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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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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永凌发现她还没走,于是抬头,将手中的折子丢到她面前,笑道:“女人,帮我看看,顺便提点意见!”

雅歌一愣,问:“合适吗?”

轩辕永凌就说:“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还怕别人参你‘后宫干政’?”

雅歌便不多说了,拿了案上的折子,翻开来看。

折子是一个叫‘户县’的县官写的,折子上说户县几万百姓,吃水用水一切全指望天。

他提议兴修水利,筑坝建堤,希望朝廷拨些款子。。。。。。

雅歌仔细看完了,然后问:“这人的文采真好,依他所奏看来,该是个难得的好官,朝廷允他了吗?”

轩辕永凌冷哼一声,答:“允什么,折子根本没到中枢衙门!”

说着,又从手边翻出数个折子,说:“这里还有不少呢,全是这县官的,都被压了下来!”

确实是个麻烦事儿

“可怎么又到你手上了?”

轩辕永凌张了一下嘴,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既而野蛮道:“让你提意见,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雅歌撇了撇嘴,没有再问。

反正每个人心里都藏有秘密,轩辕永凌藏它几个又有什么奇怪?

就像她一样,不能说出口的秘密还少么?

他不说正好,这样自己还能活得轻松些。

毕竟心只有那么大,沉载的太多,总有垮掉的一天。

只是,他要听她什么意见?

“那我也没什么意见好提,你要认为对,就拨钱吧!”雅歌收起折子,随口说道。

但轩辕永凌确实想这么做。

但他又为难,说:“拨钱是好办,可是我又该以什么理由去拨?你别忘了,这折子不是中枢处来的,我要一拨,那些主事的官员就知道我在查他们了。”

好像确实是个麻烦事儿!

雅歌想了想,又说:“那就下道旨意,说你想知道地方官的业绩,让所有的县官进京叙职。”

轩辕永凌眼前一亮,感觉有了眉目,他一喜,道:“然后呢?”

“然后让户县县官巧遇上你,准他奏,升他官,让他专款专用。”

“好!”轩辕永凌豁然开朗;“雅雅,你让我刮目相看,我决定了,这里的折子,你要愿意,可随时翻看,但别出去说!”

出去说,跟谁说?

雅歌看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转身,又去抄她的经文。

转眼又是第二个七日,雅歌躲不过去了,她必须得将经文上递御手。

可是。。。。。。

雅歌犯愁的时候,老皇帝更焦躁不安。

自那晚后,雅歌美丽的身影更频繁地出现在眼前。

他想见她,可是又怕见了难堪,更怕弄不好就坏了爷孙间的关系。

毕竟,轩辕永凌长大了,在朝廷上又颇得人心,好多臣子都偏向于他。

特别是与他有着嫡亲关系的李弘山。

老昏君分明是想借死人耍流氓

老皇帝不能太明目张胆。

可是他又生气,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他的,凭什么他不能见?

多喜乐进来,壮着胆子禀报:“陛下,又是第七日了,还按原来的御旨行事么?”

老皇帝眼前一亮,遂道:“自是不能再变更了,朕岂能言而无信?”

“可是。。。。。。”多喜乐甚是为难。

说:“陛下,前次之事,太孙殿下好像已起疑了,老奴觉着,不如就缓缓吧,总不好为了一个女人坏了您爷孙俩的感情吧?”

听言,老皇帝眼一瞪。

喝道:“大胆,他敢怀疑朕?朕是一国之君,这天下的女人都是朕的,只要朕喜欢,就算她是朕的媳妇、孙媳妇,那又如何?”

多喜乐听了,吓得老脸一白,不敢再多嘴。

“对了!”见此,老皇帝话头一转。

又说:“你出宫一趟找下达法道长,问问朕的药究竟炼好了没有,这都多少年了,尽听他口头上逞能!”

多喜乐应了,便往外走。

心里头却嘲笑这个皇帝的痴狂:长生不老药,自古多少帝王梦寐以求。

可是有谁求到了吗?

那达法道长,不过一骗吃骗喝的假道士罢了。

只有鬼迷了心窍的人,才会信他!

