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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无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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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床上拉起来。
她醒了,揉着惺忪的睡颜,待看清是他,忙问:“皇上,您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怒气冲冲地质问她:“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难道你真的是想造反?到底什么事要这般神秘?”
子灵挣扎着甩开他的手,揉着被他捏得疼痛的手腕,无视他莫名其妙的怒气。
原来,他半夜来访,是为了这件事。
她毫无畏惧地迎上他怒火燃烧的双眸,冷冷地说:“子灵到底做了什么让皇上生气了?难道您是在怕我一介女子会造反?如果我真的造反,不正合皇上的心意?我貌似无颜,为什么得以进宫,皇上您心里清楚。”
他不是一直等着她闹事吗?他娶她进宫,不就是等着她给她爹制造麻烦,然后好整顿萧家?
孟宏煜想,原来,她知道!这个聪明的女子,她什么都知道!她知道他娶她是为了更好地掌控萧家,知道她只是他手中的一个筹码。
所以,她才低调隐忍,不与他人争宠。那么,她肯定也希望他忘记她的存在咯?看到她无畏的眸子和眼角略带嘲讽的浅笑,他忽然大怒。
他狠狠地把她推倒,压在她身上,吻着她的脸颊,粗暴地撕扯着她的睡衣……
他等着她反抗,然后好以“拒不侍寝”为由把她关进冷宫。
然而,她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躺着,任由他亲吻、蹂躏。他停下粗暴在她身上游移的手,抬起头看她。
她在笑。他竟然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笑意?!
他压着满腔的怒火,用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问她:“你笑什么?”
“子灵只是在想,皇上怎么不熄了床头的宫灯呢?这样,您就看不到子灵的脸了。对着子灵这样貌似无盐的女子,皇上难道不会倒胃口?”
他腾地坐了起来,看着她嘴角的浅笑。
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虽然长相平凡,却从不曾见她自卑,反而懂得用自己平凡的容貌来保护自己。先前装丑吓跑其他妃子,如今又用这么“出其不意”的方式来反抗他。
在她看来,“丑”不是锥心的利剑,而是最好的铠甲。
有几个女人可以不为自己的“丑”而自卑,反而能如此轻描淡写地拿自己的“丑颜”开玩笑,顺带还嘲讽了他?
到底,她是个怎样的女子?
第二天,听了永乐宫太监的述说,他放心了。他决定放心地让她去折腾,看她能折腾出怎样史无前例的中秋夜宴。
站在窗前,听着从乐坊里飘来的断断续续的乐声,曲调虽不似他听过的曲子,但却真的很好听。
他想起了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就在她笑意盈盈的眼眸里,他忽然怒气全消,转身离开了永乐宫。
像一个平凡的男人一样慢慢踱着步子走回寝殿,月光下,他下定决心不再去纠结她到底是怎样的女子。
如果她是一本引人入胜的书,那么,他愿意花点时间慢慢品读,终有一天,他会知道她到底是怎样的女人!
第8章 中秋宴
转眼就到了中秋,是夜,凤凰台灯火通明,甚是热闹。
祭月。司祭大臣祝颂。群臣朝拜。大臣们再轮流参拜,祝颂。
戴着重重的头饰,子灵被压得脖子生疼,差点喘不过气来。一炷香后,繁复的仪式终于结束,夜宴开始。
王公贵族,三宫六院,文臣武将均已按身份安排好了座位,只要对号入座即可。
只是今年入宴的人都多了个木制的小牌子,上面写着牌号。往年都不曾如此,谁也不知道今年为何要这样,当然,子灵是知道的。
三宫的妃子按规定都是应该坐在皇帝近旁的,刘宛若虽不是妃,也被皇上特别恩准随侍身侧,足以见得她有多得圣宠。
不过,子灵并不想随在孟宏煜近旁,在皇帝的眼皮底下提心吊胆,食不知味,真是太扫兴了。
于是,她斗胆去向孟宏煜请求:“皇上,子灵入宫以来都不曾见过父母,子灵希望今晚能和父母团聚,一叙相思,略尽孝道。望皇上恩准。”
孟宏煜还未发话,淑妃倒先发话了:“也对哦。妹妹姿色平庸,和刘昭容这样的大美人同席,肯定是如坐针毡的,还不如躲得远远地,免得触景伤情。”
子灵知道这叫“一箭双雕”,讽刺她的同时还拉刘昭容下水,挑拨她和刘昭容。
孟宏煜皱了皱眉,或许真的是为了照顾这“丑妃”的心情,也或许是想来个眼不见为净,他大方地准了。
子灵先是回永乐宫卸下那一身沉重的行头,换了便装再回凤凰台。
她时而偎在萧夫人身边撒娇,时而与兄嫂窃窃私语,时而跑前跑后地指挥演出,仿佛一个派头十足的“大导演”。
这场夜宴,在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古人看来,确实真够精彩!
