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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第7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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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如喷泉似地从被刺到的瓦岗军步兵的身体里涌出,不停地有人惨叫着倒下,尽管几乎每一个隋军铁骑,都会给四五支步槊集中攒刺,但是这些骑兵们挥舞着的长槊,却能让他们拨开绝大多数的攻击。
而这一记横扫,往往能打中瓦岗军步兵们的胸前或者是脖颈之处的要害,即使是身着锁甲的瓦岗步兵,也难以抵挡这锋利槊头的横扫,一片片地倒下,而随着前排战士的战死,后排的士兵们开始不住地后退,二三十分钟的功夫,中央的阵线就已经足足向后退出了两百多步,只留下了遍地的尸体与伤员,在隋军的铁蹄之下化为片片血泥。
翟摩候双眼血红,急道:“叔,现在情况不妙啊,步兵怕是顶不住了,快用骑兵反击吧!”
翟让厉声道:“不行,现在我军阵形过于密集,没有给骑兵冲出去的通道,传令,骑兵到步槊手的阵后,跟弓箭手一起给我全速放箭,用箭雨杀伤敌骑,给长槊手们创造重整的机会,快!”
翟摩候暴诺一声,正要打马上前,王儒信的声音却从一边响起:“司徒,司徒,我来了!”
翟让的眉头一皱,扭头看向了一边的王儒信,气就不打一处来:“你怎么搞的,不是在右军陪雄信吗?”
他话没说完,目光就扫到了右翼,脸色大变,原来翟让骑在马上,视野有限,因为中军前方战情吃紧,也顾不上看两翼,这一眼扫过去,却是心惊肉跳,本以为本方中军已经退得够多了,可没想到右翼那里的情况比这里还糟糕,甚至退到了自己后方一百多步,几乎要退入大营了。(未完待续。)
第二千零一十八章 单挑,雄信战六郎!
瓦岗军中军的右翼已经完全暴露,甚至不少隋军的箭雨已经从右方袭来,射倒了上百名军士,单雄信正在敌阵之中,带着数百骑兵左冲右突,而他的步兵则是不停地后退着,后方的弓箭手正在争先恐后地撤进大营,即使是一些基层的军官们也放弃了押阵的职守,开始率先逃蹿,阵列已呈分崩离析之势!
翟让咬了咬牙,吼道:“中军骑兵,给我冲,转向右翼,反击隋军,冲啊!”
单雄信的寒朵白又一次挥舞,重重地击中了一个隋军铁骑的前胸,狠狠地刺穿了两当铠的甲片,把胸口搠出一个碗口大的血洞,这个倒霉的骑兵惨叫一声,弃了手中的铁鞭,想要去抓寒骨白的槊头,单雄信大吼一声,双臂一震,一挑,这名隋军就生生地给他捅到了马下,两腿一蹬,气绝而亡。
这已经是单雄信今天冲进来杀掉的第二十四个对手了,尽管他故意安排出这样一个不伦不类的阵型,为的就是尽可能地方便隋军的冲击,但是为了避免落下嫌疑,他本人还是得尽力搏杀的,毕竟知道他内应身份的,只有王世充和魏征,其他的隋军众将,都是一无所知呢。
单雄信抹了抹脸上的血渍,身边的一个亲卫凑了过来,跳下战马,一把抽出腰上的小刀,准备去割那战死者的鼻子,笑道:“单将军,这是第二十四个了!”
他的话音未落,空中突然一股强烈的破空之声袭来,仿佛空气都在燃烧,单雄信的脸色一变,连忙一低头,只听到“嗖”地一声,一箭划过他的头皮,直钉入那个割鼻子的亲卫的背上,那人惨叫一声,扑地而倒,而背上的杆羽箭,四棱箭尾,仍然在那里微微地晃动着。
单雄信心中大惊,这一箭有多厉害,他一眼就能看出,扭头一看,只见一员三十上下的白袍大将,跨下白龙马,手中亮银枪,双目如电,全身上下血迹斑斑,杀气腾腾,嘴上唇边的短髯如钢刺一般猬立,手里持着的一柄大弓,弓弦仍然在微微地晃动着,可不正是那威震山东群贼的来整来六郎!
来整哈哈一笑,一把扔掉了手中的五石五斗铁胎大弓,大喝道:“单雄信,你这个反贼,叫本将军碰上了,还想往哪走!”
