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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面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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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sin”专案组的成员,如今却在调查道缘堂,这说明道缘堂或许就和这个药物有关!
记得老道士说过,他的师弟曾经发现了一种药物,可以让人迅速进入观落阴的状态。这和“sin”起到的效果有些相似,如果把“sin”的药效进行稀释的话,或许真的会有这种作用。
顾楠调查道缘堂,就是冲着“sin”而来。
但她们只发现了两具尸体,并且从录像中发现我也去过这里,于是就将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毕竟这太过巧合,两场和“sin”有关的案件竟然都有我的身影,把我换成警察也会怀疑自己。
但结果是他们发现我的确患有癔症,甚至出现了简小水和安安这种幻觉,可是这和他们接手的案件并没有关系,所以他们在确定之后放弃了对我的监视。
既然如此,他们调查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呢?“sin”又是什么?孙腾飞所讲的“悬崖”又代表什么?为什么云露说这种神秘药物和安定医院的老罗有关,但老罗却又死了?
我皱起眉头,突然觉得安定医院这个地方,恐怕会是所有事件的核心。
无论是安清竹,还是老罗,都来自那里。
……
“紧急报导,今日警方在市区郊外发现一名死者,死状奇怪,面部已被完全摧毁,无法确认身份,详情请见后续报道。”
回到家里,我和胡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相视无言,电视里则正在播放着一则新闻。
胡乐依然是邋遢模样,不过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严肃,问道:“你说你都想起来了?”
“谈不上都想起来,只是回想起了和她初次见面的时候,其他的只是有些印象。”
胡乐安慰说:“那倒不用着急,既然有了印象,那么肯定某一天就会完全回想起来的。”
我点了点头,转而问道:“你应该知道这件事情的,对吧?”
他的表情很淡定,似乎早就料到我会问到这个问题,说:“是,因为我和安清竹也认识,勉强……算是朋友。你应该知道,她性格很古怪,除了你之外谁都不信任。后来你要开一个心理诊所,就让安清竹给你当了助手,那时候我还是一个五好青年,和你一样踌躇满志的投入到了心理治疗这个行业……”
胡乐滔滔不绝的磨叽着,越说越跑题,但是对于安清竹后来去了哪里,是死是活,却总是含糊其辞。
当我正式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给了我一个很无奈的答案。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一次你失踪了很久,是警察把你送回来的。而你醒过来之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虽然记起了安清竹,可我却发现事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复杂,这些疑点仿佛织成了一张巨网,而我就是困在其中的猎物。
在这张巨网里,我、苏郁、胡乐、顾楠、孙腾飞,甚至胡院长,到底会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第四十三章 赌徒
今天一大早,诊所就来了一位患者,之所以没做任何资料收集的工作就将她诊断为患有心理疾病,是因为她刚一冲进来就抱住了我的大腿。
她哭喊着说:“对不起,我错了!”
苏郁看向我的眼神很古怪,就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赶忙躲在角落,把脸转向了电脑那头。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患者,发现她是个年轻姑娘,长相身材都不错……等等,苏郁该不会以为我和她有什么关系吧?
患者依旧在哭喊着,“对不起,我再也不这样了啊!”
这一刻,我突然有点担心她会不会说出来什么惊人之语,比如“我怀了你的孩子”之类的。
不过虽然有这种担忧,我还是挤出一个职业微笑,蹲下身子,轻声安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些话你最好留给真正需要道歉的人。现在,还是收拾一下情绪吧。”
她吸了一下鼻涕,终于停止了抽泣。
……
患者名叫赵玲玲,二十六岁,职业是资深赌徒。由于家庭困难,所以在大学期间一直勤工俭学,偶然一次接触到了**,并且从中挣了一些钱,从那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八年**期间,她累计输了二十多万,甚至中途将学费偷偷用来**,导致大学未能正常毕业。这些事情,她一直瞒着家里。
按理来讲,赵玲玲的情况更适合去戒赌所,不过考虑到她正是花季年龄,如果去戒赌所那种地方可能会对未来有**影响,所以我还是决定接下这个病例。
“你每次**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我手里拿着圆珠笔,对着手中的资料写写画画。
她有些紧张的坐在沙发上,低着头说:“我也说不清……每次**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特别想要赢钱……”
“是因为家里的经济有些困难?”
她点了点头,“可能吧……大学的时候一直过的很节俭,比周围的同学差了太多……”
我看了看她的装扮,说:“可是看你现在的穿着打扮,还蛮时尚的啊。”
“这是我用**赚来的钱买的……”
我微微皱起眉头,总是觉得赵玲玲有事瞒着我。对于一个赌徒来说,恐怕她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自己欠着赌债,只不过我不能贸然询问这个问题,否则非常可能造成她的阻抗。
我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本子,还有一支笔,把它们递给了赵玲玲,说:“如果你想戒赌,我倒是有个小方法,坚持一下应该会有用处。”
她一个劲的点头,说:“我一定坚持!只要能戒赌,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请你在本子里重复写下‘我可以不**’这句话。”
“写多少?”
