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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第8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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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向将军投降,还望将军能不忘自己的承诺,善待全城的子民,以一个隋民的身份,继续效忠大隋。”
窦建德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毅的神色:“我窦建德指天发誓,一定会保全河间郡百姓的生命与财产安全,绝不纵兵报复!”
入夜,窦建德的中军大帐之中,从帅到将,再到各位谋士,全都脱下了孝服,盔明甲亮,一片欢声笑语,全然不似白天的那种哭天抢地。
王伏宝哈哈大笑道:“大哥,你白天这个表演实在是太厉害啦,我都没想到,你居然能哭成这样,我看你的样子,都跟着掉眼泪啦。”
窦建德微微一笑:“我这是听宋军师的,老是想着给狗官们害死的家人和兄弟,这想着想着,眼泪就掉下来了,哼,杨广的官杀我全家,他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哪会为他哭成这样呢?”
众将皆轰然大笑。宋正本的眉头微微一皱:“大帅,此话在这里说说还可以,但不能传出去啊,不然人家会说你虚伪的。”
窦建德摆了摆手:“无妨,这里都是自家兄弟,不会害我的。宋军师,你说得很对,王琮是个死脑筋,杨广一死,他就同意投降了,早知道,我们不如伪造消息,赚他开城了。”
宋正本笑着摇了摇头:“今天这王琮是见了许敬宗才开城投降的,大帅就是想赚那王琮,也不可能找到许敬宗来当证人吧。再说了,夜长梦多,听说宇文化及的军队已经北上,可能很快就要来我们这里了,他们现在正在攻打魏州,这些州郡现在投降了李唐,实力不强,等到宇文化及有了立足之地,就会和我们开战了。”
窦建德咬了咬牙,沉声道:“李密这个坏蛋,一肚子坏水,打败了宇文化及,却把他赶到了我们这里,想要驱狼搏虎,哼,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用计来赚那王琮,唉,难啊,北有罗艺凶悍难制,南边又多了个宇文化及,咱们想要平定河北,一统幽辽,也没这么容易啊。”
王伏宝哈哈大笑道:“大哥,这有何难。还是老规矩,河间开城之后,咱们就来个解除军纪三天。王琮这狗东西,不识天命,挡了我们这么多年,连您这回亲自带兵围攻都打了一年多,兄弟们害在他手上的不计其数,早就恨不得食肉寝皮了,他自己也知道开城难逃一死,所以今天只说要善待百姓。大哥,到时候咱们把这王琮给烹了,他的家人妻女分赐将士,自然就能提升士气啊。”(未完待续。。)
第二千二百一十七章 李唐建国(九更)
长安,太极殿。
李渊换了一身重孝服,眼睛已经哭得如蜜桃一样肿胀了,这些天他也没少表演,往眼睛里滴的花椒水都不少,以至于眼睛都辣得发痛,很难张开了,不过,也算是达到了表演的效果,起码,这个大隋最后的忠臣的样子,装得很象那么回事。而两侧的文官武将,也都是时不时地抹着眼泪,大殿里哭声此起彼伏,与其说是个议事大殿,不如说更象一个灵堂了。
刘文静抹了抹眼泪,说道:“唐王,不要太过于哀伤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下官以为,当务之急还是行禅让之事。”
李渊的心中一动,抬起了头,佯怒道:“刘文静,先太上皇尸骨未寒,我身为人臣,不能报国保君,却要商量什么禅让之事,太过分了吧!你身为隋臣,安出此无父无君之论?!”
刘文静昂首道:“唐王,这不是无父无君之论,而是保天下黎民,保天下社稷的无奈之举啊。”
李渊沉声道:“我代隋而立,怎么就是无奈之举了?我们早就奉了恭皇帝即位,现在太上皇驾崩,我们正好可以继续拥立恭皇帝,为什么要禅让?”
刘文静正色道:“所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恭皇帝年纪太小,西京又只是陪都,若是立他为帝,那天下士人世家之心,只会向着东都的皇泰主。难道唐王想要废掉恭皇帝,转而向皇泰主上表称臣吗?”
