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夜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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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于是便叫了自己心腹开了一个小会。

　　　　“克明兄弟，咱哥两去吃杯水酒？”散会后尉迟敬德对面前这中年书生说道。

　　　　中年书生脸面很白净，一副谦恭的样子，给人一种如沐春风，和蔼可亲的感觉，此人便是杜如晦。

　　　　杜如晦白了一眼尉迟敬德，这老黑货，秦王已经焦头烂额了，这还有脸喝酒？若是被太子夺得了天下，自己这群人恐怕也命不久矣了！

　　　　杜如晦真羡慕尉迟敬德的境界：“你这黑厮，成天就好这手”

　　　　“嘿嘿……某说老黑，吃酒为何不叫俺？”另一个魁梧大汉说道。

　　　　杜如晦看到这个大汉后心中又是一阵苦笑，这两个真的算得上是一对活宝。

　　　　尉迟敬德听到言语后眉头一皱，还没说话便被何大牛的声音打断了。

　　　　何大牛心中窃喜，本来只打算告诉尉迟敬德一人，可是现在竟然有这么多人在尉迟敬德身边，心中无不欢喜，这下那年轻的校尉还不滚蛋？弄不好还要吃板子。

　　　　“哥哥，恕俺鲁莽，这事俺不得不告诉你啊！”何大牛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

　　　　“哦？何事？”杜如晦问道，眼前这何大牛杜如晦是认识的，莫不是士兵训练出了什么问题，这些可是秦王最后的仰仗了，所以杜如晦不得不重视。

　　　　“杜公问，某不敢隐瞒，仁勇校尉蛊惑士兵，消极训练，某无他办法，便出此下策，望杜公严惩！”何大牛义正言辞，慷慨激昂的说道。

　　　　“哦？那小子又做出何事？”尉迟敬德惊讶的问道。

　　　　“还有这般鸟人？某要去打杀了他！”另一个黑乎乎的壮汉气冲冲的说道。

　　　　何大牛心中窃喜：“程公大义，某这就引路！”

　　　　“嘿嘿，我说黑牛，不是某说你，就你这身板，当心被人家打杀咯……”尉迟敬德是知道许子陵的身手的。

　　　　程知节以为尉迟敬德是在挖苦自己，也没多说，反正若是真出了这档子事，俺老程第一个便打死他，管你是什么仁勇校尉！

　　　　杜如晦听到尉迟敬德的话后，心中一惊，这许子陵的事迹尉迟敬德是和自己说过的，据说杨文幹那厮的头颅便是这人看下来的。

　　　　“老黑，这许校尉真有你说的那般本事？黑牛的身手你可是知道的！”杜如晦问道。

　　　　“嘿，俺被那小子打了一拳！”尉迟敬德完全没有觉得这是一件什么丢人的事！

　　　　“噶？”杜如晦，程知节眼睛瞪的像牛一般。

　　　　何大牛在前面带路，所以这边三人的谈话倒是一点没听到，当然何大牛也有自知之明，知道很多话不是自己可以听的。

　　　　一路上尉迟敬德把许子陵如何进秦王府、如何和自己比武较量、如何给高强的黑屋惩罚理论一一对杜克明和程知节说了。

　　　　“嘿，这小子倒是有点意思，不过即便如此，若是他真如何大牛说的那般，某也不会轻饶了他！”程知节说道。

第二十九章　业余活动二

　　　　“黑牛，你且看看现在是何时辰？”杜克明说道。

　　　　程知节抬头一看，眼中露出一股了然的意味，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何大牛的背影。

　　　　“我等且去看看这小子在搞什么花样，若是真。。。”尉迟敬德没有说下去。

　　　　虽然尉迟敬德觉得许子陵这小子不错，可是若是真的动了秦王的底线，那么自己也保不住。

　　　　这八百府兵可是秦王在长安和李建成抗衡的唯一依靠了，不只李二，就是杜克明等人也不会也决不允许这只部队有何闪失。

　　　　这个仁勇校尉其实也算是一种监军，只要督促好士兵训练就好，可是谁也没想到这许子陵竟玩这些花活，若是平常人接了这仁勇校尉的职位，还不诚惶诚恐，步步为营，处处小心？这许子陵却偏偏不和别人一样，竟出一些别人看不懂的幺蛾子。

