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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蝇尸海剑-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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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悟遁大笑起来,可脸上却殊无喜色。李听雨微觉奇怪,苍鹰与雪冰寒则想:“莫非小皇帝与军师之间有什么不快么?”
来到城中,繁花成簇,人潮拥挤,果然甚是繁荣。苍鹰与香儿曾来过此处,见此地外观一如往昔,但却已改朝换代,稍有感慨,心情难言。走入皇宫,也是精美宏伟至极,远胜于昔日铁穆耳入主之时。苍鹰心道:“咱们这小皇帝也是花钱如流水,这宫殿修缮成如今模样,不知花费多少人力钱财。”
终于来到殿上,赵盛微笑着上前相迎,他身穿黄袍,留有短须,身子更为健壮,气度沉稳威严,令人一见便心生敬意。
李听雨正要率众跪下,小秋羊笑了一声。纵体入怀,叫道:“皇上哥哥,大伙儿远道而来。累得狠了,将来还要打仗,这些繁文缛节便免了吧。”
赵盛哈哈大笑,摸了摸小秋羊脑袋,神情怜爱,点头道:“我也没让他们跪啊,诸位爱卿。都起来,都起来。大伙儿分离多年,正要好好摆一局接风洗尘宴。”
苍鹰暗道:“小盛。。。。莫非与这小秋羊有什么瓜葛?这。。。。这可有些奇怪了。”
众人诚挚谢恩。赵盛早有准备,便命人摆宴款待李听雨等人,并带着两位夫人,召集文武百官一同相聚。他这数年来大事有成。招揽不少名士投奔。此时麾下人才济济,文武兼备,有几分宋朝鼎盛光景,不复当年寒酸模样。只是赵盛效法成吉思汗所为,礼贤下士,不重俗规,举止甚是随意豪放,是以群臣虽众。但却并不迂腐墨迹,也不让女子回避。
赵盛问道:“听雨叔叔。我听闻麟洪伯伯落入鞑子之手,宁死不屈,终于丧生,可是真的?”
李听雨叹道:“李大哥。。。。李大哥确是英雄,只可惜天妒英才,不明不白便死了。”
苍鹰心知李麟洪多行恶举,临死前实则害人不浅。但毕竟已然丧命,那便一了百了,念及两人往昔交情,自己也不便再损其名。
赵盛叹道:“人死不能复生,李伯伯虽死,却见听雨叔叔将江龙帮统领的如此兴旺,九泉之下,亦能瞑目。”他一转眼,见到莫忧,凝视她玫瑰般的美貌,微微一笑,问道:“莫忧姐姐,你自来女扮男装,可瞒的朕好苦。来来来,朕敬你一杯酒,既罚你欺君之罪,又悼念你那义父。”
莫忧点头道:“多谢皇上,莫忧甚是惭愧。”举杯一饮而尽。
赵盛赞道:“好爽气!听雨叔叔,麟洪伯伯已死,你暂摄江龙帮帮主之位,劳苦功高,朕委实敬重,今夜你来朕身边相助,便可卸下这担子。朕封你为镇东王,统领东征事宜,这江龙帮事务,便由莫忧姐姐掌管如何?”
李听雨闻言一愣,不明所以,问道:“镇东王?微臣才德浅薄,怎能。。。。怎能当什么镇东王?”心道:“这镇东王又是什么职务?”
