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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王妃-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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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违者斩!”传令的人厉声道,瞬间灭掉了那存疑的声音。

    这守城官正是王振:“陛下的手谕我看看。”

    那马上的人扔了一卷纸给他,王振打开,便见那上面的正是皇帝的笔迹,便彻底没了怀疑。

    “快,都给我去北门!”王振立即下了命令,很快的,一群人即列队整齐,朝着北门跑了过去。

    王振与他的两位亲信却没有离去。

    “王统领,你为何不去?”那传旨意的人并没有离去,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王振道。

    陛下竟然叫守南门的人去支援北门,可见北门攻得有多激烈,情况凶险,那送死的地方他可不去。

    心中这般想,王振却义正言辞道:“这南门很重要。”

    “南门外可是悬崖,谁会从南门攻城呢?”

    “那公孙奕诡计多端,什么事干不出来?这南门破了也不容小觑,我只得冒着抗旨的危险,誓死守卫南门!”王振道。

    “呵!”

    从那人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轻笑声。

    王振的脸色突然变了。

    陛下的亲兵里怎么会有女子?

    这女子虽笑,但是笑声极冷,在这暗夜里,冷进了骨子里,让人毛骨悚然。

    “那便让王统领得偿所愿吧。”

    “你何意?!”王振悚然道,但是话音刚落,一柄剑便朝着他的胸口处飞了过来,鲜血顿时喷涌了起来,他的嘴巴大张着,脸上的表情便凝固了。

    他身边的亲信想要跑,都被人两剑给解决了。

    顿时,这南门便空无一人了。

    “开城门!”女子道。

    很快的,厚重的城门缓缓地打开了,本该荒芜一片的城门处,有无数人头攒动着。

    与此同时,收到皇帝手谕的并非只有南门的守门将士,还有其余三门。在李邺谨不知道的情况下,整个允州城因为他的‘手谕’已经乱成一团了。

    李邺谨刚睡下,一群人便闯入了他的寝殿。李邺谨猛地起身,手里握着出鞘的剑,当看到冲进来的人时,脸上顿时由警惕转化为恼怒。

    “季永长你是想造反吗?”

    季永长便是李邺谨的心腹大将,竟拿着刀剑冲进他的寝宫,李邺谨恼怒也是情有可原。

    “陛下,不是您传末将来护驾的吗?”季永长愣在那里,愣愣道。

    “你不该好好地睡你的大觉,准备攻打西川吗?朕传你作甚!”李邺谨怒气冲冲道。

    “但是陛下您的手谕上说有人要刺杀您,所以令末将来救驾的。”季永长挣扎道。

    “什么手谕?”李邺谨脸上的怒意转为冷凝,厉声问道。

    季永长将藏在袖子里的手谕递给了李邺谨,李邺谨打开,上面的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龙气跃然纸上,正是李邺谨的字。

    但是他并未写过这样的手谕!唯有一人,模仿他的笔迹可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李邺谨瞪着纸上的字,脸色难看,狠狠地从牙间挤出三个字:“顾!天!澜!”

    “陛下,刺客在何处?”季永长问道。

    李邺谨转瞬便将那手谕撕成一片一片的碎纸,狠狠地甩在季永长的脸上。

    “这里没有刺客!都给朕滚!立即封锁允州城,挨家挨户地搜,朕便不信搜不出她来!”李邺谨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吼道。

    季永长连忙退了下去。

    黑夜的允州如同白昼一般,到处都是人声鼎沸,暴风雨已经来临。季永长来到城门处,才发现接到手谕的不止他一人,整个允州,已经乱了。

    “将军,要去禀报陛下吗?”下属问道。

    “禀报什么禀报?陛下不是让我去封锁城门吗?都跟我来!”

    李邺谨将自己关在房间中,尚且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顾天澜来了!就在允州城中!

    这个认知让李邺谨的血液都处在沸腾之中。

    “吱呀”一声,门在没有任何预知的情况下便被推开了。

    “朕不是让你滚吗?”李邺谨暴喝了一声,以为是季永长去而复还。

    来人没有说话,李邺谨像是察觉到什么一般,身体不由得绷紧了,他缓缓地转过头,当看清来人的脸时,瞳孔猛地瑟缩了一下:“顾天澜!”

