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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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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此刻不知道有多么的想直截了当的告诉曹操说去乌巢烧粮。但之前曹操那平淡的反应,使陆仁隐约觉得绝对不能这么做。主要还是因为曹操心性多疑,自己若是直接说出来的话似乎又缺少了一些可以令曹操信服的先题条件。
其实在原有的历史上,曹操采纳许攸的建议去乌巢烧粮,多多少少的都会让人觉得有那么点生死豪赌的味道。当时的曹操兵力已经不多,粮草又只剩一个月,再不想办法改变局势就只能是死路一条。既然都是死,那就不如痛痛快快的去豪赌一把。赌输了反正也是死,但赌赢了则能够来个彻底的咸鱼翻身。所以当时的曹操可以说没有丝毫的犹豫就赌了。
但现在的情况却是有足够的粮草让曹操支撑下去,也就是说曹操似乎还没有到那种非赌不可的地步。在这种情况下,曹操的心态会与原有的历史不同也算是件比较正常的事。正是因为这样,陆仁刚才说兵源不足,其实是陆仁事先有考虑到这些,因而在准备说词的时候有从另一个方面想让曹操进入那觉得必须豪赌一场的状态。
而在此时此刻。陆仁也感觉到自己得绕着弯的把话说出来才行。此外还有很重要的一条,袁绍那边的大批粮食有没有送到乌巢还两说。毕竟现在还只是在八月中,袁绍那边把调集粮草的时间和路程什么的算一算,怎么说也得在十月左右才能完成大批粮草送达官渡这边的事。
于是陆仁低下头再用心的回想了一下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说词,然后才抬起头来向曹操道:“当初我学艺时师傅曾对我说过这样的话。说天地万物。都有着其最为致命的一点,而巧的是天地万物的最强之处往往也正是其最弱之处。比如说人身上的骨胳,最硬的当属颅骨,但最受不得伤的却正是头骨所保护的颅脑……”
曹操一听就乐了:“义浩你这是什么比喻?不过仔细一想,却似乎十分在理。对了,你既然提有了令师,孤亦料想令师定然是一位世外高人,若孤今生能得拜会则当为幸事。罢了,先不提这些。义浩说出这番话来,那你觉得本初的最强之处何在?”
陆仁道:“人多军盛,这便是袁本初的最强之处。因此我就在想,与此最强之处相呼应的最弱之处是什么。我先是想过人多则心杂,应该便于离间……”
曹操接上话道:“此非弱处。人多固然心杂,然以本初声望,完全可以把这些杂心弹压下去。况且兵法有云,欲行间必先以利而诱之,令欲间之人心生取利之念方能成事。而本初势强,孤势弱,并无可诱人之利。说得再难听些,本初对孤麾下之人行间还差不多。”
陆仁呵呵的笑了笑,接着刚才的话道:“在下也是这么想的。后来想来想去,在下忽然想起了当初在下刚刚投奔到曹公麾下之时发生的一些事。记得那时曹公与吕布交兵,后来是一场蝗灾令曹公与吕布各自罢兵……”
话虽未说完,曹操已经笑了:“义浩言下之意,是想在孤那位本初老兄的粮道上下刀子?”
陆仁点头道:“不错,这便是袁本初最强之处的最弱之处。十五万人马粮草日耗极大,若能一举烧毁袁本初屯积下的粮草,就算曹公一战力尽而不能再趁势出击,十五万人马所需要的粮草也不是十天半月就能够转运齐备。大军无粮则军心必乱,乱则生变。变则使曹公有机可乘。”
曹操闻言紧皱起了双眉,站起身来又反背起了双手,就在这里来来回回的踱起了圈。而陆仁一望见曹操这样也不好再出声打扰,只能静静的等着曹操自己思考。
再看曹操来来回回的踱了好一阵,忽然扭头向陆仁道:“义浩,断彼粮道之策孤并不是没有想过。但孤素知本初,他亦是熟识兵法之人,岂能不以重兵护粮?孤军少,多派兵则官渡不保,少派兵则不足用,故此断粮一策孤未能取用。”
陆仁心说总算把话完完全全的引到我的准备好的思路上来了,于是就不紧不慢的笑道:“曹公可还记得大军临发之前,荀文若是如何笑骂孔文举的吗?”
曹操道:“当然记得。”
“那头一句荀文若是说了什么?”
