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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蝇尸海剑-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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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鹰、迫雨吓了一跳,各自垂首不语。
鬼魅哼了一声,又道:“红萝村众女子杀光男人之后,又迅速行动,联络其余村落女子,将这幼女际遇说出,无不愤慨暴怒,依照红萝村的法子,炮制那些臭男人。约莫过了两个月,连同红水石村在内,周围共二十村落,皆卷入其中。据说那红石神教亦被攻克,活下来的男人被囚禁在地窖之中。此事她们做的极为隐秘,虽如燎原之火,猛烈异常,但却设法遮掩过去,更加上各村落颇少来往,外人无从得知。”
迫雨对苍鹰说道:“那先前陷害咱们神剑盟的许多妖女,正是那些屠杀男子的村妇。”
苍鹰点头道:“那位血玉女童,便是那位受尽折磨,引发事端的女孩儿了。只是这少女如此本事,却又从何处得来?”(未完待续。)
二十九 大水飞鱼
鬼魅道:“据说众女子攻下那红石神教宫殿之后,那幼女无意间见到血石神的雕像,由此被授予一身法力,武功也加倍厉害,更胜过那红石教教主一筹,若非如此,那些女子等闲也捉不住那教主。他们得手之后,便不再斫杀男人,而是将他们关入大牢,让他们尝尝当那牛马的滋味。那幼女恨透世上男子,便传下法术,让其余村子的女人以之蛊。惑世间男子,引至村中,一一囚禁。”
苍鹰笑道:“难怪那村妇瞧咱们神色怪异,原来以为咱俩也是上当受骗,一去不复返的贪。色之人。”
鬼魅白了他一眼,笑道:“你心中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哼哼,你是我救命恩人,我自然什么都依你。”声音又甜又软,令人心动。
她引那村妇将隐秘说出,费了极大心血方才不露破绽,是以那红水石村的方位也没问出口,但苍鹰知道那怪鸟飞往何处,追踪之事,自也毫不为难。
前方道路,越走越荒凉,一棵棵树中发出血腥气息,饶是艳阳当头,依旧令人不寒而栗,沿途又有不少野兽出没,各自模样奇特,体型硕大,凶猛如狂,但三人武功皆高,迫雨的寒冰内力更似是这些疯兽克星,虽稍受耽搁,却也并未受阻。
不久之后,山石环绕之下,前方出现一条大河,一条瀑布隆隆落下,瀑水发黄,其中裹着无数尸首,落在河面,随即沉入河底,泡沫层出不穷,想来是被瀑水冲的七零八落。
三人见这瀑水力道极大,有如锤击刀割,相顾骇然,苍鹰问道:“那怪鸟从空中飞过悬崖瀑布。自也不奇,但其余女子又是如何前往红水石村的?”
鬼魅也不知情,苍鹰试着绕开瀑布,攀上山崖,但那山壁又陡又滑,松软腐化,吃不上力道,稍有不慎,便会塌陷,他找了一圈。也没发现机关暗道,一时大为茫然。
三人正手足无措,忽见远处漂来一支乌篷船,船头一村女扳桨,她身后坐着三位劲服少年,这村女哼着山歌,声音动听,那三人抚掌击节,笑得甚是欢畅。小船随波逐流,船头佳人幽幽,追风入云,意境颇为不凡。
苍鹰心想:“这乌篷船能逆水而行。其中定有蹊跷。”细看村女手臂,惊觉那船桨上生出木刺,扎入她手指之中,竟与她身上血脉连为一体。那女子潜运功力,随手一撑,小船便能前进极远。比顺流而下尚要快捷。
苍鹰心想:“莫非。。。。莫非这河水能感应女子气血,反而载她通行?这。。。这便是‘血肉纵控念’么?”那习练血肉纵控念的山海门人极为神秘,飞蝇也不知那人是谁,对那人之忌惮,仅次于山海门主,而那门主飞蝇也从未见过,不知两者是否为同一人。此刻见了这河流异状,心中涌出惊惧之情,暗暗担忧发愁,生怕当真在此遇上那人。
若他化身飞蝇,与之对敌,虽未必会输,但取胜之望,着实不大,如今之计,还是静观其变,找出此人真身所在,心病所系,方能成事。
鬼魅也不躲闪,站在河边,用当地土话说道:“这位妹妹,咱们三人阻在此处,不知可否载咱们三人一程?”
