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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的千年绝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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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抬起了她的下颌:“无妨,曦儿也不必过于自责,此事终需有个了结,寡人明日便见他就是,寡人估计赵国的消息这几日也该到了,与姬丹从此想不破脸都不成。”他感喟了一阵。
次日,云若曦还在寝殿里就听到了嬴政传来的笑声,连忙跑了出去迎接他。
“大王今日何故这般高兴,若曦在里间都听闻大王的笑声了。”她拉住嬴政玄色的袍袖。
“曦儿,记得昨晚寡人还与你谈论赵国的捷报该来的事,今日早朝便接见了赵国的使者,你道战况如何?”嬴政完全的不掩饰自己的兴奋。
云若曦微笑着看着他璀璨的笑眼,只摇摇头:“若曦哪会知道呢,若曦对战争一向是不懂的,但见大王这般高兴,一定是赵国收获颇丰吧?”
“说得好!确实是收获颇丰啊!”嬴政仰头大笑:“我大秦也收获颇丰!”
“大王何时也出兵去了那燕国?怎若曦一点也不知晓。”云若曦有些糊涂,除非秦国也参战了,不然谈什么收获。
“来,陪寡人去御书房!”嬴政说着就长手一捞,将云若曦打横抱了起来,边走边说:“何须寡人出兵。”
“难不成燕国还主动将城池送来给你?”云若曦也开心起来。
“这倒没有,可那赵王迁已经掠得燕国沮阳等三十座城池,今日已派使者前来赠予寡人十一座,你说寡人该不该高兴?”嬴政说完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
“恭喜大王、贺喜大王,这不战便唾手得了城池,只有我的政才可以办到。”云若曦眼睛里也露出了欣喜的晶光。
“这也得力甘罗的出使,今日寡人与仲父商议后,已经撰诏书封甘罗为上卿了。”嬴政说着已经走进了御书房。
“可大王你也功不可没的。”云若曦已经被他放到了锦垫上坐好了。
“哦?寡人有何功可言?”他想看看云若曦会说出怎样的言论。
勾住他的脖子,云若曦忽闪着大眼睛,兴奋的说:“政,你知人善任,睿智过人,果断地派出甘罗,这才有如此的成就,一国之君有如此的胆识,自然做臣子的个个都会发挥出才干来了。”
“哈哈哈!曦儿你也识人无误,当日可是曦儿对寡人说他完全没问题的,若论记功,也当有曦儿的一份,你可要寡人赏赐你什么?”嬴政继续开怀大笑。
云若曦转转眼珠:“政,若我说了,你真的会给我吗?”
“只要寡人有的,自会给曦儿,但说无妨。”他很认真。
“嗯,那若曦就不客气了,在家乡时,若曦就听闻大王你得了这世间的二件至宝,“随侯之珠”与“和氏之璧”,若曦对那“和氏之璧”到不感兴趣,那是王权的象征,独独钟爱那“随侯之珠”,都不知是真有此物还是坊间的谣传。”她贼贼的笑。
“呵呵,曦儿知道的还真不少,就连寡人这家底都被你探得了,既然答应了你,寡人便将“随侯之珠”赠予你,这颗珠子可是寡人欲留到册封大典上赠予王后的。”说完他看着云若曦笑意更浓了。
“那、那你还给我?”云若曦有些歉然得看着他。
“你便是寡人的王后,是这大秦国最尊贵的女人,因你已对母后发了毒誓,寡人亲政后便不再举行册封大典,这颗珠子自然可以先送给你。”嬴政宠溺的将她拥进怀里。
第129 章 生亦邯郸,痛亦邯郸(今日第四更)
嬴政即刻便命人去宝库内将“随侯之珠”取来给云若曦。
然后他依然兴致很高的将一副绢帛展开,云若曦看去,原来是一幅手绘的地图,只见嬴政一手揽着她,一手指着地图上的几处地方对她说:“此为我秦国版图,此为赵国,这便是燕国。”
虽不识秦篆,但秦国的部分都被嬴政圈了朱砂,很好认,云若曦感慨的说:“政,秦国真的好大,是七国中最大的国家了。”
他只“嗯。”了一声,表情一下变得十分的严肃,然后提笔沾了朱砂在刚得到的那十一座城池处分别画了圈:“这些今日也归到了我大秦的版图上,曦儿,你不觉得还有这么多黑的地盘很扎眼么?”
