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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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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便打着哈哈替自己解围,说:“瞧微臣这记性,忘了陛下您是真龙下凡了!”
真龙下凡?雅歌在心里苦笑:我哪是真龙下凡,我这分明是,从一个苦坑,跳到了另一个火坑!
不过,想着就是在这个火坑里遇上了轩辕永凌,她又感到无比的欣慰!
是啊,爱一个人,是感觉不到苦的。
虽然他现在不在自己身边,可他的爱,从没离开过自己。
还有似兄长,又似知己的轩辕文祺。如今,也不知他游历到了何处!
绝世而独立
动了动食指上的‘同心一线牵’,仍然没有轩辕永凌的半点回应。
可,一切,似乎又充满了希望!
※※※
宫外·日央时分。
“女—王—驾—到!”通传声宏亮苍劲,威严,突然笼罩了一片天地。
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人头,那些将士眼里都带着敌意,甚至手中的剑,也作了出鞘的准备。
直到,乌雅歌近距离地站在他们面前。
没有过多的护卫,二十多个御林军侍卫、一个大理寺卿郭小年,外加兵部尚书沈东来。乌雅歌就这样的来了。
那般的年华、绝世的容貌、淡定的眼神。。。。。。
她,是那样的绝世而独立,一众将士竟生生被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忘了手中正要拔的剑,忘了,身在何处!
领兵的是一个年约四十的汉子,他拥有强壮的体魄,黝黑的皮肤。就算是他,也在见了乌雅歌的人后,陷入了短暂的痴迷当中。
不过,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想是为自己方才的失神懊恼。此时的语气,不免带了十足的敌意。
他大声喝问:“敢问女王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两位王爷进宫已有好几日了,为何迟迟未向我等传递消息?难道是陛下限制了他们的自由么?”
雅歌微微一笑,不答反问:“你叫什么名字?瞧你勇猛有加,是这帮将士的统领么?”
“。。。。。。”那汉子一时怔住。
心里暗想:人家这么和气礼貌,反观自己,似乎有些咄咄逼人了。
当下,暂时收了一脸的戾气,拱手,态度恭敬起来:“回女王陛下,末将兰应才,敕州人士,正是此次领兵的总统领!”
兰?
雅歌心中一动,脱口而出:“太尉大人兰书竹是你什么人?”
兰应才一惊,却还是如实答了,说:“兰书竹兰大人系末将的表亲兄弟,陛下何以这样问?”
呵呵,表兄弟?原来如此!
这女人绝对是妖女
雅歌不动声色,只用平常的口气,说:“哦,没什么,只是觉得轩辕国兰姓人家很少,故此好奇一问!”
这样一来,兰应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着了她的道。
心神,亦被她牵引,没了一丝身为一军统领该有的警惕之心。
怎会这样?妖女,这女人绝对是妖女!兰应才大惊,同时,在心里也生了恼。
恼乌雅歌,更多的是恼他自个儿意志不够坚定,被她牵着鼻子走不说,还白白献上了自己的底细!
此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将先前的问题,又重申了一遍,道:“女王陛下还未回答末将的两位主子,如今身在何处,何时回归?”
思绪,瞬间在乌雅歌的脑海里游走了一遍。
少时,便听她镇定地答:“是这样的,两位王爷逼宫犯上,已被朕软禁在宫中了!”
如此严重的话语,她却这般不计后果,轻松地说了出来。
“什么?”兰应才大喝一声,‘咻’得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其余将士亦大惊失色,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武器。
跟随雅歌一起来的郭小年与沈东来吓了一跳,实没想到女王竟会这般直白地说出两位王爷的近况!
这时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护在雅歌的左右,朝那帮虎视耽耽的将士大声喝斥:“你们干什么,想造反么?”
兰应才毫无惧意,浓眉一展,上前大声道:“请女王陛下立即释放末将的两位主子,否则,今日就是拼个你死我活,我等,亦在所不辞!”
他的话音一落,两万人马受到鼓舞般,齐声响应,呼喝起来:“释放两位王爷,释放两位王爷。。。。。。”
那排山倒海的呼喊声,有如山崩地裂前的前奏。让人不安,连呼吸,都觉得那样的困难。
雅歌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笑容隐去,面容变得从未有过的严肃。
只见她高举了纤纤玉手,朝众将士喊了两声:“安静——安静!”
