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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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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错过了这个机会,她这一辈子就没指望了。
她好恨!
然则,张苏华又有何法子?事情出乎她的意料。
乌雅歌历来在朝中就极受尊重,在民间亦是口碑极佳。
更重要的是:皇上爱她如命,一心想让她成为皇后!
如今,她要做皇后,就算她这个太后站出来反对,亦无法改变即成的事实。
当下,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哀家,没办法,你认命吧!”
“认命?”琳嫔一窒,顿时火冒三丈,不管不顾地拽了她的手臂,激动地道:“你让我认命?事到如今,你才让我认命?”
符桑吓了一跳,赶紧拉开她,小声劝道:“琳嫔娘娘,小点声,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相信,太后还会有法子的!”
张苏华被她这么一阵摇晃,只觉一股血气直涌喉间。
一股兴奋由脚底升起
此时极力压下,想喊人,又喊不出声,只得冲琳嫔摇头。
见她只会摇头,琳嫔气得不行。
回想一路走来,家人全数因了眼前这个女人而丧命。
她家破人亡,受尽凌辱,最后进宫为奴。。。。。。
遇上轩辕文祺,她还以为她的人生就此有了转机了。
所以,为了能全心全意地爱他,她甚至将所有的仇恨都放下了。
可是如今,好的、坏的,该的、不该的。。。。。。她什么事都做尽了,非但换不来他的一声怜惜,反而让他离自己越来越远。
于是,她就想着,既然他不爱自己。
那么,他就得在另一方面补偿自己,她要做皇后,她要无尽的权势,一生的荣华富贵。
没成想,乌雅歌轻轻的一句话,顿时让她最后的心愿瞬间破灭。
而先前一再许诺自己的张太后,此时只会摇头,只会摇头!
琳嫔抓狂了,她恨,恨尽了这个宫里的每一人,特别是眼前的这个老女人。
她忽然凑近了她,双手猛得掐住了她的脖子,表情疯狂而毒辣:“你这个贱女人,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你该死!”
“琳嫔娘娘,琳嫔,你,你疯了,快放开。。。。。。”符桑没想到美琳会如此冲动,此时慌张地阻止,想去拉开她,却反被她一脚踢中。
他吃痛地后退,然后便见张太后瞪大了眼眸,痛苦地挣扎。
不知为何,见她这般,符桑反而觉得不怕了,甚至一股兴奋由脚底升起。
是的,这个老女人该死,她实在该死!
想想自己一生的幸福,就葬送在了这个老女人身上,他就恨得牙痒痒的,此时干脆也过来帮忙,捂住了她的嘴巴。
张苏华做梦都没想过,这就是她的下场,她竟会死在这两个人手中!断气的那一霎,她愤恨地瞪着这两个凶手,死不冥目。
“啊。。。。。。”直到张苏华不再挣扎,身子软软的瘫下。
杀太后
美琳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吓得张嘴就要大喊。
符桑手快,没待她喊出声,便捂住了她的嘴,身子哆嗦着小声道:“琳嫔娘娘,喊不得,千万别出声!”
琳嫔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用力点了点头,符桑便放开了她。
“怎么办,怎么办?杀太后,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我们。。。。。。”
美琳吓坏了,只求救似的望向符桑。
“别慌,我们想想办法,想想办法。。。。。。”符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脑中转得飞快。
他想到,落雁恐怕马上就要进来了,他必须得赶在这之前,支走落雁。
可是,要如何才能办到呢?
眼前一亮,他顿时有了主意。
对琳嫔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安抚她:“你信我!”说完,毅然朝寝殿外走去,然后便见得落雁与沉鱼一帮奴才正在殿中绣着女红。
当下庆幸:好在落雁她们离寝宫远,也好在张太后喉咙不适,发不出声音,否则。。。。。。
“落雁,”他没事人似的走过去,吩咐道:“太后有命,要你速去毓庆宫,传淑妃来说话!”
落雁早就知道符桑是太后故意放至琳嫔身边的人。
因此,也没怀疑什么,应了,即依言前往。
少时,淑妃在落雁的带领下,跚跚而来。
一番请安后,落雁看到太后靠在床头,因为琳嫔就坐在床沿。
因此,她看不到太后的脸,只看到她冲自己挥了挥手。
落雁只得与先前一样,恭身退了出去。
“太后娘娘,您让臣妾来,所谓何事?”淑妃扬着柔顺的笑容,欲上前来。
琳嫔却在这时凑近床上的人,说道:“太后娘娘,您说什么?身子乏了?那好吧,臣妾先扶您躺下,您休息会再说!”
