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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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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龙骑护卫的这番全力冲击并非没有效果,虽然前面的几百人不是放了风筝成了飞人,就是给直接挂在了刀板上,万刃穿心,死状极惨,但也有数十骑成功地冲翻了当前的战车或者刀板,成功地向着后面的步兵阵营里踩了进去。
虽然这些人很快就被长槊手们从马上刺下﹑拉下﹑乱刀分尸,但后续的铁骑一个个继续从这些狭窄的缺口里涌入,挥舞着狼牙棒﹑铜锤﹑钢鞭﹑铁锏﹑马刀等重武器,一通乱砍。
由于人马俱甲的龙骑护卫们每个人连人带马,甲骑俱装,再加上武器的重量,足有**百斤,加上这些都是力道十足的壮士,所用的兵器全都是势大力沉,一时间越来越深地向着朔州步军的阵营里挤,挤得长矛手们一边咬紧牙关抵抗,一边缓缓地向后退去。
随着叛军铁骑的不断涌入,朔州步军的这五千长槊手被挤得慢慢地离开了前排的战车和刀板,留下了一条足有二十多步的空隙,这段空隙里倒是挤进了千余名铁骑。
有些亡命之徒更是从马上飞身扑进长矛手的阵中,先是砸到一片人,起身后再抽出随身的大刀重剑乱砍乱劈,锐不可当。
战不多时,长朔手们已经丢下了近千具尸体,前排剩下的两千余人也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还在不住地向后退,眼看就要到达杨义臣的大旗所在了。
杨义臣双目炯炯有神,面沉如水,缓缓地举起了手中那把大刀,身后的一个掌旗兵心领神会,马上举起了一面黄旗,使劲地在空中摇了三圈。
杨义臣身后的那三千名早已经按捺不住,跃跃欲试的刀斧手们,在早已经迫不及待的王仁恭的带领下,一下子向前冲出,如猛虎下山。
这些刀斧手一个个身披重甲,双手握着战斧、大刀、重剑等武器,纷纷地从长槊手们的队形间隙中钻了进去,然后迅速地向前涌去,如同一道道小溪汇入了一个硕大的湖泊,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正在第一排杀得起劲的龙骑护卫们,一边挥舞着沉重的马上兵器尽情乱砸,一边驱动着胯下的坐骑,踩着地上的伤者和死尸向前碾压式前进,突然间这些骑士们纷纷觉得座骑一下子失了重心,向前栽去,而自己也被直接从马背上掀了下来,摔了个七晕八素。
原来是那些刀斧手们,从长枪手的队形中间纷纷钻了出来,也不砍人,直接对着马腿就是一顿乱砍。
这些龙骑护卫虽然人马俱穿重甲,但战马的盔甲只限于马头和马身,在马腿上不可能象骑士一样地套上胫甲,因此刀斧手们用这些锋利而沉重的斩马刀、双手斧之类的兵器砍上马腿,就如同用大斧砍一颗小树一样,一抡就断。
全身包得跟铁罐头一样的骑士们一下子被摔到了地上,这时候身上那过于厚重的铁甲就起了副作用了,先是摔得头昏脑胀分不清东南西北,等想爬起来时又一下子起不了身。(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八章 死斗,最后的五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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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马的骑士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同伴们被重剑大刀一阵乱砍,利斧铜锤一通乱砸,长枪步槊一齐攒刺,片刻间数百名刚才还威风八面的龙骑护卫就成了血肉模糊的尸体。
加上那数百匹被砍断了前蹄,躺在地上满地乱滚的战马,居然在两军之间形成了十余步的隔离带,地上浸满了鲜血,阻止了后面的骑士们的进一步前进。
朔州步兵的长矛手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前排的两千多名筋疲力尽,伤痕累累的士兵们潮水般地退下,轮到阵后治伤休息,换上后排的生力军顶上,而那三千名重甲铁盔的刀斧手们则稍稍后撤,混在长枪手们的队形当中,只等对方再次攻击时,便上前再次偷袭马腿。
杨义臣一见前方的战线得已稳定,脸色稍稍和缓了一些,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大刀,掌旗兵这回又立起了一面红旗,就象鲜红的血液的颜色,在空中无风自飘。
