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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蝇尸海剑-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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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泽叱道:“我二人商量事情,要你来插什么话?”又要动手驱赶赤蝇,张千峰拦住她道:“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这神庙虽极为邪门儿,但咱们贸然动手破坏,有违门规戒律,还当查清这庙中是否有奸恶勾当,方可将它毁了。”
蓦听得神像背后有人冷笑一声,声音苍老沙哑,三人吃了一惊,都想:“这是什么人?他何时到来?咱们怎会不知?”一齐望去,只见两个干枯老僧从神像旁走出,两人皆穿厚重袈裟,上有宝石金玉,衣着极为豪奢。其中一老僧说道:“这两个小贼,说话好生狂妄,你可知咱们这阿修罗神殿是什么来头?竟然想对咱们下手。”
洁泽闻言大怒,喝道:“老和尚,你嘴里放干净些,你可知本姑娘是什么人?”
左首老僧道:“在老僧瞧来,不过是一具将死之躯罢了。”突然间人影晃动,已来到洁泽面前,手掌拍向洁泽天灵盖,指尖尖锐,如利爪一般。洁泽道:“妖僧找死!”挑出一剑,反刺向老僧胸腹,那老僧左掌一抓,握住洁泽剑身。洁泽心道:“你徒手捉我宝剑,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内力贯臂,刹那间往后一抽,那老僧惨叫一声,掌心鲜血直流,朝后退开,又躲入阴影之中。
便在这时,右首老僧也向洁泽扑来。张千峰拍出一掌,那老僧躲闪不及,只得出掌相迎,但张千峰掌力汹涌,排山倒海而至,老僧惨声低哼,抵受不住,咔嚓一响,手骨折断,张千峰喊道:“接我阴阳双形掌!”左掌一抹,内力缠绕上来,那老僧通体麻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洁泽见师兄空手制住敌手,战绩比自己胜了一筹,心有不甘,当即追向暗处,想要捉拿另一老僧。赤蝇察觉不妙,喊道:“小心头上!”
洁泽立时醒悟,朝后一跃,头顶一块大石砸落下来,轰地一声,石屑纷飞,洁泽呸呸几声,拂散灰尘,正侥幸间,那老僧忽然冲了出来,手指刺向洁泽咽喉。洁泽不慌不忙,叫道:“奸贼受死!”踏上一步,斜刺里斩出一剑,将老僧手掌连同腹部一道剖开。那老僧一头栽倒,身子抽搐,旋即咽气。
洁泽松了口气,朝赤蝇点了点头,说道:“你刚刚提醒那一声,很是及时。我有些疏忽,说不定会被这老僧下一大跳。”
赤蝇脸无喜色,反而极为不安,道:“两位,咱们闯祸啦。咱们闯入别人神庙,将别人僧侣杀死。若被人瞧见,只怕难以善罢。”一转身,竟见周围信徒无动于衷,似乎聋哑一般,对那惨死老僧视而不见。
张千峰与洁泽对望一眼,各自戒备,他问那被俘老僧道:“为何这些凡人不将死人当一回事?”
那老僧哈哈大笑,说道:“咱们二人乃是残灭派的修士,亦是阿修罗的冥府勇士,你们杀我二人,只是助长我二人功力罢了,将来我二人再找身躯,卷土重来,必要令你们死的惨不忍睹。”
赤蝇听到“残灭派”三字,心中一跳,想道:“他们与雪山中那几个番僧倒似是同门,莫非此地竟是残灭派的分支么?”
