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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农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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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地心底暗暗惊奇,不知她要怎么抹去自己记忆,但也暗自庆幸,因为那些人都信了自己的谎话,算是逃过了一劫啊!
很快两人来到张地屋内,白衣少女将他放下,环视了一圈屋内,看了眼墙壁上的大洞和裂开的墙面,然后看着张地道:“今日之事你若继续记着,对你绝无好处,你还是忘了的好!”说着举起手指,指尖灵光闪起,对准了张地的眉心。
“等等姐姐,我有话说!”张地忙叫停。
“哦?你还有何话说?”白衣少女好奇地看着他。
张地向她深深鞠了一躬,道:“多谢姐姐搭救之恩,将来若有机会,我张地必有报答!”
白衣少女微微一怔,脸上流露出诧异之色,望着他好似在说:“你?一个凡人要报答我?”
但见张地神色郑重异常,她嘴角一翘,露出似笑非笑之意,道:“好,我记下了!”便把手指一抬,将一团灵光弹入了张地眉心。
张地就觉脑子一晕,身子软软地瘫倒在地,人事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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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无字天书
等到他再次醒来,白衣少女已经不见了,自己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师父和师妹正焦急地望着自己。
“醒来了,爷爷,师哥他醒来了!”吕田儿惊喜地叫了起来,直拽旁边老驴头的衣袖。
“师父……”张地想坐起身,老驴头伸手将他按下。
“徒儿,感觉怎样?”
张地感觉了一下周身,除了脑袋有些昏晕,周身酸痛无力之外,并没有大的妨碍,便道:“我没事,师父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老驴头安抚他一番,说出方才发生之事,原来当流星撞击之时,老驴头的灵田靠近山脚,受到的冲击力最大,一下子三块阵盘都震裂了,就连房屋也震塌了一间,所幸两人没受伤。
两人巡查一番,了解了损失后,担心张地的安全,便顺着后山小路赶了上来,正好见张地晕倒在床上,便设法将他唤醒。
张地听完这一切后,猛然一惊,连忙起身:“糟了,我的灵田和灵谷怎样了?”
“都没事,全好好的。”老驴头将他按下。
张地大松了一口气,此时疲倦袭来,昏昏欲睡,便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再一睁眼,天光大亮,老驴头已不在屋内,吕田儿却趴在自己床榻边,睡得正香甜,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白嫩的脸蛋上,涂了一层胭脂红,俏丽无比。
张地见她这副可爱睡相,微微一笑,将她轻轻抱到床上,就听她咕哝一声:“师哥,你一定要没事啊……田儿好担心……”,翻了一个身,发出细微的鼾声。
张地方知她这是在说梦话,不禁心中一暖,为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走出屋子,先去灵田巡视一番,见灵田果然安然无事,灵谷也一株株茁壮成长,在阳光下泛着碧油油的颜色。
他心下大定,又去屋后往悬崖下望去,那个大坑已经消失不见,原来的潭水又出现了,似乎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个梦。
“咦?我怎会记得昨夜之事?我不是被抹去记忆了么?”
张地惊讶回想,昨夜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那白衣少女似乎并未抹去自己的记忆。可是不对啊,明明那团灵光飞入了自己眉心,自己也昏倒了,怎么记忆还在呢?
他大惑不解,心知不论怎样,其中必有玄机,并不是此时能琢磨明白的。
便坐在一块青石上,抱头回想昨夜之事,想起被一圈金丹修士欺凌,心中愤恨不已,捡起一块石头噼里啪啦地往地上砸,就好似在扇那郝大通的脸。
心中大骂:“呸!这群道貌岸然的混蛋仙师!有朝一日我若有绝对实力,必要让那郝大通加倍偿还,还得好好羞辱一番那些仙师。尤其那个什么老祖,也不是个好东西,不把我们凡人当人看!”
可是转念又一想:“唉,他们都是仙师,我不过一个凡人小子,又哪来的力量去报仇呢?”
撅着嘴,闷闷不乐地敲打着石头,忽然心念一动:“对了,那神秘亮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自己竟没有死呢?”
