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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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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渴盼的眼神、真诚的态度,不知为何,雅歌突然有些于心不忍。
往日,他的种种好,涌上心头。
可是,她不爱他,她对他,或许永远只有兄长般的情意,甚至还有恨。
但,她又没有退路,她只能——闭上眼,点头。
“雅儿你,你答应了?你真的答应了?”轩辕文祺兴奋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抱着她向全世界宣布他此刻的幸福。
由于乌雅歌一直是轩辕朝的大圣女,又有前两朝的例子做榜样。
她真的成了叔王妾
于是,她又有了一个新头衔:皇贵妃,仅次于皇后。
一月后,皇贵妃身体调养得当,亲临文宣殿议政。
重坐于龙椅旁边的位置,乌雅歌感慨万端,无意中又想起了当日宫女们对自己的八卦。
谁又能想到,一切竟被不小心言中。
如今,她真的成了叔王妾!
当下,莫不叹命运弄人!
轩辕文祺无限爱怜地与她对望一眼,即而转向堂下臣子:“众卿家,今日有何要事,尽管奏来!”
果然是龙心大悦,与以往一比,恍似脱胎换骨。
丞相便站出来,上奏:“启禀皇上,下月即是大奥国皇太后生辰,大奥方面指明了朝贡,可我朝经受了连串打击,如今国库极度空虚,又哪来的钱财去上贡?望请皇上决断此事,我等该如何应对!”
“这个。。。。。。”轩辕文祺顿觉为难,此时沉吟了一下,转向雅歌,笑问:“未知皇贵妃可有好的建议?”
雅歌笑了笑,对堂下众臣笑说:“关于此事,本宫早已从皇上那里听了好几次,皇上忧国忧民,本宫又岂能坐视不理?本宫这里有一个想法,请卿家们听听,如果不好,大家尽管否决了便是!”
听言,众臣一喜,赶紧催她:“臣等恭听!”
雅歌便道:“本宫觉着,这送礼嘛,讲究的就是‘心意’二字,本宫翻过大奥皇太后的札记,想她当初在那样的环境下将自己的孩儿培养成一国之君,个中滋味,如人饮水。”
停了一下,只听她继续道:“所以,本宫决定召集后宫中所有精通刺绣的女子,将一个母亲如何带大孩儿的辛苦与欣慰,全数绣于锦布上,本宫这里已有了初步的草案,这幅刺绣大概长十丈,宽一丈,绣出来后,它将是有史以来,最长的绣画,相信皇太后看到它,定会颇有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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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系统,真令人崩溃,同志们,有木有,有木有?
不如大胆一试
轩辕文祺一听,极是钦佩。
当着一众臣子的面,夸她:“如此一来,既解决了国库空虚的尴尬,又不失礼于大奥皇太后,妙,此计甚好,雅儿,你果然别具心思!”
然,重掌了兵马大元帅的李宏山。
却站出来,泼冷水:“启禀皇上,此计好是好,不过,谁都知道,大奥要求我们朝贡,本就是想借机搜刮钱财,到时要见得我朝拿出这般寒酸的东西,岂不当场发难?由其产生的后果,谁来担当?”
“老国公!”丞相微微一笑,反驳他道:“想你一生撕杀沙场,自是不懂得一个做母亲的艰辛,到时朝贺上,大奥皇太后若满意了我们的礼物,试问,大奥皇帝又如何发难?”
“再者,”丞相的话一停,陈威远也站了出来。
附和:“若然我们这次顺了大奥的意,献上大量的钱财,那么以后,他必定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越来越过分的要求,与其提心吊胆的看他们的脸色,不如大胆一试!”
“好,此事,就这样定下来了!”轩辕文祺见丞相也赞同这般做,自然高兴。
其实,他自己也觉着好。
至于李宏山嘛,他倒没将他的感受放心里。
“启禀皇上,微臣,有事要奏!”见一事完了,户部掌事赶紧奏上自己的本子。
轩辕文祺手一挥:“奏来!”
“皇上,我朝割让给大奥的黪、潘、郡三县传来急报,急报上说,驻扎在这三县的大奥官兵,以收取置地费为由,要求当地百姓每人每年上缴五两银,否则,就予以驱逐。。。。。。”
“什么?这与抢又有何区别?”皇上还没发话,堂下其他臣子已愤慨起来。
轩辕文祺听着,也生了怒,问:“这三地共有百姓多少人,可有清算过?”
户部掌事迟疑了一下,答道:“足有两万人之多!”