不由分说,即扶了张太后躺平了身子。
为她盖上锦被的时候,淑妃分明瞧见琳嫔从太后的衣袖上扯下一根长线来。
皇太后甍逝
心觉奇怪,正想过问,琳嫔便抢先出了声:“姐姐莫急,太后娘娘今儿个嗓子不适,刚才说了会话,想必是累了,你就在此等她醒来吧。”
“妹妹不陪同本宫一起留下来么?”隐约间,淑妃总觉事情有些蹊跷。
琳嫔摇了摇头,站起身子到了她身边,笑道:“姐姐想让妹妹留下么?姐姐可知道太后娘娘待会儿要与姐姐说什么?太后之所以身子不适,也要将你叫来,为的是立后大事,如此,姐姐还想妹妹留下么?”
“真的?”后位的诱惑太大,淑妃心神一阵荡漾,什么疑虑都没了。
当下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那好吧,妹妹慢走!”
琳嫔又拍了拍她的手,神秘一笑:“姐姐,太后休息的时候不喜被人打扰,您就坐在这里等好了,妹妹,就等着您的好消息了。”
然后,带着符桑很快离去。
刻钟之后,宫中突然警钟大响,接着呼嗷声响彻九宫。
“素言,发生了什么事?”雅歌接连应付了好几位嫔妃,此时刚想躺下休息会,便被这阵吵嘈声所扰,困意顿消。
素言匆匆进来,面色惊慌:“主子,不好了,皇太后——甍逝了!”
“什么?”如晴天霹雳,雅歌脑中一片空白:死了?张苏华死了?这怎么可能呢,她还那么年轻,之前又没听说有病。
“是真的,主子,听说是遭人毒手,凶手正是淑妃。。。。。。”见她不信,素言又补充一句。
“淑妃?”雅歌更不信了,抬头问道:“淑妃好好的,跑去杀皇太后做什么?你弄得我莫明其妙的,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素言便深吸了一口气,解释道:“是这样的,不久前,雍华宫的奴才宣了淑妃过去问话,听说当时琳嫔也在的,然后淑妃来了,琳嫔就离开了,再接着落雁听到太后寝宫里响起淑妃的尖叫,于是便冲进去,发现淑妃正想逃走。。。。。。”
您不能给自己的仇人下跪
“开什么玩笑?”雅歌压根不信。
说道:“那淑妃是不想活了,还是咋的?她能傻到那样去杀太后?对了,她如今人在哪,亲口承认了么?”
素言摇了摇头,说:“没了,当场就自尽了!”
听言,雅歌沉默了。
※※※
宫里再一次挂起了白犒,哀乐奏响,听得人心里闷闷的,想哭。
轩辕文祺脱去龙袍,着孝服跪于太后灵柩前,满脸哀伤。
这个影响了他大半生的女人,走了,就这样突然地走了,没来得及给他任何的心理准备。
这些年来相处的情形,一幕幕地在脑海里浮现。
她对他好过,像一个母亲一般,呵护过他,给过他母爱。
但更多的时候,她像一副枷锁,将他死死的困住,他没有自由,无法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他是恨她的,可是同时,他又是爱她的。
这种又爱又恨的矛盾情感,曾一度让他绝望。
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一切竟会这样戛然而止。
泪水,悄无声息地淌下。
“皇上!”一个声音响起,熟悉,却又陌生。
轩辕文祺慢慢地转头,默默地看着眼前走来的女子——张郑娅。
她,憔悴了许多,亦瘦了一大圈。看到她,不经意的,又引了他诸多的伤感。
“你清减了!”他悠悠地开口,复又转正了身子,不再看她。
“皇上,”张郑娅不理这些,此时几步到得他身边蹲下,说道:“您不能给自己的仇人下跪,更不能为她守孝!”
“。。。。。。”轩辕文祺一愣,一时无法消受她的话:“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说,她——张苏华,她是你的仇人,杀母仇人,你不能给她尽孝!”张郑娅镇定地,毫无感情地说道。
“杀母仇人?”轩辕文祺全身冰冷,猛得拽住她的双肩,厉声道:“郑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给我说清楚些!”