李渊没有说话,而一边的李建成则沉声道:“杨侗也并不是先太上皇的法定继承人,他没有立储君,只是让两个皇孙分别镇守西京和东都,恭皇帝的身边也有一班文臣武将,也有自己的班子,和杨侗是一样的。”
刘文静叹了一口气:“世子啊,天下的世家和士人不会这样想的,西京毕竟是陪都,恭皇帝又是皇泰主的弟弟,还是要比皇泰主差了一个档次的。如果我是一个天下的士子,尤其是关东士人,那肯定是心向东都,而不是关中。”
李世民冷冷地说道:“可是关中的关陇世家,却是心向我们恭皇帝的。”
刘文静微微一笑:“与其说是心向恭皇帝,不如说是心向唐王。既然如此,还需要再打出一块不如东都的隋杨旗号吗?现在太上皇已崩,这块大隋的旗号已经没有用了,代隋立唐,正当其时。”
李渊咬了咬牙:“可是我没有消灭宇文化及,就代隋而立,这样真的好吗?”
刘文静正色道:“那皇泰主也没有消灭宇文化及,不也是自立为君了吗。唐王啊,这里只是一个名份的问题罢了,但没这个名份,难收人心啊。隋朝已经随着先太上皇的驾崩,实质上灭亡了,现在天下无论是士人,世家,还是盗匪,都在寻找明主,要找一个出路。如果我们的旗号不如东都的皇泰主,那就吸引不来人才,不仅如此,连现在我们部下的文官武将,都有可能离心而散啊。”
李渊的眉头一挑:“真有这么严重吗?”
刘文静用力地点了点头:“这样的大事,下官怎么敢虚言呢?如果您继续立恭皇帝为主,那会有一波大的逃亡潮的,至少在潼关以东的新收服郡县,新安,谷州这些地方,都会重新叛降东都或者是李密。”
李渊的目光环视大殿,沉声道:“列位都是这个意见吗?”
所有的臣子们全都跪了下来,齐声道:“刘尚书所言极是,臣等附议!”
李渊叹了口气:“罢了,我李渊自晋阳起兵以来,就是为了兴兵除暴,还天下一个太平罢了,即使天下人人说我是反贼,也在所不惜,现在我们已经奄有关中和并州,正当大展鸿图之时,又怎么能出这些意外呢?传旨,从现在开始,着手行禅让之事,封恭皇帝为国公。近世以来,时运迁革,前代亲族,莫不诛夷。兴亡之效,岂伊人力!其隋蔡王智积等子孙,并付所司,量才选用。”
李渊的眼中光芒闪闪,神色刚毅,这会儿的他,已经撕下了一切的伪装,一派帝王的气象:“传旨,即日起,建国号为唐,改元为武德。追尊皇高祖瀛州府君曰宣简公;皇曾祖司空曰懿王;皇祖景王曰景皇帝,庙号太祖,祖妣曰景烈皇后;皇考元王曰元皇帝,庙号世祖,妣独孤氏曰元贞皇后;追谥妃窦氏曰穆皇后。每岁祀昊天上帝、皇地礻氏、神州地礻氏,以景帝配,感生帝、明堂,以元帝配。”
“立世子建成为皇太子,赵公世民为秦王,齐公元吉为齐王,宗室黄瓜公白驹为平原王,蜀公孝基为永安王,柱国道玄为淮阳王,长平公叔良为长平王,郑公神通为永康王,安吉公神符为襄邑王,柱国德良为新兴王,上柱国博叉为陇西王,上柱国奉慈为勃海王。”
“以赵王世民为尚书令,黄台公瑗为刑部侍郎,相国府长史裴寂为右仆射、知政事,司马刘文静为纳言,司录窦威为内史令,李纲为礼部尚书、参掌选事,掾殷开山为吏部侍郎,属赵慈景为兵部侍郎,韦义节为礼部侍郎,主簿陈叔达、博陵崔民干并为黄门侍郎,唐俭为内史侍郎,录事参军裴为尚书右丞;以隋民部尚书萧为内史令,礼部尚书窦为户部尚书,蒋公屈突通为兵部尚书,长安令独孤怀恩为工部尚书。”
李渊一口气传达了改元,立庙,晋封宗室亲王,升官加爵这一系列的命令,这些都是他事先跟刘文静商量好的,早已经烂熟于心,这会儿一条条地说出来,也是一气呵成。每报到一人的官职,这人都会站出队列,拜伏谢恩,很快,面前就跪了几十人了。
李渊的面沉如水,威严地环视四周:“各位,从今天开始,我们大唐就正式地建立了,现在我们头号的敌人,是闻讯进犯陇右的伪秦皇帝薛举,还有那个突厥所扶立的定杨可汗刘武周。新朝建立,百废待兴,各位要尽忠职守,再立新功!”