在火箭攻击结束后便撤回大阵后方的三千弓箭后们重新迅速列成了一千人一排的三排箭阵,在队正们的统一指挥下,再次计算好方向与角度,瞬间便把一千支黑压压的羽箭射向了天空,划过一阵优美而绵长的弧线,落在二百多步外原先的那些刀盾与战车的位置。
现在那个位置已经没有了一个朔州士兵,倒是全挤满了叛军,甚至有些急性子的骑兵已经跳下马来。正跟着那些扔掉了盔甲。从后面跑过来帮忙拉车的步兵们。合力把那些碍事的战车和刀盾推倒拉开,以便自己能更好更快地挤到前方参战。
这样一来,那些刀盾和战车便成了弓箭手们最好的指引物,虽然龙骑护卫们都是重甲在身,一两枝箭很难射死,但一千多枝雁翎箭加上半空中落下的巨大势能,却是把不少人射得东倒西歪,更多的人肩颈处插了好几枝箭。一边叫骂着一边抓着箭杆向外拔。
而那些没有盔甲防护,挤在一起拉车推盾的步兵们则更是倒了大霉,被射倒一片,惨叫声此起彼伏,活人们也纷纷扔下手中的拉绳和工具,要么抱头鼠窜,要么就近钻到车下盾后寻找掩护。
箭雨过后,那些跑远了的步兵又马上跑了回来,车肚子底下的人也都纷纷钻了出来,继续拉这该死的车。但转眼间,空中又是一片乌黑的箭雨袭来。不少人张大了嘴巴,惊得都忘了跑,长箭贯体而入的时候都在奇怪为何这第二拨的箭雨来得如此之快,几乎没有任何间隙。
城头的王世充却是看得清清楚楚,杨义臣把弓箭手分成了三排,相隔不过五六步,前一排的弓箭手们射完后迅速地回退,第二排的弓箭手上前继续发射,而第三排的箭手们则一边装箭一边前行到第二排弓箭手的位置。
如此交替往复,排与排间击发的时间相隔不过跑步五步,再拉弓射箭的时间而已,连绵不断的箭雨不断地倾泻而下,又准又狠地砸在战车刀盾那一线,很快就留下了近两千具被射得跟刺猬一样的尸体和倒地不起,翻转哀号的伤兵们。
剩下的步兵和龙骑护卫们也不是傻子,除了几百个来不及跑掉的步兵,正抱头躲在战车的下面,掩着耳朵,心随着头上的战车坐板每一次被箭射中而跳动着,剩下的骑士和步兵纷纷向后退,远远地撤出了百步的距离,到了弓箭的打击范围外,车阵之内,朔州军阵前,只剩下了两千多挤得密密麻麻的龙骑护卫们。
杨义臣的嘴边闪过一阵得意而残忍的笑意,再次举起了大刀,那掌旗兵把手中的红旗向着后方摇了三下,弓箭手的队正们马上传出一阵口令:“减力二分,射程向内靠近五十步,十发速射!”
这回三排弓箭手不再使用那种轮番发身的模式,三排一起发箭,发出一箭后迅速地再次搭箭上弓,以最快的速度将箭射出,这次一轮三千多的箭雨声势比前面一千枝一轮的箭雨要大上了许多,尽情地倾泻在那挤得象沙丁鱼一样的钢铁集群当中。
前排离着朔州枪兵们最近的龙骑护卫,拼命地试图踩过地上的伤马和死尸,挤到前方去厮杀,却被那又长又密,如同森林一般的枪阵阻挠着。
朔州的枪兵从刚才的刀斧手们的动作里学到了经验,十杆枪槊中有五六杆向上斜刺,用来捅人或者刺马的前胸,以抵住骑士的钢铁推进,但是有四五杆枪开始专门向下刺马腿。
这样一来果然奏效,有不少骑士被直接刺中马腿,或是被地上的尸体与战马绊倒,连人带马地跌倒在地,落地的倒霉鬼们很快就会被乱枪捅死,或者是被人群里钻出,手持重锤的刀斧手们一下子砸死,连尸体也变成了新的障碍物。
更致命的打击还是来自于空中,饶是这些龙骑护卫们全身重甲,也并不代表他们刀枪不入,十轮箭雨急袭,前后加起来也不过两三分钟的样子,让他们避无可避,甚至来不及掉头向后逃跑。多数骑士的身上被射得矢如猬集,远远看去象是一只只活动着的刺猬。
这样密集的空中打击,有不少还是能射中头,颈等处的要害,由于从空中落下的巨大势能作用,被射中头部或者贯穿脖颈的骑士们还是会一箭毙命,变成一具具伏在马身的尸体。
箭雨急袭过后,龙骑护卫的钢铁军阵中还呆在马上的已经不足一半了,而且就这千名左右的骑士中也有三四百是趴在马上的尸体,剩下的活人也都被射得身上插满了箭矢,伤痕累累,多数已经丢掉了武器,无力地抱着马颈子苟延残喘。
杨义臣身后的黄旗再次竖起。向前点了三下。眼睛已经变得一片血红的刀斧手们一下子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样。从枪槊手们的方阵中钻了出来,直奔那些已经很少有人还有力反抗的骑士们,刀斧锤鞭齐下,先砍马腿,再对着地上的人一通乱砍乱砸,很快,连哀号声也渐渐地平息下来了。
裴文安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一脸阴沉地看着身边的乔钟葵。问道:“乔元帅,现在这情况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乔钟葵恨恨地击了一下马鞍,咬牙切齿地说道:“杨义臣这狗贼果然奸诈,故意引我军铁骑进攻,有这些乱七八糟的障碍物,铁骑的优势无法发挥,这才会让前军有这么大的损失,依我看我军必须绕到敌军的侧面再行攻击。”
裴文安的语调阴冷中带了一丝杀气,他挥鞭一指对面的战车和刀盾,那里还有些没有完全平息的兵刃相交声传出。问道:“那现在这情况怎么办?”