曹操闭目回忆道:“绍兵多而不整。”
陆仁道:“荀文若说袁本初兵多而不整,曹公你自己也曾说过袁本初兵多而分画不明。将骄而政令不一。试想曹公你数月以来一直都死守此间,因兵少势微而未敢轻出,似如此袁军之中并非身在这前线之地者,必以为曹公不敢犯险而疏于防范,屯粮之地或有重兵守卫然必疏而无备。曹公若能以数千精锐之师急往赴之再拼死力斗,尽焚彼粮草一事未必不可成。关键之处,陆仁反到认为是曹公你不敢去赌这一把。”
曹操奇道:“赌?”
陆仁道:“不错,是赌。而且是拼上身家性命的豪赌。其实明公已无甚退路可言,横竖是死。那还不如干脆来个背水一战。”
曹操又紧锁起了双眉,沉声问道:“义浩,孤怎么感觉你在把孤将绝路上推?”
陆仁平静的回应道:“曹公你已身在绝路,又何需我推?只不过是曹公你尚少几分自知而已。亦或者……是曹公你明明心里知道,但却因为太险,所以自己不去想这事。”
曹操闻言后又踱了几个圈才道:“义浩。你此计极险,但不知为何孤却有些愿行此险计之意。那依义浩之见,现在应当如何去做?”
“选出些精练士卒,暗中去袁营周边之地打探。袁军大营就在此间,兵马又有十余万之多。想来其屯粮之地绝不会离得太远才是。只可惜在下不识军旅之事,不然可以试着推想一下哪里比较适合屯积粮草。”
此刻的陆仁真的很想把“乌巢”这两个字说出来,但想了想终究还是强忍了下来。一则是自己不能太过“神机妙算”、“多智而近妖”;二则是眼下的时局有所变化,袁绍会不会把粮草如历史上那样屯积在乌巢陆仁也真吃不准,三则是时间还早,袁绍地头上今年的粮草肯定还没有送到主要的屯积点。但话又说回来,袁绍那头要运送十五万大军的粮草,动静肯定小不了,那么现在让曹操把探子细作什么的派出去,时间上不也刚刚好吗?
再看曹操又踱了几个圈,最后轻轻的点了点头。回过身来望了眼陆仁,曹操忽然问道:“义浩,你的右臂如何?”
陆仁望了眼自己绑实的右臂,随意的摇了摇头道:“并无大碍,就是毫无知觉,再过两天应该就可以行动如初了。”
曹操道:“既如此,义浩还是先回帐去好生休息吧。待右臂复元之后早回许都,为孤督促粮草诸事,勿使有缺。”
陆仁一听这话就站了起来,急道:“让在下留在官渡吧!在下相信以明公之智必能早纳良策,破敌致胜只在朝夕……”
话未说完,曹操突然腰间长剑出鞘,只一瞬间剑身就架在了陆仁的颈间,而曹操此刻的神情与语气都阴冷无比:“义浩,这么急着欲令孤行此险计,是不是你的心里有别的什么打算?”(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四回 不可心急
“义浩,这么急着欲令孤行此险计,是不是你的心里有别的什么打算?”
“!!!”
陆仁在此之前对曹操可能会有的反应作出过各种的设想,却怎么也没想到曹操竟然会有现在这样的反应。而这变故又来得太过突然,陆仁被惊得呆立在了当场。望了望架在自己颈间动脉血管旁的锋利剑刃,陆仁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脑中更是一片空白。
说实话,陆仁一直认为曹操在没有打赢官渡之战前是不会为难他的,因为曹操需要他来打理后方内政,让曹操可以安心的专注于与袁绍的对决。但就在此刻,陆仁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就是自己执意的把曹操往险计上推,再以曹操多疑的性格,没准是认为自己是有什么不轨之心!更要命的是,现在曹操的剑刃只要在自己的颈间这么轻轻一划……
“说!!你急于令孤行此险计,到底是有何打算!?”
曹操又喝喊了一句,也但正是这一句喝喊令陆仁方才一片空白的大脑清醒了过来。侧目望望周边围上来的曹军士卒,陆仁把心一横,心中暗道:“赌一把!赌曹操现在并不是真的想杀我,而只是他多疑的心性作怪!”
