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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嫁-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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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日后要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叫“伯母”吗?

    崩溃啊

    “你的。也是程程的。”

    静儿转向云鹏,脸上划过一抹极淡的微笑。

    “我?你别开玩笑了”云鹏仍旧愤愤的,“你有这么在乎‘他’吗?我怀疑本尊就是在你面前哭得肝肠寸断、满地打滚,你也不会眨一下眼”

    “我的确不会眨眼。可不代表我不在乎啊”

    静儿轻轻叹了口气,“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在乎他。如果我那么做了,他一定会绝望,会对所有人失去信心,从此自暴自弃……他会恨我,恨他的亲人,更恨他自己。他会发疯的我不想程程变成那个样子。”

    云鹏还是将信将疑。

    “可是你……将来还会嫁给别人”

    “但那不是他的伯父,对不对?”静儿幽幽的叹口气。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死结。

    她绝不能跟姓端木的男子,有感情纠纷。否则,就让云鹏受到爱情与亲情的双重背叛。一种还能承受,两种一起叠加呢?

    她不想失去他啊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习惯了大哥,习惯的小贞,习惯了云鹏和少华。这四个人,对她都好像亲人一样重要。

    可能,也是她最熟悉和信任的人了。

    最后,静儿总结,“我无法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云鹏怔怔望着静儿,良久良久,才咬着唇,甩袖哼哼道,

    “即使你想,也没用的你让本尊伤心,就等于让我爹爹难过。我爹爹难过,八伯父也不会置身事外。女人什么地方没有?四伯父会为了一个女人,跟两个弟弟翻脸?”

    口中说着嘲讽的话,表情却松懈下来,显得很是开心,“算你识相。”

    静儿没有生气,微微笑起来。

    初次心动,虽然强烈,可经过辗转反侧的思考,对比,衡量后,已经淡化了。说到底,她跟端木岫岩,缘差一线。若是缘分让他们在之前相见,说不定有机会成就美满良缘,可现在……

    她知道自己心中,更在乎什么了。

    “云鹏,我终于知道你出现的契机是什么了。你是为了保护程程,对吗?他傻乎乎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容易被人骗,被人利用。所以,就出了个精明睿智的你。你是为了保护他而存在。”

    “你、你、你说什么啊我不懂”

    “不懂也没关系。”静儿笑容甜美,轻轻的靠近云鹏,目光穿过一大片白果树林,踩在咯吱咯吱的雪花上,身后留下两排可爱的脚印,“云鹏,如果到最后,我找不到可心如意的郎君,我们两个凑合一下吧。”

    “至少你知道我,我知道你。什么脾**好缺点,都熟悉,相处得来”

    云鹏眉梢一挑,眸子里熠熠生辉,亮过雪花的晶莹,“好你说的别忘记了我们击掌为誓”

    静儿笑着与他在雪地中对了一掌,相视而笑。

    两人有了默契,可这一天之后,第二人格的云鹏却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出来。

    他也忘了问,静儿要与之击掌为誓的,是他,还是程程?

    ……

    夜晚,夜空如水。寥寥几个星辰点点发出碎光。

    兰馨苑中,静儿倚靠在窗边,翻看严谦送她的“夫君候选名册”,用黑色中性笔在上面添加写画。

    “端木岫岩,端木家主第四子,与艾疯同是艾夫人所出。性坚毅、阳刚、俊美”,写到此处,特地用红笔小字标识着,“是世界上最性感的男子成熟睿智,魅力无穷,耀眼的像太阳”

    “……年刚满十五,即前往妖界,独自斩杀腥皇大蛇,得麒麟花,不幸被紫焰沾染,侵入体内。后三十余年与紫焰战斗,饱受折磨。但因祸得福,三十岁即进阶‘空灵’,是仙道有史以来最快进阶空灵者。”

    “空灵之上,极为五行合一。据岫岩道,须得将五种灵核依次融合。而他火灵成道,已一只脚踏入‘道’门,故不需灵核。岫岩猜测,肉身强大者,或许不须灵核灵根,也能达到‘天人合一’之境。只是,尚无证据证明这一点。”

    写到最后,静儿幽幽叹了口气,提笔加上,

    “岫岩此人,可为良师,可为益友。貌似冷硬,内心温柔,可惜,与我无缘。”

    写罢,她才合上“候选名册”,怔忡的看着摇曳的烛火。

    “姐,姐,我跟你说件事。”

    小贞洗完澡,粉嘟嘟的脸颊可爱无比,浑身散发着牛奶沐浴乳的香气。

    “什么事情,说罢。”

    “嗯,我想学医。”

    静儿一怔,奇怪了,“为什么突然想学医?”

