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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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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道:“我买这三万斛的粮食自然有我的用意,并不是在犯什么糊涂。”
糜贞赌气的闷哼道:“嗯、嗯!那你到是说说看你的用意,我洗耳恭听就是了!”
陆仁笑了笑,又帮糜贞倒满了一杯酒之后才道:“我说糜大小姐,有些事你可得想清楚。我们在夷州兴建城池的事,真的会一点口风都不走漏出去吗?是,我们这些决策之人固然是能够做到紧守口风,可是我们商队里的船工、仆役呢?这些家伙要是在靠岸休息的时候多喝了几杯露了口风出去,那我们所占据的夷州是个盛产钱粮的宝地一事那不就人尽皆知了吗?”
糜贞楞了片刻,缓缓的松开了抓住陆仁衣领的手并坐回了席上。沉思了许久,糜贞才沉声问道:“那你购置这批粮食的意思是……”
陆仁道:“主要还是为了掩人耳目。你也知道的,我们手上的人口眼下才不过一万五、六千左右,高顺整训出来的部曲不过千余人,像样点的战船更可以说是一只都没有,自卫的力量都稍显不足。人言都说财不露白。可是我们如果把财露给了别人看,那不是在叫诸候去抢我们吗?
“远了不说,现在的江东孙氏只要随便调集一支五千人的精锐水师并越海而至,我们的夷州小城就完蛋了。我为什么执意的要从夷州返回中原?小贞,先前我就已经跟你说过,我是要吸引这些诸候的目光,毕竟以我之前在曹营多年所积累下来的名望,他们都知道我如果占据了哪块地头而且呆在那里开发,那这块地头就肯定会成为一块盛产钱粮、人人垂涎的富庶之地。”
糜贞听到这里有些茫茫然的,既明白了一些却又不是很明白。
陆仁叹了口气。接着向糜贞解释道:“论经商谈价,你虽是女子,但我也承认远不如你。可是论及建城立业、乱世求存,我陆仁好歹也混了多年的官场,许多事要远比你清楚得多。诸候之间的争霸,钱粮人丁是其根本,我们夷州盛产钱粮一事如果被他们知晓,那就势必会成为其争夺的目标。但如果我们的夷州小城还要从中原购置粮食,那在他们看来只不过是一个能出产一些值俩小钱的杂货的小地方罢了。加上又是海外的蛮荒之地。并不是什么战略要冲,那么在他们的眼中就没有什么值得去争夺的意义。”
糜贞总算是明白了过来:“原来你是在为我夷州小城的安危而煞费苦心。”
陆仁道:“没办法,有些事情始终是瞒不了人的。既然瞒不了,那我们在夷州有足够的自保之力前。就只有去混淆视听,让他们觉得夷州并不是什么值得花气力去占据的地方。而在这件事上不止是要骗他们,连我们自己手下的人都要骗。
“底我早就已经向雪莉交过了,现在又向你交了底。那你这次回夷州之后该怎么做就自己看着办。相信这一类的事对你来说都是易如反掌之事,轻轻松松的就能够办好。现在我们的船队一年能够跑三趟到四趟,而为了我们的夷州能安稳的发展下去。应该白跑一趟的时候还是白跑一趟的好。”
既然解释清楚了,糜贞也就没再发脾气,但仍有些心有不甘的道:“可是……那么多的上等砂糖啊……”
陆仁道:“该舍得的东西我们必须得舍得!而且反过来你想一想,我们在荆州并没有自己的势力,那么要如何保护与贩卖这动不动就几万斤的东西?拜托你也好好想想,砂糖这玩意儿在荆州这里虽然是值钱货,可对我们夷州小城来说又能算个啥?现在仅仅是一万斤砂糖,我们就换了三万斛的粮食,荆州本土的大族豪族会不眼红?
