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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农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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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大金牙勃然色变,这时也反应过来了,敢情这小子想杀自己啊!腾地一下就跳了起来,赶忙将手臂往身前一挡。
这时,灵锄已经戳中了桌面中央的那锅滚烫的红烧兔肉,噗的一声,砂锅爆碎成无数碎片,混杂着**辣的浓汤,还有滚烫的红烧兔肉四下飞射。
大金牙三人可倒霉了,他们坐得位置最近,被浇了一身,烫得他两名手下哇哇大叫,脸上胸口都是鲜血、酒水、碎瓷片和浓汤。
大金牙自己毕竟是一名一级炼体士,身手反应颇为不俗,躲过了大部分的浓汤,但裤子上还是溅射上了一些,更巧的是,一大块红烧兔肉竟落在他的光头上,此时颤颤巍巍地晃动。
“你……小兔崽子你想死?竟敢对老子动手!”大金牙怒目瞪视张地,一把打落头顶的兔肉,摸出灵具拳套就戴上了,就要冲上来对张地动手。
张地心底暗叫可惜,竟没击中此人,手执锄头歉然地道:“滕队长,你想多了,方才只不过是我师妹二人切磋,小子学艺不精,误伤了自家的桌子、板凳、酒碗、砂锅而已。想你滕大队长身为一级炼体士,这点意外不足以对你造成什么影响吧?”
“混蛋!你敢耍老子!”大金牙气得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脚一蹬地蹿了过来,恶狠狠地抡起拳头,就冲着张地的脑袋砸下。
“啊!”身后的吕田儿吓得尖叫一声,双手捂住了眼睛。
张地眼看那钵盂般大的拳头已挥到了自己脸上,呼吸被劲风迫得不畅,心知这一拳下来自己小命休矣!
“滕队长,你不敢杀我。”他大叫一声。
拳头触到他鼻尖时,一下停住了,大金牙喝道:“休得乱言!我怎不敢杀你?”
张地感受到拳面冰冷的温度,心底紧张极了,后背瞬时渗出大滴大滴的冷汗,顺着脊梁唰唰滑落到裤子里,但他面子上仍强装镇定,慢慢地道:
“不错,你这一拳下来,我脑袋开花,小命归西。不过请你动手之前仔细想想,我张地现在身处半年考核期,乃是阵法堂黄执事亲自与郝堂主商定的,前几日黄执事还来问过我,问我在这里住得好不好,田种的怎样,有没有人欺负?我回答一切都好。
呵呵,若是你今日打死了我,回头黄执事那里你怎么交代?我一条小命不足惜,你想要尽管拿去好了,不过若是影响了滕队长的前途,我可大大地替你惋惜呦!”说罢,连连摇头。
有关阵法堂黄执事来访都是他胡诌的,自然是为了拉大旗作虎皮,好吓退对方。但他也做好了防备,虽然表情淡定,可一只手却紧紧握住灵锄把手,杵在地上,翘起的锄尖对准了对方的裆部,若对方不顾一切地动手,说不得他也得兔子搏鹰一下。
大金牙眼珠子暴突怒视着他,面色变幻不定,一会儿咬牙切齿,就要不顾一切地动手;一会儿眼神中又流露出忌惮,放松了拳头。
张地就那么笔直挺立着,没有丝毫地动摇,嘴角边始终挂着一丝倔强之意。
终于,大金牙重重吐出一口气,抡起拳头纵身一跳,吓得吕田儿大声尖叫。
砰的一下,竟将墙壁砸出一个大洞,他转身看着张地,恨恨地道:“小子算你有种,不过你可要想好了,你的脑袋有没有这堵墙硬?哼,这次只是警告,下次再敢戏耍老子,你就是搬出玉皇大帝来也没用!我们走!”
