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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道观-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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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吉刚才说起来找姜子牙算账,其实也是面子上充硬的话,听同伴这么说,也不管其他的,慌慌张张的走了。
姜子牙望着武吉消失的方向,发出爽朗的笑声。
“老人家,在笑什么?”
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姜子牙扭头看去。
草丛里,走出来一个身着朴素,但难言贵气的老人,身侧一个表情有点桀骜的少年,正搀扶着老人。
“无他,刚才遇到了一个有缘人”
姜子牙收起笑容,神色平淡的看着老人。
等待依旧的人终于到了,西伯侯姬昌。
来的真是姬昌嘛?当然不是,老人实际上是楚峰变得。姬昌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楚峰为了让自己显得老,特意让哪吒变成少年,搀扶着自己。
“老人家,可知这里有一个贤者,名唤姜子牙?”
楚峰,上来就单刀直入。
姜子牙没想到西伯侯姬昌这么直接,顿了顿,正要回答。
“就是你吧”
楚峰语气淡淡的,一点也没有遇到贤者激动的样子。
姜子牙呆呆的点点头,西伯侯姬昌怎么和传说中有点不一样。
楚峰哦了一声,目光投向鱼竿的鱼钩。
“鱼钩是直”
姜子牙捻须微笑,一脸的高深莫测。
“宁在”
“宁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楚峰抢先说完了姜子牙要说的话。
“呃”
姜子牙像被卡住脖子的猫一样,愣在那里。
话都让你说了,让我还怎么高深莫测(装逼)!
“你用直钩钓鱼?”哪吒开口,接着又摇摇头:“我在东海边的时候,也干过,没什么稀奇的。”
姜子牙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和他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嗯,你有什么本事?让西伯侯看看。”
哪吒再次开口,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好像在市集上挑货物。
姜子牙眉头皱了皱,把头扭过去,不予理睬。
哪吒见状,扭过头对楚峰说:“这人连自己有什么本事都说不出来,想来也没什么本事,我们还是回去吧!”
“好,我们去别处看看”
楚峰配合的点点头。
“……”
此刻姜子牙的内心是哇凉哇凉的,不应该是贤者被君主千辛万苦找到,君主一番礼遇,贤者勉强答应。
怎么连问都没问,就走了。
接下来怎么办,难道要回去告诉师傅,西伯侯没看中自己。
走了十几步的楚峰,忽然回头。
姜子牙心中一松,还好,醒悟过来了,只要你说话客气点,贫道就跟你回去,帮你治理国家,帮你推翻暴虐的商汤。
楚峰在哪吒的搀扶下,来到近前,发现姜子牙的鱼篓子里面有鱼,客气的问道:“贤者,你篓子里的鱼怎么卖?”
姜子牙的内心再一次哇凉,你既然知道贫道是贤者,不应该问治国之道嘛,你问篓子里的鱼干什么,你真是万人敬仰的西伯侯姬昌。
鱼,有那么好吃嘛!
“鱼,不卖!”