所有的官员们齐齐跪拜,高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未完待续。。)
第二千二百七十四章 转攻冀州
宋正本的脸色一变,厉声道:“王将军,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王伏宝冷笑道:“宋军师,这回你虽然出了主意让大哥赚王琮开城,但这不代表我们众将士多年的血仇可以不报了。王琮对抗我军多年,杀伤我们无数弟兄,这回也是因为力尽而降,不是因为主动请降,这样的人,我们怎么能留?不杀他怎么能维持我们将士们的军心士气吗?”
宋正本咬了咬牙,对着窦建德正色道:“大帅,现在不是当年在高鸡泊的时候了。您是有大志向的人,要平定河北,乃至平定整个天下,就不能再学着当年当绿林大哥的时候,那样快意恩仇,杀人放火了。”
“王琮,是个忠臣义士,也是河北的士人和百姓们所尊敬与敬仰的对象,这些年来,他一直忠于隋朝,尽着自己作为隋朝官吏和守将的责任,也并没有残暴之举,不然河间的百姓不会这么多年来一直跟随他抵抗大帅。”
“至于战场之上,有所杀伤,是不可避免的事,如果这样都要算血仇,那我们的军中有大量的从官军中投降过来的将士,也都要一个个算血仇吗?只怕杀王琮一人而失河北士人百姓之心,得不偿失啊。”
窦建德满意地点了点头:“宋军师所言极是,包括上次我们攻陷景城时,抓住的那个户曹张玄素,当时我们本来想杀了他,但城中千余百姓请求代他而死,说这个张玄素是个好官,不应该受刑,于是我们放了他,周围的十几个州郡都来归附。现在王琮的情况也一样,只要我们以礼相待,再给他一个官职,他是一定会归顺我们的。”
王伏宝不服气地说道:“大帅,你这样会寒了兄弟们的心啊,张玄素可不是王琮,他手上没什么血仇,而王琮几年来前后杀伤我军两三万人,可谓血海深仇,就算你不下令杀他,只怕也禁不住弟兄们找他报仇啊。”
窦建德的眼中冷芒一闪:“伏宝,你不能管住你手下的弟兄们吗?”
王伏宝摇了摇头:“军心难以硬压,大帅,你也是行伍出身,最清楚不过。”
窦建德咬了咬牙,站起身,厉声道:“传我帅令,明天开城之后,任命王琮为瀛州刺史,这河间郡的百姓,不得加害。至于王琮,既然降我,那就既往不咎,有敢因私怨而伤及王琮者,夷三族!”
窦建德说道,抽出了腰间的佩刀,狠狠地砍向了帅案,一个案角飞了出去,落到地上,本来还想开口的众将,看着窦建德那张杀气腾腾的脸,全都吓得闭上了嘴,只听到窦建德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地响起:“有敢再言杀戮掳掠者,有如此案!”
两天之后,冀州。
一个五十多岁,瘦削干枯的老者,穿着一身红色的官袍,眉头深锁,此人正是这冀州刺史,原隋朝的信都郡守麴棱,自从今年李渊攻入长安,立杨侑为帝,改元义宁,而奉杨广为太上皇以来,麴棱就转隋投唐,接受了李渊的冀州刺史的任命,而这信都城也成为了冀州的郡治所在。控制着冀州平原,也把持着进入太行八陉的入口处的冀州城,显然就成为了刚刚横扫河北南部,拔除河间府这颗钉子的窦建德,那紧接着的打击目标。
麴棱看向了站在一边的几个将校,沉声道:“据军报,窦建德攻破河间郡之后,又起十万大军前来我冀州,咱们冀州城现在有八千兵马,存粮可供一年之用,是战是守,大家拿个主意吧。”
一个黄脸的孙将军说道:“刺史啊,窦建德可是纵横河北的剧盗,本来那河间郡的王郡守,也算得上是一员良将了,抵挡了他这么多年都没有陷落,可是先帝的死讯一传来,军心就散了,城中无人愿意继续守下去,他也只好开城投降。我们冀州城以前之所以能几次守住,都多亏了王琮在河间府的策应,现在他已经降了,我们这里只怕也难守住啦。”
麴棱恨恨地说道:“那按你的意思,本官也应该学着王琮那样开城投降?”