　　　　……

　　　　“六号接球，带球前冲，传九号，九号射门！”许子陵指挥着队友。

　　　　“我去！这他娘的都能守住！”许子陵一个遗憾。

　　　　“回防，回防！”

　　　　“噶？这……”杜克明，程知节还有尉迟敬德看的目瞪口呆，这不是蹴鞠嘛？好像规则又不一样，身体更多碰撞，跑动更加紧密。

　　　　许子陵一个过人，单刀直入对方球门，一个假动作，稳稳的将球踢入了对方球门。

　　　　“他娘的，好球，给老子拿碗酒来！”程知节看到许子陵带球单刀直入的时候，心中紧绷着，此刻看到进球后忍不住大吼道。

　　　　何大牛一脸黑线，自己这是带着这三个祖宗来干嘛来了？看球？

　　　　许子陵做了一个yes的手型：“go，继续，回防！”

　　　　楚六和楚七此刻带球已过了中场，兄弟两个配合的非常默契眼看着快要到了球门前。

　　　　“射，射！”场边杜克明尉迟敬德大声嘶吼道，许子陵听到这边喊声后差点一个趔趄。

　　　　楚六一个大力抽射“啪”。

　　　　“操！他娘的，这球都能被柱子挡住！”尉迟敬德大声骂道。

　　　　“尉迟哥哥……”何大牛委屈的像个孩子一般拉扯着尉迟敬德的衣服。

　　　　“操！弟弟，尔观此球……干！”尉迟敬德指着楚六的那球大声骂道。

　　　　“杜公……”何大牛又小声叫了一下杜克明，那边程咬金已经兴奋的喝起了酒，何大牛只好找一个最正常的杜克明下手。

　　　　“彼其娘之，此球竟然不进！”杜克明一脸惋惜的说道。

　　　　“杜公，我等前来不是……”何大牛没好意思说下去。

　　　　“操！怎么忘了正事了？”旁边尉迟敬德和程知节心中一阵惭愧。

　　　　“哦……哈哈……呵呵……”杜克明尴尬的笑道。

　　　　许子陵看到尉迟敬德在场边像便秘一样，脸臊红臊红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有旁边的两人，虽然不认识，但是尉迟敬德来了，自己怎么好意思继续在场上踢球：“上来一个，顶替我！”许子陵对旁边看球赛的士兵说道。

　　　　士兵们看完许子陵踢球后早就跃跃欲试，此时许子陵说完一溜烟都冲上来了，可见这后世足球对人们的冲击力有多大！

　　　　“尉迟哥哥，您这是？”许子陵来到了尉迟敬德身边问道。

　　　　“哦，某闲来无事，出来走走，便看到你等在这……在这蹴鞠？”尉迟敬德问道。

　　　　“哇哈哈，你小子踢的甚好哇！”另一个魁梧的黑汉大大咧咧的说道。这个壮汉和尉迟敬德不同，尉迟敬德肌肉显得不是那么明显，而这个壮汉的肌肉像是要撑破衣服一般，都快要爆开了。

　　　　“这位……”许子陵有点疑惑的问道。

　　　　“俺叫程知节，字义贞，你就叫俺黑牛哥哥吧，俺听说你小子身手不错？”程咬金说完一个拳头就伸了过来！

　　　　“卧槽！”这大傻逼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上来就打！程知节？程咬金？我靠，怎么大唐的猛人都被自己遇到了？