    “因为医师受人敬仰啊姐姐你看,你只是治好了小鹏哥哥的四伯父,整个端木府里对你多好啊?好吃的,好玩的,什么都送来,就怕你看不上。真牛气我将来要是当了医师,也可以治病救人。到时,哈哈,所有人都要巴结着我”

    小贞陷入美好的想象中,双手掐腰,表情夸张,两颗黑黝黝的眼珠挣得大大的。

    静儿微一皱眉,刚想解释,随即想到,解释什么啊?她鬼使神差的点点头,摸了摸小妹的头顶,

    “好吧。姐姐支持你不过,你可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要学,就要下苦功”

    “放心吧我一定会像学习蝌蚪文一样,好好学习的”

    小贞很给力的握着拳头,信心十足。

    蝌蚪文,就是静儿储物戒中的“英文”。因为太多书籍内容都涉及到英文,有时是一两个单词,有的则是引用短语,看不懂的话,上下文就理解不了。静儿干脆丢给小妹,让她琢磨去。

    反正她自己是正宗的小学生没毕业,就不操这个心了。

    吹熄蜡烛前,静儿想着明日找鹏程,请他找个靠谱的医师。小贞想学,就让她学学这个世界的治疗手法,再结合她储物戒中的医疗书籍,还有各种药物,安眠药、止疼药、感冒药、抗生素之类,小贞的未来,可以不用担忧了……

    ……

    同样是这个夜晚。

    枫林晚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声音撕裂了夜幕,惊醒了不少人。灯笼一盏盏的亮了,照得满山积雪的山庄雪亮雪亮。忙不迭穿戴好的嬷嬷丫鬟们一个个出来时,听到消息——月姨奶奶疯狂自杀了。

    她那刚刚周岁的幼子,也夭折了。

    月姨奶奶,是某个想要巴结云鹏的小世家送来的女人,当时正好是鹏程,他可不像云鹏在女色方面放纵,大怒的拒绝

    后来不知怎么,此女成了他八伯父端木丰城的侍妾,不久就怀了孕,生下一个男孩。

    因为这个缘故,鹏程很少再踏足枫林晚,一见到那个女人,就浑身不自在。

    消息传到端木府时,已经是清晨了。

    老八丰城听闻时,眉头皱成“川”字,沉默的跪在祖祠良久,不发一言。

    不外乎坊间传言他是“无妻”,跟了他的女人,多半没有好下场啊

    如果仅这般简单,此事就完了。年幼的婴孩夭折,哪家没有?常事;难产再无生育能力的女子,失去爱子后,绝望的了结自己,也说得通。可某个忠心的丫鬟给主子装殓尸身时,发现意外伤痕,并叫嚷出来,终于揭开了此事的不同寻常。

    到底是谁,暗中害了最得宠的月姨奶奶呢?

第四卷 新视界,心世界 第九章 竟然是他?

    第九章 竟然是他?

    马车摇曳咯吱的在雪地中行走,两个轱辘都贴着“平稳符”,并不颠簸,长长的在雪地里画出两条永不交汇的平行线。车厢内温度合宜,少年的笑容更加温暖。

    前往枫林晚的路上,云鹏掀开月白色绣红梅的棉质车帘,看了一眼外面的冰雪世界,抱怨的说,“真讨厌,这雪什么时候化啊大冷天,笨手拙脚的。”

    与他同车的两个人,都没回应。

    少华面容沉静,手边是红泥小火炉,咕噜噜的烧着水。熟练的从抽屉中翻出细卷的茶叶,泡茶,不一会儿,一杯冒着热气的琥珀茶汤,就放在静儿面前的磁石案上。

    “喝口热茶,暖暖胃。”

    静儿微笑,放下手里的黄铜纹金带环手炉,虽然她不需要,可这种殷勤关怀——那个女人会拒绝?

    “你真的把小贞送给那两个银袍做弟子了?”