这或许就是权力达到顶峰的人,最想茫目追求的东西吧。

因为没人愿意听天由命的让出江山、丢下美女与财富,活着多好啊。

而轩辕帝国现在的这位君主——轩辕琉澈。

他的一生中,有三样东西是他最割舍不下的_

一是美女。

二是至上的权力。

三是他的生命。

今年六十五岁的轩辕琉澈,他比任何一位统治者都渴望长生不老。

轩辕永凌下朝回来,意外地没在书房见到雅歌。

稍微一想,他便记起了今儿是什么日子。

面上不自觉地浮上冷笑:什么祭典圣后,这老昏君分明是想借死人耍流氓!

说她不想去见那老色鬼

转身出了书房,往卧房而去。

心中,带着期待,期待那抹妙影儿。

雅歌果在房里,一脸不安的走来走去。

见了轩辕永凌进来,她赶紧坐下,强迫自己安静下来。

这个女人,她还是不相信我!

轩辕永凌气愤,冲她没好气的喝道:“好了,别装了,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吗,你这个样子,打算一人扛到什么时候?”

雅歌知道他指什么,但让她如何说?

说她不想去见那老色鬼?

好吧,一旦说出口,轩辕永凌肯定会帮她,肯定不让她去。

那老皇帝那边呢?

恼羞成怒之下,弄个抗旨的罪名出来,谁担?

见她不语,轩辕永凌干脆霸道地说了:“今日,你哪儿也不许去,我会寸步不离地跟着你!”

雅歌无奈,但只有淡淡地五个字:“我不能抗旨!”

“你。。。。。。”轩辕永凌生生噎住,心中直恨为何要生在皇家。

雅歌不再犹豫,她必须去复旨了。

有些事,既然不能逃避,她便决定勇敢面对。

因为,如果你不勇敢,没人替你坚强。

这条穿越的路是她自己选的。

既然选择了,就算是爬、就算是跪,她也要将它好好的走完。

“我陪你去!”轩辕永凌退一步。

他知道阻不了她,更知道阻她,反而会害了她。

他还不足以强大,他还没有完全的能力去与他皇爷爷对抗。

雅歌轻轻摇头,却重重地说:“让我一人去,请相信,轩辕永凌的女人不会那么容易被打倒!”

轩辕永凌的心狠狠一颤:她说,轩辕永凌的女人!

对,我的女人,你一定要撑住!

面对着雅歌的背影,轩辕永凌握紧了拳头。

在心中默默地起誓:也请你相信,轩辕永凌很快就能让你傲立于整个天下。

我要让你成为最幸福的皇后!

雅歌手捧了一摞手抄本,开始往文德殿走。

枉有一身法术

此刻,在轩辕永凌面前强装来的坚强,正在一点一点的流失。

每往前一步,她的恐惧便要增多一分。

她十分懊丧:枉自己空有一身法术,却在这个皇宫里毫无用武之地。

她背负了那么多的责任。

可是直到如今,她还是毫无头绪,甚至连边都没摸着。。。。。。

往后的日子,她该怎么去实现她的承诺?

皇长子轩辕文祺被皇后派人在半路截住。

无奈,他只好前往凤寰宫。

他很清楚皇后要跟他说什么,而那些话他早已倒背如流了。

天下,得到天下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轩辕文祺很迷茫。

眼睛的余光一扫,突然留意到远方一抹曼妙的身影正往文德殿那边去。

“是她?”轩辕文祺的心跳猛得加速。

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脚步,用眼睛一路追随着她的背影。

自那日见了她的倾城一笑后,这些日子以来,无数个午夜梦回,他都能在梦里见到她。

很多次,他人已走到了麟趾宫附近。

可想想,他终究不敢踏入。

见了又如何呢?

问她一声‘过得好吗’,自己的心就能平静下来了?

况且,那轩辕永凌可不是省油的灯。

他不是怕他,而是宫里人际复杂。

他不想让人误会,更不能让雅歌增添困扰。

她一个柔弱女子,经历了国破家亡后,能活到现在该是多么的不容易。他又怎能为了一己之私而害她雪上加霜呢?

正想作罢,却又见前方走来一臣子。

待他近得前来,方发现正是中书衙门的邵大人。

邵大人本是一脸不满地走过来,却意外看到轩辕文祺站在那里。

他一愣,遂快步上前,拱手礼道:“下官参见皇长子!”

轩辕文祺便笑着让他不必多礼。

然后关切地问道:“本宫刚才留意到邵大人一脸闷闷不乐,不知是谁惹了大人生气呢?”

昏君无道

听了皇长子的发问,邵大人开始摇头叹息,外加摆手说道:“唉,难已启齿,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啊!”