“直到你真的可以不**。”
之后,我把赵玲玲带到了比较安静的催眠室,让她在这里独自进行治疗。
临走前,我鼓励道:“加油,相信你自己一定可以控制住**的*。”
她手里握着圆珠笔,很坚定的点了点头。
回到咨询室,苏郁有些疑惑的问我:“赌瘾这种情况,也能治吗?”
我有些犹豫,回答说:“如果她的赌瘾是心理性的,那就肯定能治,但是大多数情况下,赌徒的赌瘾都不单单是心因性。她现在会来戒赌,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已经没有钱了,甚至已经欠下了一屁股赌债。”
苏郁微微点头,说:“而且她很内疚。”
“没错,她刚刚冲进咨询室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对**的厌恶,或者是对于自己无法戒赌的内疚。她的表现更像是做给亲人看的,换句话说,她应该是赔了钱,所以才会有那种行为。”
“可她没法告诉家里。”
“是啊,不知道她到底赔了多少。咱们也管不了太多,只能尽可能的帮助她治疗赌瘾了……希望会有作用。”
“古奇……你以前治疗过类似这种的病人吗?”
我“嘿嘿”笑了两下,说:“没有,所以很好奇,明明知道她不可能支付治疗费用,还是觉得试着治疗一下。”
苏郁有些无奈的看了我一眼,顿时无语。
转眼间,两个小时过去了。
我站在催眠室外面,隔着玻璃看着里面的情况。不出所料,赵玲玲的表情很痛苦,身体开始不住抽搐,用笔写下的“我可以不**”也变得歪七扭八,越来越丑。
我仔细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然后在心中默念道:“十、九、八、七……”
赵玲玲突然猛地把笔摔在地上!
“三、二、一!”
她冲了出来,表情狰狞。
结果一下子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我。
赵玲玲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顿时蔫了下来,有气无力的说:“我写不下去了……”
我带她回到了咨询室,重新进入咨询状态。
我问:“你是怎么看待**的?”
她说:“**可以让一个穷人瞬间暴富。”
“除此之外呢?”
她犹豫了一下,说:“也能让一个富人瞬间一无所有……”
我笑着说:“看起来你还蛮清醒的,至少知道这些道理。”
赵玲玲神色黯然的说:“我也知道这些道理,可是一到了某些情况,自己就会不由自主的去**。”
“什么情况?”
“我也说不清……”
我猜测说:“当你身边的人炫耀自己的衣服、包包还有男朋友的时候?”
她猛地抬起头来。
虽然没有得到赵玲玲的正面回答,但我确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每当她觉得其他人生活的比自己好,她就会寄托希望在**身上,做着让自己**暴富的白日梦。
我说:“**是不可能对你的现实生活有实际作用的。”
她突然很激烈的反抗道:“不是的,我大学的时候第一次**就挣了一个月的生活费,那个月我每顿饭都能吃上肉菜!”
通过她的话语,我发现自己对于她家境的判断,可能还是有些偏差。
赵玲玲继续说道:“而且之后我**也挣了不少钱,让自己换了新衣服,还能穿新鞋子,是**让我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我反问:“除此之外呢?**还改变了你多少?”
她愣在座位上,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比如你的父母,你现在还敢像从前那样见他们吗?还有,你说你**挣了很多钱,可你又输了多少呢?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穿的衣服,不是用你挣来的钱买的,而是用你输掉的钱换来的,而且代价很昂贵。”
她无言以对。
我又问:“你觉得,有人可以通过**改变命运吗?”
赵玲玲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挑起眉毛,突然意识到她的问题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竟然在认知方面也出了问题。
如果她始终认为**可以让自己发家致富,那就不可能让她戒赌成功。等到某一天,她又有了闲钱,肯定会重蹈覆辙。
当务之急是,让她明白一个道理。
我关上诊所的大门,并且拉下了屋里的窗帘,打开灯,又从上锁的柜子里掏出了几样东西。
有纸牌、麻将……还有骰子……
昏暗的灯光之下,我的笑容显得有些诡异。
我说:“来玩两局吧,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在看到各种赌具的那一刻,赵玲玲的眼神忽然亮了起来,再也不是刚才的黯淡模样。
她歇斯底里的吼道:“来吧!”
我一边洗牌,一边仔细打量着她的种种变化,心底“咯噔”一下。
由于窗帘始终拉着,外面的阳光照不进来,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和赵玲玲赌了多久。
可能有上千次了吧?