不爱我的是你
张郑娅轻轻地掰开他的手,冷冷地站起。
沉声道:“不错,当年,你的母亲并非病逝,而是为她所害;只因御医说,她再无可能有孕,所以,为了让你名正言顺过继给她,她就毒害了你的母亲,这是我亲耳听她向皇贵妃承认的,不信的话,你大可以去问你的雅儿!”
“你是说——雅儿也知道这事?”
“不错,否则,你以为郦家为何能沉冤得雪?是皇贵妃以此要挟她,而且。。。。。。”当下,张郑娅毫不隐瞒,将这些年来,她与张苏华合谋的事,一五一十地全推到了张苏华身上。
包括,张苏华的亲生儿子——葛儿的事,还有德妃的事!
听完后,轩辕文祺如五雷轰顶,大受打击。
他指了她,眼神从未有过的凌厉:“张郑娅,你告诉我,为何你要瞒着我,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说罢,无力地瘫软下去,只听他又自言自语地笑了起来:“然则,又能如何呢?就连我深爱的女子都骗我,我又如何能怪你?”
张郑娅于心不忍,此时蹲下,握了他的手,语重心长地劝说:“文祺,你还不明白吗?我是不忍心看你难过,更不想让你卷进来,我宁愿自己被张苏华威胁,也不要你为难,你知道么?同是女人,皇贵妃亦一样,她不想你受伤,所以才选择不告诉你!”
“你。。。。。。”听言,轩辕文祺抬眸看着她,有些不相信:“你不是恨雅儿吗,何以你会为她说话?”
张郑娅便叹了一口气,说:“我恨她做什么呀,不爱我的是你,我恨她有何用?再说,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那日,我有心帮她,想拖延时间等你赶到,可是她二话不说就脱靴踏上铁柱,我没办法啊!”
见她这般诚心,轩辕文祺不期然地想起了当日在藏梦亭边,她一转身淌下的那滴泪。
心想着:能为雅儿落泪的张郑娅,此刻,该不会骗他吧。
低调地做了皇后
停顿了片刻,张郑娅再次说道:“文祺,你知道吗?张太后甚至一度曾诅咒你,她没了儿子,所以就诅咒你我永远不会快乐!”
原来,这些年来,她一直受张苏华威胁,原来,自己误会了她这么多年!
当下,愧疚心起,他将她拥进怀中,自责不已:“郑娅,对不起,我。。。。。。我错怪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傻瓜,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说什么对不起?”张郑娅转悲为喜,也抱紧了他。
眼中,又有泪水悄悄淌下。
“可是,郑娅,”轩辕文祺想到一事,此时将她微微拉开,歉声道:“皇后之位,我已决定。。。。。。”
张郑娅二话没说便以食指放到他的唇上阻了他,笑道:“皇贵妃比我更合适,说实话,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哪怕是做一个宫女,我也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
“郑娅。。。。。。”轩辕文祺感叹一声,复又将她紧紧拥住。
“文祺~~”张郑娅喜极而泣,为重新赢来的心。
只是,眼角一抹阴冷还是昭示了她的真正用意:得知皇太后的死,她便知道,她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赢回他的心!
而要让他爱自己,她就必须得为乌雅歌说好话,必须得让他知道:她,张郑娅,其实并不忌恨雅儿,甚至从来没有与她为敌过!
既然皇后之位是个诅咒,那么,她放手一搏又何妨?
就让乌雅歌做去吧!
※※※
一月后,乌雅歌脚伤痊愈,荣登皇后之位,而张郑娅被册立为皇贵妃,搬大和宫居住。
没有隆重的典礼,亦没有繁杂的贺宴,甚至,连宫殿都未有搬迁,雅歌就这样低调地做了皇后,仍居椒房宫。
按例,册立为后,就得重新拜堂,行洞房花烛。
轩辕文祺今夜多喝了几杯,看着他摇摇晃晃地进了寝殿,素言等人莫不担忧,提心吊胆地等着随时被传唤。
热吻落在了她的额上、脸上
“雅儿,你,终于成为朕的皇后了,你可知朕等这一日,等了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揭开雅歌的喜帕,佳人娇媚的容颜,让他心潮澎湃。
“皇上,您喝多了!”雅歌刻意避开他伸过来的手,起身来到桌前坐下。
轩辕文祺一手悬空,脑中似清醒了些。可是,她本来就是他的皇后,他的妻子,怎就不能。。。。。。
不,他不能等了,再也无法等下去了。
转身,就那样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说道:“雅儿,雅儿,你是我的,我这么爱你,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我不能等下去了,我要你,今夜就要!”
