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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蝇尸海剑-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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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燕然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说道:“我只求你平安喜乐,不受困苦,你若不找你丈夫倾诉,又该找谁呢?何况我也是。。。。也是有罪之人。”

    李若兰“咦”了一声,问:“你又何罪之有?”

    归燕然神情痛苦,正欲向李若兰坦白自己与安曼的私情,李若兰蓦地“呜呜”低呼,脑袋一歪,在他怀中睡去。归燕然痴痴望着她,长叹一声,自语道:“兰儿她内伤未愈。心神不宁,那血姜女的妖术,果然甚是厉害。”他将李若兰横抱胸前,就此而去。

    苍鹰等归燕然走远,松了口气,抹汗痛骂道:“世上女人多事,半点不假,若人人都像冰寒那般豁达,定然天下太平,大宋江山也不会沦陷。更无旱涝地震之灾。”

    他歇了片刻,又听脚步声响,他一个激灵,再度躲藏起来,却又想:“老子又没做亏心事,躲躲藏藏做什么?”

    只听雪冰寒笑道:“莫忧公子,这儿荒僻幽静,人迹罕至,景致颇足怡人。你有什么话,便在这儿说吧。”

    苍鹰无奈,再度使魔音气壁,挡住声息。心想:“这魔音气壁的功夫,用来当飞盗淫·贼,倒也不错。”

    莫忧深吸一口气,回过身来。说道:“雪道长,我当对你坦诚相告,也望你对我有话直说。莫要隐瞒。”

    雪冰寒苦巴巴的说道:“公子,俗语说:‘人而无信,不知其可’,贫道在江湖上,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说出话来,一概是信不过的。你要我实话实说,那可要了贫道的亲命啦。”

    莫忧听她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愣了半晌,这才说道:“道长,你早知鹏远大哥便是苍鹰么?”

    雪冰寒支支吾吾的说道:“咱俩有一趟喝醉了酒,这小子在老娘床上发酒疯,总算被老娘听出些端倪,但也。。。也颇吃不准。。。”

    莫忧怒道:“他身负纯阳内劲儿,仍是童男子,怎会跑到你床上?你二人根本毫无瓜葛。”

    雪冰寒嘻嘻笑道:“真刀真枪,那是没有,动手动脚,可是不少。”

    苍鹰想:“这话倒也不差,老子不过和你亲过几次嘴,倒也算是动手动脚了。”

    莫忧说道:“雪冰寒,你既知他是苍鹰,那定然知道他与我在云南段氏堡垒之事了?”

    雪冰寒道:“他也没对我说明白,贫道也懒得盘问,莫非其中有什么隐秘么?”

    莫忧呼吸粗重起来,苍鹰探头偷瞧,见她俏脸通红,但眼神满是甜蜜之意,顿觉大事不妙。

    莫忧说道:“当时他。。。他扮作土著,将我抱在怀里,叫我。。。叫我媳妇儿,与我亲吻,还。。。。还屡次救我性命,此事万兽堂的明思奇、毛褐、古东等人皆亲眼目睹,连香儿也曾亲见,你若不信,可去问询。”

    雪冰寒怒道:“什么?他瞒着我去做这等好事?”

    莫忧见她发怒,微觉得意,却听雪冰寒又道:“他怎地也不叫上我?如你这等红唇美色,当真天赐良机,这小子倒也机灵,知道偷香窃玉的门道。”

    莫忧大感头疼,正不知该如何接口,忽听雪冰寒嚷道:“哎呦,莫非。。。莫非公子你今天叫我来此,便是。。。。便是要让贫道尝尝滋味儿么?也好,也好,贫道生平,倒也不曾与公子这等妙人亲过嘴儿,今天正好领教。。。”说着撩起袖管,一副无耻急·色的模样。

    苍鹰听得大乐,暗想:“莫忧吃错了药,来找冰寒的麻烦,那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了。”

