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本三国一路人-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г对诔ぐ玻胄熘萦星Ю镏#衣吠局隙嘤性艨埽秩绾文芙拥霉矗俊
糜贞再次愣住,随即睁大了双眼向陆仁问道:“陆先生,你最近数年是去了哪儿啊?怎么会说蔡昭姬身在长安?”
陆仁也愣住了,迟疑道:“昭姬……不在长安?可蔡中郎不是死在了长安吗?”
糜贞看了看陆仁,摇摇头道:“陆先生你可能是哪里搞错了。蔡中郎当初虽然是被奸贼董卓强征入京,但蔡中郎深知董卓这样的残暴之人必然会祸乱国家,天下英豪也必然会愤而讨之,介时自己身在董卓之侧可能会遭玉石之祸。因此为免祸及家人,蔡中郎是孤身入京,并没有带上任何的家人。”
换了口气,糜贞接着道:“而且适逢昭姬已到婚嫁之年,与河内卫家又早有婚约,所以在入京之前蔡中郎就急急的将昭姬送嫁去了河内。后来卫仲道病故,昭姬与卫家人不和,一怒之下是曾去了洛阳回到其父的身边,却被蔡中郎呵斥了一番之后,送回了陈留故居。再往后洛阳被董卓焚毁,陈留与长安之间的路途道绝,蔡昭姬也就一直没能回到蔡中郎的身边,今时今日仍住在陈留故居。”
陆仁听了这些之后有些茫然,老半晌的才回过神来,心中暗道:“原来是这样?那史料上关于蔡琰身世的另一种推断是对的啊……”
第二十三回 借坡下驴
“原来是这样?那史料上关于蔡琰身世的另一种推断是对的啊……”
关于蔡琰的身世际遇,一般人们都认为蔡琰是在董卓死后,于李郭之乱时被掳掠到了匈奴,直到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时才被曹操用重金赎回中原。但这里出现了一个异议,就是有关蔡琰被掳走时的年龄,还有被赎回来时的年龄,都是有着明确的记载的,反算回去就明显的有些符合不上。
按史料记载,蔡琰十六岁时嫁给卫仲道,而卫家当时是河东世族,卫仲道更是出色的大学子,夫妇两人恩爱非常。可惜好景不长,婚后还不到一年,卫仲道因病而死,蔡文姬当时还不曾生下一儿半女,卫家的人又嫌她克死了丈夫,才高气傲的蔡琰哪受得了这些,因此不顾父亲蔡邕的反对,毅然的回了娘家。
之后到公元192年,蔡邕因为哭董卓一事死于狱中,随后李傕、郭汜取用贾诩的策略杀回长安,引发李郭之乱,人们一般便认为蔡琰是在这时被趁火打劫的匈奴掳走。可是从蔡琰的年纪上来算,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蔡琰回到中原时是明确记载的三十五岁,那反算回去,于李郭长安之乱时,蔡琰的年纪是35-(208-192)的19岁。而蔡琰被掳走时,同样有可靠史料明确记载着当时蔡琰是二十三岁。那23-19,这在时间上相差了四年,就算把古人虚岁的习惯算进去,最起码也相差了三年。
因此学术界提出了另一种观点,认为以蔡邕的聪明才智,以及其一生仕途的坎坷际遇,没理由会看不出董卓只会给蔡邕带来灾祸,而蔡邕在被董卓强征到洛阳为官之前,蔡邕已经带着家人从吴地回到了老家陈留,所以自知难免于祸的蔡邕,为求不祸及家人,极有可能像当时同在董卓手下当官的曹操那样,并没有把家人带在身边,而是自己孤身一人去了洛阳。
然后到公元195年与196年之间,李傕和郭汜开始自相残杀,汉献帝趁机逃出长安,一路奔逃向洛阳。逃到半路的时候,杨奉因为想抢夺汉献帝,自己又实力偏弱,就大肆的招揽山野亡命之徒充当兵源,甚至还向匈奴借兵,一路边掳掠边追赶汉献帝。而陈留距离洛阳并不算远,相比起当时已经残破不堪的洛阳也要富庶上许多,自然会成为那些掠夺者的掠夺目标,蔡琰很有可能是在这个时候才被乱军掳走的,年龄上也较为吻合。(注1)
陆仁当然也看过这些史料记载,但是对其中的争论并不是很关心,他这个家伙比较在意的是蔡琰究竟是不是个美女。而在他看来,蔡琰能被匈奴左贤王从女奴身份转而纳为王妃,那就应该是很很漂亮的女人才对。
只不过陆仁在穿越之后一直在担心自己跑路大计的事,对这些风花雪月的事一直都顾不上,所以就没有去打听过这方面的事,因此在糜贞提及蔡琰时,也就习惯性的认为蔡琰是人在长安。而此刻听糜贞说蔡琰人在陈留,陆仁的脑子里居然闪过了想去见一见这位女名人的念头。
糜贞见陆仁一时失神,看那样子又好像是在回想着什么,略一思索就隐约的明白了点什么,于是便向陆仁问道:“陆先生你应该认识昭姬吧?”
