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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第6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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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相助。
杨玄感极目远眺,却看到远远的一百多步的距离上,有两骑站在原地,在一堆如潮水般向后逃命的弩枪操作军士和赤膊的抡锤力士中,两骑如同中流砥柱一样,一动不动。
而右边的一骑,通体雪白,眉心一点青斑,可不正是李秀宁的坐骑,********骢,而坐在马上的骑士,身形娇小,全身银甲白盔,白色的盔缨随风飘扬,面当之后的两只秀目,双眼之中泪光闪闪,她左手抄着的一把大弓,弓弦还在微微地晃动着,可不正是当年与自己有过婚约的唐国公之女李秀宁?(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百七十章 柴绍相助
而在李秀宁的身边,却是一员身长八尺,壮如熊罴的将军,手里也同样操着一把至少有五石的大弓,他的姆指正拉开着弓弦,而右手的指缝中搭着五六杆箭枝,其中一杆长长的狼牙箭已经搭上了箭弦,冰冷的箭头,正指向着自己,可不正是曾经在宋州的路上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柴绍?
杨玄感的脸色一变,只见柴绍看着自己的眼神之中,有一丝无奈,却又有一丝难以形容的神色,他的大弓突然向侧面一偏,一声清脆的响声,从弓箭箭头那镂空的缝隙中产生,发出凄厉的啸声,“鸣镝”!
这种会发出凄厉啸声的弓箭,自从匈奴的冒顿单于用来训练手下,最后通过杀马杀妻的训练后,终于弑父上位,留下了一段残忍而野蛮的传奇。正是这种特殊的弓箭,与其说是要射击用,不如说是给自己的部下,指引打击的目标!
鸣镝从杨玄感的右侧十余步的距离飞过,一员从烟尘中冲出,拍马舞刀,想要从后方偷袭杨玄感的骁果骑士,脖子上瞬间就多了个血洞,栽下了马去,而随着柴绍的这一箭射出,他的身后那数百名部曲护卫,也纷纷向那阵风尘之中射击,箭矢如蝗,风沙中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十连发的弓箭风暴过后,那阵风沙也平息了下来,原来竟然是有两百多名骁果骑士,追杀杨玄感至此,而那阵风沙,正是他们的战马全力奔跑时所掀起的沙暴。
二百多名骁果骑士,当即给射倒了一大半。剩下的四十多骑。甚至不知道箭从何来。为首的一个军官大叫道:“快撤,叛贼有埋伏,快撤啊!”
杨玄感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一眼柴绍和李秀宁,只见李秀宁已经在众多护卫骑兵的簇拥下,转身回头,看得出,她很想转身再看自己一眼。可却是强制着不回头,而柴绍的眼中泪光闪闪,远远地向着自己在马上一抱拳,那意思再明白不过:“将军保重,柴绍只能帮忙至此了。”
杨积善冲了过来,他一边抹着脸上的汗水,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大哥,你这是,你这是杀散了柴绍吗?”
杨玄感摇了摇头:“柴绍,还有秀宁还是念了旧情。这回他们夫妻非但没有出手伤我们,反而是助了我们一臂之力。积善,现在我们还剩多少人?!”
杨积善看了一眼身后还跟着的百余名骑兵,叹了口气:“应该差不多都在这里了,刚才王伯当说是留下来断后,带了二十多人在后面,生死不知,大哥,我们,我们还能冲得出去吗?!”
杨玄感咬了咬牙:“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了,骁果的骑阵已破,而柴绍夫妇都没有与我们为敌,那后面的王世充,应该也同样会暗中助我们一臂之力,只要我们冲了出去,就有机会。积善,不要停留,也不要贪杀,跟我冲!”
杨积善点了点头,看到了地上的那具无头的传令小兵的尸体,气就不打一处来,狠狠地刺了它两槊,把这具尸体的肚子都给剖了开来,肝肠流了一地,仍不解气,一夹马腹,胯下的朱红战马人立而起,两只前蹄高高举起,又重重踏下,踩得这尸体的胸骨连同铁甲一片糜烂。
杨积善恨恨地骂道:“就是这狗贼指挥的八弓弩箭一阵发射,我最好的两个亲随都给射死了,娘的,不把这厮碎尸万段,难消我心头之恨!”