    莫忧厉声道:“你给我住手,别靠近我!”雪冰寒吐吐舌头,立时老老实实,一动不动。

    莫忧咬牙道:“我。。。我实话实说吧,我并非男子,而是女子。那苍鹰当众这般对我,我名节要紧。。。。我是非嫁他不可,道长,你虽是出家人,可也不能整日与男子呆在一块儿。还望道长矜持守节,离苍鹰他远一些,莫要让他为难,令我难堪。”

    苍鹰心中呼天抢地的哀嚎,暗骂:“老子造了什么孽,竟惹来女人替老子争风吃醋?”恨不得狠狠撞树,当场晕去。

    雪冰寒目光凝重起来,沉默片刻,说道:“莫忧公子,你也挺不容易的。”

    莫忧怒道:“我并非什么公子,我一直女扮男装,便是为了挡去是非,不惹人闲话罢了。但。。。。但我也知此事乃自欺欺人之举,其实。。谁也瞒不过。”

    雪冰寒道:“贫道阅卷无数,修身养性,平素嬉笑怒骂,游戏人间,对这等男女之事,向来避而远之。见世人为此操劳争抢,常常笑其徒劳愚昧。而公子对苍鹰哥哥用情至深,以至于身心为其变化,当真世所罕见。”

    莫忧与苍鹰同时吃了一惊,莫忧没料到雪冰寒突然说出自己最要紧的机密,面无人色,尖声道:“你说什么‘身心为其变化’?我一直都是这般模样。”

    雪冰寒道:“莫忧公子,我曾翻阅古卷,知道世间有奇人,身若婴孩,纯洁无暇,故而阴阳混沌,男女不分,不知是神是妖,可一旦初识情滋味儿,既变化形态,男女至此分明。你我初遇之后,我已觉古怪,如今见你体型今非昔比,********,才知古人诚不我欺。”

    莫忧抽出长剑、血剑,摆出双剑架势,冷冷说道:“你这般文绉绉的骂人,可比粗人更加可恶!雪冰寒,这是你自找苦吃,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雪冰寒微笑道:“你以为杀了贫道,苍鹰哥哥便会要你了么?他可并非凡俗之人,就算你再美上十倍,就算你本来便是女子,他也不会视你**侣。”

    莫忧暴跳如雷,使出一招“阴阳龙牙”,双剑分朝雪冰寒刺去,雪冰寒以伏羲阵法躲闪,避开三招,不得已还了一剑,以炼化挪移的功夫,一招“追星赶月”打了出去,使得是流星锤招式,但她用意不过是守御,铛地一声,挡开莫忧长剑,莫忧双剑飞舞,此起彼伏,上下交错,以浑厚内力驱使,剑光星芒,闪烁不断,罩向雪冰寒多处要害,雪冰寒只守不攻,手下留情,三十招内便险象环生。

    莫忧喝道:“纳命来吧!”一剑直刺出去,将雪冰寒无形兵刃震碎,雪冰寒哎呦一声,倒纵出去,躲到树旁,一转身,钻入草丛,莫忧咬牙追上,断定方位,长剑猛扎入草中,只觉噗呲一声,刺入肉中。

    她微觉畅快,心想:“我当真杀了她了?”愣了片刻,拔出剑来,剑上染着鲜血。她凑到鼻尖,微微一嗅,顿觉不对劲儿:这并非是活人的血,而是死上许久的尸体之血。

    她拨开草丛,蓦地眼前一团树叶掷来,以她的视力感应,这等迷眼手段,原也难不倒她,但雪冰寒投掷手法别具一功,树叶分布,暗合卦象,当真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她惊呼一声,膻中、上脘、中注穴被无形兵刃重重敲击,饶是她有灵花之体,不死之躯,也抵受不住,翻身便倒。

    雪冰寒钻出草丛,说道:“呸,呸,晦气,晦气,偏偏与死猪躲在一块儿。将来说给苍鹰哥哥听,说我为他与女人喝醋,大打出手,非把他笑死不可。”