陆仁回过神来,一听糜贞的话,汗差点没下来,赶紧的搪塞道:“认识算是认识吧,不过她现在就算站到我的面前,我也认不出来。至于她会不会认识我,那可真叫天晓得了。别忘了十几年前我才几岁,她又才几岁啊?而且那时的我还只是个小杂役……换到糜小姐你的身上,你能认出十年前曾在你府上干过活的小杂役吗?”这算是一招用进攻来作为防守。
“啊……”糜贞歪着头想了想,最后也只能向陆仁笑着摇了摇头。
陆仁松了口气,暗中也是捏了把冷汗。心说好险,我这个冒牌的蔡府小杂役,可千万别真的和蔡家的人碰上面,不然谎言被戳穿,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不过再想想吧,这种担心也实属多余,因为自曹操举兵攻打徐州的事发生之后,徐州与陈留之间基本上就应该没有过什么联系,因为两地中间的地界,曹操和吕布可一直都在打着仗。等到这几块地头安宁了下来,可以有些正常的联系的时候,蔡琰早都被匈奴掳走好几年了,自己想碰还碰不上呢。
糜贞当然不知道陆仁的心中所想,只是在那里自顾自的摇头叹息,心中觉得很可惜。其实这会儿的蔡琰还不能算是什么当时的名士,但总归是一介名人。不说是金字招牌,银字招牌却还是算得上的。没办法和蔡琰拉上什么关系,糜贞自然会觉得很可惜。这要用现代的话来说,就好比一家大公司找到了一个小龙套来打广告,本来还以为这个小龙套和某个大明星是好朋友,想利用这点关系把大明星也拉过来打广告,却不料这个小龙套说“我在她那里就是个不起眼的龙套,她跟本不认得我”。可惜合约已经签了,你还能拿这个小龙套怎么样?又能让这个小龙套去怎么样?
龙套当然是陆仁,明星就是蔡琰……
这会儿的陆仁还真的是有些怕了糜贞,生怕糜贞又说出什么话来会闹得自己难以招架,所以干脆的就不再说话,闷着头赶路。糜贞见状也不好再和陆仁扯什么闲话,也就同样的闷着头赶路。这样一来没多大会儿的功夫,一行人就回到了糜府门前。
糜竺一直在大门内侧那里等着,也早就有人向糜竺回报说糜贞带着陆仁回来了。因此这会儿糜竺迎出了门来,但还没等糜竺先见礼,陆仁就先向糜竺长揖一礼道:“陆仁因有急事,一时心急之下冲撞出门,因而惊扰到别驾,罪莫大焉!现来赔罪,还望别驾原谅。”
陆仁大智慧也许没有,小聪明还是很有一些的,现在先来上这么一下,让自己和糜竺都有个台阶下,对大家都有好处的说。
糜竺是精明的生意人出身,又哪里会不明白这其中的好处?且不论他其实并不知道陆仁冲出去的真正原因,但至少他知道陆仁这么做,其实是给足了他面子,又哪里会不顺着台阶下?因此糜竺马上就搀扶住了陆仁,用周遭的人都听得到的声音,顺着陆仁的话道:“看来陆先生是确有急事才会如此匆忙的冲撞出去,都来不及着人向我知会一声。还好还好,未曾生出什么变故便是好事。”
而说完这些明面上的话,糜竺马上就用很低的声音向陆仁道:“委屈陆先生了,稍后糜竺自当赔罪。”
陆仁暗中翻了个白眼,心说算你识相,那你回头该给我点什么好处?不过现在还是演一演戏,不说是配合糜竺,好歹也不能让糜竺看扁了自己是不是?因此陆仁是向糜竺故作无奈的一笑,接着斜瞥了一眼糜贞,然后再看回糜竺这里,最后再作苦笑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用同样低的声音回应道:“令妹……可真是厉害。”