　　　　许子陵完全没有意思到自己就在秦王府，遇见这些猛人是很正常的，这些猛人还没有被朝廷任命官职，所以现在只能算是秦王府的幕僚，当然许子陵也是一样。

　　　　若是藩王的私人幕僚一旦被朝廷委任官职后，那便不得和藩王有任何联系，否者便触动了法律。所以许子陵能遇到这些猛人倒是很正常不过。

　　　　许子陵听到后又是一个趔趄：“黑牛哥哥……”许子陵一个闪身，避开了程知节的攻击。

　　　　“哇哈哈，小子，给我把这老黑牛打趴下！”尉迟敬德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

　　　　“好了！黑牛，停手！”杜克明这个气啊，这两个活宝从来都不知道干正事。

　　　　杜克明的话很管用，程知节听到后便停下了。

　　　　“仁勇校尉，许子陵，取字否？”杜克明问道。

　　　　“尚未及冠，未得字”许子陵心中那个汗啊，刚刚程咬金阴我你他妈不问我怎么样？上来问着鸟玩意。

　　　　自从上次尉迟敬德问许子陵及冠与否的问题后，许子陵便私下里找了借口问了楚六，原来唐代男子及冠（二十岁）后便要取字，以后称谓便不可直呼其名，不然是极不礼貌的。

　　　　许子陵对眼前这中年书生印象非常好，中年书生和许子陵说话时依旧很谦卑，春风和煦，让人感觉心里暖暖的。

　　　　“某杜如晦，字克明，军队内训练十分紧张，还望仁勇校尉做好训练工作啊！”杜如晦说道。

　　　　“房谋杜断？”这杜如晦意图很明显，许子陵也知道杜如晦言下之意。

　　　　“克明哥哥说的是，小子又怎会不知，可若是一味的枯燥训练，便会影响训练的结果，这对训练本身却没有好处，正所谓劳逸结合，便是这个道理，当然，小子一味枯燥的说得理论，杜公定然以为小子吹嘘，且，小子趁着业余时辰蹴鞠，一来强身健体，二来增加乐趣，何乐不为？”许子陵说完，杜如晦一脸深思模样。

　　　　“杜公定然可以观得，这球场上来回奔跑的运动量有多大，小子利用闲暇时一来增强身体素质，二来增强明日训练积极性，杜公觉得有何不妥否？”许子陵尽量用恭敬的语气对许子陵说道。

　　　　杜如晦看着球场上发自内心笑容的士兵们心中若有所思，这在其他团内确实很少看见。

　　　　“呵呵……老夫并非责怪之意，你小子倒是积极……”杜如晦说道。

　　　　“操！不要脸！”许子陵心中狠狠的鄙视道。

　　　　“当得当得，若如杜公和黑牛哥哥不来，小子也会去和尉迟哥哥说道这事，若是尉迟哥哥觉得不妥，小子定会立即停下这般不入流运动，但是小子可保证，按此法训练，月余之后，小子的这群士兵定然和现在不一样！”许子陵话语中带着一股强烈的自信，这股气势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不就是秦王年轻时的模样？狂妄中带着强烈的自信！

　　　　“好小子！”程知节拍了拍许子陵臂膀。

第三十章　又打了一个牛人

　　　　“嘿嘿，大书生，你唠叨完否？许小兄弟，来，陪某较量一下！”唐人比较崇拜武力，尤其是尉迟敬德说眼前这厮打了自己一拳后，程咬金就跃跃欲试。

　　　　府上人私下都会拿程咬金秦琼还有尉迟敬德相比较，而其中大部分都偏向尉迟敬德的武力值更高，程咬金那个气啊，可是每次约尉迟敬德比试都被尉迟敬德拒绝，原因是秦王不允许！

　　　　这下刚好，许子陵就临时充当一下跳板，因为尉迟敬德被许子陵打了一拳，若是自己和许子陵比试胜利后那不也就间接说明自己的武力高于尉迟敬德了？

　　　　杜如晦白了一眼程咬金，没有言语，显然是默认了程咬金的意见。

　　　　“黑牛哥哥，您看我这身板哪能是您的对手哇？”许子陵暗自叫苦，怎么这李二的手下个个都这么二啊？动不动就要比武，而且眼前这肌肉男程咬金显然不必尉迟敬德弱到哪去，而且这次还是执意和自己比试，那么定然不会像上次尉迟敬德试探自己那般简单。