    苍鹰知雪冰寒足智多谋,莫忧多半奈何不了她,这才并未出手相助,但见她取胜,仍不禁放下心来。暗想:“老子哭还来不及呢,可半点笑不出来。”

    莫忧睁眼去瞧,见雪冰寒身旁躺着一头野猪,当是不久之前死的,恨恨想到:“她怎知这里有头野猪?”殊不知雪冰寒早在与莫忧谈话之时便察觉异样,暗暗散布真气游丝,探知周遭情形,她这功夫虽笼罩不远,但比蛆蝇尸海剑更是精准,顷刻间便对四周境况了然于胸,立时便有对策。她本不想与莫忧动手,但有备无患,总胜过坐以待毙。

    雪冰寒朝莫忧鞠躬道:“莫忧姐姐,我决不能与苍鹰哥哥分离,但你的私密,我说出去也无人肯信,咱俩本也不对付,但求你将来莫要对贫道喊打喊杀,饶贫道一条小命吧。”说罢做了个鬼脸,匆匆拔腿就跑。(未完待续。)

四 南柯一梦红天螺

    莫忧万没想到自己竟败在雪冰寒手下,怒火中烧,更是羞愧难当,苍鹰远远见她如此,也不敢去将她救起。好在雪冰寒手脚极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穴道自解,莫忧翻身而起,抿住嘴唇,眼中如有火光,咬牙道:“我要吸干她的血,我要亲手杀了她!”

    苍鹰心想:“你若当真敢下手,老子定要狠狠揍你,把你教训的服服帖帖,如眼下的段玉水对你一般。”

    他见莫忧就要离去,心头一宽,目光一扫,却见莫忧不远处站着一人。此刻天上乌云阴沉,虽是白天,却如暗夜一般,那人隐在树影之下,悄无声息,莫忧竟毫无察觉,更不知他是何时到来。此人身法之轻之奇,真宛如莫忧的影子,或是林中的鬼魂。

    莫忧转过身来,也瞧见此人,登时吓了一跳,她内力深厚,目光敏锐,渐渐看清此人面容,大吃一惊,说道:“你。。。。你是玄秦?”

    玄秦答道:“是我。”

    莫忧惊魂未定,语气不善,说道:“你是何时来的?”先前她打斗之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知道玄秦并不在此,她思忖此人定是趁自己出神之时靠近,即便如此,这人的轻身功夫也极为了得,令人刮目相看。

    玄秦说道:“隔了许久,你模样也与往昔不同了。”

    莫忧本就心情不佳,听他所言怪异,不耐烦的说道:“你认错人了,我可不认识你。”顿了顿,又道:“先前在泰山之上,你又跑到哪儿去了?”她知此人武功甚高,宝剑锋锐,若他当时在场,局面也不至于如此恶劣。

    玄秦上前一步,伸手摸向莫忧的脸蛋儿。莫忧大怒,一把推开玄秦,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招惹于我!可是不要自己的爪子了?”

    玄秦道:“你以往是男子,眼下却成了女子,定是有心上人了吧。”

    莫忧脑中闪过一念:“他听见我与雪冰寒交谈了?”登时暴怒,娇叱一声,挥剑斜劈,她有心置玄秦于死地,与先前对雪冰寒的胁迫威逼之情不同,这一招“柽松针”使得极快。若劈在树上,能将径长数尺粗细的大松树斩成两段。

    玄秦手指一弹,锃地一声,莫忧双剑同时折断,她本刺向玄秦两处不同要害,剑刃颤动,方位难辨,但玄秦出手太快,竟似同时击中两剑一般。而莫忧其中一柄剑甚是锋利,乃是江湖上难求的好剑,岂料玄秦一触既裂,莫忧惊呼一声。退开数步,心想:“这人怎地这般厉害?即便是归燕然、明思奇,也不能在一招之间断我双剑,破我剑法。”