“哦?”轩辕文祺倒来了兴趣。

遂追问:“究竟何事能令到大人这般失望,本宫还真想听听,请大人成全!”

那邵大人便四下望了望。

然后开始诉苦:“殿下可知道,斧城百姓如今处于火烧眉毛的地步,今日衙内使更上折子奏报,当地百姓暴动了!”

轩辕文祺脸上的笑容瞬间散去,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邵大人,斧城的情况本宫也略知一二,只是未料到已发展至百姓暴动的程度了,想必大人已将此事奏报圣上了吧?”

“唉,下官如若已禀报了圣上,又怎会这般无望而回?”

轩辕永凌大为惊讶,道:“难道大人不是刚从文德殿过来吗?”

邵大人又摆了摆手,答:“下官的确去了文德殿,可是皇上称病,那多大总管说了,天大的事也等皇上好了再说!”

如若真是如此,邵大人绝不会这个样子,他一定还有下文。

轩辕文祺佯装不知,故意说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啊,父皇龙体违和,这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邵大人,本宫认为,你干脆去找太孙吧。”

那邵大人听言,先是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接着压低了声音,说:“殿下有所不知,下官一开始本也是这样认为,可是方才见太孙妃独自往文德殿去了,下官才明白这其中的乾坤,唉,难以启齿,实在难以启齿啊!”

原来她是去文德殿?

轩辕文祺本能的一惊。

关于那晚,他从妻子那里也听说了一些。

知道乌雅歌被轩辕永凌从文德殿‘救’出来后,人就昏睡了三四天。

轩辕文祺不用去了解事情的真相,也明白父皇对乌雅歌存了什么心。

那么现在。。。。。。

从小到大,长辈们都灌输着皇室子嗣们‘皇家尊严’。

可是,真到了点子上,这给皇家尊严抹黑的人,就是那些所谓的‘长辈’。

他又想对雅歌做什么

这皇宫,何其的肮脏。轩辕文祺愤恨。

听说皇上让雅歌抄写经文,她此刻应该是去向父皇交差事的。

可是为何父皇会称病为借口,拒见臣子呢?

今日他只见雅歌?他又想对雅歌做什么?

想到这些,轩辕文祺的心中烧起了一把火。

抬头,邵大人已走远了。

他略一沉思,立马想到了一个主意。

于是,嘴里喊了一声‘邵大人,请慢走’,人便快步追了上去。

邵大人听到喊声,停下,转身看着轩辕文祺。

不解:“殿下,您还有事吗?”

轩辕文祺便说:“本宫想过了,斧城百姓暴动,事关重大,你我都马虎不得;这样吧,如若大人信得过,就将折子给本宫,本宫这就去面见父皇!”

邵大人轻易不敢相信,心想:这个皇长子,他向来对政事不感兴趣,何以今日又变得这般上心了?

当下顾虑道:“可是,殿下能见到皇上吗?要知道那太孙妃。。。。。。”

“邵大人!”见这人总牵扯到雅歌头上,轩辕文祺不悦。

明明就是父皇的错,凭什么怪到雅歌头上?

轩辕文祺喝住了他,正色道:“太孙妃身份尊贵,你这样说话不仅掂污了她,更是对皇上的大不敬!”

邵大人果然吓住了,双脚一软就跪了下去,口中惶恐地道:“下官糊涂,死罪!”

见此,轩辕文祺便不与他再兜圈子,直接伸了手去,说:“折子拿来吧,本宫代为呈上即是!”

“多谢殿下!”邵大人赶紧从袖里抽出折子,双手奉上。

轩辕文祺接过,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朝文德殿匆匆去了。

在凤寰宫门口等着的皇长妃,看到丈夫来了,正想迎上去。

却又见到他与匆匆而来的邵大人搭上了话。

她以为只是搭个话而已。

哪曾想轩辕文祺从邵大人手中接过一个册子后,竟然转身朝相反的方向疾走。

皇长子是冲太孙妃去的

“他又要去哪里?”皇长妃嘟喃着不满地跺了一下脚。

然后对侍立一旁的宫人命令道:“你跟上去,看皇长子去了哪里,回来告诉本宫!”

“是!”宫人应了,立马跟上。

皇长妃遂极为不甘地返回殿里。

“怎么,文祺还没来?”看她嘟着一张嘴,一副委屈状,皇后遂笑了问。

皇长妃便焉焉地答:“本来人已到门口了,不知怎么着与那个邵大人说了几句话,然后邵大人给了他一个册子,他就反身走了!”

