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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王妃-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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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人或许是真爱,但是对于被他们伤害过的人而言,他们是世界上最可恨的人。

    萧氏恨他们,恨不得杀了他们,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

    顾天澜重点却在于契纥和可敦有一‘腿’!

    若是萧氏说的是真的,那他们的处境将会十分危险。

    突颜一直觉得契纥是他的舅舅,会站在他这一边,而如今看来却不一定。

    契纥可以为了可敦欺骗利用一个‘女’人二十多年,又怎么不会因为可敦出卖自己的外甥呢?

    想到这里,顾天澜心里不由得发寒。

    如此看来,整个突厥完全是在宝音和她母亲一族的掌控之中。要粉碎宝音的‘阴’谋,很难。

    顾天澜从萧氏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前世的影子。顾天澜对她心生了一丝怜悯之心。

    “夫人,你想报仇吗?”顾天澜突然问道。

    萧氏双眼发红:“想,如何不想?我想让所有人看清契纥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想让他们知道我没疯。”

    “夫人,你别急,只要静静地等着,总会有那么一日的。”

    顾天澜听完萧氏的故事后,悄悄从她的院子里去。

    她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推开‘门’,一只手便将她从‘门’外拉了进去。

    突颜关上‘门’,暴躁地看着她:“你去了哪里?”

    顾天澜道:“闷在这里难受,我四处走走。”

    突颜道:“你最好乖乖呆着,若是被发现了,我保不了你。”

    顾天澜道:“我会小心的。”

    突颜道:“舅父不太相信可汗被宝音控制了,我们需要拿出更有力的证据让他相信。”

    顾天澜道:“你觉得你的舅父真的会帮你?你的舅父便是你的母族,你沦为反贼,四处奔逃,为何你的舅父还可以手握重权?”

    突颜突然愣住了。

    他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只觉得和他有血缘关系的舅父绝对不会害他。

    但是顾天澜说得确实很有道理。

    突颜突然暴躁起来,暴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你觉得是为何?”

    “萧氏说契纥和可敦有一‘腿’。”

    “别听那个疯‘女’人的,只会胡说八道……”突颜想到了什么,声音戛然而止。

    那时,他还未被定为反贼,可自由出入皇宫,有一日清晨去白釉宫,恰好看到契纥从可敦的宫中出来。

    有些细节他本来不在意,而经人提醒了一句,所有的细节便串连成一个真相。

    他哑着声音道:“若是契纥真的上了那贱‘女’人的‘床’,该怎么办?”

    从突颜的表情看,顾天澜已经相信了萧氏的话。

    “我们赶紧离开这里。”突颜道。

    “离开这里,你还有别的去处吗?”

    突颜哑声了。

    果然是穷途困兽。

    顾天澜道:“我们便赌契纥对你这个外甥还有一丝感情,不会将你赶上绝路。”

    白釉宫。

    帘子后面两个人影相依相偎着。

    都说可汗和可敦关系不好,如今看来都是流言,太假了。

    帘子前跪着一人。

    “可汗,查到了。”跪着的人道,“有一人十分可疑,前几日刚入南院大王府做杂役,不知为何,很受南院大王的赏识。他做杂役不过几日,南院大王便要提拔他做护卫,所以属下觉得他肯定立了什么大功。”

    “那人叫什么名字?”

    “他说自己叫石头。”

    石头?这个名字太普遍了,就像有人信手拈来给自己取的假名。

    “可汗,属下还画了他的画像。”那人说着,便将画像呈了上去。帘子后面伸出一只手,将画像接了过去。

    宝音打开,一张熟悉的脸顿时跃入她的眼帘。

    不可能的,公孙奕怎么可能还活着!

