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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蝇尸海剑-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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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和正在气头上,听了这话,更是愤愤,说道:“全都是无用的废物,中土明教一事无成,波斯明教也烂泥扶不上墙。”心中已有报复之意,但眼下却不动声色,一拂袖袍,正欲离去,但屋外一片漆黑,她无可奈何,便令明教众人腾出地方,供她安营休息。
九婴受她抢白,也不恼怒,便与雪莲派众人在后庙园中休息。又过了一个时辰,众人悉数入眠,他也正睡得香甜,忽然耳中有人传音说道:“阿离、阿尘,往西十里,与我相见。”
九婴与九狐同时转醒,心中惊讶,难以言喻。只见周围并无可疑人影,那传音之人只怕身在远处,功力之深,当真匪夷所思,而那人竟知道他们二人真名,更令两人心神难安。
九狐低声问道:“阿离,那人是谁?”
九婴沉吟片刻,忽然神色激动,他心思灵敏,生性聪慧,稍胜九狐,低声道:“不是娘亲,便是。。。便是周叔叔。”多年之前,周行天曾稍现踪迹,害死许多英雄好汉,但随后便不知所踪,但九婴心生感应,便猜测这出声之人是他。
九狐“啊”地一声,登时意会,两人身法轻盈,瞬间往西而去,园中众人竟无一人知晓。
钻入林中,四下黑暗,但九婴摘下眼罩,感知敏锐,往西而去,走出十里,来到一片草地上,只见一高大汉子站在眼前。
九婴与九狐互望一眼,心生戒备,九婴问道:“你是明教的阿修罗长老么?可是你唤我二人前来?”
阿修罗道:“时隔多年,终于再见到你二人,比小时候可更加俊俏啦。”
两人身子一震,齐声道:“你到底是谁?”
阿修罗紧闭双眼,身形微颤,顷刻间容貌骤变,面皮剥落,露出一张英俊面容,但细看之下,却略显苍老。那强壮躯体也稍稍回缩,变得消瘦了些。
九狐登时涌出泪水,颤声道:“周叔叔。。。。当真是你,可。。。。你为何。。。。能变化容貌?”(未完待续。)
八十三 如梦令·长发似雪白首
周行天面对二人,满面欣慰之情,说道:“我练就一门奇术,方能变化容貌,但这功夫艰难至极,使起来颇为费劲儿,若非要与你二人重逢,我又何必除去易妆?”
这对姐弟乍见师父,心绪纷乱,如潮如浪,既恨此人传授奇功,令两人变得鬼模鬼样,又感激此人昔日关怀照顾,倾囊相授。他们自幼对这位天下数一数二的大高手最是仰慕,又鲜得父爱,便将他当做父亲一般。这时重逢,两人虽有处变不惊之能,但九狐已泣不成声,而九婴也颇有些手足无措。
周行天道:“阿离、阿尘,你二人多受苦难了。若非我这些年来一直浑浑噩噩,自顾不暇,我早该前来找你们。”
九婴少时便极为自强,心肠刚毅,彷徨之情一闪而过,恢复冷漠神情,淡然说道:“你这易容改装之术,果然甚是了得,在下生平从未见过,但你既然有这等千面变形的本领,未必当真是周行天。你是波斯明教中人,若想以阴谋害我姐弟,在下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九狐却想:“他若当真是周叔叔,定能化解我身上妖术,令我变回常人。”
周行天点头道:“我钻营一生,玩弄权谋诡计,如今作茧自缚,原也知无法就此取信于人。”话音刚落,已至九婴身前,手掌拍向九婴腹部,正是一招“瞬柔掌”功夫,九婴手指点出,应变极快,指法灵巧严密,人所难测。周行天赞道:“我传你的招式,你果然已练得炉火纯青啦。”
他一边赞叹,一边接连出招。或掌或拳,或上或下,时如急飙,时如徐风,九婴打起精神,以逍遥宫正宗武学迎敌。但卜一出手,周行天立即变招,九婴武艺虽强,却也渐渐不支,他心生怒意,连出数掌,正是鸿源江河掌的功夫,周行天也立时应对,呼呼呼三掌。掌心如电,已抵住九婴手掌。
刹那间,九婴只感敌人内力排山倒海般涌来,他低哼一声,使出毕生内力,当即迎头猛击,岂料周行天微微一笑,霎时已退开三丈。来去自如,毫不费劲。宛似在与九婴玩笑,竟全不将九婴奋力一击当真。九婴心头一惊,寻思自己虽未使出绝技,但以武功而论,委实与此人相差甚远,一时间。他满怀心思,呆立原地,沉思不语。
周行天道:“阿离,你相信我了么?”