苏郁看了一眼表,说:“晚上七点了。”
原来我俩已经赌了将近十个小时……
我疲惫不堪的趴在桌子上,说:“还要再来吗?”
赵玲玲依旧神采奕奕,说:“当然!”
我说:“可是咱俩刚才玩的东西一直没有赌注,实在是不够刺激,要不要加点赌注?”
一听到“赌注”两个字,赵玲玲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说:“可我没钱了。”
“你还可以用别的当赌注啊!”我露出一个坏笑,从钱包里取出一张信用卡,说:“这里面有五十万,只要你赢了就都是你的。”
她犹豫了一下,突然咬牙切齿的说:“好,我把我自己当赌注!要是我输了,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看看,这就是赌徒,一看到钱甚至能出卖掉自己的身体。
我从桌上捡了一枚骰子,说:“我累了,咱俩干脆一局定胜负,比谁扔的点大!”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手里的骰子,说:“好!”
结局当然在我的意料之中,她扔了一个四点,而我却扔了一个六点。
她输了。
赵玲玲瘫倒在椅子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我起身拉开窗帘,打开诊所的大门,顿时外面路灯的光亮透了进来。
之后,我递给她一张纸。
那上面记载着我俩这一天**的输赢情况,总的来讲,她赢了一百一十九次,而我却赢了九百六十七次。
我指着那张纸说:“看看吧,这就是**,十赌九输。你最后赢得那一分,也是我故意让给你的。”
第四十四章 硬币
有人把**的胜率视作希望,认为只要自己运气够好,总有一天能够赌赢。他们甚至为此发明了一系列赌法,比如在一次赌赢之前要经历一系列的失败,比如在某些时候运气最好,可以豪赌。
然而实际情况是,大多数**的结果,会严格按照概率进行。比如掷骰子,第一次扔了一个“一”点,那么下一次仍然扔出“一”点的概率是多少?
有些赌徒认为是三十六分之一,几率非常小,所以自己不可能连续两次都扔出“一点”。
事实真相呢,还是六分之一!
原因在于扔出“一点”的那一次已经成为事实,它并不会影响第二次掷出“一点”的概率,所以说无论你之前扔的点数是大是小,都不会影响到下一次。
只是有很多人不明白这个道理,而是将每一次扔出的点数都放到了一起进行计算。
所以说,**本身就是概率问题。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在这样的情况下,**的结果就不是由概率操控,而是人。
赵玲玲一次又一次的把希望寄托在**上,却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外面的月色透过窗户,我看着身子仍在抽搐的赵玲玲,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说:“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她直勾勾的看着我,仿佛丢了魂一样。
我继续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原本都是概率事件,但是因为有了人,它就会变得不再是概率操纵。即便是看起来最正式的彩票,谁也无法确定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玄机。”
赵玲玲开口说:“按照你的意思,这世界上就不会有什么运气之类的事情?”
“你可以将它们视作运气,也可以把它们看成概率。但是只要你能够掌控自己的生活,就能控制自己人生发生某些事情的概率,不是吗?”
她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点头说:“医生,我要戒赌!”
“或许你不用戒赌了。”我笑着说道。
这句话刚一说出口,就连苏郁也是满脸震惊的看向了我。
我解释道:“和你玩了一天,我一直都在仔细观察着你的一举一动。我发现了一件事情,你喜欢的其实是**本身,而不是赌注带来的胜负。换句话说,你**主要是为了从中获得快乐,这就是你为什么能够在没有赌注的情况下,和我赌了足足一天的缘故。”
赵玲玲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反问道:“可是最后我把自己都输给了你……”
我说:“最后一次**添加赌注,也是为了观察你的变化。我想仔细的看一看,你在有赌注的情况下,**的状态会变成什么样子。让我感到欣喜的是,你在接受有赌注的**时,有些犹豫。”
她说:“听医生你这么说……我似乎有些懂了……”
在数量繁多的心理治疗方法中,认知疗法始终都是应用最广泛的一种。对于赵玲玲的情况,使用认知疗法再好不过。
她首先需要纠正自身的几个错误观念。
第一,把钱作为赌注的**,本身已经不是概率问题。
第二,**本身是快乐的,它只是一种娱乐手段。
赵玲玲需要将“**”与“赢钱和输钱”这两种观念进行分离,然后重新将“**”与“娱乐”进行联结,将“赢钱和输钱”与“赌注”进行联结。
所以,对她这一次的治疗已经不需要纸笔了,也不需要她在纸上一个劲的写下“我可以不**”。对于酷爱**的赵玲玲来说,这种治疗方法是毫无作用的。
和她约定在明早见面,之后我就带着苏郁下班回家,同时为明天的事情做些准备。
我打开书房的抽屉,隐约记得里面应该放有一个存钱罐。我在里面翻了一会儿,果然找出来了一个企鹅宝宝模样的存钱罐。
摇一摇它胖乎乎的身体,发现里面竟然还有声音。
我抠开企鹅罐“大脚”上面的一个小钮,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当我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突然陷入了回忆之中。
……
安定医院,室外花园。
我和一个光头老汉一起蹲在草圃旁边,从远处看来就像是……蹲大号……
然而事实情况是,我俩在偷吃鸡腿,这是我中午从食堂里偷摸带出来的。
这个光头老汉姓罗,我们通常叫他老罗。他号称精神病院一哥,拥有着与众不同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不过从某些角度来讲,他又是精神病院里最接近“人”这个定义的病患。
他一边啃着鸡腿,一边长篇大论:“每个人都是上帝,他们除了不能决定自己什么时候生下来,其他事情都可以让自己决定。但是通常人们意识不到自己是上帝,所以很多选择都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做出的。用心理学的话来讲,是潜意识在他们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为他们做出了选择。”
我蹲在他旁边,开口问道:“那出门被车撞,这也是自己选择的?”
