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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传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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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吴志远一眼便看到更夫直挺挺的躺在大街上,而他的身旁蹲着一个红衣女子,那红衣女子手里正拿着一把尖刀,举刀要向更夫身上刺去。
“住手!”吴志远大喝一声,同时掀开窗户就跳了下去,他下跳的时候才意识到这是二楼,就这么贸然跳落,腿骨非要受伤不可。
不料脚尖触底,吴志远竟轻飘飘的落了下来,甚至没有跌落之感,心里惊讶了一下,但旋即回过神来。
那红衣女子闻声向吴志远看过来,与此同时吴志远也看见了对方。只见惨白的月光下,那红衣女子的脸庞更是白得吓人,吴志远见状心头一震,迟疑了片刻,就在这片刻的迟疑间,红衣女子举起手中的尖刀,一刀刺进了更夫的心脏。
吴志远大吃一惊,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杀人的场景,他曾在墓室中力杀女尸,但那并不是活人,如今这红衣女子却是一刀刺在一个大活人的心脏上,就在几秒钟前,吴志远还听到他打更的声音,如今却已沉尸街头。
红衣女子拔出刀来,抬头看着吴志远,冷笑了一声,身形一转,朝远处飞奔而去。
“站住!”吴志远急提元气,脚步加快,匆忙追了上去。
短短的刹那间,红衣女子已经奔出了很远,足见她的轻身功夫极为了得,元气修为也高深莫测,但她一袭红衣在月色下格外显眼,所以吴志远一时也没有追丢,只是二人的距离越拉越远。
红衣女子一路向北方奔袭,不一会儿便冲出了县城,县城以北都是大大小小的丘陵,荒草矮树,十分凄冷,吴志远提足元气,加速追了五十多里,感到元气消耗越发明显,又见周围环境险恶,心中暗想这件事情并不简单,红衣女子本是杀人凶手,被人撞破却毫不慌张,一路跑来好像轻车熟路,难道这条路通往她的老巢?如果再有同党在这里埋伏,恐怕插翅难飞。
心念至此,吴志远便停了下来,站在山路上看着红衣女子的身影向前飞奔。
红衣女子好像知道吴志远停止了追赶,也停了下来,转身卓立,远远的看着吴志远。
元气修为差距就在此时彰显,吴志远不停的喘着粗气,而对方却纹丝不动,吴志远心里不禁暗暗吃惊,即使自己追上她,又能拿她怎么样?
红衣女子站在月光下,隐约可见她冷若冰霜的神情,雪白的脸仿佛戴着面具一般,与一袭红衣对比鲜明,透露着几分诡异,红色的裙摆在夜风中飘动,颇有飘逸的感觉。
两人远远对视片刻,红衣女子转过身去,再次向前飞掠而去,吴志远看着红色的背影消逝在夜色中,只好悻悻而回。
回到客栈所在的大街,吴志远不经意间发现躺在地上的更夫尸体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警察局的人来处理了后事?
吴志远疑惑不解,敲了敲客栈的门,他走的时候是跳窗而出,回来却不想再走窗户,夜深人静,瓜田李下,免得被人误认为是盗贼。
“客官,小店没有房间了。”客栈伙计揉着眼打着哈欠开了门,一看是吴志远,旋即一脸诧异的问,“客官,你什么时候出去了?”
“你关门前我出去了,在朋友那儿喝了几杯。”吴志远找借口掩饰,生怕更夫被杀的事赖在他的身上,毕竟现在出了人命,属于敏感时期,这个时候外出晚归总也逃脱不了嫌疑。
伙计答应了一声,懒洋洋的关上店门,往一楼右侧的耳房走,那里是伙计们的睡房。
“小哥,等一下。”吴志远突然想起什么,喊住了伙计。
“客官,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事啊?”伙计打着哈欠,语气有点不耐烦,若非吴志远是顾客,他估计要咆哮起来。
“这个,刚才,大街上有没有什么动静?”吴志远不知道该怎么问,只好含糊其辞的问个大概。
“这半夜三更的都睡觉了,能有什么动静啊?没什么事我去睡了。”伙计语含埋怨,也不等吴志远反应,说完就朝耳房去了。
吴志远疑虑的走回自己的房间,脑中反复理顺,对今晚的事始终毫无头绪。按照道理来说,警察局发现凶杀案,在凶杀现场勘查时应该有所行动才对,不会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是伙计睡得太沉没有发觉?