张千峰怒道:“你果然是妖邪之徒!说,你还有什么阴谋诡计?”正要逼问,那老僧喉咙“咕”地一声,脖子变粗,赤蝇忙拉了张千峰一把,哗啦一声,那老僧头颅粉碎,红血白浆洒了一地,地上泛起泡沫,血中竟有剧毒。洁泽见了,又惊又怒,大感反胃,险些呕吐起来。
张千峰定了定神,转身朝赤蝇拱手道:“小兄弟甚是机灵,接连救了我兄妹二人,我俩感激不尽。”
赤蝇说道:“举手之劳,不必多礼。”
张千峰挺起胸膛,说道:“小兄弟,咱们万仙门之人,自来是有恩必报,今日我兄妹二人受惠于你,自当也令你受益。这样吧,你武功低微,身手差劲,我便传你一门我万仙门的上乘心法,名叫唯我独尊功。。。”
他本以为赤蝇听了必定狂喜不已,岂知赤蝇说道:“多谢,多谢,在下学不会,也不想学。”张千峰与洁泽同时大急,说道:“你小子不知好歹,竟敢拒绝本门神功仙法?”
赤蝇见二人夹缠不清,也不理睬,找一信徒,指指那老僧,又指指其余信徒,用波斯语问道:“你们为何不害怕?”
那信徒摇摇头,示意不懂波斯语,指了指身旁一老者,说了几句话。那老者睁开眼来,用汉语说道:“他们是阿修罗的门徒,古老相传,阿修罗一派非神非人,介于生死之间,丧生之后,寄宿于尸体之中,若再身死,不久便会重生。”
赤蝇听得害怕,颤声道:“他们怎么重生?”
信徒道:“若他们生前受苦极重,刑罚已够,魂魄中蕴含怒气,便会在周遭找一完整尸体复活。此乃剥鳞地狱心经的妙法。传说天龙被神鹰剥鳞,痛不欲生,万千天龙聚在地狱,化作地狱巨蛇。。。。。”口中说着诸般典故,说起本地话来,赤蝇听得一头雾水,但心下却更慌了。
洁泽与张千峰嗤之以鼻,纷纷说道:“胡说八道,就凭这两个无用老僧,怎能有转世为人的本事?”
赤蝇惶惶难安,在神庙四周找了一圈,竟找到一机关,他在机关上一推,那阿修罗神像旋转挪动,露出下方地道。洁泽欢呼道:“这邪教中果然有古怪。”正要走入,张千峰学了个乖,说道:“师妹,我二人虽百毒不侵,长生不老,但若被这凡间暗器刺中,难免污秽恶心,倒也不便贸然闯入。”
赤蝇奇道:“你们真有这等能耐?”
张千峰见赤蝇目光质疑,哼了一声,说道:“能入万仙之人,各个儿都是当世罕见的高手,一旦入门,便得授洁净仙体,不再惧怕寻常毒药,更是百病不生。”
洁泽道:“师兄,跟这等俗人多说什么?”
赤蝇心想:“这两人莫非是吹牛大王?要么真有惊人艺业?”有心试上一试,但却又有些不敢。
那张千峰叹了口气,似在可怜赤蝇有眼不识泰山,感叹一阵,小心走入地道,鼻子一嗅,登时脸色剧变,忙不迭退了出来,喊道:“里头有尸臭味儿,好生恶心!”洁泽浑身发寒,也尖叫道:“这些奸贼果然可恶!赤蝇小兄弟,你替咱兄妹俩下去走一遭,看看有什么记载书卷,全拿出来。”
赤蝇不想多管闲事,但这两人催促甚急,吵闹不休,赤蝇争执不过,只得走入密室,果然有淡淡腐肉气味儿,但也并非臭不可闻。这万仙门的师兄妹二人性子好洁,几乎似患上心病一般。赤蝇心里好笑,暗想:“就这两位德行,果然不食人间烟火,像极了天上的神仙,多半假不了。”
他运心法刺探密室方位,并无人踪,摸索着找到一火把,取火折点亮,环顾四周,不禁胆寒,只见四处堆满干尸,整整齐齐的放在壁龛之中,密室深处有一小小祭坛,祭坛下有一木桌,桌上有厚厚书簿,其中有书有信。赤蝇将书簿拿了,走出地道。那师兄妹二人大喜过望,掩鼻走近,接过来一瞧,说道:“这皆是些当地文字,不知是何意思?”