一念至此,陆仁的神情却也平静了下来。淡淡的笑了笑,轻叹道:“曹公,你若不速败袁绍,我又如何能在有生之年为婉儿报仇雪恨?曹公问我有何打算,这便是我的打算!明公若心疑于我,那现在杀我便是,只求明公能在陆仁死后,将袁尚剜心漓血,祭于陆仁与婉儿的坟前。在下之愿便足矣。”
说完这些陆仁便闭上了双眼,静待曹操的反应。只是不知为何,此刻陆仁的心中却非常的平静,平静到脸上都泛起了一丝微笑,甚至还有些期待曹操能把剑往前一送。而这种念头一冒出来,陆仁自己的心里都觉得好像有点奇怪。却又好像不怎么奇怪。
或许这样的死的确会令陆仁死不瞑目,因为陆仁还有很多事没有完成。但是对陆仁来说这种意外之死,责任却并不在他,若真的能就这样死去,或许还能让陆仁心安理得的不再去理会那些本来不应该属于他的责任与包袱。
简单点说,意外的死去其实能让陆仁得到解脱。会这么想,是因为陆仁觉得累,人累心更累!自婉儿故去之后,又有谁还能让陆仁在这个为了生存而一直都在欺骗着旁人。甚至还要欺骗自己最为亲近的人时代,真真正正让心情放松一下、平静一下?或许陆仁自己都不知道,蔡琰曾向貂婵说起过,陆仁只有在婉儿的怀中沉沉睡去的时候才会是完完全全的陆仁自己,因为那时的陆仁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用去做。
剑刃依旧架在陆仁的颈间,而四下周边全都静寂无声,甚至静寂得有些可怕。许久过去。曹操忽然喝令道:“全都退下!孤与义浩不过是言语相戏耳!”
这一声令下,使周边的士卒们全都松下了口气。各自小心的退了下去。陆仁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平静的望向曹操。见曹操正在收剑还鞘,陆仁忍不住轻声问道:“曹公你不杀我吗?”
曹操亦望向陆仁,脸上浮现出了很古怪的笑:“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而义浩你与奉孝对孤而言,也并不仅仅是君臣那么简单。义浩,孤现在真心实意的问你一句。你在大仇得报之后将会去往何处?”
陆仁低下头去,轻叹道:“若我还有命在,当然是回师门去延寿续命。人如果可以活得好好的,谁又愿意去死?只不过原先是打算带着婉儿一起走的,现在却只能是我孤身一个。”
曹操亦叹道:“义浩。孤真的不愿你离孤而去,但孤亦知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想孤如今与本初要对阵沙场一决胜负,孤其实已经失去了一个知交好友。而义浩你心中从来就不以孤为主君,但正因为你于孤无主君之意,孤与你才更似好友而非君臣,只可惜你终究还是要离去。孤说此话也别无他意,只希望你能在临去之前知会孤一声,让孤能为你把盏送行便足矣。你我好聚好散,切莫再如孤与本初一般终成敌手……”
陆仁低下头去重重的叹了口气道:“若事有可为,我尽量做到。曹公,断彼粮道之策还请明公三思为上,早作定夺。或许陆仁的话是不怎么可信,但荀公达、贾文和皆高明智士,明公可问询此二人之意如何……在下倦了,请退告辞!”
“去吧,好好休息,保重身体!”
陆仁举起左臂施了一礼便转身离去。曹操望着陆仁的背影,心中却想起了陆仁刚才被剑架着颈间时那张平静的脸,还有那带着解脱之意的微笑,心下暗道:“看来孤真的是误会他了,只是他胸中的才干与智略……”
这边陆仁却也是强忍着大气不敢出,双手的手心都还攥着把冷汗。
“好险!这尼玛的!我算不算是聪明反被聪明给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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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方才主公为何会用剑制着你!?”
陆仁的卧帐前,刚刚从曹操那里回来的陆仁还未步入帐栅就被郭嘉一把拉住问询。陆仁望了望郭嘉脸上焦虑不安的神色,只是随意的摇了摇头再淡淡笑道:“没出什么事,一场误会而已。”
郭嘉紧锁起了双眉问道:“一场误会?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仁道:“我仔细的分析了一下现在的时局,发觉曹公若一意死守于此,实与坐以待毙无异,就去劝谏曹公应早寻良策一举破敌。同时我还建言曹公兵行险着,去焚毁袁军屯积的粮草。可能是我自己太心急了吧,劝谏得似乎有些过了头,结果却使曹公误以为我是有什么叵测居心,欲令他去轻身犯险。”
“……”
郭嘉的鼻子都差点没气歪过去,无语之下指点了陆仁良久才骂道:“要我说,你小子真的是居心叵测!因为你一心一意的急着给婉儿报仇,就想不顾一切的令主公去兵行险着!我说义浩贤弟啊,你小子做事能不能分一分轻重、顾着点大局!?”