如果警察局还不知道这起凶杀案,那大街上的尸体又哪里去了?
思来想去,吴志远也不得其解,不过有一件事他可以确定,就是凶手必是那红衣女子无疑,这是他亲眼所见,绝对差不了。但是红衣女子究竟是什么身份?她为什么要杀害一个与世无争的更夫?一刀刺向心脏是想让对方毙命的招数,说明她与这更夫必定有着血海深仇,而那一刀刺向心脏的手法极为熟练,可见她绝不是第一次行凶。
在江湖上混迹的这些日子以来,吴志远从一个懵懂不知的山村小子,变成了一个凡事习惯先做分析的沉稳少年,这样的蜕变可谓脱胎换骨。不过今晚这件事看起来却有点诡异,也得不出多少有用的结论,于是索性不想,倒在床上蒙头睡去。
次日清晨,吴志远很早就收拾起床,走出客栈,他刻意观察了一下街上的行人及街边的店铺,发现每个人都十分自然,好像昨晚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吴志远疑惑不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四十二章 冤家路窄
事情总有真相,但现在却不是追究这件事真相的时候,吴志远身中尸蛊之毒,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前往丛麻禅院,寻找那个叫月影抚仙的人为自己解毒。
七峰山丛麻禅院虽然在江湖上寂寂无名,但在本地却是名声显赫。吴志远向路人打听了七峰山丛麻禅院的位置,便直奔城北而去。
一路打听,吴志远没有绕多少弯路,很快就来到七峰山脚下。此时正值中秋,放眼一望,满山红叶,层林尽染,一山锦绣,可谓美不胜收。没想到在这黄海之滨,居然还有环境如此优美的所在。
吴志远忍不住赞美一声,放眼四望。七峰山海拔不高,与吴家村的龙山不相上下,但风景的差异却是天壤之别。龙山怪石嶙峋,草木不生,而这七峰山却是万杆翠竹,奇石林立,橡树满园,鸟语花香,景色极为秀丽,重峦叠嶂间透露着一股仙气。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一座山的景色必定与山中所住的人息息相关,看这七峰山风景绝伦,想必山中丛麻禅院里住的必定全是得道高僧。想到这里,吴志远想起龙山人烟绝迹的景象,暗想难道龙山上住着不入人寰的邪魔恶灵不成?
吴志远又想起南天鹰让自己来找的月影抚仙,单听这名字,就可以想象此人必是一位仙风道骨的得道高僧,况且他还栖身在这人间仙境般的七峰山上,更为他的身份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山下不远处有一座凉亭,亭旁竖立一座石碑,上写“丛麻院”三个隶书大字,吴志远在石碑旁驻足片刻,便拾足登山。
走了没几步,看见前面远远的走来两个小和尚,吴志远赶忙迎面走上前去。
“两位大师,请问月影抚仙前辈是不是在贵寺?”吴志远客气的出言发问。
两个小和尚年纪均不大,约在十七八岁左右,两人闻言竟“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你认识月影抚仙吗?”左首一小和尚打量着吴志远,笑问道。
“这个,我没见过他。”吴志远支吾着回答,自己也觉得好像有点太鲁莽了。
“你不认识他,那你找他有什么事?”右首的小和尚奇怪的问。
“我中了毒,有人指点我,让我到这里来找这位前辈解毒。”吴志远回答。
“那你到院里去找吧。”左首的小和尚伸手向山上一指,吴志远顺着他所指的方向一看,隐约可见一座宝刹藏身在枫林红叶中,虽看不清全貌,但其局部的气势已十分不俗,宛如瑶台银阙,仙气中蕴藏着一股正气。
此时的吴志远有点迫不及待,运转元气向山上直奔而去。一路上翠竹婆娑,崮石参天,溪水潺潺,景色极为优美,吴志远来不及观赏,一心想着尽快找到月影抚仙,求他解了身上的尸蛊之毒。
到了山顶,吴志远穿过一片竹林甬路,便看到了丛麻禅院的正门所在,门口是一片宽阔的场地,场地之南有大片的绿竹秀林,生机勃勃。
吴志远走上前去,抬头看见正门上方的牌匾上写着“丛麻院”三个鎏金大字,字体同山下凉亭石碑上的字体如出一辙,都是隶书。隶书字体虽然不如楷书、草书等字体美观苍劲,但却无端流露出一种静谧之美,跟这禅院的风格极为相符。