你们又享受到了什么
说也奇怪,就是这般平缓、动听的语气,现场竟真的安静了起来。那帮将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不知所措。
见机,雅歌沉声喊起话来:“各位将士,你们都是轩辕国的好儿郎,好儿郎保家卫国、征战沙场,可你们如今在干什么?手中的武器对准了自家人,这是好儿郎应该做的事吗?”
“朕,之所以囚禁两位王爷,那是因为,他们是煽动你们向自家人开战的罪魁祸首!”
“各位将士,你们当中,谁没有父母、家人?同为军人,在轩辕国的其他军人以及他们的家人,正享受朝廷种种优待的时候,你们又享受到了什么?你们的家人又享受到了什么?”
“你们不仅没有为你们的家人带来一丝一毫的好处,反而让他们担惊受怕、随时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
“这,就是你们当兵的初衷吗?你们就是这样报答生你、养你的双亲的吗?”
“如今,大奥国的兵马正向我轩辕国挺进,你们没有奋起反抗,杀敌卫国,却在这里搞内战、自家人对付自家人,朕,心寒之极!”
这一番孔武有力、声情并茂的话语,让那些将士拿武器的手,不再那么坚定起来。
见此,兰应才大怒,转身朝一众将士斥喝:“这妖女妖言惑众,大家千万别上了她的当,谁不知道她一身妖法,她就是故意要打击大家的士气!”
经他一喝,那些士兵如大梦初醒,握武器的手,又有力了起来。
“兰统领!”乌雅歌表情平静,对他的无礼,全然无视,道:“既然你知道朕的厉害,为何还要这样鼓动将士们来送死?”
郭小年眼珠一转,毅然转向两万将士,大声说:“各位将士,女王乃仙神之身,莫说两万人马,就是二十万,在她的眼里,也只是多动几下手的功夫;可如今,她却屈尊向大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难道,陛下的这般良苦用心,大家还不明白吗?陛下她,视你们为家人啊!”
自古忠孝难俩全
“是啊是啊,”沈东来亦赶紧附和,说:“大家快快放下手中的武器,投诚朝廷吧?本官兵部尚书,可以代朝廷、代女王陛下,向大家保证:前事不究,你们可享受到轩辕国所有军人应有的待遇!”
一众将士低了头去,明显得心动了。
“混帐!”兰应才急怒攻心,这两万兵马,本就是两位王爷为了进京,临时组合到一起的。
因为位属不同的僚地,在此之前,彼此之间从未有过沟通。
就连他这个统领,也只是礼亲王的部下,而非忠于咸亲王。此时,又哪能强迫这些士兵全心全意的听命于自己?
换言之,这里,还有一万多兵马,是他并不熟悉的。而就算他熟悉的这一万兵马,此时也被敌人提出的条件所诱惑。
但事实上,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朝廷如今的‘惠军政策’,颁布得绝对是时候,也绝对的惠民!
可是,这绝不能成为他背叛主子的理由。
毅然豁出去了,大吼道:“你们做什么,这是要投降吗?你们要背叛栽培了你们数载的主子吗?你们就是这样报答王爷的恩情的?”
一边是动之以情,一边是言辞凿凿,然自古忠孝难俩全,将士们矛盾了。
关键时刻,乌雅歌不敢掉以半点的轻心,听她赫然下令:“来人,将这鼓动叛乱的贼子拿下!”
“得令!”身后的御林军早看他不顺眼了,飞快地应下,转瞬间,已将兰应才反扭了双手,押至女王身边。动作之快,让人措手不及!
雅歌几乎没有任何停顿,便斩钉截铁地吐出一个字:“杀!”
御林军手起刀落,兰应才没有心理准备,甚至没有反抗一声,就这样无声无息地丢了脑袋。
如此恩威并施,那帮将士哪还敢造次?
当下,众将士一怔,手中的武器皆都滑落于地。
郭小年借机站出来,振臂高呼:“女王万岁,女王万岁。。。。。。”
就那般几近贪婪地望着
受此感染,沈东来与同来的御林军亦举手同声高呼:“女王万岁,女王万岁。。。。。。”
两万将士彻底没了斗志,前赴后继地下跪。
少时,四野之空,呼声响彻云宵——
“万岁,万岁,万万岁!”
“万岁,万岁,万万岁!”