“呵呵!”皇后一听,即不着痕迹地笑了笑。

皇长妃不解,狐疑着问:“母后,您笑什么呢,莫非您知道皇长子是去哪里?”

皇后一脸的高深莫测。

答非所问地说着另一件事:“若是本宫没猜错,这会儿麟趾宫的那位应该与皇上在一起吧。”

“母后,郑娅说的是皇长子,您怎么又扯到麟趾宫那边去了!”皇长妃愣了一下,终究猜不透皇后是什么意思。

皇后摇了摇头,苦笑:“郑娅啊郑娅,有时候本宫真是怀疑,那些帮本宫清除了不少异己的点子,真是你想出来的吗?”

皇长妃神情一紧,赶紧保证似的说:“母后明鉴啊,郑娅岂敢在您面前造次哪?”

咦,怎么又转到这个上面去了,不是在说皇长子的吗?

张郑娅微偏了头,依旧迷糊中。

皇后见状,也不再与她绕弯子,反正任她如何暗示也没用。

“本宫的意思是,皇长子一定去了文德殿找他父皇去了!”皇后没好气地说。

“哦。”张郑娅瞢懂地点了一下头。

心想,文祺找自己的父王,这也没什么啊?

等等——

一个身影从她眼前一闪而过。

随即反应过来:“母后刚才不是说太孙妃。。。。。。母后,您的意思是。。。。。。皇长子是冲太孙妃去的?”

哼,好你个轩辕文祺,我就说嘛,平时让你多参与些政事,你就像活见鬼似的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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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滴读者同志们,本书每日不定时更新20章,请多多支持。如果喜欢,记得收藏和评论哦~~

轩辕家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德性

今日倒好,主动帮大臣递折子去了?

原来是为了那个贱人!

想到这些,当着皇后的面,皇长妃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皇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于是笑着安慰她:“郑娅啊,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没看明白,这轩辕家的男人,哪个不是一样的德性?你还真以为皇长子就独独例外?”

“可是。。。。。。”张郑娅想争辩,说轩辕文祺平时对她有多好、有怎样的誓言。。。。。。

但话到嘴边,她又全数给咽了下去。

皇后说得对,天下的男人,有几个不爱美人的?

更何况是轩辕家的男人?

一股悲凉涌上心头,张郑娅忍不住落下一滴泪来。

可是她马上又伸手抚去了,眼里闪过鄙夷的冷笑:乌雅歌,天下第一美人?我倒真想瞧瞧她究竟怎样个美法,竟还能比过我张郑娅去!

她的表情,皇后一一收入眼底。

此时又笑道:“郑娅啊,别多想了,母后早就见过她了。她比你美,比这后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

“母后,她美那是她的事,可她凭什么用她的美勾了太孙,又去迷惑皇上,如今还要来惹我的文祺,她凭什么?”

凭什么?

皇后也想不透。

女人的美,可以为这个女人带来荣华富贵,也可能为她带来——灾祸、死亡。。。。。。

就像郦淑婉,当年的她何不是一朵娇贵怡雅的白莲?

还没进宫就将轩辕琉澈迷了个昏头转向。

若是自己再晚来一点点、再心慈一点点,这皇后之位早被她德妃收入囊中了。

可惜啊,再美的德妃也没用,遇上了我,任你天大的本事,终将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想到德妃,皇后笑了,是那种胜利者的姿态。

可是马上,乌雅歌清丽卓绝的美貌又浮上脑际,方才的笑容顿时隐去。

不知为何,皇后突然觉得:这个乌雅歌与当年的德妃何其相似?

他才是轩辕家最博爱的多情种

究竟是哪里相似呢。

相貌?神情?

抑或是皱眉时的楚楚可怜?

她一时也说不清楚!

抬头见皇长妃还在愤恨不平,她唯有劝止。

“好了郑娅,你也别将文祺看得那么高,本宫一手将他抚养长大,又岂会不明白他的脾性,比起他父皇、侄子来,他才是轩辕家最博爱的多情种,你呀,若真计较,那这事就没完了!”

“可是母后,难道我们就这样任由那个女人侵占我们的一切吗?”

可能吗?皇后冷冷地笑了!