赵盛仰天大笑道:“朕赏罚分明,绝不亏待功臣。听雨叔叔当了这镇东王之后,领军作战,更是名正言顺,此乃美事,叔叔莫要拒绝。”
李听雨无奈,唯有躬身领旨。雪冰寒心道:“这小皇帝让咱们堂主当官,给了个莫名其妙的镇东王,实则收了他的兵权,如此玩弄手段,好生令人气愤。”
赵盛又向李听雨属下一一敬酒,这将近百人,他都叫得出名目,可见颇下过一番心血,各人皆有丰厚赏赐。苍鹰被封了个征东大将军之位,雪冰寒则得了征东兵马总参谋之职,两人只觉麻烦,却也不便扫兴。
他走到李若兰面前,细细打量她容貌,当真惊为天人。两人前几年相遇之时,他为人正直,对德皇后死心塌地,其余女子再如何美貌,他也不放在心上,然而这几年权势激增、春风得意,便有些管不住心思,虽除了馨儿之外,并未再有婚娶,但平素拈花惹草的风·流韵·事,从未间断。无论是闺中少女,还是朝臣之妻,他都有过偷·欢之行。
他知道归燕然早已身死,李若兰孀居守寡,以为她定然寂寞难耐,此时又有几分醉意,借敬酒之时,目光不住扫过她玲珑身子,当真心如潮涌,有心招惹,柔声道:“李姐姐,我听说归教主之事,还请节哀。”
李若兰微觉古怪,只能答道:“多谢皇上关怀。”
赵盛又道:“你携带孩儿,随着大军四处奔波,只怕多有不便。不如将那孩儿送入宫中,由一众宫女照顾,可比在外受苦强遭罪的多了。你常常前来探望于他,咱们竭诚欢迎。”
李若兰笑道:“皇上,咱们武林中人,对此习以为常,何必劳烦诸位宫女姐妹?何况我身边有人替我照顾孩儿。”
赵盛劝了几句,李若兰只是不允,赵盛大为失望,又道:“这征北大将军一职,本该由归教主担任,而李姐姐武功之高,也是当世罕见,不如由你接任如何?”
李若兰暗想:“苍鹰哥哥是征东大将军,我当了这征北大将军,两人正可相配。”深深一拜,点头道:“多谢皇上隆恩。”
赵盛借着酒意,伸手扶她纤臂,在她手腕上轻轻一捏。李若兰登时大怒,可却发作不得,闪身退开,神色间满是怒意。
赵盛吐吐舌头,甚是轻薄,在她耳畔低声笑道:“好凶的姐姐,可是要吃了朕么?好,好,好,朕得罪了你,今夜你随朕回宫,朕任凭你处置如何?”
李听雨、苍鹰、雪冰寒等人尽皆愤愤不平,李若兰正要喝骂,却听馨儿说道:“皇上,你。。。。你。。。。。可是喝多了?快些回来,让馨儿陪你喝酒。”
赵盛笑了一声,回身而返,路过莫忧座位旁,临时起意,又去捏莫忧玉手,莫忧武功何等了得,怎能让他碰上,霎时抽手避开,赵盛摸了个空,不以为意,拿起莫忧杯子,一饮而尽,咂咂舔嘴,笑吟吟的说道:“你们何必如此拘束?大伙儿难得碰面,正要图个开心。”
苍鹰望向前方,见馨儿身子发颤,显然甚是不悦,而德皇后则处变不惊,一脸淡然。
越渐离起身道:“皇上龙体要紧,不可再多喝了,还请速速回宫歇息。”
赵盛道:“越渐离爷爷,你少管些闲事吧,我今个儿高兴,正要通宵达旦的快活。莫忧姐姐、李若兰姐姐,听说你二人剑法高强,又如此美貌,不如替咱们舞剑助兴如何?”说话时已大了舌头,身子摇晃,神情极为雀跃。
空悟遁道:“皇上,大庭广众之下,还请敛容守礼,不可如此傲慢轻视。来人哪,扶皇上回去。。。。”
赵盛忽然转过头来,朝空悟遁怒目而视,空悟遁缓缓起身,也毫不相让的凝目相对,一时间,场面僵住,众人只觉如入寒冬,一会儿又坠入熔炉,纷纷坐立不安。
就在这时,人群中跑出一人,指着空悟遁骂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对皇上如此无礼,这般瞪视龙颜,成何体统?还不快磕头认错?”
