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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王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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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场上她自是勇猛无双,只是没想到这权势阴谋也玩得如此得心应,环环相扣。
“你若是想……我绝对会让你知道是怎么死的。”顾天澜漂亮的眸子从他身上扫过。
公孙奕迅速后退了一步:“一点也不想。”
这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渐渐生根发芽。
贺衍不想走顾氏的老路,所以在发展权势的同时,有一样东西绝对不碰触,就是兵权。
而一旦到了这个时候,贺衍才发现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若是自己有兵权,自己也能硬气一些,不像现在这般被动。
伴君如伴虎,他再小心谨慎,终究还是有触到逆鳞的地方。
“大人,有人送来了一封信。”
贺衍接过了那封信,盯着上面的内容看着,越看越惊心,看完之后,他脸色发白,背后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
上面的笔迹全是出自自己的女儿,所述几件事也是自己真实干过,且以为自己够小心、皇帝不会察觉的事。
“床笫之间,圣人言语间对父颇为不满。奈何如今望月百废待兴,圣人诸多忍耐。”
“圣人今日可忍,待来日望月强盛之日,必不肯忍。”
“望父早做打算,寻一后路。”
贺衍看完之后,便倒在了椅子上,脸色仓惶,像是瞬间老了许多岁。早已无之前的淡定优雅及意气风发了。
这封信是真是假?
娴儿所说是真是假?
贺氏此时的荣华皆是虚妄?待来日望月强盛之时,陛下便会对贺家动?
诸多疑惑从贺衍的脑海闪过。
贺衍还未从惊疑不定回神,管家便匆匆走了进来道:“大人,奴才……奴才发现……”
管家一向沉稳,此时竟是吓得舌头打结,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贺衍终于回神,看了管家一眼:“发生了何事?”
“这几日,府外一直有些蹊跷,奴才总觉得有些人在监视相府,奴才便留了心,今日发现,那些人是赵吏的人!”
贺衍吓得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赵吏是什么人?赵吏是陛下的一把刀,他盯上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
若说他之前对那封信只信了五分,如今便全然相信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贺衍之死
皇帝刚想赦免贺娴,贺娴便死在了掖庭宫,皇帝觉得这件事有蹊跷。他命人去查,那杀死贺娴的罪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根本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皇帝只能下令将贺娴以后妃的规格下葬,算是厚葬,也对得起贺家了。
皇帝等着贺家来谢恩,只是等了几日,贺家依旧没动静,皇帝便有些按耐不住,一道圣旨将贺衍宣进了宫。
“臣参见陛下,谢主隆恩。”老远的,贺衍便跪了下去,跪得十分卑微,像个奴才一般,根本没有丞相的气度。
皇帝不禁皱眉。
“贤妃之事……”
“臣女罪孽深重,陛下宽宏大量,厚葬臣女,是臣女的福分!”贺衍道,竟是说得感激涕零,声音带着哭腔,呜咽出声。
皇帝一时愣住了。
宫殿里一时安静下来,唯有贺衍的哭声格外刺耳。
贺衍心仓惶不安。
陛下对他疑心已久,用娴儿的死警告了自己,又派赵隶守在自己的府外——对于贺衍而言,宣他入宫便是一场鸿门宴,他唯有演得凄惨一些,才可能有一线生。
君臣各有心思。
皇帝道:“贺爱卿,后宫是后宫,前朝是前朝,贤妃做了错事,但是朕绝对不会因为后宫的事而影响前朝的。这朝谁忠谁奸;朕心里如明镜一般;朕知道贺爱卿一向忠心耿耿。”
贺衍的脸色不禁一白。
皇帝是在说反语警告他吗?
