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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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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朕还是开心不起来,为什么朕的心这么痛?难道说,朕做错了?”轩辕文祺边走边在心中问着自己。

张太后曾经对他的诅咒开始在他耳边盘旋,而想得最多的是张郑娅的眼泪,张郑娅的‘皇上,我是真爱你啊’。

“郑娅,为什么,为什么你我夫妻一场,最后却落得如此不堪?今日种种,是你罪有应得,还是真如你所说:朕只是在为雅儿腾位?”

雅儿,雅儿。。。。。。

想起雅歌清丽绝伦的容颜,以及她似人似仙的身份,轩辕文祺只觉得心更痛了。

不知不觉,雯月宫便在眼前。自嘲般地摇了摇头,轩辕文祺抬步迈进了宫门。

——————

这几章内容过于仓促,只因文祺与张郑娅的感情细节,前面没铺垫到,所以,有关于二人的故事会在番外里详加说明。

伴君如伴虎

如嫔领着陪侍宫女迎出来,脸上有着少有的惊喜。

却在下一秒察觉到轩辕文祺郁郁寡欢的面色后,迅速隐去。

“臣妾恭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对上,轩辕文祺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脚步不停地进了里头的寝宫。

清幽的茉莉香,伴着摇曳的烛火,是忆如一惯的习惯。

她的喜好还是一点也没有变。

变的,只是他的心、他的眼睛。也或许,大家都没有变,只是各自的执着不同罢了。

轩辕文祺轻轻地叹了口气,迷茫地在暖炕上坐了。

没主子发话,江子与奴才们是不敢跟进寝室来的。

如嫔的脚步放得很轻,在距他三步之远的地方停住、垂立。

谁都没有说话,沉默代替了千言万语。

可是,轩辕文祺来这,并没有打算一直沉默下去。

终于,他开口了,却还是没看如嫔一眼:“忆如,朕的心。。。。。。空荡荡的。”

“皇上,保重龙体要紧。”如嫔不知所措。

今日轩辕文祺的到来,本就出乎她的意料,让她措手不及。

轩辕文祺没有理她,似自说自话般,悠悠地道:“一直以来,朕都恨透了张太后与张郑娅的狠毒与贪婪,朕恨她们将我当成一颗棋子;朕以为,没有了她们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可是,朕的心却好痛。。。。。。”

“皇上,一切都过去了,您别想太多。”如嫔有些紧张,她最怕轩辕文祺提起这些。

偏偏。。。。。。

“郑娅逝去前指责朕自私,说朕那样对她,只是为了让雅儿当皇后。忆如,在你心中,朕是这样吗?”

话毕,轩辕文祺终于转向了如嫔,目光中带着一丝急切、一丝渴盼。

如嫔在心头苦叹,她想起了一句话:伴君如伴虎。

深吸了一口气,如嫔轻轻地下跪,声音低沉:“皇上,请原谅,臣妾是个局外人,不能给您任何答案。”

藏梦亭里的种子发芽了

“罢了!”轩辕文祺伸出手来,扶了如嫔起来。其实,他早就知道她会这样回答。

如嫔一直是被动的,那一段与张郑娅做夫妻的岁月,未亲临其境,她又怎好做只字片语的评断?

同样的,对雅儿的一见钟情,到后来的不能自拔,如嫔也没有参与过。如她所说:她就是个局外人。

轩辕文祺不再问了,起身走向里侧的大床,连龙袍都未脱,就那么和衣躺了下去。闭上眼,却是一夜无眠。

※※※

雅歌是被外面浓妆与小凡子的说话声吵醒的,皱眉看了窗外一眼:原是天已放亮了。

勿自下床,才一动身子,针刺般的疼,周身到处都疼得厉害。

她想:估计是昨日一战引发的伤痛吧,再说,身上本就有多处伤口。

随便地套了件外衫,走出来。

“主子,您醒了?”

浓妆与小凡子巴巴地靠上来,不等雅歌发问,即急着相告:“主子,您知道吗?藏梦亭里的种子发芽了,真是太神奇了,石头竟也能发芽,主子您说。。。。。。呃,主子,主子——”

话说到一半才发现,雅歌早已飞身奔出了椒房宫。

二人互望一眼,即刻跟上。

气喘吁吁地至了藏梦亭,才发现主子早已到了。此刻,见她正抱了亭里的柱子在哭。二人一愣,情不自禁地放轻了脚步。

“主子,您还未洗漱,不如。。。。。。”历来主子这般难过的时候,都是素言在一旁好言轻劝,此下素言不在,浓妆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小凡子暗想了一下,遂拉了浓妆往回走。

浓妆不依,边挣扎边小声斥喝他:“小凡子,你做什么,我还得陪着主子,你。。。。。。”

“浓妆!”小凡子低声喝止她,说:“让主子一人在这里静一下吧,我们快些回去将洗脸水与早点端过来!”