杨玄感摇了摇头:“此人是宇文家的家丁部曲,也算是个忠诚的悍将了,刚才他拼着命不要,也想和大哥我同归于尽,若非柴绍和秀宁相助,只怕,只怕我这会儿已经给射死了。”
杨积善点了点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说道:“那个李秀宁,就是以前跟大哥有过婚约的唐国公之女吗?”
杨玄感想到当年退婚之举,想到自己与李秀宁相知相爱,却被命运所捉弄,生生拆散,这些年自己曾不止一次地打听过李秀宁的近况,却听到她已经为人妻,为人母,却是深居简出,再也不行走于外面的世界,他知道她是用这种方式来自我逃避,心中一阵阵地难过,只能叹造化弄人。
不过给杨积善这样一问,他点了点头,说道:“当年秀宁退婚,应该是父母之命,可以理解,我家当年遭遇大变,李渊本来是想趁着阿大富贵之时联姻自保,可是却没有想到适得其反,所以这门亲事也算黄了,不过,我想这并非秀宁的本意,今天她在战场上救我,应该也是报当年悔婚的歉意吧。”
杨积善咬了咬牙:“那他们这样在战场上帮我们,甚至射杀骁果军,会不会给自己惹来麻烦?!”
杨玄感的眼珠子转了转,打马侧奔十几步,跑到那具给柴绍射死的骁果骑士面前,略一俯身,从他的脖子上把那枝鸣镝给拔了起来,扔进了自己的箭囊之中,说道:“这枝鸣镝是柴绍的,不能留在这里,咱们走吧。”
杨积善点了点头,对身后那些浑身浴血,筋疲力尽的部曲骑士们高声说道:“大家再坚持一下,再冲一把,前方不会有人再拦咱们了。”
杨玄感一马当先,跟在那些八弓弩箭的力士和操作手们的后面,就是飞快地驰骋,突然,杨积善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大哥,黑云,黑云它!”
杨玄感的神色一变,他转头向后看去,却是惊得几乎摔下马来,只见黑云的屁股上,扎着一杆长约半尺的槊头,可不正是自己打断的那根弩枪的半截吗?没有想到,这枝断槊,居然刺穿了马甲,扎到了黑云的屁股上,而这会儿的功夫,黑云的整个搭后(马甲护着后半截的部分),已经是被血染得一片殷红了。
杨玄感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黑云会动作迟缓了,原来是受了重伤,也亏了这匹神驹,居然一声不吭,忍着重伤还在奔驰,一想到这里,杨玄感的眼泪都快流下了,正当他伤心之时,却听到前方传来一声如雷般的怒吼声:“反贼杨玄感,吃爷爷一斧!哇呀呀呀呀呀呀呀!”(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百七十一章 自溃如山
杨玄感从悲伤中反应了过来,定睛一看,只见五十多步外,一员黑脸大汉,脸上有一块青色的胎记,操着一把大斧头,全身披挂,座下一匹火眼金睛马,凶神恶煞,壮如熊罴,正向着自己直冲过来。
而在这员大将之后,近千名步骑正在拼命地向上冲,来势汹汹,有几面大旗上画着飞熊的标记,更是有一面当先的大旗,高高地绣着一个斗大的“费”字,旗上鲜血淋漓,显然是出征前以人血祭过。
杨玄感咬了咬牙,看这员大将的来势,他就知道这是一流的顶尖高手,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以勇悍著称,在军中有青面怪兽之称的骁将费青奴,正好使的也是一把开山巨斧,看起来与此人一无二致。
杨玄感顾不得去拔黑云屁股上的那半截断槊,两臂奋起千斤之力,钢槊一摆,挺在胸前,就要与那费青奴厮杀。
可是费青奴冲到离杨玄感还有七八步的距离时,突然就跟中了邪一样,马速一下子放慢,浑身上下不停地抽搐起来,甚至口吐白沫,如同跳大神一般,而那把大斧头,也有气无力地垂了下来。
杨玄感心中一动,正想开口喝问,却只听到费青奴低声说道:“杨将军,我奉了王世充王大帅之命,特来接应,请随我来!”
杨玄感心下雪亮,正好两匹战马即将交马而过,为了保险起见,也为了把这戏演得足一些,杨玄感倒转钢槊。用槊尾一击费青奴的大斧斧杆。果然。这一杆还没有打到斧杆时,费青奴就把大斧头向着天上一抛,大吼一声“啊呀”!