吴志远从正门而入,此时时间尚早,来求拜的香客还比较稀少,吴志远环顾左右,没见有人过来询问接待,便径直向大殿走去。现在应该是寺院早诵的时间,住持极有可能就在大殿,那月影抚仙就是这丛麻禅院的住持也说不定,即使不是,向住持询问总是没错的。
吴志远刚踏上台阶,看见两个人从大殿里走了出来,两人深情安然,边走边讨论着佛学禅道。
吴志远凝睛一看,顿时吃了一惊,旋即惊讶变为愤怒。
眼前二人,一位身着白色僧衣,无疑是禅院的僧人,另一位全身一袭红色布裙,在这佛门圣地里显得极为扎眼,吴志远只看了一眼,就认出此人正是昨晚在客栈外大街上杀死更夫的那个红衣女子。
吴志远急运丹田元气,灌注掌心,上前疾踏两步,猛地向红衣女子打出一掌。
红衣女子与那僧人正专心讨论,并未注意到吴志远的出现,更没想到他会从台阶下偷袭。吴志远暗自欣喜,心想这一掌你是吃定了,今天必定要把这个凶手抓到警察局,绳之于法。
眼见掌风距离红衣女子不到三寸,吴志远的手腕猛地被那僧人一把抓住,顿时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吴志远吃了一惊,吃惊的原因不是被那僧人抓住,而是他根本就没看到那僧人有任何动作,但手腕却在眨眼间被对方控制。
是对方太快了,还是自己的心神有些恍惚?吴志远疑惑不解,心下暗叫不妙,自己没有擒到这凶手,反而被制住,想起红衣女子刺向心脏的那把尖刀,吴志远的背后不禁冒出了一阵冷汗。
“阿弥陀佛,佛门圣地,施主却杀机凌然,岂知事事皆空,恩恩怨怨亦是浮云,这位施主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那僧人表情和蔼的看着吴志远说。
与此同时,红衣女子也直视着他,雪白的脸庞冷若冰霜。
“大师,你听我说,这个妖女是个杀人凶手,你放开我,我要抓她回警察局!”吴志远急切的看着白衣僧人,他认为这僧人之所以阻止他,肯定是被红衣女子迷惑,不知真相。
“善哉善哉,我放开你,你不要再动手。”那僧人不等吴志远答应,就直接放开了他的手腕。
吴志远后退几步,心想这僧人的元气修为绝对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有他在红衣女子身边,出手也是白费。于是气沉丹田,不再动武,转而采取说服策略,如果能让这僧人看清红衣女子的真面目,要抓到她就不劳自己动手了。
“大师,这个妖女是个杀人凶手,我亲眼所见,昨天晚上她在县城大街上杀死了一位更夫。”吴志远义愤填膺,手指着红衣女子怒道,“妖女,虽然当时是在晚上,但是月光明亮,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红衣女子冷视了吴志远一眼,一脸孤傲的神情,樱唇紧闭,仿佛根本没把吴志远放在眼里。
吴志远看着红衣女子高傲的样子,顿时怒不可遏,元气运转,猛地又是一掌朝她打去。
这一掌毫无意外的又被那白衣僧人抓住,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吴志远这次还是没有看到僧人有任何动作,但手腕脉门却被他瞬间控制住了。
在吴志远看来,这个动作好像没有任何的前奏,只是一个单独的即成的动作,好像他的手已经等在了那里,只等吴志远的手腕进入他的五指之中。
“施主,不得放肆!凡是我寺宾客,我寺都有保证其周全的责任,这位月影施主尚未离开本寺,所以小僧有权保证她的安全。恕小僧不能轻信你片面之词!”白衣僧人一脸严肃的正色说道,同时放开了吴志远的手腕。
“什么?月影施主?”吴志远没有听清那僧人的话,但他话中的“月影施主”这四个字却听得极为分明,心下不禁一震。
“你,你就是月影抚仙?”吴志远瞪大了眼睛,话音也有些颤抖。
第四十三章 得道高僧
红衣女子冷冷的看了吴志远一眼,没有理睬他,转头向那僧人说道:“大师,我们边走边谈吧。”
那白衣僧人点了点头,红衣女子便率先拾阶而下,白衣僧人紧跟而去,只剩下吴志远一人,呆呆怔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事情出现了这样的转变,这真是吴志远始料未及的。吴志远做梦也没有想到,取这样一个颇有仙风道骨意味的名字的人会是一位女子,他更没有想到,取这个名字的女子居然就是自己亲眼所见的杀人凶手,更巧的是这个凶手正是自己要请求帮忙解毒的人。