第一百五十七章 正面交锋

    门口站着的女子穿着一件青色的衣裳,身材娇小,面带娇艳,皮肤白里透红,与顾天澜那娇俏秀气的长相是两个极端,但是李邺谨却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有些人,纵然脸变了,衣着也变了,但是气质是不会变的。她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倔强感,眼神蔑视一切,仿若所有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这也是李邺谨最厌恶她的地方。

    顾水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便走了进来,将门合上,轻笑一声:“我还活着,陛下是不是很失望?”

    李邺谨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看进了骨子里,眼中的情绪复杂极了,并非单纯的恨与怒,还夹杂着一些更为复杂的情绪。

    顾水月自顾自地挑了一个位置坐下,撑着脑袋看着他,完全不像和不速之客。

    李邺谨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失望。”

    顾水月嗤笑一声:“那之前,我不知道陛下竟然这样恨我。陛下何必为了我搞那些阴谋,只要告诉我一声,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自会自我了断。”

    李邺谨朝着顾水月走了两步,两手撑在她的两侧的椅子上,将她困在一隅之地。李邺谨久居上位者的威压扑面而来。

    顾水月没有丝毫恐惧,抬起头,便看到他生着青色胡渣的凌厉的下巴。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确实生得出色,身材高大健壮,身上的肌肉鼓囊囊的,脸上虽带着些戾气,但是五官硬朗,是个绝顶的美男子。顾天澜当年爱上这个男人,也不免是被他的皮囊欺骗了。

    不过,顾水月见识了公孙奕之后,便觉得这个男人生着一张恶脸,看着他,便会想到自己多么愚蠢,想到自己的孩子是如何惨死的!

    顾水月手上一用力,硬生生将椅子掰下一个角来。

    李邺谨却像是没看到她眼中的仇恨,他身上像是有一股火在燃烧中,急需找一个出口。李邺谨突然伸出手,扣住顾水月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李邺谨的力道极大,像是野兽一般啃噬着她柔软的嘴唇,很快便咬出铁锈的味道。

    顾水月脸上涌现出浓烈的厌恶,猛地推开了李邺谨。李邺谨被她推在地上,顾水月并未停下来,而是朝着李邺谨袭了过去。顾水月每一招都狠毒至极,都致命,李邺谨堪堪躲过,两人便这样缠斗了许久,直到气喘嘘嘘,都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

    “李邺谨,你疯了!”

    李邺谨像是颇为享受一般,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我亲自己的皇后,又如何疯了?”

    “你的皇后是顾天晴!”顾水月嗤笑道。

    李邺谨的心情颇为好了一些:“阿澜这是在吃醋?”

    “我嫌恶心。”顾水月说着,便奋力地抹着自己的嘴唇,甚至作呕了两声,将她的厌恶表现得淋漓尽致。

    李邺谨的脸色终于变了。

    “顾天澜,你是朕的女人,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

    “我不是顾天澜,我名‘顾水月’,如今是宸王妃,乃是公孙奕明媒正娶的妻子。”顾水月道。

    李邺谨嘲讽地笑了一声:“宸王妃?公孙奕自封了个‘宸王’,便真的以为自己是王室贵胄了?其实不过一土匪强盗、反贼罢了!阿澜,你跟着他不会有好下场的。你跟我回望月吧,待来日朕一统天下,朕允你后宫之位。”

    “那顾天晴呢?”

    “昔日里有娥皇女英没谈,你们姐妹自然可效仿。”

    这是顾水月这辈子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了,也真亏李邺谨说的出来。

    “李邺谨,你真的忘了自己做了什么吗?你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无错吗?”

    “朕行的是君王之道,有何错?”李邺谨理所当然道。

    她该死吗?她的孩子该死吗?李邺谨竟无一丝一毫的愧疚之心。看着李邺谨毫无愧疚的表情,顾水月心中的仇恨愈加浓烈了。

    “本王大老远地便听到有人在骂我了,王妃可不得被人骗了。”人未到,调笑的声音便隔着门传了进来。

    李邺谨猛地看向门口,门推开,一人便走了进来。那人穿着战甲,威风凛凛,俊朗的脸上带着一丝邪气,正是李邺谨现阶段的死敌公孙奕!

    对于李邺谨而言,公孙奕不只是个无耻之徒,竟妄想和他争天下,此时还有夺妻之恨。

    公孙奕为何会在此处?他的护卫呢?