乔钟葵微一楞神,道:“这能怎么办。里面的兄弟们不可能救出来了呀。”
裴文安双眼之中充满了杀意:“现在是敌军最猖狂的时刻,他们两翼有轻骑兵,我们想要绕过去很难,兵法有云,骄兵必败,乔元帅你能想到的侧击之法,杨义臣一定也能想到,要打赢这仗,只有用他想不到的办法才行!”
乔钟葵歪着脑袋看着裴文安,语气中也透出了一丝不服气:“裴柱国,我知道你足智多谋,但现在这情况你又能有什么好办法?”
裴文安“嘿嘿”一笑:“我们可以下令让骑兵全部下马步战,敌军的轻骑兵在两翼,无法加入中央作战,我军的这些铁甲骑士就算下了马,对上他们这些皮甲护身的步军仍然是大占优势,而且短兵相交后,他们就不可能再用弓箭对我们进行攻击了。”
乔钟葵双眼一亮,脱口而出:“对啊,这个办法倒是不错,敌军的骑兵在两翼,中央是无法过来支援的。传令兵,速到前面传我将令,前排五千人全部下马步战。”
裴文安继续说道:“两翼各派两千骑兵,和对方的轻骑保持距离,保护好侧翼就可以,另外让步军和后排的骑军都备好弓弩,随时准备发射。”
乔钟葵瞪着眼睛对着第二个传令兵吼道:“听到没有,就按裴柱国说的办!”
裴文安咬牙切齿地道:“这场仗就比谁更狠,更坚决,根本不能按常规来慢慢打。我们的战士不缺乏勇气,更不缺乏力量,只要我们这些作将帅的狠一点,就一定能压垮对面的敌军。”
杨义臣也一脸严肃地看着对面的数千名铁甲龙骑护卫下了马,前两排的战士举着长槊,后排的步行骑士们则纷纷拿着马刀重剑之类的近身格斗兵器,如同一座不大不小的钢铁森林,向着自己这边压了过来,这一招实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的脑袋里飞快地转着,想要找个破敌的方法。
就在杨义臣思索间,敌军已经行进到了战车和刀盾那一线,杨义臣大声向身后的掌旗兵下令道:“传令弓兵营,五轮急射!”
天空中又被密密麻麻的箭雨所笼罩,不过这回后排的敌军们早有准备,都拎着硕大的骑盾,一见空中有箭来袭,纷纷上前举盾过顶,象撑伞一样地给前排的持槊战士们撑起了一片安全的天空。
除了几十个运气不好的倒霉鬼中箭倒地外,整个钢铁方阵仍是有条不絮地从那几个缺口中涌进了战车后面,龙骑护卫们眼里闪着可怕的杀意和复仇的怒火,凶神恶煞地踩着同袍们的尸体,坚定有力地向着五十步外的朔州步兵们压去。
朔州军们也知道现在是决死一战,后退已无出路,死战才能得生,第一排的长槊手们仍端着枪槊,也同样踏着行军的步伐向着敌军走去,而后排的战士们全部举起了木盾和战刀这些近战武器,只待一接阵,就迅速地冲进敌阵中砍杀。
裴文安的嘴角邪恶地抽搐了几下,转过头来对着传令兵吼道:“就是现在,快传令,五箭急袭!”
