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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来袭:王妃要相亲-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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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秦冥寒让元邵带路找一个地方详谈,元邵也不废话,唤来了青魄让他把柳妙儿和月璟送回锦园,而他和秦冥寒则去了后山的凉亭。
夜风突然间凛冽了起来,柳妙儿恍恍惚惚的,被青魄送回了锦园,她坐在床边,碧儿和青魄的呼唤声她听不见,只是呆愣愣的拉着碧儿手放在青魂的手中,让他务必要照顾好碧儿。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小姐你不要吓我!”
碧儿从没见过柳妙儿如此失态,不由的失声痛哭,青魂和青魄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他们知道如今他们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
“王妃,你要相信王爷!”
青魄依旧是那个疼柳妙儿的青魄,所以他在安慰她,柳妙儿明白,所以她抬着头,对着青魄笑了。
“青魄,我能一个人去醉园看看吗?或许以后,我就回不来了。”
柳妙儿眼睛没有焦距,看的青魄好不心疼,这种时候他什么都不能做,所以他二话没说陪着柳妙儿去了醉园,可到了那儿之后,柳妙儿却什么也没说,呆呆的坐在漆黑的屋子里,让青魄去看看王爷和秦冥寒谈的如何。
这种时候,青魄也必须毫不怨言的帮柳妙儿办事,所以他飞身离开想着去看看就回来,却不料在他刚离开醉园的时候,柳妙儿就抱着月璟站在了窗前。
窗外,越凉如水。
“月璟,你看月桂花,王府的屋子窗下都种着月桂花。这种花很香,但是却不能做桂花糕。”柳妙儿神情恍惚,眼中波光潋滟,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好笑的事,忍不住一个人笑了起来。然后她步入了醉园中,仰头看着这突然冒出一轮下弦月的夜幕,看着那冷月渐渐地幻化成某个人的脸,然后她听见了耳边一个声音响起:
“水玲珑,本太子的女人和孩子,决不能让别人抢了去。至于你的皇后梦,也该醒醒了!”
秦冥寒的声音如蚀骨之蛆让柳妙儿浑身战栗,刚才在那院子里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她听见了秦冥寒说话,而元邵也应该听见了。
水莲花和秦冥寒都如此说,那么她的事,不管真假,或许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元邵不会允许一个带着别人孩子的女人,待在他的府上。
悲从中来,柳妙儿不知道月璟是谁的孩子,但是她可以肯定,月璟是自己的孩子。所以为了这个孩子的安危,她所做的一切,也应该派上用场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本是海棠离开时要用的方法,此时却用在了自己身上。
她回到了屋子里,门窗却突然就被人关上了,关的严严实实的。恍然中柳妙儿从窗口的空洞中看见了陈琳琅,看见她穿着白色的衣服,站在月光下一挥手,一股火油味儿瞬间蔓延过来。
月如霜,夜如水,柳妙儿进了屋子从一柜子里取出早已放到这里的箭盒,突然间就笑了。她低头看着怀里的月璟,却见她看着自己,满目的心疼无法抑制。
“妞,爷陪着你!”
短短的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柳妙儿展颜一笑,看着这曾经熟悉的屋子,感觉到屋外燃气的大火很快的包围了自己,笑容带着释然的意味。
再见了,秦城!
再见了,我的哥哥!
再见了,这所有的一切!
我柳妙儿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这一夜,汝南王府的大火照亮了整个王府,乌黑的浓烟将秦城的天色掩盖的越发阴霾,当秦冥寒和元邵看到火光赶到时,空气中似乎只传来两个灵魂的对话。
“妞,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爷不会再让你受苦!”
“我知道,所以不管是天堂和地域,我都跟着你!”
漫卷的火舌中,两个人的话被烧成了灰烬,滚滚浓烟中,不知是谁仰天长啸,长歌当哭。
这一场大火,烧了整整一天,厚厚的史书中,一支狼毫笔用一句短暂的话,写下了这场大火。
大夏启元四年,大夏汝南王妃元柳氏,殁!