那村女容貌美丽,不在鬼魅之下,朝鬼魅微微垂首,笑道:“哎呦,我可不是妹妹,而是你姐姐。我叫聚女,你这美貌小丫头,可是刚刚蒙教受化,引这两位公子来此游乐的?”她说话时余音温柔,举止更是有礼,颇有书香气息,倒似是一位富贵人家的侍女。
鬼魅说道:“正是如此,我姓茶,姐姐可叫我茶妹。”这姓氏是她以往听来,想来是当地常有,此刻借用,也是天衣无缝。
那村女立时在岸边停靠,让三人上了船,如此船上便有些拥挤,但船身兀自平稳,游动轻快如常,这女子功夫之奇,真令人大开眼界。
船上三位少年看了看鬼魅,目光惊奇,神色轻佻,一人问道:“这位茶妹子,你与这两位公子,也是相约去红水石村作伴么?咱们与聚女姐姐也是一样,不如。。。。嘿嘿,到时大伙儿相伴游玩,晚间。。。。一同享乐?”其余两人面露笑容,心中似急不可耐。
苍鹰与迫雨心想:“这三小子好不正经。”
苍鹰说道:“在下双雕派的虎鹞,这位是在下师弟,名叫狼鸠,不知三位兄弟尊姓大名?”
那三人报上来历,全是七劫剑派的少年剑侠,叫做许同心,万同协,古同力,他们本想赶往熔剑大会,谁知途中碰上三位秀丽村女,与他们三人亲热一宿,随她来到此处,交给这位聚女,一路乘船而来。他们见这聚女比那三位村女更加丰。满漂亮,以为这周遭村妇尽皆豪。放,兴致勃勃之下,便是杀了他们的头,也是不肯退缩不前了。而此刻碰上鬼魅,认定红水石村美女如云,更恨不得终老此处。
苍鹰暗想:“这三小子虽然愚蠢糊涂,但既然碰上,便不能见死不救,置之不理,不如我假装与这三人吵闹,将他们扔上岸去?”心意已定,冷笑道:“你们是什么东西?胆敢打我虎鹞女人的主意,可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三人登时大怒,许同心怒道:“咱们与你客客气气的,你还真别当咱们好欺负。你那什么双雕派,在江湖上籍籍无名,你这把年纪,也是无名之辈,怎能与我七劫三少相比?”
苍鹰哈哈大笑,说道:“七劫三少?倒也确实听人说过,说你们三人至今喝你们师娘的奶。水,赖师娘的床,否则又哭又闹,让人心烦。”
万同协唰地抽出剑来,森然道:“臭老头,你把你刚刚说的话收回去!不然我一剑送你上西天!”
苍鹰正等他出剑挑衅,一跳起来,左右开弓,连打万同协三个嘴巴,将他举起,朝岸上扔去,其余两个少侠见状大惊,分别出剑相助,迫雨拍出一掌,寒气袭体,那两人遍体酸麻,登时动弹不得。
突然河中飞出一头大鱼,身长如龙,遍体红鳞,在万同协身上一挡,万同协惨叫一声,又高高飞上半空,苍鹰见到大鱼上站有一纤瘦女子,五官秀美,身材娇小。她随手将万同协接住,用力一掷,又抛回了船上,她双足如黏在大鱼背上,接人掷人,举重若轻,身手着实惊人。
聚女笑道:“柔鱼妹妹,你不去接人渡河,老跟着我做什么?”