贺衍从皇宫离去的时候更加不安了。
皇帝皱起的眉头依旧未舒展开来。
夜凉如水,更深漏长。
皇帝披衣坐在殿,久久未曾入睡。
“陛下还不歇息?”郑公公望着皇帝紧皱着的眉头道。
皇帝睡不着,他心又想起了旧事。他自负才华,之前一直受制于人,他觉得只要除去顾家后,他便能充分展示自己的君主之才,让望月兴盛,一统天下。
然而四年过去了,一切并未像他想的一般。
他与朔云一战,损失几十万大军,惨败而归,如今关起国门休养生息,朝无将可用,这臣……
“贺衍,恐生变。”
郑公公的脸色猛地变了:“陛下的意思……”
“他一直在害怕,就像秘密被朕发现一般,用那些行为举动来掩饰他的心虚……而且,他以为朕已经知道了。”皇帝道。
郑公公不知该如何答话。
皇帝身上散发出一股杀意,冰寒刺人。
他的敲击着桌子,发出‘噔噔’的生意,渐渐急切起来:“只是如今朝无人可用,贺衍只能先留着。”
贺衍回到家后,也同样无法入睡,他在房走来走去,脸上的表情仓惶不安,像是随时可能大难临头一般。
贺夫人看着他这般模样:“老爷,夜深了先睡吧,有什么事明日再想。”
“明日明日,我已经没有明日了!”贺衍低吼道,眼睛喷火似地看着贺夫人。
贺夫人悚然一惊,脸色也变了:“可是陛下说了什么吗?”
“陛下说什么重要吗?那守在门外的赵隶就说明了一切!”
贺夫人一下没了主见:“老爷,那怎么办?”
她家老爷一向圆滑,贺夫人根本不知道他是怎样落到这么一副境地的。
怎么办?
贺衍眼闪过一道决绝的光芒。
他必须舍下一身荣华和多年累积才能保住命!
“去将管家叫来!”
当晚,趁着夜色深,一辆马车悄悄地从贺府出发,朝着郊区而去。过了约一个时辰左右,又一辆采买的马车朝着市集而去。
这辆采买的马车外面看似简陋,实则内有乾坤,里面铺着厚厚的一层地毯,贺衍、贺夫人,以及家的两子一女都在里面。最里面放着两个深红的木箱,里面的银子足够他们在新的地方,安家落户。
马车从市集拐了一个弯,便朝着邺城的城门处走去。
只要出了邺城,他们被发现的难度就会增大,一直往北,要么朔云,要么突厥,总会有他的容身之地。
突厥可汗很喜欢汉化,是个十分爱才之人。他若是能得突厥可汗赏识,照样可以荣华加身。最重要的是,他做过望月的丞相,对这个国家十分了解,突厥可汗是个有野心的,将来攻打望月,他也可在这上面给予助力……
贺衍想着,几日的惶惶不安终于渐渐消散,又恢复了往日淡然雅,一身清华。
“老爷,城门到了。”管家低声道。
他掀开帘子看着,夜里的城门黑黢黢的,隐约可见的高耸。
管家将出城的令牌递给了守城将士,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沉重的声音在寂静里响起。
贺衍松了一口气。
停下的马车又动了起来,只是行至一半,突然停了下来,里面的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下一瞬,马车的帘子便被掀开,贺衍对上一张丑陋的脸,脸色顿时变了。
这人竟是如恶鬼一般,挥之不去。
“贺丞相,这大半夜的去哪呢?”
贺衍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采买,探亲,还是……潜逃?”赵隶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赵隶,本官好歹是朝之重臣,岂容你这般随意玷辱?陛下虽然宠幸你,但是也不可能任你胡作非为!”贺衍厉声道。
“那就去见陛下。”赵隶慢悠悠道。
贺衍的色厉内荏顿时装不住了。他心绝望,不过一只纸老虎,想要拼死一搏,奈何根本吓唬不了赵隶。
他连同夫人及二子一女被赵隶打包带到了皇帝的面前。
赵隶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报了。
皇帝何等心思,一眼便看出其的端倪。
如今正当用人之际,他本来还打算继续用贺衍,却没想到贺衍自己坐不住了,竟带着银子举家逃跑。
这不是心虚又是什么?
