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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发美男的傻妻子:冷王愚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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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樊若愚站起身来,缓步走进那雕木床前,回首看着那半大的人儿,“你放心,我会替你活着。”说完就感觉到一阵吸力把她吸进了那小小的身体里,而那小小的樊若愚也在瞬间消失了。

这一切旁边的侍女都没有发觉,只是满脸的担忧,眼眶中更是积蓄了泪水。焦急的来回走动,如今将军府中只有一年弱的管家和她,再没有其他的下人了。她去追老爷了小姐怎么办?

此时雕木□□的小小的身影微微动了一下,蝶翼般的睫毛颤抖了一下,脸上的苍白已经褪去,出现了健康的红润。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满眼冰凉锐利。看着那些纱幔瞬间的怔愣了一下,随即急忙的做起身来,看着来回走动的浣纱,眉宇之间有些皱起,不悦的道:“站着别动,晃的我眼晕。”

“哦!”浣纱应声乖乖的站在一旁,好一会儿之后,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坐在□□的樊若愚,“小姐,你醒来了?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她其实有探过鼻息,刚才她明明没有任何的呼吸的。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小姐只要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快扶我起来!”从进入大那小小的半大的孩子的身上的时候她感觉浑身无力,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但是她必须起来,她答应了她要去阻止樊巍酢跛自寻死路。所以由不得等时间来恢复她的体力。

“好,小姐!”浣纱有些傻了,这次醒来的小姐似乎哪里不一样了!变的气势起来,再也不像之前的柔弱淡然模样。

当樊若愚站起身着好装之后,吩咐道:“快点带我去寻樊巍酢跛,”意识到自己的口误,暗自呸了一下,“是爹,快带我去寻我爹!”

当樊若愚站起身着好装之后,吩咐道:“快点带我去寻樊巍酢跛,”意识到自己的口误,暗自呸了一下,“是爹,快带我去寻我爹!”

浣纱有些错愕但是依然听言扶着刚醒来的樊若愚门外走,心里因为担忧而忽略了樊若愚的不同。以往她只会拿起她的防备把自己深深的护在里面,竖起坚硬的刺把自己保护起来。

可是现在她不但主动言语,更是主动要出去。这是在以前从未有的。

由于还是很虚弱,浣纱索性背起樊若愚,健步如飞的去找樊巍酢跛。浣纱是从未央死后开始习武的,而樊巍酢跛虽然废弃了自身的武力,但是他一身的宝贵的晋级经验还在,指导一个孩子习武那是绰绰有余的。

而浣纱也没有让他失望,十岁年纪已经达到黄级,保护若愚,一般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樊若愚在浣纱的背上,只是娇小稚嫩的脸上一片沉思。她从进入了这具身体,那身体本身的记忆直接像是在放电影一样在眼前过滤。

代替我活着四

记忆里樊巍酢跛为小若愚做的,像是再一次亲身体验在樊若愚的身上。闭上眼睛,细细的体验着那父爱的温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底迸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气势出来。

樊巍酢跛没事则罢,若是他受到了一丝的伤害,她便要让所有的人陪葬。她答应小若愚会照顾好樊巍酢跛的,那她就一定要做到。她现在代替她活着,那么她也会为她把受到的屈辱找回来。

而当樊巍酢跛提着剑要找燕晟南拼命,他知道自己已经无任何的武力,去了也只是自取其辱。但是他怎么也接受不了爱女若愚的逝去,他探了鼻息,已经毫无声息。是他都怪他,若不是他听信了了了师傅的话让她嫁人,而嫁的又是非人,让她当众受到那样的羞辱。若她真的痴傻也就罢了,就不会明白这一场闹剧的意义。可是她并未是如外界传言的那般。真正的她聪慧可人,虽然十岁,懂得道理有的时候连他这个爹爹也未能明白。

她的身体不好,若是痴傻什么也不懂也就罢了。那一刻他无比的希望小若愚是真正的痴傻,可是她不是。所以他知道小若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那么就是用生命的代价他也要手刃掉如此羞辱他女儿的燕晟南。

曾经的挚友的孩子又怎么样?他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伤害到了若愚。

当樊巍酢跛找到燕晟南的时候是在天朝的最大的妓院百花楼的门外。他眸色一沉,真是畜生。他怎么就瞎了眼睛要把若愚嫁给他?