他说着,一夹马腹,就冲了过来,单雄信咬了咬牙,提起寒骨白,迎着来整就冲了上去,二马交错,兵刃相格,两人很快就缠斗在了一起,枪来槊往,各凭所能,两匹战马也是摇头摆尾,口咬脚踢,打得好不热闹。
两人身边的十余名亲卫,全都剑拔弩弓,各自守在外圈,这是阵中大将相遇时的不成文规矩,两人的部曲都是以护卫为主,而不是厮杀,几十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这三丈多的方圆里,裹在漫天沙尘中,战术得不可开交的两人,隋军的铁骑和瓦岗军的溃兵从他们身边不断地经过,却是无人停下破坏这一场阵内的单挑。
单雄信斗了六十多招,来整大吼一声,双手握住银枪枪柄,变刺为扫,一招力压千军,当头一棒就砸了下来,单雄信一咬牙,沉声一喝,双臂运起千斤之力,一招天王托天,横举寒骨白,向上奋力一顶,只怕“呯”地一声,闪电乌龙驹的四蹄猛地下降三寸,深入土中,而单雄信的虎口一阵剧痛,隐约有撕裂的感觉。
可是那来整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一招是他全力施为,虽然以高击低,势大力沉,但不仅没有打垮单雄信,反而是六十三斤重的亮银铁枪几乎把持不住,堪堪要脱手飞出,连带着他这二百多斤重的连人带甲,都差点要从马背上飞去,幸亏他的脚紧紧地勾着马镫,才堪堪稳住了身形,这一击之下,两人都是大气直喘,横兵刃守住门户,再也无力继续马上发起攻击。
单雄信看了一下四周,风尘之外,二十余名两人的亲卫都在紧张地注视着里面,可是这会儿风声呼啸,十余步外都听不到喊杀之声,他看着来整,低声道:“六郎何必如此苦苦相逼,非要置某于死地?”
来整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反贼,王大帅对你天高地厚之恩,你却是背主从贼,比起翟让这些啸聚山林的百姓出身,你这种人更该杀千刀!”
单雄信叹了口气,低声道:“六郎啊,你为人一向精明,怎么不想想我老单为啥要投身瓦岗呢?我是翟让那样犯罪逃亡?是普通贼寇那样衣食无着?还是象李密那样跟隋朝血海深仇?”
来整微微一愣,沉声道:“每个贼人都有从贼落草,造反的理由,我哪管得过来,现在我只知道你是反贼,我是官军,就足够了。”
单雄信低声道:“我若真的是反贼,你有这么容易冲垮我的右军吗,来将军,弄清楚谁是敌人,谁是朋友,这才是关键!”
来整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你说的是,你是。。。。”
单雄信咬了咬牙,沉声道:“你去问王大帅吧,他会给你答案的,记住,此事是绝密,不要对任何人外传,若不是咱们在高句丽战场曾经联手大战高建,算是有过命的交情,我才不会跟你说这个呢。”
来整沉吟了一下,低声道:“你若真是卧底瓦岗的自己人,那就恕我刚才无礼了,放心,此事我会去向大帅求证的,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话,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如果你骗我,下次我绝不放过你!”
单雄信勾了勾嘴角,说道:“六郎,刺我一枪!”
来整奇道:“这是做什么?”
单雄信咬了咬牙:“我今天在这里军溃,必受贼人们怀疑,若不挂点彩,是交代不了的,而且现在大家都看着,咱们就这样不打了,你也不追,只怕我会有杀身之祸!”
来整点了点头,大吼一声:“贼人看枪!”他的亮银铁枪如毒龙出洞,猛地一闪一刺,正中单雄信的左大腿外侧,裙甲的叶片给击得粉碎,带血的甲叶碎片在空中飞舞着,而单雄信的惨叫声随着他腿上的鲜血,一起喷出:“唉呀妈呀!”(未完待续。)
第二千零一十九章 徐世绩的救援
眼看单雄信中枪流血,他手下的护卫们齐声惊呼道:“将军,将军!”然后齐齐地打马而上,想要救援,这时候来整的护卫们哈哈大笑,一拥而上,挡在了单雄信的部曲们前方,这些亲卫们捉对厮杀,很快就打到了一起。
单雄信伏在马鞍之上,倒提着寒骨白,向后奔去,来整低声道:“我这一枪扎得不深,但血出得挺多,应该能让你混过关了,用暗箭或者是飞刀射我,阻我追杀!”
单雄信低声道:“多谢六郎成全,雄信记得你这人情。”但他高声叫道:“贼人刺我大腿,看箭!”