    “嗯。”静儿喝了茶后,又剥着一个薄荷味的瓜子,“小贞想要学医。”

    “嗯,其实学医也是个好出路,至少学成后,有一技在身。只是可惜了,小贞那么聪慧,本来可以成为开灵师的。”

    “开灵师全靠天份,等个七八年再去,也是一样。既然她现在的兴趣是医学,就让她去吧。”

    云鹏见他们说得有来有往,心理不大高兴,哼了一声,挑刺道,

    “我看你才不是真心让小贞学医呢不然医宗的医师那么多,偏偏给那两个银袍?我记得,他们可是对你很有敌意的”

    静儿听了,微微一笑,冲云鹏道,“程程,不是你介绍的,说他们医术高明吗?”

    “我……只是随口一说,哪知道你真的放心啊”

    “我一直很放心你的。”

    语气慢悠悠的,但是一语双关。云鹏的脸,腾得红了。

    他嗫嚅了半天,也找不出一句话回答,只偏过头去看帘外的风景,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来。

    什么时候起,静儿对他的称呼换了?程程?多么亲切,多么动听啊

    只要一听见静儿口中软软糯糯叫唤着这两个字,他的心都融化了,感觉比吃了蜜还甜乘上云霄飞车,在半空中荡悠悠的,半天都下不来。

    可叹第一人格的他,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另一个自己在。

    习惯了另一个“云鹏”的讥讽嘲弄、睚眦必报,眼神犀利,思维精明敏锐,再看这个浑身冒着傻气,情绪外露,单纯的随便糊弄两句,就脸红,硬撑着不服输的程程,那种感觉……

    也只有少华和静儿心理明白了。

    ……

    没多久,到了枫林晚。

    云鹏此来,是特意来查探月姨娘死亡的真相,毕竟,人死在枫林晚,而他却是明面上的主人之一。

    刚下车,就遭到不同一般的欢迎仪式。

    “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干的啊”

    罗爱爱圆滚滚的身材,越发向横着生长了,满身的绫罗绸缎,竟然绷得紧紧的,随时都有要喷涂而出的错觉。

    一见到云鹏,她挥着小手绢不停的抹眼泪,两只眼睛都肿了,“程程,你要相信娘啊,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害月姨娘干嘛?跟我无关啊”

    被吵得头都大了两圈,云鹏没好气的说,“谁说是你害的了?”

    罗爱爱依旧哭着,苦苦拉着养子的手臂,眼泪和鼻涕一起掉下,大有“你不拉我一把,我就完了”的哀戚。

    “不都在传言吗?小妾、庶子、通房丫头流产、被害,最有嫌疑的是正室妻子么?”

    说完,她扭扭完全看不出腰线的腰部,忸怩的说,

    “我已经嫁给你爹爹,是明媒正娶的正妻了啊而且枫林晚只有我一个是主母夫人……她们都说,是我看不顺眼月姨娘得宠……呜呜,其实她再怎么受宠,跟我什么关系?她又没爬你爹爹的床……”

    “停停”

    云鹏的头,真的要炸了。

    是了,现在的罗爱爱,是他的嫡母了。

    因为上次的“情不自禁”“情感流露”,罗爱爱对丈夫无比的执着(连小贞都不准靠近),又对云鹏发自内心的爱护(敢管敢骂),颇得端木老爷子青眼。虽然身世样貌人品谈吐气质……各方面都差了点,但感情沉甸甸的,比真金还真,总比那谁谁,****了他儿子又半道抛弃的狠毒女人,强上太多

    于是,干脆办了一场婚礼,承认她的身份了。如此一来,再无人敢多言什么。

    可有一利,往往就有一弊。

    在梧桐镇那个巴掌大的小地方,罗爱爱也算得上名流闺秀,一举一动都受人关注。可在清河府,世家女扎堆的地方,她算什么啊?从头发丝到脚底板,都透着一股土气,加上生的珠圆玉润,圆滚滚的体型,没少受人鄙薄嘲讽。

    所以,虽然得了正室的名头,罗爱爱却很少呆在端木府,与那些出身显贵的妯娌相处。单独搬到了枫林晚,过着自得其乐、悠闲自在的日子。

    谁曾想,小日子正过得和和美美呢,隔壁月姨奶奶突然死掉了还夜半惊魂,闹得无人不知

    她迷茫了,无助了,查不到什么原因让她更恐慌,神经衰弱的一想起就以泪洗面。

    “……与我无关啊我真的没害她真的没有啊……”

