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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足迹-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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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活得更久一点,没有谁会在意睡眠条件的问题。
然而我还要守夜。
每个人都安排了值班,而我值班的时间正好是午夜,我很困,说真的我真想玩点特权好好的睡一觉,但是我怕一睡着,就再也醒不来了。不是我不相信身边这些人,但我知道一旦我使用这种可笑而又可怜的特权,我离一睡不醒也没多远了。
这时和我一起值班的是林卓然,我们爬到了管理处的楼顶,居高临下的警戒着这个小楼的周围。月明星稀,清风徐来,如果再有一碟卤花生,几杯啤酒,在这样的夜晚坐在楼顶上谈谈人生,谈谈撩妹,那也是十分惬意的。其实啤酒我们在加油站的超市搬了几箱放在车上的,但很可惜这并不是个可以喝啤酒的时候。
当然也不是睡觉的时候,但晚饭吃得太饱,我不时打着带有鸡肉味道的嗝,看着远处坟场的影影绰绰,为了提神,我说:“林教授,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的?”
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何况还是在公墓里,话一说出来,我就觉得背脊凉了一下,我知道我嘴贱了。
林卓然推了一下他的眼镜(我这才注意到他一直是戴着眼镜的,原谅我对男人的观察不够仔细),面容平静的说:“我是学生命科学的,你说我信不信这些?”
我呵呵一笑,说:“也是,你们连生命都敢复制,那里会相信什么鬼神。”
林卓然说:“不过从风水学的角度来说,这个地方南北走向中断,东西走向错杂,山势高而视野逼仄,草木繁茂而乱象丛生,是一个极阴之地。要知道现在墓地也是寸土寸金,可为什么这里却如此荒废?我们之前看到的坟墓虽然多,但排列错乱无序,墓碑年代久远,其中多为无字之碑。这些坟墓起于何时,也难以断定,因此,这里与其说是一个公墓,不如说是,乱葬岗。”
我去,我顿时觉得浑身一个激灵,不但睡意瞬间全无,就连皮肤上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本来我还觉得夜风徐徐,现在我觉得是阴风惨惨,本来是月明星稀,现在月光下那些树木的阴影也变得诡异多端。我再次看了看林卓然,他依然是风平浪静的表情,但嘴角似乎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笑得我有些毛骨悚然。你妹,你不是说你是学生命科学的吗?什么时候又变得这么懂风水了?
“林教授,”我忙说:“算我什么都没说过,你留着这些话给那些小女生说吧,保证你一说,人都往你怀里钻,看来林老师才是撩妹的高手啊。”有文化就是好,像他这样,动一动嘴皮子,自己倒像什么事也没有,也把人吓得不要不要的。
林卓然一本正经的说:“你注意到没有?我们刚来的时候发现的那具尸体,现在不见了。”
我擦!你还来劲了?我正想喝止林卓然,却下意识的走到楼顶的另一面,往下一看,真的,我们来的时候发现尸体的那个地方什么都没有了。那具尸体高度腐烂,是不可能再变成丧尸的,那么,尸体去哪了?
我这时浑身都不好了,我回头去看林卓然,他还站在刚才的位置上,背对着我,一动不动的,但我却有些汗毛倒立的感觉。我回忆着他刚才说话时的那种笑容,那笑容很古怪,不是林卓然平时的表情,还有,我们来到这里之后很快就被满地的鸡鸭吸引了,他什么时候又去看过那些墓碑是怎么排列的,又是不是有字的?
结论只有一个……现在的林卓然,根本就不是林卓然自己!