来整哈哈一笑,正要开口,突然只觉得眼前的一道锐光闪过,他的脸色大变,匆忙间连忙一低头,只觉得头上一凉,银盔不翼而发,而绑得好好的那束发带,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箭给打散,一头乱发,顿时糊住了眼睛。
只听到一个如雷般的断喝声,在空中炸起:“休得伤了我兄长!”
来整和单雄信同时看去,只见一骑绝尘,从黑色的隋军铁骑红流之中杀出,全身明光铠,胯下赤骠马,脸上带着几分英气,却是个二十不到的少年,唇红齿白,双目如电,一杆骑槊挂在武器勾上,而手中却是操着一柄檀木大弓,足有一人高,弓弦还在微微地震动着,显然这一箭,就是此人所发。
单雄信又惊又喜,高呼道:“徐贤弟救我,徐贤弟救我!”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徐盖之子,也是身为瓦岗大将的徐世绩了,他今天本来是在回洛仓城防守,本就是作好了随时要撤离的准备,但是看到了单雄信这个兄长这里的右军军溃,单雄信本人也陷入了重围,心急如焚,说不得,带了一千部曲骑兵逆袭,就是要救出单雄信。
来整一咬牙,厉声道:“原来你这贼人还有帮手,看箭!”
他一把抄起地上的铁胎大弓,也来不及用手拉弦,脚踩着内弓背,搭箭上弦,对着徐世绩,就是一箭射出。
徐世绩的眉头一抖,他没有料到来整居然这么快就能反击,连忙挥起大弓一格,只听“啪”地一声,这张大弓的坚硬弓背,正好击中这势如流星的一箭,竟然从中生生折断,这一箭偏了方向,却是去势未衰,堪堪地擦过了徐世绩的脸,在这张英俊的脸蛋上,竟然留下了一道厚一分,长三寸的疤痕,只要再往里去个二分,就会穿颅而过,一箭毙命了!
徐世绩也识得厉害,不敢再冲了,这会儿正好单雄信的坐骑奔了过来,只这几十步的功夫,他的大腿上下就已经血流如注,连人带马染得一片血红,却是不敢包扎,徐世绩咬了咬牙,沉声道:“兄长,你怎么样?!”
单雄信哈哈一笑,把寒骨白往地上一插,扯下两尺战袍,就勒紧了自己的大腿根部,果然有效,鲜血立止,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哥哥我无能,大军溃散,自己又成了这样,幸亏兄弟你来得及时,不然,只怕我就交代了!”
徐世绩笑道:“没事就好,咱们结拜的时候可是立过誓的,不求同生,但求共死,小弟怎么能让兄长一个人处于险境呢,来,咱们先杀出去,再谈别的!”
单雄信点了点头,一提寒骨白,向前驰去,徐世绩身边的几个亲卫,对着来整就是一阵胡乱射击,掩护了徐世绩也是拨马反转,护着单雄信冲出了重围,往回洛仓城方向逃去。
来整左拨右挑,把这十几枝箭纷纷打落,抽空还取出几根长箭,连珠也似地发出,弦震人倒,那几个留下来打掩护的骑兵,一下子就给射倒了四五人,余者识得厉害,不敢再送死了,为首的一个发了一声唿哨,众人纷纷呼啸着四散而去,而一边的隋军骑兵们则跟着追上,消失在了漫漫的烟尘之中。
刘黑闼骑着一匹黑马,冲了过来,对来整笑道:“六郎威武啊,枪刺单雄信,箭折徐世绩,瓦岗军的两员大将,都给你打得落荒而逃,今天若是我军大胜,你肯定是头功了。”
来整微微一笑,摆了摆手:“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可惜让他们给跑了。”
刘黑闼摇了摇头,说道:“他们伤的伤,惊的惊,都已无战心了,这会儿我们要是追击他们,一定可以将之生擒的,怎么样,追吗?”
来整的嘴角勾了勾,看了一眼战场的形势,摇了摇头,说道:“中军那里翟让好像过来拼命了,咱们要以大局为重,这两个小贼的脑袋,就在他们脖子上再存几天,走,咱们反击翟让去!”
刘黑闼哈哈一笑,沉声道:“传令,停止追击敌军右军溃兵,重新整队,随我反击敌军中军骑兵的突击!”