    “陛下是不是好奇侍卫去了哪里呢?”公孙奕笑眯眯地问道。

    李邺谨瞪着公孙奕,握紧的双手却泄露了他的不安。

    “陛下的护卫,有的去守城了,有的去全城搜捕了,虽然他们不知道要搜捕什么。”公孙奕‘好心’的解释道。

    电光火石间,李邺谨突然想到了什么:“顾天澜,你到底模仿朕的笔迹写了多少手谕?”

    公孙奕拉起顾水月的手,轻柔地摸了摸:“娘子写了一晚上,这手都写伤了,来,为夫吹吹。”

    李邺谨眼里冒出怒火,也不知是因为顾天澜模仿他笔迹,还是这两人恩爱的模样十分刺眼,又或者两者皆有之。

    李邺谨转身便朝着门口处走去,转瞬,公孙奕便挡在了他的面前,用自己强壮的身躯堵住了门。

    “陛下,忘了告诉你了,你被挟持了。”公孙奕道,“如今你这府邸里,都是本王的人了。”

    李邺谨想要推门的手收了回来,转身回到了椅子上坐下,闭眼,维持帝皇最后的威严。

    驻守云州城的十万将士,在胡闹了一晚上之后,震惊地发现他们的陛下被挟持了,一下群龙无首,不知所措了。

    “退入连州,伺机救回陛下。”姚时俭道。

    姚时俭话音刚落,便被武将一拳拍开了:“都是你胡乱出谋划策,陛下才会被俘虏的!如今你还想我们扔下陛下逃跑,老子才不干这样的事。走,跟我去救陛下去!”

    望月内部并未形成统一,有主张从长计议的,有主张立即救回陛下的,一时间分为两派,各自干各自的去了。

    公孙奕也很大方,光明正大地劫持了李邺谨,将李邺谨绑在允州城门口,由望月的人来救。

    这是李邺谨自出生以来受到的最大的侮辱了。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变成了诱饵,他那些愚蠢的手下一次次来救他,最终都落入陷阱里,被公孙奕给抓了。

    “这猎物也抓得差不多了,娘子觉得接下来该怎么玩?”公孙奕问顾水月道。

    李邺谨猛地转头,几日下来,眼神已经由愤怒转为恶毒了。

    他逃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将公孙奕砍成肉酱拿去喂狗!

    只是李邺谨的想法还未实现,他便被公孙奕拿去喂狗了。公孙奕向全城百姓贴出告示,寻最凶猛的狗陪望月皇帝玩耍。

    百姓们对李邺谨恨之入骨,虽然允州的一切活物已经被吃了,根本没有狗,他们便四处寻找,最终找了几十只最凶猛的狗。

    李邺谨便与这几十只狗一起被关在一个笼子里。

    堂堂帝皇,何曾受过这般侮辱!

    偏偏为了活下去,李邺谨只得与这些狗打一架,否则只能被狗咬死。

    仇恨在李邺谨的心中日渐积累着,到了最后,他竟沉寂了下来,像是油盐不进。公孙奕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这人若是宁死不屈,那还有几分意思,但是一旦屈服了,趣味便淡了。

    “李邺谨没有屈服。”顾水月道,“他只是将仇恨刻入了骨子里。”

    “像他这样阴险的人,将军,您就该一刀杀了他!”蓝元德道。

    一向看蓝元德不顺眼的云曜此时竟觉得十分赞同,拿着剑便要往外走。

    “云曜,回来!”

    云曜只得乖乖地回到了顾水月的身旁。

    “李邺谨死了,还有剩下的四十万大军。这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不可小觑。况且,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了他!”

    如今的李邺谨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要的是李邺谨感受到她的痛苦,终有一日,她会让李邺谨悔悟的,她要让李邺谨知道自己做的有多么错,她要让他生生世世受折磨!

