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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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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听李弘山提到太孙妃,轩辕永凌便又想起了雅雅如今正在文德殿,独自一人面对那个老色鬼。
还不知道她抖成怎样呢。
不行!轩辕永凌一刻也不能等了,什么斧城之乱、百姓安危。
他只知道若再不去救雅雅,就该轮到麟趾宫大乱了!
“老国公,你暂且在此等孤,孤去去就回!”轩辕永凌说着便要开门出去。
“殿下!”李弘山立刻叫住他,道:“殿下可是欲前往文德殿接太孙妃回来?”
轩辕永凌点头,坚定地答他:“孤必须去接她回来!”
“殿下就没想过这一去的后果?”李弘山再问。
宫里的传闻:皇上对自己的孙媳起了色心,并公然耍手段,欲对太孙妃用强。
李弘山半点也不怀疑。
他太了解皇上了。
当初,他将乌雅歌从乌霞国带回来的时候,就已隐约感觉到,这个女人定然会在皇宫掀起轩然大波。
是茫从,还是真的肯定
可他坚持将他带了回来。
他不否认自己的私心。
他就是想借助乌雅歌挑起帝后之间的矛盾,从而让轩辕永凌站在最有利的位置上。
千算万算,他竟然没想到让皇后先行了一步,将乌雅歌变成了轩辕永凌的王妃。
他更没想到,轩辕永凌会那么快就爱上了乌雅歌。
一旦这爷孙俩为一个女人反目,那废太孙改立太子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了。
轩辕永凌的脸冷了下来,毅然绝然地答:“后果?不就是那老东西废了孤吗,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孤若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试问,让天下人如何对孤信服?”
“可是您今日护得了太孙妃,那明日呢?往后这几千几百个日子呢,一旦您被废了,太孙妃才是真正的任人宰割!”
轩辕永凌的脸色变得更坏:“你想让孤忍?”
李弘山便苦口婆心的劝他起来:“殿下,您一定得忍!老臣斗胆,请问殿下,您有没有想过,这会不会是太孙妃故意为之,目的就是让您与皇上斗呢?殿下可别忘了,她是乌霞国的公主,与轩辕家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她不会!”没有任何迟疑,轩辕永凌便否定了李弘山的观点:“孤信她,她对孤绝没有半点加害之心!”
李弘山一怔:轩辕永凌,他竟是那般的相信乌雅歌?
他是茫从,还是真的肯定?
“老国公!”不等李弘山提出疑问,轩辕永凌倒又问了:“当时,乌雅歌是如何上的鸾轿?这一路上,可有异常的事发生?”
李弘山又是一愣,心想:这怎么可能呢?都是发生在眼皮子底下的事,怎好有假?
然后惊讶地反问:“殿下的意思。。。。。。怀疑她不是乌霞国的公主?”
轩辕永凌点了点头,说:“孤不止一次地怀疑,一个遭遇了国破家亡、被逼抢嫁的女人,她怎能表现得如此淡定?孤从她的眼里,看不到半点复仇的心机;只是。。。。。。”
不得对公主无礼
“只是什么?”
轩辕永凌想起了那晚雅歌的崩溃。
于是沉吟道:“说她淡定,孤又看到了她意志脆弱的一面,说实话,孤有时真的看不懂她;但孤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不会伤害孤,甚至也不准别人来伤害孤!”
“这。。。。。。”听了这话,李弘山也矛盾起来了。
他的思绪回到了乌霞国灭亡的那一日——
将士们就地斩杀了乌霞国的国君及一众皇族,王后自杀,十三公主却不见踪影。
当时李弘山着急了,立刻下令全城搜捕。
然,谁也没有见过十三公主的模样,宫里知道公主长相的皇族已被斩杀绝尽。
按理来说,她是绝对可以逃掉的。
可是,她还是被抓了回来,抓她的人不是他的手下,而是乌霞国那些贪生怕死的老百姓。
按那些老百姓的说法,她戴着面纱,而且也穿得金贵,她就是十三公主!
最重要的是,她的手腕上戴着御赐玉环。
那是乌霞国每一位公主都拥有的玉镯,代表着她们非同一般的身份。
没人敢上前去揭开她的面纱瞧个仔细。
因为早在出征前,皇上就有御旨:不得对公主无礼!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眼里一片空洞。
老百姓跪了一地,恳求她牺牲自己,换取这一城百姓的安危。
她什么也没说,转身上了早已备好的鸾轿。
轿帘放下的那一霎,李弘山看到了她眼里的绝望。
第一次听说这些,轩辕永凌的心无端地一阵刺痛。
他悲愤地转向李弘山:“这么说,她是被那些刁民逼上轿的?”
