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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乐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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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如何是好…”石木汐顿感百般无奈,无计可施。
而就在此刻,一位于秦元鹊差不多懒散之人御剑而来,他浑浑噩噩地准备落地,不慎摔倒在地,眯着眼,晕晕地望了望倒下了秦元鹊,竟然爬着过去。
石木汐好奇地看着这位疯癫之人,越看越像林景月嘴里的仙剑掌门,慕容风,
“这个就是慕容风…”林景月小声地在石木汐耳边说着,石木汐点点头,仔细地看着他想要干什么。
只见他拿着秦元鹊的酒葫芦便开始喝,然后全部吐了出来,站起来,数落着秦元鹊:“时隔千年,扁鹊啊,你这酒葫芦里怎么还装着水。”
他见秦元鹊不理他,左晃右倒,步伐踉跄地走到秦元鹊身边,竟用脚踢他,嘴里还不清不楚地说着:“装什么呢,喝水的还醉倒呢。快给老子起来。”
这可惹恼了石木汐,管他什么仙什么宗的,玉掌一挥,只见这慕容风立即移到了秦元鹊的另一边。
“哟,原来还有三个女娃娃在呢,哈哈哈。”慕容风醉醺醺地笑道。
然后,他眯着眼看着石木汐,说道“嗯嗯,刚刚那掌不错,气正,也够醇厚,只是太偏,哈哈哈”
“慕容风前辈为何要踢秦师父,而且还趁着他虚弱晕厥之态,如此趁人之危,可有失您那尊贵身份,可有丧仙颜?”石木汐言辞轻柔,却暗语冷刺。
“哎呀,这老扁晕过去了啊?”慕容风丝毫不在意石木汐地冷嘲暗讽,蹲下,眯着眼,假把劲地摸着胡子。
他掌心带着黄光,刚想要看看这秦元鹊什么个情况,这林景月便心怀不满地想要打断,以为他又要做什么伤害秦元鹊之事,结果被石木汐阻止了,摇了摇头。
“你这个女娃娃意识不错啊,哈哈。”慕容风见石木汐见机行事的清晰洞察力,有些赞许。
他慢慢地将手从秦元鹊身上过了一遍,然后皱了皱眉,望着石木汐她们:“你们中可有人受伤过?”
“我曾中了绝心散之毒,可是,那已经是几个月以前的事了,但自那以后,秦师父的气血一直恢复不了。”石木汐担心地看着秦元鹊的脸说着。
“你把手伸出来。”慕容风对着石木汐说道。
石木汐便很从容地将手伸出,只见慕容风竖立两指,在她手心立着,微微发着水一般的气韵。
不一会儿,便将手收回,然后盘坐好,挥挥手,示意让石木汐她们离远点。
石木汐拉着林景月和岳湘绫立马往后撤了几步,仔细看着慕容风双手合并,金色的气流绕着他的全身。
他慢慢横向伸开手,一把青光形成的剑盘旋在秦元鹊身体之上,召唤出了位于秦元鹊躯体下的绿色方形阵,双光交汇之下,秦元鹊慢慢恢复了血气,慕容风便站了起来。
石木汐立马跑了过去,说道:“谢谢前辈出手相救,小水先前多有言语冒犯,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要记过,可还会救这老扁?”慕容风笑道,看了一眼岳湘绫,走了过去。
岳湘绫一惊,有些害怕的垂着头,只见慕容风拿起了一个小巧秀气的白色香包,上面素雅地绣着翠竹。
他对着岳湘绫说:“某人昨天掉了,正好被我看见了,见他一直随身带着,相必很重要,一直没时间给,今天遇到你了,就送给你吧,也算物归原主了。”
岳湘绫呆滞地拿这,双手紧握着,幸福在心里涌动着。
林景月对这颓废地一无是处的慕容风另眼相看,直言不讳地说着:“原本以为你就是个借着仙名到处坑蒙拐骗,从而集钱买酒的酒鬼,没想到竟有如此正义一面,真是令月儿刮目相看。”
石木汐无奈的摇摇头,岳湘绫也拉了拉林景月,示意她说的太过直白了,可慕容风只是大笑,说道:“你可就是今日在外偷听的女娃娃。”
“正是在下,而且年底有幸成为贵仙的徒弟。”林景月豪迈地说着。
“哈哈哈,这自信可嘉啊,可嘉。”慕容风喝着自己的白玉葫芦,说道。
石木汐可是有滔滔不绝的问题,想问这慕容风,于是她恭敬有礼地问道:“慕容风前辈可知道秦师父为何会如此,是不是和救小水有关。”
慕容风摇摇头,说道:“那绝心散是种西域奇毒,三日不解挂掉,药还有一百零八颗,一月一颗,按次序服用,有一项失误挂掉。或者用真气疏通,而这真气还要一丝一丝输入,每一次,不可多不可少,精细准确,就好比针灸。
那日他帮你输入后是否当场昏倒了?”