赤蝇又找那老者相问,老者说道:“这本书在城中随处可见,乃是阿修罗教残灭派的教典,对你们并无用处,不如送给我吧。”赤蝇点头答应,洁泽想要讨回,但张千峰道:“师妹,既然此书并非真仙遗物,咱们要之无用,何必贪图?”洁泽哼了一声,不再多言。
那老者不露喜怒,又翻开那封书信,读道:“图勒母、巴扎木两位兄弟:咱们今早买卖失手,被那些商人护卫赶回。他们今夜必至你的地盘。我已联络头头,他非要做成这笔买卖不可。你二人当替咱们刺探消息,弄清他们落脚之处,咱们今晚再派人手,前来与他们较量较量。”
张千峰见那书信纸张崭新平整,当是收到不久,不由大惊,问道:“这两个恶僧与今早强盗勾结?老丈,你可知这寄信之人是谁?”
老者终于显露惧色,说道:“乃是远近闻名的大强盗,人称‘无命剑’的通忧,此人乃是波斯国闻名遐迩的高手,据说曾是一神秘门派‘藏剑冢’的门人,尔后他与藏剑冢门主决裂,刺杀门主,率许多人离了波斯,自号新门主,来到这商路上打家劫舍,横行无阻,咱们阿纨国倍受侵扰,无人胆敢与之抗衡。这修罗庙中两位老僧乃是‘无命剑’的老友,一直与他们互通声气,陷害过往商人。”
张千峰与洁泽似初涉世事,不曾听过藏剑冢的名头,张千峰说道:“师妹,这‘无命剑’若当真是作恶多端的贼人,咱们不妨将他杀了,也算替凡人做些好事。”他乃万仙门小一辈中出类拔萃的人物,自以为武功无敌于凡间,对这些沙漠盗匪颇为鄙夷。
赤蝇忙道:“多谢老丈指点迷津,老丈告知咱们这许多要事,自己也需小心在意。”
老者点头道:“老夫垂死之人,来此庙中本就是等死,若只言片语能救多人性命,那乃是修罗恩赐,老夫死而无憾了。”
张千峰略有敬意,洁泽却不为所动,赤蝇向老丈鞠了一躬,三人快步跑出神庙,奔向营地去了。(未完待续。)
九 浊世身心累
行至途中,果然有许多健者豪客手持利刃拦路,张千峰与洁泽同那古谷罗托相约同行,曾许诺保护他一家老小,见此情形,不禁心急。张千峰怒道:“卑鄙狗贼,拦路者死!”长啸声中,剑光如虹,霎时血光四溅,人头落地,截道者人数虽多,皆被他一剑杀死。
洁泽思忖:“我虽常常与师兄较劲儿,但他武功实则远胜于我。”心下敬佩无比,两人同行许久,朝夕相处,此刻隐隐有情愫涌起。
张千峰杀退匪人,说道:“师妹,情势危急,我先走一步!你二人多多保重。”足尖一点,轻飘飘的跃入空中,顷刻间已跑的远了。
洁泽看了赤蝇一眼,眼中满是嫌弃之意,赤蝇有些着慌,忙道:“姑娘自管施展轻功,不必管我。”
洁泽笑道:“你颇有自知之明哪。”立时迈步奔行,飞檐走壁而过,快似追风一般。赤蝇也使出师传身法,紧跟在后,他内力虽远不及洁泽,但轻功受飞蝇指点,已然十分高明,此刻全力施为,那洁泽也抛不开他。洁泽见状大奇,心想:“这人身手不过尔尔,轻功怎地如此了得?”