李弘山点了点头,似对轩辕永凌的怀疑找到了些许依据,他道出了另一个轩辕永凌不知道的事实——
原来,乌霞国国王拒婚,并不是他有多疼爱女儿。
而是,乌霞国为了取得邻邦大元国的援助,已将他最美丽的女儿乌雅歌许配给了大元国的国王。
就连她的子民也出卖了她
大元国的国王比起轩辕帝国的老皇帝来,还要老一些。
哪知,乌雅歌还没嫁到大元国,轩辕帝国的铁骑已踏平了乌霞国的皇宫。
大元国措手不及,只能明哲保身。
任凭有着‘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十三公主被轩辕帝国所得。
从哪一方面来讲,乌雅歌都是一个政治的牺牲品。
所以,早在国破家亡之前,她的人、她的心就已经麻木了、死了。
更何况,最后关头,就连她的子民也出卖了她。
试问,对一切失望的她,又何来的复仇之心?
她的心早死了!
至于这一路上的异常——李弘山不由得想起了木姬山那一晚的诡异。
于是便若有所思地道:“如今想来,前面的一切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唯一值得怀疑的是大军驻扎木姬山时,因为都顾着对付狼群。因此,谁也没来得及去注意公主。。。。。。”
轩辕永凌身子一震,立刻问道:“那按你的想法,有没有一种可能,公主就在那个时候被人掉包呢?”
李弘山不敢肯定,点头却又摇头:“这个委实不好说!但是殿下为何一定要证明她不是乌雅歌呢?”
轩辕永凌便道:“因为孤发觉她一点也不像公主,别问孤原因,总之,孤就是有种直觉:她不是公主!”
“好吧,那么殿下,您预备怎么打算呢?”李弘山觉得,在乌雅歌这件事上,轩辕永凌已绕得太远了。
他必须要了解他究竟想做什么,这样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他怕轩辕永凌这样寻根究底,为的只是替他爱上了乌雅歌而自欺欺人的借口。
他真怕他陷下去。
这一路走来不易。
李宏山绝不能看着轩辕永凌在一个女人身上注入太多的精力。
更不能任由这个女人毁了轩辕永凌多年的心血。
这一问,轩辕永凌先是一怔,接着冷眉道:“孤要去文德殿,接王妃!”
我替你将她完好的带回来
李宏山一怔,知道这时说什么都没用。
想法一转,他试着从反方向来劝说,他已顾不得君臣之分了。
“殿下!”李弘山毅然喝道:“殿下既然认为太孙妃没有复仇之心,想必太孙妃也对皇上忌惮吧,可她依然去了,她为了谁?老臣望殿下三思,不要辜负了娘娘的一片成全之心!”
轩辕永凌瞬间呆住,心狠狠下沉,如坠入了冰窖般,全身冰冷,冷到了骨子里。
李弘山见此,知道自己的话已震醒了他。
暗自松了一口气,李弘山遂拱手告辞:“殿下,老臣言尽于此,斧城的事,还望殿下早做决定,老臣在兵部恭候您的旨意!”
手触到门栓之时,竟听轩辕永凌悠悠地唤他:“舅公!”
李弘山当场怔忡。
多少年了,自从先太子夫妇过逝后,小小年纪的轩辕永凌便封锁了自己的心。
舅公这个称呼,他再也没叫过。
可是,李弘山是已逝圣皇后,也就是轩辕永凌奶奶的亲弟弟,他们是嫡亲的人哪。
轩辕永凌不管他,继续说道:“舅公,您是最了解永凌的,这一路走来,永凌失去得太多了,在这个宫里,{书那些所谓的亲人,{网其实都是永凌的敌人,这点,您比任何人都清楚!永凌每天都戴着面具做人,太孙妃,她是除了您之外,唯一一个能让永凌感觉到温暖的亲人,所以——永凌请求您,帮帮她,帮帮永凌,帮帮我们!”
说着,轩辕永凌竟然跪下了。
李弘山一惊,赶紧返回扶起他,激动地道:“孩子,有你这番掏心掏肺的话,舅公答应你,就算豁出整个李家,舅公也要护住你的一切!”
“谢舅公!”
“好了,永凌,你且在府里等着,舅公这就上文德殿,赌上这张老脸,我也替你将她完好的带回来!”