    她见玄秦慢慢朝自己走来。厉声道:“你定是元人奸细!这泰山脚下可都是咱们江龙帮的人,我若一叫,无数高手一涌而至。哼哼,我劝你还是规矩点为妙。”

    玄秦抬头一望,说道:“他们找不到此处,即便找来,也破不了我的气罩。”

    莫忧急道:“你可是疯了么?这里哪有什么气罩了?”连连退却,突然背后遇阻,她回头一瞧,并未见到障碍,却隐隐感到真气流动,她倒吸一口凉气,惊觉此人内力惊天动地,竟在方圆数十丈内竖立气墙,阻人出入,她颤声道:“这。。。这乌云是你的手段?可怎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玄秦说道:“我是玄夜。”

    莫忧登时魂飞魄散,站立不住,坐倒在地,她脑中乱作一团,头疼欲裂,欲待不信,可想起此人武功异术,又确信无疑,她尖声道:“你。。。你怎么会是他?对了,对了。你入了山海门,当年被太乙杀死的人便是你。。。。可你的面貌与当年截然不同,你杀死。。。。杀死我的时候。。。”

    玄秦道:“自山海门重生之时,容貌随心,与往昔并非全然相同,岁数亦合天意,除非身怀奇术,此后便难以更改。”

    莫忧道:“你。。。你找我来做什么?可是要杀了我?”她当年身为北海魔教的教主,残害玄秦,终至报复。那复仇之人原本戴着面具,她也不知那人真面目,但尔后得太乙推想而出。两人既有深仇大恨,此刻被他找上门来,她惊恐至极,一颗心几乎停跳。

    玄秦走到近处,在她面前盘膝而坐,朝她招了招手,神情冷漠,难以揣测其喜怒。

    莫忧稍觉安心,想到:“他要杀我,当世无人可救,唯有顺从其意。”不敢站起,跪着前行几步,来到玄秦身边,玄秦手指一颤,莫忧不由自主摔在他怀里,她“啊”地一声,畏惧万分,却不敢稍有挣扎。

    玄秦手指划过她的俏脸,似满是柔情蜜意,莫忧心中一动,暗想:“他当年。。。当年对我死心塌地,是我手下武功最高,最为忠诚的部下,我好生蠢笨,竟亲手害他,否则也不至落到这般下场。瞧他此刻情形,莫非。。。莫非仍对我余情未了?若我能令他着迷,只怕比那觉远更为可靠,天下之大,何事能难得倒我?”

    她心意已定,全靠在玄秦身上,柔声道:“玄。。。。我叫你玄兄弟吧,玄兄弟,我以往一时鬼迷心窍,对不起你,你。。。。你还记恨我么?”

    玄秦说道:“不,我已半点不恨你了。”

    莫忧险些欢呼起来,身子发烫,握住玄秦手掌,说道:“我这身子。。。已与往昔不同,你也知道情形,你我皆是长生不老之人。你若不嫌弃我武功低微,我便从此伴在你身边,我真心实意的敬你爱你,陪你千年万年,以弥补我往昔的罪过。你看看我长得美么?我们。。。我们做一对真的神仙眷侣。”她不惯以女子语气说话,但此刻这几句话却荡气回肠,勾魂夺魄,只怕是正人君子、避世隐者也难不心动。

    玄秦揉了揉她玉葱般的手指,莫忧嘻嘻一笑,毫无防备,只觉突然钻心剧痛,叫声凄厉。直入空中,她痛的眼泪直流,见自己一根手指已然不见,竟已被捏成粉末,伤处有一道焦痕,原来玄秦手法太快,以至于伤口生热,自行黏合。

    她想要离开,也不见玄秦动手,她却如被无形绳索绑得紧密。连手指都难动弹,她惊声道:“你。。。你为何这般?你不喜欢我么?你先前说不记恨我,为何要。。。”

