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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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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相所言极是,只是秦将军前次荡平北蛮,以使诸夷闻风丧胆,秦将军得先老将军真传,熟读兵法,更熟知战事,微臣以为此次若继续以秦将军为帅,韩将军为辅,必得连胜!”右丞相穆则倒明明白白支持秦励。
  “就依穆卿所言吧!”皇上答道,不知道是他听信了穆丞相的建议,还是穆丞相的建议正合他意:“来人,宣旨。……”
  等秦励和诸位大人们商讨了细节,东方既白。皇上又赐了早膳。等秦励急匆匆回到陈府别院,却被颤颤巍巍的林伯坚决的挡在了门外。“秦将军来此何意?”
  “林伯,你这是?”秦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既狠心把我家小姐休了,老奴可当不起?”林伯怒气冲冲的瞧着胡子。
  “我把她休了?!”秦励绕过他直奔向落雪的房间:“落儿,落儿!”你真的动用那份休书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秦励不相信的撩开床帐,发疯了一样把被褥丢开;仿佛落雪会藏起来不见自己,只有“当啷”一声,秦励回头,看到那枚紫云木——也叫相思木——簪子落在地上,之前自己把它放到落雪枕边的,落雪一直戴在头上的,如今,它被丢弃了吗?
  秦励默默的把它捡起来,攥在手里。
  “姑爷,你没休我家小姐,对不对?”岳婶不知何时进来,紧张的问着秦励。
  “我,怎么会。”秦励苦笑,只有岳婶会相信吗?“落儿,全好了吗?”
  “这,怎么会这样!小姐根本还没醒来。”岳婶眼圈立刻红了:“我就说不会,可是顾公子拿来你的休书,说小姐被你气成这样,小墨回来也说你有了新人忘了旧人,顾公子执意带小姐走了,说带小姐到个安静地方治病散心,我一个人根本挡不住他们。姑爷,你快去找小姐回来啊。”
  “岳婶,这是真的?”顾晖怎么可以带着病中的落儿颠簸!
  这时哗啦一声门被推开,小墨怒气冲冲进来:“你别想找到小姐了。就算你不休小姐,她也不会与人共夫!”
  与人共夫?秦励不明白这话从何说起,小墨就把一封信扔给他:“从璎珞进府的时候,小姐就料到了。可恨我当时还不相信,劝小姐别担心,早知这样,我早就跟小姐离开,免得她被你害成现在的样子。”小墨说着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落,她粗鲁的擦擦,倔强的偏过头去不看秦励。
  
  
                  生离
  “ 夫君:
  夫君,我很喜欢这么叫你。也许我当初就不该选这样亲密的称呼,如果不是这样,说不定我如今可以走的潇潇洒洒,了无牵挂。不过,也许一样,回想起来,我一直对你不同,说不上来为什么,难道我第一次看到你——你得胜回朝骑马入京时——就记住了你?那时,我在望江楼上,本以为会看到一位春风得意,傲慢到鼻孔朝天的世家骄子,没想到你是那么的沉毅冷漠,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你我无关。我吃惊的目不转睛,当时顾晖笑我,是不是看上你了,我大笑,即便是一见钟情这种奇迹发生在我身上,我也没有自虐倾向。没想到,很快,就听说你得了奈何珠,我必须找你。
  你一直没有问过我为什么要找这颗珠子,但我知道你只是没有问。说起来很难让人相信,但你非俗流,我告诉你也无妨——我本来也不愿瞒你任何事情。也许你早有察觉,我的所闻所见,别人大都没有见过,我的观念和见识,也与许多人不同,我都推托是少时奇遇。是奇遇,却不在少时。我们那儿有个故事叫“庄生梦蝶”,说一个人叫庄周,梦见自己变成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醒来,不知道是庄周做梦变成蝴蝶,还是蝴蝶做梦变成了庄周。我也不觉的自己是宁国的陈落雪,我是陈落,我的国家叫中国。那是个完全不同与这里的地方,且不说技术发达,那些三言两语无法说明,也让你不好想象。