两马交错而过,杨玄感回头看着费青奴的这一下,甚至还顺手咬牙拔出了黑云屁股上的槊尖,锋利的倒刺一下子带出了黑云屁股上的一大块肉,这匹神驹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即使是杨玄感。也闻之几乎落泪。
费青奴手上没了兵器,转手抄起了两把钢鞭,拨开了杨玄感身后的部曲骑士们刺向自己的几把骑槊,一拉马缰,从侧面落荒而逃,远远地从杨玄感身边溜了个弯,然后向着本阵的方向跑去,本来跟着他一起冲上来的几百名骑兵,也心领神会,纷纷掉转马头。向着本方的大阵方向败去,而一路之上。打着“费”字和“隋”字大旗的护旗骑士们,也都纷纷把大旗或卷或抛,一副溃不成军的样子。
很快,这些费青奴的部曲,就和先前逃跑的八弓弩箭的军士和大锤力士们都混在了一起,柴绍的部下皆是骑兵,早早地冲到了前面,而这些八弓弩箭的军士们却是步卒,跑得慢,拖在了后面,刚才一个个还驻足回看费青奴大战杨玄感,却没有想到费青奴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再跑时已经是和早有准备的费青奴部下的步骑兵混在了一起,忽啦啦的几千人跑得地动山摇,烟尘滚滚。
费青奴冲进了这堆溃兵的人群之中,仗着他的马快,一下子就占了排头位置,他的两把钢鞭,左右纷飞,把在身边逃跑的那些八弓弩箭的军士们打得脑浆迸裂,惨叫着倒在身边。
而骑马的费部骑兵们也跟着效仿,骂骂咧咧地对着身边的八弓弩箭军士们下着杀手,转眼之间,几百名八弓弩箭的操作军士和大锤力士们就成了刀下之鬼,惨叫着倒下,血流了一地,而那些尸体,很快又给人踩马踏,成了一堆堆的血泥,看起来这败得倒是很真实。
杨玄感的眼中神光一闪,沉声喝道:“快,费青奴败了,咱们跟着败军掩杀,一举冲破敌阵!”
赶上来的杨积善和身边的百余名部曲骑兵们齐声大喊道:“诺!”这一百多名骑兵,就紧跟在杨玄感的身后,钻进了费青奴败退后,那数千步骑兵扬起的漫天风尘之中。
王世充站在高岗上,嘴角边勾起了一丝冷笑:“这费青奴诈败也挺象那么回事嘛,把那些八弓弩箭的操作军士和大锤力士们杀光,这样也少了目击的旁人,毕竟他一招就败下阵来,还是有点假啊,想不到这个大老粗,还是粗中有细呢。”
魏征点了点头:“他这一路回逃,挺象样子,扬起了尘土,后面的人也看不清敌军的数量有多少,有他的兵加上杨玄感的兵,加起来足有几千人的架式,反冲我方阵营,足够让我们这里的三万大军崩溃了。”
王世充点了点头,指着前方中军方向,那高高立着的“王”字大帅旗,说道:“既然费青奴都这么卖力地表演了,我们总得帮他一把才是,黑达,给我把我军的帅旗射倒!”
一边的刘黑达笑着举起了大弓,羽箭上弦,对着百步之外的那杆大旗的旗绳,一箭飞出,姆指粗的系旗麻绳,应声而断,而那面“王”字大帅旗,也一下子落了下来。
本来就给费青奴掀起的这阵狂飚风沙,吓得有些把持不住的前军将士们,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吼了一声:“啊呀,大旗倒了,叛贼杀到中军啦,王大帅已死,大家逃命啊!”
所有的士兵们都扭头看向了中军的大帅旗,旗在帅在,旗倒军溃,这几乎是古代军队中的常识了,现在前方是滚滚烟尘,里面的惨叫声连连,马蹄声越来越近,而后面的大帅旗在这时候倒下,说明中军已崩,那自己还傻留在这里做什么呢?
这些来自东都洛阳的将士,在几个月的守城战中,已经把王世充看成了神一样的存在,而他们的勇气和力量,也来自于这面帅旗,眼见帅旗也倒了,所有的军士纷纷扔下武器,脱掉甲胄,以最快的速度,向着后方和侧面逃去,三万人顿时变成了三万头犀牛,如同山崩,跑得方圆十余里的范围内,尽是溃兵!