“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费一兵一卒,就这样收降了两万兵马,就连乌雅歌自己,都有些无法相信。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她不信。
举手,再次示意大家安静。
雅歌转向了沈东来,当众安排道:“沈卿,这两万将士就交由你安排了,另,着你立即从三营抽调一万兵马,分别前往两位王爷的封地,控制留守的兵力,免得他们借机向这些将士的家人报复!”
“遵旨!”沈东来一振,恭敬应下。
两万将士虽然归顺,但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此时,听了女王的安排,心里的乌云顿时全部散去!
他们,不正是担心家人遭到报复么?没成想,女王面面俱到,连这么细微的细节,都替他们想好了。
※※※
此时,不远处的山坡后面。
一身白衣的轩辕文祺与身着淡蓝衣裙的冷忆如,情不自禁地松了一口气。
“文爷,我们。。。。。。要过去吗?”冷忆如终是忍不住,迟疑着开了口。实则,心里却是矛盾的。
她怕,怕轩辕文祺忍不住跟乌雅歌走,忍不住要回到她的身边。
那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
虽然,她知道,这只是她一厢情意的幸福。轩辕文祺他,与自己在一起并不开心,并不幸福!
可是,她爱他!
在她的心里,能这样跟他在一起,能这样让他当自己一个人的‘文爷’,就算他不爱她。
她,亦觉得满足了。
轩辕文祺睁大了眼睛,就那般几近贪婪地望着那抹倩影,对于冷忆如的话,他恍若未闻。
她竟然这般的叫了他
冷忆如叹了一口气,不再出声。
这些时日,他与她隐居于城郊的小屋里,本打算近日远离,敖游天下。
哪知,却在这时听人说女王单枪匹马,离宫会见两位亲王带来的武装将士。
虽然知道女王身手不凡,根本无人能伤得了她。
可他,依然担心,担心她出意外,担心那帮蛮辈粗言粗语,气坏了她!
所以,他义无返顾的来了。他对自己说:他只是远远地看看,他不会现身的!
他,连乌雅歌皱一下眉,都舍不得!
冷忆如就明白了,深刻地明白了:这一生,无论她如何努力、如何爱他,都走不进他的心里!
因为,他的心已被乌雅歌占据了,占得满满的!
可是,她仍然不想放手,也无法放手,她仍然愿意不要命的与他在一起!
因为,比起他来,自己已是幸运得多了。最起码,他朝朝暮暮地陪在了她的身边,不是吗?
此时,另一边的乌雅歌已在众将士的恭送下,优雅地登辇,开始动身回宫。
也直到此刻,她才重重地舒出一口气,一摸额头,竟是一手心的汗水。
遂悄悄地掏出丝帕来,不动声色的拭去。
突然,一种熟悉的感觉侵袭了她。她心下一动,赶紧命侍卫停辇,然后吩咐他们原地待命。
而她自己,则凭着感觉,一路往山坡慢步。
近了近了,轩辕文祺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可他压抑着自己:不能,他不能让她看见自己,不能与她说话!
否则,一切的努力,都将白费。
雅歌已能感觉到对方紧张、矛盾的心情,已能猜到他是谁了。
于是,她试探着小声地喊道:“文祺,是你吗?文祺?”
文祺?她竟然。。。。。。
她竟然这般的叫了他?曾几何时,他疯狂地想让她这样称呼自己!
可是,她对他只有恭敬,永远地称呼他为‘皇上’!
此情无计可消除
可是如今,在他选择了远离她后,竟能毫无预兆地听她唤自己一声‘文祺’。轩辕文祺激动得无以言说。
冲动得便要站起,要去见她!
冷忆如一惊,一种即将要失去他的绝望感,让她不顾一切地拉住了他。
轩辕文祺一怔,转头对上忆如那双惊恐的眼睛,遂不知所措起来。
冷忆如看着他,用力地摇了摇头。
轩辕文祺便痛苦起来。是啊,他不能见她,他已不能见她了!雅儿,雅儿。。。。。。
已隔了千山万水的心,就算近在咫尺,彼此,亦不能再有念想了吧!如此,又何必徒增烦忧呢?
雅歌似也感受到了他的这种痛楚,一怔,脚下步子变得沉重起来,再也不能往前迈一步。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既是无法给他想要的爱,又何苦再见?