然而,李弘山才一出了麟趾宫,便被多喜乐叫住了。
皇上御旨:宣太孙殿下与老国公于御书房晋见!
最爱的女人被抢
“多总管,皇上不是龙体违和,下旨不见任何大臣吗,怎突然的。。。。。。公公可知皇上召见,所谓何事?”其实李弘山心中已有答案了。
那多喜乐便笑了,答得模棱两可:“老国公,皇上召见,那定是有要事的,您哪,去了就知道!好了,老奴就不陪您了,这还得进去向太孙殿下宣旨呢。”
不是说皇上在文德殿御批太孙妃手抄的国经么?
怎么又突然分身起来了?
看来,斧城的事,必已有人逾越上禀了。
真是好快的速度啊!李弘山嗤之以鼻,在心中暗自冷笑了往御书房而去。
路上,李弘山边走边揣测着轩辕琉澈的意图。
猛然间,三十五年前的一幕浮上脑海。
“不好!”李弘山一个惊呼,止住了脚步。
他太了解当朝的这一位君王了,轩辕琉澈又在故伎重施。
当年,他可不就是这样夺了自己的心上人么?
借故边境匪帮作乱,命李弘山出兵镇压,并立即动身。
当时的李弘山还年轻,还不太懂得这其中的微妙。
悻悻然还以为这是皇上信任他、重用他。。。。。。
李弘山到死都不会忘记,当他领兵起程前,淑婉冲破重重阻力,前来送行时那幽怨无助的眼神。
可惜,当时的他一心只想着立功证明自己,根本没往深里想。
他还天真地承诺她:等他回来,就娶她过门!
可是,等他回来时,她已成了轩辕琉澈的德妃!
他提了剑去找轩辕琉澈。
轩辕琉澈早已有了一番不得已的说辞:什么一见钟情、什么不能控制感情。。。。。。
一切已成定局,李弘山还能如何?
他只希望皇上好好对待淑婉。
轩辕琉澈立即对天起誓:如若我有负淑婉,就教朕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教朕有一日死在美人手上!
结果,淑婉死了,轩辕琉澈亲手将她送上了不归路。
巴望着这老不死的快些完事
誓言呢,他的誓言呢?
轩辕琉澈,你会死在哪个美人手上?
不期然的,乌雅歌的面容从李弘山眼前闪过。
可是,他马上又矛盾着将之挥去了。
不行,没了她,轩辕永凌这一生也完了。
所以,他定不能让自己当年的杯具在轩辕永凌身上重演一遍。
主意打定,李弘山毅然转身,朝北门走去。
话说雅歌捧了厚厚的手抄册子,心神不定地踏进了文德殿。
有了前次的教训,这一次老皇帝没敢将召见地点设在他的寝宫里。
就在西殿,老皇帝坐在黄案软塌上。
细细地翻看着雅歌的字,间而夸赞几句:“嗯,太孙妃这一手字,放眼整个后宫,恐怕也找不出一个能匹敌之人!”
雅歌跪在不远处,垂首不语!
心里只巴望着这老不死的快些完事,她好走人。
只是,她也知道:老皇帝,他绝没有那么爽快!
果然,老皇帝一张一张的翻完了几本小抄后,转向了雅歌。
他指着对面的卧塌,面露笑意,声音异常‘温柔’?“来,太孙妃,过来这里坐,陪朕说说话!”
雅歌的身子一僵,依旧不敢抬头,只谢绝道:“孙媳不敢,如若皇上没其他吩咐,孙媳这就跪安了!”
“朕不是让你过来说说话吗,怎会没有吩咐呢?”老皇帝面不改色,依旧满脸笑容。
也是,依他如今的痴狂,就算雅歌大不敬的骂他、打他,他也会将之当成是:骂是亲、打是爱的!
因为,早在很多年前,他已被后宫里那些一味邀宠的女人的甜言蜜语、刻意奉迎给惯得忘乎所以了。
也就是传说中的自恋狂!他一直自恋着,根本不记得他今年已六十五岁!
只是,人能无耻到这地步吗?
恶心又开始侵袭雅歌的胃,她极力忍着,跪在原地,回:“皇上,您有话就说吧,孙媳就这样听着就是!”