“和气生财,我们不能与这些本土的豪族去斗,也没必要去争,不然像蔡瑁这样的货色,随随便便的给我们下个绊子,比如说征收个重税什么的,那我们就真的血本无归了。相比之下我们把货物换给他让他去卖,我们就省下了大批的人力与工本还不会得罪到什么人。
“蔡氏作为荆州的实权派尝到了甜头,也会对我们格外的照顾,之后我们想大批量的买什么东西就可以直接找他。还有,我和蔡瑁见过面,感觉他虽然是根风吹两边倒的墙头草,但为人却并不吝啬,和他谈生意我们并不会亏什么钱。
“最主要的是我们眼下急需的铜铁器物一向关乎军备,眼下在整个荆州上下,也只有他能够大批量的贩卖给我们。与他打好了关系,那我们在购置所需之物的时候不但可以方便上许多,连带着在荆州一带沿江水运的时候我们还能够免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比如说荆州水军全都在蔡瑁的治下,有他一句话我们的船队就可以畅通无阻,荆州水军绝对不敢向我们刁难半分,说不定连税都能免掉。”
糜贞翻了个白眼,但马上就若有所思的道:“你想得可真美!不过仔细想想确实很有道理。我都奇怪我这次来的时候,怎么荆州水军的巡江船只没一只靠上来。到是江东那边每隔个百来里就有一查,上次运去夷州的铜铁之物还不得不缴了重税。”
陆仁沉思道:“江东那边的吏治比荆州清明得多了,这铜铁之物的重税……短时间之内暂时还没有办法避免。不过雪莉正在想办法开发我们夷州本土的几个小铁矿,甄氏姐妹也正打算把中山甄氏的族人迁居到夷州去。如果这两桩事能够办好的话,我们夷州的铜铁器物在一段时间之内做到自给自足应该是没问题的。”
糜贞轻轻的点了点头,不过马上就秀眉微皱的道:“喂,你打算怎么对待甄家小妹?”
陆仁也皱起了眉头:“这个问题嘛……”
糜贞嘟了嘟小嘴,闷哼道:“真不知道你这个人是怎么修来的福气!相貌平平又风流好色的,可是天下间的绝色女子却一个个的都要靠到你身边来。”
陆仁干笑道:“怎么,你不满意啊?”
糜贞恼道:“当然不满意!你自己算算,你现在的身边已经有多少个女人了?除去已经故去的婉儿,你身边还有文姬、阿秀、小兰,还有你不说我也知道,你那个长得和婉儿颇有几分相似之处的师妹雪莉也是你的女人!这都已经五个了,还个个都是人间绝色!”
陆仁哑然:“野丫头小兰也算?”
糜贞道:“你别跟我说你这个风流人物看不出兰丫头的心思!也别跟我说你对兰丫头一点念头都没有!在你身边呆了这么多年,你心里面有些什么小九九我可清楚得很!”
陆仁尴尬的扭过了头去。他陆仁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要说心里没个后宫梦,说出来只怕连陆仁自己都不会相信。
却见糜贞苦叹道:“算了,这些事我都认了。想来你今年已经三十有三,膝下却一个子女都没有。你们陆氏又有些人丁凋零的,你多娶几房妻室好沿续香火也是人之常情。至少你总比其他的富户豪族强多了,从来就不偏不倚的,这几位姐妹也算得上是同生共死过的好姐妹,彼此之间不会闹什么别扭,有她们守在你身边总比你没事就出去寻花问柳的强。”
陆仁干笑着猛抓头皮,心说这就是男人在古代的好处,一夫n妻合理合法……哦不对,是一夫一妻多妾合理合法。
糜贞正色道:“甄家小妹面皮薄,有些话不太好说出口。不过她虽然不说,我却也知道她是在等你回夷州。可能她是不喜欢你,但如果中山甄氏真要是也迁居到夷州去的话,那她就很有嫁给你的必要。反过来,你如果想得到中山甄氏的支持,也同样必须得娶她,不然的话中山甄氏的子弟会认为他们迁居之后得不到依靠。
“万一这甄家小妹被别的宗族中人给娶了去,甄氏宗族的人就必然会倒向他们觉得可以倚靠的一方。真到那时候,你陆仆射可就是人财两空了。总之,你与她之间的这场事,算得上是一桩宗族联姻吧。不过你绝对不亏,人家甄家小妹生得倾国倾城,你娶了过来可赚大发了。”
说着,糜贞的脸上却显露/出了几分怪异的神情。陆仁又不笨,听过糜贞的话之后再仔细的看了看糜贞,便摇头微笑道:“我们相识多少年了?你在我面前还扭捏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借她的事来说你自己?”
糜贞用带着酸意的目光瞪了陆仁一眼,再皱了皱小巧的鼻梁,幽幽叹道:“你知道就好!”(未完待续。)
第十回 化身小草
“你知道就好!”
随着糜贞的这声幽怨叹息,陆仁却把手抬了起来,食指轻轻的勾住了糜贞的尖下巴,用带着几分流氓习的戏谑语气嘿嘿坏笑道:“小娘子,来给爷笑一个。”
“去你的!”
糜贞反手就是一拳揍了过去,反正在非正式的场合,糜贞从来就不会对陆仁客气:“跟你说正经的,你就别在这里没个正型了好不好?”