苍鹰见来人约莫二十岁年纪,容貌俊朗,神色义愤,却不认得此人,但此人身形稳重,奔行却快,武功甚是了得。
空悟遁朗声道:“君当有为君举止,不可逾矩过分,臣当有为臣本分,不得欺瞒君主。皇上饮酒纵欢,已然失态,若不收敛,微臣虽然无用,却不敢不谏言劝阻。茂竟圆,你若当真为皇上好,为何反要阻挠于我?”
那茂竟圆乃是滇地汉族士人首领,两年前率众投奔赵盛,受赵盛恩宠,素来与空悟遁不对付,他怒道:“空悟遁,你嚣张跋扈,不将皇上放在眼里,这些年来,处处与皇上作对,皇上要东,你偏偏要西,有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茂竟圆受皇上大恩,便容不得你如此放肆!”说罢竟挥拳朝空悟遁打去。
忽然间,又有一苗族人越众而出,施展古怪手法,抓向茂竟圆腰部,茂竟圆闪身躲避,那苗族人趁势拦在空悟遁身前,大声道:“空大人,你没事吧。”
茂竟圆怒道:“黑匹夫,你也与这空悟遁是同党么?”
这苗人叫做黑达拉,乃是滇地苗族领袖,族中崇拜秋羊,被空悟遁感化劝服,率领数万苗人投入赵盛军中。素来对空悟遁极为敬重,他为人耿直,见茂竟圆对空悟遁动手,无暇细思,便上前替空悟遁抵挡。两人各自身怀绝技,相向而立,目露凶光。(未完待续。)
六十五 镜花水月
那黑达拉脾气暴躁,最是耐不住性子,见敌人神情不善,怒火中烧,大喝一声,向前扑去。茂竟圆出手架住,大声道:“反了!反了!皇上,这夷人胆大包天,早有不臣之心!”赵盛军中,汉人与滇地土族素来不睦,茂竟圆得此良机,便意欲激怒赵盛,将黑达拉铲除。
赵盛静立片刻,忽然大笑道:“两位住手,住手,我不过与空伯伯开个玩笑,你们怎能当真动手?快停下,停下,比武助兴,并无不可,若动了火气,出手没了轻重,那可就扫兴至极了。”
那两人当即罢斗,各自退开,赵盛朝空悟遁道:“空伯伯所言甚是,我赵盛行事不像话,惹大伙儿不快,实在不该,空伯伯大人有大量,莫要计较,原宥我这一回。”
空悟遁微笑道:“皇上何出此言?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不臣之心,先前所言,委实不敬。”说罢复又坐下,身旁他那女属下沙游脸色惨白,低声与空悟遁耳语几句,空悟遁摇了摇头,示意无碍。
此事危机已退,场面有所缓和,但席间众人闷闷不乐,满怀心事,吃喝无味,赵盛又敬一圈酒,就此离席,众人便纷纷散去。空悟遁早在城中为各人安排住所,照顾周到,所居之处甚是整洁宽敞。
苍鹰躺在床上,回思今日之事,想起赵盛举止,心中不是滋味儿,只觉自己熟悉之人,一个个儿都渐渐变了模样。赵盛变得穷奢极欲、好·色不羁,品行未必优于那赵烈、赵火父子,只不过他为人精明强干,又有高人相助,才没落得如今赵烈的下场。
便在此时,忽听屋外传来几声尖叫,李若兰厉声道:“你们是谁?为何在我屋外窥探?”