猛想到那亮光,忽然他感到肚子一抽痛,一股强烈的饥饿感涌上心头,好像再不吃点东西就立刻会死掉,让他难受得心慌意乱。
赶忙伸手入怀,想随便掏出一点东西来充饥,却抓出一个圆圆的药盒,打开来一看,闻到一股清凉的香气,这才想起是那白衣姐姐为自己涂药用的药盒。
看到这药盒,他立时回想起白衣姐姐为自己面颊涂药,软语细声询问的情形,竟微微有些失神,似是盼着再见到那白衣姐姐。
愣了片刻,实在腹中饥饿难挡,他轻叹一声,将药盒小心揣入怀中。又再伸手在怀中一摸,摸出一团花手帕包裹的灵谷饭团,认出这是师妹揣到自己怀中的。
不禁大喜,从饭团上取下一颗谷粒就放进了嘴里,略一咀嚼就化作暖流流入腹中,顿时感到饥饿减退了不少,同时腹中也暖烘烘起来。
这暖流并不停歇,居然从腹中一下蹿起,顺着右臂一下冲出,他感到右手掌心一胀,一本书突然浮现出来。
“什么书?”他吃了一惊,连忙翻开一看,结果更加奇怪了,只见这书几十页竟然都是空白的。
“不会是什么人开我玩笑吧?对了,定是那白衣姐姐干的。”他有些生气这白衣姐姐也来戏弄自己,就将那空白书顺手一丢,从悬崖上丢了下去。
刚一丢出,他登时又后悔了,心想太莽撞了,说不定那书另有玄机,须得好好研究一番才是啊!
刚这么一想,空中白光一闪,那本书竟然又从他掌心浮现出来了。
这可把他吓了一大跳,把书再一甩,丢到悬崖外,谁知书在半空打了个盘旋又飞回来了。
找来火刀火石点火一烧,那书竟丝毫无损,根本就烧不坏。泡到水盆里,也一点事都没有!挖个坑埋起来,心念一动,那书又浮现出来了。使劲用手撕,却一页都撕不下来,好像那是钢浇铁铸般结实。
“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鬼书啊?”他不由得跳脚大骂。
隐隐约约感觉这书一定和昨晚的神秘流星有关,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这时倔强升起,他干脆跟这鬼书耗上了,就坐在青石上,眼睁睁瞅着这本无字之书,倒要看清楚它是怎么出现的,又是怎么消失的。
过了半晌,他感到腹内的热力渐渐消失,那本书也渐渐消失,最后竟顺着手臂唰地一下钻回了体内。
“哇!原来竟是这样!这书……这书是从我肚子里变出来的!”他大叫一声,双手抱着自己肚子,怔怔愣神。
愣了片刻,他冷静下来,不论这书如何怪异,一定是跟昨夜的神秘流星有关,而且现在可以肯定是,它不但没有飞走,反而在自己肚子里安了家。
那么,这书是怎么才会出现呢?
他灵机一动,举起手中的灵谷饭团,大口大口地吃下。
果不其然,这一次腹中烧得更热了,很快掌心再次浮现出那本书,而这一次上面竟隐隐有字迹浮现。
他大喜不已,赶忙把整个灵谷饭团都吃了下去,就觉腹中好似多了一个小太阳,烧得浑身热乎乎的,那本书的前五页统统浮现起极为清晰的字迹,还有若干神秘的图纹。
仔细一读,竟然是一套神秘的阵法修炼,名唤“聚灵阵”,而这阵法竟然是布置在人身上的,须得以窍穴为阵眼,血纹为阵纹。
“好奇怪的阵法啊,竟然是以人身布阵的!”他搔了搔头,心痒难搔。
尽管明知照着去做恐怕会有危险,但好奇心害死猫,他还是抵抗不了**,便盘膝打坐,按照那功法缓缓运行气血,往右手掌心聚拢过去。
由于他刚刚吃掉了一整只灵谷饭团,此时腹内烧得热烘烘的,全都是灵气能量,正要找个宣泄口,恰好有他功法的导引,便顺着经络往右手掌心涌去。
慢慢地,一条弯弯扭扭的红色血纹出现,那是他汇集所有气血之力,好不容易凝聚出来的,将之放置在右手掌心上,形成了那诡秘阵纹的一部分。
那掌心聚灵阵阵纹繁复无比,眼下他只是凝聚了十分之一,若要完全形成还得持续运功才行。不过此时灵谷饭团的能量已完全耗尽,他可有些发愁,一个灵谷饭团约有七八粒灵谷,是自己一个月食用的,现在一下子吃光了,也不好意思问师父和师妹要啊!
而自己的灵谷要想收获,还得等上一个多月,在这之前难道任凭这阵纹留下残缺的一部分在掌心?谁知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变化?
