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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第6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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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七十七章 双雄再会
王伯当勾了勾嘴角,说道:“恩师,不是我小看张须陀,我也知道他在山东横扫几十万义军,威名赫赫,手下皆是虎狼,看看程咬金,就知道他那里有多强,但是隋朝毕竟不得人心,他的部队从山东远道而来,还没有来得及会合河南各地的守军,现在人数不过万余。”
“反观瓦岗寨,现在的兵力是他的三倍以上,也绝非乌合之众,程咬金,徐世绩等人都是虎将,翟让也有万夫不当之勇,而且这一年多来一直劫掠官船,抢了不少从关中运往江都的军马,得益于徐盖父子,程咬金这些出身官军的头领们的训练,让那些本就善用长矛猎叉的瓦岗军士,都成了很优秀的骑兵,加之其人勇悍,战斗力远远强过普通的山贼盗匪,我看三打一的优势,未必会输啊。”
李密微微一笑:“要是靠堆人数,看装备就能决定胜负,那张须陀早在山东就给那些十几万一股,几十万一股的长白山贼寇消灭了,翟让再强,兵再多,能多得过卢明月,左孝友,孟让,格谦,王薄这些人吗?象格谦,王薄都是徐盖的手下,是他亲自训练的兵,还不是给张须陀打得屁股尿流,偃旗息鼓了吗?如果徐盖在山东能打得过张须陀,还用得着跑到瓦岗这里给翟让当下手?”
王伯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啊,恩师,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李密淡淡地说道:“这本就是在我的计划之中,不让翟让输个几阵,我是不会在瓦岗顺利建立自己的威信的,只有让大家都看到,跟着我李密比跟着翟让更有前途,他们才会慢慢地倒向我,所以,翟让必须输几仗,不过有徐盖这个逃跑大师在,他应该能做到败而不溃,张须陀是百战宿将,不了解中原各地的虚实,也不会穷追猛打。所以,我要在接过指挥之前,骄纵张须陀,然后一战将之击败,让他永远不得翻身。”
王伯当笑道:“可是张须陀是百战宿将,若是连翟让都不会轻易追杀,又怎么会轻兵冒进,追击主公呢?”
李密的眼中冷芒一闪:“这就需要我的老朋友助一臂之力了,这回我出山前,就已经想好了这一步,现在也到了摊牌的时候了,伯当,趁着现在没有人关注我们,我们再去一趟山南,这回,我要见一个重要的人。”
东都,北邙山,枫叶谷。
一排茂密的枫林之下,李密负手长立,王伯当和房彦藻在远远地警戒着,他们都不知道今天来的是何人,都有点担心今天李密这样只带两个随从,会不会有危险,而李密却淡然自定地表示没有关系,一行人已经来了半个时辰了,日头已经过午,李密的影子开始在地上越来越长,而这寂静的山谷中,却只有那潺潺的流水之声,在大家的耳边回荡着。
一阵平静的马蹄声缓缓地由远及近,几只警觉的小鸟从一边的树上飞起,王伯当和房彦藻的脸色一变,正想起身,李密却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没错,就是他,不要妄动。”
王世充那略带沙哑的豺声远远地传来:“我的好师弟,你果然单刀赴会了,就不怕我把你抓了,去报官领赏吗?”
李密转过了身,在王伯当与房彦藻吃惊的目光注视下,平静地看着王世充和他身边的十余骑,左边一人,白面微须,正是柴孝和。
李密微微一笑:“我的好师兄,你若是想要我的命,当年就不会放我一马了,现在三年过去了,隋朝的天下一步步地崩坏,在这个时候,你还会继续选择向杨广效忠吗?”