    碎碎念、碎碎念,反复不停的碎碎念……

    “够了”

    云鹏大吼一声,吓的罗爱爱的泪珠儿憋了回去,睁着眼,怯怯的望着他,于是,整个世界清净了。忍着气,云鹏以十万分的耐心,努力的保持和颜悦色,

    “放心,谁也不会怀疑你谁要是怀疑你,先过我这一关”

    “呜呜,程程,好在有你。”

    “程程,你坐车累了不?我叫人给你布了洗澡水……饿了吗?我准备了你最喜欢的桂花糕。你爹爹怎么没跟着来?他都一个多月没来看我了……”

    紧紧跟着云鹏大步流星的脚步,罗爱爱一路追着,肥嘟嘟的臀部扭来扭去。

    静儿搭着少华的手下了车,望着这一对母子,摇头一笑。

    ……

    静儿与少华,进了海棠花早已落尽的海棠阁。虽无秀美如云、仙姿玉映的海棠花,可此地依旧保持的清美安宁,一株盛放的红梅吐蕊含苞,幽幽的袭来一抹暗香。

    云鹏自去侦查月姨娘的死亡真相。

    所有伺候过的奴仆,分近身的,厨房伺候的,外门使唤的,依次前来回禀。从吃食查到日常习惯,从爱好追到死前异状。

    这个月姨娘,曾是送给云鹏做侍妾的,结果送到了伯父的床上——每每想到这里,云鹏的感觉就膈应,还不能不耐心烦,听着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烦恼的是,越听,那个死去的女人形容就越鲜明,包括一晚如厕几次,月事周期之类,让他浑身难受极了。

    忍了半天,也没什么反常的,于是挥挥手,让人都退下。

    大厅的后面,忽然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这样查,是查不出的。”罗兴丹的身影,从花盆架子后转出,一身月白色镶边锦袍,清俊贵公子模样,气度容颜,都远胜三年前。

    “是你?你怎么进来?”

    云鹏问了,才反应过来,怎么进来的?当然是罗爱爱了她现在是枫林晚唯一的女主人,叫两个族人亲戚住着,谁能说什么啊?

    “呵呵,鹏程,好久不见。”

    罗兴丹依旧手拿折扇,附庸风雅的抱拳行礼。

    云鹏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不自在的说,“嗯,我现在叫云鹏了,鹏程的名字,以后少叫唤吧”

    “好。”罗兴丹点头,嘴角噙着一丝微笑。

    云鹏也没发现,他随口而说的话,等于承认了罗兴丹在枫林晚的地位——亲戚,而且默认了对方可以直呼自己的姓名。

    罗家这门亲戚,他日后想甩,也甩不掉了。

    ——————————————

    傍晚,红彤彤的太阳****西边,映着群山起伏不定的轮廓中,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边。虽然满山的枫叶都已经落尽,可堆积的白雪,皎洁无尘,配上无限美好的夕阳,让这个清凉的世界多了几分柔暖之意。

    罗兴丹将自己所知的一切,都坦然相告。不得不说,罗兴丹对内宅外门事务的处理,比云鹏周全多了,什么人,应该负责什么,那一处不合理的地方,一一指出,让云鹏谜团浆糊似地脑子,清理出大概的脉络。

    “什么,你是说,源头在于月姨娘的幼子?那个不满周岁就夭折的婴孩?”

    “不错”

    罗兴丹抿了一杯酒,感受入喉的辛辣,将折扇一叶一叶的打开,胜券在握,

    “枫林晚有几个主人?令尊一月来一回,住不到两个晚上;尊伯父也顶多停留一晚半晚的,整个枫林晚,都是我姑母当家。你觉得,我姑母有可能参与进去吗?”

    云鹏下意识的摇摇头。

    “这就对了姑母的性子你很明白。她不知情所以,那背后的凶人,一定是瞒着她的耳目。冒这么大的风险,只为谋害一个无宠的丧子****?谁会相信呢?”