有一男子细声细气的说道:“李姑娘莫要多心。咱们是皇后娘娘派来,她听说你孩儿长得可爱,想请你二人一道进宫相见,到时候定有不少宝贝赏赐,乃是天大的好事。”
李若兰侍女归春大声道:“你们回去告诉皇后娘娘,就说我家小姐早已入睡,无暇相见,恕难从命。”
那太监声音逐渐严厉,说道:“这是皇上亲自下的谕旨,要李姑娘随咱们入宫一聚。李姑娘。你是朝中大臣,若不走上这一遭,那可是不臣之罪。”
苍鹰闪身出门,在那太监肩上一拍,喊道:“老兄,深更半夜的,吵嚷嚷做什么?”那男子回头一瞧,认出是新上任的征东大将军,稍有怯意。但他得赵盛撑腰,历来骄纵蛮横、目中无人,今晚又是奉命行事,理直气盛。立时壮胆说道:“苍鹰大人,皇上要见。。。。。”
他本想说“皇上要见这位夫人”,但苍鹰不等他说完,当即大笑道:“小盛可是长久不见我。想要与我聚聚?好极了,好极了,我酒还没喝够。正要进宫与皇上碰面叙旧。老兄,咱们这就走吧。”
太监喊道:“他不是要见。。。。”
苍鹰又道:“他不就是要见我么?老兄说的够清楚的啦。来来来,咱们立时上路,莫要让皇上久等。”将太监扛在肩上,身形一晃,刹那间已飞出老远,那太监哇哇乱叫,说不出半句话来,身后其余太监各自惊骇,匆忙追来。
苍鹰走到半路,忽然止步,呕地一口,将泥地吐得一塌糊涂,骂道:“醉了,醉了。今夜怕是去不成了。”将那太监往一棵大树上抛去,平平稳稳地落在枝头,那太监挂在高空,惊声喊道:“你。。。。你快放我下来!”
苍鹰冷笑一声,说道:“好,我这就让人上去救你。”回身抓住那赶来的几个太监,一一扔上树去,齐刷刷的挂做一排,人人上下无路。苍鹰喊道:“老兄,这么多人,管够救你了么?”
那太监急道:“好个胆大包天的狂徒,我若离开此地,定然禀告皇上,要你。。。。。。”
苍鹰点头道:“这人唠叨不休,想来是嫌我烦人。那我便不扰了,告辞,告辞。”他教训了这几个太监,稍觉畅快,回身走开,行了不远,却见李若兰迎面而来,急道:“二哥,你。。。。你将那几个太监怎么了?”
苍鹰说道:“全给我抛树上去啦,瞧他们几位身手,今晚只怕下不了地。等明天一早,有人来找他们,便能将他们救下,估摸着也死不了人。”
李若兰美目湿红,垂首道:“二哥,他们。。。。他们可是皇上的钦差,你。。。。。你为了我。。。。得罪了皇上。。。”
苍鹰答道:“弟妹,你哭个什么劲儿?方才要不是我抢先出手,你立马便会揍人,到时他们断手断脚,下场更惨,我这叫两害相权取其轻。”
李若兰啐了一声,说道:“二哥,不管怎样,你替我挡了灾,我要好好向你道谢啦。只是。。。。此事。。。。不知该如何善后。”
苍鹰说道:“弟妹无需担忧,咱们皇上虽然好色,但也非不分青红皂白的蠢人。大敌当前,局势未明,他绝不至于为此与咱们翻脸。”
李若兰听他说的如此直白,轻叹一声,暗想:“你替我出手打发赵盛,将罪责揽在自己头上,让我得以安稳。否则我念及爹爹、燕儿安危,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中对苍鹰恋慕入骨,但想起自己乃是丧夫之身,带着女儿,身世颇为不祥,与雪冰寒、莫忧相比,当真自惭形秽,万不敢有所希冀。心底愁绪翻涌,愣愣出神。苍鹰也想着心事,两人皆默然不语,只往前行。
苍鹰忽然说道:“章老哥,你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相见?”
李若兰吃了一惊,回身一瞧,见一青袍老者从林间缓缓走出,脸上全无表情,但瞧来却颇为苍老。
苍鹰问道:“章老哥,可是皇上派你来的?”