皇上,臣妾是您的孙媳
“唉!”老皇帝开始叹气,声音又悠悠起来。
“朕知道上次吓坏你了,可是雅歌,你也要体谅朕,面对美若天仙的你,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朕当时醉了,朕平时根本不是那样的;只要你多了解朕一些,你就会发现。。。。。。”
“皇上!”雅歌的胃开始一阵阵的抽搐。
她实在听不下去了。
毅然打断了他,义正言辞地喝道:“臣妾是您的孙媳,皇上如果要说这些,还是请移驾后宫,找娘娘们吧!”
她管不得那么多了!
尽管来时,她已几度告诫过自己:无论那老色鬼说什么,你不要看、不要插嘴,只当他是在放屁就行了!
可是,当她听到他竟唤她为‘雅歌’的时候,她还是忍无可忍了!
这老不死的,他竟跟自己的孙媳妇谈什么‘面对美若天仙的你,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呸,不知羞耻的老东西,鬼才要体谅你!
这个世上,还能有比你更无耻的人吗?雅歌恨恨地在心里啐道。
被雅歌这一番抢白,老皇帝的笑容隐去。
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多喜乐却进了来,又是一脸为难的表情。
轩辕琉澈见了,直觉一愣。
心里暗想:莫非轩辕永凌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地杀来要人了?
于是轻咳了一声,向多喜乐斥喝道:“怎么回事,朕不是颁下旨意,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要来烦朕吗?”
多喜乐便白着一张老脸,小心翼翼地禀道:“皇上,是。。。是皇长子,他说。。。。。。他说有重大军情要向您禀报!”
“是文祺?”老皇帝禁不住讶异,他这个儿子向来不关心国家大事。
这怎么突然就说有重大军情要禀报了?
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不为所动。
冲多喜乐不悦地再次斥喝:“朕跟你说什么来着,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要来烦朕,让他有事就去找太孙说!”
终于解放了
“可是皇上!”多喜乐都要哭了。
说道:“奴才将您的旨意宣给皇长子了,可他说这事紧急,只有您才能解决,还说迟了天下就要大乱了!”
“什么?”老皇帝不敢大意了,这毕竟是他的江山,皇长子平时不这样的。
当下宣了:“让他进来!”
雅歌适时再次请辞:“皇上,既然您有事,孙媳这就跪安了!”
“无妨,你先等会!”
该死的,老皇帝依旧想缠着她!
雅歌气得握紧拳头,咬牙切齿!
轩辕文祺进了来,呈上手中的折子。
然后禀道:“父皇,这是斧城府衙递上来的折子,斧城百姓暴动,官府已无法控制,请求朝廷尽快援救!”
“竟有这种事?”轩辕琉澈一惊。
这确实是大事,是他没想到的大事。
他将折子翻阅了,然后余光一扫。
在雅歌身上扫过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能远远地打发了轩辕永凌的办法。
合上折子,老皇帝严肃地向多喜乐宣下圣喻:“立刻前往麟趾宫,宣太孙于御书房侯旨!”
“喳!”
多喜乐应了。
正要退下时,老皇帝又叫住了他,说:“顺便,再跑趟国公府,请李大将军进宫,就说朕在御书房等他!”
多喜乐再次应了,匆匆退出西殿。
老皇帝看着雅歌,一脸的难舍难分。
但最后还是狠心道:“文祺,替朕送太孙妃回去!”
雅歌只觉全身一松,终于解放了!
皇长子压住心中的激动,与雅歌双双跪安后,退了出来。
“公主,你没事吧?”路上,见雅歌一脸苍白,轩辕文祺忍不住关心。
他没叫她太孙妃。
在他心里,她还是当日对他倾城一笑的高贵公主。
他宁愿自欺欺人。
其实,他没想过:他只是忌妒轩辕永凌得到了她!
雅歌摇了摇头,却并没有作声。只一味匆匆往前走。
皇室的子孙是不能用常理去衡量的
雅歌的冷淡,轩辕文祺没有感到举丧。
能这样与她走一段路,他已觉莫大的满足。
他想抚平她脸上的忧愁。
几经思考后,他试探性地说:“其实。。。。。。你本身就在皇宫长大,对于这种事,你该是有办法避免的!”
“。。。。。。”他指的是什么事?雅歌的脚步明显得缓了下来。
虽依旧没有出声,但她的态度已说明了她对他的话感兴趣。
轩辕文祺一喜,刻意压低了声音,说:“下次,你可以预先派个人打听一下我父皇人在哪里,发现他不在文德殿时,你就立刻去送手抄本,放下就走!”
好像有点道理!