九狐踏上一步,说道:“就算你是周叔叔。但咱们多年不见,你又为何来找咱们?咱们又怎知你并无恶意?”
周行天身躯一震,忽然哽咽道:“阿尘,我对不起你,我一时疯疯癫癫,胡乱传你们武功,令你二人。。。一生受苦。我乃有罪之人,我当真禽兽不如。”
九狐听他真情流露,登时心酸,也哭出声来,喊道:“你。。。你可知我与哥哥两人。。。两人犯了。。。。遭了多大的罪么?我半人半妖,时时都会发疯,若不是哥哥他。。。”
周行天道:“我这次来,便有补救之意。”
九狐“啊”地一声,忙道:“你可有法子,治愈我这怪病?”
周行天道:“阿尘,你这毛病。。。是治不好的。”见九狐神色不善,忙道:“这其实并非怪病,而是练功而成的奇效,只不过世人无知,心怀偏见,见了你这等仙子般的样貌,竟将其视作妖邪,当真可恶至极。”
九狐听他夸赞自己,更是恼怒,叫道:“你可要见识见识我那样貌?”顷刻间怒气激增,身形变化,发辫似蛇,双目如灯,身上鳞甲如刺,化作九婴妖魔之态。九婴大惊失色,急道:“姐姐,你莫要冲动!”
九狐咬牙切齿,朝周行天扑了过去,她双目有催人心智、令人入眠的神效,发辫灵敏异常,力似犀象,一旦猛攻,威势绝不逊于其弟。周行天喜道:“正是如此,正是如此,真是美丽无比,世间罕有。”纵身闪避,躲开九狐连击,九狐双手钩抓,发辫激转,断树裂石,厉害至极,但周行天举手投足间皆精妙异常,九狐虽竭尽全力,竟碰不到周行天一丝衣角。
九婴见九狐叫的愈发凄厉,多年来积压的怨气爆发出来,行径已然失控,情急之下,不顾安危,飞身上前,意欲阻止,但周行天猛然击出数拳,咚咚声响,如万千战鼓齐声擂动,九狐身躯巨震,被拳力震倒在地,周行天在地上一拍,九狐登时蹿上空中,似被巨手抓住一般。周行天双手圈转,激起一股飓风,九狐身躯虽然庞大,但如遭风浪,全然身不由己。
九婴怒道:“快放开她!”一掌“鸿蒙初创”击出,周行天身子一侧,又长出一条臂膀,将九婴掌力接住,九婴瞠目结舌,心头震惊,却见周行天样貌再变,已成了多臂巨翼的一丈巨人。
九婴惊呼一声,忙朝后退,周行天双翼一扫,九婴一时慌乱,躲开几步,上脘穴一麻,已被周行天一臂点中。本来他若全心全意与周行天过招,虽功力不及,却也不会一招落败,但周行天陡然间多出臂膀双翼,招式又玄妙神奇,九婴一时失算,便已受制。
周行天击败九婴,缓收掌力,令九狐落在地上,他这掌法叫做“双翼月影”,乃是他钻研玄夜伏魔功、蛆蝇尸海剑、炼化挪移等等招式创制而成,掌力无穷无尽,如滔天巨浪一般,九狐虽化身妖魔,可又如何抵挡得住?他连败二徒,自身也极为吃力,身形不稳,大声呼吸,徐徐变回人形,衣衫也变得破破烂烂,但他浑然不觉,只是笑道:“阿尘,你瞧见了么?”
九狐神智稍清,问道:“你。。。。你也与我一般?你也是妖怪么?”想到此处,稍觉快慰,暗道:“原来你自食其果,与我落得同样下场。”
周行天将九婴扶起,摘下他眼罩,对准九狐,消去她暴骇妖性,九狐还原成人,身子赤·裸,周行天取出早已备好的袍子,罩在她身上,说道:“若在古人蒙昧之时,我等身现异状,当受世人顶礼膜拜,高高在上,如同神祗,但如今却不容于世。此乃神佛加害所致,以至于我等难复荣光,反被喊打喊杀。”
九婴喊道:“你可是疯了?这世上哪有什么神佛?你们不过是练功走火,妖气游动,以至于现出异样罢了。”
九狐忽然想起当年追杀鬼剑门门主鬼谷之时,曾遇上一极为丑陋的女子,与一杀气惊人的男子拼斗,她心生寒意,抖个不停,喃喃道:“阿离,世上只怕。。。只怕真有这等。。。这等异人。”
周行天哈哈大笑,连声道:“阿离说的不错,无神无佛,才是大好世道。你说得好,说得妙,深得我心。”转过身,对九狐说道:“阿尘,你强自压抑本性,实则弄巧成拙,反而易于失控,你看看为师模样,说变就变,欲复则复,何苦之有?”