乔钟葵的屁股好象被火点着了一样,一下子在马鞍上跳了起来:“裴柱国,你没弄错吧!正要接阵了。这时候怎么可以放箭?会杀到我军的!”
裴文安转头看了一眼乔钟葵。眼睛中闪过一丝嘲讽的神色:“是啊。我知道会杀到我军,但也会杀到敌军啊,要是刚才射箭敌人有盾可以挡,杀不了多少,但短兵相接的时候谁会顾着举盾挡箭,我军是钢盔铁甲,给射也不会有太大损失,敌军全是轻装皮甲。又是全无防护,一轮就能射倒一大片,我们还是大赚!”
裴文安说完这段后,根本不再看那目瞪口呆的乔钟葵一眼,直接对着他身后的传令兵厉声吼道:“还楞着做什么?快点传令啊!贻误战机,军法从事!”
传令兵马上忙不迭地跑到后面找旗子去了,乔钟葵长叹一声,幽幽地道:“裴柱国,这样杀到本军,会让前方厮杀的将士。和后面射击的将士们怎么看,你就不怕失尽军心。以后无人再卖力了吗?”
裴文安直接出言打断了乔钟葵:“以后的事情如何以后再说,大不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换一批就是。可是今天如果打输了,你我全要掉脑袋,还管什么以后?!今天那姓杨的是有备而来,到目前为止步步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我军如不出奇用狠,如何取胜?”
“乔元帅,所谓慈不将兵,难怪你在军中这么多年,虽有悍将之名,却永远无法与杨素史万岁这些人相提并论啊。”
乔钟葵正欲再说,前方已经传来一片惨叫声,刚刚接阵厮杀的双方士兵,被突如其来的一轮接一轮的箭雨所清洗。
果然也如裴文安所料,这种不分敌我的箭袭,在杀成一团的双方士兵中,显然给轻装上阵的朔州步兵们造成了严重得多的损失,五轮箭雨一过,两千多朔州步兵已经永远地倒在了血泊中,而下马步战的龙骑护卫们给射倒的还不足三百。
先前在阵后养伤休息的两千多长槊手,一见情形不妙,马上都纷纷拿起武器,也不待杨义臣举旗下令,便在各自的队正的带领下,结成小队冲入战团,而双方的士卒在交手后也完全不再管任何队形,全部是捉队厮杀,战车刀盾后百步左右的距离上,已经完全陷入了一场混战!
裴文安的脸上尽是兴奋得意之情,他狠狠地以右拳击了一下自己的左掌,嚎叫道:“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传令,再派三千人进去,一鼓作气击破当前的敌军步兵!”
厮杀的阵线越来越向着朔州军的一侧推进,半个多时辰过去了,步战的龙骑护卫们已经生生地把交战的阵线向着朔州军一方又推进了一百步左右,眼看离杨义臣的帅旗处已经不足五十步。
第一线厮杀的几十个眼尖的龙骑护卫甚至已经看到了提着大刀立于马上的杨义臣,都象吃了兴奋剂一样,企图杀开眼前的敌人,直接冲到杨义臣面前斩帅夺旗,立下首功!
杨义臣的眉头快要拧成了一个川字,他清晰可见就在自己面前不到百步的距离内舍生忘死地厮杀着的每个士兵的脸,他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大刀,沉声道:“传令弓兵队,五发急射,前二发普通箭枝,后三发火箭!目标,敌军新上来的援军!战车那一线的!”
六千枝黑压压的箭矢扑向了新涌进来的那三千步行龙骑护卫,他们轻车熟路地象前方的同伴们首次推进时一样,举起了大木盾在头,只听一片“噼哩啪啦”之声不绝于耳,绝大多数的箭枝都钉在了木盾之上,几乎没有造成任何伤亡。
这些龙骑护卫们更有信心了,一个带头的队正大声叫道:“朔州懦夫,只配射盾牌!”周围的骑士们个个哈哈大笑,脚步也加快了起来,只待再进五十步,赶到混战之处,就可以扔掉盾牌大开杀戒了。
又是一阵箭矢钉在木盾上的声音,照样没有造成什么伤亡,龙骑护卫们笑得更起劲了,但是很快就有人觉得有点不对头,这次的木盾之上似乎传来了一丝灼热的感觉,更是有一阵烟味钻进了大家的鼻子里。
众人还在惊愕之中,又是一阵箭矢着盾的声音,烟味越来越大,大家终于明白过来敌军是在用火箭袭击,许多人的手上已经被从木盾上传来的火苗烧到,刚才那个大声高叫“朔州懦夫”的队正这回声嘶力竭地大叫道:“火箭来袭,快扔木盾,快!”