“这个……”云若曦知道此时她不便插话也不能说什么的。
放下朱砂笔,嬴政修长的手指敲击着秦国与燕国中间的那部分地方:“寡人对此地势在必得,今日不过是瓦解了它后方的联盟罢了。”
云若曦知道他手指的地方是赵国,那个给他带来耻辱的国家,强大的赵国,繁华的邯郸,他的痛都源于那里,真的是生亦邯郸,痛亦邯郸。
她只是将自己的脸贴着嬴政的后背,想以此来安慰他。
“曦儿,寡人还可以等,等到寡人足够强大,等到秦国足够强大,那时便是我大秦的弓弩面向赵国万箭齐发的时刻。”他的嗓音低沉,里面有着刻骨的恨和噬心的痛。
拉过她来,嬴政对视着她的眼睛:“曦儿,寡人终有一天要将这一切都索要回来,赵国便是寡人最大的敌人,寡人要踏平邯郸,让他们都知道当年的赵政并非是他们可以虐待得起的人。”
看着他眼里嗜血的火焰和难以掩饰的狂气,云若曦只觉得心疼,觉得若非苦难太深,若非当年的境遇给他带来的伤痕太深,他怎会有今日的怨愤。
云若曦只对着他柔声的说:“政,当年的一切都会随着大秦的威武之师破赵而得以雪耻,你会如愿以偿的,当年邯郸城内欺负过你的人都会得到报应的。”
“待到邯郸城破之时,寡人便带曦儿同往。”嬴政看着云若曦眼里有着无比的决心,那是一个开创千秋万世基业的帝王所拥有的眼神。
“政,这可还要好多年呢,但愿若曦到时能陪伴在你身旁。”云若曦知道嬴政的将来,却唯独看不清自己的将来。
嬴政伸手抚了抚她散落下来的一缕秀发:“曦儿自然会陪伴在寡人身旁,想这么多干什么。”
刚好少府掌管宝库的官员送来了那颗传说中的“随侯之珠”,嬴政伸手接了过来,将那只用黄金打制的盒子掀开,只见一道耀眼的白光射了出来。
云若曦好奇的探过头来看,哇塞!好大的一颗宝珠啊,难怪会这么有名。果然如《搜神记》的描述:“径盈寸,纯白而夜光,可以烛室”。
嬴政将“随侯之珠”取了出来交到了云若曦手里:“曦儿,今日寡人便将此珠赐予你。”同时他吩咐记录官记载下来:“即日起,见此珠如见寡人。”
云若曦手捧着“随侯之珠”眼里溢满了惊喜和感动:“政,你真的,真的将它送给我了?”
“傻曦儿,可不是送给你了么,收好它,拿着它,你可以走遍秦国的每一寸土地,包括刚才那十一座城池。”嬴政十分宠溺地对她说。
“可我刚才只不过是一句戏言,其实也就是想看看它到底长什么样,如此贵重举世无双的珍宝,我怎么配拥有呢。”她定定的注视着嬴政。
“君无戏言,寡人既然已经给了你,此珠便是你的,对寡人来说,“随侯之珠”和寡人其他的物品一样不过是供人把玩之物,惟有曦儿,才是寡人的珍宝,是寡人的明珠。”
“政!”云若曦只轻唤了他一声便湿润了眼眶。
“一颗珠子而已,何故如此看着寡人?”嬴政对视上她水汪汪的大眼,觉得女人就是会被这些身外可爱的物件所吸引。
此时云若曦也顾不得还有送珠和记录的官员在场,便激动异常的扑进他的怀里大哭了起来,这倒叫嬴政一时闹不懂她了。
嬴政挥挥手,示意一切闲杂人等都退下,这才拥住她柔声的问:“曦儿不是喜欢这珠子吗,怎的却反而哭了?”