——
一章更了N遍,算了,等系统抽完后,我一次性补上!
斧底抽薪
“那好!”轩辕文祺想也没想,便有了决定:“全部迁出来,我们堂堂国度,岂能向大奥委屈求全?”
“嘶。。。。。。”
听得皇上这话,众臣纷纷倒抽一口凉气,惊讶得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就是不知说什么好。
雅歌也吓了一跳,不过,她很快又释了然。
伸手示意大家安静后,说道:“本宫觉着,大家可能误会了皇上的意思,皇上是说咱们可以来个斧底抽薪,佯装搬离;大家试想想,人都搬走了,留座空城,大奥要了也没用吧?”
“可是,”话这样说是没错。但大部分的人,依旧没转过弯来。此时便有人站出来,忧虑道:“娘娘,若是大奥那边识破了我们的意图,执意让百姓搬离呢,那可如何是好?”
雅歌想起了斧城,当初前往斧城的时候,那一路的空旷,引了她诸般的感慨。
此刻,心里便也有了主意,说:“若是事情真的无法挽回,我们也未必没有办法,大家可看过斧城一带的地形图?本宫曾亲自前往察看,发现那一带土地肥沃,却了无人烟,本宫觉着,朝廷,有必要开发那一地带。。。。。。”
虽说是几万人之众,重建家园并不容易。
可是自问,如今朝廷并不打战,养那么多兵,吃闲饭吗?
再说不搬的话,真要应大奥的要求,每人每年上缴五两,若碰上一户有十几口人的,如何拿得出来?
有那些钱,还不如搬离,重建家园。
斧城那一带山林密集,树木砍了建房正好。
几万兵马,外加一个户部,更何况不还有三地现成的劳力嘛。
这么多人,同心协力起来,必不是什么难事的。越想,越觉着确实有这个必要。当然,国家失去的那些城镇,总有一天,还要拿回来。
。。。。。。
这一次早朝,臣子们心悦诚服。
走出文宣殿时,众人的脸上,莫不挂了会心的笑容。
他们同床共枕了吗
隐约间,还能听得他们一路走,一路欣慰的谈话。
“这下好了,有皇贵妃在,我们这些人,再也不用发愁了!”
“可不就是这么说嘛,这皇贵妃啊。。。。。”
。。。。。。
其间,在一个角落里,将这些话全数收入耳际的张郑娅,嫉恨得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
“怎么回事,只让传个宫女来,需要这么久吗?”她坐在那里,满肚子的火气没处发,只好冲自己的侍女吼。
乔儿战战兢兢地侍立一旁,此时小心地劝道:“皇后娘娘,您别急,兴许是抽不开身来吧,椒房宫那些人,您又不是不清楚。”
说完,又偏头去看。
面色忍不住一喜,紧道:“娘娘,来了!”
只见小路上,两个宫女打扮的女子,一前一后的朝这边而来。
走在后面的,不停四下张望的正是椒房宫的美琳。
张郑娅看一眼,冷哼了一声,等着她靠近。
“奴婢美琳,给皇后娘娘请安!”近得前来,美琳没来得喘一口气,即跪了,温顺地请安起来。
“美琳啊,”刚才的烦躁完全不见。
此刻张郑娅一脸笑意,态度和蔼,亲手拉了她起身后,笑道:“也没什么,本宫突然记起曾经对你的承诺,心想着,皇上登基也有段日子了,答应你的事儿,自然该兑现!本宫,不日就让皇上下旨,封你为才人!”
听言,美琳一喜,重又跪下:“奴婢多谢皇后娘娘成全!”
“起来吧!”张郑娅再次拉她起身,说:“你我就快成为自家姐妹了,哪还用得着这些虚礼啊。”
“奴婢不敢!”
“哦,对了,”张郑娅佯装不经意,看着她,问:“最近,皇上是否都寝在椒房宫?”
美琳迷茫地点头。
“那——”张郑娅又问:“皇上在椒房宫,都与皇贵妃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啊?他们。。。。。。同床共枕了吗?”
还不如由她这个主子来成全了她
乌雅歌那般爱轩辕永凌,张郑娅就不相信,她会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接受了另一个男人!