一曲周杰伦的《东风破》,教坊宫娥甜甜的嗓音轻轻唱来,夜空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忧愁。忧伤感染了每个人,让听者的心渐渐地柔软。
嫦娥奔月的舞蹈。把巨大的灯笼挂在薄纱之后,仿佛就是清冷的月宫。嫦娥奔月的场景,由一群太监拉起威亚,嫦娥渐渐地升空,奔向月宫。这么真实精妙的布景,引来了热烈的喝彩声。
再来个摇滚版的《如果这都不算爱》,重现古代版的男子十二乐坊。只见乐师们尽情“摇滚”,乐师们精湛的演奏技术,把曲子演绎得淋漓尽致。
当然,夜宴的主旋律是歌颂孟宏煜的,所以,最后总还得来个大合唱。
子灵改了《没有xxx就没有新中国》的歌词,叫《没有皇上就没有盛世》,“没有皇上就没有盛世,没有皇上就没有盛世,皇上,英俊又潇洒,皇上,圣明又仁慈……”场面壮观,无比震撼。这马屁拍得孟宏煜心花怒放。
演出的中间还穿插了抽奖活动,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分发下来的木牌子是用来抽奖的。由皇帝和太后抽奖,中奖的人均可得到御赐美酒一壶。
夜宴气氛热烈,圆满成功。
月上中天,清辉满地,仿若银霜。
文人们诗兴渐浓,摆开桌案开始斗诗。女子无才便是德,女人们各自话家常。
忙碌了半个月,都不曾好好睡觉,晚会一完,子灵就开始发困了。可是,作为中秋晚宴的“总导演”,总得负责到最后吧?
于是,她一个人踱到僻静处,走过一座水上石桥,到了一处凉亭。
这凉亭临着湖,周边树木扶疏,月桂飘香,远离喧嚣,真是个赏月的好地方。
子灵在美人靠上坐下,抬头望着天空中那轮明月。她忽然想起了现代的父母,自从爸爸有外遇后,妈妈绝望了,把她当成了精神依靠。现在,她“死”了,那妈妈该怎么办呢?没有了爱情,也没有了女儿,她该怎么办?
泪眼问月月不语。
背后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没有回头,子灵便知道是展战。展战经常这样,夜里她独自散步时,静静地站在一边保护着她。
她已渐渐知道,展战的父亲原是萧丞相的门生,因一场变故逝世后,十五岁的展战便留在相府里由萧丞相养育,他和子灵兄妹仨人的感情一向很好,特别疼爱子灵。
只是,她不知道,原来萧子灵和展战是相爱的。当日,萧子灵去投湖,不是因为承受不起皇帝的一句戏言,而是不愿意进宫当皇帝的妃子!
萧子灵爱人的是她的展哥哥,她想嫁的人也是她的展哥哥。如若今生无缘,她愿意以死了结今生,待来生,再和他续这未了的因缘。
这些,她都不知道!
明月起相思。
她忽然很想找个人说说话,在这月色凄清的夜里,有展战听她说说话也是好的。
她自言自语地说开了:“今晚的夜色真好,我想我的父母了,展大哥也会想念父母吗?在宫里,我总是假装平静,其实是不卷入任何一场阴谋。我没有朋友,经常会感到孤单。我想回到父母身边,过单纯无虑的日子。可是,我再也回不去了。”
月光下,他看到她晶莹的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过脸庞。他忽然心疼起来。
夜宴中,她仿佛机灵的小鸟儿,而此时,她又似一只柔弱的兔子,需要的只是一个温暖的臂弯。
一双手轻轻搭在她身上,她吓了一跳。回过头,迎上孟宏煜温柔的眸子。
她慌忙道:“皇上,怎么是您……”
话还来不及说完,便被他温柔的吻堵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这美好的月色下,忽然想吻她——他的“丑皇妃”。
她没有反抗,羞涩地让他吻着。蜻蜓点水般,那么轻的吻,仿佛是怕吻得太重了会打破月色下的这片深情。
她靠在他身上,他紧紧地搂着她。
她愿意这样被他搂着,虽然她还并不爱他,但是,这一刻,她只想有一个人可以让她依靠,带她逃离这无边无际的不安全感。而他,虽然有名无实,毕竟还是他的夫君。
她该信任他,依赖他,难道不是吗?
