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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来袭:王妃要相亲-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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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月,呵呵,居然姓月!”
姓月吗?
赢祈愣了愣,看着元邵不明不白的喝着酒,突然间觉得十分烦闷,他突然间很不想在说什么,因为在他看来,这都是元邵自找的。
“元邵,既然你决定帮助元晟,那么本将也会即日离开秦城。我早说过,柳妙儿是个妖,而你是魔,你们两个组合在一起就是妖魔,妖魔注定了只要乱世烦心的。但是我也说过,心若成魔,就再也挽不回了!”
赢祈不明白元邵究竟在想些什么,以他的想法,既然柳妙儿都已经回来,既然日日夜夜这么想她,就应该好好地珍惜,何必再如此作贱他人又作践自己。
作贱?
听到赢祈的话,元邵抬起了头,看着他恨铁不成钢的脸,苦涩的笑了:“这个词倒是用的恰当。所以今夜一醉,她便是她,我便是我。她若是为了她的主子犯我王府,我定不饶她!”
元邵猛地把手中的酒壶拍在桌上,冷冷一声杀气十足,酒水溅出来湿了赢祈的衣袖。看着他如此模样,赢祈也没了心思理会他,什么水玲珑,什么柳家小姐,事实究竟如何,元邵只怕是比谁都清楚。
所以赢祈已经没了耐心,想着自己要走了还是冲进了夜色中潜入锦园,看到了那张他曾经陪伴了几天的皱着眉眼角带着泪的脸,看着身边的孩子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却没有声张,只是深深地看了柳妙儿一眼,然后离开。
一转身,他狠了心划断了所有的羁绊,留下的只是映在月璟眼中有些落寞的背影。
有些爱情,未曾开花就已经枯萎,可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一个词,叫枯木逢春?
赢祈走了,天月阁中元邵倚窗而立,任凭冷风吹乱他的三千烦恼丝。若是以前,柳妙儿看见了定会冲过来蹂躏他的头发,只是如今,只剩他握着杯中清冷的酒,对月浅酌。
柳妙儿?
水玲珑?
呵呵,恐怕都不是吧!
我的王妃,你究竟是谁?
你从不说实话,那么本王为何要信任你?
你不喜欢本王,那么本王为何,要喜欢你?
本王不会对一个不说实话的女人付出真心,而你说得对,本王的儿子,或许真的,不姓元。
夜凉如水,元邵在冷月下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170】再见水莲花
柳妙儿以为,凭自己说的那番话,元邵就应该已经明白她如今的心境。只可惜他或许是明白了,却装作不明白,因为元邵在第二天便大摇大摆的住进了锦园与柳妙儿同屋而眠,柳妙儿以照顾月璟为名义想搬出去,却被元邵一把拽住。
“王妃,本王若是想要儿子可以有很多个,这一个,对本王来说微不足道!”
冷冷的一句话如一记耳光打在柳妙儿的脸上,直接疼到了心尖上。柳妙儿眼睁睁的看着元邵把月璟夺过去,毫无预兆地抛出窗外又被青魄接住,月璟小小的身躯在柳妙儿的眼前划过一道弧线,让她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咬着唇面如死灰。
原来不管怎样,元邵都是胜者,因为他可以毫不在乎,而自己不行。
他看出来月璟是她的命,所以他用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向她表明,如果她不听话就会让她失去人生之中最后一个依靠。
月璟“哇哇”大哭,心中没有惊惧只有愤怒,不是因为元邵居然这样对待自己,而是因为元邵居然如此狠心的伤害他的妞。
可是他没有办法,他只能看着柳妙儿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使劲儿的哭。他感觉到柳妙儿在接过他的那一瞬间,那种惊惧后的窒息感,然后就见柳妙儿紧紧地抱着他,忍不住红了眼眶。
可柳妙儿已经不是那个可以随意哭泣的柳妙儿,所以她忍住了所有的情绪,看向了那站在床边,映着窗外的雪色显得风华绝代的男人。
“王爷你有话就说。如今我无法反抗,更有孩子在你手中,你想让我做什么,我不会多言。”
其实柳妙儿明白,元邵此举不是想杀了月璟,他只是想告诉她惹恼了他的代价她承受不起。她不想在元邵面前示弱,但是她最终还是妥协了,因为不敢用月璟的生命冒险。
听到这话,元邵背着的手心明显一紧,他只是不喜欢这孩子,没有别的原因。可柳妙儿既然如此说,他自然不会辜负她的好意。
“如此,王妃你就说说你为何会来王府吧?”一偏身,元邵坐在了不远处的太师椅上,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着柳妙儿。
早在今早,沉闷了十几天的秦城天空迎来了破空而出的红日,阳光金黄,虽不强烈却带着春的气息,此时日头已经西斜,光线直直的从窗口打进来,恰好照在柳妙儿的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辉,而坐在太师椅上的元邵则隐没在阴影中。
阴影中的元邵脸色莫名的阴沉了起来,如同地狱的判官,站在阴影中等着给柳妙儿最后的审判。
此情此景让柳妙儿心中大恼,但是她无法显露出来,只是抱着月经站在有些泛红的阳光下,眼睛眨也不眨,直直的看着元邵。
“王爷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何必问我?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是柳妙儿,也不是水玲珑,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柳妙儿本不想对着元邵说实话,但是仔细一想自己这样做得不到任何的好处,所以柳妙儿实话实说了,可实话虽是实话,元邵却没有得到实质的答案。
所以他的脸,越加深沉了起来。
“王妃是不想说实话?”