    她明明看着他掉下悬崖的,那悬崖那么深,掉下去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

    而且,大梁也是太子临朝,皇后垂帘,虽然没封谥号,太子也未称帝,但是整个大梁都默认公孙奕已经死了。

    宝音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但是画像上的那张脸却又是真真切切的。

    宝音几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冲进南院大王府看看,若真的是公孙奕……

    “母后,上天给我送了一份大礼呢,我要去收礼了。”宝音凑在可敦的耳边,吃吃地笑了起来。

第二百九十章 被抓入宫

    空气中似乎隐藏着一股极为熟悉的气息。。

    男人深吸两口气,似乎要将那种熟悉的气息全部汲取,以平复心中狂躁的情绪。

    他盯着石翠,石翠垂下脑袋,忙碌着手中的活:“真的没有人来过,这杂院,谁会来呢?”她说着,手却抖了一下。

    这是她第一次撒谎。

    男人推‘门’进入房间,将‘门’关上,沿着墙滑了下来,蹲在了地上。

    他究竟忘了什么?

    他恨不得敲开自己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少了什么。

    突然,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幕。

    诺大的大殿中,空寂一片,他靠在一人的怀中,那修长白皙的手,夹着一颗葡萄递到了他的口中。

    他似乎能感觉到那葡萄甜得发腻的味道,那并非源于葡萄本身,而是他靠着的人。

    “换个方式喂我。”

    下一瞬,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贴在他‘唇’上,他轻轻咬了一口,味道甚好。

    她拿着他的手,‘摸’在她的肚子上,她的肚子微微隆起。

    “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

    “阿澜……”他低声呢喃道。

    男人猛地睁开眼睛。

    阿澜!阿澜!

    他的心再次躁动起来,此番,他的目的终于明确,找到阿澜,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

    顾天澜闭目思量着眼前的处境。

    突厥有几大家族,可敦的母族和宝音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而南院大王因为可敦的关系,也会站在宝音那一边,剩下一个萧氏家族……

    萧氏一族与南院大王是姻亲,萧氏疯了,契纥为了顾及他们的颜面没有休弃萧氏,萧家肯定会感恩戴德。

    宝音实在是厉害,竟将这几股势力扭在一起,牢牢地抓在手里。到时,即使她的身份暴‘露’,这几个盘根错节的大世家依旧会支持她。

    怎样才能将这扭在一股的势力分解开来呢?

    顾天澜正想着,突颜突然推‘门’进来,他狰狞的脸上看不清脸‘色’,唯有从那只眼睛看出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宫里来的人,将南院大王府围住了。”突颜道。

    顾天澜不由得站起来,难道契纥真的为了一个‘女’人出卖自己的外甥?

    “我要走了。”突颜道,说着便要往‘门’口走去。

    “慢着。”顾天澜道。

    “我只是回来告诉你一声,你要留在这里送死,就留在这里。”

    “宫里的人或许不是冲着你来的。若真是冲着你,直接让契纥将你绑进宫就够了,何必这般兴师动众?这样的话,契纥还得背上‘私’藏反贼的罪名。宝音不会这样对自己人。”

    突颜的脚步顿住。

    他刚跨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往那椅子上一坐。

    他喘着粗气,瞪了顾天澜一眼:“老子要是死了,你就给老子陪葬。别耍什么小心机。”

    顾天澜没有理会他的威胁。

    她想到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若是宫里的人不是因为突颜而来,那是为什么而来的呢?

    顾天澜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脸‘色’突然变了。

    顾天澜起身便往外走去。

    “你去做什么?”突颜瞪她。

    顾天澜道:“在这里等太被动了,我要去看个究竟。”

    顾天澜说着便走了出去。

    她径直朝着杂役的院子走去。她走了一段路,便看到对面有一队兵士匆匆走来。

    她退到了一旁,垂下了头。

    杂院的‘门’虚掩着,为首的人一脚踹开了那‘门’,一队人迅速冲了进去。

    “所有的人都站到这个院子里来。”为首的人叫了一声,“你们一间一间的去搜查,但凡有躲着不出来的,都直接杀了。”

    许多杂役被赶到了院子里。

    那些杂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垂着脑袋瑟瑟发抖着。

    石翠站在一堆杂役之中,是抖得最厉害的。她的身边站着傻大个。她知道他的身份不简单,而且她有种预感,这些人是冲着他来的。

    “都抬起头来!”又是一声大喝。

    杂役们都抬起头来了。

    兵士的手里拿着一张画像,一个一个地对着看,最终在石翠的面前,定住了。

    石翠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

    那兵士突然伸出手,落在她身边的人身上,暴力地想将他拖出去。

    他拉了一下,没有拉动。

    “你出来。”那人只能喊了一句。

    她身边的人要迈步,石翠咬着牙,拉住了他:“别。”