    玄秦说道:“若你是常人,我可迷你心智,令你为我所用。但你既是妖仙之躯,那手段时效不长,不如与你直言,令你屈服。”

    莫忧急道:“我知道啦,我听你的话。我什么都。。。”话音未落,又一根手指灰飞烟灭,她痛的喘不过气来,似乎玄秦的手法令人加倍痛苦。

    玄秦说道:“从今往后。我有事便会来找你,吩咐下来,无论怎般丑事,你都得照办。若稍办得不妥。便是此刻之刑。灵花之躯,虽然奇异,但在我眼中。实不值一哂。”

    莫忧哭喊道:“是是是,玄夜主人,你说什么我都照办。”她生平最畏惧山海门之人,此刻又被玄秦折磨,知道他手段残忍,不在太乙之下,虽然愤恨,但哪里还敢反抗?

    玄秦道:“今后这几年里,我或许会传你几门功夫,助你建功立业,攀上高位,此乃为我办事的回报,但我要你与归燕然多加亲近,必要之时,便是牺牲色相,亦在所不惜。”

    莫忧安心下来,咬牙道:“你。。。你要对归燕然下手?你要杀他,为何不亲自动手?”

    玄秦脖子微斜,似有些不满,莫忧舌头登时不翼而飞,她啊啊哀嚎,身子一阵痉挛,几乎窒息,紧接着一股真气涌入体内,她呜呜几声,真气暴涨,竟然喘上气来。玄秦在她身上各处按摩几下,莫忧伤处钻心剧痛,折磨片刻,却已痊愈。

    玄秦说道:“格里姆斯,你走吧,我要找你,你也躲不开我。”

    莫忧跪倒在地,磕了几个头,这才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周围本有气罩阻拦,但她经过之时,气罩自行让开,倒也畅通无阻。

    玄秦闭目默然坐着,一会儿工夫,他睁开眼睛,见一高大汉子从树上落下,朝他走来。

    那人周身火光盘绕,目光阴沉凶狠,显有杀意。

    玄秦说道:“你全都听到了?”

    飞蝇说道:“我本想让你活久一点儿,但眼下却不这般想了。站起来,我给你找处好些的坟头。”

    玄秦说道:“我故意让你见到我的举动,告知你我的意图,便是向你征询。”

    飞蝇厉声道:“先前令李若兰胡言乱语,意乱情迷,也是你做的好事!你想要迫害归燕然,苍鹰决不答应!”

    玄秦瞪着飞蝇,深邃目光之中,竟有戏谑之意,他说道:“到底是你说了算,还是苍鹰说了算?”

    飞蝇喝道:“他本就是我的化身,他有此意,我也不便拒却。”

    玄秦说道:“咱们来做一笔交易如何?”

    飞蝇奇道:“交易?”

    玄秦说道:“归燕然天赋之高,不逊于你我,但若不历苦难,不洗净尘浊,终难以更进一步。我当设法令他练成玄夜伏魔功,引他入那山海之门。”

    飞蝇早知道玄秦目的,当即说道:“他入门之后呢?”

    玄秦说道:“冥冥天意难违,门中亦从无重复功夫,依我推测,他若功成,我必身死。我见玄夜伏魔功有了传人,亦能安然而去。如他入门之后,我却仍活在世上,那我引颈受戮,绝不反抗。”

    飞蝇沉思片刻,问道:“若我不答应呢?”

