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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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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终于至了关键部分,也进了猎人设好的圈套里。
张苏华一直冷冷地看着二人唇枪舌剑,此时笑了一下,适当地插话进来,说:“哀家倒有一个法子!”
说罢抬头看向堂下的宫人,道:“抬上来!”
话音一落,只见得数名宫人抬了一根铁柱进得殿来,紧接着又是一批宫人抬了巨大的炉子,那炉子里碳火正熊熊的燃烧。
雅歌的心一沉,转向张苏华,道:“太后这是要做什么?”
一抹寒光从张苏华的眸子闪过。
她笑得诡异而阴毒:“皇贵妃,你不是言之凿凿,说你没有复国之心吗?好,哀家就给你个证明清白的机会,只要你光脚从这烧红的铁柱上走过,哀家就相信你没有异心,否则,哼。。。。。。”
“嘶。。。。。。”听言,那些一直在看热闹的嫔妃,齐刷刷地看向皇贵妃,皆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
看这铁柱虽半丈长不到,可是,被火这么一烧,人光脚走在上面,即使人不被烫死,那一双脚也算是废了。
雅歌看看张苏华,又看看张郑娅。
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歹毒
此下,任她是傻子也明白了,这定是张郑娅的主意。
她想逼自己使用法力,以证明‘妖’的存在。
也果然是一步好棋,果然够阴毒。
若她不答应,就是心机不纯,有复国之嫌。
若她答应,这烧红的铁柱,就能要了她的命去。
若她使用法力抵挡,正好顺了张郑娅的意。
可是,她有得选吗?瞧这些人的阵势,今日,若她不在铁柱上走一遭,定是不会罢休的了。
说不准,那些不怀好意的臣子,明日立马就能声兼并茂,将折子写得雪花满天飞。
轩辕国好不容易恢复了平静,她不想再引起内战。
如果,帝国的盛世需要有所牺牲;如果,永凌的复活需要流血。那么,她愿意一力承担,哪怕最后会粉身碎骨!
想到此,她冷冷一笑,毅然走向那正在焚烧的铁柱。
“等一下!”却在这时,嫔妃中的一人站出来阻止:“皇贵妃,您千金之躯,怎能受这般苦楚?”说完又朝堂上跪了,求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若然皇上知道,定会不答应,求太后能收回成命!”
见此,其余的嫔妃胆子也大了,纷纷起身离座,下跪,一个接一个地恳求太后与皇后收回成命。
雅歌惊讶地看了那领头的嫔妃一眼,心想:这不是那个整天病恹恹的淑妃么?她会替自己求情?
呵呵,不会!她们只是想拖延时间,让那火将铁柱子烧得更红一些罢了!
这些女人,果然是一个比一个歹毒!
脱靴踏上铁柱的前一刻,乌雅歌在心里坚定了一个信念:如若今日我有幸不死,定要让后宫这些女人知道,何谓威严!
※※※
此时,锦华宫。
“来人!”美琳急得冷汗直冒,不顾虚弱的身子,光着脚在房里走来走去。
宫女进来,见得她这般,急急劝说:“琳嫔娘娘,您快些到床上躺着吧,这样会伤了。。。。。。”
你们这些人,统统都该死
“快说,符桑回来了没有?皇上呢,可回宫了?”打断了宫女的声音,美琳瞪了她,神情迫切。
宫女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才答:“符公公出去好一会儿了,没见他回来啊?皇上人不是在军营巡视三军将士,需两日后再回来吗?何以娘娘会这样问?”
“那就是都没回来了?”美琳不管她,自说自话般,又开始在房里走来走去。
迟疑了好一会儿,猛得停住:“不行,本宫得亲自到凤阳门等皇上!”
“琳嫔娘娘,琳嫔娘娘,您身子弱,不能出去的呀,琳嫔娘娘。。。。。。”
看着琳嫔忽然奔出了寝宫,宫女吓坏了,边喊边追了上去。
美琳拼足了劲,只管往凤阳门跑。
那日,太后对她说了那番话后,美琳就已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所以,今日,当她得知凤寰宫的奴才去请皇贵妃,她立马就让符桑出宫通知皇上回来。
此刻,她要做的,就是不顾身体,与皇上一同前往凤寰宫,救下皇贵妃。
她深刻地明白:不管救与救不了,这个功劳,皇上一定要会记在自己的头上!
好不容易至了凤阳门,她喘着气,往宫外瞧。然后,她便看到了轩辕文祺单身匹马,策马而来。
“皇上,皇上。。。。。。”她一喜,赶紧迎上去。
轩辕文祺转眼间来到眼前,见了她后立即下马,一把抓了她的手,疯了似地问:“雅儿怎样,她在哪里,快说!”
