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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第6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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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现在天下各处狼烟四起,盗贼遍地,各路隋将镇压叛乱之后,手段也多残酷,比起他们来说,我还是留了这些俘虏一命呢。这些人都是不安定因素,一日造反,日后很可能还会再度反叛的,如果不能把他们收进自己的部下,那以这种方式来消耗掉,不是坏事。”
魏征的脸色一变:“主公,你不想把他们用作自己的部下吗?”
王世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已经好好地想过了,现在我们收留了这么多俘虏,早晚会引起杨广的警惕,上次我们消灭刘元进的时候,杨广很高兴,给我加官晋爵,还主动地扩大了我的部队编制,让我可以招收四万人马,但是当我消灭孟让,格谦之后,他却没有象上次那样的重赏,只是以兵部的名义下诏嘉奖了一下,甚至还派了来整带兵南下,以追击长白山各路贼寇的名义,也来了江淮地区,你觉得这里面没有文章吗?”
魏征点了点头:“属下正想跟主公商量此事呢,杨广看起来是对主公起了疑心,但现在他兵力不足,而且也需要借助主公来平叛,所以就用来整与主公互相牵制,毕竟在江都的陈棱当年曾是主公举荐的,他并不放心。”
王世充的眼中碧芒一闪:“还有萧皇后,哼,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你不是前天报告过吗,说是萧铣悄悄地离开了他的任上,去了并州和萧皇后会合,我就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可能真心跟我们合作的,只有萧铣,才是她全部的希望,乱世开启前,她要跟我合作,搞乱隋家天下,乱世现在已经来临了,她当然不希望我在江淮,继续威胁他们萧家,要知道,萧梁图的是整个南方,有我在这里,无论是为杨广还是为自己,都绝不会让她萧氏如愿的。”
魏征的神情严肃:“所以主公认为萧皇后会转而在杨广的面前中伤主公,比如拿这些俘虏了大批叛军士兵,既不放也不杀,留为已用作文章?”
王世充点了点头:“是的,我已经在江淮这里经营了两年了,淮南兵也可称为天下精兵,现在完全可以自立,之所以没有象杨玄感那样竖起大旗,只是不想象他一样成为他人的前驱罢了,我们的计划还是不能变,要尽快地控制隋杨皇帝,挟天子以令诸侯。”
魏征笑道:“主公是要挟持杨广吗?”
王世充断然地摆了摆手:“不,杨广虽然愚蠢,但毕竟是成年皇帝了,不是那么好控制的,他迟迟不立太子,三个皇孙一个在身边,一个在大兴,一个在东都,而齐王杨暕,也是可以扶植的傀儡,所以,这几个人里,只要抢到一个,就可以打起隋朝的旗号了,最好的人选,就是在东都的越王杨侗。”(未完待续。)
第一千七百一十八章 不当汉奸
魏征奇道:“杨侗?主公为何看好他呢?”
王世充微微一笑:“杨广的三个嫡孙里,燕王杨倓一直跟在杨广身边,如果杨广出事,这个杨倓一定不能幸免,而代王杨侑,长期被留在大兴,关中不是我们的势力范围,基本上不可能接触他,只有杨侗,长年在东都洛阳,而东都是隋朝的正式首都,我们控制了东都,也就控制了杨侗,能以隋朝最合法的名义控制全国的州郡和军队。”
魏征点了点头:“主公所言极是,但是你不要忘了,杨暕,还有杨秀也活着,另外,秦王杨俊的儿子也在杨广身边,这些隋杨宗室都有当傀儡的可能。”
王世充笑道:“要是连杨广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这些人又怎么可能活得下来?玄成,不瞒你说,我现在觉得,除掉杨广的时机已经成熟,这次他去北边巡塞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机会。”
魏征的双眼一亮:“既然如此,主公为什么不跟那高宝义联手,让突厥发兵来攻杨广呢?”
王世充冷笑道:“这些个突厥人,狼子野心,又象狐狸一样狡猾,玄成,你真的以为那高宝义是要来寻求我的帮助,才会来江都,我不开口他就会按兵不动吗?”
魏征微微一笑:“原来主公也早就认定了,突厥人已经下定了动手的决心,只是早晚的问题,既然如此,何不当时就跟高宝义挑明立场,与他们联手做掉杨广,然后划分势力范围呢?”