糜竺会意的也望了眼糜贞,而糜贞见糜竺望向自己,回以了一个既自得又狡黠的鬼脸。一时间糜竺有些哭笑不得,只能是同样无奈的笑了笑,亦向陆仁低声道:“莫说是陆先生,就算是在下身为长兄,很多时候都拿自家小妹毫无办法。”
俩大老爷们对视一笑,各自摇头。糜贞则在一旁捂嘴偷笑。
————————————————————
转眼便是数日之后。
初入糜府的那一夜虽然发生了那样的小插曲,最后是糜竺兄妹客客气气的把陆仁请了回来,但陆仁很有自知知明,或者说很清楚自己的定位。糜竺是对自己很客气,甚至可以说很恭敬,但那都是有先题条件的,并不是真的吃饱了没事做,把陆仁这么个原本不起眼的樵夫请回来当大爷供起来,自己肯定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或许用劳动这个词会好听点。反正“利用价值”这个词虽然难听,但恐怕谁都不能否认,这玩意在自己身上还是越大越好。
陆仁很清楚自己对于糜竺的利用价值在哪里,为求能够安稳的避过曹操攻伐徐州的那场劫难,陆仁也不会因为糜竺对自己的客气而耍什么大牌,那只能是在自寻死路。所以陆仁在保持低调的同时,也在适当的发挥着自己对糜竺的利用价值。
本身陆仁就是打着“传教曲乐”的牌子来的,而糜竺这样的大富人家,家里面养着很多的歌伎乐伎,有的是人给陆仁挑选。陆仁既不推辞也不含糊,在这几天之中,就在很认真的挑选水平比较好的乐者。当然陆仁一点小心思还是耍了的,挑人他是在慢慢的挑,借此可以拖延上一点时间,反正他说谁的水平不合适,谁也都拿他没办法。
而且陆仁对乐伎,太恐龙的当然不会要,太漂亮的也同样不会要。谁让自己被糜竺兄妹误认为是不好色的正人君子来着?要是光挑那些漂亮的,不是在砸自己的招牌吗?不过如此一来,旁人还真的认为陆仁是个正人君子,至少对陆仁可没什么闲话。唯一令陆仁郁闷的,就是晚上可别再去想有女孩子帮他暖床的事了,也算是作茧自负了一回。
这一日的午后,陆仁正在教挑选出来的几个男女乐伎演奏《凤歌青天》,看看大家都累了就停下来休息一下,糜贞这时却突然在陆仁的身边冒了出来,笑盈盈的向陆仁道:“陆先生,小女子想请陆先生去酒肆小饮数杯,陆先生肯赏脸吗?”
(注1:以上观点来自于谭其骧先生在长水集中对蔡琰的研究,因为很符合瓶子对情节安排上的需要就取用了这种观点。再,22中误把蔡琰的老公卫仲道给写成了卫弘,现已更正……那两天瓶子病得头晕目眩的说。)
第二十四回 酒肆乐鸣
“陆先生,小女子想请陆先生去酒肆小饮数杯,陆先生肯赏脸吗?”
一听到糜贞的声音,陆仁就大感头痛。其实本来对于宅男吊丝来说,有机会和小美女相处应该是很舒服的事,可问题就在于陆仁知道糜贞这个十六岁的小美女也未免太厉害了点,自己的身上又带着一大堆不可告人的秘密,和糜贞相处得带上十二分的小心才行,那也太累人了!
要不怎么说糜贞厉害?一见陆仁有推辞之意,还不等陆仁开口,糜贞就向那边的乐伎们挥了挥手,乐伎们就识相的退了出去。陆仁见状也是无可奈何,毕竟人家是老板娘,自己充其量不过是一个高级职员。老板请你去喝酒,你还能不给老板面子?