私心里他是希望为若愚找到一个良人为她遮风挡雨,他虽然可以在她的身边,可是由于废去武力后又未好好调养,现如今看着自己日渐衰老下去的身体,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燕晟南是曾经挚友的孩子,家道中落,但是那个孩子的潜力还是不错的,已经达到了青级了。所以他以为他会是若愚的良人的。

“燕晟南,”一声大喝,今天他就是拼死也要他为若愚陪葬,“你这个畜生!今日老夫让你给我女儿陪葬!”说着就提剑刺了出去。

“燕晟南,”一声大喝,今天他就是拼死也要他为若愚陪葬,“你这个畜生!今日老夫让你给我女儿陪葬!”说着就提剑刺了出去。

虽然没有武力但是架势还是有的,那气势和凌厉的剑招更是信手拈来,这一剑要是刺到,燕晟南也是不好过的。

但是燕晟南已经青级,青级对上没有任何无力的废物,就算在没有任何防备之下,也能轻松躲过樊巍酢跛的攻击。

侧身偏过,回转一掌推出,樊巍酢跛就被那一掌给震出五米外。俊朗的脸上满是讥讽,“樊将军,你以为你还是当年为天朝打下江山的樊巍酢跛吗?你现在就是一个没有任何武力的废人而已!”唾弃了一声,轻拍下了衣袍,提起衣角就往百花楼内走去。

樊巍酢跛口吐鲜血,满眼赤红,眼底尽是愤怒。踉跄的站起身来,抹开嘴角的鲜血,“就算老夫不是当年的樊巍酢跛,杀你一个畜生还是可以的!”说完又是一道攻击向燕晟南攻去。

代替我活着五

他知道那种没有武力的无力之感,第一次有些恨自己当年为什么要自废了武力?恨自己为什么要在意那君臣猜忌。当初帮轩辕战打天下只是为了朋友为了兄弟为了百姓安乐更是为了肩负起责任。

即使是他战功显赫,他也从未想过去夺什么,争什么。他想的只是可以早点回去和未央和孩子团聚,一家人在一起而已。

可是他得到了什么?猜忌,无穷无尽的猜忌。未央的死讯让他心灰意冷,空有一身武力又怎么样?要守护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樊巍酢跛,我敬你是长辈。但是你也不要太欺人太甚。”又是一道掌气挥出,樊巍酢跛闪身不及。“噗……”鲜血再次喷溅出,人也再次摔倒在地。

但是他依然靠着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他是樊巍酢跛,曾经的蓝级巅峰实力的强者,即使没有武力,他也不允许自己倒下。

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胸口处的翻涌,“燕晟南,你竟然说老夫欺人太甚?”停顿了一下,“你还真会颠倒黑白!”

“哼,樊巍酢跛你不要一再的挑衅。你也知道你自己的情况,若不是我手下留情,你以为你还能站在里对我说这些无理的话吗?我们两家已经无任何关系,这可是那傻子在喜堂之上亲口所说,可是有很多人作证的,你现在还来寻事,难道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百花楼下本就是人来人往,这么一闹肯定会惹来人围观。要知道樊巍酢跛曾经可是个人物,现在虽然没有了武力,但是依然是天朝的护国将军。而燕晟南,他双十年纪已经是青级。以武为尊的世界,敬燕晟南,巴结他的人也大有人在。

所以随着燕晟南的话落,有人大声的应和着,“就是,喜堂之上已经割袍为证,现在还来纠缠,难道是那傻子反悔了不成?哈哈……”

“哈哈……”

“要我看啊是那傻子反悔了,要知道燕公子可是一表人才啊。怎么舍得哦!”

这样的嘲讽,这样的笑声,樊巍酢跛气的脸色铁青,连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你,你们……”仰天长叹,今日只怕是杀不掉燕晟南了,若愚,爹对不起你啊。杀不掉他,爹只能陪你而去!

心动亦手动,举剑就往脖子上抹去。

而那些围观的人都冷眼看着,燕晟南眼眸微眯,讥讽之意更是明显。冷冷的看着樊巍酢跛的动作,没有丝毫要阻止的意向。

他没有动手杀他,自然有他的考量,但是樊巍酢跛自己动手了结自己又与他何干呢。

看着他的动作,眼看就要抹到脖子上去的时候,“叮,”的一声,樊巍酢跛举剑的手随之落下,“哐当”一声,剑掉落在地。

随即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老爷,不可啊!”

