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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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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玄感听了这话后默不作声,他知道王世充所言非虚,他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本事,一旦有机会,他一定会拼命折腾的,结果还真不好说。
王世充和薛举交换了一下眼色,一起看向了杨玄感,在等着他的表态。
杨玄感知道这个选择很重要。以这两人残忍的性格,不为友便是敌。到时候能不能走出这薛府都要打个问号,而且这两人虽然不是善类,但越是这种人,越是在乱世里能混得开,真要是到了那一天,能帮上大忙。
于是杨玄感咬了咬牙,正色道:“好,那就这么一言为定,以后若是真要起兵的话,我和王員外取两京,薛将军取陇右。若遇隋军时,大家结为盟友,互相支援,以大散关为界,互不侵犯,但若是隋朝已亡,盟友关系也即刻结束,大家各安天命。”
王世充哈哈一笑:“痛快,杨老弟是重诺之人,我信得过你。”
薛举也笑道:“那就一言为定了,在起兵前,就依我们开始时所说的,在这丝路上合作,越国公若是想走这丝路,在我薛某的地界上分文不取,免费提供护卫。至于王老弟嘛,一切按我们以前说的来。”
久未出声的红拂突然开口道:“薛将军,请问贵府上有多少人知道您的这个计划呢?是不是刚才所有在场的将军们都知道您的远图?”
薛举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让他们知道,要不然也不会让他们出去了。别看我们在这里商量得好象天下唾手可得,但谁都清楚除非暴君在位,天下大乱,我们才可能有机会。若是都象当今的圣上,谁脑袋坏掉了才会想着去造反。”
红拂点了点头:“这么说贵府上下只有薛将军一人知道此事了?”
“正是。红拂姑娘有什么话但请直说无妨。”薛举正色道。
红拂微微一笑:“薛将军请见谅,只是红拂是探子出身,对于这种情报交流和地下见不得光的事情比较在意,无论是我们越国公府还是这位王大人,”红拂扫了一眼正笑眯眯看着自己的王世充,继续道:“都有自己的一整套情报机关,有专门的探子来打探和传递消息,请问薛将军您有这套情报机关吗?”
薛举沉吟了一下:“在下的情报网络虽然比不上二位,但至少在这陇右一带,方圆数百里之内,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薛某还是可以当天就知道的。”
红拂紧接着说道:“红拂并不怀疑薛将军在这陇右一带的耳目,只是如果将来到了你们刚才商量的那个时候,王大人或者是我们家少主在关中和洛阳起兵了,薛将军又有什么办法能得到这个起事的消息,一起响应呢?”
薛举冷冷地回答道:“这个就不用红拂姑娘操心了,无论是大兴还是东都,薛某也有自己的耳目。”
“现在皇上还在位,太子也很恭顺,天下没有一点大乱的迹象,我们今天商量的事情本就很可能是痴人说梦,只是为了将来预防万一而已经,真要到了天下局势已经不可收拾的时候,我们自然有办法联系上的。”
红拂微微一笑,看了杨玄感一眼,不再多说。
三人商议已定,杨玄感便告辞而出,薛举也不多挽留,将其与王世充一起送出了侧门。
与这薛府宽敞气派的正门相比,这侧门就显得寒酸得多了,出口处正是一条小巷,对面的高墙里便是金城太守府,因此没什么人在这小巷里走动。
杨玄感不想和王世充多呆上一秒钟,连招呼都不跟他打一声,转头就走,却听到王世充的声音在后面响了起来:“杨老弟,多年不见,不想叙叙旧吗?”
杨玄感收住了脚步,站在原地,头也不回,冷冷地说道:“我跟你这人没什么旧好叙。刚才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没什么事的话。就此别过。”
王世充嘿嘿一笑,走上前来,压低了声音悄悄地说道:“刚才是和那薛举商量的,接下来该轮到我们两个好好商量商量了。”
杨玄感淡淡地道:“我看没这个必要了吧,刚才薛将军说得好,八字没有一撇的事情,费这么大劲做什么,真到了那一天再说也不迟。”
王世充左右看了看。确定了没有人在偷听自己,又上前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可能很快就会有大的变故了,不早点做打算只怕来不及啦!”