九狐醒悟过来,面露喜色,说道:“周叔叔,你。。。。你也练过我身上的功夫么?你找到诀窍,可将其操纵自如么?”
周行天道:“那还有假?我先前说要弥补,便是要传你一门口诀,你依此习练,找无人之处反复变化,若我所料不错,一年之后,你那身子便不再失控,届时欲为人则为人,欲成仙则成仙,何等潇洒痛快?”
九狐如闻天机,欣喜若狂,忙跪倒向周行天磕头,周行天拍拍她脑袋,眼神爱怜,说道:“阿尘,你何必谢我?此乃我应尽本分。”遂念念有词,背诵法诀,一字一句说的极为清楚。这功夫接续他当年传授九狐与九婴武学,既是遏制走火之法,又是修炼功力之奥,九狐九婴用心记忆,只感博大精深,妙不可言,九婴喜道:“周叔叔,我若修炼这功夫,将来武艺必有大进。”
周行天道:“那是理所应当,你眼下功夫已然极高,除了我那儿子与我那些老友之外,也没几个人能胜的了你。。。。”
九婴与九狐异口同声道:“周叔叔,你还有个儿子?”
周行天自知失言,并不答话,嘿嘿笑了两声,又道:“你当勤修苦练,与现有武学互相启发,不久定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手指一拂,九婴穴道松开,九婴当即与九狐相扶站起,迟疑片刻,再向周行天躬身道谢。
周行天拍了拍腹部,运用莱黄变化神通,又成了阿修罗的模样,如此又遍体剧痛,暗自叫苦不迭。他已达成所图,说道:“阿离,阿尘,咱们明日相见之时,自当装作并不相熟。我将随波斯胡人重返西域,咱们后会有期了。”
九婴脑筋一转,连忙喊道:“周叔叔,阿离还有一事相求。”
周行天奇道:“你这小子,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九婴说道:“周叔叔,你眼下为波斯明教长老身份,我。。。我想求你替我杀一个人。”
周行天知道这位徒儿机智过人,也微觉好奇,点头道:“你说吧,要我杀谁。”
九婴说道:“我要你替我杀了当朝丞相阿合马。”
周行天眨眨眼,一时也微觉困惑,问道:“这等俗人,又碍着你什么事了?就算此人防备严密,你若当真要杀他,自个儿图谋算计,也总能得手,何必求我?”
九狐眼神楚楚,娇声啐道:“师父,你这人好不痛快,咱们姐弟俩受你遗祸多年,难得碰面,求你一事,以你天下无敌的功夫,当真是举手之劳,你偏偏如此啰嗦。”(未完待续。)
八十四 俏颜诱人无数
周行天笑了一声,说道:“你们两个小鬼头,从小便狡猾得紧。要师父替你们杀人不难,但杀人之后,局势如何,我可不能不虑。”
九婴说道:“那阿合马与咱们公主作对,自也是咱们明教大敌。。。。”
周行天灵光一闪,若有所思,静立半晌,深深吸了口气,说道:“妙计,妙计。亏你竟能想出这等借刀杀人之策。”
九婴与九狐互换眼色,九狐笑道:“周叔叔抬举咱们啦,不过是求你杀个人,怎能称之为借刀杀人?这**好生吓人呢。”
周行天道:“你二人受制于那公主,定有重大把柄握于其手,若说要替她出头,我是半点不信的。先前安武萨率全真教高手伏击那公主,杀死咱们波斯明教女子之事,只怕是你二人通风报信,告知安武萨的么?”
