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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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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的去做过,怎么现在反到是被糜贞给推倒了呢?而且看这架势,糜贞十足的就是在玩观音坐那啥似的。
虽说这两个“推倒”的意义其实并不相同,可陆仁还是被现在的情况闹了个哭笑不得,更知道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这些不着调的事的时候。伸出手再次把住了糜贞的双腕。尽可能的使自己放平了语气向糜贞道:“妹子你别胡闹了,我在没有为婉儿报仇和没有把你们都安置妥当之前是不会走的。还有啊,赶快下来!你这样坐在我身上像什么话?”
糜贞的俏脸此刻都有些变了形:“我像什么话?你居然说我像什么话!?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不清不楚的,我却就这样呆在你的身边已经多少年了?你现在居然说我这样像什么话!?我为了你和陆、糜两氏宗族的事到处去奔波劳累。背地里我要被多少人说、多少人骂!?好啊,你现在是不想干了,就想甩甩手把这些东西全扔给我再一走了之,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就这样一走了之的话,我又算是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啊?妹子你怎么变成这样?我们当初不是就说好了的吗?你现在这样……你在徐州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在徐州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出,就算出了什么事也不用你管!”
为了按死陆仁。糜贞的手肘也压到了陆仁腹部,一张气得变了形的俏脸亦凑到了陆仁的面前恶狠狠的道:“妹子妹子,你叫总是叫得这么亲,可是陆义浩你别忘了,我不是你的亲妹妹!陆义浩我告诉你,我没蔡文姬那么淡定,也没有貂婵那么洒脱,我只是一个很小气的女人!
“她们可以不在乎你的离去,可我却不行!她们在你走了之后最多不过是改嫁,可我呢?没错,我是没文姬、貂婵她们那么漂亮,但我好歹也是徐州首屈一指的女子,可我今年都二十二岁了,可却还只是一个没出阁的大小姐!甚至这么久了,连个来向我提亲的人都没有!我为什么会闹成这样你有没有想过啊你!!”
“……”
陆仁再次无语,却只能支支唔唔的道:“前、前两年,你刚满二十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是你自己愿意留下来帮我,怎、怎么现在你又来怪我了啊?”
陆仁这也是忘了件事,就是在某些时候,和女人讲理是最愚蠢不过的事。再看糜贞气得脸上红一道青一道,索性连话也不说,抽出一只手来照着陆仁的胸口就是一顿乱捶。而在一顿打得陆仁都有些喘不过气来的乱捶之后,糜贞的眼中也见了泪:
“你知不知道现在大家是怎么说我的?我名声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别的女子嫁了人之后守寡还能有个好名声,可我现在明明是清清白白的,却都说我是个水性扬花的女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冤?”
话到这里没往下多说,到是糜贞的一双粉拳又拼命的在陆仁的胸前猛捶了起来。
陆仁被打得气都差点喘不过来,好不容易抓实了糜贞的双腕急道:“喂喂喂,你搞清楚,你毕竟是我的妹子啊!哎呀——”不用多说吧?又挨了一记重拳。
糜贞怒道:“又是妹子!你个混蛋。凭心而论你真是把我当成妹妹看吗?你如果真的只是把我当成妹妹,平时就该守之以礼,干嘛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还拿话来撩我?是,那个时候我们要顾着你的仕途和我们陆、糜两氏的族人,谁都不能有什么过份的举动,你也的确总是适可而止了。
“可是到了现在,别的事我不说,陆、糜两氏现都是靠你在这里撑着。你如果走掉,再加现在我的两位兄长又都下落不明,陆、糜两氏族人单凭我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能撑得起来?我只是一个女子。真到那时我又怎么可能斗得过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真到那个时候,我可能会受尽什么样的屈辱、吃到什么样的苦果,我现在根本想都不敢去想!所以陆义浩我告诉你,你不可以走,你绝对不可以走!你要对陆、糜两氏的族人负责!”
“我没说我现在就要走啊!我刚才不都说了,我会在把你们都安置妥当了之后再走的吗?”
陆仁说的是实话,却不知道这句话对糜贞那根本就是在火上浇油:“说到底你还是要走是吧?好,你要走可以,但走的时候一定要带我一起走!你要知道我如果一个人留在这里是根本就没办法做人的!”
