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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第9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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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寒骨白的末端也装了一根三寸长的倒刺,专门用于近战时倒转这一下反突,柴绍防得了正面槊尖的突刺,却终没有防得下这槊柄的刺击,一划之下,已经腿部受了伤,若不是护甲精良,只怕这会儿右大腿已经不保了。
柴绍的脸色一变,他感觉到腿部的力量在迅速地失去,那是鲜血在汹涌地外喷,只这一瞬间,两边的骑兵已经正面撞上了,顿时一阵人仰马翻,柴绍根本来不及包扎,前方就有三名华强军骑士冲了上来,他没办法顾及腿上的伤势,只能继续挥着大斧,与之搏斗,只七八个回合的功夫,半条腿就已经是鲜血淋漓,受了这腿伤的影响,他也是险象环生,面对三名骑士的槊刺棍击,连连后退。
单雄信哈哈一笑,把寒骨白往武器架上一挂,在他一回头的功夫,已经看到了柴绍的整个后背大开,完全没有任何防备,对于一个高手来说,这是致命的,他一手抄起大弓,用脚蹬开弓背,顺手抓起一根长杆狼牙箭搭上弓弦,左手猛地一勒马缰,就要向柴绍的后背瞄准。
一声娇叱声响起:“贼子休伤我夫!”单雄信的心中一凛,只见一道白光闪过,一员人马皆白的女将,手持镔铁雪花双刀,当先杀到,双刀滚滚,如同霜雪飞舞,带起凛然寒气,只这一瞬间的功夫,就从二十步外冲到五步之内,对着单雄信的腰就要砍来,可不正是李秀宁救夫心切,双刀直入!
单雄信极速地作出了反应,勾着弓背的右脚猛地向上一抬,对着李秀宁的面门就是一箭,这一下他匆忙击发,来不及完全发力,本来如满月的弓,因为这一抬脚,受了影响,只拉到五成左右,击出的这一箭,也完全没有五石三斗强弓本来的威力,饶是如此,在这相隔几步的距离,仍然足以致命。
李秀宁的脑袋猛地一扭,这一箭剧烈的罡风,带走了她的头盔,一头乌瀑般的秀发,顿时垂下,随着这烈烈长风,漫天飞舞,即使是在这战场之上,这一幕也是美到了极处,甚至连相距几步,正在厮杀的两军骑兵们,也一下子看呆了,忘了手中兵器的挥舞。
当李秀宁的脸再度转过来时,只见她银牙紧咬,那枚长杆狼牙箭,被她编贝般的玉齿,紧紧地咬在嘴里,这一下险之又险,距离太近,她无法回避,匆忙之间,本能地一咬,却是生生地咬住了这一箭的箭杆,幸亏单雄信也是匆忙击发,失了力量,不然只怕李秀宁这一口玉齿,也要被这一箭带飞几颗,实在是暴殄天物了。
就连单雄信,也没有想到李秀宁居然能这样完全地化解这一箭,等他反应过来时,李秀宁已经冲到了离他不到三步的地方,他这才如梦初醒,猛地一踢,脚上勾着的大弓向着李秀宁甩去,只听李秀宁一声暴喝,双刀一挥,这枚五石三斗的铁黎木大弓,在空中生生地给砍成了三段,跟着李秀宁嘴里的那柄长箭,一起落下。
大弓与长箭还没有落地的时候,李秀宁的刀已经砍向了单雄信的胸腹,单雄信一脚踢出大弓之时,顺手也抄起了马鞍上的一柄手戟,匆忙往上一格,只听“叮叮”几声,手戟和双刀在空中连击几次,擦出片片火花,两马交错而过,而李秀宁的左手长刀向后荡起,顺势右手长刀的刀背向后一抡,单雄信在马上的身体已经扭得跟麻花一样,再无机动的空间,这一下只觉得后心一痛,“叭”地一声,刀背狠狠地砸在了后心的护甲之上,他只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一张嘴,“哇”地一声,就是一口鲜血吐出。
单雄信身经百战,刚才这一下因为上次右腿受伤,匆忙间无法发全力,受了这一刀击后,周身力气运转不灵,一口气也接不上来了,哪还顾得上再战李秀宁或者是追杀柴绍,连忙伏于马背之上,向着一边逃去,而缠斗柴绍的那几名亲卫一看单雄信受伤遁走,哪还顾得上追杀柴绍,纷纷拨马而走,护着落荒而逃的单雄信去了。
第二千五百二十七章 伏杀连环
谷水,东岸,小高坡。
王世充仍然浑身上下尽是泥垢,看着就象一个兵马俑,他的面带微笑,目光却是落在了前方的战场之上,远远地看去,李秀宁已经驰到了柴绍的身边,跳下马,撕下了裙摆的一角,正在给柴绍裹伤,而二十余名忠诚的护卫,则是紧紧地在四周围成了人墙,掩护着李秀宁和柴绍二人。
王世充的马鞭一指柴李夫妇,笑道:“妙才,你当年的眼光可真不错啊,要是我是你,一定不会放弃这样的好姑娘,只可惜,便宜了柴绍啊。”
一边的杨玄感面无表情,他左脸的那些蜂窝状的伤疤,随着脸部肌肉的抽动,稍稍晃了晃:“是我对不起秀宁。不,应该说是这无奈的事情,也是我们作为世家儿女的宿命吧。她能有今天的归宿,是件好事。柴绍这小子好运气,也是个好男人,我为他们感觉到高兴。”
王世充的脸色一沉:“可是现在,他们是我们的死敌,妙才,你会手下留情吗?”