想来想去,忽然他想到既然阵纹的凝聚是依靠气血之力,那自己的青木功也是恢复气血的,也许可以运转青木功来试试。
说干就干,当即他盘膝打坐,心中默运青木功口诀,哪知刚一运行,却把他吓了一跳,原来根本感受不到内息涌动的经脉内,忽然涌动起一丝丝气感。
“怎么回事?我不是天生绝脉吗?”他一下睁开眼睛,整个人都愣住了。
思量了片刻,忽然一拍大腿,狂喜道:“难道这又是那神秘流星之效,竟将我的天生绝脉给治好了?”
回想昨晚神秘亮光蹿入自己后背,在昏厥以前,确实感到周身热流涌动,似乎有种神秘能量沿着经脉流往全身各处,应该就是那时把自己的天生绝脉给治好的。
这下子他狂喜不已,赶忙运使青木功,开始将一丝丝的气息往右手的掌心输送过去,慢慢凝聚那复杂的阵纹。
还别说,这还真有用,只见又一道红色血纹好似血丝一般慢慢浮现,顺着手臂游动到了掌心那里,与之前的阵纹连接到了一起。
张地运功半日,终于感到经脉胀痛,掌心也胀痛,知道用功过度了,便收功站起。此时就觉浑身有劲,神清气爽,似乎从这半日运功中收获了不小的好处。
他当即试炼了一下癞猫步和震尸拳,感到力道和速度确实比之前小有提升,不禁大喜。
在经历了腾大金牙的羞辱,还有昨夜金丹仙师的威逼之后,他已经渐渐感到实力的重要了,心底早已暗暗发了狠,说什么也要变得强大起来,从此再也不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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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掌心聚灵阵
此时已是过午,张地回到屋中唤醒了吕田儿,两人一起下山去看老驴头。
只见老驴头愁眉苦脸地坐在地头,吧嗒吧嗒抽着旱烟,道:“唉,三块阵盘都彻底损坏了,要修好花费太大,不值得!何况田儿遭郝逑惦记,将来麻烦只怕会越来越大,我打算退出青岳派,带田儿远走他方。”
“什么?师父您要走?”张地吃了一惊,这个消息太突兀了,吕田儿也惊呆了。
老驴头摸摸他的头,苦笑道:“徒儿,天下没不散的宴席,我和田儿若不走,将来必会连累到你。我俩避出去,你好好种田努力,等你成为三品灵农,加入了灵谷内堂,就会成为外门核心弟子,到那时你娶了田儿,还有谁敢来动歪心思吗?”
“爷爷……”吕田儿拽了拽他的衣袖,小脸儿一下羞红了。
张地一下怔住了,这小半年与田儿的相处虽然两人很亲近,但他从来也没往那方面去想,只是把田儿当妹妹对待,现在突然听到师父打算把田儿许配给自己,一时不知所措。
老驴头还当他脸皮薄,又说了一些今后的安排打算,因为灵谷还有一个多月才能收获,他打算先跟宗门提出申请,然后上缴了灵谷后,就带着所有财产,领着田儿往南方赵国而去,那地方远离青岳派的势力,应该会比较安全。
以他二十年灵谷种植的资历,相信宗门会准许他隐退的,之前有过不少这样的例子,不是什么难事。
张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攥紧了拳头,暗暗在心里发狠,若是自己能变得强大起来,把那腾大金牙和郝逑统统打败,师父和师妹也不会被迫离开。其实,师父走的真正原因,还是怕留下来招惹那俩坏蛋啊!
吕田儿原本盼望他说些什么,比如对自己的一些温存话儿,可见张地沉默不语的样子,心里不知怎的微感不快。
一时气氛有些沉闷,老驴头见张地心不在焉,以为他还未从昨夜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便摆手让他先回去休息,让吕田儿留下来收拾搬家之物。
张地闷声不吭地回到住处,心里实在堵得慌,先前以为只要跟仙师好好种田,就会扬眉吐气,让家里人骄傲,让村里人羡慕。
可谁知道,现在灵田种的好好的,自己体弱的毛病也改了不少了,却遭受到比以往更大的欺压——昨天腾大金牙的蛮横羞辱,郝大通的霸道轻蔑,那些金丹仙师和元婴老祖的无视……似乎都将自己视作可有可无的草芥,而不是一个人。
“怎么办?是跟师父一块离去,还是留下来争一口气?”他不断自问。
仰起头来,望着青岳山连绵的山峰,似乎再次看到那金字塔般堆积的阶层,自己仍旧处于最下面,上边一层是那狞笑着的腾大金牙和郝逑,再往上是郝仁,然后若干阶层是郝大通,最后是那双手背负,傲立顶峰的元婴老祖。
骨子里的倔强腾地升起,他面孔忽然变得涨红,两眼射出灼灼的光芒,一攥拳头大声道:“我不走!谁逼我也不走!这条路再难,我也要走下去!”
