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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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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下的郭嘉愕然道:“义浩你在说些什么啊?这些个大将不都早就带兵上去了吗?”
“哎!?”
陆仁赶紧的又再次观望,只是一望之下陆仁头都大了几倍——下邳城门是塌了半边,但吊桥并没有完全炸下来,仍然有一根铁索死死的拴住。而吊桥既然没有放下来,马战将官与大队的曹兵就过不去,兵力上的优势也就施展不开。单凭那些个越河竹梯……你也得看看吕布这么一大发神威,下邳城头的吕布军兵会受到多大的影响!矢箭如雨不必多提,什么石头、擂木简直是不要命的往下扔!短时间之内曹军想越过护城河都是件困难事。
另一方面,吕布死守住了城门,在吊桥没有放下,曹军兵力施展不开的情况下,跟本就没有人能越过吕布这一关进入下邳城中。再看下邳城头,有一队又一队的人马正在把什么破砖、圆木之类的东西送上城墙,有一些会被眼红的了吕布军兵随手抢过来扔去城下,但当中的绝大部份正在往塌陷的城门缺口,甚至就是在往城门里面堆!
“太、太夸张了吧?这、这样还能死守得住?城门万一真被那些个破砖烂瓦什么的给堆上,那这城门炸了不等于是没炸?吕布你可真行!”
论战略眼光吕布是个二百五,但论战术与战力,吕布的确超级强悍!特别是现在的吕布已经抱有决死之心,是问天下又有谁人能及?
陆仁正发着傻,忽见阵前有十余虎贲正护着某员将官撤回阵来,再一细看却是手臂上插着两支羽箭的虎痴许褚。陆仁顿时心下哑然,心说许虎痴你不是吧?眼见着“吕瘟猴”神勇成这样,硬是把大队的曹兵给卡在了城门口,寻常的士卒根本就连吕布的身都近不了,还就指望着你许虎痴能痴性发作,冲上去咬吕瘟猴两口。
也不指望你许虎痴能击败吕瘟猴,但好歹只要能和吕布斗上几十招,借此来缠住吕布一阵,给其他的曹军将士争取到一个杀入城中的机会也就行了嘛!谁知道你许虎痴还没和吕瘟猴碰上面呐,人就挂彩挂回来了!?居然还是伤到了双臂!而许褚战斗力的一时丧失,陆仁还真想不出这一时期的曹营还有谁能和吕布缠斗上几十招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整个曹营的上上下下,甚至连同吕布军阵营在内,谁又会料想得到发了狠的吕布竟然能只凭着一己之力就死守住了塌陷了半边的下邳城门?这个时候也别说什么万箭齐发把吕布射成刺猬的话,一则是下邳城门前的吊桥还半悬着没有放下来,挡住了向城门洞那里的直线射击位,换言之可以说那半悬着的吊桥无形中成了吕布的挡箭牌;二则当下邳城墙上一个个眼睛都红了的吕布军弓箭手是吃干饭的啊?人家居高临下,射程本就比曹军稍远一些,在这种战况之下又哪里会让曹军弓箭手从从容容的集火瞄准?
现在的陆仁已经被战场那血与火的气氛所感染,多多少少的有些将自己溶入了其中,再加上一些乱七八糟的因素与心态,陆仁当然是希望自己所处的曹军阵营能赢。只是眼见着自己费了那么多的心血才轰开的下邳城门就这样被吕布死守住,陆仁一时间是急得抓耳搔腮,连连顿足,心中暗道:
“有没有搞错啊!?这吕布也真的太夸张了!可他妹的眼下唯一能拖住吕布一阵子的许褚又那么不争气的挂了彩,我现在真是对冷兵器时代作战时将领的巨大作用感到无语了……总不能这个时候去淮南道口那里把关羽和张飞给找来吧?等那二位赶到的时候,诂计吕布早就把塌陷的城门用破砖烂瓦给堵成实墙了!那我费尽心机才炸开的下邳城岂不是炸了白炸?”
一念至此外加心里一急,举着望远镜观望战况的陆仁嘴里可就不由自主的低声咕哝起了胡话。而郭嘉这会儿不就站在陆仁的旁边吗?自然就听见了陆仁嘴里低声咕哝的胡话,再看看残留在陆仁嘴角的“血迹”,使郭嘉心中的歉意又浓重了几分,再次轻声唤道:“喂,义浩,你到是听我说啊……”
“陆先生,陆先生!!”