低低地叹息一声,转身,往回走。
凭白的一阵微风迎面拂来,雅歌手中的丝巾一时没拿住,被这阵微风卷起,飘向天空。本是想飞身拾回的。
但转念一想,遂又作了罢:就给他,留个纪念吧!
抬头,深深吸一口气,大步朝御辇走去。
身后,那面丝巾稳稳地落于轩辕文祺手中。他将它握在手中,感觉到全身都在颤抖。展开那面粉红的丝巾,‘乌雅歌’三字,赫然刺于其上。
巾角,还有一首小词——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悸动。暖阳中,她向他走来,微风吹起了她遮面的纱巾,他发现她倾城倾国、绝世无双的笑容。
从此,他便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她。
泪水,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淌下,轩辕文祺将那面丝巾紧紧地贴于胸前,久久,久久地无法止住哀伤。
婉太妃的病
“女王陛下,今日,您可真让微臣大开了眼界,一费一兵一卒,只是廖廖数语便让两万人马归顺,纵观天下,也只有女王您才能做到!”
沈东来谨遵圣旨将两万兵马妥善安置了,进宫向雅歌复旨的时候,忍不住向乌雅歌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雅歌笑了笑,云淡风轻地说:“沈大人言重了,其实,这哪是朕的功劳,一切,都是因为那些将士本身也不想打战,更不想内战而已!”
※※※
转眼间,离乌雅歌给两位王爷的期限至了。
前往文宣殿早朝之前,雅歌去了趟慈华宫——婉太妃的住处。
建文帝登基的时候,因为张郑娅隔三差五就去搜查椒房宫,无奈之下,轩辕文祺只好将婉太妃移至慈华宫居住。
许是深秋天气转凉的缘故,婉太妃近段时间老是卧病在床。
用了无数剂药,就是半点不见起色。
御医束手无策,雅歌只好每日抽出一些时间来,帮她按摩一下身上的多处要穴,替她做物理治疗。
“女王陛下万福!”才刚至了大殿,婉太妃便由侍女冬晴搀扶了,迎出寝室来。
雅歌赶紧走快几步,接替了冬晴的手,一边扶着她往寝宫走,一边微微责道:“翠儿,这都说过你多少次了,跟我这,勿须礼节,瞧你!”
婉太妃笑着摇了摇头,说:“那怎么行呢,以前,或许哀家还能在你面前放肆,可如今,你是一国之君了,一国之君,就该有一国之君的威严!”
“罢了罢了,反正你总有那么多的理由,随你吧!”索幸,也不与她争了。
将她扶进内室,才关切地问:“今日感觉怎样?可有好些?”
婉太妃便拍了拍她的手,玩笑道:“好多了,有你这个一国之君日日替我捏拿,哀家若还不快些好起来,那这身子也太不争气了!”
见她这样,雅歌便无奈地笑了:“你哟,拿你没办法。。。。。。”
劫持小王子
文宣殿·早朝。
一帮臣子心照不宣地等着,不是他们对女王有什么成见,而是——
如若小王子无法如期出现,两位王爷势必绝不罢休!
君无戏言,到时,女王可就一定得册立两位王爷的子嗣为太子。
而一旦让两位王爷得了逞,原先归顺朝廷的两万兵马,是否会临阵倒戈,这是谁都说不准的事儿。
内战,就似箭在弦上,发与不发,就只能问天意了!
有这事压在心头,臣子们议起朝政来,便心不在焉了。
雅歌也不为意,暗中派出去接素儿母子的人,此时应该已经到了皇宫城门了。
只消片刻,就能听到侍卫们大声的通传。
她比较期待的是:四年不见,她的烁儿如今该是有多可爱?
还有素儿,四年的民间生活,对于向来爱美的她,可有在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
“女王陛下,大事不好了~~”心里正想着,殿外却突然传来这般的急呼声。
接着便见侍卫急匆匆闯了进来,禀报:“启禀女王陛下,二位王爷也不知怎么着逃出了雍华宫,还劫持了刚进宫准备见驾的小王子与。。。。。。”
“什么?”雅歌吓坏了,心一沉,当即变了色,没容那侍卫奏完,即厉声问:“怎会这样?他们如今何处?”
侍卫赶紧答:“两位王爷劫持了人质,正向文宣殿逃来!”