王世充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会,当年放你,就是想让你搅乱天下的,因为我知道,你只会选择最合适的时期才复出,其实,我中间有一段还真的有点担心,怕你真的娶妻生子,就堕入温柔乡了呢,不过还好,你家庭的不幸,让你放弃了最后的一方乐土,这样的李密,才是我需要的李密。”
王世充一边说着,一边下了马,在他的身边,柴孝和,王仁则等人也都跟着下了马,柴孝和笑着走向了李密,一拱手:“师父,这回我终于不辱使命。”
李密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孝和,这回李玄英不好当吧。”
师徒二人相视大笑,原来,那个在翟让军营中散布桃李谣的李玄英,就是柴孝和所扮,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李密的计划,自从在雍丘复出之后,他就在王伯当的济阴飞云寨中见到了这对昔日的部下,于是柴孝和化身李玄英,早早地潜伏东都,开始散布流言,而李密和王伯当,则一直做着中原各寨的沟通与串联工作,终于减少了各寨间的自相残杀,而现在所需要的,就是李密借瓦岗寨一战击破张须陀,从而吸引那些还在观望的各路势力主动来投。
王世充信步走向了当年的那对枫树,李密也紧随其后,两边其他的部下都站在了远处,王世充站在树下,轻轻地抚着树干,叹道:“这树比起当年你我在此论道天下时,又高了不少,粗了不少。三年了,太多的事情过去了,可是你我还活着,师弟,你不觉得这是种缘份吗?”
李密冷冷地说道:“我的师兄,你为什么这次想要助我?按说我对你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而且你也应该知道,我是绝对不会听命于你的,对你来说,现在助我,是养虎为患!”
王世充叹了口气:“两害相权取其轻,李密你毕竟不是张须陀,中原现在是天下的关键,一旦这里的各种义军给扑灭,那腾出手来的张须陀就会给派往各处,一一消灭各路反贼,这样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李密微微一笑:“那你为什么不向杨广争取一个自己领兵平叛的机会呢?以你跟杨广现在的关系,这不难吧。”(未完待续。)
第一千七百七十八章 两害相衡取其轻
王世充的眉头一皱,冷冷地说道:“领兵平叛的事情,现在杨广是不会给我的,别的事还好说,包括我建议各地平叛的将领和人事安排,他现在都会听我的,但就是放我去其他地方指挥大军,他是不会同意的。一方面是还不敢彻底信任我,尽管我已经做得很小心了。另一方面嘛,嘿嘿,他现在也需要我在江都保护他,宇文述快死了,值得他信任的人,只有我啦。”
李密冷笑道:“原来是这样,所以你就需要我的帮助,让我在中原能成事,这样让杨广不得不放你来平叛,对吗?”
王世充点了点头:“不错,普天之下,只有你才能做到这一点了。中原各地的贼寇,很多就是当年杨玄感的余党,杨广事后的大搜捕让他们无以为生,只能啸聚山林,这些人打过仗,有战斗经验,所欠缺的,只是一个优秀的统领,能把他们整合起来。”
李密哈哈一笑:“整合他们?你就不怕我整合了他们,就会夺了你本来一直想要的天下吗?”
王世充笑道:“要是我手握隋朝兵权,能调动各路隋军精锐,这种情况下都打不过你,我也认命了,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杨广只想缩在江都,哪儿都不去,就算关中丢了他也不会有什么动作,但若是东都有失,他是一定会去夺回的,因为那是国都,是隋朝根本所在,骁果军他是要留着给自己保命的,能调的军队,也只有河北,关中,山东,江都各路军马了,只有这时候,我才会有机会。”
李密冷笑道:“你就这么肯定,就算他调各方援军,你就一定会是主帅?”
王世充微微一笑:“走一步看一步,起码这个可能性不小。不过我首先要做的,就是让张须陀这个忠臣良将不能再为杨广效力,这是我需要你帮助的的地方,也许,这也是你们师兄弟最后一次的合作了。”
李密点了点头:“不错,在这事上,你我有共同的利益和目标,我需要你的帮助,因为张须陀是良将,有他自己的判断,没有外界的压力,我没办法让他冒进,陷入我的陷阱。”
王世充笑道:“看来你已经有了足够的计划,让张须陀上当了,说吧,需要我做什么,这回为了帮你弄掉张须陀,我还特地请了旨来东都一趟,我的时间不多,你需要我找什么人下令,还要尽快,毕竟我没有在中原行事下令的权力,没办法直接令张须陀进你的圈套。”
李密的眼中冷芒一闪:“我能给你一个理由,无论是你,还是杨广,甚至是荥阳太守杨庆,都能逼得张须陀必须出战!”
王世充的眼中绿芒一闪:“洗耳恭听!”