樊若愚和浣纱赶到的时候,樊巍酢跛满身是血,满眼的悲痛不甘和绝望,举剑的瞬间樊若愚的心紧紧的揪起,痛,痛的心颤。好在浣纱已经黄级,他们距离樊巍酢跛的虽然远,但是阻止他自杀却是来得及的。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看到樊巍酢跛被救下,樊若愚的心也随之落下。抬眼看向围观的人,她轻扫着他们每一个人的表情,一丝一毫的细微的表情都没有放过。

唇角缓缓的勾起,抬步慢慢的走着,“父亲是在为若愚出气吗?”冷冷的声线像是来自千年寒冰发自的冷意。只一声,凭空炸响在围观者的心间,俱是让他们感觉到彻骨的寒意。

俱视线转向声音的发源处。一张娇小稚嫩的脸上尽是苍白,走动着似乎都是很吃力,像是随时都可以倒下。但是就是这样,她每迈出一步,她都稳稳的让自己挺直着脊梁。

明明看起来风一吹就会倒下,可是偏偏每一步都走的那么的稳妥。

近前走到樊巍酢跛身前,仰头问道:“父亲,可好?”

“若愚?”轻声呢喃,樊巍酢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他的孩子,她还活着,她没有死?压抑住心底的激动,“爹爹没事!”

唇角微弯,“父亲,是若愚让你受苦了!”仰头掂起脚,伸出手擦拭着樊巍酢跛嘴角流出的血。然后转过身去,看着燕晟南,和围观的众人。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随意的一眼,看的众人俱是一惊,这是傻子吗?一个傻子怎么会有这样让人心惊的眼神?

“你们是在说我反悔了吗?”歪头,一副天真无辜惹人怜爱的模样,“只是我为什么要反悔?”鼓着腮,嘟着嘴,道:“我樊若愚不要的东西又怎么可能再有收回的道理呢!”秀眉微皱,娇小的脸上满是纠结不理解的模样。哼了一声,手掐着腰,小脚直跺。

“我爹爹来寻你,只是因为你拿走了我的肚兜!”继续嘟嘴,轻移脚步,向燕晟南走去,伸出手拉住燕晟南的衣袖,清澈明亮的眼睛无辜看着燕晟南,“你这个坏人,把我的肚兜还给我!”

众人皆是被樊若愚的模样给惊愕住了。之前樊若愚几乎足不出户,没有人见过她的模样。

此时樊若愚脸色虽然苍白,但是美丽模样已经初具规模,秀气的眉,乌黑清澈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小小的红艳的樱唇。五官精致的无可挑剔,再加上配上一副无辜单纯的模样,和傻里傻气的话语几乎让在场的人视线瞬间落在了燕晟南的身上。

鄙夷有之,不屑有之,但是依然没有人站出来指责他。谁叫这是一个以武力为尊的世界呢?

“一派胡言!”燕晟南长袖一甩,俊朗的脸上尽是恼怒。“我怎么会拿你的那个东西?女孩子家简直是不知廉耻!”果然是傻子,才会这般的不知羞耻。

“你?你?你?”连续说了三个‘你’,乌黑的眼眸中迅速的积蓄出泪水,“你明明在我洗澡的时候偷偷拿走的,父亲只是来向你追讨,你却打伤了他。你是个坏人,娘亲说那是女孩子最贴身的东西,是不能送给外人的。你还给我。”说着整个人以一种诡异的速度扑向燕晟南,抓住他的衣袖!

坏人,坏人,坏人!

燕晟南,有些错愕。樊若愚是没有任何的武力的,那她到底是怎么近身的?只是他还来不及思考,就听到众人的哗然之声。

低头一看从他的袖口掉落一件绣着红梅的白色肚兜。而此时樊若愚猛的放开燕晟南的衣袖,扑到在地上,抱起肚兜滚在一边,嘴里还大声的咕隆着,“坏人,坏人,坏人!”只是在外人看不到的角度,樊若愚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你……”燕晟南,狐疑的看着樊若愚,目光之中已经有了杀意。

从地上爬起来,拍着身上的灰尘,嘟着小嘴,脸上愤愤的道:“哼,大坏人!”走到樊巍酢跛的身边,把肚兜递给他,“父亲,我拿回来了!”脸上满是委屈,眼中的泪水也像金豆子一样滚落下来。

心底却在冷笑,这只是个开始,伤了她的人绝不会是这么简单的羞辱就能放过的。动了杀机又怎么样?那也要看他有没有本事从她的手里夺命。

这时从百花楼里走出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长发及地,走动间发丝清扬。那面若桃花绽放,绚丽美艳到极致,摇曳的身姿像是随风舞动起来,身上的白衣也随之飘动起来。然樊若愚却只是淡淡的一瞟,视线望向百花楼的三楼。

那里似乎一直有一道视线锁定着她。眉头紧蹙,这会看过去她并没有发现什么,那么是她看错了吗?然没有时间继续思考,那白衣女子已经走到她的面前,擦拭着她眼角的眼泪,“不哭,要回来了就好!记得以后要小心才是,再不要让这宵小之人偷了去。”说完优雅的从袖间掏出一个小的瓷瓶,递给樊若愚,“这个是伤药,给你父亲吃下,你父亲就会好了!所以不要再伤心好吗?”