事情急转突下,满朝臣子震惊,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雅歌从龙椅里起身,飞快地奔出了大殿。
于是,便看到了一身布衣的素儿被礼亲王用刀卡在脖子上,而七岁的小王子,则被咸亲王打横扛了,快速朝这边杀气腾腾而来。
雅歌的心瞬间冰冷起来,只觉得全身冷得彻骨。
“姐姐,快救救烁儿啊。。。。。。”素儿一看到雅歌,即焦急地大喊,声音哽咽,面容亦极是憔悴。
相对于素儿的慌张,烁儿竟然坚强得多。
以卵击石
只见烁儿一边挣扎着,一边用满是童真稚气的声音斥道:“坏人,你快放开我,放开我玉妈妈,否则,待会儿我女王妈妈定然不会放过你!”
烁儿他,他竟然还记得她这个妈妈。
而即使离开了皇宫、离开了她这么久,他唤自己的亲生母亲,依然还是玉妈妈。
雅歌知道,这定是素儿的良苦用心,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她发誓:就算怪力乱神,她也绝不会让素儿母子有事!
“女王陛下,你想不到吧!”顷刻间,两位亲王已杀至眼前,将两名人质紧紧地控制在自己手里,然后冲雅歌得意地笑。
雅歌逼回即将流出眼眶的泪水,极力稳定了心绪,斥道:“礼亲王、咸亲王,欺负孤儿寡母,你们真不佩做轩辕家的子孙,还在那里得意什么?”
“哼~~”听言,礼亲王冷哼一声,怒道:“谁稀罕做轩辕家的子孙了,是轩辕家先抛弃了我们,他们宁愿扶你这个他国女人做国君,也不愿意将位置传给我们这些宗亲子嗣,我们又何需同一堆死人讲客气?”
“你们想怎样?”雅歌深吸了一口气,既而冷静地道:“你们要知道,凭朕的能力,从你们手中夺回人质,轻而易举,朕奉劝你二人,勿要以卵击石,做出无法挽回之事!”
“哈哈哈~~”哪知,咸亲王听了,却大笑起来,说:“我们兄弟自然知道你这妖女的手段,故而,已先一步给你这个宝贝儿子服了毒药,若没有我们的解药,就算神仙下凡,也无济于事啊,哈哈哈。。。。。。”
“你!”雅歌一惊,失了好不容易维持的冷静。
见机,郭小年赶紧拉住她,随即俯在她的耳边,小声道:“女王,千万沉住气,两位王爷身在宫中,又无法与外界联系,又哪来的毒药?咱们还是先静观其变!”
静观其变?她如何静?
那可是她一直当作自己亲生的、也是轩辕永凌唯一的儿子——轩辕烁!
是你们先逼我的
再深吸一口气,吐出,雅歌看向两位王爷,问:“你们究竟想怎样?”
“很简单!”礼亲王大声答:“请你这个女王即刻退位,将皇位禅让给我!”
“姐姐,你千万不能答应他!”素儿心急如焚,没容雅歌作出回应,即出声劝阻。
她深知,如若让礼亲王得逞,那么她、烁儿,甚至雅歌,就一点活路也没有了。
雅歌在矛盾中,沉默不语。
丞相大义凛然地站了出来。
冲他二人斥喝,道:“奸佞小人,难道你们家中就无妻儿老小了吗?今日,你们劫持小王子,可有想过,明日,你们的众多孩子就得为你们这般的无耻行径,付出惨痛的代价,本相奉劝二位王爷,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哈哈哈~~”礼亲王仰天一阵大笑。
尔后怒道:“孤王的儿子,就算全部加起来,也比不上眼前的这个小王子吧?你休要在那里长篇大论,孤王早已知道我的家人正被你们押解进京,是你们先逼孤王的!”
说到这里,听他话锋突一转。
又道:“不过说来也讽刺,想你丞相大人,祖帝与高帝在时,都视你张家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究竟,你是给了这女人什么好处,竟能顺风顺水的越走越顺、官越做越稳?反观李宏山,却落得惨淡收场,由此可见,这个女人——只手遮天,处事完全凭她个人喜好,她有什么资格做女王?”
“礼亲王,”陈威远再也忍不下去了,反驳他:“女王是否有资格,天下百姓与满朝文武都可以做证,女王理朝数载,政绩累累,天下百姓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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