一个时辰之后,李密和王世充从枫树之下长身而起,王世充头也不回地走向了自己的马队,柴孝和与王伯当,房彦藻三人连忙走到了李密的身边,王伯当的脸上尽是汗水,说道:“恩师,怎么,怎么你居然会和王世充合作?此人断不可信啊!”
李密冷冷地说道:“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有利益,无所谓感情,这次是我和他最后一次有共同利益的时候,下次再见,就会是战场上不死不休的仇人了。”
王世充骑着马,悠闲自得地走在前面,魏征眉头深锁,走在他的身边,低声道:“主公,这回为什么要帮李密呢,让他在瓦岗成了气候,以后想要再控制,可就难了!”
王世充叹了口气:“若不是这回杨广调来中原的是张须陀,你以为我想这样做吗?别的任何隋将,甚至是李渊,都会有自己的小九九,或是保存实力,或是拥兵自重,不会全力为杨广效力,如果是这样,那我就不需要依靠李密了,光是靠着本来打入瓦岗的雄信,就能纠集整合中原的各路反叛军,雄信不是张金称,他现在娶了我的侄女,又跟我多年,忠心耿耿,绝不会象张金称那样背叛我。”
魏征微微一笑:“所以有雄信在瓦岗,就多了一张最关键的王牌,这张牌也许会在主公和李密最后决战的时候用上,是这个意思吗?”
王世充的脸上闪过一丝微笑:“知我者,玄成也,不过这一手棋,是深埋的,也许要多年以后才用,现在中断和雄信的所有联系,不要让他暴露,更不能让李密起了疑心。这手棋,以后我要大用。”
魏征点了点头:“明白了,如果是有这手棋,那我们不用太担心李密了,不过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主公有什么好办法,能把张须陀害死在李密的手上呢?”
王世充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之色:“张须陀,麦铁杖,都是我很欣赏,也一起共过生死的人,要害他们,我实在是很舍不得,但不得不做,因为,他们只忠于杨广,绝不会站在我这边,既然不可能成为朋友,那就只有是死敌了,让李密去消灭他,我心里还会好受点。”
“有他在一天,我夺取天下的梦想就不会实现。好了,玄成,我们马上动身去荥阳,杨庆上次被张须陀弄得失了面子,一直想要报复,这次,我会给他一个绝好的机会的。”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上次我们从张衡家里搜出来的那个青铜屏风,是时候进贡给杨广了,现在我的这个郡丞太低了点,得抓紧时间再进一步,这样才好领更多的兵,萧美娘不能指望,还得靠我们自己才行。”
魏征的脸上闪过一丝疑虑之色:“那可是一个西周的青铜屏风啊,给杨广这种人,是不是太可惜了点?主公以后想要招纳天下贤才,如果有一两件这样的至宝,雅物,是更能招人的。”
王世充笑着摇了摇头:“不,现在比人才更重要的,是高官大将之位,只有有了这个位置,我才有独当一面的领兵之权,张须陀完蛋后,李密势必在中原成了气候,到时候能领兵平叛的,非是大将不可,我可不想让别人抢了先。”
魏征微微一笑:“遵命!”(未完待续。)
第一千七百七十九章 庆功之宴
荥阳,郡守府,这里到处张灯结彩,四处都是飘逸着酒肉的香气,府中的仆役,人人脸上挂着笑容,也难怪,这半个月来,张须陀的齐郡兵马在与翟让的瓦岗军对战中,连战连胜,就是连皇帝派向东都的特使王世充,也特地拐来荥阳,就是要向自己多年前的老战友张须陀,表示祝贺呢,两大名将齐聚,又有如此的胜利,也难怪一向抠门的杨庆今天大摆宴席,要犒赏功臣呢。
张须陀仍然是一身戎装在身,坐于左首上座,他这一排的,全是他的那些雄壮威武的部下,几乎和二十多天前刚来荥阳时的位置一样,而主席的杨庆,以及右首的那些荥阳官员也是跟当天几乎一样的位置,唯一不同的,就是身为江都郡丞,外加东都巡察大使的王世充,坐到了右边的首位。
王世充今天穿的是一身紫袍文官服,与杨庆是两个仅有的紫袍三品以上的官员,他的脸上带着笑容,举起了一爵酒,敬向张须陀,笑道:“张将军啊,自从当年南征一别,你我也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见面了,现在天下纷乱,咱们各路的将领,都在为国效力,努力平叛,你老兄的战绩,冠绝天下,我王世充可是佩服得紧啊,今天正好你打了大胜仗,我路过荥阳,说什么也是要来向你道贺的!”