这些靠着踩顾家上位的新兴世家,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陛下,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切不可被奸人蒙蔽啊!”贺衍哭泣着道,这次是真的哭了。因为帝皇身上的杀气毫不掩饰,这次是真的要杀了他了。
皇帝对贺衍已经失望透顶。
他想找个听话顺从的臣子,结果这听话的也会有自己的小心思,比顾雄那般明目张胆的还要可怕。
“忠心不忠心,赵隶审审就知道了。”皇帝冷声道。
贺衍的脸色顿时白得跟一张纸一般。赵隶酷吏的名声整个望月都知道。落在他里的人,就算不死,也是生不如死。
贺衍跪着爬到了皇帝的面前,哭着道:“陛下,一定要相信臣啊,臣对陛下绝无二心。”
皇帝一脚将贺衍踹了出去。
贺衍被拉了下去。
“陛下,良臣死,国将亡啊!”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对于皇帝来说,他终于认清了这些臣子们的真面目;对于贺衍来说,他失去了所有的荣华;对于贺氏一族而言,这是灭顶之灾;对于望月来说,少了一个丞相和一个世家。
然而对于顾天澜而言,这其实只是一场戏。
李邺谨和将死的贺衍都不知道自己只是戏的一员。
她小心翼翼地张开一个网,将她需要的东西网罗其,而今终于收网了。
这个网收得很完美,几乎没有任何lou dong。
更没有引起任何一个人的怀疑。
顾天澜的心是激动的。
一步一步地fu chou,看着那些曾经结成统一战线的仇人开始反目成仇、互相残杀,这种感觉是快意的。
昔日贺衍趁风而起,踩着顾家讨好迎合皇帝,又及至贺氏成为望月第一世家、满门荣光的时候,贺衍可曾想过有这么一日?
“良臣,呵,他也称得上良臣?”
她深夜披衣而起,拿起了自己藏着的那卷名单,点着红色的墨,将贺衍这个名字从名单上划去。
“良臣称不上,国将亡倒是真的。”
有人扔给了她一壶好酒:“这样良辰美景,该有好酒相伴。”
顾天澜转身,便见那人坐在窗台上,翘着二郎腿,竟是有一番恣意洒脱。
公孙奕大概是她见过最奇怪的人了。
这人明明坐拥半个天下,却仍旧可以活得这般随心所欲。若是其他人,不该坐在累牍的奏折前,处理着那些源源不断的国事吗?
“出来。”公孙奕道。
公孙奕从窗台上下去,顾天澜也一跃而出,还未站稳,一只便扣住了她的腰,她顿时腾空而起,下一瞬便落在了屋顶之上。
今日的星辰依旧明亮。
顾天澜打开了盖子,喝了一口,浓郁的酒气顿时充满整个口鼻。
顾天澜是喜欢喝酒的。和一众将士喝喝酒,晒晒马,偶尔比个烈的,战场上比谁杀得敌人多,那种感觉自由自在。
她入宫后,一直收敛着脾性,连酒都很少沾染了。
公孙奕转头,便见身边的人仰着头,尖细的下巴和漂亮的脖颈一览无余,那双黑葡萄似的眸子闪着亮光,格外诱人。
公孙奕的心‘砰砰’地跳着。
这段日子其实是他最煎熬的日子。
阿澜不认识他了,阿澜将他当仇人一般对待。
公孙奕闭上眼睛,便会想到城门外,阿澜渐行渐远的那一幕。
他的心如同被一个拳头拽住一般,呼吸不过来。
当他夺得朔云后,他没有丝毫开心,反而过得浑浑噩噩,也就是那一刻他才意识到,原来阿澜比他心心念念的江山还要重要。
这是四年前,以一统天下为执念的公孙奕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今天这一日。
而今,阿澜又坐在了他的身边。
公孙奕躺在屋顶上,微风从他的脸上吹过,他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第二百一十七章 身份暴露
贺衍畏罪自刎于刑部大牢中。
贺家被抄了家,相关子弟全部流放羌南,一个强大的世家就这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贺衍自刎的刀从何来?