“……”
陆仁没说话。其实在送走婉儿之后。陆仁已经有些心灰意冷,如果不是一心想为婉儿报仇,而且雪莉那头的问题还没解决,可能陆仁早就一走了之了。
再者陆仁也得考虑一下自己目前在曹营之中的处境。得到曹操的重视与重用是好事。但陆仁都感觉到自己的风头太过,这可不是件好事,因为在映像之中,曹操手底下几个风头太过的人。除了曹氏与夏候氏的宗族子弟之外,其余的几乎就没有好下场,而郭嘉不都有提醒陆仁要走就赶紧走人吗?
殊不知陆仁现在不说话。却有点捅了糜贞心里的马蜂窝,弄得糜贞气得几乎有些失去理智了,擒住陆仁的衣襟拼命的顿将了起来:“你混蛋混蛋混蛋!你不是个好色之徒吗?怎么你的心里除了婉儿就没有别的女子了呢!?”
“喂喂,妹子你别这样!冷静点行不行?”
糜贞稍稍的停了一下手,牙齿却咬得咯咯直响:“住口!我不是你妹妹!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难怪这么久了,你这个出了名的好色之徒碰谁都不肯碰我,原来早就打算好让我来帮你收拾烂摊子的是不是?你想得美啊!天下间就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陆仁这回是彻底的哑了火,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自己只是想和糜贞商量一下两家各方面产业上的事而已,可是才和糜贞说了几句话,糜贞怎么就变成了这般模样?难道说真的是在徐州的时候,被那些流言飞语,还有糜竺的禁闭给刺激得精神不正常了?再一想,好像还真有这个可能的说。糜贞能干归能干,以她那么刚烈的性格,最受不了的可能就是这些。
应该说陆仁这么猜测还真没错,糜贞在徐州的那段时间里,的确是承受了太多的非议。最重要的是她在徐州不比得在许昌,在许昌的时候虽然也会有点流言飞语,但一则是她回到家里的时候不会有人责斥她,有点没人管她的意思,二则陆仁这些人会安慰她、逗她笑,让她的心情放松下来,因此对那些流言飞语可以轻轻松松的付之一笑。
可是在徐州却并非如此,糜竺会责怪她、幽禁她,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会攻击她、非议她,她在受了委屈的时候也没有人安慰、开导,怨气就在心中越积越多。而此时此刻,她的这些怨气终于在陆仁的身上暴发了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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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回 险遇逆推
唰的一声,衣领被硬生生的扯开,露/出了白花花的一大块胸脯……不过这白花花的胸脯是扁平扁平的,一点看头都没有,因为被扯开衣领的人是大老爷们儿陆仁。
再看陆仁人是懵懵的,脸上尽是哭笑不得之意,心说糜贞这丫头看来是神智失常了吧?连打架撕衣服的女生惯用招式都用出来了。
可是此刻的糜贞在扯开了陆仁胸口的衣服之后,人在愤恨之中,脸上却露出了很诡异的笑。接着一只手就探到了陆仁的胸前狠狠的抓了两下,尖锐的指甲都带出了几道血痕,带着几许狰狞而笑道:“白白嫩嫩的,挺不错嘛!”
一看见糜贞这诡异的笑,还有自己的胸口那里来来回回的被抚……应该说被又是抓又是摸的感觉,陆仁立马额头见汗:“喂,你这是干什么?”
糜贞狞笑道:“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反正我可以说是你自己没有把持住而沾污了我,这样就算你走了我也好抬头做人!你是声名扫地也好,丢官弃职也罢,真出了什么大事你自己想办法去摆平!”
“我靠!”
陆仁哑然无言,心说糜贞在徐州的时候受到的刺激肯定小不了,不然以她的心性哪里会一回来就这德性?这哪还有一个大家小姐的样子?整个就一女流氓好不好?自己现在这样和被糜贞给“逆推”了有什么分别?
话又说回来,在宅男一族贱品的作怪之下,陆仁没少设想过一些被美女给“逆推”的桥段,可是现在真碰上了,陆仁只觉得格外的哭笑不得。有心想就此受享一下被“逆推”的感觉,心中的理智与清醒又让陆仁很清楚现在可不是玩这个的时候,再说真要是玩了,那可真叫天晓得后面会惹来多大的麻烦。
按说有美女送上门来本来是件好事。可是陆仁却真的不敢去碰,因为在陆仁留下来的目的是要为婉儿报仇,而想为婉儿报仇的话,自己的官职就必须得保住,不然无官无职的,他到时候又怎么能随军出征上前线?