【172】五年后,秦水河
“玲珑醉,凤凰游,最是纤腰如柳;草莺长,翠蝶扬,绕是无情处,自是有情郎。莲心儿朦胧不堪忘,怕思量,乱了一江春水,忍流觞。”
是春,江南有风,秦水河上微波澹澹,摇碎了那秦水河岸迷离倒影的灯影。
墨城,江南最富庶的第一大城,此时正依靠在秦水河的两岸,听着河面画舫上传来的歌姬的歌声,慢慢地沉醉在暮色中。
这是一个纸醉金迷的城市,沿着秦水河而下,一路行来便是一连窜的画舫,舫内歌声缭绕,软软糯糯的带着想让人陷进去的足够魅惑,画舫的屏风上倒影出女子纤腰曼妙的舞姿,让站在岸边的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柱子,你说我们什么时候也能到这些画舫上去享受一番?”
秦水河很宽,桥却很少,所以许多的人便在这河岸靠摆渡为生,而这时候没有生意的一船夫看着那画舫上的身影,闻着那将空气都熏得暖香的味道,由衷的感叹。
“哼,明子,你这也太没有追求了,这画舫上的姑娘是不错,但是我的目的,就是赚大把大把的钱,去我们墨城的春风得意楼,即便是捡个没地儿坐的地方落脚,也要看看我仰慕的芍药姑娘表演。”
“对,我也是!但是我喜欢的是茉莉姑娘!”
一旁的另一船夫听得到了两个人的对话,也感兴趣的凑了过来。那明子一听两个人如此说,脑海中也浮现了春风得意楼的姑娘,那容貌那气质,比这些画舫中卖身的女子好上许多倍!
所以明子羞愧了,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好好挣钱到时候去给芍药姑娘捧场,而一旁的两个船夫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同一件事,竟不约而同的也沉默了起来。
岸边再一次安静了,只留下客人邀船的声音和船夫摇橹的“吱呀”声。
如此环境中,一艘游船慢慢的从上游驶来,破开浅光点点的河面,穿梭在墨城独有的夜色河上。船上灯火通明,因着此时是春季,百花含苞却挡不住春寒料峭,所以船上立了挡风的屏风,屏风后一个高大的背影倒影在屏风上,从头上拔出一枚簪子挑了挑灯芯。不知是不是听得外面歌声妍妍,便起了身,从屏风后出来,立在了船头。
如玉脸,丹凤眼,青丝如瀑风中翩,因入春而变的薄的衣袍在秦水河的香风中飞扬了起来,随着那船的前进,带给他破lang而来的仙人之姿。他看着这灯影摇曳的秦水河,看着这在整个大夏都能排上第二富裕的城市墨城,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来。
那是一个属于他的笑容,儒雅而贵气,如同头上的紫玉冠一般,带着他与生俱来的大家公子的气息。河边画舫中时而有走出来的女子,看到如此风华绝代的人,不由得都愣住了,有一个小丫鬟甚至摔坏了手中的碗碟。
“二哥,你难道开窍了准备娶一个嫂子,所以站在这里等待着女人被你所迷,投怀送抱?”
就在这公子站在船头的时候,船上一间黑色的屋子突然亮起灯来。随后在那个小丫鬟打碎碗碟的时候,门开了,一个带着爽朗笑意的潇洒而来,站在最初的公子身边迎风而立,却不忘调侃身边的人一翻。
“易风,既然墨城已到,明日见了墨城城主凤陌灵你就回去吧。为兄知你想念你怀胎八月的夫人。”
那公子并没有因为被调侃而生气,反而说起了另外的事。而周易风一听自家夫人和自家未出世的孩子,脸上的表情也变的不那么潇洒了。看了一眼面如入场永远带着笑意的二哥南席君,周易风只能摇了摇头,回到了船舱中。
他是应该打理回秦城的行李了,如今新皇已经掌握了大夏一半的局势,如果不是因为汝南王元邵和太后是两个不定的因素,或许新皇早就取得最后的胜利了。只可惜太后从未犯过什么错误无法明目张胆的让她下位,而元邵和海将军的心思也并不好捉摸。皇上的路,因为没有兵权,倒也不见得好走。
如此一来,自己练兵自己带兵势在必行,只有手中有一支亲信兵,新皇才不会吃亏。可练兵需要的可不只是人,还需要钱,而新皇恰恰不能随意动用国库的银子练兵,如此一来,只能千里迢迢来到秦水河墨城,希望墨城的城主能够加入他们的阵营。
说服这件事,新皇派给了南席君,因为南席君和人谈判从未输过。而这墨城城主凤陌灵六年前开始做城主,短短六年将墨城弄的如此繁荣,必是有不小的本事,所以南席君此行的任务,就是要将墨城城主拉到新皇的阵营,让墨城为皇上的军队出钱。
有了钱,自然就会有兵!