“算了算了,再怎么说糜贞也是我在这个时代碰上的一个比较养眼的小美女,和这样的小美女一起喝酒也是乐事一桩。”陆仁现在也只能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不过下一刻的想法还是证明他有些乐观不起来:“就是和这丫头说话千万得小心一点,而且天晓得她这是安了什么心才会请我去喝酒,这小丫头的心机可是有点重的,我总觉得她不是请我喝顿酒那么简单。”
于是乎,也没过多久,陆仁和糜贞就坐到了酒肆的厢间之中。而这间酒肆,正是上次陆仁与荀立……确切的说是陆仁与化名荀立的郭嘉在临别前一起喝酒的酒肆,同时也是陆仁卖柴的固定客户。
糜贞是酒肆的老板,厢间可是自己专用的厢间。不多时酒菜什么的送上,陆仁与糜贞互敬了几杯,也聊了些不咸不淡的闲天。当然陆仁可是一直都很小心的,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着了糜贞的道,到时候就不好收拾了。
这里到要提一下,就是陆仁穿越后到现在,了解到汉时的女子虽然社会地位低下,但当时的封建礼教却并没有他想像的那么严酷,女性是可以有自己的社交活动的。而且只要在不违背当时的一些道德伦理的前题下,与异性之间都可以有一定的正常社交。
对此陆仁很拼命的推想了一番,想利用自己所知不多的一些相关历史知识来了解一下,而且身在糜府,想要借阅书籍也是很方便的事,于是陆仁又特意的去查过书。从当时的书籍里陆仁了解到在西汉时期,董仲舒虽然提出了君、父、夫这三纲,并在东汉时期由统治者把“名教”提高到了绝对的主导地位,但在东汉末年的黄巾起义暴发后,随着汉室中央集权的土崩瓦解,统治两汉的儒家经术也跟着随之衰弱。
在这种情况下,压抑人性自由的“名教之治”也几近消亡,并且造成了极大的社会反弹,当时的社会也形成了追求人性自由的时代潮流。女性在汉末虽然还只是属于男性的附属品,但在这种追求人性自由的时代潮流下,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人身自由的,至少没事跑出来玩一玩,只要见了人不失礼数就还不会有什么人说闲话,有着自己正常的社交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正是因为了解到了这些,陆仁在糜贞邀请他来酒肆饮酒的时候才会并不怎么惊呀,不然以他一个没读过什么四书五经的人去对糜贞说什么三纲五常,不闹出大笑话也肯定会得罪到人。反过来说,也正是因为陆仁不想得罪到糜贞而失去避难所,才会在这几天里去刻意的查阅书籍。
只是陆仁还不知道,他这一用心的看书,却又让糜竺兄妹对他高看了几分,甚至都在怀疑陆仁是不是就是蔡邕的弟子,只不过是因为某种原因不肯承认而已。不然他陆仁一个流浪四方的杂役小子,又怎么会知书识字?可他们又哪里知道陆仁的真相?而且汉时的文字虽然与现代文字有着一定的差异,但毕竟汉时的文字是为后世文字定了型的,要不然也不会叫“汉字”了。而且陆仁是个喜欢玩游戏的人,玩游戏的人就经常会接触到繁体字,因此对繁体字也算是了然于胸,要看懂当时的文字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有点扯远了。只说陆仁与糜贞喝了几杯、聊了几句之后,糜贞忽然向陆仁笑道:“陆先生你可知道当日我家大哥为何会赶去小村中请你?”
陆仁环顾了一下周围,轻叹而笑:“那天就是在这间酒顾,我和荀立荀常直饮酒话别,临别之际我吹奏了三首曲乐当是为他送别。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这三首曲乐,会惊动到酒肆中那么多的人。”
糜贞狡黠一笑:“陆先生可能还不知道吧?那天糜贞也在酒肆之中小坐,而且就是坐在这间厢间之中。陆先生的三首曲乐,也把糜贞给惊到了。”
陆仁闻言哑然,心说闹了半天,当时我是直接撞到你的枪口上了啊?再加上这间酒肆本来就是你的产业,酒肆掌柜又知道我住在哪里,那就难怪糜竺会那么快的盯上我了。不过这件事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陆仁也真心说不清楚。总的来说,应该算是好事吧?至少避难所是找到了,而且还是好吃好喝的避难所。
糜贞见陆仁坐在那里干笑却并不说话,眼睛眨了几下之后就不紧不慢的向陆仁道:“陆先生,现在你又坐在这间酒肆之中,当日你吹奏的最后一曲,今日可以再在这里吹奏一次吗?实话实说,那一曲糜贞只听过一遍就难以忘怀,可在这数日之中,却再没有听陆先生吹奏过。”
陆仁一怔,心头就立刻一片雪亮:“哦!我明白了!难怪你会叫我来酒肆里喝酒,难道酒这东西你们家里会没有?真要喝酒在家里找个院子喝不是更舒服些吗?你又哪里只是想听那首《御剑江湖》那么简单?说白了就是一句话,你不就是想借着我来打打广告吗?”