人事也有很大不同,比如,男女平等,所以诀不会有纳妾的说法,女子也可以读书乃至做官经商等等做男子可做的任何事;比如没有可以随意生杀予夺的皇帝,没有人生来比别人高贵或卑贱,国家的领袖,是经选产生,数年一换,不可以父子相承……在那里,我也与在这里完全不同,我是父母唯一的孩子,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再加上还算聪明勤奋,学识种种都是同辈中佼佼者,我已经习惯了所到之处萦绕的赞誉羡慕,甚至是嫉妒。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如意,那就是寂寞吧。从小到大,没有谁入得了我的眼,当然,也没有谁曾爱我。不过,骄傲如我,宁缺毋滥,只觉得世上无人可与我比肩,我宁可一个人生活,而且,我一个人也可以活的很好。来到这里,是一场奇遇,那一次一个人出游,黄昏时迷路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和我们骑马的草场一模一样——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第一次到那里,我会那么失态。我看到一颗闪着异彩的明珠,听到似乎有人说“奈何!奈何!”,还没反应过来,转眼就成了这里的陈落雪——一个丫鬟生的女儿——从血液就被鄙视。所以我曾说过,我来这里只是个错误。我离开的那一天,正是春分,现在,很快就要到了。我给你的兵法兵书还有偶尔说的诗词典故乐曲等等,都是我的国家的,我在那里学的——我的国家有五千年的历史文化,有很多可以让我剽窃。而我最擅长的,叫计算机,是我们那里一种非常方便的工具,这里没有,在这里完全用不上。即使来这里已经十九年,我还是觉得我是陈落,从不觉得是陈落雪,我与这里格格不入,我无法喜欢这里,尽管有大哥、顾晖还有许多人的友好或者我不屑的怜悯。
  知道我要找奈何珠的原因了?我要回家,回到属于我的地方。本以为回家无望,却听说了“奈何珠”,尽管希望渺茫,我是打算攒钱到蛮国在徐图筹划,没想到蛮国被你打败,奈何珠给了你。我想,也许是上天的指引我回家的路吧。你的奈何珠果然是带我来这个世界的罪魁等到你教我骑马,到了那片怪草场,我几乎可以断定,上天让我认识你,就是给了我回家的机会。可我万万没想到,我竟然对你动情,正如你对我,我时时感受到的幸福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但愿不是我自作多情。虽然当时答应与你做名义夫妻算是为了奈何珠的交易,可是,或许从你闯入我房间时起,或者从你把我从水中救出来,我就已经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关切,只对我一个人的我独享的感情,我对你那么信任,同居一室都没有任何怀疑。
  如果离你远些,我就不会习惯你的亲近,不会贪恋你的怀抱,不会沉醉于你的亲吻,不会在某一天突然发现,我无法拒绝你——我并不是每一天都睡得很沉——即使你做出更亲密的举止,我都无法抗拒。那一天,你把我的脚严严的捂在怀里,那样的温暖和疼宠,我几乎要告诉你,我愿意一生和你在一起。而次日,就是我的生日,我确实喝多了,我有这样出色的夫君,也有这样的幸福,我舍不得离开你,我几乎已经决定留在这里,即使有种种不如意,我有你,也许已经足够。那天我醉了,真的醉了,不然我怎么会如此任性的决定?果然,上天很快就惩罚了我,第二天就被召进宫,你的姑姑尽管接受了我,却句句都是要我赶快给你传递血脉,还给了我两个人共同伺候你——她最得意的璎珞和流苏,璎珞至今我都挑不出毛病,流苏尽管不说话,也细致体贴!许是因为爱上了你,我有些惶恐,忽然想起对你而言,纳妾是多么正常的事情——正常到你不纳妾反而是怪事。我一个人在花园,却曲不成调,而你回来,我多么希望你会告诉我,那两个人你不要,可是你已经看到了那两个女子,还在问我“有没有受委屈”!这对你是多么正常的事情!接下来,我真的不愿想起,我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一天一天接近,璎珞为你更衣梳头,为你洗手作羹汤,你让她进了我以为不会有别人的书房……不知道我阻止的话会怎样,可是我怎能阻止?看着你那么享受,我不愿让你爱我的代价就是委屈自己。更何况,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应该留在这里——这里原本没有我,我只是一个错误,那个和你注定的伴侣,也许真的不是我,在你的命运里,我只是一个意外!