元邵的声音很冷,冷的让沐浴在阳光下的柳妙儿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实话?哈哈,王爷,我说的就是实话,你既然不信,我根本无话可说!我怎么来这里的我不知道,但是我一醒来就是汝南王妃,就是柳妙儿。我说过以前的事我都已经忘记,王爷你相信与否那是你的事。”
说完,柳妙儿觉的自己已经没有再说话的必要了,可元邵却站了起来,缓步从阴影中走出来:“王妃,本王不是傻子,你如此说,是想让本王相信,你真的如本王师父了远大师说的那般是灵魂附体?王妃不觉的可笑吗?”
元邵笑了,笑的有些讽刺,柳妙儿听他话里的意思,本想摇摇头嘲讽元邵分明知道了真相却不信,却突然间像意识到什么,猛地抬头看向了笑的高深莫测的元邵。
“了远大师是你的师父?那么那天在汝南王府的事?”
柳妙儿瞪圆了眼睛看着元邵,有些事她似乎突然间有些明白了,可是她此时却还是却固执的不愿相信。
“那些事不过是本王一手操控,太后还不足以请动我师父这个方外之人。”
元邵依旧是凉凉的语调,可这一次却与以前不同。以前不论如何,再薄凉的语气在柳妙儿耳边飘过也不过是一阵寒风刮过,冷过了就好了。可这一次,她发现她的手指和嘴唇因为和突如其来的寒气冷的发颤,颤抖着不知道该说什么,眼泪抑制不住的流,从眼角溢出,凉凉的滑过脸颊自腮边落下,然后重重地砸在地上,如同有什么东西砸在柳妙儿的胸口,让她自诩历经劫难的坚强的心,生生的疼。
忍不住伸出手去捂住胸口,柳妙儿眼前有些发黑,她模模糊糊的看见,那一日在汝南王府,她一个人在众人的围攻下不知所措却强装镇定,她看见月如钩被一剑穿心,粘稠的血溅到了她的脸上,她听见了元邵在喊着“妙儿”。
那一声妙儿,突然间无比清晰了,清晰的回荡在柳妙儿空荡荡的心里,硬是让她的疼痛又加重了几分。
她以为,元邵即便是无情,也不会害自己,可她却忘了,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感情揭开本质,就是欺骗。
其实她早知道的,早知道元邵是个冷清的人,所以他做出这些事来无可厚非,因为自己是奸细,因为自己是秦冥寒的女人。
可是啊,她柳妙儿就是个没种的女人,明知道被欺骗是常事,被玩弄不过是习惯,却还是忍不住落泪了。
那一晚,的确太后是主谋,可那个黑暗中的推手,却是在那时候自己还无比信任的人。其实她一直觉的奇怪,汝南王府虽说只是个王府,可为何太后和元晟向来就来想走就走。如今想来,她终于明白了。
一切不过是元邵的手段。
而自作多情的人,会被伤害的很深很深。
柳妙儿踉跄着退后了几步,一双眼睛看着元邵已经没了焦距,元邵冷着脸没有再理会她,只是走出了房门,踩着慢慢的融化的残雪,消失在柳妙儿呆愣愣的视线中。
临走前,元邵立在锦园的院子里,寒声道:“既然你想不起来,晚上就去见见水莲花吧。那是你的亲妹妹,想必你还没有忘记。”
亲妹妹!