孙将军的脸色一变,连忙说道:“不,刺史大人,末将绝无此意,只是窦建德趁胜而来,兵锋极锐,我军绝不是对手,无论是战是守,只怕都不行,为今之计,不如赶快派人去相州那里,找李神通李大将军前来相救吧。”
这李神通乃是李唐的宗室大将,李渊的堂弟,当年李渊太原起兵之时,其三女李秀宁和李神通分别逃出了大兴城,各自拉起了一支队伍,李神通和长安大侠史万宝,裴绩,柳崇礼等人在樗县也整了三四万兵马,李渊渡河进入关中时,李神通带兵相会,立下了大功。
当李渊登基称帝之后,任命李神通为右翊卫大将军,进位永康郡王,手握重兵,从并州出太行山,进入关东地区,加山东道安抚大使,李唐政权在河北和山东诸道的各州郡兵马,皆由其掌管。
由于河北地区和山东地区战乱多年,隋朝的州郡多半已经陷落或者是自立,只有象相州刺史陈君宾,冀州刺史麴棱这样少数州郡长官,接受了李渊的任命,倒向李唐,其他绝大多数地区都落入了窦建德或者是幽州的罗艺之手,现在的李神通刚刚带了五万军队进入关东地区,就在相州一带休整,这回冀州城被围,这个孙将军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搬李神通的救兵。
麴棱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孙将军,你提醒了本官,陛下可是派了李神通大将军率大军前来山东的,窦建德此时来攻我冀州,就是向大唐正式挑战,李大将军又怎么会坐视不管呢。来人,速去相州,向李大将军救援。”
突然,堂上响起了一个自信的声音:“且慢,刺史大人,用不着去劳烦李大将军的兵马,卑职有一计,保管能杀得窦建德片甲不留!也好让天下人看看我们冀州城不是没有能人!”(未完待续。。)
第二千二百一十八章 常达被擒(十更)
入夜,长安城,秦王府。
府门外,一众奴仆们正手忙脚乱地把那个赵公的牌匾撤下(李世民在进军东都时转封为赵国公),换上秦王的烫金大字,王府内外,张灯结彩,一副喜庆气象。
可是王府内的议事堂上,李世民却是眉头深锁,坐在上首,长孙无忌,杜如晦和房玄龄三人依次而坐在下首,只有以前任瑰的那个位置空空当当的,格外地醒目。
李世民看着任瑰的那个空座,叹了口气:“任参军被任命为谷州刺史了,不能参与这次的商议,真是遗憾,只怕他接下来,就会面临王世充的沉重压力了。”
长孙无忌微微一笑:“任参军可是精于兵法的宿将了,当年在岭南的时候就大战王世充,丝毫不落下风,这次,我看王老邪也占不了什么便宜。再说,现在东都的最大对手是宇文化及,一时半会儿还不至于和我们大唐起了冲突呢。”
李世民勾了勾嘴角,沉声道:“薛举果然如我们所料的进军关中了,现在泾州一带,军情非常紧急,骠骑将军刘感率军死守泾州,被薛举围攻,而陇州刺史常达,也是骁勇悍将,被薛举派手下用了诈降之计所擒,这会儿陷于贼手,不知生死,散关内外,情势崩坏,这回薛举的来势汹汹,超过上回。只怕不好对付啊。”
杜如晦微微一笑:“这不就是我们当时的计划吗,只有示弱,才能让薛举悉众而来,在关中一带跟他决战,总比跑到陇右跟他绕圈子要来得好啊。秦王担心什么呢?”
房玄龄的眉头皱了皱,缓缓地说道:“可是这回薛举的来势太凶了,而且不仅是凶勐,更多了几分智谋,就好比陇州之战,他正面攻不下常达的城池,就派手下仵士政诈降,然后里应外合,拿下陇州,生擒常达,这是以前没有的,必有高人相助。”
“本来按我们的计划,陇右各郡是要形成强有力的据点,至少也要消耗掉薛举的锐气和实力,这样在关中决战的时候才有把握。可是现在看来,薛举在陇右反而越战越强,士气越打越高,这么一来,我军只怕需要全力迎击薛举才是了。”
杜如晦点了点头:“薛举所部的战斗力确实强悍,他身边有郝瑗,褚亮这样的谋主,也多了几分计谋,今天圣上已经派宗室李叔良率两万大军去援救泾州了,那泾州守将刘感也算得上是忠勇之士,应该能挡住吧。”
李世民叹了口气:“如果只守泾州一地,问题不大,但若是薛举示弱而诈退,那可就麻烦了,刘感忠勇有余,谋略却不足,若是出城追击,必为其所败。我们还是要作好万全准备之事。”
长孙无忌点了点头:“现在圣上正在调集兵马,这回应该是倾关中之兵和薛举的大决战,大王,这可是你掌权立威的好机会啊。”
李世民摇了摇头:“有大哥在,应该轮不到我。”
长孙无忌笑道:“不,愚以为,现在是大唐新立之时,四方豪强并起,敌人众多,需要的是打赢,而不是考虑人际关系的时候。大王的军事才能,当世无出其右,这对薛举的决战,主帅舍你其谁?”