我这时不知道我还该不该朝林卓然走回去,万一我走回去,他的脸突然变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怎么办?我的睡意算是彻底没有了,我把背在背上的88狙拿在了手中,又觉得要真有什么诡异的事情的话,拿枪打也未必有效。于是我又把枪背回去,提起了我那把“鬼噬”,这把刀的金属成份,当时连白教授和老威廉都不能完全分析得出来,除了锋利,兴许还有点别的功能。
我提着“鬼噬”一步一步的靠近林卓然,在我离他还有几米的时候,林卓然突然转过了身,我下意识的就把刀举起来,结果林卓然看了我一眼,说:“我想起来了,下午我和赵家林还有刘正兵把那具尸体埋了,你还劝我不要费事。”
你妹啊!我松了一口气,看着林卓然说不出话来。其实这么些天来,我更关注的是美女,像林卓然这种高知帅哥,其实我内心深处是有抵触的,我只觉得他头脑清晰,一个大脑就像一个数据库,不但装了很多东西,而且运算起来非常快捷,尤其是他做的方案,各种预想的精确性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还有他在我印象里说话总是慢条斯理温文尔雅的,没想到他还能来这一手!这要是在晚上讲课,还不把那些女大学生吓唬得尖叫不断,花容失色的啊?然后他只要伸出手,女生们还不成堆成堆的往他怀里钻?
那样的画面太美,现在我知道人为什么要多读书了,不然一辈子也遇不到那样的机会。
睡意是彻底没有了,我们转而聊起了其他话题。我发现虽然我是学文的,但是我的文史知识跟他比起来就是渣,最后的结论是不管从哪个方面跟他比起来我都是渣,就算是身高也不如他,论起武力值来,难道他就真的比我差吗?
我很挫败,说:“一直都讨厌你这种人,跟你比起来,我简直没有人生可言啊。”
林卓然呵呵一笑,很诚恳的说:“可你却是我们的队长,这不是谁让你的,而是你确实有这个能力。危难当头,往前一步后退一步都是人之常情,可往往就在别人犹豫的时候,你却总是一往无前,说真的我很少佩服什么人,但我是真的佩服你。能有你这么一个队长,我觉得我做什么都很安心。”
“得了,”我沮丧的说:“我没你说的那么好,你说我一往无前,其实我只是盲目冲动,你说我勇敢无畏,其实我只想问最开始在背后踢我屁股一脚的那个人是谁。”沮丧归沮丧,听了林卓然这么一说,我觉得我似乎也不是那么的一无是处了。不过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他一直很挺我倒是真的,我深吸了一口气,说:“我知道像你这种社会精英都是眼高于顶的,不过我要很煽情的说一句,兄弟,有你在我身边,我也很安心。”
我想说的是,或许你只是把我看做是一个队长,而我,是把你当做兄弟了的。我视为兄弟的人并不多,就像陈贶,我们一起读了大学,还是一个寝室,认识了这么多年,我都不敢说他是我兄弟,因为他还是我的直接领导。我觉得我对他是,可他对我……算了不说了。赵陌我也是把他当兄弟的,他说什么都不肯收我做徒弟,大概也是因为这一层意思吧。其他呢?龙莽?这小子我感觉我把握不住,天知道他这种在国外长大,披着黄皮肤的白种人懂不懂得兄弟是什么意思!
这时林卓然犹豫了一下,很难得的,我看到一向能够侃侃而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甚至竟有些害羞的意思,他看着我,最后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也许有点肉麻,但我也想说,好兄弟,一起走下去。”
哈哈哈,我笑了,这回是真的笑了,我觉得很开心。我觉得林卓然能这么羞涩的对我说出这么肉麻的话,这种开心的感觉一点也不比听到一个美女向我表白来得差。更让我觉得,即使世界到了这样的地步,即使我们都无家可归了,我们却并不孤单。我也拍着林卓然的肩膀说:“以后还是叫你老林吧,叫林教授太生分了,要是来个结拜什么的,又太肉麻了。”