可如果现在搞了糜贞,以糜贞现在的状态回过头肯定会大肆宣扬。再以糜贞相对敏感的身份,在这样的时代就属于德行有损,是会被人弹劾的,到时候曹操也不方便出面保他。于是乎陆仁保持着这几分冷静。想努力的先劝住糜贞再说,实在不行就先制服糜贞。
但是陆仁因为顾忌到糜贞现在的精神状态,既不愿也不敢伤到糜贞,因此没有真的用什么力,结果一时半会儿居然还挣开不糜贞的掌控。再看此刻的糜贞真的是有些失去了理智,面对陆仁不肯就范的挣扎,糜贞顺手一划拉,摸到了先前被她扫到地上的一卷竹简,于是乎是想也不想的就照着陆仁的脑门那里狠狠的砸了下去:
“你这个人怎么就那么自私!?”
咚的一声闷响。陆仁被砸了个眼冒金星,险些直接就晕阙了过去,手上本来就不大的力道自然也因此又减轻了许多。再看糜贞一招得手……话说糜贞现在是真的有那么点神智不清,最想做的事就是把心中的怨气给发泄出来。至于“逆推”早就忘到了脑后,到是在这一砸之下仿佛找到了最佳的渲泻,因此又把竹简给举了起来,照着陆仁就没头没脑的砸了起来。
陆仁刚才就已经被砸得有些晕了。对接下来的竹简攻击……套用格斗类游戏里的一个词,就是陆仁被糜贞给崩破了防御,然后就吃足了糜贞的一顿max连击。总之这一顿的竹简下来。陆仁刚才还只是半晕没晕,现在却真的是被晕足了,诂计再来上几下就真的能两眼一黑晕过去。
可神智有些不清的糜贞哪会注意到这些?她这会儿只知道没头没脑的乱砸陆仁而已。所以又是几竹简下去之后……
扑通!
糜贞突然发觉被她骑在身下的陆仁忽然之间没了声音,再拿眼一瞥,见陆仁已经完全的瘫软在了那里,嘴角好像还有点白色的东西在冒出来。糜贞见状吓了一跳,而在这一惊之下,身上的那点疯劲立刻就烟散云散,手中的竹简亦掉落到了地上。
赶紧的摇了陆仁几下,见陆仁没有反应,又赶紧伸指在陆仁鼻下试探了一下鼻息,再按了一下脉搏却也正常,糜贞这才松了口气,心道:“还好,只是被我那一下给打晕过去了……”
这歇斯底里一般的劲头一过去,糜贞却也是娇/喘连连。喘了一阵再扫了眼晕在那里的陆仁,糜贞心头的怒气却又无端端的冒了出来,粉拳又在陆仁身上捶了十几二十下:“都是你,都是你!我为什么偏偏会碰上你这个人,闹到我现在这个地步?”