　　　　“俺不管，你和老黑比过就必须跟俺比试，怎么？看不起俺？”程咬金眉头一皱。

　　　　“这下不比也不行了！”许子陵心中那个苦啊。

　　　　许子陵仍旧一副自由搏击的样式，双腿在地上像个弹簧似的不停的左右上下摆动着。

　　　　“噶？这是什么招数？”程咬金看到许子陵这番动作后，吃惊程度不亚于尉迟敬德。

　　　　许子陵精通各种暗杀，自由搏击，箭术，枪法，马术。这些都是特种兵必须训练的课程，而这里面许子陵最精通的大概就是自由搏击，一次次和毒贩实对实的碰撞，让许子陵自由搏击的实战经验更加的强大。

　　　　也许许子陵身体素质上可能和程咬金有巨大的差别，但是许子陵有自信自己绝不会吃亏。

　　　　程咬金不停的出拳，许子陵头部不停的左右晃动，全身的假动作，可是就是一直没有攻击，这让程咬金看的莫名其妙。

　　　　片刻之后，程咬金真的着急了，满身的蛮力眼看着就要消耗殆尽，可是现在一次和许子陵正面碰撞都没有，折让程咬金极度的郁闷。

　　　　“哈哈，黑牛，，这小子机灵的很，尔片刻之后别被揍成大水牛咯”尉迟敬德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

　　　　“黑厮，这小子和你比如何？”杜如晦看到许子陵和程咬金的搏斗后心中泛起一阵惊涛骇浪，这小子的身手明显在程咬金之上，虽然杜如晦是个外行，但是这点门道他也能看的出来。

　　　　杜如晦说这句话其实也就是间接的承认了尉迟敬德比程咬金武艺要略高一筹。

　　　　“不在某之下，只是身体偏瘦，不过假以时日，定非池中物！”尉迟敬德知道杜如晦的意思，眼神中透出一个共鸣的神色。

　　　　许子陵也感觉程咬金的体力差不多了，身体稍微向下弯曲了一点，左右来回晃动，根本看不出许子陵的意图，不过这动作把程咬金倒是看的眼花缭乱，许子陵一阵小跑，眼看着快要来到程咬金面门之前。

　　　　程咬金笑了，攻击了这么多下都没有碰到你小子，这下你却主动的找上门了，某这便不客气咯，嘿嘿，尉迟老儿，让你看看某家的实力！

　　　　程咬金刚准备出拳，顿时傻眼了，许子陵速度很快，猛一看都以为许子陵是要攻击程咬金的面部，就连尉迟敬德也觉得可惜了，老黑牛给你大一拳又何妨？可若是你小子被这黑牛打上一拳，哎！尉迟敬德一阵惋惜。

　　　　可是这边惋惜之情还没有表达完，尉迟敬德便唤作一副惊讶的表情，接着大吼道：“哇哈哈，打的漂亮哇，哈哈，老黑牛变大水牛！”

　　　　就在许子陵快要到达程咬金面部的时候，身体猛然一蹲，抱住程咬金的双腿一个转身，加上之前强大的惯性，硬生生的把程咬金这壮汉给带到了。

　　　　这一刻，许子陵身上的气势发挥的淋漓尽致，起身后，一个刚猛有力的拳头朝程咬金面门便打了过去。

　　　　这是许子陵通常和毒枭搏斗的一招，之后许子陵一个狠劲下去毒枭基本上非死即伤，这动作已经在许子陵身上形成了习惯，这一刹那许子陵杀气陡现，可是看到眼前程咬金后，连忙收拳。