姜子牙郁闷的吐出三个字。
楚峰盯着篓子里的鱼,看了许久,才神色悠然的说:“治大国,如烹小鲜,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伤人。非其神不伤人,圣人亦不伤人。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
姜子牙神色一震,答道:“烹鱼烦则碎,治民烦则散,知烹鱼则知治民”
没读过书的哪吒一脸懵逼,你们俩在说啥呢。
楚峰哈哈一笑。
“那就请贤者做一份鱼羹,给本侯看看。”
姜子牙表情一滞。
“贫道不擅长做饭”
“先做做看”
楚峰无语,又是一个嘴上功夫好的人。
……
距离渭水没多远的一个两间挨在一起的茅草屋前,姜子牙手忙家乱的搭着架子,做饭。弄得衣服上,脸上都是脏东西。
一路上没怎么吭声的哪吒,低声对楚峰说:“这人刚才说什么烹鱼烦则碎,治民烦则散,知烹鱼则知治民,很厉害的样子,一动手这么差,不会是个骗子吧。”
姜子牙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半个时辰后,吃饱喝足,楚峰站起来,拱了拱手。
姜子牙心中一震,西伯侯终于要开口了,话说上山四十余年,本打算修道成仙,没想到又回了人间,其实做人间的丞相,位高权重,也挺不错的。
“多谢姜道长款待,本侯还有不少政事要处理,这就回去了。”
楚峰一脸感激。
“多谢姜道长款待”
哪吒学着楚峰拱了拱手。
怎么会这样,还是没看上自己,姜子牙第三次内心变得哇凉。
“告辞”
“告辞”
楚峰和哪吒在姜子牙近乎幽怨的目光中,离开了篱笆院子。
良久,院子里的姜子牙望着天空,一脸的绝望。
“师傅,徒儿无能。”
……
三十五里之外,一处树林里,楚峰和哪吒一大一小,呆呆的看着远处的申公豹和西伯侯一行。
441。影帝申公豹表演时间,贫道好想打死你
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上,有水桶脑袋,楚峰一定会选择申公豹。
怎么会有人,为了展示自己是仙人,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抛到空中。
嗯,还被一只鹤叼走了。
……
时间,回到半柱香之前。
姬昌在大臣散宜生和护卫的陪同下,朝姜子牙所在的位置而去。
途径一座密林,有些疲惫的姬昌想歇息一阵,再赶路,刚一坐下,就听到一阵吟诵的声音。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汤,正域彼四方……”
在西岐这个地方,能背出《玄鸟》的可不多,姬昌急忙抬头看去。
汩汩流淌的小溪东岸,一个身上披着茅草雨披的中年人,举止从容的一步步走来。
“此人不是普通人”
姬昌神色郑重,准备起身相迎。
“君侯,不可,来人”
在随行大臣散宜生的招呼下,在附近放哨的几个护卫,集聚过来。
虽说这里是西岐腹地,可难保有什么人趁机行刺,比如毗邻的崇国,比如朝歌那些权贵。他们想杀西伯侯,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必紧张,这位长者面无杀气,脚步轻盈,一看就是寄情山野之人,不会随意伤人。”
姬昌站起身,推开护卫。
中年人,也就是申公豹,伸手捋了一下稀疏的小胡子,悠然道:“贫道乃仙人,路经此地,见有贵人在此,特地前来指点一番。”
姬昌神色一震,往前走了几步,拱手施礼。
“不瞒仙人,我是西伯侯姬昌,听说这里有一个叫姜子牙的贤者,可是先生?”
申公豹听到姜子牙的名字,脸色一黯。
“我那师兄,不说也罢!”
人都有好奇心,贵为西方之主的姬昌也不例外。
“不知哪位姜子牙做了何事?让仙长黯然神伤。”
申公豹四十五度望天,长长的叹息一声,一滴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和师兄自幼在昆仑山修道,因我资质高于他,得师傅喜爱,他心生嫉恨,数月前,师傅算到天下将有大乱,派我下凡辅助明君,匡扶社稷。熟料被师兄姜子牙知道了,他在我下山的路上将我打晕,偷了师傅赐的天书,先是在朝歌一带作恶,联手潜伏宫中的九尾妖狐苏妲己,害死姜皇后,被我发现后,又流窜到西岐。”
姬昌闻言悚然,他没想到自己苦苦寻找的大贤者姜子牙,是个恶人,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一旁的大臣散宜生,眉头一皱。
“不对,你胡说,我和故丞相商容有书信往来,他在信中盛赞姜子牙,说他是一位难得的贤者。”
姬昌一愣,看申公豹的眼神,狐疑起来。
一个是素未蒙面的人,一个是依为左右手的大臣,没理由相信对方,不相信自己人。
申公豹杀人的心思都有了,该死的,姬昌手下的大臣怎么会和商朝的丞相有书信往来,这不是通敌卖国嘛。
谎话说到一半,被人揭穿,该做什么反应,接下来怎么办,申公豹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烧。
多少年了,谎话张嘴就来,第一次这么尴尬。
散宜生,贫道好想打死你。
“君侯,你看,他不说话了,一定是被我揭穿,圆不下去了。”
散宜生指着申公豹,声音很大。
申公豹掐死散宜生的心都有了,本来都够难堪的了,居然还这么大声的指出来,是不是想死。
一直没吭声的姬昌,开口道:“你只要证明自己是仙人,我就相信你说的话,这世上能修成正果的仙人,无一不是道德高尚之人。”
散宜生急了,劝阻道:“君侯,商丞相是不会看错人的,此人定是心怀叵测之辈。”
这次换成姬昌想掐死散宜生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局面,揭穿了,就凭自己这几个人给对方塞牙缝都不够。
“住口,商丞相年事已高,才智不如当年,被一个奸猾之徒,以诡诈之术蒙骗,也不是没有可能。”
申公豹第一次发现姬昌这么顺眼,昂头哈哈一笑,抬起右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说:“贫道可以砍掉自己的脑袋,再长回去。”
“砍掉头,再长回去,这不可能!”