说罢一摆手,带着两名狼狈的手下,破门而出。
张地眼望他三人径直离去,没有再去自己的灵田捣乱,不禁大松了一口气,这时再也支撑不住了,身子晃了两晃,一下瘫倒在地,满头的大汗涔涔流下,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方才表现果敢,可心智、精神、身体无不绷到了极点,这毕竟超出了他身体精神的负荷,方才灵锄那一砸一突,已是他武艺的极致了,当真与对方动手,根本就走不上两个回合。
也幸亏如此,这才吓退了对方,若是方才表现出一点胆怯犹豫,后果不堪设想。
吕田儿跑到他跟前,抱住他大哭起来,小丫头真是被吓坏了。
张地浑身虚软,想抱住她也没力气,急忙道:“师妹,你不能留在这里,赶紧从我屋后小路下去,回去找师父,今晚你就待在家里别出去了,免得对方再来寻事。”
吕田儿嗯了一声,自他怀里抬起头,只见她脸上挂泪,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张地,忽然伸唇在他颊边轻轻一吻,说了句:“多谢师哥救我,方才你……你真是太勇敢了……”白皙的小脸儿上忽然浮起两朵红云来。
深深地望了张地一眼,她眼中闪起异样的光彩,理了理张地凌乱的衣角,低声道:“你好好儿歇着,我这就去喊爷爷来帮你。”说完掉头,羞答答地从后门走出去了。
张地黝黑的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红色,干脆躺倒在地上,眼望屋顶,眼神一会儿迷乱,一会儿兴奋,似乎也陷入了儿女情长之中。
这时已是入夜,深秋的青岳山冷风呼啸,从屋内墙壁的大洞上呼呼地灌进来,吹在张地身上让他猛地清醒,眼神一下子变得清澈下来。
“不好!我真是糊涂,现在还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做什么?那大金牙吃了这般大亏,岂能善罢甘休?接下来必会在我种田一事上刁难,后患无穷啊!”
看着墙上破洞,他脸色发白,想象那一拳若是落在自己脑袋上,头皮忽然一阵阵发麻。
“唉,实力,什么时候我才能拥有绝对的实力,将那大金牙打败呢?”他透过墙壁破洞,望着外面闪烁的星空,喃喃自语着。
忽然,夜空中一颗星星闪了一闪,紧接着又闪了一闪。
那竟是一颗流星,带着璀璨的光芒飞过夜空。
张地心念一动,赶忙坐起身,双手在衣角上打着结,同时在心里暗暗许愿,想要在流星消逝之前,完成心愿,那样老天就会保佑实现。
哪知,那流星竟然并不消逝,反而越来越亮,越来越大。
那流星,似乎是向着这边飞过来的。
与此同时,整个青岳山的灵气产生了巨大的扰动,所有修士都面色惊恐地冲出洞府,向着流星飞来的方向张望,因为他们都真切感受到了,那飞来的流星带有某种令人战栗的可怕力量。
“何方神物来犯?众金丹弟子,随我前去一探!”正在打坐中的黄埔老祖一下张开眼睛,面色也有些惊疑不定,对青岳山的几位金丹弟子发出传音。
下一刻,青岳山主峰上数道遁光亮起,匆匆向着那流星飞去的方向追去。
在方圆千里之内,其它的几家修仙门派也都被惊动了,正纷纷派出高阶修士,向青岳山急急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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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神秘光亮
张地傻傻地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注视着那枚闪亮得耀眼的流星,一动也动不了。
因为,他发现那枚流星竟是直奔这里飞来,那巨大的光芒堪比太阳,照亮了整个青岳山,宛若白昼。
他就觉双目刺痛,赶忙闭上眼睛,可依然能透过眼帘看到一颗耀眼的光球正急速飞近。
与此同时,周围的空气都嗡嗡震颤起来,炽热的温度让他皮肤灼热,脚下的大地也不停颤抖。
这一瞬间,他脑海中闪过了死亡。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息,也许是两息,就听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张地整个人飞了起来。
他晕晕乎乎飘在云端,脑子里轰轰作响,两只耳朵什么都听不到了,根本不知身在何处?