那柔鱼指挥大鱼,与乌篷船齐头并进,说道:“我可不是跟着你,而是一直潜在水中,血玉女妹妹命我在此看守,以防有不速之客闯入。”
苍鹰、鬼魅、迫雨心头大震,纷纷想到:“她一直潜在水里?那咱们的一举一动,可都被她瞧见了。”
聚女与柔鱼对视片刻,似在暗中交谈,过了片刻,她叹道:“久闻仙剑派迫雨公子寒冰掌力,冠绝武林,今日一见,果然令人赞叹,这位姑娘与这位大哥,咱们孤陋寡闻,却是不识。”
苍鹰等人见无法隐瞒,拔剑在手,神情肃然,苍鹰说道:“在下江龙帮鹏远。”鬼魅道:“我乃雪莲派鬼魅。”
柔鱼点头道:“原来是三大门派的高手到了。我听血玉女妹妹说,她带着一群姐妹,将神剑宗的熔剑大会搅得天翻地覆,只怕会有些讨人厌的坏蛋想溜进来捣乱,嘿嘿,只想不到来的这般快。”
苍鹰听这柔鱼语气口吻,好整以暇,全然是武林高手的风范,知道这两人功夫极高,不在鬼魅之下,如今图谋败露,唯有将她们制住,硬逼她们送自己前往红水石村。
迫雨、鬼魅也都是这般心思,刹那间,三人同时出剑,速度极快,出手时无半点征兆,使得都是精微奥妙的剑法,苍鹰刺向柔鱼,迫雨与鬼魅刺向聚女。那两人武功深湛,早有防备,一人挥船桨,铛铛两声,挡住两人偷袭,另一人不知从何处摸出两个大圆盘来,上下一分一合,将苍鹰剑招架住。
苍鹰喝道:“好功夫!”话音未落,挥长剑刺向柔鱼下盘,诱她抵挡,顷刻间再度变招,转动手腕,斩向柔鱼喉咙,柔鱼见他剑法精妙无比,眼前金光一闪,瞧不出半分破绽,急忙退开一步,苍鹰占据地势之力,只要再出一剑,便能将她逼入河里,他预伏后招,只要她有入水之意,苍鹰立时便能将她擒住。
就在此时,哗啦啦一通巨响,水浪陡升,那大鱼跃出水面,空中甩尾,打向苍鹰,苍鹰被水花挡住视线,慌忙滚倒闪躲,那柔鱼大声道:“下去吧!”双盘急转扔出,同时凌空出掌,苍鹰痛呼一声,落入水里,紧接着身旁扑通扑通作响,迫雨、鬼魅也被抛下船来。
原来他们双斗那聚女,数招内大占上风,岂料那乌篷船上突然从船底伸出许多手来,抓住两人脚踝,两人吓得厉害,站立不定,被那聚女一招“左右开弓”,结结实实打在胸口,才从船上翻身而下。
聚女、柔鱼站在船边,望向河底,聚女笑道:“他们没练过血脉软骨功,入了这河水,被血毒侵蚀,定然活不成了。”
柔鱼叹道:“将他们杀了,算不得功劳,若能擒回去禀报雪玉女妹妹,方才是大功一件。如今也无法可想,咱们先将这三个风流小子送去黑牢。”
七劫三少身子僵硬,但这几句话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魂飞魄散,追悔莫及。那乌篷船顺着河流,就此钻入瀑布之中。(未完待续。)
三十 红石冠羽
苍鹰落水时便已闭气屏息,运功护住全身,但这河中之水直涌上来,内力抵挡不住,他只感肌肤酸痒,仿佛浸泡在盐水之中。这河水毒性并不剧烈,但悄然入骨,难以抵御,更令人遍体酸软无力,仿佛失血太多,以至于精神困乏之极。他稍稍思索,便知这水中蕴有极其古怪的力道,似气似毒,阴毒刁钻,暗中作祟,如同水鬼河妖般将人死死缠住。