不过想明白了这些,陆仁的心情反到放轻松了许多。本来嘛,他陆仁溜进糜府所付出的代价就是要帮糜竺赚点名声,而现在教那些乐伎显得有点慢,糜竺兄妹会有点心急也能理解,会想别的办法来搞点动静也在情理之中。至于陆仁本人,只要不是得去应付糜贞那些摸不着头脑的话题就行。现在只是让他在酒肆里作作秀,不用费太大的心力来应付糜贞,陆仁也是很愿意的。
“承蒙糜别驾与糜小姐厚待,如今有命,陆仁不敢不从。”
说完这句客套话,陆仁便取过了竹笛。试了几下音之后,陆仁却去到了廊下……不在屋里却去廊下,一是为了对着天空找找吹奏《御剑江湖》所需要的那种感觉,二则你糜贞不就是想要作作秀吗?那索性就让这笛声在屋外能传得更远一些。至于笛乐响过之后会闹出什么样的动静,这个陆仁还真不担心,糜贞既然想出了这一招,那扫尾的准备就肯定是做好了的。
笛至唇下,闭目凝神,顺带着激活芯片调出曲谱,那曲《御剑江湖》就此奏响。而陆仁依稀记得那天自己喝多了点酒有些醉意,无意中是把加长版给续到了原曲的后面,使原本只有一分半的《御剑江湖》变成了足有五、六分钟的长曲。现在虽然没有当时的那种感觉,但是把原曲的结尾稍微的拉长一下,再把加长版的续上去却没多大的问题。
五分来钟的曲乐,说短不短,说长也并不是很长。当一曲奏罢,陆仁自我感觉还算不错,虽说吹的时候没涌上来当天的那种感觉,但至少流畅自如,吹奏得很到位。
自嘲了一句“玩音乐的感觉可不是那么好找的”,扭身望向糜贞时,却见糜贞是双手托着腮,双目有些失神的望着自己,陆仁便顿时有些哑然失笑,心说你要不要有这么大的反应?也真不知道你这是真的还是装的。
当下陆仁轻唤了一声,糜贞身子明显的颤了颤,这才回过神来。见陆仁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糜贞的俏脸很难得的见了点红,随即便抬袖举盏,把自己刚才的神态给掩饰了过去,神态也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放下大袖与酒盏,糜贞有些意犹未尽的向陆仁道:“这般意境悠长的曲乐,若在平时极难听闻得到,糜贞有幸矣!陆先生,糜贞敬你一杯,权作陆先生能让糜贞能听到这般曲乐之谢。”
陆仁笑了笑,接过侍女奉过来的酒盏一饮而尽。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动静,陆仁真心懒得去理会,相信这会儿自己只要放开了肚皮吃喝就行了。
他是不用去理会,却不知道这会儿的酒肆之中,那些个来酒肆饮酒清谈的士子们已是一片骚动、议论不断。有几个当天曾经听过这首《御剑江湖》的人正在向旁人说“那天就是这首曲乐”之类的话,也少不了会想办法打听一下。对此早有准备的酒肆掌柜,则在适当的时候说:
“哦,那是我家家主前几天请来的宾客。听说此人在昔日蔡中郎的府中为仆,早晚侍立于侧间竟学得了蔡中郎的笛艺……”
这也是一种打广告的手段,不过并没有把陆仁的名子传出去,因为糜竺和糜贞都觉得现在还不是把陆仁的名子传出去的时候。
就这样,陆仁在糜竺的府里就这么混着,稀哩糊涂的半个多月的时间就过去了。而他的名子虽然还没有流传出去,但郯城一带的人都已知道糜府中有这么一号人。
陆仁这头是过得波澜不惊、悠悠哉哉,而此时此刻华、费之间一处寺院之中,一场杀戮却刚刚结束,得了手的歹徒也已带着抢夺来的财物消失得无影无踪。又过了没多久,六人六马冒着大雨进到了寺院里,领头的文士环顾了一下一地的尸体,缺少血色的脸上划过了几许难以言喻的神色,呐呐自语道:“还真被他给说中了……这几天的冒雨跟随,到是没有白废。”
某个从骑警惕的戒备着周边,嘴里则向文士道:“主上,此间不是久留之地!”
文士点点头:“走,速去鄄城,日夜兼程!”
第二十五回 鬼才归曹
衮州鄄城,荀彧宅坻。
后院的亭中,荀彧与曹操正在对弈,各自的脸上也都挂着几许微笑。这会儿轮到荀彧落子,荀彧正想将手中的棋子落到某个关键的点位,廊下却忽然传来了仆从急切的声音:
“郭、郭先生,请留步!”
另一个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你又不是不认识我!别拦我,我有急事要见文若!”
荀彧执子的手悬停在了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