浓妆这才释然,赶紧点头:“对对对,我们快些回去吧!”

永凌复活有希望了

藏梦亭底,一颗青色的小苗正随风摇曳,那样细小,弱不禁风。

雅歌叫不出它的名字。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幼苗。

石头真能发芽,也就是说,永凌复活也就有希望了?

可是上阳道长说,它必须开花,树滕装饰起整个藏梦亭。

她不知道那样的景象会是怎样的,她尽了一切努力打理国政,拼了命终除二妖,换来的,也只是一棵小苗罢了。

看到了希望,但同时心里也没了底。前路,似乎一片迷茫。。。。。。

如今,她也不知道,究竟要多少功德,才能有那样的景象。但看着这棵小苗,往事还是一幕幕地浮上心头。

浓妆与小凡子打来了洗脸水,端来了早膳。雅歌随便地洗了把脸,便吩咐二人别理她先回去。

从早上到中午,再到黄昏。

雅歌粒米未进,滴水未喝,就那样静静地坐于藏梦亭里。

望着对面的位置,仿佛轩辕永凌就坐在那里,在对着她笑。

“永凌,我想你!”不自觉地轻语,她的泪水滴落在光洁的石桌上,晶莹剔透,发出‘滴嗒’的声音。

索幸,召唤出无忧琴。

手指轻轻拨动琴弦,弹出一地相思、无尽的哀愁来。

轩辕文祺本是想让她一个人静一静的,可是眼见着天色渐黑,又听奴才禀报,说她一整日未进过食。

他终是忍不住地来了。

她背对他而坐,琴声悠悠,多听一会儿便觉心里堵得慌,平白的,惹了他诸多的心事出来。

长叹一口气,他摇头,进了藏梦亭,在往日轩辕永凌坐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琴声戛然而止。

她抬头看他,秀丽的娇颜上,还残留着泪痕。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为她擦去。

她却一偏头,站起身走了两步,又背对他而站。

尔后,听她悠悠地叹息一声,终是开了口:“皇上,您知道吗,这里,是我全部的希望!”

皇上留书出走了

“。。。。。。”这番没头没尾的话,让轩辕文祺怔忡。他来到她的身边,摇头,说:“我不懂!”

“你马上就会懂了!”雅歌酸楚的一笑,说起了全部的故事——

从穿越到变脸,再到与轩辕永凌的点点滴滴,一切的一切,她毫无保留的,静静地诉说。

久久,久久。

那仿佛就是一辈子般,轩辕文祺惊呆了。实在无法相信:这世上竟会有如此神奇的事情发生,可是容不得他不信。

因为,她就在他的眼前!

胸腔闷闷的,堵得慌。想解脱,却又找不到出口!

雅歌说完了,然后静静地看他。那眼神,心如止水般清静。

轩辕文祺突然觉得自己的世界就此崩塌。他摇着头,绝望地后退,在藏梦亭外站住。

他对她说:“雅儿,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便为你无法自拔了。”

他说:“我以为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总有一天,我会走进你的心里!”

他说:“这辈子,我拼尽了全力,也无法得到你,我以为留在下辈子和下下辈子的轮回中,你总会看我一眼!”

他说:“可是我错了,一颗已然被上了锁的心,又怎会为我这个没有钥匙的人开启?雅儿,你好残忍,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一切,我宁愿——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转身,他奔跑着钻进了茫茫的夜色里,很快消失不见!

次日,天色尚早,雅歌又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

这一次,没容她起身,浓妆已急急地进了来,慌里慌张地禀报:“不好了主子,皇上他,他。。。。。。”

雅歌一凛,紧问:“皇上怎么了,快说啊?”

浓妆深吸一口气,答道:“皇上留书出走了,还有雯月宫的如嫔也。。。。。。”

“你说什么?”只觉一阵晴天霹雳,雅歌噌一声落了床,扯了她的肩,厉声逼问道:“皇上去哪了,留书呢?”