姬昌连连摇头。
“下界之人,怎识的仙人手段!”
申公豹一脸傲娇。
来了好一阵的楚峰,很想过来抽死申公豹,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对方已经识破你了,没发现嘛。
而且,就算要证明自己是仙人,也没必要把自己的头砍下来啊!
再退一步,姬昌话里面有很明显的语病,这世上能修成正果的仙人,无一不是道德高尚之人,那姜子牙不也是嘛。
在楚峰想收了申公豹的时候,申公豹手中金光一闪,多了一把锋利的宝剑。
“且看我砍去自己的头颅”
在姬昌佯作惊骇的目光中,申公豹一剑砍掉了自己的脑袋。
“去天上飞一圈”
申公豹傲娇的把脑袋扔到天空上。
这时,一只仙鹤飞过,叼着申公豹的脑袋飞走了。
“君侯,那妖道的脑袋被仙鹤叼走了,哈哈哈……”
散宜生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这神仙真是蠢到家了。
这个时候,不出手不行了,楚峰收走申公豹的身躯,一跃进入高空,看到奔腾的白云之中,立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好像是在玉虚宫露过一次面的南极仙翁。
“南极师兄,求求你把我的头还给我!”
脑袋被仙鹤叼着的申公豹,一脸的慌急。
“申公豹,师傅派子牙下凡辅助明君,你居然暗中捣鬼,今日我要清理门户。”
南极仙翁抬起手,要毙掉申公豹。
“南极师兄,不对啊,我是奉师傅之命,和子牙作对的宿敌,我没做错啊!”
申公豹满脸的困惑。
难道之前玉虚宫的安排,南极师兄不知情。
“荒唐,师傅闻你偷偷下山,震怒不已,说你再不回山,就把你逐出阐教。”
南极仙翁疾言厉色。
申公豹还要再说,隐藏在暗处的楚峰悍然出手,在电光火石之间和南极仙翁碰撞一次,提着申公豹的脑袋化为一道流光消失不见。
“怎么是他?”
云层中,立住身形的南极仙翁一脸惊愕。
442。人、阐、截三教大会的事,被两位圣人以逆天手段抹掉了?
武夷山中的一个山坳里,小风习习,虫叫鸟鸣。一条青色的小蛇,从草丛里游出来,还没来得及查看周围的情况,就被一只晶莹如玉的手捏住七寸之处,塞进了一个藏青色的葫芦里。
“这个世界的武夷山就是不一样,竟然有身俱真龙血脉的蛇类,嗯,拿来泡酒,一定很有劲道。”
一身黑白道袍,拿着葫芦的楚峰,满脸笑容。
距离在西岐上空交手,已经过去半日,第一次和老牌金仙过招,楚峰发自内心的感觉对方的强横。
不愧是修炼了几百万年的人。
记得在那看过一句话,给一头猪几百万年,他也能修成神话。
这话不假,要不是平日里,经常吃顶级丹药补充,楚峰觉得自己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说实话,修为达到金仙这个层次,丹药的作用已经不大了,不然楚峰也不会嗑了那么多药,还在金仙这个层次停留这么久。
“师傅,你看这条白蛇怎么样?她也有真龙血脉。”
一则的草丛被扒开,只穿着肚兜的哪吒,光着小屁股,乐滋滋的拎着明显得了白化病的蛇过来。
“得白化病的蛇,算了,放生吧”
楚峰下意识的想到白素贞,虽然她不是这个地方修炼的,可难保她来过这里。
未来的白素贞要是被他楚道长泡酒喝了,许仙不就成单身狗了嘛。
哪吒哦了一声,听话的把白蛇给放了,盯着游走的蛇一阵,哪吒扭过头,疑惑的问道:“师傅,怎么这里很多蛇都有真龙的血脉,蛇和龙不是两个种族嘛?”