杨玄感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密弟死在李唐手上,也许我会留情,可是现在,没有机会了。今天我必取李世民的首级,只希望她,不要出手添乱吧。”
王世充看了一眼逃向一边的单雄信,这时候已经又是换甲又是吃药的,看起来已经恢复了过来,正重新集结起几百名骑兵,再次向柴绍夫妇的方向杀了过去,他的眼中碧芒一闪:“雄信能挡住这两个人,我们不能给带乱了节奏,仁则,给我上,直冲李世民的阵型。”
一边的王仁则哈哈一笑,抄起双手大刀,一拍黄骠风云驹,直接冲着李世民的骑阵就杀了过去,在他的身后,五百精骑,奔腾如虎风烟举,瞬间就冲过了谷水,直向正在退后的李世民杀去。
李世民的眉头一皱:“该死,还真是阴魂不散,王仁则这小子,谁可以敌?”
青布包头,一身玄甲,提着一根镔铁熟铜棍的觉远和尚大声道:“秦王殿下,贫僧与此贼有不共戴天之仇,上回此贼火烧少林寺,我千年古刹,几乎毁于一旦,贫僧的上百师兄弟都死于非命,今天,贫僧想请得将令,为死难的同门报仇。”
李世民点了点头:“有牢大师了,还请千万当心。”
觉远一声长啸,镔铁熟铜棍在头上转了个大圈,数十名跟他一样青巾包头,玄甲护身的少林武僧,骑着战马,向着王仁则就冲了过去。
王世充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这帮子秃驴,不就因为我当年在江南砍了个佛头么,至于这么恨我?罢了,今天就统统送他们上西天好了。不过现在我们的首要目标还是李世民,仁则那里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战斗,我们不能给他们这么拖着,师立,该你冲了。”
刘师立大声应诺道:“遵命!”他一挥手中的金顶紫阳槊,四百余骑,紧随其后,穿过混战在一起的两个战团的间隙,对着已经奔出去三百多步的李世民骑阵,紧追不舍,一边追,一边大吼道:“李世民小儿,快快前来受死!”
李世民的眉头一皱:“哪来的蛮子,我怎么不认识?”
李世民身边的李道玄哈哈一笑:“叔,管他是什么人,小侄这就把此人擒来,您快走,我来断后!”
李世民勾了勾嘴角:“此人看起来武艺高强,贤侄千万小心。”
李道玄笑着拉下了鬼面具,沉声道:“叔放心,这些个中原武夫,哪是我关陇男儿的对手,弟兄们,跟我冲。”
随着李道玄的一马当先,二百多李世民的亲卫部曲,一边大吼“额滴神啊”,一边跟着李道玄冲阵而出,两边的骑士全力奔驰的速度,带起冲天烟尘,弓箭在空中对射不绝于耳,很快,李道玄和刘师立的身上都已经给射中了三四箭,可二人都跟没事人一样,一边策马大呼,一边手中的大弓从不歇火,一边奔驰,一边左右开弓,几乎每射一箭,对面都有一人惨叫着落马。
李世民摇了摇头:“道玄就是太喜欢学我了,总有一天,他这样会吃大亏。”
翟长孙的眉头一皱,上前轻声道:“秦王,贼人看起来是有备而来,就是冲着你来的,要不要?”
李世民哈哈一笑:“我李世民就在这里,等他有本事来取我性命,翟将军,如果我有天命,自然王者不死,如果天命不在我,那今天这里就是我的葬身之地,你看此处青山绿水,岂不是最好的埋骨所在?”