南席君吹着暖香的风想着,心中对此行的把握并不大,反倒是他这么些年走过这么多地方,却没有听到关于那个人的一丝一毫的消息。
皇室的人说,她死了,等他回去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他只是听说那一场大火烧了整个醉园,是一个名叫陈琳琅的女人放的火。然后陈琳琅死了,秦城第一次在正月十五以后下了一场雪。
他听说在第二天,皇上和元邵都受了重伤,一个被剑划了好几道口子,致命的一剑差点刺中了心窝;而另一个被一支黑箭贯穿腹部,若不是本事大,两个人都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等他回去的时候,迎接他的只有大哥那张百年不变的严肃脸,可在那张脸上,他却也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疼惜和怀念。
他知道,大哥定是明白一切的,也知道大哥,是真心的,将她当做了家人。
可那么聪明的女子,那么聪明的孩子,又怎么会被一场大火消灭!所以这些年他一直在找,找那个人,却发现跑遍了半个大夏,却没有那个人的一丁点的踪迹。而同时他知道有好些人在找她,他记得那一次被人袭击他昏睡过去提早醒来,听到有人说,那个秘密决不能被她带出去,一定要找到她杀了她。
她身上带着什么秘密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希望再见一见那个伪装的极好,却因为一身奶腥味儿而被看出真身的女人。
只是,有机会吗?
船慢慢的行驶着,渐渐地到了秦水河最大的码头,码头边有许多船只,一些脚力正费力的搬运着货物,一行穿着官府的官差门正举着火把灯笼,等在岸边。
船靠岸,墨城的城主也就是墨城太守,只是因为墨城曾是大夏最初的都城,所以墨城的太守自称城主,直属皇上管辖。却因为十年前大夏突然易主,皇室墨城的联系丢失,所以如今皇上要要回墨城的主权,还必须派说客来。
而南席君,便是那个说客。
官差殷勤的迎上来,领头的看起来是师爷一类的人物,满脸褶子,一张笑脸看起来像一朵盛开的菊花。乍一见这过分热情的容颜,南席君有些不适应,但是他却只是温雅一笑,与周易风一起上了岸。
“请问可是南席君南大人和周易风周大人?在下墨城师爷苟石业,在此奉城主之命恭候两位大**驾。”
领头的师爷拱手向前,毕恭毕敬,只是那神情倒不见得着这两位皇上派来的人都多少畏惧之意。
看来这墨城,越来越脱离控制了!墨城太守凤陌灵居然没亲自来迎接。
南席君和周易风相视一眼,心照不宣的回了礼,貌似不经意的扫了周围的人一眼,淡然道:“怎的不见太守,莫不是有什么急事比皇上的事都重要?”
南席君特意用了“太守”这个称呼,提示凤陌灵不管怎样都是天子朝臣,果然此话一出,苟师爷面色一变,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尴尬。
其实不是墨城府衙的人不懂规矩,他这个师爷也提醒过城主要亲自来迎接,却不料今日一大早城主便被春风得意楼那个狐狸精叫走了,这时候城主还不知在春风得意楼做什么。
他们城主今年及弱冠之年,真不知为何会和春风得意楼的狐狸精扯上关系的!你看现在,居然连皇上派来的人都不管不顾,派人催了好几次,城主回话却说让他这个师爷安排。
城主啊,苟某是师爷,不是驿官。如今墨城虽然有钱,可若是得罪了皇上,你可怎么办!哼,都是那个狐狸精害的,要不是五年前春风得意楼突然出现,城主至于变成这样吗,原本一饱读诗书的翩翩公子,偏生流连于青楼烟花之地!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苟师爷心中哀叹,心中狐狸精狐狸精的骂着,但是面上依旧是一朵菊花般的笑容,向着南席君赔罪到:“大人言重了,城主确实有要事,所以苟某只能暂待迎接。明日城主定会设宴赔罪,还请大人不要怪罪!”