    “大胆贱婢!”那兵士瞪着石翠,便要给她一巴掌。

    他的手再次被抓住了,那男ren mian无表情地盯着他,兵士背后一冷,用力收回了手。

    “你,跟我走。”兵士指着男人道。

    男人笔直地站在那里,目不斜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他像是感应到什么一般,扭头朝着院子外看去。

    他目光所及都是空‘荡’‘荡’的一片。

    他不知道的是,他目光直视的地方,有一棵一人合抱的大树。

    一人紧紧靠着大树,眼神里闪耀着极致的悲喜。

    她喜的是她终于找到了他,踏遍千山,从大梁到突厥,从青石村到南院大王府。

    她一直觉得他还活着,但是唯有真真切切地看见他的时候,她才将心彻彻底底放下去。

    顾天澜很想笑,开心地大笑。

    她悲的是,她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与他相遇,不能与他相认,与他拥抱。

    她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却无能为力。

    这些围着他的兵士只是一部分,以宝音谨慎且志在必得的‘性’格,南院大王府外必定是包围重重。

    若是她与他一起逃离,那就会一起落在宝音的陷阱里。

    他们二人,对上突厥的千军万马,要逃离的可能‘性’,比登天还难。

    她必须忍。

    那些兵士将他带了出来。

    他的身形在一众士兵中依旧突兀。他的浓眉拧着,眼眸之间带着一丝疑‘惑’,似乎想探究什么,又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他丝毫沦为阶下囚的落魄感,反而如同上位者,押着他的兵士如同他的‘侍’卫一般。

    他刚出院子,一年轻的姑娘突然追了出来,拦住了所有人的去路。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他绝对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你们再查查,查清楚点,别抓错了人!”

    那兵士满脸不耐烦。

    “闪开点!”

    男人扫了兵士一眼,眼神里带着警告。

    兵士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退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干嘛要怕一个阶下囚!

    “石翠……”男人开口,声音沙哑,“我没事的,你让开,待在这里,等我归来。”

    石翠听了他的话,竟是奇异得安心下来,不再闹了,乖巧地站在一旁。

    顾天澜自然认出了那姑娘是谁,今日她寻到杂院的时候,便是她说那里没有其他人的

    ,若非她刻意阻拦,自己已经和公孙奕相见了。

    至于这姑娘阻拦的原因……

    想到刚刚那一幕,顾天澜便觉得心中莫名刺痛。

    南院大王府‘门’口。

    那里停着一辆特殊的马车。

    那马车由六匹马驾着。

    无论是大梁和突厥,都只有皇帝的车驾才是六匹马的。

    契纥恭敬地站在马车外,满脸疑‘惑’,又忐忑不安地问道:“可汗,臣斗胆问一句,您要寻的人是何等身份?竟是劳您亲自来?”

    契纥自然忐忑,要是可汗知道突颜在他府上……

    “公孙奕。”马车里传出来一个声音。

    公孙奕?

    契纥一时反应不过来。

    “梁帝公孙奕。”可汗道。

    契纥愣了一下。

    梁帝不是死了吗?

    恰在此时,兵士押着男人出来。

    契纥一眼便认出这便是自己想守己用的人。他一直觉得他不简单,却没想过他就是梁帝!

    梁帝还活着且就在他府里做杂役的震惊很快被突颜并未被发现的喜悦所取代。

    契纥退到了一旁。

    男人被押着上了马车。

    这马车里装饰豪华,分为里外两层。

    男人站在外层,腰背‘挺’直地站在那里。

    里面走出一人,竟是个‘女’子。那‘女’子五官深邃而立体,颜‘色’‘艳’丽,穿着‘艳’‘色’的服装,发饰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若是契纥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很惊奇,因为他在外面听到的明明是个男声,是可汗的声音!