王世充满意地看着自己面前这如同山崩海啸般的情形,长舒了一口气:“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本方的兵败如山倒了,有意思,以前都是我王世充打得对方兵败如山倒。但愿这是最后一次。玄成,我们走,杨公子还需要我们帮他最后一把呢。”(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百七十一章 血咒发誓
宇文成都的双眼圆睁,坐在自己的披甲战骑上,几乎一动不动,他远远地看着费青奴所部一溃千里,而“费”字大旗和后面的“王”字大帅旗,都纷纷倒下,三万多隋军的左武卫精兵,居然就这么如同三万头绵羊一样,被百余骑杨玄感的部曲骑兵一路追逐,溃不成军!
宇文成都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王世充,王世充一定是在放水,他可是有三万人哪,就是三万头猪,又怎么能给百余敌军打成这样?!”
宇文仲武叹了口气:“少将军,咱们现在这种情况,没资格说人家啊,三万骁果骑士都没有挡住杨玄感,王世充所部多是步兵,守城尚可,攻击力不足,再说了,费青奴是给杨玄感当面击败,一路溃逃,所部卷起大量烟尘,后面的人看不清楚,以为这些溃兵都是杨玄感的骑兵呢,一百多人他们当然不怕,但要是有几千敌骑,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宇文成都看着自己的后方,正在缓慢转向的铁甲连环马,恨恨地一拍马鞍:“这连环马真麻烦,冲起来确实威力十足,但要他们转向太难,传令,给我把铁链全给解开,散开来,跟我冲!”
裴仁基的声音冷冷地传了过来:“宇文将军,只怕就是现在解开连环马,也来不及了。”
宇文成都的眼皮跳了跳,看向了右侧,风尘之中,裴仁基父子,刘仁轨和百余名裴家护卫。奔驰而来。每个人身上和兵器上。都染着血,满头大汗,看起来刚才都经历了一番苦战。
宇文成都勾了勾嘴角,脸上浮起一丝笑容:“裴将军,辛苦了,要不你我现在合兵一处,去追杀杨玄感?”
裴仁基冷笑道:“宇文将军,听说你们宇文家的连环马阵。举世无敌,当年曾经大破号称再世霸王的冉闵,可是这一次,又怎么会把杨玄感给漏了过来呢?”
宇文成都的脸色微微一变,沉声道:“战场之上一切都可能发生,杨逆的大部分部下,被我们挡了下来,只有千余残党突了出去。这并不能说是我们连环马阵的问题吧。”
裴仁基哈哈一笑:“当然,智者千虑,也有一失嘛。所以宇文将军就安排了八弓弩箭在后面,去射击这漏网之鱼。是不是?”
宇文成都心中一动,既然裴仁基没给射死,那八成是洞察了自己的阴谋了,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承认,他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什么,是谁动用八弓弩箭了?本将军没有下这条命令啊!”
裴行俨气鼓鼓地嚷道:“有一个传令小兵,拿了宇文将军的虎符过来,向我们下令,要我们上前与杨玄感战斗,然后当我军前军上前战斗的时候,后方的八弓弩箭就开始发射了,这个传令小兵说要给后面八弓弩箭那里的李君羡李校尉下令,还不肯向我们透露这个命令的内容,宇文将军,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宇文成都脸色一变,装模作样地在身上摸起来,找了半天,才摇了摇头:“哎呀,我明明记得那虎符是贴身放着的,大概,大概是刚才与韩世谔在搏斗的时候,被他刺了一枪,内里的虎符掉落了吧。”
裴行俨哈哈一笑:“掉落了?想不到天下无敌的宇文将军,连贴身放的虎符也会给人打掉,实在是不可思议的怪事啊!”裴行俨的话语里充满了嘲讽的味道,而经历了苦战的裴家部曲们,也是狂笑不止。
宇文仲武厉声喝道:“裴少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说,我家少将军是有意想要害你们的?”
裴行俨收起了笑容,冷冷地说道:“本将可没说这样的话,但是事情实在是古怪,所以我们父子也算是大难不死,想向宇文将军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文成都的脸上横肉跳了跳,突然改换了一副笑容:“不好意思啊,因为本将的疏忽,一时遗失了重要的虎符,想必是有敌军的歹人,看到这虎符之后,起了坏心,化妆成了我军的传令兵,到了裴将军那里使坏,然后又要后面的八弓弩箭去射击我军,好为杨逆打开一条突围的通道。”
裴行俨冷笑道:“这杨逆的手下就这么精明,一看到虎符就能想到这招?”