石木汐有些震惊,难怪当日就感觉有被针灸,醒来还没看见银针,不过见古尚寻劝诱之后便也觉得情有可原。她很疑惑,对这种超越常规之事无法联系,梳理。便点了点头。
慕容风继续说着:“耗费那么多真气,看起来仿佛只是疲劳过度,其实若置之不理会气绝而亡的,相比那是定有个修为高深之人为其疗伤,所以这次晕厥并不是因为上次救你。”
石木汐颤了一下,当日古尚寻让上官雪仪和花月笙带着自己去湖边游玩,熟悉一下地形,指不定日后真归他门下了也好省去这些麻烦。
而当自己回来时,就见秦元鹊安然无事地站在自己面前,只是这堂门关上了,秦元鹊只是说这古尚寻要静修些日子,不准任何人打扰。自己也相信了,想着这也符合古尚寻行事风格,孤傲一身。
慕容风见到石木汐的表情,便知道这女娃娃前前后后已经疏通了差不多,便拍拍她的肩膀对她说:
“急于求成是有代价的,你若安然无事,这代价必定是他人在默默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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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不知就里是救赎还是负罪
“哎呀,我说你们,我这个昏过去的病人,就这样被撩在一边没人理啊。”
秦元鹊装着无事发生的样子,懒散地边拍着身上的落叶,边向石木汐走来。
他眼带温存地看着低着头的石木汐,
心想:这小鬼不知道有没有被我吓到。
他刚想去伸手点一下石木汐的鼻子,只见石木汐一句话未说,紧紧地抱着秦元鹊的腰,带有自责,惭愧,哀伤,害怕各种情绪混在在一起。
秦元鹊温柔一笑,将抬起的手慢慢的放在她的头上,摸了摸。
然后,他对着慕容风一瞪,慕容风一惊,立马害怕地转了过去,还拽着林景月和岳湘绫一起走了,独留这俩人在风林落叶依偎缠绵。
秦元鹊感觉到了石木汐颤抖的身子,和自己胸膛所沾到的泪滴,冰凉哀伤。
他没有说话,想必那慕容风为她解释了一连串,也知道,石木汐不会问他半句,而是自己慢慢打听,慢慢理顺,慢慢链接;
或许,她更可能不闻不问,因为她相信秦元鹊,只要秦元鹊不愿意说的,那些便是伤害她的事,或者是让她心疼的事。
良久之后,秦元鹊由于穿任何衣裳还是要坦胸漏怀,再加上这夜幕将至,风也有些阴冷,没忍住喷嚏。
“阿嚏!”