第9章 有刺客
中秋过后,天气渐凉。
子灵不再去花园里散步,每晚的功课换成了临摹和看书。
一天晚上,子灵正在灯下练字,忽然外面人声喧哗,一阵噪杂。还没来得及问发生了什么事,展战就冲进书房,他紧张地问:“娘娘,您没事吧?”
这么久以来,子灵从没见展战这么冒失过。以往的他,总是安静地陪着她,沉默而冷静。今儿个是怎么了?什么事让他这么紧张?
“发生什么事了吗?展大哥这么紧张?”
“思业院那边发现了刺客,御前侍卫赶到时,刺客已经逃跑了。奴才怕娘娘有事,所以才冒然进来,望娘娘恕罪。”
“有刺客?那皇上呢?皇上怎么样了?”子灵心急如焚,她忽然紧张起孟宏煜。她不希望他有事!
“奴才……不知道。”
“走!这就去思业院。”她急匆匆地赶去思业院。
思业院里一片噪杂,太监宫女们进进出出,御前侍卫在庭院里仔细搜查。
子灵看到一个宫女手中端着一盆水,水里泡着一条染血的毛巾。她的心揪了起来,难道他受伤了?伤得严不严重?还是已经……
她不敢再往下想,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刘宛若的寝室。
看到孟宏煜安然无事地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她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他没事!谢天谢地。
刘宛若坐在桌边,太医正在给她止血、包扎。
看见孟宏煜紧紧揪着眉头,满脸的怒气,子灵就站在他身边,静静地望着他。
他安然无事,多好。这一刻,她想陪在他身边,听着他的呼吸,看着他生气。即使,他正在为别的女人担忧,她也不在乎,只要他平安无事。
包扎完伤口,太医禀报说:“启禀皇上,刘昭容伤在手臂,伤口并不很深。臣已经为她止住血了,只需休息几日便可。”
“嗯,你退下吧。”
一会儿,太后、德妃和淑妃都来思业院了,看到皇上并未受伤,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太后问:“皇儿你跟哀家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儿臣和刘昭容正在桌边喝茶,一蒙面黑衣人闯了进来,拿着剑要刺杀儿臣。刘昭容挡在儿臣身前,那刺客一慌,刺中了刘昭容的左臂。不过奇怪的是,他奇怪地看了儿臣和刘昭容两眼,便从窗户里跳出,逃走了。”
太后大怒:“陆遥呢!护驾不力,该当何罪!”
“是儿臣让陆遥在寝宫外候着的,儿臣也没有想到宫里会有刺客。”孟宏煜赶紧保护自己的近侍。
“子灵斗胆问一句,皇上可看清了刺客的容貌和身形?”子灵忍不住问。
“他蒙着面,朕看不清他的长相,身形和陆遥差不多,看动作,应该是个高手,如果要杀朕,可说是轻而易举。朕不明白,他为什么迟疑片刻便逃走了。”
“那皇上可曾看清那刺客手中的剑?”就像一个侦探,子灵忽然对这个“案件”充满了兴趣。
“那剑……很是眼熟,让朕想想。”想了片刻,他说:“对了!那剑是御林军的佩剑。”
在宫里,武器管制得很严格,除了御林军,谁都没有佩剑。
“陆遥,下令御林军都带上佩剑,到思业院前集合!”未经孟宏煜发话,子灵便越俎代庖发号施令了。
一会儿,所有的御林军侍卫都到齐了,思业院灯火通明。
子灵清了清喉咙,严肃地发话了:“想必诸位都知道刚才思业院里出现刺客的事了。皇上说看到刺客手中的剑,是御林军的佩剑。所以,在场诸位都有嫌疑。本宫召集大家前来,是为了揪出那个刺客,同时,也还诸位一个清白。”
虽贵为帝妃,她从不曾在人前摆架子,自称“本宫”。今晚,为了起到震慑的作用,她摆出贵妃的威严来,也自称“本宫”了。
“请你们逐个把手中的剑交给本宫,让本宫查看剑上是否有血迹,然后,本宫要把剑浸入桶里。”子灵指着摆放在她面前的大木桶说。
“这桶里装的是一种特制的药水,只要你们的剑一个时辰内沾过血,经过这水的浸泡,即使血迹被擦掉了,剑也会变色。诸位明白了吗?”