“政,若曦好高兴好高兴,不仅仅为了你将这“随侯之珠”给了若曦,还为了在你心里我比它重要。”云若曦抬起头来,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就笑开了。
嬴政便也不再问什么了,只是将她拥得更紧。
到了约定好的时辰,姬丹果然心急火燎的来了,只是他还不知赵国已经献给嬴政十一座城池之事。
在御书房内,姬丹拜见礼毕后,再次说明了请求派兵援手之意,嬴政只圆滑的推说自己尚未得知赵国已对燕国用兵之事。
姬丹便再次拜请他出兵攻赵以使赵国首尾难顾,就此退兵以解燕国燃眉之急,也便是秦燕二国交好之谊。
嬴政沉吟了半饷,才道:“如今寡人虽贵为一国之君主,可尚未亲政,此事恐难办。”。
见他一味推脱,并未如自己预想般顺利,姬丹便又提起了旧时的友谊再加上外交辞令,以期能打动他:“当年丹对大王常有绵薄之助,邯郸一别,不觉十载春秋,如今大王年少登基,治国抚民,新猷大展,令丹至为钦佩,且秦燕二国互为友善,大王当念当日之情与今日只谊。”
岂料嬴政此时神色一凛:“寡人幸承祖宗基业,凭个人禀赋,万民拥戴,自当有此建树,唯太子昔日为质子于赵,今又充质于秦,十来年仍无起色,寡人实是为太子引以为憾呐!”
这番话明摆着已经与他割袍断义绝了交情,且透露出他完全不想恪守对燕国的承诺,姬丹感到很难堪也很愤怒,自己居然受到如此的鄙夷,便尴尬的告退了。
云若曦见他离开时脸孔煞白,本就白净的脸上竟是有些绿了,可回头看看嬴政,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云若曦吐吐舌头,悄悄地也离开了御书房,将空间留给了他一个人,让他自我修复,自我疗伤去。
第130 章 往嬴政的伤口上撒盐(今日第5更)
嬴政下朝后直接去了蒙骛的军队,云若曦闲来无事便回到偏殿休息,只见小翠带着小红匆匆赶来。
云若曦一下从榻上坐了起来,见小红一脸的焦急就将小翠支开了。
“红姑娘可是带着太后的旨意来了?”云若曦已经猜出了几分。
“太后自那日听了云姑娘的话后,如今已经决定要搬出宫去。”小红将赵姬的决定告诉了她:“可太后需要一个长期在外的理由,这便让小红来的。”
莫非她这就要去秦国的旧王宫了?云若曦心里一动:“只不知太后她打算搬到何处避一阵子。”
“太后已经选定了雍城的大郑宫,如今就看姑娘的了,要让大王对太后去雍城之事毫不起疑,除了姑娘外,别无他人。”小红对着云若曦福了一福。
“红姑娘快别如此。”云若曦挡住了她:“此事容我想想,就在这一、二日内定当会有个法子,你先回复太后,若曦这一有消息便让小翠过去请姑娘来。”
小红走后,云若曦很是烦闷,她万万没想到,这帮助赵姬离开咸阳宫,瞒着嬴政生下嫪毐的孽子的人居然会是自己,老天怎么这么作弄人,让她穿来就是往嬴政的伤口上撒盐的,云若曦越想越觉得自己对不起嬴政。
拿出那颗“随侯之珠”把玩着,她开始恨自己,但又无可奈何,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在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推着往前走,沿着历史的轨迹在不断的向前,就算自己想改变也是徒劳。
看来上天注定嬴政会有同母异父的兄弟,若自己将此事告知了他,不知会出什么事来,难说这历史就会因此改写了,他还未能亲政,一旦赵姬的事发了,很可能王室宗亲会将他拉下王位,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成蟜绝对不是个堪当秦王的料,统一六国便不知要搁浅到何时了。
为了嬴政的王权,为了他一生的抱负,云若曦觉得自己也必须设法为赵姬离宫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对着“随侯之珠”发了半天的呆,她终于计上心来,知道此事事不宜迟,便赶快让小翠跑了一趟甘泉宫去将小红叫来。
小红气喘呼呼跑来,欣喜的看着云若曦:“没想姑娘这么快就有了主意,快说来,我这就去回太后。”
云若曦让她附耳过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说了一通后,小红终于安心的回甘泉宫复命去了。
果然晚上便传来消息说太后身体微恙,已经宣太医承看过了但不见病因,云若曦一笑,这大秦国最有权力的女人都对自己言听计从,自己还真是了得。
晚上嬴政回来得知此事后便带着云若曦立即去了甘泉宫问安,宫里果然没了嫪毐的影子,这下云若曦才放下心来。
嬴政疾步走到赵姬的榻前:“母后,王儿得知母后身体欠安,不知可下药了,诊得是何病因?”