这一刻,张地并不知道,他已然发下这一生奋斗的誓言,向着修仙成道的艰难道路奋勇前行……
随后的日子里,张地全力照料着灵谷,望着谷穗一点点变得饱满发黄,沉甸甸地垂落下来,他心里也是越来越激动,眼看这一次收成肯定会超过120斤,过关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了,还会小有盈余。
除此之外,就是疯狂修炼青木功,凝聚那神秘书籍上的掌心聚灵阵。由于老驴头打算退出宗门,所以先前贮存的灵谷也都用不上了,干脆给了张地一大袋子,足有一百斤,足够张地敞开吃,吃上半年了。
这让张地很是高兴,赶忙蒸出灵谷饭团,吃下去后加速掌心聚灵阵的凝聚,就在一个月后,终于大功告成。
这一日,张地沐浴更衣,好好静心凝神,打算试一试这掌心聚灵阵的奥妙。书中对这阵法的奥妙语焉不详,似乎是可以沟通天地元气,强身健体,但到底怎么一回事,他也看不懂,干脆试一试再说。
而周遭天地元气最浓郁的地方,就是自己的灵田了,便来到灵田中央,盘膝坐好,伸出右掌,掌心冲天,然后默运青木功一催。
嗡嗡嗡……
顿时他感到掌心发热,并发出嗡嗡震颤,随即一丝细细的气流从掌心涌入体内,顺着修复好的经脉绕行一个大周天,缓缓归于丹田内。
张地并未睁眼,细细品味体内异样的变化,就觉这气流比起以前青木功产生的内息大有不同,似乎更加清凉,更加温润,所经之处周身懒洋洋的,说不出的舒坦。
而归于丹田内后,那种饱满充实的感觉也更强烈,不像之前肚子饿起来,需要拼命多吃灵谷才能压制下去。
“嗯,好奇怪!似乎这气流正是我丹田内,那本奇书所盼望的食粮一般。难道……那怪物就盼着我不停吸纳这些气流,来喂养它么?”张地忽然感到毛骨悚然,低头望着自己肚子,似看到一个怪物正张开大嘴,不停狞笑,某一天吃饱了积蓄了足够力量,就会破开肚腹爬出来一样。
他怔忡不安,要说就此不练吧,却也罢手不得,因为每日腹中都会饥饿无比,不吃灵谷不修炼青木功的话,片刻时间自己就会饿晕过去。
要说练吧,腹内气感越来越强,周身气血和筋骨也跟着不断增强,似乎也没看出有什么弊端,反而大受好处。现在开了掌心聚灵阵,修炼成效更是之前三倍,就如一人吃**上瘾,一日不练周身难受。
“算了,还是继续练下去吧!照此速度我应很快就能达到一级炼体士,那就能进入宗门藏经阁,查阅修炼书籍了,也许会在那里找到答案也说不定。”
主意打定,他便抛除杂念,安心以掌心聚灵阵修炼青木功。
只见一片半青半黄的谷地里,一名少年盘膝打坐其中,面色黝黑凝重,一只手掌闪烁着诡异的血红色阵纹,中央裂开了一个细如针孔的小眼,正嗡嗡吸纳着周遭的灵气。
慢慢地,最靠近的一圈灵谷开始发蔫,叶子耷拉下来,谷穗上的谷粒也变得光泽暗淡。
张地暮然一惊,睁眼一看,不由得大惊:“这些灵谷怎么会变得这样?”
