰,向她伸出了手去。
蒙凝香迟疑了一下,终握了她的手,起身。
没有只字片言,雅歌拉了她,即走。
心头冷笑:不准提我是吧,那我就将你当空气!
轩辕永凌先是惊讶,很快气霎:“宣旨,皇后善妒,即日起废。。。。。。”
“废我?那你要立谁,她吗?”蒙凝香终是没忍住,甩了雅歌的手。
转身,指了墙角的无辜宫女,怒吼。
轩辕永凌无情地答她:“立她,你又当如何?”
“你。。。。。。”
“皇后娘娘,”雅歌叹一口气,只得跟着转身。
拉住了蒙凝香,劝道:“立了她又如何,一废一立,这才第二个呢?先帝前后立七位皇后,”
她要干什么?轩辕永凌强压了火气,倒要看她能说出什么来。
蒙凝香也好奇。
雅歌婉尔一笑,继续道:“人家,别的本事没有,但七位皇后,人家怎能屈居人后?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咱们啊,莫急,就看他将国事放一旁,折腾废立这事吧。”
听言,轩辕永凌气得瞪眼。
蒙凝香则是先一愣,很快附和:“也是,听到没?”
她猛的转向墙角的宫女,凶神恶煞般:“你只是第二个,马上就有第三个、第四个。。。。。。”
吼完,才转回雅歌身上,脸上带了笑:“听你这样一说,我心里倒无所谓了,那我就不急,留着心情慢慢看戏!”
雅歌点头,也笑:“急不得!”
“那我们走吧!”
火气,从轩辕永凌的胸腔直冲而出。
他一个箭步挡在了二人面前:“该死的女人,你什么意思?”
他瞪着雅歌,眼神似要杀死人。
邪魅的笑容让人心荡
雅歌根本不将他的怒发冲冠放眼里,反而,他越生气,她越心安理得。
“这不是你的意思么?我只是,如实说出来而已。”雅歌似笑非笑地看他,答道。
这女人,她存心的!
察出她的意图,轩辕永凌的火气,顷刻间全无。
嘴角,勾出最完美的弧度,邪魅的笑容让人心荡。
他靠近一步,说:“是吗,那么,朕就立你为后!”
他这般的笑容与靠近,无端地,让雅歌心神一颤,几乎要融化在他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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