赵姬煞白着一张脸,凤眼微闭,气若游丝的说:“难为王儿还记挂着哀家,这都病了几日了,太医承也看不出任何病因,这药也无从下起,不外是些滋补的汤药,不见效的,哀家就是觉得心慌气短,浑身乏力。”
“一群废物,寡人还要他们何用?”嬴政烦躁的将跪了一地的太医们骂了一通。
云若曦拉了拉他的王袍:“大王,先别动怒,这于太后的病情无意。”说着她也看了看锦被里虚弱的赵姬。
“连病因都查不出来,不若统统拉出去砍了。”嬴政看着自己的娘亲心里也是忧烦。
“王儿,哀家这病也来得怪异,说病就突然倒下了,哀家自己也不知是何缘故,他们也都尽力了,放了他们罢。”赵姬说着欠起了身体。
“母后快快躺下,王儿不处罚他们就是。”嬴政连忙将娘亲扶着躺了下去。
云若曦看了赵姬一眼在一旁帮腔道:“大王,既然太后说这病来得古怪,太医们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若曦想着,不若将巫医召来看看,或许可以看出些端倪也说不定。”
“快传巫医,快传!”嬴政立即下令然后将地下的一班太医承们遣退了。
巫医来了后,经过一番诊断,说是太后犯了流年煞气,已然冲虚了身体,再住在这宫里恐难好了。
“王儿,既是如此,哀家可是太后,岂有出宫居住之理,哀家这命将休矣。”赵姬继续白着张脸,有些气喘的说着。
“巫医,寡人问你,若太后搬出居住果然会好转吗?”嬴政目光如炬。
“回大王,奴才岂敢欺瞒大王,只需得调养半年便可病愈,再恢复半年,太后便可与病前一样康泰了。”巫医有些战战兢兢的回答。
“母后的身体重要,母后既是我大秦的太后,母后外出休养王儿认为完全可行,又何必拘于常规呢?”他安慰着眼眶里已经有泪的赵姬。
“王儿!”赵姬伸出手来握住了嬴政的手:“可哀家毕竟是太后,岂可随便在外居住,不若、不若哀家就搬到旧王宫去,那里的一应仪仗也符合哀家身份。”
嬴政想想也对,就吩咐巫医算算那里可会冲煞着太后。
待巫医算了又算,回复说无妨,嬴政便派他即刻前往雍城作法,将那里的一应煞气都化解掉,同时安排甘泉宫里做好太后出宫的准备。
嬴政带着云若曦回宫后又立即吩咐少府的尚席令带着一队宫女阉人连夜出发同巫医一道赶往雍城旧王宫将那里的一应设施都检查一遍,虽是有值守的宫人,但他很不放心,毕竟娘亲病了,大老远的一去就是一年。
处理了赵姬的这档子事,云若曦这才算是了了一件心事,可她觉得嬴政同意得这么爽快实在是难得,也有些意外。
本来她还与赵姬设计了嬴政不同意后继续装病的事,看来这些都不需要了。
躺在锦榻上,云若曦有些好奇的询问嬴政:“政,太后说的没错,她可是堂堂一国的太后,这搬出去居住似乎不太妥当,安全也是问题,可你怎么会同意的呢?”