陆仁闪过了糜贞的粉拳,摇头笑道:“好吧好吧,不开玩笑。不过说真的,我打你的主意也不是一天两天,现在你终于要落到了我的手里了,按说我也算是得偿所望,只是把你弄到手上的原因就有点……”
糜贞又瞪了一眼陆仁,但没有说话。
说陆仁对糜贞没兴趣或是没性趣,那绝对是骗人的话。但是男人一般都有贱品,犹其是在对女人的问题上一般都有一个征服欲,亦或是被女人给征服也行。但如果是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而不得不接纳一个女人,那么在心理上反而会生出一份反感。
陆仁与糜贞之间现在就是碰上了这样的问题。夷州那边现在的一万五、六千人里,陆、糜两氏是主导性质的家族,陆仁与糜贞则是这俩个家族的族长,而糜贞则是听命于陆仁。
本来这是没什么问题的,但要知道原先陆仁是朝中大员,在许多方面都有着足够的影响力。而当时的糜贞从性质上来说是属于依附在陆仁的羽翼之下,糜贞的这支糜贞宗族对陆仁当然是持以一个听从命令的态度。
可是后来陆仁从曹营出逃,官职当然就没了影。没有了政治地位,和糜贞在身份上就基本处于一个平齐的状态,至少糜贞对陆仁也已经不再是依附与被依附的关系,那么糜贞宗族之中难免的就会有些人生出“我们糜氏凭什么要听你陆仁的命令。你陆仁又算是什么人”这样的心态。简单来说,就是陆仁在扔掉原有的官职之后,可就有点镇不住糜贞那头的族人了。
世界上从来就不缺野心家,当然野心也有大小之分。糜贞的这支糜氏宗族之中,就很有那么几号有点野心的家伙,很想取代糜贞的位置。自己上位成为夷州糜氏的族长家主。陆仁原先有官职的时候还镇得住,可是没官职没身份之后,这些个家伙就蠢蠢欲动。
到目前为止,已经有好几次陆仁或是糜贞发命令下去,这几个家伙都不肯执行的事情发生了。而他们搬出来的理由也很简单,就是“陆仁不是糜氏子弟,凭什么指挥我”和“糜贞只是一介女流,又哪有女子充任家主之位的道理”。
当然,陆仁有留高顺在夷州。手头上有一定的武装力量,以武力对这些家伙进行镇压是没问题的。但无论是陆仁还是糜贞都很清楚,现在的夷州小城才刚刚有点起色,这个时候就弄出一场内斗的话,哪怕规模很小,他们的夷州小城都是伤不起的。
而在这个时候,陆仁需要的是一个身份,一个合理的借口。一个完全说得过去的道理。只要有这些撑腰,夷州糜氏的那些人就兴不起什么风浪。把糜贞纳入后宫其实就是在满足这些条件。
这么说吧,糜贞如果嫁给陆仁,那么夷州糜氏的人丁就是糜贞的嫁妆,自然而然的就成了陆仁名正言顺的产业,那些个在搞小动作的家伙,就失去了搞小动作的借口。就算是他们执意的想搞小动作。也绝对得不到其他人的支持……千万别以为这是在瞎扯淡,更千万别小看那个时代人们心里的宗法观念。而在华夏几千年的社会体系里,家法往往比国法更有约束里。
所以所以,陆仁与糜贞之间的这场事可就有点迫在眉睫了。只是陆仁毕竟有着一个男人常常都会具备的贱品,碰上这种由于外界因素而不得不娶的女人。心里面终归还是有点反感心理的。
好在这种反感心理并不是很强烈,陆仁稍稍的自我说服一下也就差不多了。但有一条,这个事还得糜竺点头才行,毕竟只有糜竺点了头,这个事才称得上是名正言顺。上次刘备来访的时候,陆仁请刘备把糜竺叫来一趟,为的也就是这场事了。
却见糜贞在听完了陆仁的话之后,秀眉也紧紧皱起:“其实族中还是有不少人支持你和我的,他们也总是在问我什么时候才嫁给你。你我之间这一日不得联姻之实,他们就一日不得心安。真要是闹出了什么事来,大家都不好过。”
陆仁摇摇头道:“是啊,你现在是不得不嫁,我也是不得不娶。他们若是心中不安早晚便会生出些祸乱。那么你糜大小姐愿不愿意嫁给我呢?”
糜贞气恼中扭过了头去,闷哼道:“人都早就是你的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先前说请了刘皇叔向大哥说媒,此话是真是假?”
陆仁哑然道:“什么叫你的人都早就是我的了?拜托,我可从来就没有碰过你好不好?不过说真的,不出意外的话过几天你家大哥就会到我这里来。一是商议我们之间的婚事,二嘛……我们在暗中要资助刘皇叔。”
后一句话让糜贞又是一愣:“什么?你要暗中资助刘皇叔?你不怕惹麻烦上身啊?据我所知,荆州这里以蔡瑁为首的这些人,对刘皇叔可是持以敌视之心的。”
陆仁笑道:“放心,我心里有数。再说了,你这趟的船队也不可能真的就运这三万斛的粮食回夷州对不对?你的船队总运载量,也只有三万斛,我不能让你真的完全白跑一趟。”
糜贞当时就来了精神,手指连连戳着陆仁道:“快说快说,你是打算怎么做?”