“皇上,快去凤寰宫,皇贵妃她。。。。。。”美琳一手捂了胸,喘得厉害,喉咙里似有一团火,烧得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轩辕文祺一惊,也不管她了,放开她,匆匆往凤寰宫奔去。
身后,美琳瞧着他的背影,终于得意地笑了起来:“张苏华、乌雅歌、张郑娅,你们这些人,统统都该死!”
※※※
雅歌咬紧牙关,赤足踏上了那烧红的铁柱。
这痛无人能止
“啊。。。。。。”一阵赤鼻的白烟顿起,脚底是皮肉被活活烫着,发出的丝丝之声。
雅歌尖叫一声,痛入骨髓,那般的痛,世上,无一个词能形容。
可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走完它!
“雅儿。。。。。。”轩辕文祺的声音响起之时,正是雅歌无力支撑,倒下去的时候。
当她再次醒来,已是夜半。
“雅儿,雅儿,你终于醒了,雅儿。。。。。。”一睁开眼,轩辕文祺即激动地抱了她,泪水瞬间淌到了她的脸上:“你吓死朕了,雅儿,雅儿。。。。。。”
“嘶。。。。。。痛!”脚底的痛,瞬间传遍四肢五骸,雅歌皱紧了眉头,也没忍住,叫出声来。她想,自己的双脚,此刻一定毁得不像样子了。
轩辕文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赶紧放开了她,朝守在旁边的一众御医吼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快为皇贵妃止痛!”
“这。。。。。。”御医们为难了:“皇上,贵妃娘娘的脚烧伤严重,臣等怕是。。。。。。”
“混怅!”
轩辕文祺大怒,刚想大吼,雅歌却咬着嘴唇阻止了他:“皇上。。。。。。别为难他们了,这痛。。。。。。无人能止!”
“雅儿,我。。。我对不起你,雅儿。。。。。。”看着她痛苦的脸,轩辕文祺的心亦在抽搐。他多想代她受这痛。
“皇上,”一旁的御医抹着汗,不得不出声:“贵妃娘娘的伤势很重,臣等得立刻为娘娘清洗伤口再上药,只是。。。。。。”
“只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行不行?”轩辕文祺急坏了,失了一惯的温文尔雅。
御医吓得缩了脖,答道:“回皇上,这过程非常痛苦,微臣担心贵妃娘娘受不住!”
“胡太医,”脚底的烧灼越发厉害,雅歌痛得浑身无力,此时勉强抬起头,看向御医,吩咐道:“不必担心,本宫。。。。。。受得住!”
胡太医满脸不忍,但也知道拖下去,对贵妃娘娘更不利。
帮忙按住贵妃娘娘
此时毅然吩咐了椒房宫的所有奴才:“你们几个,一起过来帮忙按住贵妃娘娘!”
素言等人立即过来,含泪分别按住了雅歌的手脚。
而轩辕文祺则上了床,心疼地抱住了她。
他知道,接下来她要承受的痛苦,将与人间炼狱无异。
※※※
平生第一次,张郑娅觉得害怕,说不出的害怕。
谅她如何也想不到,乌雅歌竟会真的以血肉之躯走上那烧红的铁柱。
她以为,无人能有那样的胆量。
此刻,她真的迷茫了:难道,真的是自己猜错了,乌雅歌并不是‘那个人’?
不,不可能的,她只是苦肉计,越是这般,就越能证明她是‘那个人’,她一定是!
“你走来走去的,都走一个早上了,没话说就跪安吧,晃得哀家头昏脑胀的!”
张苏华实在忍无可忍,终朝她出声喝斥。
“母后,”张郑娅苦着一张脸,巴巴地凑到她脚边,急急道:“咱们该怎么办啊,文祺他。。。他现在一定恨死我了,我。。。。。。”
“你错了!”听言,张苏华喝止了她,神情转为愤怒:“恨你的不止皇上一人,还有哀家,你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你真是好歹毒的心,为了除去异己,你编套什么‘妖’的说法,拉哀家下水,哀家真是瞎了眼,竟会相信你!”
“不,母后,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乌雅歌。。。乌雅歌绝对是妖,她。。。。。。”
“闭嘴!”张太后大为恼火,桌上的茶杯被她用力地掷到地上,发出尖锐的碎裂声;“事到如今,你还是死不悔改,哀家再不相信你,你滚,马上滚出雍华宫!”