九婴、九狐万料不到此人竟能猜到此事,脸上登时闪过一丝慌乱,九婴沉默片刻,并未否认,只道:“叔叔料事如神,远胜过我姐弟二人。”
周行天负手踱步,沉吟道:“嗯,你们挑起九和与安武萨的争端,借此令九和与阿合马互生怨恨,她已向忽必烈告状,满朝皆有耳闻,你们再设法杀了阿合马,那忽必烈必知是九和所为了?她滥杀大臣,不将皇帝老儿放在眼里,只怕反而要吃不了,兜着走。但你们莫要忘了,九和乃是忽必烈爱女,深受宠爱,骄纵异常,若无真凭实据,忽必烈也未必会拿她怎样,反倒是她生出疑心。你二人可要遭殃。”
九婴笑道:“周叔叔久居异国,不知中原朝局,故而由此忧虑,在所难免。单单杀了阿合马,即便咱们故意栽赃,忽必烈这老儿并非蠢货。自能瞧出蹊跷。但若此事涉及政争,有关皇权交替,越是公主之尊,越是凶险万分。”
周行天皱眉道:“愿闻其详。”
九婴说道:“我们信得过周叔叔,自然据实相告。此事的关键人物,不单单在阿合马,还牵连到一位大有来头的人物。。。。”
周行天“啊”地一声,恍然大悟,说道:“你说的是那位与阿合马争锋相对。剑拔弩张的真金太子?”他听说阿合马横征暴敛,贪赃枉法,屡次上奏要大增税负,镇压暴民,深得忽必烈器重,而真金太子则提议善待百姓,广施善政,两人因此结下仇怨。
九狐叹道:“周叔叔当真聪明。”
九婴点头道:“不错。正是此人。那真金太子与九和公主素来交好,情感深厚。咱们原先打算假扮波斯明教中人。杀了阿合马,忽必烈本就怀疑真金太子意欲早登皇位,图谋不轨,有废除太子之心,如今得了蛛丝马迹,正好大做文章。将真金太子囚禁起来,一应同党,更难逃大劫。九和公主陷在漩涡之中,必难幸免,咱们也可借此脱困了。”
周行天仰天大笑。说道:“那九和公主对你这小子甚有情意,你如此害她,岂不是太狠了些?我倒不信你会当真如此。”
九狐身子一颤,脸色难看,九婴忙握住她的小手,柔声道:“姐姐,我。。。。。”
九狐摇头道:“你莫要再说,我信得过你。”
周行天察言观色,暗想:“九婴大费周章,如此谋划,怎会无利可图?但他玩弄权谋,与我何干?我欠他二人良多,让他二人暂且受益,又能怎样?”当即问了那阿合马居所习性,就此离去。
次日晨间,波斯明教众人向九和公主道别,踏上返程。九和公主心道:“怎能让你们大摇大摆的走了?总要让你们大吃苦头,若再有违逆,全数杀了,全都死不足惜。”但见波斯胡人人数众多,极为惹眼,行速缓慢,数月之内,难以走出中原,大可徐徐图之,无需急躁,便装得和颜悦色,连声宽慰,方才分离。
她来到城中,在一位富豪宅院中住下,与当地风流才子、英俊伶人相聚,又结交富绅武者,前者收下厚礼,后者纳为下属,忙活了数日,方才得了空闲,预备着手对付波斯明教之事。她被这等琐事折磨的精疲力竭,无聊透顶,心想:“要九婴陪我一天,商量大事,醒醒脑子。”心中这才高兴了些,便派人去传九婴,却得回报:九婴恰巧外出,不在家中。
九和心头烦闷,有心消遣,便找了几个武功高强的英俊侍卫,伴在身边,微服出行,前往闹市游逛。她已然二十五岁年纪,忽必烈宠爱于她,并未将她嫁人,却任由她在外头风·流取乐,不加管束,故已非昔日心思纯洁的少女。而她贵为皇帝之女,提亲之人多如过江之鲫,她对此也颇感厌烦,是以一年到头都在江湖上奔波,鲜回皇宫。
来到闹市,见人山人海,络绎于途,叫卖声、嬉闹声吵吵嚷嚷,果真繁闹至极,九和公主到处游玩,出手阔绰,买了不少稀奇物件,漂亮衣裳。
忽然只听身旁随从厉声惨叫,鲜血泉涌,倒地而死,她大吃一惊,回头一望,只见安武萨手持长剑,神色凄厉,捉住她手臂,高声道:“贱女人,你杀我爹爹,我。。。我豁出性命,也要拉你陪葬!”
九和公主一阵慌乱,尖叫道:“我何时杀了阿合马?”
安武萨武功颇高,乃是现今全真教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九和随行之人皆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横劈竖斩,顷刻间便已了账。九和惊呼一声,安武萨一剑刺出,直击她心口。就在这时,又听“砰”地一声,安武萨身子一晃,往一旁跌倒,有一人飞身而至,将九和搂住。九和睁眼一瞧,那人正是九婴,先是一喜,复又一惊,脸色阴沉下来,问道:“你来了?”