雅歌微微偏了头,即发现他一脸春风般的笑容。
似拂过了她的心田,让她恐惧的心情不自禁地安静了下来。
“话虽如此,可是刚才你也听到了,这个日子,皇上哪都不去!”她开了口。
她跟我说话了!
轩辕文祺兴奋得差点要跳将起来,很努力才克制了下来。
“御旨虽说‘七日’,可并没有规定晚一日或者早一日会被处罚吧。”
雅歌便停下了脚步,暗自思量着他的话。
这做法,一次、两次或许还行,但绝过不了第三次。
但好在,圣皇后的祭日很快就会到来,根本不必等到第三次。
想到这里,雅歌感激地看了轩辕文祺一眼,却也心生疑问:“你。。。。。。为何帮我?”
她不知道如何称呼他,皇长子?皇叔?还是直接叫名字?
好像都别扭。
她真实的年龄,其实与他并没有太深的代沟。
就算是这张脸的年龄,与他兄妹相称亦不过份。
皇室的子孙是不能用常理去衡量的。
皇上可以有17岁的孙子,但搞不好哪天又生个儿子出来。
这都是保不准的事儿。
所以,雅歌干脆以‘你’代之,什么称呼也不叫,就让他觉得自己是个不懂礼数的‘晚辈’吧。
皇宫异景奇花
“可能。。。。。。我们身上有些地方相似吧。”轩辕文祺自然不能回答得太明显。
但他也没有说谎,他确实不想与自己的父皇过多的接触。
打小,他就没奢望过父皇会疼爱自己。
到后来父皇干脆将继承人传给了孙子。
轩辕文祺其实并不稀罕做皇帝,只是父皇的做法,还是让他彻底寒了心。
他不怪责任何人,只恨自己生在帝皇家。
有时,对于‘轩辕’这个姓,他都恨得咬牙切齿。
他身上的落寞让人看着揪心,雅歌便不好再多说什么。
沉默缠绕了一地。
他走在了前面,她低垂着头,默默地跟随。
长长的回廊,迂回曲折。。。。。。
雅歌心如明镜,这不是回麟趾宫的捷径。
那条路,轩辕永凌带她走过好几次了,那一路的花花草草、弯弯拐拐,甚至是哪个方向该传来何种香味,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没问,静静地沿着台阶上了回廊。
一阵馨香立刻侵袭了她所有的感官,她只觉得自己被这种奇异的香气给包围了。
她说不出这是什么香味,她从来没有闻到过它。
放眼望去,回廓两侧的栏台上,一盆紧挨着一盆的蓝色花卉争相怒放,妖艳而张扬,每一朵都活像一位带笑的绝色丽人。
阳光所到之处,每一片花瓣都浮现着一层雾气,看似无数淡淡的光圈。
这样的香、这样的花,摆满整个回廊。
一眼望去,没有尽头。
雅歌惊奇于皇宫里,竟有这样一处奇异的景观。
她叫不出这花的名字,觉得有些像蓝玫瑰,可是又不尽然。
说它是蓝色碗莲,却没有碗莲的神态。
甚至说它是蓝色的,也有些不恰当。
那一层层奇特的光圈,就像被巫师施了咒语,多看它几眼,便有些头晕目眩袭来。
那么,这究竟是什么花呢?连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也从未见过?
讨她欢心的方式
雅歌的人、雅歌的心,此刻,全被这妖艳的花儿吸引了去。
“你喜欢这花?”轩辕文祺打破沉寂,开口问。
雅歌老实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他。
“它是假的!”轩辕文祺淡淡地说道。
“假的?”他的话让她大感意外,这花如此的真实,怎会是假的?
佳人有疑惑,轩辕文祺又怎忍心让她迷茫。
于是解释起来:“这花,是永凌七岁那年的一个梦!”
轩辕永凌?
雅歌一愣,更加不解起来。
轩辕文祺看她越发迷茫的表情,心知轩辕永凌定是没与她说起这事。
不知为何,他的心竟雀跃起来。
他不希望她的美被父皇觊觎,更不希望轩辕永凌掠夺了去。
从她初来时对他的倾城一笑,他就在默默地期待。
期待有朝一日,她的人、她的心都是他的,是他轩辕文祺的。
所以,不管宫里有怎样的谣言。
不管郑娅回去如何对自己说太孙与太孙妃粘在一起,他都不信。
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带她走上这条回廊。
讨她欢心的方式,哪怕这里是轩辕永凌的地盘,只要能引她看他一眼,他会毫不犹豫地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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