此时,轩辕永凌待在书房里,手里翻着折子,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他望着对面的案桌,往日,只要他一抬头,便能看到雅歌的脸。

可是现在,那案桌里空空的,他的心仿佛也跟着空了。

再想想雅歌现在可能正感到无助、害怕。。。。。。他的心便揪结了起来。

“不行,我必须去救她!”猛得站起,轩辕永凌已决定豁出去了。

“殿下,老国公求见!”却在这时,书房外响起侍从的声音。

轩辕永凌一愣:李弘山?

他平常不来麟趾宫的,今日怎会?

“方寂,宣老国公进来!”微一沉思,轩辕永凌决定见见再说。

他想,李弘山一定是有要事与自己说的,否则,他绝不会这样登门。

李弘山进了来。

行了君臣之礼后,轩辕永凌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国公亲自登门,未知所谓何事?”

李弘山遂从袖口里掏出一个折子,边递上边回道:“殿下请看看这个!”

轩辕永凌狐疑的接过。

快速了扫了一眼后,即面露凝重之色:“斧城百姓暴动了?这是怎么回事,孤不是刚拨了专粮救济吗?”

李弘山摇了摇头,说:“殿下,虽说如此,可毕竟人多粥少啊,再加上那些地方官的层层剥扣,最后到达百姓手中的能剩下两层,已是相当难得了。”

眼下是您监国啊

“反了!”轩辕永凌一听就怒了,将手上的折子重重往案上一摔。

暴怒:“这种关头,还有人敢中饱私囊?李弘山,你说,究竟是谁如此大胆,孤要扒了他的皮!”

“殿下请息怒!”太孙年轻气盛,这点李弘山早就知道。

实则,他自己也是一生与刀剑为伍、拼搏沙场,脾气又能好到哪里去?

可是为了让轩辕永凌坐稳太孙的位置,他只能力谏。

“如今最重要的是尽快平息斧城的暴动,如若不然,恐给人抓住话柄,毕竟,眼下是您监国啊!”

是啊,朝廷上历来就有大臣不满他轩辕永凌成为下一任继位人。

特别是以中相为首的那些内阁大臣们,仗着手中掌握着朝里的重大决策权,向来没将他轩辕永凌放眼里。

这些人一心想着推倒太孙,改立皇长子。

这个时候,他们定是巴不得斧城再闹大些,最好能一发不可收拾。

到那时,他们就能联合奏请:废太孙改立皇长子!

可能吗?孤岂能顺你们的心意?

顾虑到这些,轩辕永凌慢慢冷静了下来。

“国公,你想让孤如何做?”轩辕永凌开了口。

他知道李弘山的处事作风:要么不做,要做必有始终。

此时必定有了一套解决的方案,方肯求见的。

李弘山见轩辕永凌已从暴怒中转为冷静,甚是欣慰地点了点头。

这就是他拥立轩辕永凌的理由。

除开俩人之间的那一层嫡亲关系,李弘山最欣赏轩辕永凌身上的那一种霸气与沉着。

他承认:轩辕永凌遇事是有些冲动。

可他从来都能在最快的时间内调整自己的情绪,从而全力投入到寻找解决问题的最佳突破口。

“殿下,老臣认为斧城之乱从表面上看,确实是对殿下的政绩构成了威胁,但从另一个方面看,它非但不是威胁,反而是殿下收获民心的最佳时机!”

孤必须去接她回来

轩辕永凌咀嚼着李弘山的话,即而皱眉道:“老国公的意思是让孤亲临斧城平乱?”

李弘山大力地点了一下头,说:“正是!”

轩辕永凌便犹豫了。

要他前往斧城,他自是义不容辞,可是雅雅怎么办?

他走了,老皇帝不是更猖狂了,她该是多么的无助?

一想到雅歌那晚的绝望,轩辕永凌的俊眉越发皱得紧。

李弘山看出他似有顾虑,于是便问:“殿下可是在为太孙妃担心?”

宫里都传那乌霞国的公主自与太孙成婚后,太孙便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不仅整天与她粘在一起,更想尽了法子讨她欢心。

李弘山开始是不信的,他不相信轩辕永凌会在大业未成之前,去爱上一个女人。

当然,他更不信宫里那套‘太孙妃是殿下的贵人’之说。

可是现在,看轩辕永凌那紧皱的眉、犹豫的心,由不得李弘山不信了。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听李弘山提到太孙妃,轩辕永凌便又想起了雅雅如今正在文德殿,独自一人面对那个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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