李世民微微一笑:“那到时候还有劳各位的帮忙了。”
杜如晦笑道:“大王,这可是天赐良机,上次我们议的事情,正一步步成为现实啊,您可千万不要放弃这样的机会啊。”
李世民的嘴角抽了抽,半晌,才长叹一声:“此心不可有,但真要是天降其势,我也不会推辞的,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你们要尽忠职守,先为大唐打下万里江山,再谈其他!”
长孙无忌,杜如晦,房玄龄齐齐地正色跪拜:“我等愿追随大王,肝脏涂地!”
陇州,州刺史府。
薛举的心情很好,一身将袍大铠,戴着皮制裘盔,坐在大堂之上,两侧立着一个个满脸横肉,杀气腾腾的蛮族将校们,有突厥人,有党项人,有羌人,有吐谷浑人,这些各部的酋长们,就是他这支凶悍的蛮族骑兵的来源,也是这位西秦皇帝,敢于在这乱世中加入天下争夺的底气所在。
而堂中站着一人,被五花大绑着,却是倔强地傲然直立,他的身上多处受创,鲜血淋漓,脸上也尽是征尘,却不改那武人的英武桀傲之色,正是中了反间计,失了陇州的大将,曾经在霍邑城与李渊大战过的勐将常达。
薛举笑着看向了站在堂上的常达,说道:“常将军,都说你是天下有名的勐将,可是朕略施小计,你就束手就擒了,这岂不是说明朕更有天命吗?朕现在大业初创,爱惜人才,你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大秦呢?”
常达冷笑道:“我常达忠于朝廷,忠于国家,只有断头将军,哪有投降反贼的常达?你要杀便杀,不必多言!”
薛举的脸色一变,重重地“哼”了一声,指着站在自己身边,一副武将打扮的妻子鞠红巾,说道:“认得朕的皇后吗?”
常达哈哈一笑:“不就是个瘦老太婆吗?我哪认得!”
薛举的眼中杀机一现,正要发作,一边儒身打扮的郝瑗却突然说道:“陛下且慢。”
薛举强行按下了自己的怒气,点了点头:“智囊有何建言,可以面奏。”
郝瑗笑道:“常将军今天刚刚兵败被俘,只怕有些脑子转不过弯来,还是暂时看押起来,等想通了,自然会归降的。”
薛举点了点头,对身边的一个部将说道:“张贵,常达就交给你看管了,你要好言相劝,让他回头。”
那张贵本是个逃奴,靠着骁勇善战,一路升到将军,哈哈一笑,推着常达就走了出去。
薛举的面色一沉,看向了郝瑗:“智囊啊,这常达竟然敢侮辱朕的皇后,朕岂能容他?为何你要出言阻止朕杀他呢?”
郝瑗微微一笑:“因为常达是出身关陇的名将,陛下要进入关陇,收服关陇众将的人心,比单纯的战场胜利更重要,杀一人而绝万人来投,不智也!”(未完待续。。)
第二千二百七十五章 阴风借鬼兵
麴棱顺势看去,只见站在其下首的一个绿袍在身,文吏打扮,三十余岁,白面微须的胖子,站到了堂中,意气风发。
麴棱的眉头皱了皱,此人是他的女婿崔履行,也是着名的东魏开国名臣,一代枭雄高欢的军师,出身于博陵崔氏的北齐仆射崔暹的孙子。
只是随着北齐的灭亡,博陵崔氏也失去了以往的荣光,这位崔履行虽然是名门之后,但只是崔氏的庶支,到这一代时并无显赫的家世,但麴棱在此任官时,仍然因为其家名原因而把女儿嫁给了他,顺便让他在这郡守府里当了一个七品的户曹官,平日里此人只知道弄些龟策,推步之类的玩意,并未见有什么才能,但没料到这个军议之时,却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麴棱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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