郭嘉的话被许褚的大嗓门给打断,再看已经拔去了臂上羽箭的许褚自己缠绕着绷带,脸上带着万般不甘的神情一屁股坐到了陆仁所站立的车辕上,又往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才道:“真他妈的晦气!这么好的破城立功的机会,竟然被两只冷箭给坏了俺的好事!俺不甘心啊……唉,算了不提这个。陆先生啊,俺在刚才就想问了,你那个劳什子的法阵的威力可真是大得骇人,连下邳城头都给轰塌了半边。要是前几天我失手点燃了那祭阵之物的话,上苍动怒而降下天雷,俺是不是会如下邳城门一般给轰成齑粉?”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陆仁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一边向许褚猛点其头一边心道:“玩笑可开得真大!那个时候要是被你稀里糊涂的点着了的话,当时在场的三十几个人诂计全都得变成肉泥……咦?”
可能是许褚的这番话提醒了陆仁,陆仁伸手拍了一下脑门,随即伸手到袖中摸了摸暗藏在袖中的三根麻布条,心中暗道:“这是用做完那些个炸药包之后剩下的余料做的土制雷/管,本来是想带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可是现在这情况……我该不该用啊?如果用的话,我刚才在曹操和老郭的面前也把话说得太满了啊!再说这玩意儿的威力不是很大,说是土制雷/管,可实际的威力最多也就和手榴弹差不多。”
犹豫中陆仁又举起了望远镜观望,只是这一望,陆仁却看到了对他来说相当残忍且血腥的一幕——
“呀啊!”
下邳城门前的吕布横斩一戟,某个曹军士卒的人头被戟锋斩离了身躯。无头的身躯尚未倒下,吕布手中的画戟却轻轻一挑,那颗人头便飞向了空中。再看吕布随手一戟,戟尖正捅在那人头的断颈之处。就这样,吕布戟尖上挑着一颗人头,向周围胆寒的曹军士卒发出了一阵阵既残忍又恐怖的冷笑……
“……”陆仁缓缓的放下望远镜,手都在轻轻的颤抖,心道:“不管你吕布怎么样,你这种人是一定得死。这也太残忍、太嗜血了!”
说是这么说,可陆仁也清楚吕布是在用这种方式在造势,借此对曹军士卒形成一种心理上的压迫。
再次伸手入怀摸了摸那三根麻布棒,陆仁却又感觉到自己胸间的那股气血正在涌起。
但是现在陆仁并没有心思去压抑住这份冲动,而是在考虑着如何才能把手上这三根强化型的“大鞭炮”的威力给发挥出来。好在陆仁从来就不乏急智……当然也可以理解为小聪明,心中盘算了一阵便有了主意。正好郭嘉和许褚都在身边,陆仁装模作样的掰了几下手指头,然后猛然一顿足道:“也罢!为了早归许都,大不了我再折三年阳寿!!”
许褚尚不解其意,郭嘉却脸色大变:“义浩,你……”
不等郭嘉说出什么,陆仁便伸指指点了一下眉心便冲向了自己的座骑,翻身上马之后疾驰离阵而去。而在陆仁的身后,郭嘉急得拼命大叫道:“义浩!你小子发什么痴啊!快给我回来!”
曹操见状亦惊问道:“奉孝,义浩这是意欲何往!?”
郭嘉强行定住心神向曹操道:“吾亦不知!只听义浩说大不了再折三年阳寿……”
“……”曹操眯起细眼沉默了片刻,忽然把头盔摘下来往地上一扔,反手又执起了鼓锤道:“义浩并非一勇之夫,彼既前行就必有良策,让他去吧!”
“可是主公……”郭嘉本来是想说点什么的,可是当他望见曹操脸上那难以言喻的神情时却明白了什么,终于还是强咽下了已到喉间的话。再一扭头,望见那三十来个陆氏子弟还站在原地发着傻,气恼之下喝骂道:“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追上前去保护你们家主!?”
被一连串的事情惊呆了的陆氏子弟终于回过神来,急忙各执兵刃追了上去。
而这时的陆仁却也有些进退两难:
“妈的,我这三根棒棒又不敢交给那三十虎贲,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用,万一没算准时间,别没炸着吕布却把自己给炸了。他妹的,只能自己上了!”
陆仁骑在马上人往前冲,虽说一时间气血上涌,但还没有失去应有的冷静。到了阵前差不多的位置……准确的说是在下邳城上的弓弩射程之外,陆仁就急忙拉住了马,左右张望了一下便翻身下马,冲到某个曹军士卒的面前把手一伸:“喂,你!把大盾给我!”