章斧山点了点头,默然片刻,说道:“他让我去找莫忧,说要与她详谈江龙堂招募高手之事,若她推诿,便要我将她擒住,可我。。。。我并未前去。”
苍鹰嗤笑一声,说道:“咱们皇上可真是忙碌,又要照顾我弟妹的孩儿,又要趁夜与******商议公事,他再如此折腾下去,迟早被掏空身子,一蹶不振。”
章斧山身子一颤,李若兰以为他已然动怒,想要动手,却见章斧山慢吞吞坐在地上,身法迟缓,似乎甚是疲倦。李若兰心道:“这位章老伯武功极高,怎会如此?他可是受伤了么?”
章斧山道:“教主夫人,属下当年得知归教主之事,当真心如死灰,我自十八岁之后,便不曾再落泪哭泣,但那一天我狂饮烈酒,纵情大哭,真不明白为何上苍要收走咱们这位仁厚豪侠的好教主。”
李若兰闻言一悲,低声啜泣道:“燕然他。。。。燕然他是被玄秦害死的,但二哥已替燕然报了仇,章老伯。。。。如此伤怀,我感激至深,无以为报。”
章斧山点头道:“我多年来身在异地,未能守在教主身边,护他周全,教主一死,我罪孽深重,本当追随他而去。可。。。。可想起咱们这位心怀大志的皇上,却又不能就此了却残生。教主夫人,你不怪我,我已然谢天谢地了,万配不上感激二字。”
苍鹰见他欲言又止,叹道:“章老哥,咱们江湖好汉,何必遮遮掩掩?你有什么话还请直说,咱们绝不向旁人吐露。”
章斧山捏紧拳头,说道:“这些年来,我替皇上挡下许多刺客,替他刺杀强敌,排除异己,手上沾满鲜血,嘿嘿,早已罪行累累。如今。。。。如今。。。他还要我替他做这等无耻勾当。我章斧山。。。。真不知为何还要替他卖命。”
苍鹰叹道:“章老哥若有怨言,为何不向皇上直言相劝?即便惹恼了他,大不了一走了之,他也奈何不了你。”
章斧山垂首道:“可我偏偏不能。。。。不能如此。。。。我在云南找了个姑娘,她。。。。她待我很好,不嫌我衰老丑陋,为我生了个孩儿,我不能舍她而去。”
苍鹰本该为他欢喜,但此时却倍感不安,说道:“章老哥,你一是舍不得妻儿,二是舍不得小皇帝,你仍盼他能率领群雄,重振大宋声威,是么?”
章斧山愣了半晌,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说道:“他确有过人之能,福泽甚是深厚,在短短三年之内,调兵遣将与鞑子交战,屡战屡胜,夺了云南全境。对待功臣,他赏赐极厚,全不吝惜赞赏,令人心怀感激。对待与他为敌之人,他手段强硬,往往斩草除根。我听说。。。听说昔日那成吉思汗也是如此,只怕也唯有这样的人,方能战胜凶猛蛮横的鞑子,复兴我中华。”
苍鹰望着章斧山,见他满脸痛苦,全然不复往日的豪迈潇洒,不禁扼腕痛惜,也不知该如何相劝,沉思片刻,说道:“事到如今,多说也是无异,待明早皇上酒醒,我便去谒见于他,劝他一劝。”
章斧山摇头道:“没有用的,没有用的。伴君如伴虎,苍鹰兄弟虽然武功绝世,但却也万不可贸然行事,以免牵连亲友。当年朝中有一位刚直忠诚的武将,指责皇上夺人之妻,污人之女,结果被皇上投入大狱,没多久便。。。便自尽而死,连老婆孩子也。。。。也不明不白的死了。”
李若兰怒道:“这等恶君,咱们岂能再为他效力?若。。。。若换了旁人,未必便。。。。便不如他了。”这后半句话压低声音,甚是谨慎,但语气中怒意勃发,不曾稍有减弱。
章斧山道:“他。。。他有无数石牛相助,方能在战场上胜过蒙古骑兵。那小地牛角儿效忠于他,全听他号令行事,否则咱们万万不是鞑子对手。”(未完待续。)