“圣—旨—到!”却在这时,宫外传来太监宣旨的声音。
张郑娅面色一白,不知所措地望向太后。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张氏德行败坏、善妒性毒,‘三出’之罪皆有犯之,朕,有心忍焉,
他废我,我还得谢恩
然家国天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岂能饶之?特废张氏皇后之位,降为贵人,暂幽居凤寰宫,待他日新后册立,再行搬迁!”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文祺,你怎可以这样对我。。。。。。”
张郑娅绝望了,当着宣旨太监的面,她激动地将那道圣旨撕得粉碎。
见此,张苏华恨恨地冷哼一声,怒道:“张郑娅,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皇上饶你一命,降为贵人,已是很顾情面了,快谢恩吧!”
“谢恩?”张郑娅抬起满布泪水的眸子。想她法力无边,只要她动动手,就能置人于死地。没想到。。。。。。
此时笑着摇头,说:“他废我,我还得谢恩?我何罪之有,我张郑娅何罪之有?凭什么只罚我,要知道太后你,亦是共谋!”
“呵呵,”张苏华低了头,凑近了她去,神情得意地小声道:“张郑娅,这就是哀家与你的区别,哀家是太后,就算哀家犯了错,亦无人能治哀家的罪,可你就不同了,知道吗?”
“你。。。。。。”
“押张贵人离开!”
“放开我,张苏华,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张郑娅被几个奴才拖了往外走,老远还能听到她一路的咒骂声。
※※※
如御医所言的那样,乌雅歌终无法忍受此等非人的疼痛,晕死了过去。
“太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皇贵妃已昏睡十日了,为何她还醒不过来?你们这群庸医,究竟会不会治病?”
雅歌昏了十日,轩辕文祺亦废朝十日。此时,他满脸胡茬,憔悴得不像人样。
一群御医轮守在旁,皆苦了个脸,束手无策。
素言端了洗脸水进来,见此,只得摇头叹息。“皇上,您好几日未合过眼了,洗把脸,先歇会吧,否则,若娘娘醒来,发现您这个样子,定要怪责奴婢们了。”
昏睡中的雅歌秀眉紧皱,冷汗不断从额角冒出来。
她突然抱不住他
众人看得揪心,心里亦都明白:皇贵妃,一定在与死神作斗争,她正在承受痛苦的煎熬!
“雅雅,雅雅。。。。。。”朦胧中,乌雅歌听到了有人叫唤她。
那声音,亲切而熟悉。
她一喜,只觉得全身的痛楚似消去了大半,努力地撑开眼,便看到了轩辕永凌向她奔来。
“永凌,你终于复活了么,永凌,太好了!”
她欣喜若狂,不顾脚下的痛楚,向他奔去,然后投进他的怀抱。
温暖,顿时包围了她!
“雅雅,”轩辕永凌柔情似水,紧紧地将她圈在怀里,俯头吻住了她,久久,久久。。。。。。
唇瓣分开,当彼此对望之时,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泪水,她亦从他的眼里读出了不舍、深情。。。。。。
心神一阵荡漾,她伸手去抚摸那张久违的脸孔。
“雅雅,为了我,你受苦了,雅雅,我的雅雅!”
“永凌,我想你!”只此一句,乌雅歌又抱紧了他,泪水再次奔涌而出。
可是,她发现:她突然抱不住他,突然触碰不到他。
一抬头,他的身子正在眼前渐渐飘离,他的眼里满是不舍。
“不——”她大喊一声,绝望地追上去:“永凌,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永凌。。。。。。”
“唉~~”他在叹息,声音浮若游丝般,虚无飘渺:“雅雅,等我,一定要等我;你要活着,一定要活着。。。。。。”
“永凌,永凌,永凌!”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眼前,乌雅歌只觉魂飞魄散般的痛苦,尖喊一声坐了起来。
“醒了醒了,娘娘醒过来了。。。。。。主子,太好了,您终于醒过来了!”
浓妆正在替雅歌擦汗,猛不然就看她这样坐了起来。
她心下一喜,赶紧大声喊,然后一把抱住了雅歌,喜极而泣:“主子,坚强的主子,看到您醒来,奴婢真是。。。。。。”
“雅儿?”轩辕文祺刚在卧塌上躺下。
将雅歌紧紧地抱于怀中
被浓妆这么一喊,立刻惊坐起来,然后下塌。他几乎是奔着过来的。“雅儿,太好了,太好了。。。。。。”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一把拉开了浓妆,然后将雅歌紧紧地抱于怀中。
双脚还是痛得撕心裂肺,但雅歌忍住了。此时轻轻拍了拍轩辕文祺的背,待他微微放开些,遂苍白的笑道:“皇上,您辛苦了!”