    玄秦说道:“那我即刻便杀尽雪冰寒、归燕然、李若兰等一干人等,再与你动手,将你也一并杀了。”

    飞蝇心头火起,但他受蛆蝇暗中催促,并非莽撞之徒,又知玄秦神智清楚,与当年觉远不同,他要杀人,自己万万拦不住他,顷刻间,他权衡利弊,长叹一声,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五 牛哞传原野

    苍鹰回过神,见自己已处在江龙帮营帐之中,身旁众人忙碌备马,似要启程,他暗自想起玄秦所言,心中忐忑,但不敢知会归燕然,以免玄秦大开杀戒,唯有往好处想:“他若能由此开悟,遁入山海门中,从此以后便逍遥随性,未必是什么坏事。”

    一只小手伸过来,摸摸苍鹰额头,手心温暖柔滑,苍鹰见雪冰寒满脸担忧,冲她一笑,雪冰寒也笑了起来,说道:“别发呆啦,皇上要见咱俩。”

    苍鹰随她走过人群,见莫忧皱眉坐在一旁,望向他与雪冰寒时,眼神嫉恨,却又哀伤,苍鹰心想:“只要她顺着玄秦意思,今后未必会吃苦,玄秦身份非凡,平白无故的也不会折磨于她,反倒会得些好处。”

    来到赵盛大帐之中,小皇帝起身相迎,温勉几句,笑道:“雪道长,我后悔在泰山上未听信于你,以至于险些为恶人劫持,道长料事如神,绝不逊色于空悟遁伯伯。”

    雪冰寒心想:“皇上拍我马屁?那可万万生受不起,这马屁还得反拍回去,方是正道。”当即说道:“皇上才是运筹帷幄、料敌机先的英主,贫道瞠乎其后,远远不及,若非皇上自愿身处险境,苍鹰哥哥也不会急于相救,露出本来面貌啦。皇上洪福齐天,似险实安,其实贫道不过杞人忧天,自取其扰罢了。”

    赵盛哈哈一笑,心想:“这道姑长得不好看,但实有过人之能。言辞机巧,亦非寻常。”

    苍鹰见帐中有病怏怏的章斧山等护卫,全是在段氏堡垒中见过的,李麟洪、李听雨、鬼魅、谷淇奥、归燕然、李若兰等人也都在营中,赵盛说道:“我先前与大伙儿合计,万没想到这雪莲派竟与仙剑派、万兽堂联手。如此说来,雪莲派也成了鞑子的走狗,哼,我万里而来,本想亮出身份,劝他们归附,不料这**贼全不念大宋之恩。”

    李麟洪愤愤不平,说道:“可不是吗?属下也万想不到此节。鞑子果然奸诈,而那九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众人本有些没头没脑,刚刚鬼魅向他们说出其中原委。这才恍然。

    苍鹰问道:“可有鞑子来袭的消息?”

    李麟洪深谙军事,说道:“我散出探子,以炮仗为号,眼下并无敌袭迹象。”

    赵盛点头道:“我出来已久,只怕空军师担惊受怕,一夜白头,那可真对不住他了。章伯伯,你的伤势好些没有?不如留在此歇息几日,我与德儿、羊儿先行归去。”

    章斧山得段玉水妙手医治。虽并未痊愈,但也怕赵盛途中遇险,忙道:“老臣伤势无碍,自当陪伴皇上。”

    李麟洪、李听雨等人皆要追随护驾。赵盛道:“人越多,越易被鞑子察觉,当年咱们数千人自广东至云南,不得不大绕圈子。入夜行军,还时不时分散赶路,委实麻烦的紧。我可没空军师那般治军之能。也不必大张旗鼓。诸位爱卿各回原处,各司其职,待时机成熟,听调度行事。”

    众人听他说的在理,言辞中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无不凛遵旨意。赵盛望了望苍鹰,又望了望雪冰寒,笑道:“苍鹰哥哥,雪道长,听说你二人感情好的很哪,当年在云南之时,你俩整天待在一块儿,瞧来当真相谐。”

    雪冰寒羞红了脸,说道:“我与苍鹰哥哥共事多年,常在一块儿商量要事,也算不得稀奇。”

    苍鹰笑道:“冰寒胆小怕鬼,我苍鹰胆大包天,我见她可怜,自然多照应她些。”

    雪冰寒白了他一眼,做了个鬼脸。

    赵盛知苍鹰对这丑道姑有情,有意赐婚于他俩,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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