她半点都不信。
美琳明白了,想要皇后成全自己,那她就必须让她满意了。
于是如实相告:“回皇后娘娘,多半时候,都是皇上说,皇贵妃在一旁听着,有的时候皇贵妃也会说上几句;至于。。。以奴婢每日清早进去侍候所见,皇上始终是睡在卧塌上的,而皇贵妃,则一人睡了大床,想来,应该还未。。。。。。”
一听这话,张郑娅的心明朗起来。
※※※
晚膳的时候,江子来传信,说毓庆宫的淑妃突然病倒,皇上去了她那边。
晚膳就不过来了。
雅歌一点也不介意,只笑着说‘知道了’,就让江子回皇上身边侍候。
望着一桌的山珍海味,她叹了一口气。【富士康小说网﹕www。3uww。com】
最近的味口奇差,最近的情绪,也压抑得难受。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主子,是不是饭菜不合您口味?”没了轩辕永凌,素言等人对她的称呼,又统一的变成了‘主子’。
只有她们知道,皇贵妃,或者皇后,这世上的任何一种称呼,都比不上‘华妃’,比不上做轩辕永凌的女人的时候。
她,想他!
心,又刀割般的痛了起来。
摇摇头,努力甩掉那一地的相思,她对素言等人说:“都坐下来陪我吃吧。”
“好啊!”素言等人没有犹豫,立刻笑着拉了椅子就坐。
用餐的时候,她们尽量挑了主子最喜欢听的说,竭尽一切的想要帮她走出心中最痛的那层‘阴影’。
雅歌知道她们对自己好,这时抬头正对上美琳的笑容。
她心中一动,想起一个时辰前,小凡子悄悄告诉她的事。他说,美琳去见了皇后。
终究,她还是不满足于做一个宫女的。
也罢,与其让皇后来做这个顺水人情,还不如由她这个主子来成全了她。
如何能身居嫔位
她并不怕美琳做了嫔妃后,会对付自己;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奴才,理该由自己来安排。
想到这里,她便淡然地说:“美琳啊,本宫记得,你好像是喜欢皇上的吧?”
“哗啦。。。。。。”美琳一惊,手中的竹箸没拿住,从桌子摔到了地上。
她赶紧探头下去捡起来,然后慌张地立于雅歌的身旁。
声音,惶恐:“主子,那都是奴婢一厢情愿,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奴婢。。。。。。”
“无妨的,”雅歌笑了,拉了她的手,诚恳的道:“女人这一辈子,很不容易,青春短暂,年华易逝,难得碰到一个喜欢的男子,为爱争取,是没错的!”
“主子,我。。。。。。”美琳不解,一脸迷茫,实猜不透主子要说什么。
雅歌便干脆挑明了:“待会儿,等皇上来了,本宫就跟他讨个旨,让他册封你为嫔,这位分,你满意么?”
“嫔?”美琳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皇后承诺她的,是才人。
她自认已很满足了。
当下眼里溢出泪水:“主子,奴婢只是一个卑贱的宫女,如何能身居嫔位?您对奴婢这么好,可奴婢却。。。。。。奴婢真是无地自容!”
“好了,别一口一个奴婢,在本宫心里,从未将你们当奴婢看,你们——都是我的亲人!”
她如是说,对着美琳,更是对着素言等人。
是夜,雅歌将美琳的事,与轩辕文祺说了。
他如今心里、眼里只有雅歌,本是不答应的。
奈何,雅歌一再坚持,他不好拒绝,只得应承。
次日,一纸圣旨,美琳便成了琳嫔,搬到了锦华宫居住。
消息传到凤寰宫,张郑娅再次气白了脸。
“贱人,贱人,事事都跟我抢,事事都跟我争,她究竟,究竟想要怎样。。。。。。”
将宫里的东西砸得到处都是。
她怒吼着,将雅歌当成了眼中钉,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
相爱会这般的难
“不行,本宫不能这样忍下去了,本宫要去问问她,本宫要她将本宫的男人还给我。。。。。。”终郑娅不知所措,喃喃着,往外走。
“娘娘,皇后娘娘。。。。。。”身后,乔儿吓坏了,心急如焚地跟上。