第三百零二回 麻布棒棒
“喂,你!把大盾给我!”
“陆、陆先生!?”
士卒还没回过神来,陆仁已经伸手一把抢过了士卒手中的大盾牌。之后也不再上马,而是把大盾牌顶在了头上慢慢前进。陆仁不傻,知道自己如果什么都不管的就往前冲那是在找死,当然是先找件能挡住箭的东西防身再说。
接下来陆仁也不是往城墙那里走,而是在战场中四下张望找人,很快陆仁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一路小跑的靠到了这个人的身边唤道:“徐公明,助我!”
徐晃这会儿正手里提着弓,在找机会向下邳城墙上射出羽箭,突然一下见陆仁顶着个大盾就这样跑了过来可吓了一跳,慌忙翻身下马也躲到了大盾之后急道:“陆先生,你不识武艺却赶来阵前作甚?”
像徐晃这样的高层将领都有自己的近卫亲兵,见徐晃下马与陆仁交谈,自然是纷纷挡在了二人的身前。再看陆仁顶着大盾,人又喘了几口粗气之后探头向下邳城头张望了一下,从徐晃的箭壶中抽出了一支羽箭,又从怀中摸出了一根麻布棒。看看没有缠绕之物,陆仁的主意就打到了徐晃的披风上:“快,撕条细布带给我!”
徐晃也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但之前陆仁这个神棍“作法”的事对徐晃的影响很大,心中对陆仁也有了些盲从之心,当下二话不说就抽剑出鞘,从披风上割下了一条布带给陆仁。陆仁三下两下的缠好绑紧,把这支绑了麻布棒的羽箭递给徐晃道:“我知道公明有神射之能,那公明有没有把握能把这支羽箭射中吕布?”
徐晃掂了掂加缠了东西的羽箭重量,又抬眼目测了一下距离与方位,心中盘算了一下才道:“射不中。主要是吕布所处的位置正好被挡住了。而且以吕布之能,就算是面对面的直射,他也可以随手将羽箭击落。”
“那射到城门洞里也行啊……哎等等,这句话当我没说。”
城门洞的两侧还有不少曹军士卒,这些人推推挤挤间乱七八糟的大脚丫子把引信踩熄了可能还好,万一没踩熄,那就只能先把这些人给炸了却没能伤到吕布。陆仁现在手里可就这三根麻布棒棒,浪费不得的说。
猛抓了几下头皮,陆仁再一抬眼就给了自己一记耳光,心说我老盯着吕小强干什么?现在的情况是只要能把吊桥给弄下来,让曹军士卒能全面铺开不就行了吗?
一念至此陆仁就有了主意,指着城门楼上的某个地方向徐晃道:“看见那里没有?那个是下邳城门吊桥的绞盘。”
徐晃点点头:“某知道。”
“那你能不能射中绞盘之上?”
“这个到不难!不过得靠前二十……不,三十步为佳!”
“那还等什么,上!”
一个人圈在向前靠拢,一边走陆仁还一边观察着。本来陆仁是想让徐晃把麻布棒棒射到绞盘上直接把绞盘给炸了的,但是考虑到这三根麻布棒棒不会很大的威力,不见得就能把绞盘给炸坏,就把目标放到了别的地方。
而在反复的考量之后,陆仁的目光就停留在了固定绞盘铁链的卡簧上。陆仁自己也参与,甚至可以说是主持过许昌的城防建设,知道当时所用的那种绞盘的卡簧相对来说比较脆弱,以手上三根麻布棒棒的威力不说能够炸坏,但应该可以炸松动。如果三根麻布棒棒先后在卡簧附近爆炸,那么卡簧是能够被炸松脱的。而卡簧松脱之后,就会拉不住吊桥的铁索。
再向徐晃问询了一下,确定徐晃没有问题之后,陆仁就把麻布棒棒取出来并向徐晃解释道:“我点燃这符棒之后,你必须在五声之内把箭射出去,不然我们必为天雷符法所自伤,公明可有把握?”
“没问题!”说起来徐晃是能百步穿杨的人,虽说箭上加缠了点东西,但要射中那么大个绞盘却绝对没有问题。
没多久这圈人就到达了徐晃指定的射击位置,徐晃把那支羽箭搭到了弓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陆先生,请施法!”