“这个问题,小孩子别问”
楚峰心中狂汗,总不能跟还不到一岁的哪吒说,龙性好淫,那什么,龙马,龙猫,玄武,蛟龙,都有不可说之处。
“对了,师傅,二师父在那边坐了快三个时辰了,一句话也不说。”
哪吒忽然歪着脑袋的说道。
自从半日前,从西岐撤离,来到武夷山,申公豹整个人傻掉了,就那么坐着,谁也不理。
“去看看”
楚峰直接瞬移过去。
正在一棵百年大树下坐着的申公豹,看到楚峰出现,麻木的表情变成难掩的悲愤。
“道兄,刚才南极师兄说师傅要把我逐出阐教,这事明明是师傅让我做的。怎么变成我的不是了,他们把我当成什么了,弃子嘛。”
楚峰走过来,挨着申公豹坐下。
“两个可能,一个是南极仙翁知情,从之前的安排看,你是阐教的败类,冰清如水的南极仙翁自然不会和你一起同流合污;另一个可能,也是最糟糕的,之前玉虚宫三教大会的事,被两位圣人以逆天手段抹掉了,眼下只有我们知道封神榜的事。”
听到楚峰的分析,尤其是第二种分析,申公豹一脸的难以置信。
“为了封神榜,他们竟然做出这样的事。这不是等于把我们推进火坑嘛。”
楚峰嗤了一声,这算什么,圣人不死,大盗不止,这些圣人那个不是视众生为刍狗的存在。
为了避免足以威胁到他们的超级量劫,别说抹去大部分人的记忆,把两个人推进火坑,就是把所有的人都弄死完,重新创世,他们也干得出来。
“你还好,你是太清圣人的弟子,他弟子稀少,关键时刻一定回来救你,我就惨了,在昆仑就不得师傅喜爱,这次成了弃子,一定是万劫不复的结局。”
申公豹神情沮丧。
当年风华正茂,当年意气风发,当年自以为拜在无数人求之不得的圣人门下,是一步跃龙门,没想到几十年过去,是这样的结局。
早知如此,还不如在一个景色好的山川名胜之地,本本份份的修炼。
“你错了,三位圣人中,最无情的就是我那个便宜师傅,太清圣人,太上忘情,不是说说而已,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徒弟那么少;其次是你师傅,对自己看重的人,他一定护着,比如十二金仙,对不看重的人,那就呵呵了;最后,通天教主,他虽然参与了封神计划,可他是性情中人,一定不会坐视自己的弟子大规模惨死,到时候一定会出手,唉,圣人大战是免不了的。”
楚峰目光深邃的推断着将来的事。
呃,推断是相对于申公豹,这事是肯定会发生的事。
眼下封神还没正式开始,一切看起来风平浪静,谁能想到几年以后,不但大量修仙者陨落,成为天庭的奴隶,高高在上的上清圣人通天教主,也会被打败囚禁。(天庭那些听到不听宣的除外,他们不是真灵入榜,对天庭,想不鸟就不鸟。)
申公豹不敢相信的看着楚峰。
“你说什么,圣人也会参战,不可能吧,自洪荒以来,圣人,尤其是三清,从来没有发生过冲突。”
还要再说的楚峰,突然感觉一阵心悸,怀疑有圣人窥视这里,干咳几声,没有再说下去。
半响,申公豹望着天空,好似自言自语的说:“以后怎么办,难道要在弃子的路上一路走到黑嘛,我不甘心。”
这次楚峰没有说话,在圣人的操纵下,他这个异世界的人能发挥的都有限,何况命中注定悲剧的申公豹。
不知何时,到了傍晚,来自西边的霞光笼罩住被薄薄的雾气环绕的武夷山,像是给整座山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追逐一头梅花鹿的哪吒风一样的跑过,不多时,又转回来,追的却是一头凶猛的剑齿虎。
楚峰一动不动,欣赏着眼前的一切。
黑夜悄悄降临,独留一声叹息。
不知是楚峰发出的,还是申公豹发出的。
……
阳春三月的朝歌城,夜晚,有几分未曾远去的料峭。巡夜的更夫,每一次敲击铜锣,都会紧一紧漏风的袖口。
城中最高处,花费半年时间建成的鹿台,像黑夜中的巨兽一样俯视着整个朝歌城。