    那‘女’子的目光肆无忌惮地看着男人,突然靠近。男人皱着眉后退了一步,直到退无可退。

    宝音的手‘摸’上他的脸,轻声笑着道:“我们又见面了。”

    男人看着她:“你知道我是谁?”

    宝音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事一般,若非外面有人,她肯定肆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

    “公孙奕,你在装什么傻?不过这世间的事便是这般变化莫测,之前我被你追得如同丧家之犬,你可曾想过有一日你也会落在我手中?”

    “公孙奕是谁?”男人一派正经地问她。

    宝音的脸‘色’突然凝固了,盯着他,见他表情认知,似乎真得不知道自己是谁。

    宝音心中产生一个想法,难道公孙奕真的忘记了一切?否则怎么会做出这样荒诞之举,入南院大王府,给契纥做杂役。

    “大梁的皇帝。”宝音道。

    “那阿澜又是谁?”

    他是谁?阿澜是谁?这是他一直想要探究的问题,正是因为这个问题,他才选择束手就擒,不放弃一丝可能探知这些事的机会。果然,眼前的‘女’人认识他。

    “你是说阿澜姐姐吗?”

    公孙奕的眼神微微眯起,身体因为紧张而绷了起来。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她是谁?”

    “大梁的皇后,顾水月。”

第二百九十二章 生了嫌隙

    契纥知道是有人给自己下了套,对方偷免死金牌并非是最终目的。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先是让整个大都的人都知道他府中进了贼,丢失了重要的东西,再将这些淫词艳句公布于天下人之前,便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因果关—有贼偷走了这些淫词艳句,然后散布出去。

    他还不敢昭告天下说自己丢得是免死金牌,否则将会引起混乱,也会令自己处于不利的境地。

    真是很有心机,很有手段!

    契纥绞尽脑汁都想不到自己的仇人中,究竟有谁这般阴险毒辣。

    “大人,大公子求见。”

    契纥长子师奴,是出于萧氏。契纥虽然厌弃萧氏,但是对于这个长子却十分倚重。

    这个时候来求见……契纥并不想见他。

    “大人,您不见大公子,反而叫大公子多想了。”

    契纥沉吟片刻:“让他进来吧。”

    师奴的样貌像契纥,秉性也像极了契纥。

    师奴朝着契纥恭敬地行了礼:“父亲。”

    他盯着地下的一地碎纸,心情格外复杂。外面的那些疯言疯语传到了他的耳里,他怎么也想不到父亲会写出那些淫词艳语,而且是对着可敦。

    他母亲曾跟他提过父亲和可敦的事,他只觉得是天荒夜谈,母亲疯了,说出这样的话也情有可原,他是正常人,所以只当作疯言疯语。

    但是,那些字确实是出自父亲的。

    他不由得想,难道母亲说得是真的?父亲真潜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师奴向来敬重父亲,觉得难以相信,所以便什么都没想就来问父亲了。

    师奴道:“父亲,外面的传闻……”

    契纥道:“一派胡言!有人想对付我南院大王府。师奴,这般时候,你不是来质问我这个父亲,而是要查清楚究竟是谁在诬陷为父!”

    “父亲说的是,是儿子糊涂了。”师奴道。

    他也松了一口气,果然是有人在诬陷父亲。

    白釉宫。

    一叠纸放在桌子上。

    可敦拿起一张,还未看到一半,便气得发抖,脸色涨红。她猛地一拍,便将那张纸拍在了桌子上。

    “岂有此理!”可敦怒气冲冲,“叫契纥来见本宫!”她想到那些传闻,为了避嫌,又道,“把可汗也叫来。”

    契纥收到可敦传令的时候,便知道这件事已经传到了可敦的耳里。

    他知道可敦已经震怒,但是这件事他必须面对,咬了咬牙便立即进宫了。

    “可敦。”远远的,契纥便朝着可敦跪了下去,“臣连累了可敦。是有人想置臣于死地,竟想出这般恶毒的办法,连累了可敦。”

    契纥这话是当着白釉宫的一众人说的。

    可汗到,一众人便退了下去。

    殿中有可汗、可敦、契纥三人,这再有什么闲言碎语,也传不出去了。

    可汗闭着眼睛坐在那里,以一个慵懒的姿势:“你们太不知收敛了。”

    可敦确实不知收敛。

    她是有恃无恐。

    可汗是她的女儿,她的母族十分强盛,契纥是南院大王,手握重权,她还有什么可以惧怕的?