  我和你说过,许多没法选择的时候,上天会为我选择。很快,她就走进了你的心,我都还没有来的及反应,你就配上她亲手绣的香囊,而我连碰的资格都没有。尽管,我还能感受到你对我仍存的情意,我不能忍受,你的心里还可以有另外的人。即使我阻止了,你将来会不会后悔?即使我这一次阻止了,将来的一次又一次呢?更何况,哀哀乞怜,从来都不会是我会做的事情。所以,我决定离开了,退步抽身,趁我们还有些美好的情意,免得将来连这些都消磨成烦怨,再悲叹“人生若只如初见”,后悔莫及。
  这本就是我该走的路呢,赫然发现,很快就是春分了,之前我带了奈何珠黄昏在那个怪草场,却没有反应,欠的也许正是这个天时。现在,就在我再次回到原来的轨道的时候,这个日子也到了,上天的意旨,再明显不过了。
  我总是揣测天意,我想,也许我来此一遭,就是为了体尝情爱滋味吧。如今我倍尝爱之甜,也尝尽爱之苦,也算不枉这半生一梦。不知道是你负我,还是我负你,那都没有什么意义了!与你,即使情深,也终是缘浅。以前见过一句诗:“同穴窠眠何所望,他生缘会更难期。”说的好似你我如今的情境,此去生离,却是死别,生生世世再无相见之期了。还没有离开,我已经开始想念你了。
  再没有人,我可以唤他夫君了!在我的世界里,没有你,也许连一个像你的人都没有!我注定要一个人想你,用这段美好的日子,浸润我干涸的一生。想来,竟是无怨无悔,今生能遇到你,今生有过你的爱,足够我思念一生。唯一遗憾的是,我早些离开就好了,那时,连璎珞也没有。
  你以后自然会有你幸福的生活,我只希望,你不要完全忘记了,曾经有过一个我。另外,为官伴君前,切记小心,即使无视同僚,也莫忘对皇上谦恭,另有“狡兔死,走狗烹”一句,谨愿你平安!
  落儿别笔
  
  我的落儿,回来,让我补偿好不好?我知道害了你一生,我把我这一生都给你!秦励捏着落雪最后的痕迹,默默的说。
  “爷,我们该出征了!”张正小心翼翼的说。自从将军从顾家回来没有找到夫人,就紧捏着夫人的信水米不进,除了问夫人的消息,他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相随多年,见多了将军可怕的样子,却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就像一块冰,只剩下寒冷,更脆弱的似乎一击即碎。夫人,快回来吧。
  “夫人找到没有?”秦励问道。不会的,不会的,落儿,那珠子明明已被我扔掉,我不会就这样再也见不到你。
  “没,没有!”张正瑟缩着。
  “再去找!”
  “可是,爷!我们该出征了!”张正只好命人把收拾好的行李物品拿来。
  “现在?”
  “再有半个时辰,就必须出发了!爷,您还是吃点东西吧,璎珞姑娘……”
  “让她离开!”秦励面无表情的打断他,都怪自己,迟钝的无可救药,才让落儿这么伤心!自己从来没有告诉过落儿,几个下人,何必在意!
  “什么?”
  “让她离开,还有那个流苏、琦萱!再也不要在府里出现。”
  “爷,别人尚可,可璎珞姑娘已经和您……”
  “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做了什么没做什么,自己清楚的很,尽管那天醉了。可是,连旁人都这么看,何况敏感的落儿!
  
  “将军!”璎珞和流苏竟然不顾礼仪的跑过来申诉。
  “谁让你们过来的,走!”秦励不愿再看到任何人。流苏依旧像个哑巴呜呜咽咽。璎珞却还在争执。
  “将军,璎珞已经是您的人——”
  “住口!你以为我醉了,就可以诓骗吗?”秦励忍不住厌恶,自己竟允许这样无耻的人在身边,她在府里,在落儿面前,会有什么行状!
  “可是,将军在奴婢房里一夜,尽管没做什么,可是奴婢名节已坏!”