“哈哈。”怀里的石木汐破涕为笑,
心想:这个傻瓜,每次故意在自己训练的时候,突然干扰,看似要为我擦汗其实是在声东击西,偷偷地在拉着我手的时候,用真气灌入我的体内。
这几个月一直如此,而我也因为太急于求成,见着自己的体力一直充足,不断加重训练,导致他灌入的真气也日益增长,恢复的速度越来越跟不上,才会晕倒的吧。
只是,古尚寻前辈为什么要隐瞒秦元鹊体内混有真气,而说他只是凡夫俗子。
秦师父也从来没有提过自己的过去。
究竟,他们背负了多少自己不知道的沉重,还有那红发少年的一吻,如此深情得让自己心动,究竟自己背负了什么未知的罪孽。
秦元鹊打量着那圆润地墨眸,看着它晶莹剔透地闪着,秀长的睫毛上也沾有些莹珠,只是红了鼻子,看着有些逗乐。
“乖宝宝不哭了吧,笑着多水灵啊,秦爹爹向你保证过的嘛,在你倒下之前,我是不会倒下的。”秦元鹊点着石木汐鼻子,笑若清风地说。
“嗯,对不起,小水以后会注意自己的身体,劳逸结合,这样秦师父就不会太过操劳了。”
石木汐不想多言,只希望秦元鹊能好好的在她身边,而那前提,她也必须让自己好好的。
石木汐笑着整理着秦元鹊的花衫,说道:“看你都冻着了,这天气也转凉了,师父就别老敞着长衫了,你要病倒了怎么办。”
“你秦爹爹才没那么弱呢,天色也不早了,先带小鬼吃饭去才行。”秦元鹊只感觉内心如春风荡漾,丝毫不觉得秋寒,但这荡漾之心来得沉重。
“嗯,走吧。”
石木汐一转头,发现自己净知道伤心去了。
这回过神来,林景月和岳湘绫,还有那疯疯癫癫的慕容风都不见了踪影。
然后,这秦元鹊笑着,将手搭在石木汐的肩膀上,推着她走着,说道:“那酒痴会照顾好她们的,你就先管管你自己吧,小鬼。”
“真是到哪都有师父的友人。”石木汐崇拜一脸,温婉地说着。
“那是,没那点本领,怎么当小鬼的秦爹爹。还有,你可不能再叫我师父了,你他日要真入了那古尚寻的门,你又要喊他师父,秦爹爹可不乐意和那家伙平起平坐。”秦元鹊不欢喜地说着,
其实,他也不愿石木汐喊他秦爹爹,只希望她能把自己当成一般的男子。
但想想,对这碧玉华年的石木汐来说似乎言之尚早,虽然她思维行事都很成熟,但对于情感,还是等她长大点好了。
“那不一样,这古尚寻前辈就仅仅是师父,小水接触他,只是为了仙乐。但秦师父不仅是师父,更是家人…”石木汐有些激动地解释着,深怕秦元鹊误会了什么。
而自己实在对情感之事没有想过太多,只想着她在意的人,永远安好,除此之外,她便别无所求。
秦元鹊用搭在她肩上的手捂住她的嘴巴,他可不想只听到家人。
然后,他懒散地说道:“秦爹爹怎么会比不上寻呢,只是,我想小鬼叫我秦爹爹而已嘛,哈哈哈。”
“真是的,又在胡闹,都说小水有爹爹了,怎么还能叫你爹爹呢。”石木汐轻推了一下不正经的秦元鹊。
只见秦元鹊停了下来,低着头,沉闷地呢喃了一句:“要是你爹爹回不来了呢。”
“什么?”石木汐没有听清楚,也好奇秦元鹊停了下来,问道,“师父怎么不走了。”
“哎呀…我的头晕,晕…要倒了,倒了。”秦元鹊装着晕沉沉的样子,压在石木汐的身上。
石木汐自然知道这是装的,便说道:“小水可快要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师父,你确定你还晕么。”
“不确定…。哈哈…快走吧,别饿着我家小鬼了。”秦元鹊跑到了石木汐前面,然后转身过来补了一句“只不过,你这前胸和后背实在是分辨不太出来。”
“师父!”石木汐恼怒地追着,
两人在夜幕降临之际,嘻哈打闹,仿佛这秋风瑟瑟之景也去了些凄凉,添了些温暖。
石木汐决定要劳逸结合,不能再让秦元鹊为她担忧,替她承受所有沉重。
而在那萧瑟冷月之下,那荆棘所围绕地宫殿中有名男子在惆怅,看尽那落花萧瑟,望绝那残风冷嚎。
他还是身穿那依旧单薄的红衫,手里依旧拿着半玉,盘着腿坐在圆桌上,红眸印出赤月。
那名叫洛姬的女子漫步走来,手里拿着黑色披风,温柔地为男子盖上。
“可带来了?”萧炙问着。
洛姬将一件白衫交给了萧炙,又在萧炙耳边轻语着。
“为何要查他。”萧炙冷道,心里仿佛起了一道疙瘩。
洛姬边又在他耳边解释了一番,于是萧炙点点头,冷道:“我会尽快查明,你先回去吧。”
“为何你对我就一定要用这种态度,明明你我相识之时…”洛姬忧伤地说着,恨不得把他那玉摔得粉碎。
“出去!”萧炙冷道。