王世充摇了摇头:“玄成,你听着,历朝历代,中原豪杰只要引四夷入侵,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五胡乱华时的北方大汉奸王弥,最后被石勒所杀,而北齐的那些引突厥入侵的宗室,也都不得好死,我们中原汉人,一向自居****上国,内心里有一股子傲气,绝不能忍受被异族所奴役,就算天下大乱,我们可以在大乱前布势四夷,让他们助我们成事,但绝不能引这些外族入侵中原,这是底线。”
魏征点了点头:“主公说的有道理,但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事你不做,自然有别人会做,现在李渊已经靠了长孙家的关系跟突厥也搭上了线,无论是东边的还是西边的突厥人,他都可以联络,主公错失了这次机会,就不怕李渊会抓住吗?”
王世充微微一笑:“这点我早就想到了,我巴不得李渊主动引突厥人入侵,现在隋朝的国力还很强,各路兵马和州郡长官忠于杨广的还很多,李渊如果主动引突厥兵入侵,谋害杨广,那天下一定会共讨之,这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可是要是他以关陇首领的身份,起兵勤王,那得到的人望就多了。这,才是我真正担心的事情。”
魏征长舒了一口气:“所以主公故意不给高宝义任何承诺,就是要逼他去找李渊求助,而李渊面对如此巨大的诱惑,很难不上当,一旦他联络突厥,谋袭杨广,那这个****汉奸的恶名,就摆脱不掉了。高,实在是高啊。”
王世充笑着点了点头:“这就是一箭双雕之计,我们在西域的时候都给李渊摆了一道,当时我们就知道了,李渊早已经和西突厥搭上了线,那东—突厥就更不在话下了,当年我们西征伊吾城的时候,咄必王子,也就是颉利叶护带着兵马想要袭击隋军,也多半是李渊在搞鬼,他跟突厥人的关系,比我们想象的要更紧密,高宝义来江都找我,恐怕也是李渊的一种试探。现在我们把球给踢了回去,就看李渊能不能抗得住这个诱惑了。”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王世充的脸色一变,魏征不满地说道:“怎么有人敢在这里骑马,太不象话了。”
单雄信满头大汗的脸出现在了王世充的视野中,魏征收住了话,高声道:“雄信,出什么事了,如何慌张?”
单雄信一勒马缰,闪电乌龙驹长嘶一声,双蹄前立,重重踏下,就在离王世充不到二十步的地方生生停住,单雄信顾不得擦脸上的汗水,急道:“主公,大事不好,突厥四十余万大军,突袭圣驾,现在圣驾已入雁门,被突厥大军围攻,颁下了诏令,让各地守官与军队立即放弃当面叛军,前往勤王救驾!”
王世充的眼中碧芒一闪:“传我将令,速速在江都郡守府军议,淮南军作好准备,随时出发!”
江都,郡守府,王世充换了一身将袍大铠,神色严峻,正襟危坐在帅案之后,下面的两排文官武将按职位分列,不少身兼文武的官员都已经换上了戎装,就连魏征也是一身皮甲,戴着头盔,站在文官一列的中段,他现在的正式身份是行军长史,也算是个中级军职了,但因为管钱粮,出谋划,又可以站在文官一列。
站在左首第一位的虎贲郎将陈棱的眉头紧锁,平时总是笑呵呵,如同一个和事佬的他,这会儿也是刚刚听说杨广被袭击的事情,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王世充的目光转向了他,沉声道:“陈将军,你对此事怎么看?”
陈棱咬了咬牙,沉声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等既食君禄,当报君恩,没说的,末将愿为先锋,率本部骑兵日夜兼行,援救圣上!”
王世充叹了口气:“陈将军,你的八千锐卒,是江都宫的留守部队,平时各路贼军轮番来攻,你这里都是以不变应万变,现在陛下远在雁门,一时间我们都不可能赶到,为何又要如此急迫呢?”