杨玄感听得心中暗暗一惊,他知道这王世充虽然阴险毒辣,但至少在他面前很少吹牛扯谎,于是转过了头,问道:“此话当真?”
王世充的表情异常严肃:“你该知道我这人成天奔波忙碌为的是啥,哪有空跟你开这种玩笑?你若是不想听,我回大兴去找李密商量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啊。”
王世充说完,看了看站在一边脸如寒霜的红拂。换上一副嬉皮笑脸:“你也应该知道我不骗人的。”
红拂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扭过了头,也不答话。
杨玄感今天一直觉得心里不爽,现在他终于知道原因了,这王世充自打见了红拂后就象耗子见了米一样,两眼都放出光来,一脸的淫邪,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
杨玄感一下子怒上心来,右手闪电般地伸出,揪住了王世充的前襟,把他整个人都提得双脚离地,他的鼻尖几乎要贴上王世充的脸,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你要是敢打红拂什么主意,我杀你全族!”
王世充的表情仿佛也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抢亲之夜,一样的被杨玄感抓在手上,他的脸上就象当年一样写满了嘲讽与无所谓,眼神中却闪着一丝可怕的光芒。
王世充直接伸出手来,推开了杨玄感抓着他前襟的手:“怎么?我还没抢你老婆,你就这么激动了?杨玄感,刚对你刮目相看,你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你还是个莽夫。”
王世充冷笑一声,也不多看两人,直接掉头向着巷口走去。他那粗浑的声音远远地从巷子的一头传来:“马家饭馆,来不来随便!”
金城,夜幕低沉,寒风刺骨,街上的行人寥寥,本就为数不多的店铺更是多半早早地关了门,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
杨玄感和红拂先回到了客栈,商量了一阵后还是抵挡不住王世充的诱惑,结伴来到了马家饭馆,只见这里也早早地贴上了门板,象是已经打烊了。
杨玄感叹了口气,转身欲走,却被红拂一把拉住,红拂打量了一眼这空无一人的街道,不远处的东门城头上被风吹得东摇西晃的几点火光显得异常的诡异。
红拂上前,轻轻地扣了扣那马家饭馆的门,连扣三下,里面传来马老三的声音:“谁啊?没看到打烊了吗?”
红拂说道:“马老板,我们是昨天和你喝过酒的两个大兴来客,你还送了我们一笼馍馍呢,还有印象吗?”
马老三的声音变得不耐烦起来:“我每天做生意接待那么多客人,谁记得你们啊,没事快回去吧,天已经晚了,一会别找不到住的地方。”
杨玄感心中奇怪,明明昨天晚上还在一起吸那青稞酒,怎么会才一天就翻脸不认人了呢?他摇了摇头,上前拍了拍红拂的香肩,想要和她一起回去。
红拂却不死心,压低了声音,轻声道:“马老板,是王老板让我们来的。”
马老三的声音一下子抬高了不少,嚷道:“什么王老板李老板的,我不认识,我只知道管好自己的马家饭馆,这又不是姑臧,别打扰我做生意。”
杨玄感乍听得时心中大怒,暗想此人怎么如何不识好歹,正欲上前,突然想到此人的话中提到姑臧,难道是暗示吗?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而红拂也一下子转过了身,美丽的大眼睛在这黑夜之中如星辰般闪烁着,显然她也意识到了这点。
两人回到了客栈后,杨玄感和红拂先是打听了一番有没有一个象王世充这副模样的人来过,结果掌柜的连连摇头,表示这店里胡人来来往往,在他看起来长得都差不多,哪可能记得清,要知道客栈向来是只认钱不认人。
杨玄感失望而归,回到了房间中,和红拂写字交流,最后二人一致认定王世充必定是与那马家饭馆的老板早就是一伙,只是此地是薛举的势力范围,他也不想在这里与杨玄感商量正事,于是留下线索约二人前往姑臧一见。
红拂托着下巴在仔细地思索着,一边在桌上写道:“少主,还要去姑臧吗?”