……等到光芒消散,大地停止震动,他这才渐渐恢复了意识,发觉自己正躺在屋中地面上,朝向流星飞来的那一面墙壁出现了不少细密的裂纹,正有一闪一闪的光亮投射进来。
“我……我没死吗?”他惊喜地坐起来,摸摸周身上下,并未发现受伤,可却浑身酸痛,脑袋也昏沉沉的,看来是被方才巨大的爆炸震得厉害。
那一闪一闪的光亮依旧透过墙壁裂缝照进来,他不自禁转头望了一眼,眼神一下怔住了,心里忽然浮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似乎正有一个声音在召唤着自己。
不知不觉地,他就迈步向外走去,这一走惊讶地发现,自己竟悬浮于空中,受到那股神秘力量的牵引,开始慢慢加速,向着山边悬崖飞去。
“不好!”他心头一凛,意识猛然清醒过来,一伸手抓住篱笆围墙。
哪知那股力量竟强大无比,就在他惊骇的目光下,半面篱笆墙都被扯倒了,而他正抓着一堆破碎的篱笆飞上半空。
转头望去,他一下惊呆了,就见四周山林里飞起了无数生灵——黑熊、野狼、白兔、秃鹰……但作为人只有他一个。
这些生灵正受到亮光地牵引,向着山谷底部飞去。
再一看那亮光所处的位置,他更是惊得浑身一颤,那原本巨大的水潭竟然不见了,而是多了一个足有百丈方圆的大坑,周围蒸腾起大片的水雾,天空中噼里啪啦地坠落着豆类大的雨滴,混合着无数挣扎的鱼儿。
“那流星……那流星落在水潭里,把……把水潭给炸没了?”他倒吸一口凉气,忽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没等他想出该怎么办时,危险已经降临了,随着向亮光越飞越近,周围空中的野兽都聚到了一起,都在拼命挣扎逃生。
呜嗷!
一只黑熊抡起巴掌,拍得身旁一头恶狼脑浆迸裂,尸体飞快地向张地这边飞来。
砰的一下,撞得他眼冒金星,胸痛欲裂,身子已然乱转着飞了出去。
噼里啪啦地撞上了一堆鱼儿、野兔什么的,幸亏那些动物都比他小,不然撞上一头黑熊,那他脑袋就要开花了。
张地大急,若是这样听天由命,自己小命早晚得丢掉!
生死关头迸发了无穷勇气,他大喝一声,使出癞猫步,在半空中瞅准飞来的一头野猪,伸足一点,就向外斜斜跳去。
那头野猪被他一踩,嗷嗷嚎叫着撞上了一头老虎,被老虎一口咬断了脖子,鲜血飞溅。
张地顾不得多看,瞅准下一个目标,又跳了上去。
就这样,他仿佛一只弹丸一般,在各种野兽之间来回跳跃,试图逃离这神秘亮光的牵引。
一边逃着,一边偷眼向下方望去,只见自己距离亮光约有五十多丈远,最靠近的野兽已经撞了上去。
这一看可把他吓得眼神一颤,那些野兽一接触上神秘亮光,立刻砰的一下炸成了无数血肉,甚至有一头极为强壮的黑熊,也一下炸碎了。
张地疯了,好似一只野狗一般连扑带抓,拼命往外逃,这时只有一个念头,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他可不想让自己炸成碎肉,那种死法太惨了!
但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的,半空中的生灵越来越少,他再也没有什么能借力的了,何况逃了这片刻就累得筋疲力尽,身子虚软了。
那亮光越来越近,只有一丈的距离,炽热的温度炙烤得他后背生疼。
他叹息一声,放弃了挣扎,仰望星空,似乎又看到了爹娘和二伯,正俯身望着自己微笑。
“爹娘,二伯,来生孩儿再孝顺你们吧!”他默念一声,闭上了双眼。
下一刻,就觉一股滚烫的热度触碰到了自己的后背,他浑身一下紧绷,等待自己身体变得四分五裂。
但奇怪的是,那热度只是微微一顿,忽然刺溜一下蹿进了他的体内,然后在周身各处四下涌动,好似一股股热流在炙烤他全身。
“啊……”
张地疼得大叫一声,但很快叫都叫不出来了,就觉好似无数把刀子、锥子在自己身体的各处乱戳乱扎,同时伴随着痛苦的炙烤。
他眼前一黑,一下子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耳畔似乎有人说话,紧接着头顶心一痛,他一个激灵跳了起来。
四下里一望,那光亮已经消失了,身体的异样也都消失了,自己正身处大坑底部,周围到处都是散落的野兽尸骸,一片血淋淋的碎肉断骨,惨不忍睹。
就在自己周围,站了一圈青岳山的仙师,居中一位面皮焦黄,两眼灼灼有神的老者正望着自己。在他旁边,另有五六人跟随,个个神情异样地望过来。
张地只是匆匆一扫,也不敢多看,瞧这架势必是宗门的高层仙师来了,赶忙拱手行礼,样子慌里慌张,双腿直颤。
他这倒也不是装的,实在是方才的一切太吓人了,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谁知一睁眼却看到一群青岳仙师直勾勾地望着自己,任谁也要被吓傻啊!