张须陀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点了点头,拿起面前的酒爵,一饮而尽:“王将军这些年来也是立了大功,我在山东打跑的格谦,孟让,都是在两淮地区给你消灭了,若是各路守将都能象王将军这样跟我默契配合,主动出击,不让贼寇有流蹿的机会,那天下的平定,指日可待啊。”
王世充笑道:“山东和两淮地区,已经基本上平定了,现在张将军来中原,只要象打翟让这样,多打几仗,我想不出两年,就可以把中原给彻底平定,到时候可以释放出更多的军队,去平定别的地方,真的是指日可待了。”
杨庆哈哈一笑:“二位都是名将,就不用这样互相吹捧了吧,不过老夫还是很想听听,张将军是如何能战胜翟让的叛军呢?”
张须陀淡淡地说道:“瓦岗军在各路叛军中算得上是一支劲旅了,他们的骑兵很多,长槊钢叉,铁甲战马,平原上冲起来,是很有气势,也难怪他们敢对我军下战书,正面对抗呢。”
王世充疑道:“哦,竟然有此事?反贼也有大规模的骑兵部队?”
贾务本点了点头:“不错,翟让所部,长年来多次劫掠大运河通济渠上的船只,尤其是这半年多来,陛下圣驾移到江都,所以原来只运到东都的军马粮草,都要经过通济渠与邗沟了,这就给了瓦岗寨贼人们下手的机会,前后给他们掳掠了上万匹军马,加上全套的马甲,已经给他们凑出了四五千铁骑,老实说,第一阵与之对战时,还真的让我们吃了一惊呢。”
王世充笑道:“不过以张将军的将才,区区四五千铁甲骑兵,还是不在话下吧,反贼我也见了不少,装备精良,有数万骑兵的也不是没有,但他们的军纪松弛,胜则一涌而上,败则争先溃逃,只要顶住他们前几轮的冲击,不让铁骑迂回我军侧后,以张将军那驰名天下的八风阵,是足够打退敌军的。”
张须陀点了点头:“正是,我军在前方布下车阵拒马,然后以强弓硬弩射之,敌军的前方铁骑冲了几次都无法得手,想要迂回侧翼又被我军的弓箭大量杀伤,于是气馁,这种时候,我军打开车阵列阵迫之,敌军的大队步兵无法与我军对抗,是以一触而溃。”
王世充点了点头:“和我想的果然是一样,那么,敌军战败之后,将军是否纵兵追杀,大有斩获呢?”
张须陀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这就是瓦岗寨贼人与其他的反贼不同之处了,他们的纪律性远远强过一般的反贼,骑兵战败之后是从侧面逃离战场,步兵战败后也是败而不溃,后面还有弓箭手能押住阵脚,在阵后收拾败军,重新列阵,且战且退。所以每次我军虽然获胜,但是斩获并不多,三四战下来,也就歼敌不到三千。”
杨庆的脸色一沉:“什么,不到三千?就是说每战只消灭了数百贼人?张将军,我没听错吧,以你的本事,在山东不是一战就能消灭几万贼寇吗,怎么来了这里,才能消灭几百贼人啊。”
张须陀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满的神色,冷冷地说道:“我刚才说过,这里的情况和山东不一样,山东长白山的反贼,缺乏纪律,进则一涌而上,败则漫山遍野,我军只需要出动骑兵一路追杀,就可以取得巨大战果。”
“而且在山东的时候,会战的战场多是平原,敌军战败之后,往往很难逃走,可是这次的瓦岗贼人,却是进退极有章法,列阵而战,败而不溃,后方还有营寨,山林等掩护。”
“我军骑兵由于八风阵的原因,需要搬开前方的大车与拒马后才能出击,这就影响了反击的效率。王将军,你久经战阵,应该知道我张须陀所言非虚吧。”
王世充微微一笑:“不错,确实如此,不过我听张将军所言,好像瓦岗寨中是有高人指点啊,远非一般的贼寇,他们战前就精心选择战场,而且作好了失败的准备,张将军,你觉得他们这样跟你打,目的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只是为了一场场的失败吗?”