    她根本没什么可怕的,所以时常令契纥出入宫中满足自己的**。

    至于萧氏,可敦根本没有将萧氏放在眼里。当年,她与萧氏齐名,两人在许多事上都要争个高下。而今,契纥为了她将萧氏弃之如敝屣,让萧氏生不如死,可敦心中便滋生了一股扭曲的自豪感。

    只是她没想到,有人会给她来这么一招,将她的脸面撕下来,给天下的百姓践踏。

    一旦想到那些淫词艳句在大都流传着,可敦便觉得深深的羞辱。

    “可汗,是故意有人用这件事做文章。臣与可敦之间清清白白的,是有人要陷害臣。”契纥道。

    可汗嗤笑了一声,盯着契纥看着,像是能扒开他虚伪的mian pi,看到他的内心。

    契纥心中一惊,他总觉得可汗肯定知道自己和可敦的事。但是没有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尤其是高高在上的可汗。但是可汗为何一点也不生气?

    契纥觉得十分怪异。

    他不由得想到突颜的话,可汗被宝音控制了。

    “契纥,那些淫词秽语是怎么回事?”可敦问道。

    契纥连忙道:“那不是臣写的,臣愿对天发誓,若是那些是出自臣之手,臣不得好死。”

    可敦看了可汗一眼。

    可汗立即转变了语气:“这件事,朕一定会彻查到底的。契纥,若是让朕知道那些淫词秽语真是出自你之手……”

    可汗虽然对契纥生了厌恶,但是想到他南院大王的位置,和手里的兵权,便忍了下去。

    她若是与契纥反目,那就必定要拔出他的势力,这样就会伤筋动骨,且再培养一个契纥这样好用的人太难了。权衡考虑,她忍下了厌恶。

    契纥背后一寒,连忙跪了下去:“臣不敢!”

    契纥从白釉宫出来的时候,里衣已经湿透了。

    他回到府邸之中,一直浑浑噩噩的。

    有人在针对他。

    到底是谁在针对他。

    契纥浑浑噩噩间便走到一处偏僻的院落,他的眼神一凛,不由得想,会不会是萧氏那个贱人!

    当年他们恩爱的时候,契纥曾经将免死金牌藏得位置告诉过萧氏,除此之外,便无人知道他的秘密了。

    契纥跨过了走廊,迈了进去。

    只见院子的梨花树下,一人坐在那里。她一身白衣,头发挽起,脸颊绯红,一点朱唇,娴雅幽静。

    这一眼,竟是一晃回到了几十年前,他初见她时的模样。

    “契纥哥哥,那便是萧家女,是个汉人呢,我最讨厌她了。”

    “斛珍mei mei,你讨厌的人,我也讨厌。”

    斛珍便是可敦的闺名。

    他初见她时,他是有些晃神,无奈他心中早已有了人。

    后来斛珍嫁给可汗,他一气之下便疯狂地追求萧氏,便是为了让斛珍气愤。他记得,那是斛珍嫁给可汗后第一次主动来找他,语气里充满了醋意。他心满意足,原来斛珍是在意他的啊。

    契纥扮作痴心的模样,疯狂追求萧氏,差点自己都当了真。

    刚刚和萧氏成亲的那两年,契纥差点迷失在她的温柔乡里,直到斛珍将他赠给他的情诗拿给他看后,他才恍然惊觉。

    这场戏,他一演便是二十年,直到去年,他方才摘下mian ju,露出了真面目。

    萧氏看到了他。

    契纥本来是很厌恶萧氏的。

    最开始的时候,萧氏疯狂得哭闹、痴缠着他,让他烦躁不安。

    此时,萧氏的眼中没有疯狂,反而很平静。

    契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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