第二十一章 危机来袭
腾大金牙偏着屁股坐在椅子上,恭恭敬敬地面对着一位公子打扮的年轻人。
只见他约有二十余岁,生得圆脸肿泡眼,正搂着一位只穿一件薄纱的美貌少女,淫邪地亲热着。那少女不过十三四岁,此时面色羞红,两眼含泪,身子微微颤抖,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整个房间一起一伏,窗户外边不时闪过硕大的翅膀,飘过朵朵白云,似乎这房间正在半空悬浮。
“去,看看到后山没,别光坐在这里傻看着!”那公子暂时放脱了那美貌少女,转脸冲腾大金牙道。
大金牙大松了一口气,看着别人亲热美女实在不是好忍受的呀!连忙应声起立,走到窗户旁,往下一望,只见下面出现了大片黑森林,还有五座山峰环绕在一起,山峰之间有波光闪闪,连忙禀告:“公子,到了,下面就是后山的水潭。”
那公子放脱少女,走到窗户跟前往下一望,肿泡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低声道:“就是这里有天外流星坠落?距离老驴头的住处很近?”
“是呀公子,听说把他田里的聚灵阵都给震坏了,所以他向宗门提出隐退,准备收了谷子后,就带着吕田儿离开。”大金牙恭敬答道。
这公子自然就是郝逑了,他前几日出山替郝仁办事,顺便搜刮一些美女来享乐,今日一回山就听到了流星坠地一事,便带着大金牙,径直驾着一头巨鹤飞来查看。
“哼!这老东西蛮狡猾嘛!准备早早就开溜了!”郝逑冷哼一声。
“我还听说,他花重金请了宗门护卫队护送,又联合了几名隐退的老灵农一起走,公子咱们在宗门外不好下手啊!”大金牙道。
“那就设法在宗门内拦住他,让他走不成!”郝逑恨恨地一咬牙,“他不是新收了一个徒弟嘛!按照宗门规矩,若这个新人不能通过半年考核,带领的灵农要受责罚,责罚期间不得离开宗门,你懂了吗?”
看着郝逑闪烁的眼神,大金牙又惊又喜,他早就想收拾张地了,那日差点被张地一锄头打中,让他恨得牙一直痒痒的,此时一拍大腿,叫道:“好!这小兔崽子早该好好收拾一下了!不过这小子抬出了阵法堂黄执事做他挡箭牌,咱们不好动手啊!”
郝逑瞥了他一眼,冷笑道:“谁让你直接动手了?这不眼瞅着就到了灵谷收获季节了么?后山的野兽是不是又蠢蠢欲动了?”
他俯首贴近大金牙耳畔,嘀嘀咕咕说了几句,把那大金牙听得两眼放光,连连点头:“妙!妙!此计大妙!让那臭小子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哈哈哈,若你办好了此事,把那吕田儿弄到我床上去,我便让你也在这巨鹤背上尝尝那调调儿,保证别有一番风味啊!”郝逑拍了拍大金牙的大光头,瞥了一眼那坐在床上的少女,猥琐地笑了起来。
“好!好!要得!要得!”大金牙偷偷瞄了一眼那妙龄少女,也跟着咧嘴淫笑起来,把那少女吓得瑟瑟发抖。
嗝啊——嗝啊——
张地仰首望着头顶上那头巨鹤盘旋鸣叫,并不知郝逑和大金牙正在上面密议针对自己的一桩大阴谋,只是没来由地感到了一阵烦躁不安。
他又低下头,看着巨鹤宽大的阴影在谷田上转来转去,周围一圈的灵谷都变得蔫头耷脑的,谷粒也有些黯淡发瘪,心情大为不好。
“该死的!是不是这掌心聚灵阵的问题?”他举起手掌,仔细地查看,只见掌心的阵纹正变得渐渐黯淡,最终消失于掌心,似乎根本没有出现过一般。
而他的体内,却多了一缕涌动的气息,正循着修复好的经脉缓缓归于丹田中。
“正是这样,我此刻体内的气息比以前运转青木功还要强大不少,定是从周围谷田中抽取进来的,看来这掌心聚灵阵太过霸道,以后不能在谷田里修炼了。”
他面色阴晴不定,琢磨了片刻后,就不再想此事了,而是拿起扁担,挑起水桶,去山下水潭担水,回来浇灌进阵盘中,尽量滋润补救这几株受损的灵谷。
如此忽忽过了十几日,那几株灵谷渐渐恢复过来,谷粒重新变得饱满而有光泽,他又高兴了起来。
眼看这些谷子再有几日就能收获了,他心中又是紧张又是兴奋,想着若交了灵谷后,自己就算通过半年考核,成为正式灵农了,而多余的灵谷卖掉,换了钱后,还能去宗门灵谷堂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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