想是这么想,可是看看陆仁被扯开的衣领,还有自己在陆仁胸脯上留下的那些道指痕,再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过的那些话,糜贞的脸顿时就红得有如猴子屁股,毕竟这人吧,发疯的时候是一回事,正常下来了则是另一回事。
既然正常了下来,糜贞就赶紧伸手过去想拉好陆仁的衣领。只是这指尖无意中又触及到陆仁的胸脯的时候,糜贞的心却又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她是个正常人,又不是神,某方面会有些念头更是男女平等的事。而她今年都二十二岁了,在那个时代的正常情况之下,早都不知道嫁人嫁了多少年了,可她现在却还只是个……
总之,糜贞这会儿就像个小偷一般,先是小小心心的四下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之后,这才带着几分小小的犹豫之意,把手轻轻的按到了陆仁的胸脯上。再接下来,就忍不住在陆仁的胸脯这里来来回回的轻/抚了起来。
糜贞尚未经人事,而现在虽然不是真的在初尝禁果,但在诸如心理因素和其他的一些因素之下,对她来说却着实的很有那么点真的在尝禁果之味的意思。所以摸了几下之后,糜贞的心神有点失守。这到不是说她想做点什么,而是有点没再留心周边了。
可就是在糜贞有些心神失守而不顾周边的这个时候,书房的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接着就有一声轻声的惊呼:“你、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糜贞惊而回头:“蔡、蔡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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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陆府之中一如往常的那么宁静,只有草丛中偶尔发出的虫鸣会稍稍的打破一下这份深夜中的宁静。夜虽是可以令人安眠的静夜,但陆府之中还是有人无法安眠,而这个人就是蔡琰了。
自婉儿故去,糜贞又一直在徐州未归,所以蔡琰便成为了陆仁真正意义上最为亲近的人。而陆仁在婉儿故去之后那么短的时间里,身上有着多么大的变化,蔡琰也远比其他的人要更为清楚得多。眼见着现在的陆仁已经与原先那个开朗乐观的陆仁相差得越来越远,蔡琰的心底也多出了一份旁人所没有的担忧。就因为蔡琰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隐情。
之前陆仁埋头工作,蔡琰因为心中有事,又怕自己会一时不慎说了出来,所以就干脆搬去了萌村小住,也算是让自己能眼不见为静的先调整一下心情。后来陆仁从宛城归来,当然要派人去给蔡琰报个信,蔡琰觉得自己状态也差不多了,就收拾了一下之后再搬回来。
回来之后,蔡琰本来是想与陆仁先好好谈谈的。可是话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关羽就把糜贞送回了陆仁府中来,紧接着陆仁便与糜贞去了书房密谈。对此蔡琰知道陆仁心中有很多当前很重要的事要做,而目前唯一能帮陆仁做这些事糜贞却在徐州呆了几近一年。刚刚才回来,陆仁肯定是要连夜把一大堆蔡琰做不了的事交给糜贞去做,所以蔡琰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任凭陆仁与糜贞去书房密谈。自己则是带着一肚子想对陆仁说的话一个人回房睡觉。
因为心中压着事,蔡琰自然会睡不安稳。夜半时分幽幽醒来,蔡琰望了一眼身边空空如也的榻侧。却只能轻轻的摇头叹息。因为自婉儿故去之后,陆仁来她这里过夜的次数用一只手就能算出来,而且还是什么事都不做的那种。
“快四更了吧?也不知道他这会儿回房歇息了没有……”
轻叹完这句话,蔡琰想了想便着衣离房,先去陆仁的卧房看了一下,见陆仁还没有回来,蔡琰便知道陆仁这会儿肯定还在书房与糜贞密谈。其实这一类的事在以前也常常会有,有些时候甚至陆仁还会让文姬也过去一起细谈,而且还一谈就是一整夜。
没办法,陆仁自己写出来的那些东西在当时来说常常会文不达意,一般的人闹不好都会搞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陆仁自己又因为“没读过什么书”的缘故常常会解释不清,就只有请帮他校验修改文献,相对来说比较了解也能解释得清的蔡琰来当一下文意上的翻译。
也正是因为如此,蔡琰可能比婉儿更清楚陆仁与糜贞之间那种“发乎于情”却能“止乎于礼”的关系的人,同时也从来就没有担心过陆仁与糜贞之间会做出什么越过雷池的事。话又说回来,正是因为蔡琰这位陆仁的正室妻子在这件事上所表现出来的信任与淡定,无形中亦为陆仁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这会儿蔡琰见陆仁应该还在书房中与糜贞密谈未归,想了想就去了厨房,让值夜的厨人煮了一壶新茶,又取了几份糕点装好,准备给书房中的陆仁与糜贞送过去。而在平时的这个时候,也只有蔡琰与婉儿才能进得了书房,其他的人不论是谁都会被书房小院门前的陆氏子弟给拦下来。但也正因为如此,蔡琰悄然到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那样的一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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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回 悄无声息
“呃、呃……”
陆仁迷迷懵懵、晕晕呼呼的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子里仍有着一阵阵的晕眩感,头壳上也有些隐隐作痛。勉勉强强的睁开了些双眼,发觉自己是躺在书房的地板上,身上到是盖着一件御寒的厚实披风。
再揉按了几下晕晕的脑袋,陆仁的目光就扫到了坐在一旁,脸上尽是关切之意的蔡琰,还有就是躲在了蔡琰身后,悄悄的探出了半个头来的糜贞。
这一看见糜贞,陆仁到也想起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事,无奈的向糜贞苦笑道:“糜大小姐,你就像是砸矿石一样砸了我一顿,心里面是不是舒服了点?”