    “……奴仆是不敢的,他们的身家性命,都在主人的一念之间。而其他人,你肯定不会,数来数去,敢下手的,就只有云鲲、云翼两位公子了”

    “不可能”云鹏脱口而出

    “云鹏,冷静点。谁最收益,谁的嫌疑最大。月姨娘和她的儿子死了,谁是得益人?只有他们两个,才有动机……”

    云鹏眉头皱的紧紧的,直觉的认为不对劲,但嘴唇张了张,说不出理由来。

    “大错特错云鲲云翼两位公子,自幼在郡首府长大,由郡首大人亲自教养,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

    少华与静儿一直关注这边的进展,听到罗兴丹的判断,立刻出言打断。

    罗兴丹见到突然冒出来的少华,一点也没惊讶,笑着道,

    “怎么不可能?少华,你不知大宅门的恩怨争斗,你死我活……呵呵,比这更厉害肮脏的,还有呢”

    这句话,等于间接讥讽少华出身草莽。少华忍着怒气,“云鹏,难道你也觉得你的堂哥会做出这种事?”

    “我……”

    没等云鹏说话,罗兴丹啪的合上扇子,加重语气道,“这件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据传郡首府前一位姨娘,好像也出现过这种事。若不是云鲲、云翼所为,那是谁呢?”

    “哼,若依照你说的,害小公子便罢了,何苦谋害一个丧子的****?”

    “被发现了,无奈下,选择灭口。”

    罗兴丹慢悠悠的解释。

    他的说法毫无破绽,有理有据,真相不是这样,难道还有别的?

    静儿望着两人唇枪舌剑,陷入沉思中。

    从各种表面信息来看,这件事古怪极了——之前,若没有月姨娘身上的伤痕,几乎没有任何人怀疑。因为丧子失去希望的女人,走上极端,谁都能理解。

    可被发现后,凶犯竟然还是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谁能这么滴水不漏?

    静儿的脑中,立刻浮现一张疯癫的面孔,“莲姨娘”。她曾经差点勒死小贞,当时静儿与云鹏夜探,发觉她自女儿夭折后,一直被下药……

    “受益人就是下手的人这句话原没有错,不过,这个案子很诡异,不适合。”

    淡淡的看了一眼罗兴丹,静儿记得此人的气息,仿佛跟她下过的某个决定有关,反驳道,

    “你不了解端木家。端木家的子孙众多,有如一棵参天大树,根系稳固,枝叶繁茂,靠谋害自己的手足,独占资源,是无用的,你不能以己推人。”

    她曾经与华晟、岫岩面对面交谈过,略略知晓一些第一世家的继承规定。

    无论嫡子庶子,第一继承的,是母亲的嫁妆、私产。比如,枫林晚,端木丰城与端木凌天,共同继承徐夫人留下的这个庄园,外人不能插手的,顶多在两人都不在的情况下,由家族派人来打理一二。

    这一点,谁也无法置喙,继承得多,感谢自己的亲娘;少了,也只怪自己没托生在富有的娘亲肚子中。

    其次,每人成年后,会得到一笔发展资金,不多,但足够普通人生活一辈子。可以选择拿着它,过远离纠纷、舒心快活的日子,也可以选择奋斗,找个方向,为家族立下功劳——功劳积累多了,可以获得家族更多的支持。

    大部分人都选择了第二种。

    至于成为最高决策的家主……貌似老爷子身体康健,还在三代百多个子孙中找寻呢

    如此开明的家族继承法则,基本断绝了谋害手足的可能,因为谋害也无用。比如云鲲、云翼,他们害一个幼弟干嘛?小家伙长大了,继承的也是家族给予,而不是从父亲哪里获得……

    依静儿想,云鲲云翼哪怕笨到家了,也会离庶母有多远,就避多远因为一旦扯上不清不楚的罪名,对他们而言,百害无一利

    “凶手绝对不是他们”

    静儿斩钉截铁的下了推论。

    罗兴丹闻言,只是淡淡的笑,目光在云鹏身上转了转,

    “那依静姑娘所言,是谁呢?”

    “……我想,他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静儿表情恬淡,少华却表情一顿,陷入的深深的思索中。

    ……

    夜晚,静悄悄的,不知什么时候起飘下了雪花,一朵一朵盘旋着落下,沙沙的。

    静儿刚换上了一身漆黑的夜行服,蒙着面纱,看到满地的洁白,愣了一下,还是回屋换了素白的仙绫衣。

    唉,本来想冒充一回武侠电视剧中的侠女的……

    她心中,已经有了某种想法,同样是失去生育的孩童,同样是发了疯病,同样是端木丰城的妾侍……再三的巧合,还能是巧合吗?

    叫人怎么相信

    穿戴完毕后,她收敛了气息,悄悄的出了海棠阁。

    毕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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