他话音未落,第三拨火箭又劈头盖脸地射了过来,尽管有不少骑士已经扔掉了手中的木盾,但身后的战车和刀盾也是木制,照样被钉上了大把的火箭,顿时在这三千人的队伍里和后方燃烧起了熊熊的大火。
尽管现在基本上无风,但这时候正值夏季,草原上的空气非常干燥,加上碰到大量的木头,火势“腾”地一下就蹿了起来,越烧越烈。(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九章 胜利之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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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一下子勾起了就在一个多时辰前还被火追着屁股后面烧的龙骑护卫们心底深处最恐怖的回忆,三千援军中还没进入车阵的那一千多人立马扔掉了手上的木盾,转身向后面逃去,而前方正在作战的骑士们也多数心生恐惧,开始心猿意马地且战且退,不少人四下张望开始找寻逃跑的通道了。
一阵骑兵们所专用的二石弩机纷纷击发的声音响过之后,一拨黑压压的弩矢带着忽啸的风声破空而过,直接钉到了逃在最前面的数十名龙骑护卫的前胸之处。
这些人连哼都没哼一声,由于惯性作用,身体还保持着奔跑的状态,他们向前奔出两三步后,一头栽倒在地上,吐出几口鲜血,一下子断了气,脸上的神情除了恐惧更有惊惧。
后面的逃兵们一下子象是中了定身法,全都站在了原地,再也不敢迈开腿来,多跑一步。
裴文安那张被熏得一块黑一块白的脸上遍布杀机,身后跟着三百名持着骑弩的中军护卫,一柄宝剑在日光下精光闪耀,而他充满杀意的声音在每个人的耳边回荡:“有后退过我这位置一步的!斩!”
逃兵们回过了神来,一个个面面相觑,虽说军令如山,可是身后已经成了一片火海,想要再冲回去实在是让大家心中打鼓,一个旅帅模样的军官小心地问道:“将军,火势太大。我等实在难冲进去啊。并不是我等不想尽力作战。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裴文安冷笑了两声,厉声道:“慌什么,现在无风,这火只是烧了那战车木盾附近,火带也不过十余步宽,咬咬牙直接就冲过去了,你也知道军令如山,本将军既然下了这条命令。就没有收回的道理,进者生,退者死,就这么简单!”
不知哪个士兵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让我们去送死,你怎么不去?”
裴文安听到这话后,一下子跳下了马,对着所有逃兵吼道:“现在就让你们就看看本将是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他咬了咬牙,从人群的空隙里大步向前,走到了熊熊燃烧着的烈火带前不到十步的地方。
热浪伴随着浓烟一起袭来,裴文安把身后的披风一脱。眼睛一闭,猫着腰就钻进了那条灼热的火带。须臾,他的声音就从烈火带的另一边清楚地传了过来:“本将军已经安全过来了,你们还等什么呢?!”
逃兵们一下子又都恢复了勇气,有样学样,猫腰冲进了火带,最先冲进去的人只见裴文安已经一张脸被烟熏得全黑,只剩下眼睛的眼白还留在外面,而胡子也给烧掉了一半,看起来显得有点滑稽可笑。
逃兵们顾不得笑,一个个都举起了武器,直接向前方正在厮杀的人群扑了过去,而前方厮杀的那些龙骑护卫们一见有生力军加入,一个个都精神抖擞,信心百倍,又开始鼓起勇气,没有人再想着逃跑,全都集中精力边打边向前进。
烈火带的后方,乔钟葵的中军大旗也移了过来,乔钟葵坐在马上,冷冷地听着里面传来的厮杀声,又看了一眼两翼密集的骑兵,对着身边的传令兵道:“传我将令,中央再调五千骑士准备下马步战,两翼的骑兵要牢牢地盯住敌军的两翼,不能让他们包抄我军中央的步行骑士。”
传令兵接令而去,一名副将小心翼翼地问道:“元帅,我军的预备队已经不足一万铁骑了,这一下子再调五千人上去,万一敌军的两翼骑兵开始包抄,这里可是有点危险啊。”
乔钟葵也不答话,直接一马鞭抽了过去,在那副将的脸上开了一道血印子:“蠢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自己的安危吗?你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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