摄政女王

浓妆被她的表情吓坏了,赶紧回:“留书指明了要丞相与大理寺卿开启宣读,此刻已被存放于文宣殿,只待丞相与大理寺卿到来了!”

“快,为我梳妆!”雅歌不再多问,快步至妆台前就坐,催浓妆赶紧端洗脸水来。

宫中乱成一团,雅歌赶到文宣殿的时候,张丞相与大理寺卿早到了。

此刻,但凡需参加早朝的臣子正陆陆续续地赶到。

直到人数到齐后,丞相张苏民才与大理寺卿福泰当众开启轩辕文祺的留书。

留书的开头,轩辕文祺用了大量的词汇进行自我批评,无非想说明:他不适合做这个皇帝!

令雅歌震惊的是:他竟然将整个江山留给了她,他竟然册封她为摄政女王!

摄政女王,呵呵!

好一个摄政女王,他就这样带着忆如离开了。

抛下了江山、抛下了后宫眺首以望的那一群嫔妃们、甚至抛下了轩辕家所有的责任与义务,他就这样走了!

雅歌知道,他心意已决,就算找回了他,也无计于事。满朝的臣子在商议一番后,纷纷赞同建文帝的遗旨。

“摄政女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摄政女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摄政女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排山倒海、响彻九重天的山呼万岁中,乌雅歌登上了文宣殿正上方那张金壁辉煌的龙椅,顷刻之间威严震天。

※※※

三年后·深秋。

“女王陛下,您要召见的人带到了!”已晋身为内务尚宫的素言进来,对着御案里正在批阅奏折的雅歌禀道。

雅歌还是那样,一身白衣。所不同的是,在那素雅的白上,几条怒龙跃于其上,刺得栩栩如生。

此时,从一堆奏折中抬起头来,但见倾城绝色,容颜一如初次进宫时国色天香、沉鱼落雁。

岁月的流逝,竟未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丝痕迹来。

史上最年轻的大理寺卿

“宣!”朱唇轻启,举手投足间,尽现帝王之本色。可是,也只她自己知道:这几年,她,撑得有多辛苦!

很快,进得一年轻后生,身材高大、面容俊雅。

只见他恭敬地在御案十步之遥下跪叩拜:“郭小年拜见女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雅歌欣喜地起身离了御案,上前亲自扶了他起来,笑道:“小年,几年不见,你的样子朕差点都认不出你来了!”

郭小年一手挠了挠后脑勺,羞赧地笑了,说:“可是女王陛下还是原来的样子,跟您站一起,小年觉得自己都老了!”

“你这鬼灵精,尽会哄人!”不管过去了多少年,可在雅歌的心里,郭小年还是当初那个聪明的小男孩。

所以,她对他的态度,一如当时。

“对了小年,你的档案,丞相与朝中大臣已然看过了,他们商议的结果,一致是:你即刻出任大理寺卿一职,怎样,可满意?”

他也算得上是史上最年轻的大理寺卿了。

郭小年先是惊喜莫明,但马上又心生担忧:“女王陛下,小年对这宫里人生地不熟的,如今一来就担此重任,要是引人非议怎么办?”

“你啊!”雅歌摇头,无奈地笑了;“何时起,你学会谦虚了?什么人生地不熟?朕可记得上次章大人家的保险柜钥匙不记得放于何处,还是找了你,才找到的;还有丞相家的糊涂帐,不是多亏了你点醒,他才发现的么?朕还听得朝中臣子暗传了一句话:国有小年,落得一身闲!”

“呵呵,原来都瞒不过您啊。”郭小年俊脸一红,又不好意思起来。

见此,雅歌便收了笑容,神情变得严肃:“小年,大理寺卿这个职位关乎刑狱考量,我对你寄于了很大的期望,希望你上任后禀公无私,尽快将国家的刑事制度完善起来。”

听言,郭小年一凛,郑重地下跪,应下:“微臣遵旨!”

来者不善

“去吧,朝中大臣都在文宣殿等着迎接你了!”

“微臣告退!”

离去年,郭小年又深深地看了雅歌一眼,然后开心地退了出去。

望着他的背影,一抹微笑浮上雅歌的嘴角。

若说她的一生充满了传奇,那么郭小年,又何偿不是?