陆仁撇了撇嘴:“我就是因为顾着大局,才建言曹公早作打算的啊!老郭我告诉你,这场仗要是再这么拖延下去,曹公在兵力上可拖不起。”
“屁话!”郭嘉火了:“我说你小子是怎么回事?是,我承认你有时候很有见识、很有才智,做出事来常常都会让人不服不行,可真论及行军打仗、两军决机这方面的事却绝非你所长!你这家伙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你有点什么想法都会先来找我亦许是文若商量一下,甚至常常都要我设法逼你你才肯说出来,怎么这回你就直接跑去找主公了?你知不知道你所谓的计策里有着多少的阙漏啊?”
陆仁淡淡笑道:“我怕你会抢我的功绩……”
“我呸!”尽管知道陆仁这是在开玩笑,可郭嘉仍然因为收不住火气而气得火冒三丈:“你小子要是肯在意自己的这些功绩的话,早就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了!”
可能郭嘉确实是气坏了,嘴里嚎着,双手则向前一探擒住了陆仁的衣襟。只是郭嘉擒住陆仁的衣襟之后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双臂便忽然一痛而松下了力道,紧接着郭嘉的右手腕被一支纤手给牢牢扣住,之后便是猛力的向后一扭。于是乎郭嘉被人反制住了右臂且弯下了腰去,嘴里则哇哇怪叫道:“松松松、松手啊!要断了,手要断了!”
陆仁见状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唤道:“小雨松开!你昨天只是草草的与他见了一面而已,还不知道我和他一向是如此打闹惯了的。”
赵雨闻言放开了郭嘉,并在郭嘉直回身来时神情清冷的向郭嘉拱手一礼算是赔罪,而郭嘉也一边揉着酸痛的肩臂一边仔细的打晾起了居然会对他动手的“陆氏子弟”。一般情况下,陆仁带在身边保护自己的陆氏子弟全都认识郭嘉,自然知道陆仁与郭嘉之间偶尔动手打闹纯属玩笑,可现在却动上了手,很明显这个“陆氏子弟”是个还不认识郭嘉的新人。
只是这认真一看,郭嘉便愕然的扭头望向了陆仁。郭嘉那是多毒的眼光?昨天陆仁抵达的时候直奔了战场,郭嘉也同在战场观战,所以没和赵雨见过面。之后陆仁回帐时郭嘉来过一次,但因为担心着陆仁,又只是与陆仁聊了没几句话就早早离去,哪里会留心到身着陆氏子弟装束的赵雨?但这会儿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使得郭嘉在近处仔细的看了一会儿赵雨,马上就看出来赵雨是女扮男装,而且还看出此时的赵雨虽然有些灰头土脸,但实际上是个容姿瑞丽的如花少女。
郭嘉愕然的扭过头来时陆仁的左手就伸了出去,虚掩住郭嘉的嘴并摇了摇头道:“进帐说话。小雨,你也进来。”
三个人进到帐中后陆仁与郭嘉对席而坐,赵雨则侍立在了陆仁的身后。郭嘉又细看了赵雨一会儿,忍不住向陆仁问道:“喂,你从哪里找来个这么厉害的小姑娘?看起来挺纤细柔弱的,但她好大的手劲!”(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五回 高级细作
“喂,你从哪里找来个这么厉害的小姑娘?看起来好像柔柔弱弱的,但她好大的手劲!”
赵雨的手颈,陆仁那也是领教过的。人家赵雨虽然是女孩子,但从小就骑马射箭,到现在说是在拿两石弓当拉力器玩都不足为过,手颈能小?现在见郭嘉仍在那里不停的掐揉着肩臂,陆仁知道郭嘉这一下被扭得不轻,所以只是笑了笑,向半真半假的郭嘉解释道:“她叫赵雨,是我徐州那边一个朋友的妹妹,只因为我那位朋友有事离家远行,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所以请我代他照顾一下。说起来之前在徐州的时候,要不是有他们兄妹保护我,我可能都已经栽在小霸王孙策的手里了。”
说着陆仁转向赵雨道:“小雨,过来见过郭祭酒。哦对了,他和我一样是出了名的不治行检,所以在他面前不用这么拘礼,小雨你也坐下吧。”
赵雨依言在席侧坐下,想了想便向郭嘉施礼赔罪道:“小女子赵雨见过郭祭酒,适才赵雨失礼之处,还望郭祭酒勿怪。”
郭嘉还了一礼,又仔细的看了赵雨一会儿才向陆仁道:“你怎么回事?与袁本初对阵又不是寻常战事,你怎么带个女孩子在身边?”