赶了一炷香功夫,回到扎营下榻之处,果然已被贼人团团围住,八面阻塞,叫骂声,嘲笑声此起彼伏,更有骆驼、骏马连声啼鸣。有数人尸体横在街上,瞧模样当是被张千峰所杀,似乎他已然杀出血路,回到营地之中。
洁泽眉头一皱,便要杀进去,但匪人数目太多,她身手不及张千峰,也并无把握,赤蝇说道:“咱们可设法绕路,悄悄潜回去。你随我来。”说罢走入一小巷。
洁泽见那小巷肮脏,极不情愿,但也担心张千峰安危,心中挣扎片刻,跟上赤蝇。赤蝇辨别真气,寻找强盗不留神之处,蹑手蹑脚而过,竟真从密密麻麻的大军中找出途径,悄无声息间便钻回营地。那黑人掌事见到二人回来,满脸惊讶神情,却又放心下来。
洁泽急道:“我师兄呢?”
黑人掌事用波斯语道:“我让他去楼上保护老爷。这些匪人中有几个飞贼,能高来高去,咱们得防上一手。”
赤蝇比划个人形,问道:“我师祖飞蝇呢?”
飞蝇一路上不曾显露武功,黑人掌事以为此人外强中干,闻言怒道:“这胆小鬼不知躲到何处去了!罢了,罢了,他若逃走,我倒省一份赏钱。”骂了几句,又道:“我不曾想这些贼人如此猖狂,竟能在这王城中肆虐无阻。”
洁泽道:“你们胆小怕事,委实无能至极,贼人明目张胆,你们为何不反攻过去?”
黑人掌事骂道:“这些保镖各个儿是懦夫,没有骨头的娘们儿,遇见凶恶敌人,便一个个成了缩头脓包。”于是提气喝道:“你们再不冲杀,一个个儿赏钱全无!”
赤蝇闻言一愣,心想:“这当口了,你怎地还自伤士气,惹怒大伙儿?”果然众保镖一听,脸上皆露出奸诈恶毒之色,目光闪烁,投向黑人掌事,却无人有意动弹。
洁泽见众人有忤逆之意,登时恼了,拔出长剑,指着一大汉胸口,说道:“快些上前杀敌,不然我手中长剑可不留情。”她将众人视作牲口狼犬,一直极为轻视,此刻恨他们怯懦,语气便极为严厉。
那大汉骂道:“老子若受了重伤,岂不是要被你们留在此处等死?傻子才会头一个拼命!你这娘们儿是富翁老头的相好,为何不去拼杀了?”
他这一骂,众护卫即刻哄堂大叫,纷纷出言赞同,有人道:“不错,若是死了,赏钱也拿不到。”“我兄弟先前战死,这些胡人仿佛死了犬马一般,如此无情,岂不让人寒心?”“若要咱们出力,不加赏钱,咱们恕不奉陪。”
黑人掌事脾气暴躁,登时双目充血,怒道:“汉人猪狗,果然不讲信用!”
洁泽提起那大汉,一甩手,将他抛入敌人之中,那大汉哇哇乱叫,全无法抗拒,在空中胡乱出刀,哪里有半分效用?须臾间被众匪人斩死。洁泽喊道:“谁敢违命,便是这等下场。”她运足内力,声音远传,盖过周遭嘈杂,众护卫听得惊骇,一时默不作声。
便在这时,匪人之中,有两人越众而出,一人手持黄金般的宝剑,一人手持红澄澄的宝剑,那黄金剑客说道:“我们是藏剑冢门主‘无命剑’通忧门下弟子,我叫钻心剑刘商,这位是我师弟剜心剑吕丈,你们谁若投降,我兄弟二人非但饶他不死,还让他分享这商队中的黄金宝贝。”
众护卫一听,满脸贪婪之色,赤蝇心想:“若不扮作白脸,大伙儿可立时就要翻脸,那时可就得哭丧着脸了。”跳了出来,高声喊道:“大伙儿听着,这些贼人生性狠毒,绝不会有什么好心,我已四处打探过,他们巢中宝贝无数,但武功却平平无奇,咱们先将这些贼人杀的干净,若有空闲,找上门去,将他们宝物分了,岂不更好?”