亲妹妹会那么凶狠的要杀了自己的姐姐吗?
真是可笑,水玲珑啊水玲珑,你还真是可怜到家了,连与你血脉相连的亲妹妹也要置你于死地,你说你还能比这个更悲惨吗?
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柳妙儿觉的她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她叫柳妙儿,仅仅是柳妙儿而已。至于曾经的水玲珑经历过什么,她已无力在理会。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的坚强,却不料当真正的悲伤来袭,谁都无法继续坚强。
她不是汝南王妃,不是水玲珑,也不是柳府的小姐,她是柳妙儿,她一直都是柳妙儿!
柳妙儿突然间坚定了起来,嘴里念叨的就是这样的话语,柳妙儿三个字在心底念了无数遍,直到最后,她抱着月璟迎着夕阳的余晖,深深地吸了口气。
水莲花她是必须要见的,因为她很想知道自己与秦冥寒是个什么关系。如果关系太过于复杂,她离开的事就不能拖,海棠没有用上的方法,她或许可以一试。
夜幕低垂,秦城的暮色铺天盖地的袭来,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笼罩了整个城郭,元邵回来了,带着柳妙儿去见那被抓住的水莲花,柳妙儿提着一绢帛灯笼跟在元邵的身后,一浅一深的进入了关押水莲花的院子。
院子的外墙斑驳陆离,墙边种着一个大槐树,风一吹落下几片残叶来。景物依旧,就连那探出墙来的槐树枝也那么的熟悉。柳妙儿略微顿了顿脚步,看着那略有些熟悉的院子,突然间想起来,这院子就是当初她醒过来住的地方。
那时候院外的槐树正开着花,芬芳怡人,她与碧儿一道在这院子里来来回回的不知走了多少圈,根本没有想过还能出去,也没想过出去后还会回来。
景物依旧,可物是人非事事休。
柳妙儿踏入那熟悉的没有任何改变的院子,只觉得恍若隔世。屋檐下挂着两个白纸灯笼,微微的晃动着让火光也跟着摇曳。元邵推开了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霉味儿,原本身姿婀娜,面容如画的水莲花,此时正蓬头垢面的被绑在墙上,累累如丧家之犬。
听到声音,水莲花抬起头来,看到元邵露出愤恨而受伤的表情,看到柳妙儿后,却忍不住地张开嘴笑了。
那一夜在如意楼,水莲花等人一定是临时起意,因为老鸨看见了柳妙儿,所以才派人来杀她,只可惜她们忘了元邵的厉害,忘了那个大夏第一王爷汝南王,绝不是简单的人。所以水莲花等人的临时起意,最终却被老谋深算的元邵算计。
如意楼,上元节,不过都是圈套。
一口皓月贝齿被鲜血染红,水莲花就那么直直地看着柳妙儿一直笑,笑声由最初的尖锐慢慢的沙哑,直到最后她实在是笑不出来,喘着粗气看着柳妙儿怀里的孩子,冷笑道:“水玲珑,我是不是从没有叫过你姐姐?”
鲜血从水莲花的嘴角溢出,越发显得她面容凄楚。可元邵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并无任何反应,柳妙儿抱着月璟看着水莲花,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
水莲花是个可怜女子,可她柳妙儿如今,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去怜悯一个想要伤害自己的人。所以她张了张嘴就要问秦冥寒的事,可水莲花却抢先道:“姐姐,姐姐,哈哈,姐姐!”
短短的两个字,连同水莲花那一闪而过的哀痛的眼神,如同一记重锤砸进了柳妙儿的心里。柳妙儿没想到自己还是会心疼,但是那种心疼却不是她,而是这具身体。
原来,水玲珑曾经,也曾期盼过水莲花叫她姐姐吗?
“你;;;;;;”
柳妙儿开口,可开了口之后却说不出任何话来。因为她不是水玲珑,她能感觉到痛,却感觉不到水玲珑原本的心情。
【171】孩子不是他的!