九婴不答,接连数道劈空掌力击出,安武萨奋力抵挡,但仍远不是九婴对手,第十招时,被九婴一招击中腹部要害,安武萨口中鲜血狂喷,立时气绝。
九婴大声道:“这恶贼是当朝奸臣阿合马的儿子,好生可恶,竟敢行刺九和公主你,当真活得不耐烦了。让他陈尸于此,不得搬动,有谁不听话,便是他的同党!”
九和听他大声呼喊自己的名字,心头惊怒更盛,暗想:“他故意说出我与刺客身份,想要怎样?我出行隐秘,阿合马是如何找到我的?我找他相陪,他偏偏不在,此刻却又现身,定是这混账在捣鬼!”但眼下被九婴所救,无法相抗,只能任由他带走。
九婴将九和带向那处大宅,但行至途中,突然折转,走向荒郊野外,九和见状,反而镇定下来,冷笑道:“九婴啊九婴,你行事颠倒愚蠢,当真令我失望。你既然想要害我,又何必要救我?你众目睽睽之下将我掳走,又能瞒得过谁?我若出了什么事,要你雪莲派上上下下,鸡犬不留!”
九婴说道:“公主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不过想与公主说几句私密话罢了。”走入密林之中,来到那晚与周行天相遇之地。将九和放在地上,九和知道逃不掉,索性坐在草地上,毫不退让,直视九婴。
九婴微微一笑,说道:“殿下,这些年来,你愈发美貌,比之昔日你我相遇之时,更是惹人喜爱了。”
九和怒道:“你有话直说,何必拐弯抹角?你勾结刺客,加害于我,又能安什么好心?”
九婴说道:“那刺客已然说了:阿合马已死在公主雇凶之手,如今连他也死在公主护卫手上,公主可知此事后果?”
九和顿觉惶恐,颤声道:“你。。。。你杀了阿合马?然后栽赃于我?”
九婴笑道:“公主所言不妥,这怎是栽赃?我与公主结交多年,又有把柄落在公主手上,自然事事都替公主着想。那阿合马与公主作对,绝非善类,我若不将他杀了,怎对得起公主的知遇之恩?”
九和公主也擅长权谋计策,顷刻间清醒过来,冷冷说道:“你妄图让父皇迁怒于我?阿合马虽受恩宠,但怎能与我相比?父皇知道我并非意气用事之人,单凭我与阿合马旧怨,即便再加上安武萨这刺客胡言乱语,我也有法子在父皇面前澄清此事。”
九婴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交于九和公主之手,九和展开一瞧,登时遍体生寒,魂不附体,只见这是一封急信,写自铁穆耳之手,原来阿合马被刺客击毙之后,忽必烈疑心大起,猜测此事涉及谋逆,已将真金太子关押起来,并四处搜寻刺客下落,审问太子身边朝臣。铁穆耳自身也遭囚禁,偷偷送出信来,求九和公主向其父求情。
九和怒道:“你擅自截获此信,不让我知道此事?那你此刻又为何要呈给我瞧?”
九婴说道:“你就算知道了,却又如何?忽必烈知道你与真金太子兄妹情深,太子命在旦夕,只怕要召你回宫,好好陪伴于他。公主一入宫中,只怕永远也出不来了。”
九和咬牙道:“我。。。。父皇深明大义,明辨是非,你这等图谋,又怎能。。。怎能得逞?真金哥哥虽受一时冤屈,将来必能脱困而出,你暂且得意,便想要挟我了?我。。。我要将你所做之事全抖出来。即便你将我杀了,我也有心腹能办妥此事。”
九婴成竹在胸,语气愈发镇定,却令九和更为惊惧,他说道:“殿下有所不知,自来牵涉皇位,那可是步履艰难,如履薄冰。真金太子不犯错便罢,一旦犯错,其余谋求太子之位的人,便如苍蝇见着死尸一般,密密麻麻,成群结队而来。他是对是错已无关紧要,只要他以往做过一件错事,说过一句错话,到此关头,也是万劫不复的大罪。”(未完待续。)
八十五 金殿起沉浮
九和如何不知其中要紧之处?但她想道:“此人长篇大论,故作高深,绝非想要一拍两散,否则他大可一掌将我杀了。”
想到此处,她道:“就算。。。。就算爹爹当真狠心,重罚于我,你可想要与我玉石俱焚么?”
九婴笑道:“你知我并非忘恩负义之人。你我结交以来,情同眷侣,何等恩爱?我怎舍得失去了你?”
九和虽处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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