这是其他世家最关注的问题。
他们知道,贺衍根本不是畏罪自刎,而是被赵隶折磨死了。一时间,朝中人心惶惶,生怕布了贺家的后尘。之前以贺家马首是瞻的朝臣们,立即和贺氏划清了界限。
甘泉宫。
顾天晴的肚子有了变化,微微凸起,且一日比一日大。
敏妃与贤妃斗,敏妃的孩子没了,贤妃也惨死在掖庭宫中,最得利便是顾天晴了。
她腹中的孩子是皇帝唯一的孩子,即使皇帝之后有了孩子,她腹中的也是皇长子。
顾天晴静下心来,反而没有之前那么混乱了。她如今便是要沉得住气,将幕后之人寻出来。她不可自乱了阵脚,便会如了对方的意。
“天晴。”
顾天晴形容柔美,露出一个笑道:“英韶。”
季英韶依旧是一身白衣,身上没有丝毫生意人的市侩气息,若是不知他身份,只见他的人,大多人都会觉得他是个读书人。
季英韶在顾天晴的对面坐下,眼中闪耀着邀功似得光芒:“天晴,我查到了。”
顾天晴的表情也凝重了起来,双目专注地盯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那个和云曜一起来邺城,且和凌家兄妹来往甚密的女子,是之前的云王妃——顾水月。”季英韶道。
顾水月!
顾天晴对这个名字一点也不陌生。
朔云丞相府不受宠的嫡女,嫁给云王为妃。这女人令她最疼爱的两个双生mei mei惨死异乡。顾天晴想尽办法想要报仇,但是最终都无功而返。这是个极为厉害的角色。
“公孙奕是云王的时候,顾水月是云王妃;公孙奕是宸王的时候,顾水月是宸王妃。由此可见,公孙奕对这女人是真心。公孙奕一举攻入朔云,延续之前的国号,并未称帝,实际上已经是朔云之君。这女人不在朔云做她的君后,来望月作甚?”
顾天晴皱着眉,怎么也想不通。
况且,她和顾水月是有仇。但是顾水月也犯不着历经千辛万苦,来找她报仇啊。
更何况,顾水月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在望月安插这么多的人,行事如此得心应手。
顾水月——会不会和顾天澜有关系?
她们一个在望月,一个在朔云,按道理是不该有关联的。但是顾天晴心中却有种强烈的感觉,这些事和顾天澜一定有关系。
“英韶,替我查查顾水月和顾天澜有没有关系。再好好查一查顾水月这个人,最好将她的生平全部查出来。”顾天晴道。
“天晴,这朔云的事查起来,可要困难许多。”季英韶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顾天晴知道这很难查,但是对于季英韶来说,并不是查不到。
顾天晴看向他,双目水润润的:“英韶,我如今孤儿寡母的,谁都靠不了,只能靠你了。”
她怀着身孕,身形微微胖了一些,但是下巴依旧尖细,面色红润,比起之前,更添了一抹风情与韵味。
季英韶盯着她,眼神里染上了**,一时竟是移不开目光。
顾天晴抓住季英韶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这便是望月将来的帝皇。英韶,你甘心只做一个商人吗?”
手上传来的温度炙热,季英韶的喉结滚了滚:“给我半个月的时间。”
顾天晴露出一个笑。
“天晴,还有一件事。”
“何事?”
“凌氏兄妹并没有死。我的人发现他们出现在千里之外的望都。”季英韶道。
顾天晴的脸上的笑逐渐凝固了。
这件事往深了想,就令人不寒而栗了。
凌氏兄妹没死,这意味着什么?