从一个差点被饿死的黄毛小子,一步飞跃,成今日位高权重的大理寺卿,他所付出的努力与艰辛,当是比她更耐人寻味。

个中滋味,也只有经历过才能深切体会吧。

两年前,郭小年这个名字被朝中臣子记住。

刚才说的章大人,即户部掌事,许是久未开启家中保险柜之故。

所以,在管家请长假不在时,竟如何也找不到保险柜的钥匙。

可是他又急着从保险柜里取印章去提钱,看他这般出糗,朝中臣子纷纷笑话他望‘钱’兴叹。

雅歌知道后,便指引他去一趟宫外的‘同心会馆’。

他莫明其妙的去了,令他没想到的是:同心会馆的老板,很快便告诉了他钥匙的所在位置。

他回去一找,果然就找到了。

朝中很快沸腾了,一时间,哪家忘了什么,都去同心会馆问。久而久之,郭小年其人,还未进宫做官,已被大臣们视为了‘好朋友’。

正好,原大理寺卿福泰病重辞了官,不等女王发话,这些臣子便想到了他。

自然,这其中的奥妙,各人都心照不宣了。

※※※

文宣殿·早朝。

众臣都还未开始议政,便有侍卫一路通传,匆匆来报:“启禀摄政女王,八百里急报:礼亲王、咸亲王两位王爷点兵,正朝京城而来。”

自雅歌登基做女王后,为了安抚礼郡王、咸郡王,于是便加封了他们亲王。

来者不善!

雅歌不敢大意,待那侍卫退下后,即转向大臣们:“众位卿家,两位王爷带兵进京,未知卿家们对此有何看法?”

莫非他想来个里应外合

丞相第一个站出来。回道:“女王陛下,依臣愚见,两位王爷历来对朝廷存有不满之心,此前便有传闻,说两位王爷以皇朝两位先帝后继无人为由,多番游说朝中大臣,请求从二位王爷的子嗣中,挑选一人册为太子,此番二位王爷未经传召,即带兵进京,必心怀不轨,望陛下命三军早做准备!”

张苏民所说,也是雅歌一直担心的事。

皇室现在太子之位悬空,且永乾、建文二帝并未留下一子一女。

两位亲王又怎会放任江山落在一个外人手上,而不打太子之位的主意?

她更心知肚明:当初,没有一人站出来反对她登皇位,除了她确实口碑不错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飞檐走壁、半人半仙的法力。

此下,随着时间的推移,皇位的诱惑,就算她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也不能阻挡那些‘有心人’的算计了。

特别是一直按兵不动的李宏山。

此次两位亲王进京,若没有李宏山从中挑拨,谅他们胆子再大,也得事先上个折子什么的。

当前,还真的猜不透李宏山会以何种方式对她出手。隐隐地,心中又想:莫非,李宏山想来个里应外合?

※※※

落了朝后,雅歌没打招呼,便随便地带了几个随从,至了三军绿营。

李宏山显然没料到乌雅歌会来得如此突然,此时急急忙忙出来跪迎:“老臣不知摄政女王驾临,接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老国公勿须多礼,快快平身!”雅歌上前一步,对他虚扶了一把,然后略带了歉意,说:“是朕突兀才对,还请国公你勿要见怪!”

“老臣不敢,女王陛下,请入内说话!”

进了营后,雅歌挥手示意一众无相干人等退出大帐。

待只剩得了她与李宏山后,才听她道:“老国公,早朝上人多,朕不好多问,此下这里无人,朕想听听你对两位王爷点兵进京的看法!”

老国公隐退

李宏山立即肃立,答:“回女王陛下,二位王爷本是皇家宗族,以老臣看来,他们也就是回趟家罢了,其实也没什么。”

“哦?”雅歌讶异于他的‘平常之心’。

问道:“如此说来,老国公也赞成太子人选,从两位本家王爷的子嗣中册立喽?”

身为兵马大元帅,就算有人带兵进宫,他也这般的不在乎。

如此轻敌之心,又岂非一个身经百战的大元帅之作为?

雅歌暗暗心想:看来,我猜得果然没错,这个李宏山,已然与两位王爷站成了同一阵线!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就算所有的人都惧于她的法力,可是只有她自己明白:怪力乱神!

她不能一错再错,那会陷轩辕永凌永不超生的境地!

听问,李宏山便如实答道:“回女王陛下话,如今朝中太子之位确实虚空,也确实后继无人,为了国家千秋万代,册立继承人迫在眉睫,陛下,您说呢?”