陈棱的本意是要积极表现一下,江都离雁门足有数千里,只怕军队若是赶到,早就仗打完了,但他的用意给王世充一语道破,脸色变得通红,不停地张着嘴,半天,才说道:“王大帅,末将,末将一时乱了方寸,只想着去解救君父,出言不当,还请见谅。”
王世充冷冷地说道:“越是这个时候,我们作将军的,越是要谋划好,不能因为急着救驾,而乱了方寸。来将军,你意下如何呢?!”(未完待续。)
第一千七百一十九章 来六郎的谋略
来整那张白净的脸上,这几年下来已经留起了短髯,让他看起来更加男子气概十足,但是在一众豹头环眼,胡子拉碴的大老粗中,那白净的肤色仍然让他与众不同,他的面色也很凝重,接到了王世充的传信后,他只带了十几个护卫就急驰五百多里,从淮北赶到了江都,就是为了参加这次重要的军议。
来整勾了勾嘴角,想了想,正色道:“救援君父,是重中之重,但是现在君父遇袭的消息,很快就要传遍天下了,末将不仅担心君父的安危,也怕我们各路大军全体开拔,那些反贼盗匪会失去弹压的力量,趁机作乱。江都离雁门有几千里路,若不好好计划,留下镇守力量,再抽出精兵平叛,只怕走不到雁门,就会前路遇阻,后院失火,进退两难了。”
王世充点了点头:“真不愧是一杆银枪威震长白山数十万贼寇之胆的来六郎啊,深得令尊的兵法韬略。那么来将军认为,我军应该如何计划,如何行动呢?”
来整看了一眼陈棱,说道:“现在我军在两淮一带,有三支部队,江都这里,有王将军的淮南步兵,四万剽锐,但是以步兵为主,还有陈将军的八千锐卒,以及一万江都留守部队,这是保卫江都的重要力量,不可轻动。再有,就是我在淮北的两万右骁卫的部队了,步骑混合,也是离雁门最近的部队。”
陈棱有些不高兴了,沉声道:“来将军的意思,是要我和王大帅的部队留下,让你的两万部队先行救驾吗?”
来整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陈将军误会我的意思了,其实部队是步兵还是骑兵,区别不大,江都的特殊之处在于,这里有通济渠可以直接连通东都,只要我们先进邗沟,然后转进通济渠,一路之上,可以取洛口仓,回洛仓的粮草,这样扔掉辎重,可以水陆并进,轻装疾行,事半而功倍啊。”
王世充的心中一动,暗道来整这小子果然有两把刷子,比他那个名将老子还要通兵法,以后若是成为对手,那实在是大大的麻烦,但他的脸上仍然不动声色,说道:“那依来将军的话,我军应该如何行军呢?”
来整正色道:“现在两淮一带,大规模的贼寇有杜伏威,李子通和左才相这三股,杜伏威尤其是凶悍狡猾,自从上次设伏火烧我江都守卫一校人马之后,声势大震,我大军围剿,他们又屡次化整为零地躲过我们的攻击,所以如果我们这回要北上勤王,杜伏威会是最危险的敌人,一定要留下精兵来对付他。”
王世充点了点头,说道:“那李子通和左才相呢?”
来整微微一笑:“末将一路从山东追击这两股贼寇到这里,对他们还是比较了解的,那左才相原来是与孟让,格谦齐名的一个长白山巨寇,手下有四五万人马,俱是反叛多年的老贼,战斗力很强,但左子相胸无大志,性情残忍,所过之处,杀戮酷烈,因此队伍始终无法扩大,也形不成稳固的根基。”
“可是这李子通不一样,此人深通兵法,又善结人心,当年最早的时候是带了几百人投靠左才相,但后来在左才相的队伍里拉起一万多人马,被左才相所妒嫉,干脆就脱离了左才相自立了。现在左才相的部队,一直在大运河的邗沟段活动,而李子通所部,则南下淮南,与杜伏威靠拢。”
王世充的眼中碧芒一闪:“那依来将军所见,这三股贼寇,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呢?现在我们要火速去救驾,又应该对其如何处置?”
来整正色道:“三股贼寇里,现在表面上看左才相在淮北的运河一带闹得最凶,但这只是表面之患,其人残忍,又是流寇,无根基,势不能长久,反倒是李子通和杜伏威这两股贼寇,现在潜伏不动,就是想等待时机,若是我大军远离,江都空虚,那他们一定会联兵而起,到时候,就不好办了。”
王世充点了点头,沉声道:“来将军所言极是,可是我们现在救驾是第一位的,平叛的事情只能向后放,你又有什么好办法呢?”