此言一出,己方护卫尽皆心动,不少人便想:“不错,不错,咱们将这些强盗杀了,瓜分财宝,也已不虚此行。如果就此造反,毕竟有损名声。”他们本多是亡命之徒,为财卖命,乃是天经地义之事,经赤蝇一提醒,心生渴望,勇气顿生。陆陆续续便有人抽出兵刃,有了相拼之意。
赤蝇又道:“大伙儿谁先杀得强盗最多,谁便多分一份宝贝,生死富贵,全看本事!”拔出蜗牛剑来,率先冲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喊:“贼人休的嚣张,看我赤蝇宝剑!”
那钻心剑刘商挥一挥手,屋顶上有强人一箭射·来,赤蝇早有预料,一剑格开,猛然变向,跑向左侧,一剑杀了面前一高大强盗。他本跑向那刘商,但忽然间转向,杀了敌人个措手不及。
匪人登时大怒,一齐朝他扑去,而商队护卫见他英勇,倍受鼓舞,纷纷取出暗器弓弩,往众强盗身上招呼,顷刻间便大打出手,双方再无退缩之意。
赤蝇见挑起争斗,甚是得意,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反而绕出。见敌我皆杀红了眼,出手狠毒,骂声惊天动地,四处血肉横飞,接连有人惨死,至于断手断脚,更是不计其数。
赤蝇心想:“师祖不在此处,想来是懒得多管。”见战况惨烈,不忍袖手旁观,又返身杀入,趁敌人不备,连杀数人,一击得手,飘然远去,人群虽密,但他却来去自如,已将蛆蝇尸海剑的浑水摸鱼功夫使得炉火纯青。
那剜心剑吕丈、钻心剑刘商使出无形剑气,弹指间杀人成堆,无人能撑过一招,洁泽瞧见,顿生敌忾之心,从人群中杀过,袭向那刘商。刘商见这美貌少女竟向他挑战,咧嘴一笑,神态无赖,说道:“小妹子,我便与你过过招,你若输了,我今晚便让你洞房花烛。。。。”说话间挡了两招,两人内力相拼,刘商居然手臂酸麻,险些落败,当即不敢怠慢,屏息凝神,小心应战。
这两人皆是武功绝顶的高手,刘商随那“无命剑”通忧叛出藏剑冢,在这西域大漠中另起炉灶,创立帮派,自来横行无阻,无论是王府侍卫、还是保镖高手,皆无人能挡他十招。而这万仙门的洁泽身怀妙法,年逾花甲,却依旧是少女身心,剑法精妙无比,内力也极为深厚,与刘商决斗,趁敌手不备,占据上风,之后不再给刘商半分转机,剑光急晃,百招之后,那刘商遮拦不住,立时便要落败。
剜心剑吕丈见同门就要失手,大为诧异,悄悄绕至洁泽身后,蓦然一剑猛扎,剑招又快又准。洁泽惊呼一声,转手一挡,只觉敌人内力猛恶凶残,胸口阵阵剧痛,仿佛正有弯钩在挖她心脏。洁泽痛的心慌意乱,那刘商喜道:“媳妇儿,今夜好好伺候咱兄弟!”一剑刺向洁泽右臂。
就在危机关头,吕丈猛然一顿,手脚迟缓,这一招慢了数倍,他忙扫视一圈,见赤蝇站在不远处,手中长剑晃动,以真气向他袭来,吕丈惊怒交加,喊道:“蜗牛剑?你怎会有本门的神剑?”就这么缓了一缓,洁泽吸一口气,运真气护住心脉,刷刷数招猛劈出去,那吕丈不敢撄其锋芒,闪身退开,洁泽身子一晃,拉住赤蝇,说道:“我受了伤,咱们先走。”说话时身子摇晃,嘴角流下血来。
赤蝇心想:“咱们一走,谁是这两人的对手?”摇头道:“你先走。”就在这时,一道人影一晃而过,落在赤蝇、洁泽身前,正是先前留守客栈的张千峰。他俊目凝视剜心剑、钻心剑两人,森然道:“是你二人伤我师妹?”