子灵开始逐个检查每个人的剑。
一个身材高大,神情俊朗的男子把剑交到子灵手中,子灵沉思片刻后,大声厉喝:“说!你为什么要行刺皇上?”
那侍卫冷冷地说:“卑职的剑并没有变色,娘娘凭什么说卑职是刺客。”
子灵笑了,大声昭告:“实话告诉诸位,本宫面前的桶里装的只是普通的水,并不是什么特制药水。本宫之所以要这么说,是为了吓唬大家。”
她转头,继续对那个男子说:“本宫已观察过你的神情,你眼神闪躲,不敢直视本宫。且看到你的剑没有变色后,你表现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若不是刺客,你何须如此紧张?”
“因为直视娘娘那是大不敬,因此卑职一直低着头。
“本宫接过你的剑后,发现你的剑柄又湿又热,这说明你紧张得手心冒汗,是吧?”
那男子辩解道:“那是因为匆忙赶来集合时,卑职流了一身的汗。”
子灵冷笑了一声,说:“八百多个侍卫,本宫逐个检查,检查到你的时候已集合了一个时辰了,你的那身汗难道还没干?”
“卑职……卑职比较怕热。”
“秋风送爽,今夜这么凉爽,相信在场没有人会觉得热吧?莫不是你高度紧张,才会觉得热?”
“卑职……一向身体不好,异于常人。”
“身体不好?那你是怎么混入御林军的?”
子灵断然大喝一声:“大胆狂徒,你还想狡辩,本宫可是学过犯罪心理学的,你的异常反应逃不出本宫的法眼!”穿越前,她在大学里选修的是法学,犯罪心理学她可是都读过呢。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若你如实承认了,不仅可以免去严刑拷打,还可以救许多人一命。”子灵继续晓之以利弊。
那男子微微一愣,“哈哈哈……”,他继而仰天大笑,笑得在场的人都莫名其妙。
笑完后,他爽快地说:“娘娘果真聪明,令在下佩服。在下没有什么好说的,今日栽在娘娘手里,总算也死得明白了。”
第10章 水落石出
那男子迅速抽出身侧侍卫手中的剑,意欲自刎。
陆遥一脚踢飞他手中的剑,厉声道:“你的生死只有皇上能定夺,在把事情弄清楚之前,你绝对不能死。”
那刺客被押了下去了。
子灵回头,对孟宏煜浅笑,柔声道:“皇上,刺客抓到了,您也折腾了一个晚上,还是早点歇息吧。”刺客被抓到了,不用担心晚上有人会去刺杀他,今晚,她也可以安然入睡。
孟宏煜说:“贵妃也辛苦了,朕该给你什么赏赐?”
“子灵不需要赏赐,能抓到刺客,为皇上分忧,是子灵的福气。”
她说的都是心里话,一想到若抓不到刺客,他随时都有可能被刺杀,她就害怕。可是,他会相信她的话吗?
这夜,孟宏煜失眠了,他辗转反侧,眼前总是浮现子灵平凡的容颜。她淡淡的微笑,她明亮的眼眸,她眼中藏着的睿智。
多么聪明的女子啊!不过两柱香的时间,她便抓到了刺客,还让刺客心服口服。他不禁在心里暗暗赞赏她,佩服她。
他想,在这个明争暗斗争宠的后宫里,以她的聪明才智,有几个女人赢得过她?然而,她总是循规蹈矩地过着无所求的日子,也不曾卷入任何的争斗。甚至,连他的一个微笑、一次恩宠也不奢求。
她果然是萧丞相的女儿,这样聪明的女儿,如果真的要帮萧家造反,那他的江山岂不更加岌岌可危了?他下定决心,要让这个聪明的女人爱上他!要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女人,全心全意地跟着他一辈子,心在皇家,为他所用!