来整咬了咬牙,正色道:“末将愚见,救驾之事,事关天子,涉及大隋根基,是万万拖不得的,但救驾的速度,不取决于骑兵的速度,而是取决于运河的通畅,所以末将不才,愿意率领两万部下,急攻左才相,扫清运河两岸的威胁。”
“而大帅则轻兵尽锐,率淮南兵登船出发,不要参战,也不要带辎重粮草,一路顺河而下,直到洛阳,路上取洛口与回洛仓城之粮补给。”
“江都这里,则由陈将军率众把守,以两万精兵,足可自保,末将在消灭左才相之后,会第一时间率军南下,与陈将军一起,合力对付杜伏威与李子通的。”
王世充听得连连点头,心中暗道这来整好厉害,他的勇武,在当年高句丽枪挑高建时就已经见识到了,而这谋略之道,更是不亚于其武功,最难得的是小小年纪就会平衡各方面的利益,主动放弃北上勤王的露脸机会,甘愿为大军扫除路上障碍,如此一来,就是陈棱心里不服气,也不好说话了。
陈棱的脸上写满了不情愿,但来整既然这样说了,他也没有什么好反驳的地方,只能点了点头,说道:“我江都两万精锐,却要死守孤城,任由那杜伏威与李子通嚣张,他们就算人多,也不过是乌合之众,来将军也未必太小心了吧。”
来整微微一笑:“小心使得万年船,李子通和杜伏威现在刚刚会合,我军压力一大,他们就会团结,我军如果不主动进剿,他们就会互相猜忌甚至是火并,陈将军,您是江都通守,我就算消灭了左才相,过来与您会合,也是受您节制,由您指挥,讨贼的大功,还是您的啊。”(未完待续。)
第一千七百二十章 船头论对
陈棱的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是说道:“哎呀,来将军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为国尽忠是我等武人应该的本份,哪能想着功劳呢,要是没功,难道还不打仗了嘛,话可不能这样说哦。”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向了王世充:“大帅,来将军说的很有道理,如此一来,江都,运河,勤王这三件事,都有了着落,末将对来将军的提议极为赞同,请大帅定夺。”
王世充笑道:“既然二位都没有意见,那我这个作主帅的又能说什么呢,只是我大军远征,这后方两淮重地,就要交给二位了啊。尤其是你,陈将军。”他看向陈棱的双眼之中,冷芒一闪,而笑容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陈棱的心头一凛,正色道:“大帅所言,末将铭刻于心。”
王世充别有意味地点了点头:“陈将军,请你一定要守好江都,不要轻易出战,杜李二贼,迫则相聚,缓则互攻,你的兵力野战不一定有把握,一定要等到来将军解决了左才相之后,才能出击。不然,当心江都不保,此地一失,我想后果如何,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陈棱郑重地行了个军礼:“一切谨遵大帅命令!”
王世充站起了身,面色坚毅,沉声道:“传令,来整所部即刻扫清邗沟两侧的左才相所部,四万淮南兵明日登船出发,陈棱所部坚守江都,不得出战,各位,国难当头,我们大家要齐心协力,共渡难关,以报君恩!”
所有的将军都抽出了宝剑,齐声道:“共渡难关,以报君恩!”
五天后,邗沟,山阳县,这里是邗沟的终点,从江都向北到山阳的这段邗沟,到这里就入了淮水水系,再向西,就可以沿通济渠,一路直下东都洛阳了,在这宽阔的水面上,舳舻千计,大大小小的船只,首尾相连数十里,一眼看不到尽头,而王世充的四万淮南精兵,已经全部装船,两侧的河道上,费青奴的一万骑兵正在夹河而行,警戒着可能来自两岸的突袭。
本来杨柳茂盛的两岸河堤,已经变得一片光秃秃的,想当年杨广从东都下江都的时候,大小龙船数百只,两岸由数万殿脚女拉纤,香风四溢,为了防止这些女子中暑,怜香惜玉的杨广还特地下令在两岸河堤之上种了一排排的柳树,三月的春风拂起,柳条微扬,伴随着殿脚女们身上的汗香,真可谓是烟花三月下扬州。
可是几年的战乱已经让美景不在,原本两岸的杨柳树和大片的金黄色麦田,早已经消失不见,狼烟四起,前方十余里外隐约还能听到喊杀之声,河中随处可见中箭的漂尸,而两岸新起的大大小小的坟头,就是对这个可怕乱世最无声的控诉,王世充坐在一座不起眼的船只的船头,看着两岸的惨状,黯然无语。
魏征轻轻地说道:“唉,主公,想当年属下随您一起下江都的时候,两岸是何等的繁华,可没想到,也就是四五年时间,就变成了这样,乱世毕竟是乱世啊,真的是太可怕了。”
王世充冷冷地说道:“玄成,见到了这么多可怕的乱世惨象,你是不是有些后悔当年跟我一起合谋创造这个乱世了呢?”