更夫望向鹿台的方向,苦笑一声,摸着干瘪的肚子远去了。
忽然,如同银瓶乍破水浆迸一样,寂静的黑夜被鹿台上火把照亮。
喧嚣的锣鼓声惊动了小半个朝歌城。成千上万的人看向鹿台,那个山一样的鹿台建成了,大王和他宠爱的苏娘娘,应该在寻欢作乐吧。
443。孤竟有幸,见到如此多的仙女,若是能全部一亲芳泽,当不虚此生
鹿台之上,近百名仅穿着贴身衣物的年轻女子载歌载舞。歌颂商汤的富庶和强大,赞美王上的勇武和智慧。
缩在纣王怀里的苏妲己,嗲声嗲气的说:“大王,这样不够尽兴,让她们每人喝一樽酒。带着酒意跳舞,说不定别有一番风味。”
纣王正在兴头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吩咐侍女把酒分发下去。
近百名仅穿着贴身衣物的年轻女子,饮下酒后,都有了醉意,一个个红着脸,摇摇晃晃的跳舞,少了几分正式,多了几分娇媚。
“爱妃的主意不错,这些小美人看得孤心痒难耐。”
纣王一双虎目,逡巡着场中的女子,毫不掩饰占有的**。
“大王,你太薄情了,人家还在你怀里躺着呢。”
妲己不依,在纣王怀里拱啊拱啊,与其说是撒娇,不如说是撩拨。
“美人,无论何时,你都是孤最宠爱的那一个”
纣王哈哈大笑,粗糙的大手探进怀中美人的衣衫内,尽情的揉捏。
妲己水低吟几声,水一样的眸子闪烁。
“大王,奴家幼年曾入山修道,结识了不少姐妹,她们想来朝歌,一睹繁华,不知可不可以?”
“哦,爱妃的姐妹,一定都是绝色的美人。”
纣王食指大动,表现的十分迫切。这段日子,在妲己的陪伴下,他的眼光越来越高了,要不是借着酒意,那些跳舞的庸脂俗粉,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大王,是同意了,奴家这就唤她们来此。”
妲己从纣王的怀里,滑出去,步履轻盈的走到鹿台的边缘,白玉一样的双手对着虚空不断的摆动,似在召唤什么。
纣王拿起一侧石桌上的酒樽,一边饮着,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对身边的人会一些法术,他一点也不意外,就是他本人,在年轻的时候,也动过上山修道的念头,可惜遭到他父王坚决反对,未能成行。
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一个侍女,从门户方向,快步走来,在十步外的时候,停下。
“大王,王叔比干求见”
纣王脸上闪过一丝厌恶,白天的时候,已经见过几次了,晚上自己好不容易安逸一阵,又跑来求见,一定是为了鹿台的事。
“让他进来”
“诺”
侍女转身离去。
不多时在侍女的引领下,王叔比干大步走来,目光扫过场中近百个衣不遮体的香艳**,眉头微皱。
“王叔,找孤何事?”
纣王起身迎了过来,脸上的表情,没有不悦,也没有高兴。
比干行了一个礼,郑重的说:“大王,你建造鹿台已经是劳民伤财,还在夜间,喧哗大作,如此行事,只怕有损你的德行。”
果然是说这事,纣王心中不悦,不过表面上还是刚才一样。
“王叔此言差矣,我大商以武立国,孤也时常征战四方,东夷,犬戎,鬼方,无不俯首称臣,满朝文武,城中贵族,家中豢养的奴隶,十个有三个是孤在对外征伐中抢来的,德行好坏,何足道哉。”
比干被噎的说不上话来,德行其实是托词,实际上是不希望面前这位王上太过放纵。
以前这么说的时候,王上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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