他习得神农天香经、贪狼内力、蛆蝇尸海剑、炼化挪移等诸般法门,应付这等作恶真气,乃是张飞耍扛子,轻而易举之事,稍稍运功片刻,将河中毒物由经脉吸入,运转片刻,便已熟知其习性,只觉与炼化挪移的夺血炼化术颇有相近之处,但这河水施毒时更为隐秘,非但纠缠体魄,更暗中操纵心神,他凝神片刻,便能随意化解这水中真气,脑袋探出水面,呼吸几口,又潜下去搜救鬼魅、迫雨。
顺水流方向游了片刻,顿觉前方寒冷,他心生感悟,探出水面一瞧,只见迫雨抱着鬼魅,行动如常,竟不受半分影响。苍鹰救人救得惯了,见状大觉失望,愤愤想到:“这小子练成寒冰内劲,不惧这血肉纵控毒气,抢老子救人的风头,当真好不知趣。”这般一想,自己大感好笑,迎了上去,迫雨断断续续的喊道:“鬼魅姑娘似中了毒,皮肤似要泡坏了。”
苍鹰闻言一乐,想到:“看你游得欢畅,还不得看老子救人?”脸上却颇为郑重,说道:“我来看看!”接过鬼魅,果然见她深受毒害。看来这河水毒素由内而外,先麻痹经络,再损害皮表,若在水中浸泡久了。血肉腐烂,连骨头都不剩下,或身体出现种种异状,变得不人不鬼。苍鹰将内力注入鬼魅体内,驱逐血肉纵控之气,以纯阳真气驱邪护体,鬼魅情形立时好转。
迫雨放心下来,又喊道:“看来得游过瀑布,才能进入红水石村!”
苍鹰点点头,不停将内力注入鬼魅体内。与那河水相抗,又将她背负起来,逆流前行,迫雨体内寒气鼓荡,这河水似有灵知,对他颇为惧意,迫雨行动之时,竟半点不来阻挠。苍鹰见状颇不服气,大喊大叫。与迫雨竞速,但始终落后迫雨甚远,迫雨不明白苍鹰心思,见他咬牙切齿。粗气如牛,微觉莫名其妙,问道:“鹏远大哥可是累了?我拉你游上一会儿。”
苍鹰怒道:“拉你个鬼!”扑腾扑腾一阵加劲儿,稍稍离近了些。迫雨知道此人脾气滑稽。微微一笑,便任由他去。
临到瀑布前头,只觉水柱沉重。几有千斤的力道,苍鹰憋住一口气,以蛆蝇尸海剑心诀助鬼魅屏住呼吸,与迫雨钻入水下,使足全力潜游,两人皆是一等一的内家好手,甩手之力极大,在水下行走,本该如履平地,毫不为难,但此刻却步履维艰,只能缓缓移动。如此走了许久,忽察水压顿消,大喜之余,立时上浮,钻出水面,深深呼吸,只觉如释重负,心神俱醉,这辈子再也没这般痛快过。
欢喜之后,方才觉得精疲力竭,奋力顺着岩洞水流游了许久,前方光亮迎来,到了洞外,苍鹰与迫雨合力一托,将鬼魅送上河岸,这才手脚并用,撑到实地之上,两人大声喘气,仰天躺倒,互望一眼,心生钦佩喜悦之情,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苍鹰笑道:“迫雨小兄弟,你内力好得很哪,只怕不在我鹏远之下,小小年纪,这功夫怎么练的?”