嚓的一声轻响,陆仁打着了火摺子,同样的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望了徐晃一眼,点燃了麻布条上的引信。
“一!”徐晃直身起弓。
“二!!”护住徐晃与陆仁的近卫向左右分开少许,露出了一条供徐晃射击的小口。
“三!!!”
不用五声,三声方落,徐晃的箭便已离弦。陆仁不敢怠慢,急忙低头闭目,左手捏起的剑诀指也放到了自己的唇前……演戏得演全套。
这支离弦之箭是出自徐晃之手,快而准的钉在了那仍死死拴住下邳城门吊桥的绞盘之上。虽然由于绑了根麻布棒棒的缘故,使准心有些偏离,但仍可说是直直的钉在了卡簧的下面一点的位置上。
接下来的事自然又是一声巨响……老实说,这麻布棒棒的威力其实比陆仁所设想的要大上了一些,至少绞盘的卡簧被麻布棒棒爆炸时的冲击力给震脱了卡位,绞盘顿时就因此而失控。而绞盘这一失控,带来的结果就是吊桥拉着铁索,再凭借着自身的厚重而轰然降下。
“耶!!”这个是陆仁在比出“v”字手势。
“吾大功成矣!”这个是徐晃。
“吊桥……吾大势去矣!!”这个就是吕布了。
不过此时此刻,谁都以为吕布会调转马头逃之夭夭,谁知吕布却突然大喝了一声,掌中的画戟变得更加凌厉。因为吕布还有最后的一张王牌,就是正在向这边赶来的七百陷阵营!只要高顺的陷阵营一赶到,曹军想冲入城中仍然会是件很困难的事。至少至少,有这七百陷阵营在,吕布打出重围逃往他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而吕布这一发狂,竟然使曹军士卒仍不能上前半步!
陆仁见状心头竟也冒出了一阵无名怒火,心道:“都这样了还作困兽之斗吗?他妹的,我和你吕布交手两次,我都是落慌而逃,不过今天就来决个胜负!”
开足了体能强化状态上去打?陆仁没那个自信,用的当然是自己的作法。
一弯腰拾起了两根战死士卒的长矛,剩下的两根麻布棒也被陆仁缠绑到了矛头之上。看看时机合适,陆仁突然左手顶着大盾并执一矛一火摺,右手则倒执着另一根长矛冲离了徐晃这里的护卫人圈,几步跑到一个合适的位置,陆仁猛然撤盾,拼尽全力的把右手长矛向吕布投掷了过去!
“吕布!接我暗器!!”
两根长矛一前一后,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射向吕布。只是劲力虽足,准头却差了那么点。没办法,就算是训练过的投矛手也不敢说能百发百中,更何况陆仁只是临时抱佛脚?
不过可有一条,就是陆仁的那一声响令吕布一时心惊不已:“这喊声是陆仁……又来这招!?”
人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吕布可不想被陆仁的石灰包再打中一次双眼,再说现在是什么关键时刻?明明那两根长矛射不中吕布的,但吕布还是下意识的在马上扭了两下身躲开,并没有如往常一般挥戟去格。
事实上,如果吕布真的是用画戟把这两根飞矛给格飞身边近处的话,吕布可能还不会出什么问题。可吕布选择了闪避,就使得这两根飞矛头下尾下的钉在了吕布身边的地上。这本来也没什么问题,可问题就在于飞矛的矛身上有各有一枚正在嘶嘶作响的麻布棒棒……
轰——,轰——
伴随着巨大的声响,麻布棒棒爆炸时还算强劲的气浪击打在了吕布的后背。严格的来说,这两下的气浪其实并没有对身着盔甲的吕布造成什么实质上的伤害,其实就算是现代的手雷,实际的杀伤力都是来自于被气浪激射而出的弹片。
但这气浪的冲击力还是说得过去的,对吕布来说就仿佛是被突然而至的强台风给刮中了两下一下,啐不及防间吕布惨叫一声,被这气浪抛离了马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老实说,这一摔可摔得真有点重。饶是吕布悍勇如厮,却也摔得七荤八素。而好巧不巧的,本来就已经被崩塌的下邳城门,被两根麻布棒棒的气浪这一吹,数块已经是摇摇欲坠的石块、土块终于自门洞上方掉落了下来,其中一块正砸在了吕布的头顶上。
咚的一声脆响……吕布有戴头盔,所以是铁石交击的脆响。只是虽然有头盔的保护,没有当场开瓣,吕布的脑子却也和挨了一记重重的闷棍差不了多少。
这一连串的打击来得太过突然,突然到陆仁都在心中暗暗大呼运气真好,但对于吕布来说却是绝对的噩运连连。先被炸到,次被摔懵,人都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脑袋又挨上了重重的一记,立刻就使得吕布的意识在的渐渐模糊。趴在地上很勉强的扫了眼前面正在向自己奔来的,那一根根曹军士卒的腿脚,拼尽最后的一点气力握紧了画戟,咬牙切齿的低吼道:“曹贼!陆贼!”