洛水西侧,王世充神色轻松,看着前线的战况,投石车已经停止了发射,而长龙一样的隋军步兵,已经纷纷继费青奴的三路骑兵之后,开始过河,来整的右翼步兵是第一批跟在刘黑闼身后过河的,他带了几百部曲亲卫随着刘部骑兵冲杀,所以才能直接怼上单雄信,。
靠了来整的这一击,单雄信部终于完全崩溃,连“单”字大旗也已经倒地,冲进寨中的瓦岗士兵们,慌不择路,不少人给挤掉到了寨前的深沟之中,刚想要爬出来,就给紧接着落下的同伴砸中,压死。
这道三尺深,五尺宽的壕沟,本来是为了防止敌骑的突袭而设,这回却成了坑杀瓦岗军战士的最可怕道具,很快,这些人马的尸体,就快把壕沟填平了,战场之上的哭声与惨叫声,顺风传来,让洛水西侧的每一个隋军战士都闻之动容,若不是翟让亲自率领中军骑兵与隋军的步骑战作一团,只怕他们的右军伤亡,还会高出数倍之多!
王世充缓缓地站起了身,说道:“传令,中央的费青奴停止缠斗,用后备骑兵对中军敌阵作最后一次突击,翟让已经不在了,敌军中军一冲就垮,冲垮后不要追杀,转而向左军侧击翟弘所部,将其三军完全击溃之后,费青奴和来整的步骑兵守住滩头,跟进各部扫平敌寨,然后夺取回洛仓城,二个时辰后,我要看到我军大旗,在回洛仓城城头飘扬!”(未完待续。)
第二千零二十章 李密的逆袭
翟让失魂落魄地趴在马背上,两个时辰前的意气风发与冲天豪情,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肩上,背上,腿上的几处箭伤,钻心地疼,火辣辣地刺激着他的神经,跟在他身边的亲信们,除了王儒信和翟摩候,已经只剩下不到两百多名亲卫骑兵了,他甚至不敢回头,一来是不敢面对那潮水一般涌来的隋军步骑,二来,也是不忍心去看本方那山崩一般的溃军。
翟摩候的声音在翟让的耳边回荡着:“叔,叔,叔,你还好吗?我们已经安全了,你先停下来啊。”
翟让渐渐地拉住了马缰,停了下来,他的第一句话是:“我头尚在否?”
李密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翟司徒,你受惊了,有我在这里,你现在很安全。”
翟让突然反应了过来,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只见李密那张黑黑的脸上挂着微笑,正和蔼可亲地看着自己,而他的身后的树林里,则是密集的铁甲骑兵,还有两三万精悍的步卒,正在李密身后的那片松林里列着大阵,看着自己呢。
翟让咬了咬牙,说道:“魏公,老翟没本事,这回又战败了,输得无话可说,你是来接应我的吗?”
李密摆了摆手:“胜败乃兵家常事,没有关系,我也败在王老邪的手下过,今天翟司徒以寡敌众,硬挡了敌军的精兵锐卒,挫敌锋芒,这点大家都看在眼里,也为我们的反击,创造了好机会。如果今天能得手,翟司徒当记头功!”
翟让吃惊地张大了嘴:“魏公,你,你说什么?什么反击?”
李密的眼中冷芒一闪,看向了七八里外的回洛仓城方向,喃喃地说道:“翟司徒,等着吧,好戏就要上演了!”
回洛仓城,城头的瓦岗军旗,已经无影无踪,隋军的大旗,高高地飘扬在城头,密密麻麻的军士,已经围在了城外,向着一辆辆的大车上搬运着一个个地米袋,所有的人的脸上都笑开了花。
自从一个多时辰前,过河的隋军王辩,韦霁,庞玉等部攻占了回洛仓城后,就开始迫不及待地搜查全城的仓库了,果然,那些大大小小的地窖里,广场上,都堆满了米袋子,一开始各将还怕其中有诈,仔细地检查了几个窖里的米袋,却发现全都是白花花的大米,即使是搬空了一半,也是如此,于是众军再无疑虑,也顾不得再去追击翟让那逃得满山遍野都是的溃军了,三将粗略商量了一下,就分别划分了运粮的范围,开始召集所有的人马抢运军粮了。
河滩之上,王世充骑着雪花狮子骢,面色阴冷,看着远处的回洛仓城,若有所思,魏征笑道:“主公,这回恐怕是你多虑了,好像李密是真的留了几十万石军粮啊,他们都仔细查过,没有问题,我们应该也可以放心了。”
王世充勾了勾嘴角,沉声道:“不可掉以轻心,李密并不是普通的对手,绝不会白白放米在这里,其中必然有诈,叫他们还是要小心搜索,严防敌军的火攻,还有,搬粮食的时候一定要有秩序,不能乱,乱了就麻烦了!”