“嗯,老国公所言极是!”雅歌点了点头,继而明朗起来:“如此,就只等两位王爷到来再行商议了,但是安全问题,不得不防,还有劳老国公你加紧练兵,早做防范!”

“女王陛下,”哪知,李宏山却意外地下跪,请旨起来:“老臣这年纪日益老迈,近日时时发觉力不丛心,恳请陛下应允老臣隐退!”

呵呵,在这个时候隐退?想让三军无头,乱成一团么?

雅歌不动声色,想了想干脆答应了他:“既是如此,朕也不好强求,未知国公预备在何处养老,可要朕安排?”

此下,倒换得李宏山一愣。

他以为,乌雅歌至少会推辞一番的,哪知她如此爽快便应了。

心中便想:莫非,她早有准备?

但话已出口,想要后悔,已然来不及了。

只好谢恩,道:“多谢陛下成全,老臣已在姚城置妥了房产,打算近日就搬移京城!”

心烦意乱

接着,便一一将虎符、军令牌等物交接。最后,乌雅歌看着他离开了军营。

直到他的背影彻底不见,雅歌才着人去传唤一个人——刘成武。

无人知道,这个刘成武是轩辕永凌在时就暗暗培养的一个人。

他对兵法见解独到,曾跟着李宏山拼杀沙场。

只是,他的多番见解却得不到李宏山的赏识。因此,多年来,他一直默默无闻。

轩辕永凌也是无意中听到李宏山责备他自作主张的时候,才注意到他的。

后来,李宏山因儿子李单一案,辞了兵马大元帅一职,轩辕永凌便正式培养他,让他在军中潜伏,等待时机。

哪知——

“末将刘成武,参见女王陛下!”思想间,刘成武已被带到。

雅歌一惊,赶紧抬头,见得面前的男子约莫三十有五,阔额高鼻,一脸正气。

当下请他平身,有意问他:“刘将领可还是朕与高帝心目中的刘成武?”

刘成武一振,再次下跪,大声答:“圣上栽培之恩,末将至死不敢忘!”

“很好,朕下旨,封你为成武大将军,暂行兵马大元帅之职,你可胜任?”

“蒙陛下隆恩,末将定当竭尽全力,死而后已!”

雅歌微微放了心,亲自将他扶起来后,将刚才与李宏山的谈话与他说了。

末了又问:“依你所见,此下我们首先应该要做些什么?”

刘成武立刻答:“回陛下,依末将看来,此下我们应该即刻重整三军,以正军心,严防逃兵。”

雅歌顿觉有理,李宏山突然辞职,本就是为了乱军心。军心一乱,士兵势必出逃。

说不准,李宏山已秘密唆使了部分人在捣乱了。

想到这些,雅歌只觉心烦意乱,这个李宏山,他究竟要怎样?

他自己都说了,年纪老迈。

难道,他还指望两位本家王爷造反成功,分他一杯羹么?

他没有安全感

其实,归其底,还是李宏山的私心作怪,他没有安全感,总怕她对他李家不利,所以才。。。。。。

等等!

一个激灵,雅歌突然想起一事:李宏山的暗兵!

“对了将军,朕记得当初建文帝登基之时,李宏山曾秘密出动了三万兵马助他,现如今这些兵马何在?”

刘成武便答:“回陛下,按兵部的说法:老国公当时是向两位亲王借调了三万兵马,并非他挥下有养兵;因后来两位亲王也证实了这一说法,兵部也没做追查。可是末将却觉着事实并非如此,所以,一直在暗中追查此事。”

“那么,你可查到了什么?”雅歌一振,紧问。

哪知,却换来刘成武沉默地摇头。见此,雅歌免不得要失望。

在军中待了大半日,乌雅歌总算弄清了李宏山舍得隐退的原因:原来,军中将士对轩辕永凌极是敬重,当日李宏山领兵三万助太后的行为,在这些将士的眼中,就如同叛变!

再加之,他原来的一些旧部,早已被轩辕永凌调离岗位。

所以,重新继任兵马大元帅后,军中将士对他成见极深,多数时候也不愿听命于他,甚至还在背后对他冷嘲热讽。

想他军功显赫的兵马大元帅,又岂能忍受此般白眼?隐退,也是迟早的事儿。

只是,只有这个原因吗?

得知了这些,雅歌不禁摇头为他感到惋惜。不管李宏山如何错,但他为轩辕朝立下军功无数,这是无法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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