糜贞的疯劲这会儿早都飘去了九宵云外,见陆仁问话过来,仍旧躲在蔡琰的身后,怯生生的向陆仁低声道:“是我失态了……先生,对不起。”
陆仁能怎么办?难道冲上前去把糜贞揍一顿?无奈之下叹了口气再摆摆手道:“算了算了,你在徐州肯定是受了一肚子的气,不找个机会发泄一下,这么憋着气的,没准什么时候就真的会变成疯婆娘。也是该着我倒霉,稀哩糊涂的成了你发泄怨气的沙包……不过你的事,我这里却实也有错,大家就算是扯平了好不好?行了行了,天也这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乱七八糟的事我们回头再说也一样。”
糜贞赶紧的点了点头,这才从蔡琰的身后挪了出来。陆仁这会儿到也没说什么,仍旧是伸手猛揉自己的脑袋,这会儿都还晕着、痛着。一边揉着,陆仁心中也一边在暗想道:“这尼玛算什么事情啊?要是在我自己的时代,成为女生的出气筒也算是众多男生必备的贱品之一,可现在被这么揍了一顿,总觉得心里不是个味儿。
“算了。幸好她抓的是竹简而不是板砖……我桌上是没板砖,可却有比板砖还硬的砚台。这要是被她顺手抓过来再砸上一顿,我的脑袋瓜子不被打暴头也得被打出脑震荡……这年头好像还没有脑震荡这个词吧?”
他在这里低着头,因此没有注意到糜贞带着问询之意的目光飘向了蔡琰。蔡琰向糜贞轻轻的点了点头,糜贞这才快步离开了书房。
再看蔡琰望了眼陆仁,暗自轻叹了口气之后,用带来时本是热茶,现在已经凉透了的茶水打湿了绢帕再递给了陆仁。陆仁道了声谢,用这湿帕狠狠的擦了几下脸,借着茶水带来的几分凉意让自己的脑袋清楚了一些。
蔡琰又另倒了一杯凉茶递给陆仁。轻声问道:“义浩,你没事吧?”
陆仁用湿帕捂着额头,慢慢摇头道:“还好,大事应该没有,就是被她砸得头到现在都还是晕的。”
蔡琰迟疑了一下,复又问道:“你……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啊,我是说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来的书房?”
陆仁气苦道:“我被她砸晕了,人都没了知觉,哪还记得什么事啊?对哦。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你来的时候,这疯丫头诂计还在砸我的脑袋发泄怨气吧?”
蔡琰在暗中松了口气,脸上则在向陆仁不住的点头道:“是啊,我到书房的时候就看见糜贞她正拿着竹筒发疯一样的打你。吓了我一跳,就赶紧拦住了她。哎……你怎么会惹得她发那么大的火?你调戏她了?”
陆仁难得的向蔡琰翻了个白眼:“拜托,我现在哪有心思去调戏女孩子?”
说着陆仁却又想起了糜贞在打晕自己之着在自己胸口上留下的那几道指甲痕,忍不住拉开衣领看了看。然后就不住的摇头道:“我说我差点被她调戏了,你信不信?你看看这个。”
“……”
蔡琰的眉头皱了皱,本来想说的话。却是到了嘴边临时改了口:“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再怎么说,我现在也终归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室,你给我看这个,就不怕我误会你与糜贞有染吗?”
陆仁道:“你错了,正是因为我问心无愧我才要给你看,要是我遮遮掩掩的,你才真的会误会什么。昭姬你那么聪明,难道会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刚才我也跟你说了,糜贞这丫头诂计在徐州的那段时间里没少受气受委屈,我又不小心可能是说错了什么话,惹得她犯了毛才发了疯似的打了我一顿。”
蔡琰上上下下的看了陆仁几眼,问道:“你就记得这些?”
陆仁道:“还要我记得哪些?还是说你想看到我把她扒光了扔到榻上的场面?行了文姬,我现在真没那个心情。不过糜贞这丫头可能真的是受了很多委屈,你帮我好好的安慰她一下。我一大老爷们有些话不方便说,你们女人之间说点悄悄话反到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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