魏征点了点头,说道:“主公,现在我们只看着其他各军搬粮,将士们都盯着那回洛仓城了,一个个眼巴巴的,要不要我们也去运些军粮回来?”
王世充断然道:“绝对不可以,我们在这里的任务不是搬军粮,而是守住河滩,万一有情况,也能掩护各军撤离,传令,让他们三支部队加紧搬运的速度,天黑之前,一定要撤回西岸!”
魏征张大了嘴巴,讶道:“回西岸?好不容易打下了回洛仓城,为何要退回呢?”
王世充冷冷地说道:“我们如果逼得太紧,李密和翟让怎么好火并呢?有外力的时候他们会团结,没有外力时他们就会自相残杀,别忘了,我们这回作战的目的是什么!”
正说话间,突然一阵巨响从回洛仓城的方向传来,大地都在震动,河水也开始沸腾,十余股冲天的烟柱,腾空而起,而几千人的惨叫声,淹没在这巨响之中,很快,冲天的火苗就在回洛仓城内响起,那面高高飘扬着的“隋”字大旗,瞬间就被火光所吞噬,化为片片黑缕,在空中飘散起来。
十里之外,密林,翟让看着回洛仓城这惊天的爆炸,张大了嘴巴,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难以置信地摇着头:“这,这象是火山喷发啊,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李密冷冷地说道:“因为我在这些地窖的底端,全部堆了硫黄和硝石,外加侗油,半个月前,我就已经派了掘土队在仓城底的地窖下面,挖了数十条地道,以长绵线为导火索,隋军入城之后,我们在地道里的死士就用导火索点燃了那些地窖底部的桐油,桐油一燃烧,就把那些硫黄,硝石给引燃,几十个地窖里这样一齐烧起来,就会酿成这样惨烈的爆炸,只怕那些抢粮的隋军,此刻已葬身火海矣!”
翟让哈哈大笑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烧,烧死这些隋狗,为我们的弟兄们报仇雪恨!”
李密的眼中杀气一闪,抽出了腰间的宝剑,直指回洛仓城方向,厉声道:“众军听令,随我反击,不必保持阵型,贴上去冲,贴上去杀,务必将所有的隋军,尤其是王老邪,全部消灭在洛水东侧!”
王世充冷冷地看着回洛仓城那里的火光,无数的隋军将士身上燃烧着火焰,哭爹叫娘地从火场中爬出,在地上扑腾着,翻滚着,那些大车也被汹涌的火势所追上,连同车上的米袋,都化为了乌有,庞玉,王辩和韦霁三将,失魂落魄地向这里拼命地逃来,而他们的身后,三四万隋军已经彻底失掉了组织与纪律,没头苍蝇一样,杂乱无章地跑着,一如一个时辰前兵败如山倒的翟让。
王世充叹了口气,沉声道:“传令,步兵列阵,守住滩头,费青奴的骑兵接应败军撤回,不许乱,有争渡者,斩!”(未完待续。)
第二千零二十一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入夜,战场上渐渐地平静了下来,隋军已经全部撤回了河西大营,从回洛仓城到河滩阵地,这四五里的距离上,遍是尸体和散弃的大车,烧得焦黑的米袋,七零八落,混合在那些焦黑的尸体上,兴高采烈的瓦岗军士们,一边割着那些隋军的尸体,一边把不少焦糊的,如锅巴一样的炒米收进自己的怀里,当成可以充饥的零食。
李密站在回洛仓城的城头,身后的广阔仓城中,已经没有多少焦尸了,城中弥漫着一股子烧烤人肉的味道,让人闻之欲呕,但对此时的李密来说,却是最美妙的味道,这让他闭起了眼睛,尽情地呼吸起来,仿佛是在享受人间的珍味。
王伯当看着城内正在扑灭余烬的军士们,叹了口气:“主公,这样的火攻是不是太酷烈了些,光是烧死的隋军就不下一万五千了,我听说火攻水淹这些战法,是有损阴德的,要慎用才是。”
李密微微一笑:“是啊,这种战法酷烈,确实有损阳寿,但是要战胜王老邪,非如此不可,三郎啊,此战我军大胜,斩首看来不会少于两万级,最重要的是,翟让也给沉重打击了,他的损失就有三万之多,虽然有点遗憾,没有直接弄死他,但接下来,他在瓦岗应该是没办法与我争锋了。”
王伯当叹了口气:“主公啊,翟让不是傻瓜,这回恐怕也多少看出了我们的安排,后来反击的时候,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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