陆仁道:“你别小看这丫头。她今年虽然十七、八岁,但枪马武艺与剑术皆有其过人之处。老郭你也知道我身边一直都没有武艺像点样的人保护我,这次来官渡助战又少不了要碰上些厮杀之事。所以我就把她带在了身边权作近卫。”
“……”
郭嘉无语了一会儿才道:“你小子一身的奇门道法,真施用出来谁能近得了你的身?”
陆仁拍了拍自己“不能动弹”的右臂,有意的道:“看见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道法是不能乱用的。昨天一赶到这里。见到袁尚的时候心神过激就用了一下,结果是我这条右臂还得再过两天才能动,在这两天里我就形同废人一般。而我怕就怕碰上这种事,不带个武艺出众之人在身边保护我怎么能行?”
郭嘉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好像自从认识你以来,你的身边若是没有个女子为伴那反而是件稀奇事。好在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又是从许都督粮来此。主公就算是知道赵姑娘是女子也无甚大碍,再说营寨里面也不是没女子。算了不说这个,我们说正经的。你方才是怎么对主公说的?”
陆仁把开头对曹操说过的话又对郭嘉说了一遍,郭嘉听过之后连连摇头道:“你这小子是不是真的以为主公坐守于此就当局者迷了?还兵行险着去断绝袁军粮道?你还真当袁绍与其麾下的文武将官都是些酒囊饭袋了啊?我告诉你,其实……”
到这里郭嘉忽然停下了嘴,侧头望了望跪坐在一旁的赵雨。陆仁见状便道:“无妨。小雨是我带在身边的亲近之人。断然不会泄露出去。”
郭嘉哦了一声,这才接着道:“其实主公数次与我密议,已有突出奇兵去焚尽袁氏屯粮之意。只是袁氏军兵有十五万之众,我军众不满三万,若欲尽焚彼屯粮必先探知袁氏屯粮之所,然后再择精锐士卒往赴奇袭,务求一战功成。如若失手则袁氏必有所备,再欲用断粮之计便已无机会。似如此则主公大事去矣,故此断粮之计可谓险计。
“正因为此计极险。主公为求稳妥才谨慎从事,先以军不轻出而惑袁氏,稍慢其戒备之心,暗中则已派出许多精细士卒前去打探袁氏屯粮之所。只是袁军依沙埠连营为屯足有八十余里且往来巡督甚密,想穿营而过去刺探军情又谈何容易?万一行事不密,被袁氏得知我军意图,此计亦败矣!只不过你小子可能还不知道,主公在你来此之前派出的那些个精细细作全都是无功而返,甚至连袁氏寨栅都很难靠近!”
陆仁这会儿才恍然大悟,心说难怪曹操在听到自己的建议时反应会那么的平淡,闹了半天自己根本就是在曹操的面前自作聪明了一把,把别人曹操给当成白痴了!一念至此,陆仁只能摇摇头再自嘲而笑,长长的叹了口气道:“老郭啊,你说我现在算不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郭嘉亦叹道:“有点这样的感觉,不过凭心而论,你所画之策与主公之意暗合,只是你太心急了一些,且没有能思虑周详而已。再有一条,你小子也不想想现在才几月?不到个九、十月间,袁绍属领之内今年的粮草尚未送达之前,我们烧了他的陈年积粮又有屁用!”
陆仁闻言苦闷的低下了头去,而这会儿的他也真不敢说袁绍的粮草就是放在乌巢。于是乎,帐中的两位对座长叹,良久无语。
赵雨左瞥瞥陆仁再右看看郭嘉,见二人的神情都那么的沮丧,想了一会儿便忍不住向陆仁开口道:“陆仆射信得过小雨吗?”
陆仁楞了一下,问道:“小雨你是想干什么?”
赵雨沉吟道:“袁氏连营八十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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