“真的?”敛下心底疑问,稚嫩的脸上尽是迟疑,小心翼翼的看着白衣女子,待看到她点头之后,才缓缓的伸出手接下,“谢谢你,姐姐!”带泪的眸中含着笑意,“你是好人!”

然后递给浣纱让她给樊巍酢跛服下,乌黑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樊巍酢跛的苍白的脸色变成了红润,气息也稳了许多。

微张的唇猛的闭上,心中暗道,这到底是什么药?这般的神奇?看来她之后得好好研究一下才好。但是樊若愚面色之上一点变化都没有,依然是一脸的好奇,一脸的茫然,一脸的期盼。直到樊巍酢跛把她拥在怀里,对着白衣女子道:“谢谢春姑娘!”

“将军说的哪里话?”白衣女子向着樊巍酢跛作揖,起身才道:“将军即使没有了武力,但是也抹灭不了你曾经辉煌。奇幻大陆能有现在的其乐融融,将军的功劳是功不可没。而春更是对将军佩服,让自己的实力瞬间逝去,而丝毫不后悔的只怕也只有将军您。有的人自以为自己了不得,却也不想一想,若是将军您没有自废武力,他又有何资格在这耀武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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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的倾城倾国?

随着白衣女子的话落,燕晟南的脸上呈现出七彩斑斓的颜色,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只是那转身的瞬间,樊若愚没有忽略掉他充满杀意的眼神。

而众人见主角离去,都讪讪的散去。一来百花楼的春姑娘可是得罪不得,二是樊巍酢跛就是再废物他也是天朝的护国将军,前头若是有人打头阵,他们也乐的看戏,顺便做点落井下石的事情来。可是出头鸟离去,他们也就不会多做停留。

这时,樊若愚向前一步,向叫做春的白衣女子俯了俯身道:“姐姐大恩,若愚记下了。他日姐姐若遇到困难,我樊若愚无论在在哪里定会前来相助。”樊若愚说的认真,这一次解围之恩她是真的记下了。不管她出于何种目的,那伤药的医治了樊巍酢跛却是真。

春姑娘也只是笑着摇头,眼前的孩子虽然看起来不是如传言般的痴傻,但是他日就算她真的遇难,这小小的孩子又怎么能救得了她呢?只是这以后的事谁又知道呢!

樊若愚知道春姑娘不相信,但是她也不甚在意,她许下的承诺即使当事人不在意,她也是一定会履行的。只有有机会这个人情她就会还回去。

樊若愚和浣纱一边一个搀扶着樊巍酢跛往将军府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浣纱不时的拿着眼睛看向樊若愚,她不解,小姐怎么突然间变的不一样了?特别是在刚才,简直是精彩极了。她一直和小姐在一起,怎么就不知道那燕晟南拿走了小姐的肚兜呢?所以一定是小姐睁着眼睛说瞎话,反将了燕晟南一军。浣纱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这样的人就应该让他名声扫地。只是……

这似乎也搭上了小姐自己的。扬起笑意的小脸瞬间暗了下去。

樊若愚低头认真的走着,手上极力的想要用力扶好樊巍酢跛,却奈何力不从心。刚才已经耗去她太多的心力。而且刚醒来身体本就虚弱,此时大约也是已经到了极限了。

脚下一个虚浮,耳里听到樊巍酢跛和浣纱惊慌担忧的喊声,

“若愚!”“小姐!”