见她如此,水莲花笑了,笑的撕心裂肺。然后她抬起头来,看着柳妙儿满眼通红,宛如一个暴走的野兽,不住的挣扎着要冲向柳妙儿,嘴里怒吼着她藏了十年的怨言:“水玲珑,我恨你,我恨你你知道吗?当初要不是你年纪轻轻就仰慕了太子,要不是你处心积虑的进了皇宫,我们现在还是一对快乐的姐妹,在我们家的小四合院里快乐的生活着。后来因为你帮助太子,我们家破人亡,可你却还不罢休,你一个人做太子的近侍不就够了,还要让我进宫!”
“哈哈,进宫!你说什么给我好的生活,结果却是将我送到了太子的床边试探太子对你的真心,结果,太子要了我,而你不过是一个笑话。那时候你就该明白,太子不会对你动情,可你呢,执迷不悟到了一个可笑的地步,太子说只要你做了奸细得到了大夏的机密就给你皇后之位,哈哈,皇后之位,水玲珑你不觉的可笑吗?他连给我们一个妾室的位置都不肯,何来的皇后之位!我们进了汝南王府,我告诉你我爱上了汝南王,可你却说汝南王不能爱,哈哈,不能爱,汝南王不能爱,那么太子就能爱了吗?”
“水玲珑,现在事情暴露了,太子让我们杀了你,你是不是觉的很伤心啊,你哭啊,你好好的哭,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可笑的可以!”
“想必你还在想,只要我努力,这北宁皇后的位置还是我的,这北宁太子的位置还是我儿子的吧。哈哈,实在是太可笑了!水玲珑,我告诉你,不管是你还是你的孩子,都不过是棋子,太子早已说过,你生下的孩子,北宁的皇室不会承认!”
说完,水莲花再度笑了,那拴着她的铁链子不住的晃动,发出脆凉的撞击声。柳妙儿本是等着水莲花把话说完就后退一步,却不想她这么一声大吼,道出了所有该说的不该说的秘密。
水莲花有些癫狂,看她的模样,似乎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柳妙儿不知道元邵是怎么对她的,她只知道,现在的她突然间被水莲花揭穿了所有的事,暴露了所有的秘密。
而这些秘密中,有一个秘密,让襁褓中的月璟,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她说,月璟不是元邵的儿子,而是秦冥寒的儿子!
不可能,怎么可能!月璟的模样和元邵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可能会出错!
柳妙儿惊慌失措,上前一步想质问水莲花,元邵却比她迅速,一个箭步上去掐住了水莲花的脖子,脸色第一次不加掩饰的铁青了。
“恼羞成怒;;;;吗?咳咳,堂堂汝南王被人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真是可笑啊!”
水莲花丝毫不畏惧元邵的脸色,一味的刺激着他,柳妙儿呆愣愣的站在那儿,就那样看着水莲花一点点的在元邵的手中失去了生机蔫了下去,她却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她只是看着月璟,仔仔细细地看,愕然发现月璟和秦冥寒也张得很相似,而元邵和秦冥寒因为气息差异太大她没有比较过,如今想起来,他们的容貌也十分相似。
一个是大夏的王爷,一个是北宁的太子,怎么会如此相似!
柳妙儿愣住了,到最后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元邵一剑劈开了铁链,一脚将水莲花踹到了墙角。水莲花闷哼一声,挣扎着爬起来对柳妙儿露出一个带血的笑容,然后和着血沫子笑的分外的愉悦。
“水玲珑,这一次,你是结结实实的,栽在了我的手上!我说过我会报复你,记不记得在进入汝南王府后我就说过我会报复你,如今知道真相的只有我一个,我会在地狱门口等着你和你那个孽种,想必汝南王不会让我失望才是。哈哈哈;;;;;;”
水莲花尖笑着,一道银光闪过,笑声戛然而止,她残破的身躯颓然的倒在地上,一双眼睛早已没了焦距。柳妙儿看着水莲花死去,心中不由得一惊,想走过去看看,却发现元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挡在了自己面前。
一双薄凉的凤眼,夹带着铺天盖地的风雪而来,让柳妙儿浑身一颤。
元邵的脸,阴沉的太可怕了,就连曾与勾魂的黑白无常擦肩而过的柳妙儿也觉的浑身发凉。
“孩子,给我。”
元邵背着光冷冷一声,身前一片阴翳。
不给,死活都不给!