“这小子是谁?方才那圣物哪里去了?”居中老者语气威严地问道。
张地浑身一颤,张了张嘴巴,忽然失声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方才那一幕那么可怕,一旦说出来,这些人会不会把自己当怪物抓起来研究啊?
“启禀老祖,这少年我有印象,他是今年刚刚选拔进来的,因没有灵根而参加的外门考核。”就听身旁一人说话。
张地目光扫去,不禁眼睛一亮,这人他可认得,正是当初自己灵根检测时,主持仪式的那位仙师。但随即他就心里咯噔一下,这仙师当初地位可很高啊,可他都尊称那黄面老者为老祖,岂非……岂非意味着……
他忽然不敢往下想了。
第十八章 白衣少女
那老祖正是黄埔老祖,乃是青岳派修为最高的修士,已达元婴中期。
修仙之道以境界划分,由低到高分别是炼气期、筑基期、金丹期和元婴期。随行的几位都是黄埔老祖的金丹弟子,在这青岳派中担任长老一职,平常不大过问宗门事务,都是潜心修炼。
可想而知这几位都是顶儿尖儿的修为,一下子凑在一起,产生的威压真不是一个凡人能承受得了的,此时张地脸色煞白,两腿发颤,一颗心怦怦乱跳,哪里敢随意说话。
只见黄埔老祖大袖一挥,向那参与过灵根考核的修士道:“谭浩,既然你识得这娃娃,那你去问他吧!”
“是!”谭浩转身看着张地,面色和蔼地问道:“小娃娃,你还认得我吗?我就是当日为你检测灵根的仙师,你能告诉我方才这里发生什么了吗?”
张地看着他,眼神由混乱慢慢变得安定,渐渐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
应该是那流星异动引发了宗门高层前来探查,但他们来得晚了一些,没有见到神秘光亮杀死大批动物,只见到自己昏倒在地,所以才将自己唤醒询问。
瞧他们一个个神情紧张的样子,应该对都那神秘流星大为关注,甚至有的人眼里不加掩饰地闪烁着贪婪之光,好似要扑上来拆开自己的脑袋,瞧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样!
“不能说实话,一说我肯定死!”一个念头唰地闪过心头。
他期期艾艾地张了张嘴,没想好到底该编个什么谎,能瞒过这些顶儿尖儿的仙师大人。
大家等了片刻,终于有一位圆脸胖老者不耐烦了,走上前来,一把捏住张地的肩头,厉声喝道:“老祖问你话呢!到底看到了甚么?快说!”
张地就觉肩头痛彻心扉,骨头咯咯作响,瞪视此人,发觉此人竟和郝仁长得有五六分相似,忽然想到师父提到郝仁在宗门有一个大靠山,乃是宗门长老,难道就是此人?
那些金丹修士,包括黄埔老祖,都眼睁睁地望着他,对那胖老者的野蛮行径视若无睹,在他们心里也许最关心的还是那神秘流星哪儿去了,并不在乎他这一个凡人小子的死活。
那谭浩面有不忍,但也没说什么,让开到了一边。
张地痛得几欲昏去,只好道:“我……我不知道。”
“骗人!此地原是水潭,定是被流星撞击所成,你却怎能出现在这里?周围这些野兽尸骸又是怎么一回事?小子,快说!”那胖老者大声呵斥,抡起巴掌正反抽了张地两个耳光,打得他口鼻流血,面颊登时红肿起来。
张地被打得心中倔强翻涌,反倒闭紧了嘴巴,一句话也不说了,只是两只眼睛死死瞪着这死胖子。
这一幕落在众人眼里,包括黄埔老祖,也是大为郁闷,以为这小孩被吓傻了,打蒙了,甚么都不会说了。
黄埔老祖眉头一皱,道:“郝大通,你且退下,别把这小子脑子打坏了,让我来对他进行神念扫视。”
“哼,这臭小子我看是个傻子,老祖你何必在他身上浪费神念,影响修为呢?”郝大通心有不甘地退下。
黄埔老祖也是颇为踌躇,原来修仙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修仙者不得对凡人进行神念搜魂,或者夺舍。这是一条天规,为了是保护凡人不被修仙者任意欺凌,免得坏了天道,导致没有新修仙者诞生的土壤。
他若强行对张地进行神念扫视,则要运用某种秘术遮蔽,但这会导致他耗损元气,因此颇为踌躇,而扫视的结果也不敢说百分之百准确。
正在迟疑之际,忽然天边遁光闪动,一名白衣少女急匆匆飞了过来,向他裣衽一礼道:“师父请恕罪,徒儿方才打坐修炼到了关键处,收功赶来迟了片刻。”
黄埔老祖一见她,顿时眼睛一亮,点头道:“无妨,云儿不必多礼。”一伸手指着张地道:“你去问问这娃娃方才这里发生了什么,记得和气一些,莫吓坏了他。”
“是,师父。”那白衣少女清脆答道,缓步走出。
只见她约有十五六岁,生得是明眸善睐,黛眉琼鼻,一头如云般的秀发长长垂到腰际,皎洁的月夜中,便似有一层淡淡雾气氤氲在她周身,将她衬托得气质清丽脱俗,颇有出尘之意。
众人见她出场,都是神情一动,虽然都已是金丹期修为,定力不弱了,可还不自觉地将目光落在她身上,似是抵受不了她容貌气质的吸引。
就见她缓缓走到张地身旁,没有立刻发问,看到张地红肿的面颊,微一皱眉,先从怀里取出药膏,用嫩葱般的玉指挑了一点,轻轻在他面颊上涂抹,一边抹一边问:“小兄弟,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啊?”