迫雨道:“我这内力。。。是两位姑娘传授给我,我珍而重之,勤修苦练,不敢有一日疏忽。”随即将扬州城与光明顶之事说了出来,原来当年他抱着轻衫身躯,被飞蝇寒冰掌力侵蚀身躯,眼见性命垂危,但迫雨悟性不俗,将蛆蝇尸海剑的心诀运用到极处,侥幸之余,竟将那寒冰真气化为己用。
他初时迷迷糊糊,以为是轻衫灵魂依恋于他,不忍离去,对之加倍爱惜,想尽法门,竭力维持巩固,那寒冰内力便愈发浑厚,竟练成了一股世上罕有的奇门内劲,但这内劲有极大隐患,令他倍受煎熬,痛苦不堪。尔后他与谷霞前往光明顶,谷霞舍命相救,以炼化挪移之法,生成荼蘼之花,喂他服下,自此百毒不侵,这寒冰真气自此也已大成,威力之强,更胜过仙剑派的虹光神功。他能安然无恙淌过这河水,也正是因此缘故。
苍鹰自然知道其中原委,听他说起“苍鹰”名字时牙关紧咬,似仍难忘旧仇,叹道:“小兄弟,那苍鹰之事,我也有所耳闻,但此人似不像是罪大恶极之人,他杀那么多人,犯那么多错,或许有极大的苦衷,也未可知。”
迫雨道:“大哥所言甚是,但那苍鹰杀我生平最爱之人,这等大仇,令我刻骨铭心,我性子急躁,举止或太过冲动,至今思之仍颇为懊悔。何况他已然死了,我。。。。我早已原谅他了。”
苍鹰松了口气,心想:“你小子这句话,老子可听得清清楚楚,将来老子万一被你识穿身份,你要找老子算账,老子便拿这句话来呛你,你小子难道还能不认账么?”细看迫雨脸色,总觉得心里没底,不禁摸了摸脸上黑泥,这黑泥以内力吸附,所幸并未掉落。
过了一会儿,鬼魅慢慢醒来,修养一会儿,问道:“两位大哥,我怎地晕过去了?咱们现在可是在红水石村内了么?”
迫雨点头道:“**不离十,只怕就是此处。”
三人损耗过重,走动艰难,但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仍勉力站起,鬼魅悄悄运静心裂序心法,逐走剩余毒气,心神平静,但半个时辰内无法动用内力。他们沿河岸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座矮山上,透过薄雾,一座宏丽庄严的石头大城矗立眼前,但见一座座高屋,一层层广厦,顶天立地,威严阴森,城楼少说有也有二十丈高,精雕细琢,飞檐如剑,塔尖如矛,直刺苍穹,真不知是如何造出来的。
苍鹰说道:“这并非中原房屋,只怕是西域色目人的手笔,建屋之人极为狂热,不遗余力,耗时长久,方有这等成就。”
鬼魅笑道:“昔日我鬼剑门总坛所在,也算作天底下难得的高阁层楼,谁知此地楼宇,个个儿能与之媲美,这红水石村中的红石神教,果然神通广大。”
正赞叹间,三人同时发觉异样,一同低伏卧倒,只见有十多个男人沿街飞奔而过,行动匆匆,似在逃跑。苍鹰见其中有数人身法不俗,奔行飞快,说道:“那似是丐帮的捕兔轻功身法,这些都是丐帮中人。”
鬼魅与丐帮打过交道,奇道:“丐帮近年来人才凋零,里头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高手,前些年连帮主都死在了恒阳山,本已沦为万兽堂附属门派,可这几人身手不凡,轻功可好得很哪。”
众人逃到街中,突然从一座石屋内钻出一只大怪物,那怪物高约两丈,长脖尖嘴,身上光秃秃的,一对鸡爪坚硬似铁,竟似一只通体染血,羽毛落尽的大公鸡。公鸡上坐着一女子,只用两件布衣包住胸口、胯。下,穿着粗陋异常,但容颜清秀,甚有丽色,她厉声嚷道:“你们胆大包天,居然敢杀死那几位姐妹,逃窜出来?”
丐帮领头一人约莫五十岁年纪,抽出一柄单刀,高呼道:“左右是个死,大伙儿杀了这女妖,从这儿冲出去!”