苟师爷并不畏惧任何人,只是人皇上派来的人也不好得罪,所以急急忙忙的牵来一豪华马车,照顾着南席君周易风上车,还贴心的为两个人的贴身小厮准备了一辆小马车,浩浩荡荡的护送着两个人朝着城主府而去。
马车与官差的脚步声惊醒了沉睡街角的夜猫,南席君和周易风一入墨城,却见街道整洁,街边商铺鳞次栉比,一些尚未打烊的店面一片热闹,站在门口的活计正满面笑容的迎来送往,看起来竟是比秦城还繁华和乐。
这个墨城太守,果然很厉害,只是不知是何方神圣?
能将墨城治理的如此好,恐怕也不是简单之人。
宁静的街道前方传来马车的咕噜声,由远及近,快速而有节律,两个人正兀自思量还没来得及反应,马车却突然一晃悠,看样子事遇到什么停了下来。两人莫名,掀开帘子一看,却见是另一辆马车突兀的出现在面前,赶车的伙计似乎没看到这一行官差,正勒着缰绳停下嘶鸣的骏马。
“竹心,你是嫌工钱太多了是吗?”
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听起来还是一个孩子,只是这一声出来,一股子风流邪魅的妖气扑面而来,让南席君和周易风齐齐一愣。而让两个人惊奇的是,那些墨城的官差和苟师爷皆是浑身一颤,脸色很不好。
这马车里的人,是谁?
【173】好一个墨城太守
南席君和周易风满脸惊诧之色,掀开车帘,却见一行官差的前面,一辆马车正横在路中央,那赶车的小厮稳住了被惊了的马匹,正可怜地向着马车里的人赔罪。
“小少爷,是小的不对,小的没想到这大晚上还能遇见墨城的官差,着急停车没注意少爷,请少爷恕罪!”小厮言语焦急、态度恭敬,却不见又多害怕,求饶的时候倒是笑嘻嘻的。
小少爷?
果然还是个孩子吗?
可为何那种风流妖孽的气息如此浓烈!
南席君和周易风暗自留心,却听的那道稚嫩却带着风流气的声音再度传来。
“墨城的官差?”
车里的人似乎并没有真的责骂小厮,反倒是提高了声音,问出了这么一句。
此话一出,南席君看到墨城的官差很明白抖了抖,那小厮一听这话急忙道:“是啊,就是那苟师爷带领的官差,有一辆马车还载着两位贵气逼人的公子,看样子是要去城主府找城主。”
小厮扫了一眼整个大街,如实的将信息禀报,让南席君心中又是一阵疑惑。
这小厮和马车里的小少爷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墨城的府衙都不怕,难道还有什么了不得的来头?看这些官差的模样,似乎对这车里的小少爷十分畏惧。
那种畏惧不关乎生死,而是一种被折磨怕了的畏惧感。看那苟师爷,脸色十分不好,愤怒之色溢于言表,却强烈的忍着没敢发泄出来。
这倒是有趣了!
南席君微微一笑,正欲说话,那马车中的小少爷却再度开口了,而这一次,他的话是对南席君和周易风这两个小厮口中的贵公子说的。
“看样子两位公子是要找凤陌灵了,不过他今夜怕是不会回城主府了。苟师爷,你就替你们城主好生招待这两位公子,爷可不喜欢你们城主一直粘着爷的妞,两位公子来的正是时候,明日一定将凤陌灵送回!”
说完,那小少爷似乎没有耐性再说什么,吩咐一声,小厮就对着苟师爷等人施了一礼,驾着马车离开。离开之前,马车里飘出一句话来,轻轻地却无比清晰地落进了南席君的耳朵里。
“两位公子若是有时间,定要来春风得楼看看,照顾爷的生意,爷也不会亏待你们。”
说完,马车已经拐过拐角处,春风、得意两个雕字的木牌晃过眼前,木牌下的坠子是一个银色的小铃铛,随着马车的晃动清脆的响着,慢慢的飘出了很远。
马车走了,苟师爷和墨城的官差很明显的都舒了口气,招呼着众人整队继续朝着城主府前进。南席君看着一众人的表情眉头微皱,本不想多事,却忘了身边还带着一向来不拘小节的周易风。
“苟师爷,恕周某无礼,方才那马车里的人是谁?这春风得意楼,又是什么地方?”