五天过去了,刺客始终不肯说出是受何人指使,为什么要行刺皇上。他在天牢里屡次欲自杀,狱卒们只得不眠不休地轮流看守。
事发次日,子灵便已吩咐展战去调查那刺客的背景了。他叫楚天,是嘉陵县“顺风镖局”的少东家。顺风镖局是蜀地一带数一数二的镖局,楚天自小习武,性格较为鲁莽,行事冲动。三个月前,经柳如馨之父柳御史的推荐,进了御林军,进宫以来一直负责思业院那一片的守卫。
“嘉陵县?”子灵眉头紧锁,“好巧,刘宛若也是嘉陵县的。”
沉思片刻,子灵确信,刺客是楚天无疑了。因为一直负责思业院一带的守卫,他对思业院了如指掌。
那天晚上肯定是他监守自盗,要不在这守卫森严的皇宫里,怎么可能闯进一个刺客,还那么轻易地靠近皇上?
子灵似乎明白了那天晚上皇上的疑惑——“不过奇怪的是,他奇怪地看了儿臣和刘昭容两眼,便从窗户里跳出,逃走了。”
看来,子灵得亲自去一趟天牢了。
天牢里,楚天早已是面目全非,他头发散乱,衣衫褴褛,满身伤痕,完全不似那天俊朗。看来,他吃了很多的苦头。
一看到子灵,楚天便下跪:“贵妃娘娘,请您求求皇上赐我一死!我真的没有受任何人的指使,这件事和谁都没关系。”
子灵扶他起来,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片刻,说道:“你和她的事,我都知道了。为了她,你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义无反顾。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越是不说,就说明这其间有重大隐情,这样对她反而更不利。”
楚天说:“我不知道娘娘说什么,此事真的和他人无关。”
子灵望着他血肉模糊的身躯,叹了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你真的那么爱她吗?”
楚天静默不语,眼中泛泪。
子灵继续道:“明知道她已是皇帝的女人,为什么你还不死心,要跟着进宫呢?虽然,你们的爱情已没有任何希望了,但是,能够每天看见她,就算死也值了。”
楚天紧紧地咬着嘴唇,泪,从眼中滑落。
子灵继续说:“那日,你本想一剑刺死皇上的。可是,她为皇上挡了你的剑,慌忙之中,你刺中了她的手臂。幸好你及时收住剑,否则,以你的力道,那一剑刺下去,她早已毙命了。是她用眼神告诉你别杀皇上的,你迟疑了片刻,还是收手了,是吗?”
他的泪滚滚而下,“既然娘娘都猜到了,为何还来问我?”
他流着泪说:“当日,我要她和我一起逃出宫去,一起携手看日升月落,一起lang迹天涯,但是她不愿意!我们多么相爱啊,可是,为了亲人,她不愿意随我走。”
忽然,他用无比痛恨的语气说:“我想,她还那么年轻,如果那狗皇帝死了,她是否就可以放出宫去?所以,那天晚上我才起了刺杀皇上的念头……不想却误伤了她。”
他再次跪下,给子灵磕头:“贵妃娘娘,我不怕死,但是,我不能连累她,我要她平安无事地活着。娘娘,我求求您救救她。”
他失声痛哭,一个大男人,为了他心爱的女人,竟愿意给揭露他真面目的女人下跪求饶。情深至此,令人潸然泪下。
子灵被感动了,哽咽着说:“如果你想救她,就好好地活着吧。如果你自杀了,我会把真相都告诉皇上的,这样,她也活不成了。我会想办法救你的,如果想不出救你的办法,我会求皇上让你死得痛快,绝不连累到她。”
“谢谢娘娘。”他想,姑且还是相信她吧。她看起来并不像是坏人,而且,她这么聪明?
为什么要救他呢?子灵想。
因为,子灵不认为刺杀皇上是大逆不道,就该株连九族,况且,皇上并未受伤,只有刘宛若受了点轻微伤而已。在现代,根据“罪责刑相适应”原则,楚天顶多关几个月而已,罪不当诛的。而且,子灵觉得对不起他。
那天晚上,她只顾着担心孟宏煜的安危,一心想揪出刺客,接过,楚天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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