林卓然说:“随你,不过在我心目中,你还是独一无二的队长。其实这里虽然荒凉,但未尝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我刚才一边观测地形,一边在想,也许我们可以暂时就停留在这里,其他几个方案,毕竟都还有很大的风险,而至少这里暂时是安全了。或许我们可以就在这里等你妹妹来找到我们。我算过,我们现在储备的食物,加上管理处的厨房里留下的几袋大米,至少够我们吃一个月。这山上还有不少野菜,也能够维持我们的需要。”
“不。”这一次,我毫不迟疑的否决了林卓然的提议,我说:“这里还是不够安全,虽然我们上山的时候走了很久,但这个距离还是不够,丧尸一定会找上来的,我们没有足够的人手,更没有足够的器械和材料把这里建成一个堡垒,这里本身也不适合。还有,还记得我给你说的话吗?我们最大的敌人从来就不是丧尸,而是我们人类自己。我有种直觉,我们会很快遇到另外一支幸存者队伍,虽然在这样的时候所有的幸存者都应该团结起来,同心协力共度难关,但别忘了世界上还有像许彪那样的人,我们的力量还太弱,真遇到另一支幸存者队伍,是福是祸还很难说。”
我是真有这种直觉的,但我也没想到,我的话那么快就一语成箴了。
就在第二天,也就是8月1号一早,一支幸存者车队就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之内。(未完待续。)
第116章、路遇的幸存者
8月1号,清晨6点,夏日的清晨总是亮得那么早,但1号这天早上,天气有些阴沉,公墓上的山风来得有些猛烈,好像昨天我们还在炎炎盛夏,一夜之间就到了悲风怒号的秋天一样。甚至,还来了一点雨,虽然还只是零零星星的,却也有了几分萧瑟的味道。
林鹿就问我是哪个语文老师教的?好好的一场幸存者意外相遇的画面,硬是给我渲染成了充满阴谋的味道。
而我回答她说,哥自己就是语文老师!我没给她说过,大学毕业那会我老爸要求我去参加教师招考,为了顺他老人家的意,我胡乱就考了,结果我满腹诗书,一考就考中了。还是玄武区十四中,那可是一个省级重点高中。真正光阴市的老居民都知道,别看现在光阴河南岸的新城区开发得如火如荼,使得这个城市看起来很像一个繁华现代的大都市了,但要说文化,要说教育,还是要看北岸的老城区。
玄武区十四中,那可是和光阴一中,光阴师大附中,朱雀实验一中并列的本市四大重点高中之一。但后来我一门心思要混进警察队伍当一名光荣的公务员,所以并没有跟十四中签协议。但是命运跟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当我做好准备穿上警服的时候,我却错失了很多机会,包括当一个教学名师的机会,没有什么工作会留在原地等你的。
都忘了我曾经有过这么牛的经历,如果当初我没有被警队的某个老大调戏了,后来的我,又该是什么样呢?究竟是光阴市的教育界出了一个年轻的语文教学名师,还是出了一个专门勾搭未成年少女的教师败类?
我觉得前一种可能性要大一些,因为至少已经有三个以上的女人对我说,其实,你是一个好人。好吧,我是一个外表猥琐,内心纯洁得令人流泪的好人,好到女人最后都自惭形秽的不敢靠近我……我擦!
但现在,那曾经的过往,真的就是过眼云烟了。不管是名师也好,是流氓也好,现在,只有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这里,一切才有意义。
发现对方的车队的时候,我们都已经全员起床了。其实自从灾难爆发以来,就没有谁能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的,失眠,突然惊醒都是我们的常态,只有那一次和林鹿在废弃的火车头上睡得要安稳一点,也依然醒得很早。在城市大学的时候,每天夜里都有人从睡梦中哭着醒来,很多时候我们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因为梦里梦外,都是死亡和杀戮,都是支离破碎的身体,区别仅仅在于如果是做梦,至少我们还能醒来。
那支车队是从山的另一边过来的,我昨天就注意过这条山路,到达公墓管理处并不是终点,只不过路太荒凉,被茂密的野草覆盖,乍一看会觉得已经没有路了。发现那支车队的是值清晨4点到6点这一班的赵陌和龙莽,这是人最困倦的一个时间点,除了他们俩,我想不出还有谁能担当这个重任。那时我们都已经醒来,正依次走到管理处厨房外面的水龙头那里刷牙,顺便说一句,我们都已经很多年没刷牙,现在能刷牙也是一种巨大的幸福。而尽管我们都已经醒来,猛然间听到一声枪响,还是让我们所有人都浑身震动了一下。