“不!”轩辕文祺难过的摇头,“比起你所受的罪来,朕这点辛苦实在微不足道,雅儿,谢谢你,谢谢你醒来!”
这个男人,情深一片,要如何做,才能报答他?雅歌的心是痛的,亦是苦的!
闭眼,她无力地靠在了他的怀里。平生第一次,她主动靠近他。
“雅儿?”轩辕文祺神情一钝,僵住。
※※※
皇贵妃终于醒过来了,宫中一片大喜。
轩辕文祺被她逼着回文德殿歇息,他自是不愿此时离去的,最后好说歹说,才同意到旁边的小书房躺一会儿。
小语子意外地来了,带来了好几筐冰块。
雅歌知道,那定是郭小年托他带进宫的。她此时正需要冰块来降痛。
脚底的烫伤实在严重,人虽醒了过来,但伤口灌脓后所引发的感染,使得她一会儿高烧不止,一会儿又全身冰冷。
“主子,您的烧才刚退,怎么又批起奏折来了?您。。。。。。”素言进来,发现雅歌正低了头,凝神于一堆奏折中,不禁忧虑烦恼。
雅歌抬起了头,看她,嘴角扯出一抹笑来,说:“本宫已无大碍了,国事多日无人处理,奏折积压成山,皇上又累病了,我如何能不理?”
“唉~~”素言重重地叹息一声,过来一边为她的双脚按摩,一边说道:“奴婢真是无用,什么忙也帮不上!”
听此,雅歌赶紧摇头:“素言,你现在不是在帮我么?我啊,多亏了你们的细心照顾,这些日子,可苦了你们几个了!”
淑妃探病
“主子,”正在这时,小凡子进来,迟疑不决的样子。雅歌遂看着他,眸子里带了些许鼓励的笑容。
小凡子便道:“毓庆宫的淑妃来探您,任奴才如何说,她非说要见一见您!”
淑妃?不期然地想起琳嫔上次滑胎之事。雅歌不禁皱眉,却还是说:“让她进来吧!”
很快,淑妃盈盈踏进寝殿来,手中,还有一个长方形的精致锦盒。
只见她恭恭敬敬地行礼:“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愿娘娘福泽绵长,早日康复!”
“淑妃不必多礼,平身吧!”雅歌放下手中的奏折,转向她,笑问:“听奴才说,你一定要见本宫,可是有事么?”
淑妃便垂了首去,温顺地答:“臣妾只是担心娘娘的身体,故此想亲眼瞧见,才心安些的。”说着,又奉上手中的锦盒,说:“这是一支千年人参,是臣妾托了娘家人寻了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才得到的,请娘娘收下!”
“呵呵,淑妃有心了!”雅歌微微一笑,眼神移向素言,吩咐道:“收下!”
素言应了,过去从淑妃的手中接过了锦盒,然后退出去。
“多谢姐姐!”淑妃惊喜,立刻就变了称呼。
雅歌听着,心里顿时五味陈杂,面上却笑容不减,说:“该是本宫谢谢淑妃才对,来,淑妃,快请坐吧。”
她之所以收了淑妃的礼,并不是她对淑妃有所好感,也不是贪那千年人参的珍贵。
而是轩辕文祺经此一事后,身子变得极差。
他正需要这些珍贵之物来调补。
而淑妃的这支千年人参,质量定是如假包换的。
所以,她才留下,只为了给轩辕文祺进补。
“贵妃娘娘,”淑妃坐了下来后,说道:“皇上暂时将后宫交于了臣妾打理,臣妾这几日看完了后宫的日常开支,发现很多不必要的支出,因此,臣妾斗胆,想请贵妃娘娘下道懿旨:立即缩减后宫开支!”
又一个想当皇后的来了
原来,后宫的权利如今落到了淑妃手中!
雅歌在心里笑了笑,不动声色地道:“很多不必要的开支?比如说呢?”
淑妃便回答:“后位悬空,凤寰宫的主子如今只是小小一个贵人,却拥奴上百;很多位分低下的嫔妃却独居一殿,费人又费财;因此,臣妾提议可否暂时辙去凤寰宫一部分奴才,然后将后宫嫔妃住处重新分配,俩人住一宫。”
“嗯~~”雅歌想了想,倒也觉着可行。
于是点头应承:“也罢,就照你说的去办吧,只是分配一定要公平些!”
“臣妾遵命!”淑妃原以为皇贵妃可能不会理自己的,没想到,她这么爽快便同意了。
当下大喜,立即起身谢恩。
“对了淑妃,这些后宫之事,皇上既然交给了你,以后你就自己看着办吧,无须过来询问本宫!”