周易风素来喜欢了解新奇的事物,也不喜欢将想法埋在心中,所以待那小少爷的马车一走,就迫不及待的问起了方才那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小少爷。
本是一个很普通的问题,可听到周易风的问题,那苟师爷有些圆润的身躯还是不可抑制的抖了抖。
这一抖,让南席君心中的疑虑越加浓烈。
“周大人,想必您也看出来了,属下们这些官差对那小少爷有些畏惧,所以那小少爷是谁属下不敢多说,不然后果不是属下们能承受的。但是属下可以告诉两位大人,那位小少爷是春风得意楼掌柜月娘子的儿子。”
说到这儿,苟师爷便不再多说,不知是不是为了防止周易风继续发问,他急急忙忙的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带着一行人朝着城主府而去。
墨城之大,单面积来说丝毫不逊于秦城,一条秦水河穿城而过,让这个城市四通八达,水陆皆宜。而城主府则建在秦水河的一分支边上,进了墨城的城主府,就宛若进了一江南的水乡小镇,水声澹澹,廊腰缦回,重重阁楼坐落于水边,看起来不像是一办公住宿的地方,反倒是像一个避暑山庄。
南席君和周易风很惊讶,苟师爷和众官差见两个人被震惊,面上也不见得有多高兴。苟师爷唤来了城主府的小厮领着南席君和周易风去他们居住的阁楼,一切安排妥当后,就准备离开。
“等等。”
一直没说话的南席君叫住了苟师爷,让他脚步一滞,脸上露出一苦笑了。
他已经猜到了,今天的事不会善了,果不其然,那贵气逼人天生儒雅的南大人缓步出来,站在他的面前,沉声道:“苟师爷,今日我代表皇上而来,带着皇上对城主的厚爱,还希望师爷你转告城主,不要辜负了皇上的美意。这墨城虽然富裕,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卛土之滨莫非王臣,这个道理,还希望师爷你向凤陌灵提点一二,本官的耐性,只有一日的时间。”
说完,南席君温雅一笑,让一旁前来送茶的丫鬟失了神。
苟师爷后背沁出了冷汗,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赧声道:“南大人的话属下定会转达给城主,还请南大人和周大人在府内好生休息,舟车劳顿,府里也准备了不少的东西为两位接风洗尘。只是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城主处理完手头的紧急事务,定会亲自来赔礼谢罪!”
苟师爷露出讨好的笑容,毕竟在这件事上是墨城的不是,南席君看着他如此到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进了屋,留给苟师爷一个优雅的背影。
朝廷的官,果然不简单!
城主,算师爷我求你了,不过是个月娘子那狐狸精摆一个宴会而已,你何必亲自前去。不过既然小少爷回来了,看来你也不会在春风得意楼待到子时了。
苟师爷暗地里舒了口气,出了南席君和周易风住的阁楼,急急忙忙的没入了夜色中。周易风站在窗后透过缝隙看向那有些圆润的身影,眯了眯眼睛。
“二哥,看来这墨城城主,没有把皇上放在眼里。不如我今晚就离开,让他们猜度我是否已经回去告状去了如何?”周易风坐在桌边,毫不掩饰的说着一个事实。屋内烛火挑动,映着他的眼睛闪动着奇怪的光。
可南席君却摆了摆手,并不赞同这样的做法:“不必,你也累了,休息一天等见了凤陌灵再走不迟。不过这墨城城主似乎不太听话,为兄倒是需要好生想想怎样将他拉入我们的阵营。”
南席君的眸子在睫毛的阴影中隐去了瞳仁,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茶杯,语气颇有些沉重。
“二哥,你的本事我倒是相信,所以这一点不用担心。我们如今也不必多想,只需好生休息,待明日凤陌灵回府,下一步该怎么做自会明朗。”
周易风向来不喜欢纠结这么毫无结果的事,所以将行李一甩就进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南席君看着他凌乱的行李微叹了口气,将行李收拾起来放好,也进了自己的屋子。
有一点周易风说对了,事情该怎么做,还得见了凤陌灵才能知晓。
这一夜,秦水河的歌声如梦,娇笑的容颜在晨曦的睡莲上绽放,迷蒙中朝阳破雾,携带着万丈金光而来,将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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