洛姬挥袖离去,忍着钻心之痛,欲哭作罢。
萧炙知道,洛姬一直深情于他,但在他的心里没有人能取代石木汐。虽然说是一见钟情,但这情似乎太过深刻。
因此,他对喜欢上他过后的洛姬刻意冷淡,深知这洛姬仇恨之心极强,也因此相中她。
而她又听闻这玲珑玉的含义,恰巧自己那时候没有石木汐的任何消息,便只告诉她已经死了。
而如今,她们都在倾城山里,若是被她知道了那人是石木汐,定会不择手段的加以报复。
萧炙看着白衫,又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轻言道:“等着我丫头,萧炙哥哥马上就能去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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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卷土重来是觉醒还是沉迷
“阿嚏。”
石木汐打了个喷嚏,秦元鹊立马抬起她的手,帮她把脉,又看了看她的神韵,气色,舌苔,发现好无异常,才松了口气。
“别那么紧张师父,估计有人在念叨我。”石木汐笑道。
“你这小鬼,除了我念叨,谁能念叨你。”秦元鹊不满地点着她的鼻子说道。
“呵呵,好啦,时候不早了,赶紧去歇息吧,闺院里面你可进去不了。”石木汐温柔地对着秦元鹊说道。
“嗯,小鬼可要养足精神,明天可又要开始训练了。”秦元鹊有些担忧,怕她那干劲让她自己的身体吃不消。
“徒儿遵命。师父,晚安,记得明天多穿点衣裳,特别是要穿好,别惹了风寒。”石木汐面对这么个生活残缺的师父,真是百般无奈。
“好啦好啦,秦爹爹会听小鬼的话,晚…安。”秦元鹊怀着一颗舍不得又得舍得的心,目送着石木汐远去。
他摇了摇头,叹了几口气,便走向了自己的客房里。
而在走廊处,他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正愁苦地望着冷月。
威龙之气丧尽,只留满脸闺怨之气。
秦元鹊晃悠到赵熙的面前,说道:“这不是云涵老弟嘛,之前不辞而别,一去就是几个月,如今归来又一脸沉闷,所为何事啊。”
赵熙望了望是秦元鹊,温柔地说道:“家事繁琐而已。”
秦元鹊看了一周,没见着这形影不离的贴身护卫韩义,想必这人已经成了刀下冤魂。
他拍了拍赵熙的肩膀:“那老太太也活不了些日子了,你又何苦哀愁,倒不如来个索性,放开手让她折腾,也算你敬了孝心。我就先睡觉去了,你自己慢慢想去吧。”
赵熙一惊,望着秦元鹊的身影离去,回想着这几月的贫乏生活。。。。。。
“皇上,据说这王安石有意要进行一次变法,咱可要回京看看?”韩义将自己下山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赵熙。
“什么!”赵熙怒拍了一下桌子,“居然在朕不在的时候,提出变法一事,这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朕了。明日就起程回京,我倒要看看,都是那些人赞同。”
赵熙满心怨恨,自己是温和,好清静之人,不喜欢争分,只是天降皇位于自己,便百般无奈,肩负重担。哪知竟是傀儡皇帝,日夜看他人脸色,受人指点,污蔑连篇。
赵熙匆匆赶回京城,直奔高太皇太后寝宫,看这高太皇太后一副坦荡地样子,更让赵熙觉得不满。
但出于礼节,还是得语气恭顺,便恭敬地请安,问道:“祖母,熙儿听闻王丞相有意变法之说,不知您是否听闻呢,”
高太皇太后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冷道:“来人啊,把那韩义带上来。”
赵熙惊慌失措,不知这高太皇太后想做什么,便急切问道:“祖母这是做什么?为何要绑着熙儿地贴身护卫。”
“哀家何止要绑着他,哀家还要杀他。”高太皇太后言辞威严,毫无半点情面。
“饶命啊,太皇太后,饶命啊,皇上,恳请皇上救救罪臣,救救罪臣啊。”韩义绝望地求饶着。
“为何如此,这韩义究竟做了什么让您如此动怒,责罚如此深重。”赵熙面红耳赤,怒问着,却带点无奈。
他知道自己内心没底,自己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傀儡皇帝。