那半。裸女子暴喝一声,嗓门粗豪,如擂战鼓,那大公鸡猛冲过去,脖子一伸,尖嘴啄起一人,顷刻间咬出那人肠子,用力一甩,将那人砸向一旁。众人吓得心惊胆颤,呼喊声中,快步奔逃,那公鸡仰天喔喔乱叫,振动翅膀,脑袋左转右转,又将几人开膛破肚,如甩鞭子般在空中转来转去。
这几人虽然未死,但力气全无,被这大公鸡甩来甩去,如三四件兵刃一般,逃跑众人躲闪不及,被同伴击中,喀剌剌声响,肋骨断裂,摔在一旁。
那头领喊道:“使仗义屠狗阵法!”他身边几位高手虽被红水石村的妖女诱骗到此,囚禁许久,但都练有一门健体之法,擅长抗毒忍刑,是以并不见困顿无力,几人手持单刀,围绕那公鸡纵跃如飞,公鸡挥舞肠子,拿数人当流星锤来使,但都被丐帮高手躲过,而他们趁隙反攻,手脚灵活,出招刚猛,砍在那大公鸡身上,划出深深血痕,丐帮众人士气大振,更急于脱身,攻势变得愈发猛烈。
这时只听一女子笑道:“雄冠妹妹,你看你的宝贝公鸡被人又斩又刺,怎能忍心不出手?”
苍鹰循声望去,只见那聚女、柔鱼领着百余个女子,正朝逃犯方向赶去,逃犯头领见状大惊,喊道:“散了!散了!各逃各的!”众人惊呼起来,脚底抹油,没命价一通狂奔。
那叫雄冠女子哼了一声,从大公鸡身上飘落,瞬间赶上那头领,那头领回身一刀,声势颇为惊人,雄冠双手一合,夹住单刀,胸口处突然裂开大洞,钻出一只遍体红毛的小鸡,飞空而过,小鸡钻入逃犯头领眼眶,又从那头领脑门儿钻洞出来,那头领头破血流,毫无作声,立时倒地死去。(未完待续。)
三十一 乱心难定
其余逃犯见状大骇,更是慌不择路,亡命狂奔,那大公鸡迈开阔步,一一追上啄死,它那尖嘴专挖人脏器,出嘴精准,一啄就有,哀嚎声起起伏伏,很快街上便没了活人。
那聚女叹道:“可惜,可惜,这十多位祭品白白死了,咱们可得好好加把劲儿,从别处多捉些男人来,若是祭品短缺,血玉女妹妹准得伤心欲绝。雄冠妹妹,你出手也忒狠了。”
雄冠大嚷道:“你们两人不在这儿守着,我一个人脱不开身,四处忙碌,才让他们有可趁之机,现在却又来说些风凉话?若惹恼了本姑娘,让冠冠也把你们开肠破肚,尝尝本姑娘的厉害!”语气毫不客气,竟是一位莽撞之徒。
聚女微微一笑,并不作答,那柔鱼冷冷说道:“就算挖出肠子,咱们也死不了,隔几天便能长出来。但你若再这般说话,惹血玉女妹妹难过,那便罪无可恕。”
雄冠竖起眉毛,似要挑衅,但抿嘴想了片刻,强自压下怒气。她说道:“我听说有几个贼骨头想要溜进来,被你们料理了?”
聚女笑道:“是仙剑派、雪莲派、江龙帮的三位好手,功夫果然厉害得紧,但眼下都掉落红水之中,万万活不成啦。只不过咱们行事可得小心一些,若此事传扬出去,要捉男人,便不大容易了。”
其余数百村妇叽叽喳喳吵嚷起来,无不愤愤难平,说世上男子如此可恶,真应当捉来全数杀了。聚女道:“好啦,大伙儿都回神殿去吧,血玉女妹妹不久便会睡醒,醒来之后,便要召集大伙儿祭拜了。你们去大牢中捉二十个男子出来。好好安置,莫要再出事端,平白死人。”众女子依言散去,不久后街上便空无一人,唯留下具具尸首。
苍鹰见周遭宁静,并无人侦视,从藏身处出来,来到村中,先看众逃犯情形,各个儿死状凄惨至极。他长叹一声。此刻功力未复,不能轻举妄动,正想转身离去,却听一人低哼一声,身躯抖动,苍鹰走上前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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