说罢,双手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皇上,皇上,快别这样!”雅歌慌张起来,急忙挣扎着,可是他抱得那么紧,而她,亦不敢过分的拒绝他。
轩辕文祺将她放在了床上,然后不管不顾地压了上去。
“皇上,别这样,皇上。。。。。。”劝说,显得那般的苍白无力。
轩辕文祺已紧紧地抱住了她,热吻落在了她的额上、脸上、脖颈。。。。。。
雅歌没有办法,此时,干脆停止了挣扎,她闭上了眼,期望以不变冷却他的欲望。
轩辕文祺一路吻下去,然后吻上了她的朱唇。可是却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她就那样闭了眼,任自己。。。。。。
悲伤,顿起。
就这样要了她,又有何意义?她的心里,始终没他,他得到的,只不过一具肉体罢了,甚至,连温度也没有!
轩辕文祺的心,霎那间被狠狠伤透!
他停止了在她身上的动作,默默地直起身子,默默地下床。“累了一天,此时已很晚了,皇后你,休息吧,朕还有奏折要批!”
他,默默地离去!
身后,雅歌还是没有动,只是,眉梢,一滴泪水悄然落下。
夜已很深了,轩辕文祺却行走在宫里冰冷的石子路上。
不让她有任何的反抗与挣扎
彷徨,没了方向。他不知道他该去哪,哪里又是他最终落脚的地方。
雅儿,雅儿,满脑子都是这个名字,都是那张倾城绝色的容颜。还有最初时,她对他千娇百媚的一笑!
曾经,他想过找一个人来替代她,可是如今他才发现,这个世上,根本无人能替代她,根本无人!
抬眸,‘锦华宫’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跳进眼帘。
他想都没想,毅然迈了进去。
在琳嫔的床上,他疯狂地抚摸着她、亲吻着她。他抱紧了她,用力地在她的身体里进出、驰骋。。。。。。根本不让她有任何的反抗与挣扎。
一整个晚上,他已记不清他要了她多少次。
他分明瞧见了她眼里的泪水,还有惊慌的哀求。。。。。。可是他顾不得了,他只想发泄,只想找个身体来泄放他所有的伤痛。
※※※
天色大亮,琳嫔睁开眼睛,只觉得全身酸痛无比。
枕边早已空了,她记得,在他声撕力竭地大吼一声后,放开了自己,然后叫人进来替他着衣,接着毫无感情地离去。
“呵呵,无妨的,无妨的!就算做你的发泄工具,我亦是愿意的!”伸手,轻轻揩去眼角的泪水,她无事人般,下了床。
不管值与不值,昨夜,他已答应了要册自己为妃。这事,她可记得清清楚楚。此下,自是得前往椒房宫,接受皇后的册封。
一番梳洗打扮,美琳携了符桑,来到了椒房宫。
与往日一样,美琳进去,符桑留在外头等候。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宫人直接将她带至了寝殿里,见了雅歌,美琳赶紧下跪,声音空前的柔和。
做了皇后的雅歌还是与以前一样,素雅的白,发髻上简单的玉钗,却说不出的淡雅与华贵。
“平身吧!”雅歌静静地坐于房里的桌案里,没有像以往一样,亲自过来拉她起身。看她的眼神,也有异于从前。
听说,皇上答应封你为妃
淡淡的,却又透着一股冷。
“听说,皇上答应了册封你为妃?”雅歌头也没抬,就那般随意地,直入主题。
琳嫔的面容浮上娇羞,点了一下头,羞道:“还请皇后娘娘成全!”
“抱歉,本宫,无法成全你!”哪知,雅歌却这般拒绝。
琳嫔一惊,紧问:“为什么,这可是皇上金口御言许诺臣妾的事,皇后娘娘您也不能。。。。。。”
“那是因为皇上并不知道你究竟做过些什么!”雅歌截了她的话,抬头,冷冷地看着她:“美琳,你扪心自问,琳妃这个名分,你真的问心无愧、你受得起吗?”
“皇后娘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臣妾做什么了?”琳嫔有些心虚,手心隐隐地挤出汗水来。暗想:难道,她知道了?
雅歌也不与她拐弯抹角,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她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人,你给她机会,只会让她错更多!既然如此,又何必再给她机会?