魏征摇了摇头,正色道:“造成这一切的,可不是主公,也不是属下,完全就是杨广那个独夫民贼所为,我们现在做的,可不是创造乱世,而是将之尽早地终结。主公,属下的信念很坚定,没有任何的动摇。”
王世充的脸上绽放了一丝笑容:“好了,玄成,不用这么一本正经,我只不过是随口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魏征笑道:“主公,有的玩笑是开不得的,属下早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一直跟随您到底了,不可能再有二心。”
王世充摆了摆手:“我不怀疑玄成你的忠诚,只是现在连两淮也残破成这样,实在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看起来,我们不能在江淮之地久留,还是得早点去中原才是上策。”
魏征的脸色一变:“主公这是何意?要提前控制东都吗?”
王世充点了点头:“不错,江都附近并没有大片的农田,粮草全赖江南的运输,我想,江南给咱们这么清洗了一遍之后,当地人早就恨大隋入骨,杨广还在时,他们不敢乱动,一旦杨广身亡,天下各地的隋朝守官恐怕很多就会割据自立,江南这种地方,一定会脱离隋朝控制的,到时候江都失了江南的粮食支援,两淮又是残破如此,是不可能长久支持下去的。”
魏征咬了咬牙,正色道:“主公,现在我们就要控制东都,可不容易啊,除非是杨广这回在雁门死了,我们又正好在东都附近,这才能立即拥立新君。这时间,可没这么好控制的。”
王世充微微一笑:“距离杨广被围雁门,已经过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突厥人不是傻子,也不可能放任杨广调各地援军来援,要么战,要么走,我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出发,就是算好了去东都的时间。只要我们半个月左右正好到洛阳,我想,杨广的死讯也应该传来了。”
魏征奇道:“主公就这么确信杨广这回一定死?”
王世充笑道:“因为李渊和突厥人要他死,萧皇后也要他死,他这回,怕是插翅难飞了,不过我们还是得留一步后手,要是杨广逃过一劫,咱们就算赶不到雁门,也要让他相信我们的忠心。”
魏征勾了勾嘴角:“从这里到东都,顺江而下只要七八天时间,主公却要控制在半个月,这有点困难了吧,要是早几天可以用左才相未灭,水路未通为借口,可是前天来整大破左才相,邗沟已经全线畅通,还能找什么好借口推迟行军呢?”
王世充哈哈一笑,一指后面的船舱里,挂着的一幅杨广的画像,笑道:“玄成,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这回我要带上杨广的画像吗?现在我告诉你,能拖延个五天到洛阳,就全靠此幅画啦!”(未完待续。)
第一千七百二十一章 拖延的艺术
邗沟,山阳渎,一处宽阔的河滩,河面上停靠着千余艘大小不一的运输船队,四万多将士已经在河岸上列阵,黑压压地一大片,朝阳的光芒洒在每个人的身上,铁甲的叶片与战士们身上的汗珠被这光芒一照,闪闪发光,配合着他们一个个冷峻的表情,显示出一股子无形的杀气。
岸上搭起了一个临时的高台,足有一丈多高,这让方圆十里内的四万将士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王世充将袍大铠,全副武装地站在台上,一面巨大的杨广画像被高高地悬起,如同大幡,杨广那张英俊长须的脸,即使是十里外的将士,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在这面巨像前,一个大鼎做成的香炉摆着,几枝粗如儿臂的香烛,放在一边。
王世充站到台前,拿起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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