“他蛊惑当今皇上不务正业,日夜沉湎求仙谣传,荒废人生,如此重罪,应当问斩,拖出去,斩首示众。”高太皇太后强势地命令道。
韩义绝望地哭喊,赵熙站了起来,向侍卫们命令着:“把人给我放了。”
只见太皇太后冷笑了一声,那些侍卫互相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但最后思忖着,还是把韩义拖出去斩了。
“你,你。。。你们。哼。”赵熙挥袖而去,高太皇太后对着他的背影冷讽道:“要逃跑就一人逃跑,不然这保护你的人越多,这死的人就越多。”
赵熙看了看自己地玉龙扳指,叹气说:“可惜你只能驱走妖魔,对着人便只是块普通的扳指,哎。
朕必须强化自身,得回那倾城山,学一身本领,再回着肮脏之地,好让那些顽固臣子知道,我赵熙,并不是那所谓的懦弱傀儡皇帝。”
赵熙在宫中呆了数个月,趁着高太皇太后出山拜佛,完成戒坛大会,在皇后的帮助下逃离了现场,回到了那倾城山。
想完这些事之后,再回想着秦元鹊对自己所说的话,
忽然觉得心里畅快了许多,只是可怜了那韩义,让他背负了蛊惑皇帝不务正业的罪名,还因此丧了命。
他想着,
朕身为皇帝,却连自己的侍卫都保护不了,真是一无是处,
也罢也罢,倒不如独自一人逃来这仙山,舒缓几年,爱面子的祖母定也不会派人追查,以免传个满城风雨。
索性给她足够时间,让她掌权个够。
虽然内心不甘,但是,这祖母的治国能力确实可嘉,而且还有那王安石出谋划策,为其定夺。
暂且,这天下还能太平一些日子,自己也能少些烦心,还可以体验修仙寻道,最重要的,还能见到那聪明伶俐的石木汐。
只是,这秦元鹊到底是何许人也,竟对我的事,
一清二楚,还如此一阵见血地评断着,二天一定要询问个明白。
赵熙思绪万千,最后还是抵抗不住疲劳,回了客房睡了去。而在那幽深的闺院里,石木汐正躺在床边,转弄着六年前她爹爹送她的木簪,不解得看着那尖部的缺口,思索了一起来。
“晃当”一声后,又出现了嘈杂之音,别的房间的女子大多也都出来去看热闹,这些惊动打破了石木汐回想,她看着天色也有些晚,这林景月和岳湘绫还没有回来,便有些担心地走出了门。
在澡堂门口等着岳湘绫的林景月,听到了木盆掉落的声音,加上自己等了这么久,有些担心,便冲了进去。
只见岳湘绫倒在地上,小腿有一大片红肿,身上被淋得透湿,蜷曲着身体发抖着,似乎在保护着手里的东西。在她身旁有五六名女子冷笑着她,看着她那较弱的残躯。
“赶快给我交出来!以往有静心掌门罩着你,我们只能忍着看你那娇弱的病样,如今来了两个丫头陪你,他也就不管你了,看你还在这装呢!天天打着剑前辈的注意,还改了名字!以为这样剑前辈就注意到你了,你个贱东西。”
一名女子狠毒地扭着岳湘绫的小腿肉,她名叫方盈,原是南城一户大人家的千金,但她生来好胜心强,并且喜欢欺负弱小,小时曾将一名女奴打死,后来还天天在街上惹事,带着一大帮的混混调戏那些软弱闺秀。
她父亲无奈之下,将她送到了倾城山静养身心。其实,方盈没什么恶念,只是单纯的讨厌那些,整天娇柔兮兮的女子。
“你干什么!”林景月一把推开了伤了岳湘绫的方盈,冷眼瞪着,怒吼道。
“哟,帮手来了!方盈,赶紧把那香包拿了吧,这天色也不早了,姐妹们都累了。”其中一位女子说道。
“就是啊,那香包之前一直佩戴在剑前辈腰上的,肯定是这个不要脸的湘绫哭着要的。”
“快拿了,她们就两个人,不怕。”
林景月没有关那些女人疯言疯语,心里怜惜着岳湘绫,急忙将她扶起,由于她小腿被严重的弄伤了,只能撑着林景月勉强站起来,也许是因为见到了林景月,稍稍放松了心,强忍着的意识,也褪了去。
林景月看着岳湘绫手臂上的伤痕,和她手里的香包,抬头对着方盈冷道:
“听着,这香包,是慕容掌门给湘绫的,没你们想的那么龌龊!你们这些肮脏的东西!”
“你这嘴,我今天不把你抽得张不开,我就不叫方盈!”方盈听到后,盛火大怒,直接一巴掌挥过去,林景月两指并齐,轻巧一点,“咔嚓”只听见断骨之音。
“啊!”方盈痛苦地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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