“美琳,你的孩子是如何掉的,本宫便也不说了,单说皇太后的死,本宫可真没想到,你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本宫曾亲自查验过太后的尸体,她分明是被人活活掐死,但绝不是淑妃!”
“你。。。胡说些什么,不是淑妃,难道是鬼么?”琳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血液,亦冰冷起来。
雅歌始终看了她,此时摇头笑道:“不是什么鬼,而是美琳你下的手,为了脱罪,你又引淑妃前去为你替罪,可是你做梦都没想到,太后脖颈上的掐纹里,还多了一枚戒指的印记,那正是你的!”
“胡说,你有什么证据?”琳嫔极力让自己冷静,可是皇后的表情太过自信了,她只觉得双脚无力,有些站不住。
“证据?”雅歌冷哼了一声,收了笑容,朝她喝道:“美琳,事到如今,你还是执迷不悟,是不是要本宫宣刑部将皇太后的尸检案本交给皇上看,你才肯认罪?”
一宿疯狂
原来。。。。。。
美琳一窒,心知任何事都瞒不过了,也知道她的好日子,在此刻,算是到头了。
泪水,汹涌而出。她直直跪趴在地上,哽咽道:“皇后娘娘,求您开恩,求您念在奴婢曾侍候了你好几年的份上,开恩哪。”
“哼!”雅歌这才从桌案里走出来。
冷道:“如果本宫不念这份情,你早已人头落定,亏得本宫强压下此事,本打算只要你安安分分地做好你的琳嫔,本宫就当一切没发生过,可你死性不改,非逼得本宫将一切说出来,好了,自己拿主意,挑自己做过的最轻的事上报,自请搬入冷宫吧。”
冷宫?
早在很多年前,冷宫已搬离了皇宫,远在千里之外的蛮荒之地。
她,真的再无机会了!
御书房。
轩辕文祺的眼神与雅歌不经意地撞在一起。
雅歌想起了昨晚对他的拒绝,而他,亦想起了与美琳的一宿疯狂。
当下,儒雅的脸上,被愧意涨红。
“雅儿,朕。。。。。。”开口想说点什么,千言万语,这时竟似无法组织成一句完整的话来。
见此,雅歌赶紧将话转到国事上来,以打散这里尴尬的气氛。
“皇上,今日早朝臣妾没有参加,未知大臣们可有事情上报呢?不如您为臣妾补习一番吧。”
“哦,好啊。”轩辕文祺神情果然一松,说:“雅儿,你来。”
然后率先朝御案里坐了,拿起案上的一个折子翻开,接着道:“这是斧城荒地重建的进程,今早朕已下令,命陈大人全力跟进了。”
雅歌欣喜,问:“可是议曹主事陈威远?”
轩辕文祺点头,笑答:“正是!”
雅歌放了心。
便也由衷地赞他:“嗯,陈大人原本就是斧城人,对那一带地形与民俗了如指掌,派他去当是最恰当不过,皇上考虑得果然周全!”
轩辕文祺听了,有些心虚。
即使没有鱼水之欢
此时摇头苦笑:“雅儿,你这是挖苦我呢,宫里谁人不知,轩辕国如今全靠你支撑,若没你,我还真不知要如何才好。”
“皇上,”雅歌叹了一口气,诚恳道:“你千万别这么说,其实你是一个好国君,勤俭爱民、睿智心慈。。。。。。”
“那。。。我的缺点呢?雅儿,你别客气。。。。。”见她想着法儿安慰自己,不知为何,他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那些乌云瞬间消散无踪。
雅歌便诡异地笑了:“缺点嘛。。。。。。”
暂时,彼此的放开国事,闲聊了起来。轩辕文祺感到无比的轻松,原来,他与她之间,即使没有鱼水之欢,也可以这般温馨的。
是的,此刻,他感到无比的温馨。只因这里有她,她笑了!
“皇上,我想。。。亲自到斧城去瞧瞧。”突然,雅歌这般说。
轩辕文祺一惊,立刻起身从御案里出来,至她身边:“这怎么行呢,你如今是朕的皇后,那边正在兴建,到处乱糟糟的,万一伤了你,可如何是好?”
“皇上——”雅歌的笑里,带了些许撒娇的意味:“有大内侍卫保护,如今天下太平,万民心系朝廷,又有谁想伤害皇后?”
“那要是。。。。。。”他就是不放心,绞尽脑汁地想着阻止的理由:“要是宫里的人呢?你也知道的,后宫这些嫔妃,还有那李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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