张地就觉她吐气如兰,声音绵软好听,一双明亮如珠的眼睛望着自己,忽然间意乱神迷,不自觉地答道:“是……是那胖老者。”
一旁的郝大通听到,冷哼了一声。
白衣少女回眸瞥了郝大通一眼,秋水般的眼睛中寒光一闪,那郝大通不自禁地一缩脖子,竟不敢吭气了。
白衣少女手下不停,为张地涂好了左边面颊,又来涂右边,继续柔声问道:“小兄弟,你说说方才发生了甚么?姐姐好为你出气!”
张地就觉脸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下意识地答道:“好的姐姐,方才我在山顶屋中待着,忽然看到远处有流星飞来……”
他一路往下说,一直说到被亮光牵引,向着潭底大坑飞去,周围是无数的野兽悬在空中,一个接一个地飞向亮光,但却统统炸成了碎尸。
忽然,他感到有灼热贪婪的目光在望着自己,微一侧目,发觉郝大通和身旁几人都直勾勾地望着自己,鼻孔一张一翕,脸上显出极为贪婪的神色。就连那黄埔老祖,也是目光热切,紧紧盯着自己。
“不好!我上当了,怎能照实述说?”张地心中一凛,猛然意识到不对。
“后来呢?”白衣少女依然目光清澈地望着他。
张地想了一下,答道:“后来我看到有一头身子异常壮硕的大黑熊飞了过去,结果亮光钻进了它的嘴里,带着它往远处飞去了。那股吸力也突然消失,我就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大黑熊往哪里飞了?”郝大通急忙问道。
张地顺手往天边一指:“那边。”
“老祖,那边可是风火神宗方向,与我派素来不合,咱们赶紧追过去看看吧!”郝大通忙道。
黄埔老祖点点头,向白衣少女道:“云儿你将这少年这段记忆抹去,将附近痕迹清除。”,“谭浩你与掌门封锁这片山头,阻止其它宗门或本门之人靠近!”,“其余人等,随我前去风火神宗,追查那神秘流星的去处!”
众人连声称是,纷纷驾起遁光,与此同时,周边门派的修士也驾着遁光赶来了,天边亮点直闪。
黄埔老祖提气大喝一声:“何人敢擅闯我青岳派,我乃黄埔老祖,速速给我退却!”声若滚雷,轰隆隆直传出几十里开外。
“哦,黄埔兄,我乃风火神宗赵老祖!”
“我是灵兽山方老祖!”
“我是万妖门黄百川……”
远处依次传来响亮的喝声,显然来人修为也很强,与黄埔老祖应是同一境界。
黄埔老祖眉毛一皱,带起自己弟子,迎了上去。
一时间,这里只剩下了白衣少女和张地。
她看了张地一眼,就袍袖一挥,将张地身子托起,带着他凌空飞起,向着山顶张地的住处飞去。
张地心底暗暗惊奇,不知她要怎么抹去自己记忆,但也暗自庆幸,因为那些人都信了自己的谎话,算是逃过了一劫啊!
很快两人来到张地屋内,白衣少女将他放下,环视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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