杨玄感浓眉深蹙,这回不同以往,身份已经暴露,那姑臧应该是王世充的势力范围,自己这一去吉凶难测,但王世充临走前留下的话去又让他嘭然心动,象勾魂似地引着他。(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二章 小村会红拂
思量之间,杨玄感用手指沾了壶里的水,在桌上写道:“红拂,你先回大兴向父亲报告这里的事,我一个人去姑臧。”
红拂一看大急,写道:“不行,我不能把你一个人丢下,一定要跟着你去。”
杨玄感摇了摇头:“我们的身份已经暴露给了王世充,再去就是敌明我暗,吉凶难测了,要是你现在还跟我在一起,万一出了事连个报信的人也没有。”
红拂低垂着头,不停地摇着,只是不愿意。
杨玄感微微一笑,握住了红拂温暖的小手,只觉掌心已经微微地渗出汗来,可见她内心的焦虑。
杨玄感身子微微前倾,贴近了红拂的耳朵:“红拂,你应该对我的能力有绝对的信心,万一事情不顺,我一个人也好杀出来。我不想用少主的身份来命令你,请你相信我!”
红拂一眼望去,只见杨玄感的眼中写满了坚定,她知道杨玄感性格极其坚强,认定的事情是不可能回头的,自己再劝亦是无用,于是蹙眉轻叹一声,吐气如兰:“一切当心,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与此同时,就在那家马家饭馆里,王世充和单雄信坐在里间,大口地吃着面片儿汤,那个老板马老三则脸上挂着笑容,垂手恭立在一边。
王世充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打了个饱嗝,笑道:“马老板,在我看来你家这面片儿汤,可是要比薛校尉府上的大宴都要好吃啊。”
马老三笑道:“东家真是太过谦了,也就是点祖传手艺罢了。只是小的不明白。刚才那客人来此找你。东家为何不见呢?”
王世充擦了擦嘴,正色道:“这金城之中到处是薛举的耳目,我和那人在这里见面,让薛举知道了终归不好,反正我还要去趟姑臧城,就和他在那里你兄弟的店中相会吧。”
王世充站起身,看着一边早已经吃完的单雄信,摸了摸肚子。笑道:“雄信,我们走吧 ,去城北郑家村。”
第二天的拂晓,郑家村里施太妃家,天边刚刚露出几抹晨曦,全村的鸡还没有开始打鸣,王世充和单雄信却在两个强壮的村民的带领下,走进了施太妃家的小院,这两个村民是王世充一直派驻在这里看守和保护施太妃一家的,十几年下来。已经从毛头小伙子变成了两个中年人。
王世充在这施家的小院子里驻足观望,十多年没来了。这里还是基本上没有变化,黄土的围墙,柴门小院,只是一边的鸡笼里养着十几只鸡,而房顶上的盖草也显然是新铺的,至少不象以前那样漏风灌雨了,看起来这些年施太妃一家虽然谈不上过上好日子,但温饱是没啥问题了。
两个村民去叫门,很快,施太妃的声音从门里响了起来,带了几分惊喜:“是王将军吗?快,快进来坐坐。”
王世充微微一笑,一个人推门而入,只见白发苍苍的施太妃在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的搀扶下,坐在了外屋的一张矮凳上,而她的对面也摆了一张胡床,显然是给自己的。
王世充走了过去,对着施太妃行了个礼:“见过施太妃。”十余年不见,施太妇已经彻底变成一个老太婆了,穿着布衣,头上用粗麻布简单地包着额前的头发,鸡皮鹤发,看不出一点曾经贵为娘娘的样子,而她的眼睛,也已经呆滞无光,王世充知道,两年多前施太妃就因为思念女儿,日夜哭泣而瞎了,这件事他一直不敢告诉陈贵人。
施太妃哆嗦着伸出了手,王世充连忙也伸出手让她那只到处是裂皮,如同老树的手抓着, 施太妃抓住了王世充的手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王将军,你终于来看我们了呀,宣儿,宣儿她在宫中还好吗?”