开枪的是龙莽,这个在国外长大的苗族小伙比我们更懂得鸣枪警告的重要性,在300米外他就开枪了,如果对方继续前进,到200米内他会再开一枪,但不再是瞄准天空,而是瞄准对方的汽车。如果对方继续前进……那时候我们已经全员做好战斗准备了。这时候我真遗憾李荻没给我留下一只火箭筒,有那玩意,这么狭窄的山路,把第一辆车打报废了,后面的车就休想飞过来。
听到枪响以后我连嘴里的泡沫都没有吐出来,直接就跑到了管理处的楼顶。到了楼顶我看到龙莽半蹲在楼顶的水泥护栏后面,枪架在护栏上,一个很标准的跪姿射击的战斗姿态,而赵陌对火器远不如对冷兵器那么热爱,只是抱着枪蹲在龙莽的旁边,默默的注视着远处。
300米,以我的视力来说,不需要任何的望远镜就能把对面的人脸看得一清二楚。对方说是车队,但比我们寒碜多了,打头的是一辆三菱帕杰罗,车头上有连续碰撞的痕迹,还有些没有洗去的血肉。帕杰罗的后面是一辆力帆s7,挡风玻璃都已经有了一些裂痕。再之后是一辆别克gl8和一辆本田奥德赛,还跟着一辆黄皮校车,长鼻子,不知道什么品牌,最后还有一辆红色的厢型卡车,平头的,东风还是解放我分不清楚。
林卓然也上来了,看了一眼,说:“总共也是6辆车,但根据这些车的载客量,最多可以有五六十人。暂时不能让他们过来,先看看再说。”
连林卓然都这么说了,我笑了笑,说:“那就去看看,陌哥,我们去。老林留在这保持警戒,龙莽下去保护我们的人。”
林卓然拉了一下我,说:“还是我去吧?”
我摇了摇头,说:“你书卷气太浓,看上去没有什么威慑力。不管来的是什么人,最起码不能让他们轻易就对我们起觊觎之心。”
然而我的长相有威慑力吗?林鹿说我一看就是个猥琐大叔,这种长相有威慑力吗?我摸了一下自己下巴上这么多天来长得和马克思差不多的大胡子,我觉得有。
听到枪声,那些人已经把车停下来了,他们不是丧尸,他们知道被枪打中的后果是什么。然后我远远的看到有人从车里出来,脱下一件白衬衣,在路边折了一根树枝跳起来,这是表示他们没有敌意。有没有敌意那是各自安在心里的,谁特么的看得出来?
我要求全体人员做好战斗准备,他们大都有些茫然,因为这一次我们面对的并不是丧尸,但他们还是照做了。而我背着“鬼噬”,端着手里的88狙,带着赵陌走了过去。
“我们是幸存者。”那个挑着白衬衣,只剩下满身排骨露出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看起来很憔悴,浑身散发着浓烈的臭味,两天前我们也是这个样子,但现在面对这样的人,我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从外星来的一样。
其实仔细看他说中年有点过了,三十多吧,最多也就比我大一两岁。看起来很瘦,但差不多有一米八的身高,吃几天肉把肌肉长回来的话也是一条汉子。长相很平凡,但眉毛到鼻子中间有一条疤,看起来也蛮凶悍的。看到我们拿枪也不怵,眼睛除了打量我们,还特意看了我的领章。
我知道我的领章上是“mb”,也就是民兵的标志,那又怎么样?老子现在是民兵班长,你们呢?压根还是一群难民。
其实过去看到这种脸上有疤的人我还是很虚的,这种人就算不是坏人,但脸上正面挨了一刀,绝对也是有故事的人。搁在过去,不管他穿的是西装还是老头汗衫,我都会绕着走。但这会我并不虚火,一来这么多天生生死死的,怕的东西也不多了,二来,特么的老子手里有枪,你还牛逼哄哄的拿眼睛瞪我?!
所以在他看我的同时我也在看他,不就是对眼吗?谁特么的怕谁啊?我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只是拉了一下枪栓,听到这个声音,他最终还是把眼睛移开了,说:“我们是幸存者,没有恶意。”
我哼了一声,问:“有没有恶意不是嘴上说的。幸存者,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有多少人?准备去哪里?”