    顾水月的眼中闪过仇恨的光芒。

    “过不了两日,李邺谨就会尝到那种味道了。”顾水月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兴奋。

    公孙奕心中却有些疼。

    这短短几日的遭遇,对于李邺谨来说,是刻骨的仇恨。趁着人不备,他从狗洞里钻了出去。这一出来竟是到了大街上。

    李邺谨浑身脏兮兮的,头发披散,浑身恶臭,就像个乞丐一般。他在大街上匆匆地走着,路过的人都嫌恶地躲开了,与他保持着几丈的距离。

    李邺谨在街上一直走着、走着,只想着能逃离这个地方,走了许久,他突然撞上了一个人,接着,那个被撞得人狠狠一甩,竟将李邺谨甩了出去。

    昔日里高高在上的帝皇就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受尽折辱。

    “臭乞丐,离老子远一些。”那人恶狠狠地啐道。

    李邺谨为了最后一丝尊严,并未吃狗食。几日未曾进食,他浑身无力,一身的武功根本用不出来,只得任由一个地痞流氓打骂着。

    那人骂了好一会儿,才离去。

    李邺谨一直趴在那里,将脸埋在地上。好一会儿,他才缓了过来,缓慢地抬起头。

    “陛下!”

    李邺谨涣散的眼神中渐渐生了一缕光辉。

    “陛下,属下救驾来迟!”那人跪在李邺谨的面前道。

第一百五十八章 诱敌深入

    短短的数月时间,整个朔云已经分崩离析。公孙奕占领允州、燕州二城,李邺谨则占领了应州等三城。

    允州一战,堪称神话,公孙奕基本没有花费一兵一卒,便拿下了允州城。

    关于公孙奕是如何攻下允州的,民间存在诸多传言。

    有传闻宸王乃是紫微星转世,手下有一支神兵,轻而易举地爬上悬崖,出现在了允州南城门外。

    也有人说,宸王妃乃是神仙下凡,撒豆成兵,迷惑了望月的兵士,让他们自己打开了门。

    公孙奕攻打允州的事被传得神乎其神,宸王也被冠上了神奇的光环,完全摆脱了之前乱臣贼子的名声。这其中,其实也有百姓故意而为之的成分。燕州和允州的百姓都感激公孙奕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将来,无论允州和燕州归属望月或朔云,百姓的心中都唯有宸王一人。

    李邺谨在下属的拼命护送下,终于逃出了允州,入了连州,与剩下的四十万大军汇合了。

    手握四十万大军,李邺谨的腰板再次挺直了。他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以十万大军守在应州城中,防止高罄从后方发起攻击,他带着三十万大军,攻向允州,开始全面反扑。

    望月三十万大军来势汹汹,允州城中,公孙奕只有十万兵士守城。

    “谁能拿下公孙奕的人头,赏银一万两!”李邺谨在阵前喊话道。

    一万两银子!足以让一个穷苦的人变成腰缠万贯的有钱人!

    无数将士都红了眼,朝着允州城发起更强的攻击。

    顾水月披着一身黑色的披风,头上戴着连着披风的帽子,立在城门上。秋季已经来临,凛冽的寒风吹起她的衣袍,她浑身都透出一股冰冷之感。

    公孙奕站在她的身旁,看着她白皙的脸庞与漂亮的眉眼,心突突地跳着。

    “阿澜,你真不该站在这刀山血海间。”公孙奕不合时宜地说了一句话。

    她这般曼妙,就该养在深闺,被捧在手心疼着,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然而,她手中拿着剑,手中的剑刺入敌人的胸口,鲜红的血喷了她一脸,她脸眼睛眨都不眨的时候,却更加诱人。

    公孙奕朝着顾水月靠近了一些,心中想着,手便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那肌肤不仅白,还滑溜溜的,如同豆腐一般。公孙奕捏了一下不够,又捏了第二下,如此竟是停不下手了。

    顾水月眉头拧了起来。

    “宸王爷,你的城都快攻破了,脑袋都快丢了,还在想着这些有的没的?”顾水月凉飕飕道。

    她一喊‘宸王’,便是真的有些怒了。公孙奕立即正色,摸了摸自己尚且安全的脑袋,转身便拿过了身边的人的弓箭。挽弓如满月,箭便飞速飞了出去,朝着那乌泱泱的望月大军射去。那泱泱大军中的某位小将,一根破空的箭直接射中他的心脏,他狠狠地摔在马下,一命呜呼。

    “杀!”

    “杀啊!”