王世充微微一笑:“施太妃,您放心,宣儿现在已经被册封为贵人了,独孤皇后死后,现在她可谓正得宠,这回我来就是告诉您一个好消息的,皇上准了陈贵人的请求,准您一家搬到大兴城中居住,以后您就可以再不用受这苦啦。”
施太妃激动地老泪纵横,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都在发抖:“王将军,你说的是真的吗?宣儿,宣儿她真的当上贵妃娘娘了?我们,我们真的可以离开这里了吗?老身,老身这不会是在做梦吧。”
王世充心中感叹,施太妃都离开宫里十几年了,这一开口还是跟当年在宫中一样,绝非寻常乡间老妪,他认真地点了点头:“施太妃,您没做梦,一切都是真的。这次我接到消息,命令已经下达到了金城的官府,我来就是专门护卫你回大兴的,到了大兴后,您先到我的家里住下,有机会我就会安排您跟陈贵人见面。”
王世充说到这里,又抬头看了一眼一脸激动的施太妃之子陈林之,多年不见,当年那个少年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小伙子,虽然皮肤因为长年的劳作而被晒得有点黑,可是眉宇间仍然透出一股书卷气,这些年他也一直派人送些四书五经之类的典籍给陈林之看,听说他也挺用功,每天劳作之余都是挑灯夜读,今天一看这小伙子的模样,王世充就知道他绝对不是一个目不识丁的农夫,而是一个颇具才学的书生。
王世充笑了笑,说道:“听说陈公子这些年一直在施太妃的督促下努力用功,这回回了大兴,先委屈他在我的商行里做些事情,陈贵人这回求得了你们回大兴,以后一定会有机会让陈公子出来寻些事情做的,在我那里先历练一下,对他将来当官从政都有好处。”
施太妃连连点头,说道:“林之,王将军可是咱家的大恩人。大贵人。快来给王将军行礼磕头。”
陈林之的脸上现出一丝勉强。摇了摇头:“母妃,孩儿乃是大陈国的嫡亲王子,虽然现在大陈国没了,但孩儿的姐姐贵为贵妃,王将军于我陈家有大恩,感谢是应该的,但磕头跪拜之礼是臣子对君王,孩儿以为并不合适。”
施太妃脸色一变:“林之。你现在只是个平民百姓,王将军是朝廷命官,更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无论是陈国的法律还是隋律,百姓见官下跪都是应该的,做人要知恩图报,不能忘本!”
陈林之咬了咬牙,作势欲跪,王世充笑着扶起了他,没有让他跪下。然后蹲略一弯腰,用手在地上敲了几下。咚咚作响,若磕头声,陈林之一下子醒悟了过来,说道:“林之谢过王将军的大恩。”
王世充哈哈一笑:“陈公子快快请起,太客气了,我还有些别的事情,一会儿你和施太妃收拾一下,我让人护送你们回大兴。先住在我的满园里,等我回来后再具体安排些事情给你做。”
陈林之点了点头,王世充对着施太妃说道:“施太妃,王某还有些急事要办,就不多陪您了,路上您可要千万保重身体啊。”
施太妃已经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了,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王世充对着门外沉声道:“雄信,进来一下!”
单雄信昂首而入,宽大的身形一下子把门口的光线都堵了一大半,王世充说道:“你就留在这里吧,一会儿到城里雇辆舒适的大车,带上施太妃母子,再带着村里的其他护卫们一起回大兴,走官道大路,路上要行得安稳,千万不能出任何的问题,知道吗?”
单雄信微微一愣:“主公,雄信不和您去姑臧了吗?那谁来护卫您?”
王世充摆了摆手:“这一路给薛举打扫得很安全,我不会有事的,对了,把这个带上,这是施太妃一家可以合法回大兴的官凭路引,千万别弄丢了。”王世充说着探手入怀,把昨天薛举给自己的那一纸公文摸了出来,递给了单雄信。
商量既定之后,王世充离开了郑家村,长出一口气,骑着马,回到了金城中的同福客栈,推开一扇房门,正看到红拂仍然是女扮男装,坐在房中,冷冷地盯着自己。
王世充微微一笑:“你怎么没和杨玄感一起去姑臧?”他说着顺手关上了房门。
红拂没好气地说道:“明知故问,你明明知道我们落脚的地方,昨天不来,却要故弄玄虚地去那姑臧,想做什么?”