张须陀摇了摇头,沉吟了一下,说道:“此事本将也觉得有些意外,按说敌军下战书的时候,说是要决战的,但打起来的时候,却只是想要少输当胜,完全没有那种决战的气势,我想,其中必然有诈。”
杨庆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必然有诈?还真是有诈呢,张将军,这个诈,本官还是略知一二的,今天在这庆功宴上,想和张将军探讨一二,如何?”(未完待续。)
第一千七百八十章 危险的指控
张须陀的面沉如水,他已经意识到今天的气氛有点不对劲了,这从杨庆一开始就没安排歌舞美姬助兴,就可知一二了,他平静地举起面前的酒爵,自顾自地喝了一口,缓缓地说道:“杨太守有什么话但请直说。末将自当知无不言。”
杨庆冷笑道:“本官听说,在那瓦岗寨的贼人中间,有一个曾经是张将军的部下,而且这个人,还是亲自送战书的人,可有此事?”
贾务本的脸色一变,厉声道:“杨太守,你是从何而知此事的,难道,你在我们军中布了眼线吗?”
杨庆哈哈一笑:“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啊,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哦,程咬金是吧,哼,这名字倒是挺好记,程咬金,他这样大摇大摆地来下战书,上万将士都看到了,难道你们就想瞒本官,瞒圣上吗?”
张须陀冷冷地说道:“程咬金确实以前在山东的时候,在我的部下服役过几年,后来他离开了我的军队,这两年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当他来代表瓦岗寨下战书的时候,本将也很吃惊,杨太守,你纠缠此事不放,是想说什么呢?”
杨庆冷冷地说道:“按大隋军制,各军都应该设监军或者是长史以行监督之职的,圣上信任你张须陀,没有在你的军中放监军,但这不是你可以通敌的理由!”
贾务本一下子跳了起来,沉声道:“杨太守,你这样说太过分了吧,一个曾经的部下来下战书,就是通敌了?这事就是说到圣上那里,我们也问心无愧。”
杨庆冷笑道:“问心无愧?真要问心无愧为什么没有当场把那个程咬金拿下?他既然已经加入了叛贼,又是逃兵,那二罪并罚,应该当场处斩,传首四方,以儆效尤才是。现在你们不仅没有拿人,连这事都没有上报,张将军,你想做什么?除了这个程咬金,你还跟多少贼人有旧?”
张须陀平静地回道:“杨太守,你没有任何证据来指证本将的忠诚,本将再说一遍,程咬金只是以前在我的部下效力过,他来下战书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居然加入了贼人,我劝过他,让他迷途知返,可是他却是不肯就此投降,说是要在战场上一决高下,军队有军队的规矩,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不然杀使不祥,所以我没有把他拿下或者是斩杀。而是让他回去报信。这有什么问题吗?”
杨庆哈哈一笑:“没问题?真的没问题吗?为什么此事没有上报朝廷?若不是本官在军中有眼线耳目,只怕此事就会这么给淹没了,张将军,你在山东是不是也经常这么干啊,说好听点你是养寇自重,说难听点,本官可以怀疑你对圣上的忠诚了!”
张须陀的脸色也开始微微地发红,“霍”地一下起了身,浑身的甲叶子撞得一阵响动,他慨然举手指天:“张须陀对圣上的一片忠心,对朝廷的誓死效力,天日可见,若有半点异心,管教天打雷劈,世人弃之!”
杨庆冷笑道:“赌咒发誓谁不会?当年大反贼杨玄感,也没少发誓,在他起兵反叛前,那忠诚可是让大家看了都要哭呢,张须陀,没必要玩这手,事实就是最好的说明,你与曾当过你部下的反贼私自接触,事先不请示,事后不汇报,号称天下无敌的八风营,几战下来斩杀敌军不到三千,要说你不是跟贼人作了交易,打那种默契战,可真是鬼都不信呢。”
王世充刚才一直在冷眼旁观,今天所有的戏都是他一手安排导演的,这个时候,也该他站出来了,他轻咳了两声,说道:“杨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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