紧握画戟的手终于松开,因为吕布已经失去了知觉……
(好像把吕布写得有点太过无双的意思了……无耻求票、求收藏、求推荐!)
第三百零三回 吕布之终
我本三国一路人第三百零三回吕布之终下邳,白门楼。陆仁之前一直搞不懂曹操处置吕布为什么会在一个城城的门楼上,但是现在终于明白原来所谓的白门楼其实是下邳内城的一个高台,就军事方面来说,有指挥的作用;对政治方面来说,则有彰显统治者高贵地位的意义。此时下邳城内的扫尾战斗已经结束,刘备一方也已经赶到了下邳城中。不过在各依主次就座的时候,席间却总是能听见陆仁那一阵又一阵的低声隐咳。陆仁其实是在装模作样,不过没咳干咳,时不时的还要用力的猛咳上几下,偶尔的却会引发出真正的猛咳,而且咳得肺都有些难受,弄得陆仁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真的虚弱还是假的虚弱。就在这咳声中众人各自坐定,楼道间却传来了吕布的怒喝声:“滚开!我自己会走!!”脚步声响,被五花大绑的吕布昂然入厅,进到厅中时吕布强挣了几下身上的绳索,然后又很不屑的环视了一眼厅中众人,沉声冷笑道:“这绳索绑得可真够紧的。”曹操阴沉着脸接上了话:“缚虎不得不急!”“……”席间陆仁哑然心道:“得!这是另一个版本的‘缚虎对’!”再看吕布闻言之后忽然仰天大笑道:“缚虎不得不急?我吕布如虎如狼,你们这些座中之人又有谁不怕我?只可惜我败于尔等奸计之手!若是堂堂正正的决机于两军阵前,你们这些人之中又有谁会是我吕布的对手!?”或许吕布的这番话会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心中惭愧,但唯独会有一个人是例外:“三姓家奴你说什么!?俺老张可从来就不怕你!!”关羽的脸色很难看,但还是强按住了张飞,吕布则向张飞很轻蔑的嘲讽道:“豹眼贼,你声音大就有用吗?你可别忘了当初在虎牢关下,你们兄弟三人联手方不过能胜我几招而已,若论单打独斗,我百招之内必取你项上人头!”“你——”张飞正要抓狂,却被刘备狠狠的一眼给瞪了回去。吕布见状复又冷笑了几声,再一扭头忽然发现了坐在厅中一角的张辽,愕然惊问道:“文远!?你、你是何时降的曹?”张辽不敢迎视吕布的目光,低下头轻声回应道:“上将军……”吕布望了张辽数眼,忽然略有些惨然的一笑:“也罢,那时你我误中陈登奸计,以至于彭城失陷时我救援不及。我知你为人,必是势尽力穷而降,而且下邳攻战中,我一直没有看到过你的身影,知你是虽降却不愿与我为敌,我怪不得你。只是我很想知道,以你之能固然非曹贼之敌手,却又为何会**被擒?当日彭城亡卒带回话来,不是说你已经逃出彭城了吗?”张辽依旧低着头道:“道路不通,归还不得,更兼粮绝。吾本欲劫粮济卒,却不料失于陆先生之手,因而被擒……”“陆先生?你说的是陆仁?”吕布猛然转身,目光便在座席中搜寻了起来。别看吕布在陆仁手上连吃大亏,但实际上吕布到现在都根本就不知道陆仁长什么样!濮阳城里的时候就不提了,那时的陆仁还是个无名小卒;泗水之滨追袭曹操的时候,吕布是根本就没看清楚陆仁是什么样就中了石灰弹。曹操见状再次阴沉着声音道:“吕儿欲识孤帐下陆义浩乎?身着道袍,不住轻咳者便是!”陆仁现在的行头那是很好认的,很快吕布就站到了陆仁的席前开始上上下下的打晾陆仁。打晾了一阵,吕布很不屑的冷笑道:“果然是一副小人之态,还病奂奂的咳中带血,真是见面不如闻名,令人失望!”“……”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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