王世充笑道:“我得让你的杨世子亲眼看看我王世充的实力,免得他成天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臭脸。你一直留在这里不走,也是等我的吧,现在这里谈话是否安全,要不要换个地方?”
红拂冷冷地说道:“你还信不过我吗?这里很安全,王世充,我可不想一个人跟着你去你的地盘上。有些事情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说清楚。”
王世充在红拂对面坐了下来,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你是不是想问,这半年多我去了哪里?”
红拂点了点头:“今天的谈话不是代表我红拂个人,而是代表了越国公,他老人家对你的动向很感兴趣,也许会决定接下来的合作程度。”
王世充笑道:“那红拂姑娘,你能不能先告诉我,这半年多你和杨世子去了哪里呢?金城这里只怕不会是你们的第一站吧。”
红拂秀眉一扬:“算了,越国公也说过这些事情不用对你隐瞒,这几个月我们去了北边的夏州,跟那里的土豪梁家搭上了线,王世充,你知道吗,宇文家的两个公子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就是通过夏州和突厥人在走私生铁。”
王世充一点也不意外,他“哦”了一声:“你们没见到长孙无宪?”
红拂的脸色微微一变:“你说什么,长孙晟的三儿子?他也牵涉进此事了?”
王世充叹了口气:“瞧你这办事的进度,我人不在夏州都比你们知道的多,宇文兄弟他们交易的对象是突厥三王子咄吉,这事是从去年就开始了,第一次是长孙无宪引见的,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红拂的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你人没去夏州。又是如何知道此事?”
王世充微微一笑:“看在你跟我主动坦白此事的份上。我也拿点诚意出来吧。这次我去了关东一带,在幽州也见到了突厥的大王子咄苾,他是因为咄吉在夏州的交易而心生嫉妒,也想到内地走私生铁,这才对我吐露了实情,怎么样,你们现在知道了此事,打算如何做?去告发宇文述吗?”
红拂摇了摇头:“我们可没这么傻。此事明显是太子授意的,现在去举报,皇上就算用国法处置了宇文述, 也不可能动太子,这样做只会给自己招来祸事。王世充,你不也要跟那咄苾王子交易生铁吗?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这回去那姑臧城,就是想走西域路线,和那咄苾王子完成生铁交易吧。”
王世充哈哈一笑:“红拂姑娘果然是冰雪聪明,没错。我就是这么打算的,我没有什么后台靠山。要是在国内搞这走私,给查出来就是灭族的命,但我要是从西域那里跟他们做这生意,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红拂叹了口气:“想不到你居然还有办法和突厥搭上关系,我真的是挺佩服你的,以后难不成你想勾结突厥,以为外援?”
王世充摇了摇头:“现在我还不想当汉奸,不过以后争霸天下,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现在跟突厥人搞好关系,起码不是坏事。红拂,你的杨世子的动作还是太慢了点,现在才去了个夏州,这样可是应付不了将来的天下大变啊。”
红拂冷笑道:“我们自有我们的行事规则,不劳你多费心了,倒是你,这回去了关东那里,也是到处布局准备起事?”
王世充叹了口气:“布点小棋罢了,成不了事,关东那里我的朋友没有一个有薛举这样的实力,唯一能指望的只有汉王杨谅起兵,朝廷平叛时和他们久拖不绝,这种时候关东群雄才有趁机而起的可能。不过我看很困难。并州那里我也去过,杨谅看起来是真的准备动手了,并州的常备兵力已经超过了关中,如果做得好,不是不可以相持几年的。”
红拂摇了摇头:“杨谅是不能指望的,这点越国公看得清清楚楚,你说的那个长期相持也不可能,一旦杨谅叛乱,那越国公很可能领兵挂帅,若是作战不力,更是让太子找到对我们杨家下手的借口,只有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才可能保住自己的位置,到时候主动隐退,方可躲过一劫。”
王世充的嘴动了动,他本来想跟红拂讨论一下鸟尽弓藏的事情,可是话到嘴边,又意识到杨素的决心已下,再劝也是无用,于是心念一转,笑道:“我就知道越国公会是这样的打算,所以这回在并州,我也帮了他一把,给杨谅出了个点子,让他起兵时打着清君侧的名义,矛头直指越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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