※※※
藏梦亭。
这些天,她刻意地逼自己做这做那,让自己忙得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事。
可是此刻,该忙的,都忙清了,该做的,也做的差不多了。
她,闲了下来。
一闲下来,心头的那抹痛便侵袭了她。
她试着在这个皇宫里行走,试着驱散那些痛楚。
可是这个皇宫,有太多与他的回忆。
路过御花园,她会想起曾经一家三口,在那里嬉戏的日子。
想起小烨儿在那里第一次叫了‘父皇’,叫了她‘妈妈’。
想起,她幸福甜蜜地给他同心一线牵,许他一生一世的爱恋。
走到禁湖边,又听到他关切地叫她‘雅雅’,抱紧了她热吻,与她一同看天上的圆月。
而眼下的藏梦亭——
眼一闭,泪水随即淌下。一滴,一滴。。。。。。滴打在亭栏上,发出轻微的击打声,似他的叹息。
有人说,时间会慢慢沉淀,有些人会在你心底慢慢模糊。。。。。。
可是,她只觉得:对他的爱、对他的思念,却一天天的加剧,一天天的清晰。
手,抚上左手腕上的同心血玉扣,那上面,似还能感受到他的余温。
“永凌,我们的爱,还能继续下去吗?我愿意在烈火中重生,只为换取你再深情地看我一眼。”
“可是为何,相爱会这般的难?这么的苦。。。。。。”
“永凌,秋天了,明年的春天,你的种子,会发芽开出最美的花朵,装饰整个的藏梦亭么?我。。。好想你。。。。。。”
她就那样倚立在亭栏边,眼望斧头山的方向,久久,久久。。。。。。
身后不远处,张郑娅正疯狂地奔来。
为情伤心的苦命女人
本是满腹的愤怒,本是想全部冲她发泄。
可是,近了,她却猛然停住——
夕阳的余晖,包裹住藏梦亭里的那抹身影。那个背影,此刻看起来,那么的孤单、那么的忧伤。。。。。。
张郑娅这一生,从未有此刻这般的感触。
她觉得,那个背影带着令人心痛的忧伤、迷蒙;那样的背影令人看起来,像是在哭。
背影竟也能哭?她知道自己这想法很可笑,可是不知为何,她的喉咙被堵得难受。
她,也想哭。。。。。。
重重地苦叹一声,她摇头,轻轻地自言自语:“都是为情伤心的苦命女人,又何苦。。。。。。彼此为难?”
先前的怒气一扫而空,她转头,欲悄悄地离去。
哪知,却对上轩辕文祺那闪躲不及的眼睛。
※※※
两月后,从大奥传回消息,说大奥皇太后见了轩辕国呈上的巨型‘有凤来仪、慈母万福’刺绣后,大为感动。
数度夸奖轩辕国心意独特,更亲笔书函,对皇贵妃挚以感谢。
而同一时间,黪、潘、郡三县也传来好消息,官兵们对百姓的搬离行动大为忌惮,终于收回了先前的决定。
雅歌,终于松了一口气。
“主子,凤寰宫的人刚才来请,说皇后娘娘邀您过去一叙,您要去吗?”素言进来,一边呈上热茶,一边轻声问道。
雅歌接过了茶,轻泯一口,说:“自然得去!”
“可是。。。。。。”素言不免担心,张嘴欲言又止。
雅歌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不由得笑了笑,安慰她:“素言,你放心,在这个宫里,暂时还没人能欺到我头上,包括——皇后。”
“那好吧,奴婢,陪您去!”说到底,素言就是不放心。
主子这人,心地就是太过善良了,没有太多的防人之心。
她怕,怕一切又重蹈覆辙。
她的主子,已不能再经受进一步的打击了。
永远学不会她那样的洒脱
雅歌摇摇头,只能任由她跟住。
至得凤寰宫,皇后友好的笑着,迎了上来:“这样匆忙间,就将皇贵妃你请了过来,本宫,真是有些过意不去了。”
雅歌做了同样的笑容,说:“哪的话,皇后娘娘切勿说这样的话,是我失理在先,本该早些过来向你问好才是!”
她不卑不亢,不跪不拜,不像别的嫔妃那般,在她这个皇后面前自称‘臣妾’。
她,淡然的有如在自己宫里。
张郑娅便知道,自己永远学不会她那样的洒脱。
因为,对于此刻她们共同拥有的那个男人,她倾注了太多的感情。
她爱他,一如她爱她的轩辕永凌。
“听说妹妹最近帮着皇上处理了诸多国家大事,本宫这个做皇后的,可就显得一无是处了,说来,惭愧之极!”