如今得罪了这月影抚仙,求她解毒之事看来无望了。吴志远并不怕死,只是自己身为人子,未尽孝道,实在天理难容。但这月影抚仙是杀人凶手也是不争的事实,她的手沾满鲜血,吴志远宁愿毒发身亡,也不愿求这个杀人凶手医治。
思量至此,吴志远向月影抚仙和白衣僧人追了过去。
“大师,请稍等。”吴志远高喊一声。
“施主还有什么事?”白衣僧人转过头来,月影抚仙却停在原地,头都没回。她停步却不回头的动作颇有深意,停步只是为了等白衣僧人,不回头说明自己根本就不想理睬吴志远。
“我想见一下住持方丈,麻烦你代为引荐。”这寺院的规矩吴志远还是懂的,没有人通报引荐,自己总不能贸贸然闯进去。
“阿弥陀佛,鄙寺方丈从不见客,施主还是请回吧。”白衣僧人婉言谢绝了吴志远。
吴志远心里一阵恼怒,暗想这和尚是不是知道自己要去找方丈告密,难道他和月影抚仙之间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样想问题就不难解释了,难怪他处处维护这个杀人凶手。
“大师处处阻拦,莫非和这位月影抚仙有什么难以言明的关系?”吴志远不无讽刺的看着白衣僧人。
“放肆!”月影抚仙闻言猛地转过身来,一双妙目圆瞪,狠狠的盯着吴志远,高傲的神情中流露出愤怒,显然是被吴志远的话给激怒了。
“阿弥陀佛,此乃佛门圣地,施主不可妄语,如再出口不尊,休怪小僧不客气。”白衣僧人不怒自威,神情严肃,倒是正气凌然。
“那你为什么阻止我去见方丈?”吴志远也是一脸愤怒。
“小僧刚才已经言明,本寺方丈从来不见来客。施主休再纠缠!”白衣僧人话语间有些不耐烦。
见这僧人极力阻拦,吴志远更加坚定了心里的观点。正要再次质问白衣僧人时,一个小和尚远远的从西院的方向跑过来。
“月影施主,空明师叔。”小和尚在月影抚仙和白衣僧人面前站定,单手作礼打了声招呼,转身向吴志远说道,“这位施主,方丈大师有请。”
不仅吴志远,就连白衣僧人空明和月影抚仙闻言也是一脸错愕。吴志远惊讶的是方丈怎么知道他来了这里,又为什么要约见他呢?至于空明和月影抚仙为何惊讶,吴志远就不得而知了。
小和尚带着吴志远穿过一片竹林,走进西院,这里是禅院的正道院,是众僧参禅诵经的地方。
进了西院的正殿,吴志远一眼看见里面有一位老僧盘膝而坐,只见他一身粗布僧衣,布料洗得有点发白,令人疑惑的是,此时他正背对正门,面朝墙壁。
小和尚把吴志远引进正殿后,向那面壁老僧交代一声,便走出门去,顺手关上了大殿正门。
“老衲法号无尘,是丛麻禅院的方丈,不知施主怎么称呼?”吴志远正在暗自观察四周,方丈开口自报法号,声音虽然苍老,但中气十足,仅凭声音便听得出是一位元气修为极高的高僧。
“晚辈吴志远,龙山地界吴家村人氏。”吴志远也报出了姓氏祖籍,同时朝无尘方丈做了个揖。他知道方丈肯定看不到,但是出于对对方的尊重,吴志远不想失礼。
“龙山地界,吴家村,哦,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无尘听到吴志远自报家门,双肩忍不住抖了一下。
“时间差不多了?方丈的意思是……”吴志远不明白无尘话中的意思。
“吴施主来到鄙寺,不知所谓何事?”无尘没有回答吴志远的问题,出言反问。
“现在贵寺的月影抚仙,她是个杀人凶手,我昨天晚上亲眼看到她持刀杀死一名更夫,可是那个穿白色僧衣的大师十分袒护她,所以我想请方丈大师主持公道。”吴志远义愤填膺,心中忿忿不平。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所信者目也,而目犹不可信。吴施主不要被假象蒙蔽了双眼。”无尘面对墙壁说道,话中饱含禅机。
吴志远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可以从话语的意思和语气中推断出无尘并不相信自己的话。
“吴施主,有些话请恕老衲直言,你品性善良,与道门有一段极深的缘分,不过,你身上有一样东西却魔性极重,非你本人所能驾驭,留它在身边,对你日后的修道有百害而无一利。”无尘语气极为中肯的告诫吴志远。
吴志远一听心头不禁为之一震,无尘所说的与道门有一段极深的缘分,难道是指自己与茅山派的缘分?一想便是了,自己还没有成为茅山弟子,却已经修炼了茅山派的不传练气法门归元真经,这个缘分确实不浅。不过他所说的魔性极重的东西又是指什么?