老罗撇着嘴说:“当然,他可以不出门,见到车就离远远的,自然就不会被撞了。”
“那万一就是有车想撞你呢?”
“这就不是你的选择了,这是其他上帝的选择。”似乎被我问的有些烦,老罗瞪了我一眼,继续说:“你自己想象,这个世界上全都是上帝,每个人都能决定自己的命运。但是他们拥有这种能力,就不免想要影响其他人的生活,当这些上帝的各种选择交织在一起,最后就会变成命运这种东西,也就是生命的无限种可能。比如说你今早出门就被大杨一屁股坐死,那是你生命中的必然事件,因为大杨决定一屁股坐死你,而你却没有意识到,没有决定离大杨远一点,最后就只能被坐死了。”
我吐出一块鸡骨头,说:“听您这意思,我倒是想起来一门科学,叫概率学。”
“嗯,你小子还算有点悟性。”老罗叹了口气,忽然问道:“还有鸡腿没?”
我从屁兜里掏出最后一根,说:“这都第三根了,您老悠着点儿!”
“关你屁事,这是我的选择,就是一会儿让鸡骨头噎死了我也认命!”老罗没好气儿的抢过鸡腿,继续说:“刚才说到哪儿了?”
“您说我有悟性。”
“不要脸的臭小子,不是这句!”
“哦,我说概率学。”
老罗又说:“其实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作家,他们写了一本自己看不见的书……”
我赶忙打断说:“等会儿,您不是说每一个人都是上帝嘛?”
“笨死了笨死了!既然都是上帝,那当个作家又怎么了?”老罗滔滔不绝的说:“这本书里面记载着他出生后经历的每一件事情,比如三岁丧父,六岁丧母,八岁重病垂死,十二岁混黑道,十五岁砍过人,十八岁有了第一个女人,然后被背叛了,连孩子都不是亲生的……”
我摇了摇头,叹道:“那这本书可真悲剧,主角也够惨的。”
老罗摸了一把自己的大光头,深不可测的叹道:“这个人就是我啊!”
我顿时无言以对。
他继续长篇大论:“小子,你记住。世界上的事情都是概率组成的,不是说你选哪个就是哪个?就像是抛硬币这回事儿,你扔一次,要么是正面,要么是反面。”
说到这里,老罗竟然还真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枚硬币,不过这枚硬币长得很奇怪,有些像是游戏币,正面刻了一个大写的“s”,背面刻了一个光头,看起来倒是依稀有些像是老罗本人。
我接过硬币玩了一会儿,说:“这硬币看不出正面反面咋办?”
“笨死了!那就看是人头还是字母,反正都是一半一半的概率!”
我反驳道:“不是有人做过实验嘛,正面是百分之四十九,反面是百分之五十一。”
“那是他扔的还不够多!”老罗撇着嘴说:“可是世界上的大多数事情都不是概率这么简单,就比如你扔硬币吧,有可能最后既不是正面也不是背面,反而是立着。这就出现了第三种情况,不在上帝的预料中,也不被写在书里。”
我似懂非懂的说:“有点儿不明白,能不能举个例子。”
“就比如有人想要发明一种药,吃完之后能让人变得无所不能。那么你说吃药之后会有几种情况?”
我说:“两种吧?就跟硬币一样,要么成功了,要么失败了。”
老罗摇了摇头,说:“那可不一定,成功和失败的界定往往没有那么清晰。要是吃药的人的确变得无所不能了,但是偏偏自己本人无比痛苦,那该怎么办?是成功?还是失败?再或者说,他就是扔硬币里面的立着的那枚?”
我说:“这就是个悖论,就像是上帝是万能的,但他不能创造出一块自己搬不动的石头。”
老罗弹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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