翟长孙哈哈一笑,豪气干云地喝道:“秦王,我就是喜欢你这股子英雄气,只要有我,断不教贼人碰你分毫。”
一阵紧密的鼓角之声响起,一边的林子里冲出了六七百骑,当先一人,黄甲长刀,面如锅底,虬髯如刺,可不正是华强军大将刘黑闼?
翟长孙双眼圆睁,跃马舞刀,直冲刘黑闼而去,而身后的三百余名玄甲骑兵,紧随其后,他一边奔,一边大吼道:“秦王,形势微急,不管天命与否,先冲出去再说,别管我们。”
李世民举目四顾,只见这青阳宫一带,已经是烟尘漫天,号角之声响成一片,无论是对面的谷水,还是这一边的密林中,都是马蹄声如雷,也不知道有多少骑兵在来回奔突,而杀成一片的众多战团里,则是惨叫声与马嘶声响成一片,偶然还会传出那种大将单挑时兵刃连续敲击,伴随着如雷般暴喝的响声。
李世民的目光扫过了身边的一百余骑,这时候,只有罗士信,秦琼和尉迟敬德,还跟在他的身边,他的嘴边勾起一丝笑容:“王老邪今天还真的是布下重重杀阵,尽调精兵悍将来攻我们,你们怕不怕?”
罗士信哈哈一笑:“能跟秦王这样于万军丛中杀他个天翻地覆,虽死无憾!”
费青奴的大吼声从一边的烟尘中响起:“休要走了李世民,拿命来。哇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罗士信的眼中冷芒一闪:“又是这绿脸鬼,今天也该和他了断恩怨了,秦王,你快向北撤,冲过那条桥,就能迎上我们的大部队了,这里有我在!”
李世民用力地点了点头:“大罗,一定要回来!”
第二千五百二十八章 六郎河岸突
罗士信哈哈一笑,双眼圆睁,挥起手中的金刚巨杵,向着费青奴就冲了过去,李世民的身边只剩下了秦琼,尉迟恭和少数的十余名从骑,他拉下了面当,对着北边的那道小桥就冲了过去。
弓箭在空中“嗖嗖”地直飞,被一批又一批李唐猛将挡住的华强军追兵,纷纷拉弓放箭,对着李世民等人的方向射来,或者是在战团中烟尘盖天,流矢遍空,不停地有羽箭在李世民等人的周边飞过或者是落下,少数几只奔着人来的,也因为距离太远而力量不足,被这些武艺高强的大将们以兵刃挥击或者是徒手拨打,无法形成致命的伤害。
李世民的奔雷大弓一挥,一根羽箭无力地落到了飒露紫的蹄下,他缓缓地拉上了面当,二百多步外,罗士信已经和费青奴捉对厮杀起来,两个猛汉的大喝之声,如同虎啸狮吼,即使夹杂在这阵阵大斧与巨杵的撞击声中,仍然是清晰可闻,隔了百余步,依旧能震得人心血浮动,耳膜都要给吼穿了。
李世民拨转马头,沉声道:“我们走。”他一马当先,直接向着那小桥冲了过去,只要过了桥,三里之外,屈突通,李世绩等人率领的三万步骑正在飞速地赶来,到时候就可以带兵反杀回来了。
飒露紫的前蹄刚刚踏上了这座小桥的桥身,李世民突然脸色一变,以他多年的,从三岁就开始练就的骑术,早就把他和马儿融为一体,马蹄着地的那一瞬间,就如同自己的脚掌着地,这一下飒露紫踏上了桥面,他就觉得马蹄下猛地一空,一点力也吃不上,显然,这是个陷坑。
说时迟,那时快,李世民猛地一勒马缰,神驹长嘶一声,双蹄前立,后面的两蹄猛地一扭,整匹马就向着一边歪去,就在这马身侧扭的一瞬间,一柄闪着银光的长槊,直从桥下的河岸上刺出,如同刺破长空的苍龙,直接对着马腹扎来,亏得李世民及时扭开了战马,不然这一下的话,连人带马,都不免穿肠破肚之厄!
随着这一下的长槊上突,河岸上冲起了一员大将,他的浑身上下都是包裹着黑糊糊的河泥,就连盔顶之上,也没有放盔缨,而是堆上了一堆青草,远远看去,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骑士,但他突起的这一下,如同流星火石,也亏了李世民的反应神速,不然换了其他人,早就没命。
黑泥之下,两只眼睛里精光闪闪,只是这一下刺击没有得手,他转刺为突,长槊一转,带起烈烈杀风,对着正在扭身的李世民的腰肢,就是一突。
一声雷豹之吼,伴随着秦琼的大嗓门:“休伤我主!”