一番寒暄后,赶在淑妃离去时,雅歌如是交待。
直到她离去的背影消失不见,浓妆才近前一步。
不以为然地嗤笑:“主子,淑妃娘娘这是什么意思,想过来巴结您?难道她想当皇后?”
雅歌耸了耸肩,笑言:“这不奇怪,放眼整个后宫,谁不想当皇后?”
“可是。。。。。。”
“主子,琳嫔来了!”浓妆的话还未说完,小凡子又匆匆进来禀报。
放了淑妃进来,没理由拒琳嫔于门外。
雅歌摇头,苦笑,无奈地说:“瞧瞧,又一个想当皇后的来了!让她进来吧。”
琳嫔进得来,彼此先是一番言谢,接着又一番不咸不炎的寒暄。
最后,终于将话题引至了册立新后一事上。
“姐姐,近来宫中传言四起,册立新后怕是迫在眉睫了,姐姐您说,要是您执意不愿当这个皇后,皇上,会立哪位娘娘呢?”
琳嫔试探着问道,语气,看似随意,其实,非常刻意之紧张。
雅歌笑着摇了摇头,却并未说话。
你怎就知本宫无意于后位
见此,琳嫔犹豫了一下。
但终鼓起勇气,说道:“姐姐,既然您无意后位,不如——支持妹妹来当这个皇后,可好?姐姐请放心,若然妹妹当上。。。。。。”
“琳嫔,”雅歌心里冷笑一声,毅然打断了她,笑道:“你怎就知本宫无意于后位?本宫何时这样说过了?”
“这。。。。。。”琳嫔面色一白,心中暗惊:难道她不是这样想的?
于是垂首心虚道:“姐姐不是历来怕麻烦,不愿管后宫之事么?臣妾以为姐姐在高帝时不愿为后,此下也。。。。。。”
“你错了,琳嫔!”雅歌正色地望了她,严肃地道:“今非昔比,历经种种磨难险阻,这个后位,本宫,亦不容辞!”
“你。。。。。。”琳嫔僵住。
“好了,本宫乏了,如无事,你先回去吧!”
其实,早在她赤足踏上烧红的铁柱那一霎,雅歌就已决定了:她要当皇后!
只有当上了皇后,她才能放心地管理国事。
只有当上了皇后,才不必怕有人以权压在她的头上,逼她承认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如此,她才能安心地为‘轩辕盛世’奋斗!
无奈,琳嫔只得悻悻然离开椒房宫。一路上,心情辗转反侧,越想,心里越恨。
最后,脚步一移,毅然朝雍华宫而去。
“琳嫔娘娘,琳嫔娘娘?”符桑一直跟在身后,此时见她突然转了方向,心中不解,急忙喊着追上去:“您这是要去哪啊?”
“雍华宫!”美琳恨恨地吐出三字,脚下步子不停。
寝殿里,张苏华面容苍老了许多。此时靠在床头上,正一勺一勺地喝下落雁喂来的苦药。
“太后娘娘,御医说您肝火上升,才使得喉咙发炎,以至失声,服下药后,就好好休息吧,后宫那些事,就让给那些嫔妃算了。”落雁如是说。
张苏华摇了摇头,张嘴想说什么,却半天发不出一个音。
事到如今,你才让我认命
这时,沉鱼悄然进来,小声禀报:“太后娘娘,锦华宫的琳嫔求见!”
不等太后指示,落雁便不耐烦地转头,喝责起来:“沉鱼,你怎么回事,太后娘娘嗓子不适,说不出话来,让琳嫔回去吧!”
哪知,张苏华却摆了摆手,示意让琳嫔进来说话。
琳嫔带着符桑直接进了来,行礼请安后,太后冲落雁与沉鱼挥了挥手。
落雁无奈,只得与沉鱼一同退出寝殿。
“太后,您知道吗,乌雅歌竟然想当皇后,看她那样子,后位志在必得;可是您先前不是答应了臣妾么?您说您一定会让我当上皇后的,此下,您赶紧想个法子啊?”
听琳嫔所言,张苏华抬头,神情惊讶,想必是她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这宫里的人,都以为皇贵妃在祖帝时,拒绝了皇后之位;就算深爱高帝,她同样拒绝了后位。
那么此刻,她定也是同样的态度。
哪知。。。。。。
“太后,您倒是说话啊?”见她迟迟不语,琳嫔心急如焚。
她知道,错过了这个机会,她这一辈子就没指望了。
她好恨!
然则,张苏华又有何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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