“这魔性极重的东西是什么?请方丈大师指点迷津。”吴志远虔诚的向无尘抱拳作揖。
“凡事自有因果,老衲不便点破,能说的只有这些。吴施主日后自然会明白。”无尘叹息说道。
“那月影抚仙那件事方丈大师怎么看?”吴志远锲而不舍的问。
“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吴施主宅心仁厚,老衲十分佩服。不过吴施主此行的本来目的,恐怕不是为了月影施主的事吧?”无尘语气淡然的说。
吴志远吃了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我本来的目的不是这个,难道他见过南天鹰,知道我身中尸蛊之毒的事?沉吟片刻,吴志远便断定无尘只是在虚张声势而已。
“大师您说错了……”吴志远心平气和的说,可是话音未落,门外一个苍劲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无尘大师说得对!”随着这一声大喝,正殿的房门猛然打开,吴志远循声一看,南天鹰正背负双手站在门口,一双鹰眼直勾勾的盯着无尘的后背。
“南施主,五日前老衲已经说得很明白,你若要找月影施主,无需再来本寺纠缠。她现在正在本寺做客,本寺有权保护宾客的周全。”无尘听到南天鹰的声音,身体依然纹丝不动,语气却十分的冷淡。
“无尘大师,这次你可真是错了。老夫今天来到贵寺,的确是找月影那个臭丫头的,但却跟贵寺没有丝毫瓜葛。我只想当面问问她,为什么要下毒害我的徒弟!”南天鹰阴冷的盯着无尘,同时伸手向吴志远一指。
“阿弥陀佛,三千大千世界,千奇滋生,百怪自养。听了南施主之言,老衲有两个疑惑,还请南施主释疑。”无尘泰然自若的坐在墙壁前,孤寂落寞的后背令人难以察明他的声色。
“哦?这普天之下还有无尘大师不明白的事情?老夫倒想见识见识,快说来听听。”南天鹰闻言狂笑一声,语含讽刺之意。
“第一个疑惑是向来独来独往的月夜飞鹰,居然也收了徒弟,不知道是哪位高徒?”无尘语气平缓,淡淡的问。
“哼,收不收徒纯是老夫个人意愿,之前不收,不代表现在不收,现在我徒儿就站在这里。大师可以打消心中疑虑了吧?”南天鹰冷哼一声,语气极为不逊。
“哦?”无尘声调一转,继续转向吴志远问道,“吴施主,你心性纯厚,涉足江湖时日不多,经验不足,不知这世间人心险恶,可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现在你告诉老衲,你可是正式拜了这位南天鹰施主为师?”
“这……我没有行全拜师之礼。”吴志远心里暗暗吃惊,心想无尘怎么知道我初入江湖?难道他能知过去未来?犹豫片刻,便实话实说,自己当时只叩了几个头,连声师父都没叫过。
“你……你这个畜生!”南天鹰闻言脸色铁青,朝吴志远怒骂道。
“南施主休要恼怒,如今看来,这位吴施主根本就不是你的徒弟,老衲的第一个疑惑已经云开月明了。”无尘淡淡的说道。
“好!那你说第二个疑惑!”南天鹰闻言十分不满,怒气冲冲的向无尘吼了一句。
“第二个疑惑是你说月影施主下毒害这位吴施主,不知月影施主下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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