“哎当兵的你哪那么多问题啊?”我面前的刀疤脸对于我的追问倒是没有不耐烦,但他身后的车上却有人不耐烦了,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冲着我不满的喊:“有枪了不起啊?死了这么多人,你们这些当兵的没有鸟本事保护老百姓还不滚蛋,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我抬头看了一眼,那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穿着一身名牌西装,尽管很脏很皱了,但我看得出那套西装少说也得两万,毕竟混了十几年,很多行业我都涉足过,这点眼力还是有的。穿这种西装上班的人不用说在公司里也得是个高管,在政府里少说也得是个科局级,长得有些猥琐。林鹿说我猥琐那是说我想法猥琐,但这哥们单是长相就猥琐,而且说话这么冲,也不是真有本事的货色。不然像林卓然,像慕秋叶那样不显山露水的,用不着这么臭显摆。
我没说话,对那个西装男招了招手,示意他下来。刀疤男看了看我,没说话。其实我不是想对西装男做什么,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先了解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刀疤脸一声不吭的,在我看来他们至少没有多少交情,因为,我接下来会做什么,他是看出来了。
“你这什么态度啊?”西装男对我这种轻蔑的招呼方式感到非常的愤怒,他一怒就推开车门跳了下来,涨红了脸冲着我喊:“哎我说当兵的,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我刚才说你你不知道反省,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货色了?你那支部队的?你们领导是谁?我特么的和省军区的首长都吃过饭你知不知道?看你这肩膀上连星星都没有,特么的撑死就是一个大头兵,你还敢对我……啊!”
他越说越起劲,我懒得跟他废话,一枪托就砸了过去。
爽!
特么的这和砍丧尸不一样,真不一样。最开始看到丧尸就是个怕,第一次拿枪打爆丧尸的脑袋之后心里翻腾反胃直想吐,后来砍啊砍的砍麻木了,到现在砍得丧尸人头滚滚也没感觉,也不是没感觉,是真的麻木了。但砍丧尸从来没有让我有过什么快感,我并不会矫情的说它们还是人,我下手心里特内疚,但却是不会有什么快感,我还没那么变态。后来我还杀过人,杀过黑老大许彪和胖厨师蒋京川,虽然从生理上说那时候已经没有恶心想吐的感觉了,但心理上还是很长时间都放不下。
但是一枪托把眼前这个西装男砸翻,看着他惨叫着吐出一嘴的血,还有两棵门牙,我真的觉得爽。
看来我心里还是有一些暴力倾向的。(未完待续。)
第117章、作家和女主播
“兄弟,”那个刀疤脸只是侧身看了西装男一眼,也没有去扶他,只是看着我,皱着眉头问:“不能好好说话吗?”
我看了看那个捂着嘴,还想要骂我,但是眼泪汪汪的向刀疤脸投去求援的目光的西装男,刀疤脸没表示,他也不敢造次,我反问刀疤脸:“你也看到了,这是要好好说话的吗?还有,别叫兄弟,兄弟是能把后背交给他的人,而我们还不认识。”
刀疤脸苦笑了一下,对那个西装男说:“刘局长,你还是悠着点吧,这人是个狠角,别说用枪托砸你,开枪打死你都有可能。我要是你,就回车上去,安全一点。”
那个西装男刘局长惊讶的看了看我,捂着嘴回车上去了,他把刀疤男的话听了进去。
刀疤脸微微一笑,说:“兄弟,我也在部队里呆过。我们那会不是说就不会跟老百姓打架,但像你这样话都不多说一句直接把人门牙就砸掉了的,我没看到过。我98年当的兵,退伍很多年了,但我依然不会轻易跟人动手。”
我看了看他脸上的疤,问:“然而一动手就是这样?”说起来,我还得叫他一声老班长,这个人当然不是我的班长,但对老兵,我们都是这么叫的。
刀疤脸苦笑着说:“最近几年跟老板搞拆迁工程,有时候自己也觉得挺缺德的,但混口饭吃,免不了要动手。不说这些,老兵姓黄,黄俊龙,刚才被你砸掉两个门牙那家伙是归德县住建局的副局长刘彬,搞我们这一行和他们总得认识,我们真就是一群逃命的幸存者,从山那边过来,坦白说也不知道该去哪,走哪算哪吧。不知战友你怎么称呼?”
我说:“我叫李昊,李元昊是我亲戚。我也是昨晚上刚到这地方的,为了彼此的安全,我必须得了解你们的底细。说句难听的话,我就是对你们缺乏信任。”
黄俊龙点了点头,说:“这个我明白,防人之心不可无。”说着他往后看了看,说:“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们这里虽然有30多号人,但最好的武器也就是街上混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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