  “我秦府不会亏待你们,你们想要钱也好,回宫也好,都随你们。只要再不出现在我和夫人面前……”秦励背过身挥挥手,示意下人把她们带走。
  “将军不可如此,将军会为夫人留下嫉妒之名的……”
  “奴婢什么都没有做过,奴婢只是……”
  两人还在徒劳的挣扎,秦励却已经听不到了。他把落雪留下的兵书装进行囊,把相思木簪子和玉花链用落雪的帕子仔细包好贴身藏进怀里,落儿,你的病好了吗?我必须出征了,你知道吗?我想你了。
  
 
                  战事
  
  雍州的风沙很大,秦励第一次来这里,呼吸间都是粗粝和干燥,甚至,风吹来时,张口就是一嘴泥沙。只有到了晚上,风停沙静,天高地远,别有一番苍茫和壮阔。随秦励和韩望来的过惯了中原温润气候的士兵们,却很不适应。秦励巡营,不时听到士兵们咒骂西垠,咒骂这边境的鬼天气,还有“呸呸”的吐土沙的声音。本地的兵士倒还适应,可是人数少,更何况残兵剩勇士气低落,秦励看到这样的状况,不能不皱眉头。原本想的速战速决,恐怕不易,西垠的底细和特点,自己还不知道,而韩望,号称搜集了情报,却更多是些风土人情,关于对方的军事部署,只有大致的估算数目,是否准确且不说,作战时期必然会有变化,幸好,还有些地理气候方面的信息可以用上。秦励总算明白皇上为什么坚持自己为主帅了。而就这些东西,韩望还很得意,俨然自己在此更有资格。
  “秦帅,为什么还不进兵?边境的百姓可都在等着我们!”韩望来到秦励帐内,怨气冲冲。
  秦励真的不想理他,还不如让落儿来辅助自己。
  见秦励不说话,韩望更来了火气:“秦帅若畏战,某愿领三千兵马,收复我敦化、息城。”
  “三千兵马,你可知西垠集结了多少人马?”秦励冷笑。
  “在下之前已经说过,西垠此境不过三万人马,而且多是些不中用的老弱,我们有二十万大军,而且是民心所向,秦帅有什么好怕的!”
  “你以为三万人,就可以在半月内破我两城?”秦励很想敲开他的脑袋,塞些聪明进去。
  “那是这两城守备无能。”韩望不满的说。
  “来人,请息城守备陆鸣。”秦励懒的跟他废话,敦化守备已经战死,只有让陆鸣教训他了。
  “败军之将,又不能杀身成仁,还有脸在此!”比起秦励,韩望更看不起陆鸣这种小人物。
  韩望话音未落,陆鸣已经进来,显然已经听到了韩望的话,悲愤和颓唐交织在脸上,不去看韩望一眼。“参见元帅!”
  韩望知道他听到了,却浑不在意,他觉得自己不过说出了事实。
  “不必多礼!”秦励直觉此人并不简单,以五千人马拒敌十日,最后还能带了一千人出来,着实不易。而敦化城,全军覆没,守备自尽,虽是悲壮,却诀不是带兵之道。
  秦励带他们出门到僻静处,小兵远远守着,不许人接近。如霜的冷月之下,只留了三个人,连各自的长随都不许近。“陆鸣,韩帅的话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
  “果真如此吗?现在你我都不是什么元帅守备,只是秦励、韩望、陆鸣,我给你们个机会比试一下。”
  “多谢!”陆鸣感激的看一眼秦励。
  韩望不明白秦励的意思,不过有人挑战他可不怕,更何况是这种人,略一点头,陆鸣就已经忍不住扑上来。陆鸣本事本就不俗,加上一腔愤恨,铁了心要争一口气,用得是十二分气力。韩望本来没当回事,渐渐就觉得吃力,最后竟没招架住,被陆鸣逼倒在地。胜负已分,陆鸣立刻收剑站开。
  “这回不算,我轻敌了!”韩望还有些不服。
  “韩望!你觉得若是和西垠交手你能否再战一次?就算可以,你可知一败会把多少兄弟的性命搭进去?”秦励有些受不了他还不开窍,顾不上是否伤他面子不得不把话说明:“陆鸣的本事你见到了,你若在他的位置能否比他做的更好?战死易,战胜难。你不明状况就轻视西垠,正如刚刚轻视陆鸣,西垠的情报我们还需要更多,我不觉得,敦化和息城的百姓能经得起反复的兵火!更何况,中原士兵还未适应此地,甚至还有很多如你一样看不起本地兵,而本地士兵士气低落,现在并非战机。你好好想想吧。”把话说完,秦励忽然觉得轻松了很多,如果自己和落儿,也能都说清楚,何至于此!
  韩望虽然无话可说,心下难服,冷哼一声低头离开。倒是陆鸣,半跪在地上:“陆鸣与我息城残兵,谢过元帅!”低头,却忍不住痛哭失声。
  “不必了,你和你的兵,都是好样的!”秦励也心中同情,他能想到那是多么惨烈的一战,而他们心中的愤恨、悲痛和委屈,岂是一言能尽!“好了,明天给我详细说说西垠的情况,把你了解的,都告诉我。”秦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淡些。
  “元帅若想听,末将这就告诉元帅!”