　　　　“好俊俏的身手！”杜如晦不禁喝道。

　　　　许子陵连忙把程咬金拉了起来：“黑牛哥哥，这……小子无礼，纯属侥幸，哥哥切莫见怪！”许子陵一副诚惶诚恐模样。

　　　　许子陵这次真的怕了，自己可是在唐朝，若是哪里惹得这祖宗不高兴，自己两世估计都走到尽头了。

　　　　许子陵现在不了解程咬金的性格，所以心中无不忐忑，若是此人换成尉迟敬德许子陵却绝不会这般担忧，这几日和尉迟敬德相处后，许子陵知道尉迟敬德是一个有大智慧而且很容易接纳别人的人，当然这种接纳也只能限于自己人，可是眼前这程咬金？

　　　　“他娘的，这地上都点滑啊！”程咬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不过心中却暗想：“这小子冠龄未到便有这等俊俏的身手，这可定要留住啊，若是投奔了太子，那秦王……”程咬金没有想下去。

　　　　因为自从自己投奔秦王之后，自己的命运便和秦王连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死全灭！

　　　　“哈哈，大黑牛，怎么样？丢人了吧？”尉迟敬德完全忘记自己被k一拳的事，幸灾乐祸的对程咬金说道。

　　　　“你个大黑厮，田汉奴，前两日被揍一拳如今便忘了？”程咬金不甘示弱的骂道。

　　　　“你这市井徒，不要脸！”

　　　　“田汉奴！”

　　　　……

　　　　这边尉迟敬德和程咬金吵得不可开交，那边杜如晦却悄悄的带着许子陵走开了。

　　　　杜如晦对徐子陵说道：“时日尚早，尚未夜禁，可否陪某前去平康坊？今日乃七七节，平康坊定然热闹异常！”

　　　　“噶？对啊，今日是七夕节？不过管自己毛事？”许子陵心中暗叹，在特种大队执行了这么多年的任务，许子陵至今仍是个处男之身。

　　　　许子陵对杜如晦非常有亲近感，当然和这位大佬混好了对自己以后却绝对不会有坏处，所以许子陵立刻便答应了杜如晦的建议。

第三十一章　齐聚平康坊

　　　　平康坊，位于长安城东市西边，北临崇仁坊，离皇宫也很是近，所以这里是每年科考举子们的必来之地。

　　　　七月初七，流传着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那便是牛郎和织女。此刻平康坊内各家妓院也都是使尽了浑身的解数，只等着今晚狠狠的宰一下那些所谓的风流才子达官贵人一番。

　　　　夜禁已经开始，朱雀大街寂静的可怕，可是平康坊却截然不同，灯红酒绿，一个个窑姐儿打扮的花枝招展，一个劲的对着路人吆喝不停。

　　　　今日是七夕节，武侯们对这种现象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现在仍然在当值的武侯却没有几个，因为基本上都被窑姐儿给拉进去“喝茶”去了。

　　　　杜如晦之所以带着许子陵出来，其实也是带有一定的目的性，他想试探一下许子陵的治军之道，每一个校尉上任杜如晦都会借机亲自和新任校尉交流一下治军方案，这八百府兵对李二对自己这批人真的太重要了。

　　　　杜如晦找了一家名为“苏五家”的妓院，许子陵倒是认识这几个繁体字，恩，这个店名倒是有点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模样。

　　　　许子陵对老杜很满意，看来今天将是自己两世为人来第一次告别处男时代咯。

　　　　许子陵很高兴！

　　　　这是一家三层阁楼两进的院子，院子中央有一块很大的方木台子，台子上铺了一次红布，显然是用来表演用的。

　　　　这是许子陵两世为人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心中既紧张又兴奋，可又不能让老杜看出自己这般囧样，于是故作淡定的跟在老杜的身后。