她也不知是怎么了,一张口,竟称呼了皇贵妃为妹妹。
当意识到这点时,张郑娅自己都呆了一呆。
雅歌倒并没有多大的异常,只谦恭地一笑,道:“皇后娘娘又言重了,该惭愧的是我才是,若今后有失理于娘娘的地方,请您多多包涵!”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其实,究竟说了些什么,连她们自己都搞不清。
场面,有些尴尬。
雅歌正想起身告辞,张郑娅的贴身侍女却进了来。
“皇后娘娘。。。。。。”她看了皇贵妃一眼,欲言又止。
张郑娅便瞪了她,喝斥:“皇贵妃又不是外人,有话,就说吧。”
“是!”乔儿眉眼一垂,说道:“启禀皇后娘娘,奴婢方才回来的路上,听单阳门的守卫说,他们在京城郊区抓住了一个面目奇丑的妇人,经审讯,那妇人自称自己叫。。。叫‘郦淑婉’,所以奴婢斗胆禀报。。。。。。”
“郦淑婉?谁啊,他们为何抓她?”张郑娅不解地打断了她,问。
可是雅歌分明注意了她有意无意地扫视了自己一眼。
你就这样抢走了我的男人!
哦,原来这才是她叫自己来的目的。
想试探我?
当下不动声色,只瞧这一对主仆要如何演下去。
乔儿始终垂了头,此时小声答:“皇后娘娘,您忘记了,祖帝的德妃可不就是叫郦淑婉?”
“哦,原来是这样!”张郑娅…更多精彩全本小说到:恍(书)然(网)…大悟,遂看向雅歌,笑问:“对了妹妹,先帝应该有跟你说起德妃的事吧!”
雅歌点点头,面上带了笑容,答:“自是有的,但不是说已葬身火海了吗?我看,侍卫抓的那人,也只是同名同姓罢了!”
“妹妹说的是,本宫也觉着是这样!”
见此,雅歌便再也没了待下去的心情,起身告辞:“皇后娘娘,若没有别的事,我就不打扰了,就此告退!”
“好,本宫送送你!”张郑娅边说,边站了起来。
“谢皇后娘娘!”
将皇贵妃送出凤寰宫,张郑娅瞧着她曼妙多姿的背影,久久地不愿移动脚下的步子。
她又开始了对着她的背影一连声的叹气、发呆:你就这样,你就这样,轻轻松松地抢走了我的男人!
惆怅、委曲!
雅歌一路匆匆,直到至了自己的椒房宫,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事到如今,她,终是可以肯定了。
“张郑娅啊张郑娅,你做梦都没想到,你的试探反而曝露了你自己!”妆镜中,她的嘴角溢出一抹冷笑。
是夜,轩辕文祺意外地没有回来就寝。听说,淑妃这次病得很重,雅歌本是想过去瞧下的,但想了想,还是不惹麻烦的好。
桌上摆满了奏折,雅歌不声不响地坐下,一本挨一本的批阅。
隐约间,感觉窗外一直有人,时不时地探着脑袋朝屋里张望。
嘴角的冷笑加深。她知道,那是张郑娅派了人在监视她。看她会不会出去确认郦淑婉的身份。
不过,想到这点,她突然又犯了愁:其实,确认了张郑娅的身份,
今日果然是个大日子。
这也并不是好事,张郑娅虽然曝露了她自己。
可同时,亦说明了对方,早就怀疑了她!
一夜,悄悄过去。
“你说什么?皇贵妃批了一夜的奏折?她没离开过一步?”早上,听到奴才的禀报,张郑娅惊讶万分。
脑中一片空白,身子,亦无力地瘫在卧塌之上。
她的心里七上八下,乱成一团。
“皇后娘娘,雍华宫来人催了,说您怎么还未过去?”乔儿进来,一边将手中叠放整齐的衣物放进柜中,一边疑惑地说道。
张郑娅一怔:“这话什么意思?本宫没说过今日要去雍华宫啊?”
当下心中暗忖:难道,我又忘事了?
听言,乔儿也是一愣,迷茫地道:“奴婢也不明白啊,要不,您还是过去瞧一下吧。”
看来,主子这忘事的毛病,最近越发严重了。乔儿有些不安。
※※※
雍华宫。
“儿臣,给母后请安!”张郑娅盈盈一福,请安。
声音柔顺,态度端庄,倒不失一位皇后的仪态。
张苏华却皱了眉,微斥她:“皇后,你这是怎么回事?合着哀家不让人去请你,你就不来了?”
“母后为何这样说?难道今日,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吗?”张郑娅心中急得慌,脑中,拼命思索事情的可能性。
这时,似又想起一事,神情懊悔:不是早让乔儿记下了一份备事本吗?
刚才怎不记得翻一下再来?对了,那个本子好像在自己手中,可,放哪了呢?
那边,听到她这样回答,皇太后彻底发火了。
手中的茶杯重重掷于桌上,她冷哼一声,声音里带了心寒:“郑娅,你真是太令哀家失望了,竟连自己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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