柳妙儿猛烈地摇着头,紧紧地抱着怀里的月璟,不住的后退,直到最后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孩子。”
这一次,元邵只冷冷的突出这么两个字,柳妙儿将月璟抱的更紧,四处张望着寻找出路,可愕然发现她什么出路也没有。
在汝南王府,没有出路。
风刃不在,她要如何逃脱元邵!
月璟,月璟不能有事,她绝对不会让他有事的!
柳妙儿心急如焚,她毫不怀疑元邵要月璟的目的是要把月璟杀掉。因为月璟不是汝南王府的小世子,因为月璟是她和秦冥寒的孩子。怀里的月璟也感觉到了危机,紧紧地捏着胸前南席君赠送的福袋,准备千钧一发之际掏出毒药逃命,不管他是不是元邵,也不管柳妙儿会不会伤心。
柳妙儿的慌乱让元邵的眼神黑的看不见瞳仁,他一步步的慢慢的靠近她,像索命的幽魂一般,逼的柳妙儿浑身发颤。然后她看着元邵伸出手来要抢孩子,动作迅速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一声尖叫不可抑制的从她的喉头发出,却掩盖不了那从窗外打来的暗器的声音。
“蹭蹭”的两声,柳妙儿发现几枚暗器落在了元邵原来落脚的地方,紧接着又是一批暗器打了进来,很快将元邵逼开。柳妙儿此时不敢耽搁,抱着月璟就冲出了门口,却在院子里看见了一个她怎么都不想看见的人。
那个人与元邵很相似,只是他的凤眼微微上抬,脸型比元邵柔和,整个人透着一股阴寒的气息,宛如那刚出世的妖邪,阴柔的可怕。
而院子外的树林中,一个女人的身影立在阴影中,看见柳妙儿出来,才一晃而过的离开。
那是陈琳琅吧,这汝南王府除了她和丫鬟,还有其他的女人吗?
可她怎么会来这儿,而秦冥寒,是她带来的吗?
再见秦冥寒,柳妙儿依旧是一阵忍不住的战栗,她愕然发现曾经的水玲珑对秦冥寒的记忆只剩下恐惧,而那种恐惧根深蒂固,早已深入骨髓。所以连同她柳妙儿也跟着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或许水莲花说的不都是真的,因为她从没感觉到水玲珑对秦冥寒,有着一丝一毫的情谊。如果真的那么喜欢有那么深的执念,为何她的身体除了恐惧,没有一点其他的情绪。
秦冥寒站在院子门前,身边带着两个随从,柳妙儿俨然已经出不去了,一回头元邵从屋内走出来,高大的身影立在灯影中,莫名的恍惚。
屋檐下的烛光突然间晃动了一下,晃动之间柳妙儿看见了元邵死神一般的脸。
“太子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元邵并没有多说话,只是冷眼看着秦冥寒负手而立,似乎根本不担心他的到来。秦冥寒在汝南王府安插奸细的事已经暴露,如此一来,元邵与他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秦冥寒看了元邵一眼,并没有因为他的态度而恼怒,反而是看了一眼柳妙儿的和月璟,清声道:“本太子不为别的,只为前来接走我的人和我的儿子,想必王爷你,不会有意见才是!”
说着,秦冥寒向前跨了一步,可柳妙儿却猛地后退,不敢上前。然后就在那一瞬间,元邵和秦冥寒同时出动奔向柳妙儿,步伐带着风,扫起一片碎落的槐树叶,最终还是元邵抢先一步将柳妙儿带离了秦冥寒可以触及的范围。
“怎么,汝南王难道对本太子的妃子和孩子有兴趣?”
秦冥寒恼怒一闪而过,然后他笑了,笑意不达眼底。
“太子误会了,只是你的妃子和孩子在本王的府上耗费了本王太多的精力,想必太子也需要补偿一二,才能把人带走吧。太子今夜来,想必不只是把人带走这么简单”
元邵将柳妙儿拽到身后,动作丝毫不见轻柔让柳妙儿痛呼出声。可这些在场的人除了月璟没有人会在乎,所以当元邵这番话出来后,秦冥寒笑了,阴柔的脸阴柔的笑容,随即敛住笑意,看向元邵道:“王爷果然是聪明人,如此,本太子也不介意和王爷好生谈谈。”
说完,秦冥寒让元邵带路找一个地方详谈,元邵也不废话,唤来了青魄让他把柳妙儿和月璟送回锦园,而他和秦冥寒则去了后山的凉亭。
夜风突然间凛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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