转瞬之间,呼雷豹就跳了过来,比呼雷豹来得更快的,则是秦琼的亮银点钢槊,与这一柄星光破日槊的槊尖猛地一击,“当”地一声巨响,河岸边十余步外的伏草,都随着这兵刃相尖的剧烈撞击,而带起的罡风劲吹,纷纷伏倒,甚至有几百根草给生生地这样拦腰吹断,满天都飘舞着这些河边之草,撒得两位骑士的满身满脸都是。
秦琼大吼道:“秦王,有埋伏,来整交给我,你快过河!”
这一下伏身河岸的大将正是来整,就跟当年突袭高建一样,这一下他也完全是做到了不动如山,动如雷霆,号称高句丽第一勇士的高建,也能抵这一突,可是李世民的警觉性和反应速度,犹在当年的高建之上,再看李世民的时候,飒露紫已经奔出了四十多步远,只有尉迟恭仍然持着黑龙槊,一步不离地跟在李世民的身边。
河岸边上的百余名来家部曲,纷纷从河中冲出,为了避免战马乱动,误了这次埋伏,他们都是步行持槊,这一下蜂拥而出,整个河岸一线,几乎都是这些浑身黑泥的人,一时间,大吼之声不绝于耳:“休要走了李世民!”
李世民身边的十余名骑士全部返身而战,这个时候,为李世民争取哪怕是一秒钟的时间,都是好的,而李世民在马上,尽管经历了刚才的那一下突袭,却是神色不改,飒露紫一路沿海岸突进,奋蹄如飞,不停地有槊尖和弓箭,几乎就在他身边擦过,可是神驹的速度,却让这些槊刺箭射,全都落在了后面一点点,少数几枝长箭奔着他的后心而去,却给在后面的尉迟恭舞槊如飞,纷纷打落在地。
李世民的奔雷大弓连拉连放,弓弦震动之声,有如雷鸣,离弦的飞箭,剧烈的啸声几乎能把空气给撕裂开来。就这样且战且奔,十余名想要近身刺他的来家部曲,全给他射得倒飞出去,连人带箭地飞出十余步远,重重地摔到河里,溅起片片水花。
终于,冲出了两百多步外,不再有来家的部曲再次出现,李世民射出了箭袋中的最后一箭,三十多步外,一个持着长槊,奔走如飞的追兵,惨叫着倒下,视线可及的范围内,再无一个追兵,李世民长舒了一口气,拉起了面当,脸上已经遍是汗水,他喃喃地自语道:“王者不死,这岂非天意?”
一个冷冷的声音,平静而带有凛然的杀气:“王者不死?那就是个笑话。”
李世民的脸色一变,扭头向侧面看去,一边的草丛之中,缓缓地站起了一匹神骏的宝马,通体血红,高大威猛,嘴里喷着淡淡的粗气,一遇这早春的寒气,就化为浓重的雾色,而马上的骑士,甲骑俱装,他的护甲之上挂着一层层的树叶与杂草,以掩盖盔甲在阳光下的反射,恶鬼面当之下,一双炯炯有神眼睛里,神光闪闪,一如他手中所握的烈阳冲天槊的光芒。
李世民的嘴角勾了勾:“沈光,我就知道是你,来吧,让你的手下都出来吧。”
沈光微微一笑:“只有我一个,李世民,你是不是真的王者不死,就看你能不能过我这关了!”
第二千五百二十九章 王者生死跳
李世民双眼圆睁,本能地要去抽箭袋里的箭,却是触手空空,他这才意识到刚才已经射出了最后一箭,他的嘴角勾了勾,把奔雷大弓挂回了武器勾上,抄起一杆精钢长槊,大喝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来取了!”
沈光的眼中精光闪闪:“李世民,你们这些反贼,身为国之公爵,不思报国平叛,却是在国难之时起兵谋反,这才导致君父蒙难,国家倾废,生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你教唆你父亲造反,罪恶滔天,多年来征战四方,杀伤无数,今天,就是你为这些冤魂偿命的时候了!”
李世民哈哈一笑:“昏君无道,导致天下百姓苦隋者久矣,这才有四方变民蜂起,天下大乱,我们李家一直在为他尽力平叛,奈何这些反民越剿越多,隋朝已失人心,非人力可以挽回,不要说我们大唐,就是你主子王世充,不也是做同样的事情吗?沈将军,你们家本是南陈世家,陈灭后给隋朝强行迁到关中,本身跟隋朝也是国仇家恨,为何要如此死保杨广?”