　　　　“哟……杜爷好久没有来了……”一个老妈子热情的对老杜吆喝道。

　　　　“操！原来是老嫖客了，不要脸啊不要脸！”许子陵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老杜，想不到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杜如晦竟然爱好这口。

　　　　其实许子陵不了解，这是唐人的风俗，科举制度，社会风俗，使得青楼这个行当在唐朝极度繁盛起来。

　　　　艺妓们一方面可以通过传唱提高才子们的名声，另一方面也满足了才子们的声色享受。在这里不需要顾及家庭、伦理、道德的制约，所以青楼在唐朝很受欢迎。

　　　　“呵呵……黄妈妈……”老杜的一番话引起了许子陵的恶寒！

　　　　这老杜看样子也三四十岁了，而这老妈子年龄看起来顶多也不过三十年头，这老杜也真敢叫，不过许子陵知道这老杜死的很早，心中也暂时不去和他计较了。

　　　　“杜爷哟，今晚可否给小楼献上几曲佳作哇？”杜如晦的才学在平康坊是有负盛名的，很多妓院若是看到杜如晦前来很可能便不收钱。

　　　　“额，今晚且不行，你先去找个雅间，晚上某要和这小郎君促膝长谈”杜如晦说道。

　　　　黄妈子很知趣，也没有多说，先带着老杜和许子陵在这红布台子边坐下了。

　　　　……

　　　　“娘的，今后若是看见那三个厮，给某死里打！打死一个十贯钱！”尹阿鼠很郁闷，今晚上并没有在府上度过，带上手下几个打手来到了平康坊。

　　　　“阿郎放心，那三厮的模样已经刻在某的脑内，若再见，某定然打的他娘都不认识他！”赵柱想想心中也是十分怒气，那个黑厮趁着自己不注意便攻击自己，这若是换作平常，赵柱可不认为那个黑厮可以打得过自己，自己可是集罗汉拳大成者。

　　　　“哟，几位郎君，今日小楼内可从教坊司弄来了一个清倌人！”黄妈子可是人精一眼就看出来了眼前这些人是肥羊。

　　　　““苏五家”？呵，某今日便带你们在这边消遣下吧！”平康坊内所有的青楼基本上都已经被尹阿鼠逛的差不多可，这个“苏五家”确是个很低调的地方，不像别家那么灯红酒绿，所以尹阿鼠很少来这里。

　　　　“多谢阿郎”尹阿鼠几个手下很是高兴，毕竟这青楼可不是平常人都能逛的起的。

　　　　尹阿鼠一进来的时候许子陵便注意到了，只是让许子陵惊讶的是尹阿鼠的手下为何带了这么多布匹？难道要在这青楼来个时装秀？可是这布匹还没做成衣服呢，许子陵暗自奇怪。

　　　　“阿郎，看。”赵柱进来后便也不住的打量着四周，很快便认出了许子陵。

　　　　“哦？看什么？”尹阿鼠瞟了一眼许子陵和杜如晦，眼神并没有丝毫停留。

　　　　确实，杜如晦对许子陵的印象不深刻，因为当时只顾着尉迟敬德和袁天罡，还有张凝那小妮子了，许子陵在当时又基本上没有过多言语，所以尹阿鼠不记得却是很正常不过。

　　　　可是赵柱却不然，多年的打手兼保镖生涯，让赵柱很容易的便记住了许子陵几人。

　　　　“阿郎多忙，此乃今日市集上其中一人！”赵柱指着许子陵。

　　　　虽然赵柱的声音很小，可是许子陵可以读懂唇语，这是曾大私下教授自己这个小队的，自己所在的缉毒小队基本上个个都会唇语。

　　　　“哦，暂且不急，莫坏了某的雅兴！”尹阿鼠对许子陵本身恨意也不是太强，不像尉迟敬德和袁天罡一般，加上现在这个时刻，所以尹阿鼠倒是没怎么和许子陵一般见识。

　　　　……

　　　　“臭道士，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