顾雄对凌氏兄妹有恩,凌氏兄妹将顾氏一族的祖先供奉着。凌氏兄妹是顾氏余孽。
赵隶将凌玉关进了刑部大牢,又将凌菁抢了回去,按道理,这两人必死无疑。
然而,凌氏兄妹却安然无恙。
这只有一个可能——赵隶是顾氏的人。
顾天晴以为赵隶是皇帝的人,皇帝也是这样觉得,但是实际上,他们都错了。
赵隶是顾氏的人啊。
顾天晴伸出手,手不由得抖了起来,不知是震惊,还是兴奋的。
赵隶摆了她一道,将她舅父一家下狱,彻底清除了她的母族势力。顾天晴对赵隶一直怀恨在心,如今终于有了对付赵隶的法子,还可以趁机牵扯出他的背后之人。
顾水月,赵隶。
原本是一卷毫无头绪的线,她终于找出了两个线头,渐渐地,她会理出头绪的。
顾天晴的眼中闪过一道杀意:“英韶,你再帮我一个忙。”
望都。
望都比邺城更南,乃是望月的最南端。
这里紧邻着海边,天气炎热,民风比邺城彪悍一些,男子时常裸着上身在街市间行走,女子的衣裳也轻薄简单许多。望都也不如邺城那般物产富饶。这里的百姓以水产为生。
凌氏兄妹的家在这望都算是显眼的一座。
二进二出的院子,门口处有一大片竹林,雇了几个短期的仆从,还有十个护院,在这望都算是大户了。
凌玉天生就是有头脑的,他当初带着mei mei来到望都的时候,身上只带着五百两的银两。他因地制宜,开始做水产生意。天热,水产容易坏,凌玉便想出一个主意,在里面放上冰块,保存的时间长了一些,然后拉到临近的州县去卖。
这生意便这般做了起来。
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凌玉便买下了这样一间院子,置办了家业。
凌菁懂事,年纪虽轻,却也知道如今不是做大家闺秀的时候。她与几个仆人一起编织着竹篮,用于装水产。
树下阴凉,风一吹,十分舒爽。
或许是太舒爽了,凌菁走神了。
前一段日子对于凌菁来说简直如做梦一般。
她虽然不是名门出身,但是哥哥有本事,将她护得很好,曾经指着邺城一众有名的年轻公子问她,看上了哪一个。
其实只要她有看上的,哥哥肯定有本事让她嫁进去,去做世家贵族的夫人。
赵隶是什么人?寻常人提及都会胆战心惊的。她却要跑去给赵隶做夫人。
但是,为了救哥哥,这是唯一的出路了,她根本无路可走。
凌菁乘着马车来到赵府门口,敲开了赵隶的门。
她被带到了赵隶的面前,对上了那张凶神且丑陋的脸。男人将她拉进了房间里。
“娘子,来与为夫洞房了?”
这人生着极为丑陋的脸,笑起来更为丑陋,他看起来也十分瘦削,力气却很大,一甩便将凌菁甩到了床上。
男人开始tuo yi服,他看着很瘦弱,但是脱去身上的衣物,身形却是颇为壮硕的。他*着上半身,缓缓走近。
凌菁终于知道害怕了,疯狂地想要挣扎,但是男人的力气很大,如小山似的压在她身上,她根本动弹不得。男人的手掌落在她的腰间,扯开了她的腰带。
凌菁开始疯狂地喊了起来。
然而,男人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退了两步,坐在椅子上,*着上半身喝着茶,满是戾气的眸子便这样盯着她。
凌菁一下愣住了。
“愣着干嘛?继续叫啊。”男人道。
凌菁傻愣在那里。她因害怕而尖叫,如今对上这副样子,根本不知道作何反应了,她也不知道眼前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年纪小,但是也知道洞房是什么。
“一直叫,叫到声音沙哑,还要带着一些得趣的*。”男人循循善诱道。
“啊?”
“大声点。”
凌菁像是终于反应过来,大声地叫了起来,叫得撕心裂肺。
“太尖了,低一些,像是从嗓子里发出来的一般,绵长一些。”
“嗯”凌菁尝试地叫了一声。
赵隶的脸色依旧毫无变化,凌菁却觉得他给了自己一个赞赏的眼神。
赵隶喝了一壶茶,凌菁便叫了半日,叫得喉咙都哑了。赵隶抓着她的手,用指甲在自己的背上抓了几道痕迹,才转身离去。
这一日对于凌菁来说太奇怪了。
后来,她便听到了赵府下人们的议论。
“那姑娘真是可怜啊,在房间里叫了半天,不知道受了怎样的折磨。”
“他手段残忍,想必床笫之间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姑娘恐怕命不久矣了。”
“真是造孽啊。”
下人们看她的眼神都带上了同情,尽管凌菁知道自己受苦的只有嗓子。
赵隶其实没你们想得那么坏。
她很想告诉那些人,告诉所有的朝臣。但是,她只会心里想想。她知道赵隶这样做,肯定别有深意。
每叫一次,凌菁的身体便‘弱’一分,最终,她被折磨‘死’在了床上。
凌菁再睁开眼的时候便发现自己躺在了颠簸的马车里,赶车的正是安然无恙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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