嬴政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睛,缓缓地说:“寡人从不拘于礼法,我大秦国历来也不若六国般刻板守旧,此事于母后的身体有益,便当为母后考虑,而不应从礼法思虑。”
“哦,是这样子的啊。”云若曦觉得他确实是个会突破常规的君王。
“至于曦儿说的安全,寡人想母后必然也思虑到了,位于雍城的旧王宫常年驻有军队,母后的安全自然有保障,特别是……。。特别是……。。”他没有说下去。
等了半饷没有下文,云若曦奇怪的侧身看着他:“你说啊,特别什么?快说嘛!”用手推了推他。
第131 章 觊觎母后的石榴裙(今日第六更)
“曦儿真的想知道?”嬴政只闷闷地问了一句。
云若曦有些奇怪他会这么问:“我不该问吗?那、那就不……。”
“寡人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因此乃寡人的私心。”他放下叠在脑后的双手索性抱住了她。
她只“哦”了一声,不明白他还能有什么私心。
只听嬴政在她耳边沉声的说:“母后此去雍城,寡人倒反而松了一口气,吕不韦那老贼自此便无从再去觊觎母后的石榴裙了。”
云若曦心里一热,没想嬴政会将如此隐秘的心思对她吐露:“政,这下你便放心了。”
“嗯,寡人是放宽些心了,曦儿,此话寡人从未对人言过。”他二手捻着云若曦的耳垂:“对你,寡人无需设防。”
云若曦贴着他闭上了眼睛,只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对他说:政,对不起、对不起,我联合着太后欺骗了你,辜负了你对我的信任,可此时,你还未能亲政,为了你王权的稳固,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曦儿,你为何要发抖,可是也病了?”耳边传来了嬴政关切的声音。
“没、没有啊。”云若曦开始掩饰自己激动不已的心情:“我只是突然觉得有股风吹进来有些冷罢了。”
“寝殿里怎会有风?寡人怎未觉察到?定然是曦儿病了,寡人这就吩咐太医承进殿来为你看看。”说着嬴政就起身来。
当值的宫女为他们留了一盏灯还没熄灭,看着嬴政起身后投到自己身上的影子,云若曦心里流淌着一股暖意。
“不、不要,政,不要起来,我没事的,你抱抱我吧,一会儿就不冷了。”她拉住了翻身坐起的嬴政。
嬴政没有继续离开软榻,低头看了她一眼,伸手覆盖到她额头上,发觉不烫,这才重新躺了回去,伸手抱住了她柔软的身躯,抱的紧紧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问:“曦儿可觉得暖些了?”
“嗯,好多了。”云若曦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像小猫一样轻声的说。
“曦儿既无大碍,就让寡人今日好好疼你一下,自从那日在车上,寡人可是有好几日都未动过你了。”他在云若曦耳畔低声的蛊惑着她,然后吻上了她柔软的樱唇。
拥吻间他的大掌已经探入柔滑的亵衣内,将她胸前的温热紧紧攥在手中,使得云若曦发出了一串嘤咛声。
这只加剧了他手下的力道,他用另一只手绕到背后将她的系带一扯,亵衣就被轻飘飘地抛到了纱帐外。
“别丢。”云若曦只来得及说出这二个字,她的小裤裤也被扒了下来抛了出去:“噢!”在她的一声懊恼的唤声中,嬴政已经覆到她身上,挤压掉了所有二人间的空气。
纱帐外还未熄灭的一盏孤灯油快没了,此时配合着二人微微的喘息声,小火苗也开始摇摆、扭曲,变得忽明忽暗,摇摇曳曳的暖光打在微微晃动的纱帐上,更为这寝殿增添了旖旎的情调。
灯影晃动,纱帐轻摇,在嬴政口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后,那即将要熄灭的灯火终于灭了,一室的春风便在瞬间被暗夜的黑色晕染了。
赵姬离宫那天正好嬴政去了军营,蒙骛已经操练好军队,等着大王去检阅,送赵姬出宫的事,嬴政就让云若曦代替他了。
一路上,赵姬将云若曦叫进了自己的辒辌车里:“曦儿,哀家这就走了,今后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和王儿,若这边有何情况,你可及时与我联系,最紧要的便是拖住王儿,使他无暇来雍城。”
“好的太后,若曦记住了。”云若曦点点头。
忍了又忍,云若曦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来:“太后,有句话若曦不知当不当问?”
“说吧。”赵姬知道她要问什么。
“太后,你这一走,就离大王远了,大王可是你的亲骨肉啊,你可舍得?若不做这决定,大家相聚在一起不知该有多好。”她小声的说。
“曦儿,你又怎知哀家的苦处,想当年相爷将哀家给先王时,是何等的绝决,哀家至今不知在相爷心里哀家有几分重量,先王是对哀家很好,可他的心后来也并未全在哀家身上,这一点,王儿并不像他。”赵姬面色很苍白。
“是若曦僭越了,惹得太后伤心。”云若曦赶快低下了头来。
“无妨,与你说说哀家也没那么闷了,曦儿你好福气,王儿一心只有你一人,只是他毕竟是这大秦的君主,很多事也由不得他。”赵姬伸手慈爱的抚摸着她的头。
“太后!”她感激的唤出声来。
赵姬抚摸着自己微微有点现肚的腹部,伤感的说:“当年在邯郸,先王和相爷都离哀家而去,哀家有时真想将王儿掐死,时常埋怨若非有他,怎会有那如许的苦难。”
这话听得云若曦心惊肉跳的。
只听她接着说:“如今嫪毐对哀家可是一百个贴心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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