宇文成都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这个杨逆粗中有细,非常狡猾,你看他打仗的时候都放出这么多替身武士,也可见一斑了。也许,他一直就派人扮成我军的模样,守在一边,本来是想刺杀本将的,后来发现有了虎符,于是又生出了其他的毒计呢。”
裴行俨得礼不饶人,厉声道:“宇文将军,这一战下来,我们裴家部曲可是给自己人射死了几百,若不是这样,以我们的五千铁骑,是足以拦住杨玄感那千把人的,您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可能是有奸细使坏,就想把这事给对付过去,弟兄们实在无法心服啊!”说到这里,周围的那百余名骑兵都想到了有亲人同伴死于八弓弩箭时的惨样,忍不住一边流泪,一边也跟着嚷嚷了起来。
裴仁基眼珠子一转,笑道:“行俨,休得无礼,少将军既然说是,那就一定是了,咱们可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宇文成都暗想,这父子两一唱一合,看来象是拿住了那个传令小兵,这才如此有把握,这时候只能来个抵死不认了,他咬了咬牙,干咳了一声,竖起两根指头,抽出怀中的小刀,刺破中指,血淋淋的手指直指上天,朗声道:“皇天在上,我宇文成都指天发誓,传令八弓弩箭射击裴将军的命令,绝不是我宇文成都下的,若是我下过这样的命令,管教我家破人亡,死于非命!”
裴行俨也没有料到宇文成都居然还真的敢赌血咒发誓,一时愣住了,却听到宇文成都冷冷地说道:“裴将军,这回你可信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百七十二章 裴家的小九九
裴行俨的脸上肌肉跳了跳,沉声道:“既然宇文将军都发血誓了,末将也没法再说什么,只有向宇文将军说声对不住了,末将有眼无珠,胡思乱想,宇文将军还是不要见怪。”
裴仁基笑了笑:“宇文将军,小儿无知,年少气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计较,稍后老夫一定严加惩戒。”
宇文成都一边撕下一块布条,裹住了自己手上的伤口,一边冷冷地说道:“好了,裴将军的心情,我宇文成都可以理解,这误会解开了就没事,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快去追击杨玄感,他混在王世充的溃军里,只怕再过一阵,想抓他也不容易了。”
裴仁基笑道:“放心,我的三千铁甲已经追了过去,还有千余人正在打扫战场,若是宇文将军有意的话,我们全军都听从您的调遣。”
宇文成都心中一喜,自己宇文家的部曲连环马,这会儿恐怕还要费些时间解开铁链,而前方的裴仁基所部,是离得最近,也能直接帮上忙的部队了,若是能直接指挥裴仁基的部队追杀,几乎是唯一可以追上杨玄感的办法了。
但是宇文成都的面子上还是作出了一副左推右拒的为难之色:“这,这只怕不太好吧,这些部队,可是裴将军你的人马,我越级指挥,于理不合吧。”
裴仁基笑着摆了摆手:“无妨,宇文大帅早就说过了,宇文将军你是前军的总指挥,三万人马,无论是前军的司马将军,还是中军的段达将军,再或者是左右两翼的张童仁。陈智略将军,又或者是末将,都要听您的指挥,并不是说只有你们宇文家的部曲,才是你的部下啊。”
宇文成都点了点头,笑道:“好。那就辛苦裴将军了,你们先行到前面收拢一下军队,我这里给我家部曲下个令,随后就到。”
裴仁基点了点,在马上行了个军礼,转身就向着后方奔去。宇文成都看着他们这百余骑远去的声音,脸色渐渐地阴冷下来。
宇文仲武悄悄地凑了上来,小声说道:“将军,刚刚收到的消息。传令的六狗儿,已经被杨玄感亲手斩杀,没有落在裴家父子的手里。”
宇文成都的瞳孔猛地一收缩,一挥马鞭,重重地抽在宇文仲武的腿上,顿时皮开肉绽,一层裙甲给击得粉碎,连里面的肉都给抽得翻了出来。宇文仲武惨叫一声,几乎要落下马来。却听到宇文成都气急败坏的怒吼声:“混蛋,怎么不早说,害老子浪费一滴血!”
裴仁基父子二人骑在前面,后方的百余部曲里,除了刘仁轨外,都跟他们二人保持了十几步的距离。加上顺风,他们二人的对话,没有人可以听到,裴行俨仍然恨恨不平地说道:“父帅,你怎么就把军权给了宇文成都?他赌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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