    天空中突然下起了小雨,望月的大军却像蚂蚁一样,蜂拥而来,射下一波,另一波又开始攻城。守城将士已经开始疲惫,攻城的人却像有永远用不完的力气,这场对决已见胜负的端倪。

    傍晚时分,一根巨大的柱子撞破了允州城门,望月将士像洪水一样涌了进来。公孙奕并非退去,而是带着将士们开始长开了巷战,且战且退。

    公孙奕试图将顾水月护在身后,只是一个不注意,他的王妃便冲到他前面,将那冲向他的人甩到了一边。顾水月身体灵巧,手中的剑像是有灵魂一般,人与剑合一,刺入敌人心脏,飘着漫天血花。

    公孙奕本来还想好好表现的,结果他反倒像是被保护的那一个。公孙奕手里拿着大刀,半天都没杀到一个人。

    打退了一波敌人,公孙奕戳了戳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娘子,为夫觉得自己的男子汉气概完全被淹没了。”公孙奕道。

    顾水月眼珠子转了转,身体一软,便往身后的人身上倒去。

    “手好酸啊,夫君替我捏捏?”

    虽然好假,公孙奕还是颇为受用地捏了捏她的手臂。

    “娘子,你的脚是不是也酸了?”

    “哈?”

    “为夫背你吧。”

    公孙奕将顾水月背在背上,踏着尸体成海的巷道,一深一浅地,背着她朝着城外走去。

    在极端残酷的环境中,这竟成了十分美妙的一幕。夕阳的光辉照耀在他们身上,竟是腾起了一丝暖意,驱散着秋日的冰寒。

    李邺谨完全沉浸在仇恨之中,红着眼只想摘下公孙奕的脑袋,因此并未注意到允州像是一夜之间空了一般,百姓全都消失不见了。

    允州城变成一个惨烈的战场,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李邺谨手下都是凭着一腔对万两银子的热血往前冲,而公孙奕下属更能沉得住气,实际上,李邺谨的伤亡比公孙奕大许多。但是李邺谨人多势众,死了一个,还有十个,这一番下来,公孙奕节节败退,直接退到了允州城外。

    李邺谨终于将印刻了他耻辱的允州收入囊下。

    李邺谨命人一把火将他原来住的府邸烧了,那里也是他受辱的地方。黄昏来临,大火的红光照亮半个天际。

    此时,允州城里的某间茶社里,两人面对面的坐着。

    这两人皆是宽袖宽袍,头戴纶巾,一派文人打扮。

    一人五十岁的年纪,蓄着胡须,胡须已经微微发白。另一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气质温和,眼神深邃锐利,气质不凡。

    更奇异的是,那五十岁的唤了三十岁的一声‘师兄’。只是这声‘师兄’,嘲讽多余敬重。

    “你我同出一门,都是一个师父教的,我自认技艺并非不如你,为何师父就看重你一人?”姚时俭的眼中全是不甘。

    他活得比贺重言长,在师从贺重言的师父前,已经读遍古籍,请教了许多人,在天下小有名声了。姚时俭自负才华,一直沉淀自己,便等着有一日,一鸣惊人。

    然而,贺重言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他什么都不做,都可以得到师父的夸赞。两人比试,贺重言永远将他压得死死的。

    姚时俭觉得不甘心,要么是师父偏心,要么是贺重言只会纸上谈兵!

    “所以,你就选择了下山辅佐李邺谨?”贺重言给姚时俭倒了一杯茶,问道。

    “纸上谈兵再厉害也没用,不如来一场真正的比试。你选择公孙奕,我便选择李邺谨!”姚时俭道。

    “李邺谨刚愎自用,不怀仁心,已经失去了民心。当年,师父在帝皇书上写下了两个名字,分别是朔云帝齐景与望月帝李邺谨,当李邺谨在天青镇杀了顾天澜的时候,师父便将李邺谨的名字划掉了。”

    李邺谨杀顾天澜,可谓不仁不义、丧尽天良,已经丧失了为人的底线。

    “但是有我的辅佐,李邺谨便可以登上帝位!”

    “呵,宸王设下圈套,李邺谨正往里钻着呢。”贺重言嘲讽地笑了一声,仿佛在笑姚时俭的不自量力。

    姚时俭的脸微微红了,眼睛却迸发出坚定的色彩:“我自有办法劝说李邺谨,但是——你这次不可出手。”

    贺重言抿了一口茶:“我得挑个良辰时日去见那个女人,近日都是大凶。”贺重言口中的那个女人正是‘顾水月’,他这话便是答应了姚时俭的要求。

    姚时俭掀起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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