沈光的眼中泪光闪闪:“也许先帝对不起天下人,可他对我沈光,却是有天高地厚之恩,你们李唐谋反,虽然没有直接害先帝,但也是罪首之一,我家陛下一直为大隋尽忠到最后,只是因为幼主无道,国家又缺乏成年君主,才行禅让之事,跟你们李唐这种篡位谋反,岂可同日而语?李世民,你相信你王者不死,李密,独孤怀恩也相信,至于你是不是王者,就交给我来判断吧!”
尉迟恭低声道:“秦王殿下,你是万金之躯,不要跟此贼纠缠,冲过河去,这里有我来抵挡。”
李世民咬了咬牙:“敬德,千万当心,此人是绝顶的高手,不要大意,我过河后,会马上召集援军回来。”
尉迟恭哈哈一笑,对着沈光说道:“沈光,听说你是戏马天下第一,大隋第一勇士,可我老黑不服,咱们都是武将,不要废话太多,手底下见个真章吧!”
他说着,双眼中突然杀机一现,胯下乌龙驹长嘶一声,如闪电般地冲出,而那黑龙长槊在他手上如风车一般,上下翻飞,直冲着沈光而去。
沈光的眼中冷光一闪:“求之不得!”朱龙宝马飞跃而出,烈日吞天槊带起万点金光,直迎尉迟恭而上,一红一黑两团光芒,如同火星撞地球一般,狠狠地杀到了一起,带起漫天的风尘,而烟尘之中,金芒与黑光不停地闪着,转眼之间,二人已经交手数十合。
李世民咬了咬牙,这回他身边真的空无一人了,另一边,几十名来家部曲正抄着长槊,吼叫着向这里冲来,远处的来整和秦琼倒是战成了一团,难分胜负,也都抽不出手来救或者杀李世民,对面的谷水缓缓地流过,不过十步多宽。
可是李世民已经不敢再下河岸了,沈光就埋伏在这里,谁知道他会不会有其他的同伴在河道中守着?李世民一声长吁,飒露紫向后退出了十余步,他的尺跳在加速,嘴里不停地喃喃念叨着:“王者不死,王者不死,王者不死!”
当飒露紫退出河岸二十步之后,来家部曲已经追到了离李世民不到三十步的地方,“活捉李世民”的声音响成一片,而尉迟恭的吼叫声也是不绝于耳:“秦王,快过河啊!”
李世民咬了咬牙,自己是真王者,还是凡人,就看这一跳了,他猛地一踢马腹,靴尖上的马刺重重地扎进了马腹之上,飒露紫长嘶一声,飞腾而起,四蹄踏地之处,陷下一个个深达几分的小坑,李世民的心跳在加速,不停地有弓箭从他的身后横着飞过,那是追兵们在弯弓搭箭,想要射中他,可是这神驹的速度帮他闪开了所有的利箭,终于,冲到离河岸一步之处的地方,飒露紫一声长嘶,腾空而起,伴随着李世民声嘶力竭的吼声:“王者不死,额就是神!”
在这一瞬间,李世民感觉到自己飞上了天空,飞过了宇宙,穿越了时空,恍然之间,一个白须白发的老者站在他的面前,手中持着金光闪闪的权杖,头上戴着五色的草环,看着李世民,微微一笑:“你终于来了,人间皇者。”
李世民睁大了眼睛,这会儿他突然发现喧闹的战场消失不见,自己胯下的战马,手中的钢槊,追兵,战友,统统没了。
李世民喃喃地说道:“我这是死了吗?你又是谁?”
那老者哈哈一笑:“不,人间的事还没有结束,当年我去你家,说你能经世济民,终成一代人皇,这些年,你没有让我失望。”
李世民睁大了眼睛:“你是,神仙?”
老者点了点头:“不错,我是九天玉帝,主管人间一切轮回,命中注定,你会是皇者,只不过,这个世间,因为一个叫王世充的异世灵魂,而产生了错乱。”
李世民奇道:“王世充?异世?”
天帝的眼中冷芒一闪:“去吧,人皇,战胜王世充,你才能回复天道,王者在凡人面前不会死,但是在非凡之人面前,我的法力也保护不了你,去完成你的事业,打败王世充,就是你来人间的使命!”
一道白光闪过,李世民一下子回过了神来,耳边尽是风声,还有两边将士们狂野的嚎叫声,玄甲骑士们在用各种关中腔欢呼:“秦王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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