  秦励点头。回望高天,冷月孤悬,不知道落儿好了没有,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今晚的月亮,同一个月亮。
  
  陆鸣告诉了秦励很多,他也是有心人,自西垠国主伊图斯上台就一直关切。西垠果然是早有预谋,或许,韩望看到的,也是对方特意安排的吧。伊图斯野心勃勃,阴狠狡诈,有可能是杀父兄自立。而这一次,重兵突袭——陆鸣认为,至少有四万人,且收买了内应,若不是陆鸣机警善战僵持了几日,恐怕现在占据的也不只这两城了。
  秦励给皇上上了密折,仔细的申明了自己的想法——落儿说过,自己不能不顾皇上的意思。接下来的日子,秦励按兵不动,继续训练这些兵士,尤其是精练箭法——在这种开阔地带,箭法好会用的上——奖优激劣,相信不日之后,这些兵士不仅能适应此地气候,箭法也必然有长进。而且,秦励相信不论自己的主力还是陆鸣的残兵,都是些热血男儿,也会越来越急着出征,并且秦励相信经过这些日子相处,他们也必然能够意气相投,精诚同一。而西垠国主伊图斯有精明却无大略,又略受小挫,急于求胜,定能被自己磨的急躁了。只除了,韩望整日暴跳如雷,几次出言相辱,一次甚至暗自派兵,幸而被陆鸣早发现了,不然自己不得不斩杀以正军令了。而陆鸣很沉得住气,无论部属多急切请愿,都能压下。秦励觉得此人倒堪当大任……
  秦励狠狠的按了部下三个月,军中传遍了他胆怯英雄气短的传言,而秦励原先的目的达到了,眼看这些兵士们已经没了隔阂和不适,箭法也提高不少。只是西垠几次挑衅,求战的情绪越来越烈,秦励觉得时机已到。这日,西垠又来挑衅,秦励与陆鸣商量,装作不得已派陆鸣出战,而陆鸣假装溃败。自此西垠日日叫阵,气焰嚣张,秦励闭门,直到一日从城门看到伊图斯又亲自到了,一脸戾气傲气的在华盖之下,突然城门大开,自己亲领一五千军众城上城下万箭齐发,霎时箭如飞蝗,西垠兵士完全没有想到,折损不少,伊图斯见势不妙以率先奔逃。秦励早派陆鸣和韩望各自带了五万兵马,暗中攻入息城和敦化,再派五万埋伏在西垠归路追击,而自己留了两万人守城,其余三万人马随自己追击。
  大宁军人终于等到此时一战,一个个如狼似虎,而西垠兵被乱箭射退,已是心中无底,再遇处处伏兵,明白中计。伊图斯知不可战,也是一时懵乱,只思退守,被宁兵杀的大败,一溃千里,自己也身中一箭。而宁兵一鼓作气,一直冲杀到西垠境内。秦励分些兵防守息城敦化,带了大军驻扎在西垠境内。收拾战场,斩杀俘虏西垠兵五万人,伊图斯带箭而逃,这一仗下来,众军皆服,连伊图斯都对秦励有了惧意。只有秦励忧心忡忡,伊图斯竟逃了!秦励却不能罚韩望疏忽——毕竟他也有功,而伊图斯狡诈,本来就不敢说势必拿住。只是自己精心布围,本意再此,只要捉了他,这一仗就可以结束,自己就可以去找落儿了……而伊图斯却狡猾的避开了陆鸣,从韩望防地逃脱,之后恐怕更加狡诈谨慎,而自己驻兵敌境,却多了几分不可测。若要灭亡西垠,谈何容易,可皇上似乎正有此意……
  是日皇上赏赐众军,庆功宴无不欢畅,众将士纷纷向秦励敬酒致歉,无不佩服他用兵如神。只除了韩望面色不郁,低头饮酒。虽然也立了功,但之前狠了劲批评秦励,已经向皇上密报告状,现在伊图斯从自己的防区逃脱,虽然大家都不怪他,他却觉得脸上无光。而秦励和众人喝了几杯,推说不胜酒力,吩咐众人不可喝醉,就自己回到了营帐。听着外面军士们喧哗,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喧哗也散去了不少,陆鸣走了进来:“元帅,怎么好像不高兴?”
  秦励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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