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眼前黑影一晃,人就被席卷到一个冰冷的怀抱里,是的冰冷。那种冷的像是失去温度一般,冷的和死人一样,没有一点儿的温度。

若不是此时靠在他的胸口,能够感觉到他的心跳,她真的会以为,抱着她的这个人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而紧接着一阵淡淡的香气在她鼻息之间萦绕,淡淡的清香闻起来让人觉得心旷神怡。而这种香气是她以前最喜欢薰衣草香薰的味道。

本能的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这样的淡香,心底的郁气和疲惫似乎都消散了不少。

只是当樊若愚睁开眼睛之时,看到救她免于跌倒的厄运的人的时候,‘嘶’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是一张怎样的倾城倾国?那完美的隽秀的脸部轮廓上,一双狭长的凤眸,氤氲着一层厚厚的雾气。他们离的很近,可是她却看不清楚他的眸光。

不要你的谢谢,你让我抱着

她以为是自己太累的缘故,视线有些不清晰,可是她使劲的揉了揉眼,依旧是看不明白。不得已视线轻移,入目的是高挺的鼻梁,薄而红润的唇微微的抿起,唇角泛起若有若无的弧度,那似笑非笑的容颜。让樊若愚明白过来,这个世界上没有整容技术,所以这张完美的没有任何瑕疵的俊美容颜是造物主鬼斧神工的巨作。

他白色长袍曳地,广袖飘摇。一头罕见的银色发丝随意的批垂在他身后,发间系着一颗紫黑色的宝石,自然垂落在他的额间,阳光之下闪着神秘的淡淡的光晕。

简单的衣物,在他的身上却有着一种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尊贵清华的气度,似乎这天地之间所有的光芒和荣耀都聚集在他的身上一般。

眉目如画的容颜,肌肤如雪山之巅晶莹的白雪,凤眸轻轻一瞥间勾魂摄魄,就如寒冬腊月换上盎然春意,变换之间迤逦风姿。

他美,很美,极美,真真的美。但是这种美,偏偏又不显的阴柔,反而给人一种顶礼膜拜的感觉。樊若愚一项自以为的定力瞬间崩塌下来,整个人似乎都被这倾城绝色给吸引了过去。手轻抬,慢慢的放在那一张倾城绝色的脸上,缓缓的轻抚,口中无意识的呢喃,“长眉如烟波纵横,凤眸如深潭千顷。”那一抹熟悉的感觉在心底滋生开来。

男子一怔,眉目间瞬间流动出旖旎的色彩,唇角微弯,似乎动了两下又缓缓闭上。

蓦然间,樊若愚猛的回过神来,尴尬的咳了两下,“谢谢!”撇过头不再去看那男子,张了张唇道了一声谢。挣脱他的怀抱,樊若愚向樊巍酢跛道:“父亲,若愚没事!”他那一脸的担忧是发自内心的颤抖,让她也感觉到了丝丝的温暖,唇角微弯,也许替那个孩子活着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客气!”那人看向樊若愚,手臂一动,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只感觉他只是优雅的微微的抬了下手,樊若愚就又落入了他的怀抱。

银发男子因为刚才樊若愚挣脱掉他的怀抱,他突然心生觉得他的怀抱空旷了很久。而现在却是本能的想要填满他的怀抱。再次把樊若愚抱在怀里,一股充实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是他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不觉间唇角的弧度放大……

但是樊若愚的脸色却沉了下来,刚才她因为美色而失了心神,现如今又被他强抱在怀,顿觉不爽。

“放开我!”声音已经冷到了顶点,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到男子,他依然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眉宇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动也不动的抱着樊若愚站在马路中央。

无视着浣纱的要杀人的眼神和樊巍酢跛一副探究打量的眼神。只是手臂收紧把樊若愚禁锢在怀里。久久他才道:“不放,抱着舒服,我很喜欢。”停顿了一下又道:“这样,我不要你的谢谢,你让我抱着!”

不要你的谢谢,你让我抱着

樊若愚愣了好一会儿,才惊觉银发男子在说什么。惊的她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连张口说话都哽了半天才说了出来。

“你……”发出一个字节,樊若愚上上下下又看了一遍抱着她的银发男子,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才唇角一勾,“你确定你刚才在说什么?”樊若愚冷冷的问道。

深知自己是挣脱不开他的臂弯的,所以索性也不做挣扎了,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在他的身上抓紧时间休息了起来。

她现在身上几乎没有任何的体力,现在既然有人愿意帮她行走那她又何乐而不为呢!?只是他的方式却让她有了额上掉落黑线的冲动。拿她言语之间的谢谢换她愿意让他抱着?怎么说她似乎都不亏。再说了她现在是小孩子,他要抱就抱吧。

“确定!”男子的唇角微微弯起,带着丝丝的兴味来。对于若愚的动作更是甚是满意。

樊若愚嘴角抽了一下,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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