吕丈奸笑道:“咱们哪忍心伤她,拿她当老婆还来不及呢。”刘商呼吸吐纳,真气流转,与吕丈并肩而立。他手中这钻心剑极为阴险,与敌人兵刃相交,不知不觉间将真气钻入人体,一旦发作,令人痛不欲生,比之那发作急恶的剜心剑,别有狠毒之处,刚刚便是以此法伤了洁泽。这两人各自武功都不在昔日谷淇奥之下,见张千峰模样年轻,只道联手之后,定能稳操胜券,也不将他当一回事。
张千峰勃然大怒,说道:“下作鼠辈,岂配活在世上?”霎时身形一动,长剑如电,向那两人猛攻过去。(未完待续。)
十 帐中火
吕丈、刘商先前领教了洁泽功夫,知道这少女身手了得,不在自己之下,虽觉棘手,但也不惧。可此时与张千峰一动手,但觉敌人武功远胜自己,剑招掌法,时时变幻,忽而阴柔,忽而阳刚,挪动脚步时快如风火,令人目不暇接。两人惊骇异常,心下叫苦不迭。
但这时到了生死关头,两人硬着头皮硬撑,将宝剑舞得密不透风,牢牢守住门户,只盼仗着宝剑之利,将敌人长剑斩断,或以宝剑邪法杀伤强敌。而张千峰武功精强,浑身真气严密,又有了前车之鉴,心下提防,故而凝气于剑尖,令一柄剑威力大增,那藏剑冢师兄弟虽剑法超卓,仍只能勉力抵挡。
如此有来有回,斗了四百多招,张千峰右手一抬,长剑隔开敌人兵刃,顺势一掌击出,砰地一声,那吕丈飞出十丈远,撞断树木,哀嚎两声,就此咽气。
洁泽欢呼道:“师兄,好一掌‘还阳掌’。”
张千峰点了点头,踏上一步,再对付那刘商。刘商惊惧无比,神色狰狞,咬紧牙关硬拼,将那阴狠毒辣的钻心剑运得淋漓尽致。张千峰道:“想不到凡人之中,竟也有如此好手。”再过五十招,接连转动长剑,叮叮当当声中,刘商虎口巨震,长剑脱手而出,张千峰趁势一剑刺穿刘商咽喉,立时又退回原处。洁泽又笑道:“师兄,好一剑‘阴风剑’。”
刘商身形一顿,摔倒在地,当即不动了。
众强盗见首领被杀,闻风丧胆,霎时一哄而散。而护卫们高声叫好,追了上去,又杀了将近百人,这才尽兴而归。
众人聚到客栈前头,无不雀跃高兴,愉悦万分,许多护卫在强盗身上搜刮财物,拾捡兵刃,收获微·薄,又不免大失所望。
那黑人掌事道:“大伙儿干的不错,但前途仍不太平,大伙儿都得小心。”清点人手,杀了两百强盗,己方死伤五十。有一高壮汉子说道:“老掌事,咱们大伙儿这一通生死大战,可还对得起你老兄与你主子了?”
黑人掌事嘿嘿一笑,点了点头。
那高壮汉子又道:“既然这样,你再额外给些赏钱,让大伙儿开心开心。大伙儿将来替你厮杀起来,更是冲劲十足。”
黑人掌事眼珠一转,摊开双手,用波斯语说道:“那可没有法子。出发前大伙儿说定之事,眼下岂能随意更改?咱们江湖中人,一诺千金,绝不能食言。”
众护卫闻言惊怒,各自手按刀柄,若非忌惮张千峰、洁泽武功太高,早就将这黑人掌事杀了。
张千峰冷冷说道:“怎么?诸位难道想要动武么?”
众人气愤不过,纷纷骂道:“咱们被你这些波斯奸商骗上贼船,性命能否保全,也是未知之数,早知如此,岂会跟来?如今走了这几千里路,也算仁至义尽,快些将佣金付讫,大伙儿各走各路!”“不错,你与那波斯奸商同行,吃得好,住得好,怀抱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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