六十六 似散似相聚
苍鹰听章斧山言下之意,竟是“若非他有神兵相助,我又何必再为他效命?”心中惊诧,说道:“章老哥,你莫要多想,明日我亲自去找小盛。他虽不再是当年幼童,但我的话他当能听得进去。”
章斧山点了点头,神情萧索,低声道:“有劳你了,万望小心。”说罢起身离去,李若兰心中焦急,握住苍鹰手掌,说道:“二哥,若那赵盛要加害于你,你答应我,千万莫要隐忍,我。。。。雪妹妹她绝离不开你。”
苍鹰说道:“你二哥岂是逆来顺受之人?那小娃娃是我看着长大,他要害我,我便揍他,将他揍得规规矩矩,改邪归正。”李若兰知他武功冠绝天下,这才放心。
两人回到大院,众人早吵得沸沸扬扬,无人入眠,李听雨虽对赵盛忠心,但此时也满脸恼怒,大声痛斥其非,李若兰反而劝他宽心。雪冰寒说道:“堂主,这小皇帝心术不正,贪恋女·色,咱们从今往后,可得留个心眼了。”众人点头称是,议论一会儿,各自回屋歇息。苍鹰将明日进宫劝谏之事向雪冰寒说了,雪冰寒稍有担心,但她深知苍鹰能耐,却也不加劝阻。
。。。。。
章斧山与苍、李二人道别之后,运转轻功,从街上穿行而过,来到一间小木屋中。其所在荒僻寂静,并无行人,黑夜之下,有橙黄烛光透窗而出。他来到门前,快慢缓急,拍了拍门板,报上口令,有人开门,放他入内,屋中高高矮矮,站着十来个汉子。
一宽脸粗脖的老者看清来人。笑道:“章老弟,你果然还是来了,咱们还当你去告密了呢。”
章斧山冷冷说道:“章某计不如人,被诸位要挟,实在走投无路,怎敢泄露此间消息?”
又有一瘦高汉子道:“不是咱们信不过你,章老兄神功惊人,文武双全,若你与咱们为敌,咱们可得多费些功夫。说不得。唯有请老兄夫人孩子陪伴咱们了。”
章斧山“哼”了一声,问道:“他们人呢?”
那粗脖老者挥了挥手,里屋房门推开,数个刀手走出,刀刃抵住一妇人,一幼儿,章斧山心中愤恨,但却神色如常,说道:“多谢诸位照顾章某妻儿。他们在诸位手中,章某可放心多了。”
正说话间,又数人掀起一侧帘布,走入屋内。章斧山大吃一惊,认得竟全是赵盛身边重臣,问道:“空大人,沙游姑娘。黑老弟,你们怎地。。。怎地也在这里?”
沙游笑道:“章先生,实不相瞒。咱们一直与这几位大爷有交情。你的妻子孩儿,便是我亲自请来的。”
章斧山怒道:“章某与你无冤无仇,你。。。。。你为何要如此?空大人,难道你早就。。。早就想反皇上了?”
空悟遁叹道:“事到如今,你还叫他皇上?他害得你名声扫地,满手血污,做尽不仁之事,早就偏了正道。但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咱们早些改旗易帜,尚有挽回余地。天幸李听雨俘虏了那赵烈,将他带了过来。赵盛死后,咱们将此事推到李听雨与赵烈头上,再让馨妃之子继位,如此那石牛仍肯听命,于大局无碍。”这三年之间,那馨妃、德皇后各替赵盛又产下一子,赵盛很是欢喜,对两人皆有封赏。
章斧山咬了咬牙,蓦地长叹一声,垂头不语。
空悟遁说道:“咱们也不用章先生动手,只需明日早朝之后,将这几位好手引入皇宫,退开避嫌,之后发生之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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