陆仁道:“首先,你得和你家大哥吵上一架,吵得越是惊天动地,吵得越是人尽皆知那才最好不过。”
糜贞哑然道:“你什么意思?”
陆仁曲指弹了一下糜贞的前额:“你这么聪明的女孩子,怎么连这个道理都想不通?我必须得是‘不、得、不’分出一部份的粮食给你家大哥。记住是给你家大哥,而不是给刘皇叔。”
糜贞愣了愣,再一细想就明白了过来,气苦之下狠狠的在陆仁手臂上拧了一把道:“闹了半天是让我和我家大哥当坏人,你这家伙却在中间装可怜、充好人啊?”
陆仁双手一摊再耸了耸肩:“没办法,我只能这样,不然我在荆州混不下去。”
糜贞摇头道:“看来你也是想做风吹两边倒的墙头草,谁都不想得罪是不是?”
陆仁笑而点头。这件事陆仁其实是这样安排的,先把糜竺找来商量好婚事,那么夷州那头的问题就可以基本解决,这是第一;
糜竺与糜贞以婚事为借口吵上一架,借口则是糜贞与陆仁有那么些“私定终身”的意思,然后陆仁以一个夹在中间两头受气的受气包的姿态,就可以以合理的借口分一万斛粮食“很不情愿的”交给糜竺。而用上这样的借口,蔡瑁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是人家的家务事,而且陆仁是“很不情愿”的姿态。再者数量也并不算是很大,蔡瑁也不愿意因为这点粮食而失去陆仁这么个交易伙伴,这是第二;
最后一条,糜竺目前在刘备那里的情况也是很尴尬的,说得难听点基本上就是在刘备那里吃闲饭。要知道糜竺在原有的历史上,几乎一生都是“待以上宾之礼,未尝有所统御。然赏赐优宠,无与为比”,换句话说刘备完全是看在糜贞当初舍尽家财的份上才对糜竺这样,另外多少还有点糜竺是刘备的大舅子的原因。
可现在糜竺家财是舍尽了,宝贝妹子却在陆仁这里,会不会因此而受到什么影响,这可谁都说不准。而对陆仁来说,糜竺是陆仁放在刘备那里最有用的一个人,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糜竺去进行中介沟通。尽管陆仁与刘备及刘备的几号下属的关系还算不错,但毫无疑问,陆仁这里的那些破事,唯独只有糜竺才是最合适的人。因此陆仁必须得采取一些措施,把糜竺在刘备那里给扶起来。
“……小贞啊,你和你家大哥不是真的吵翻了就行。等把一万斛粮食交给了你家大哥之后,你这次的船队就空出了三分之一的运载量,我再厚着脸皮找蔡瑁他们商量商量,不就可以买一些我们其实急需的东西了吗?然后嘛,你这次的船队出发之后要经过海昌县,那里正在闹灾荒,在那里你再扔一万斛的粮食给陆伯言赈灾。而海昌那里也出产一些我们需要的东西,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不过我提醒你一下,最后的一万斛别动,不然我们夷州那头不缺粮食的事可就有点瞒不过人了。”
糜贞再次愕然,上上下下的瞪了陆仁许久才道:“这是幸好我们夷州不缺粮食,不然我真的会和你大吵上一场!两下就赔掉了三分之二的本钱!”
陆仁大笑道:“我不做这些事,晚些时候又怎么去江东打通关系,好让我陆氏重新在江东立足?我想过了,单单用我一个人去吸引对夷州最有威胁的江东孙氏的目光总有些不够,我得有个家、有个宗族放在中原,这样才能让孙氏认为我的根基就在中原,而不是在海外。我还就不信了,他孙权真的敢动在民间颇有义举,百姓们都交口称赞的我!?”(未完待续。)
第十一回 走访水镜
襄阳往南约两百余汉里处,南漳。
三国中的南漳基本上等同于无名小县,但是三国史中隐士高人里比较有代表性的人物水镜先生司马徽,在赤壁之战暴发前的这一时期却正是住在南漳。
时过午后,水镜先生的庄中传出了柔美悠扬的琴声,却是有两张古琴在和音而奏,而琴韵中的幽雅清宁之意令人心旷神怡、如醉如痴。
一典奏终,舍中便传来了水镜先生司马徽爽朗的笑声:“文姬啊,你的琴艺其实已早在令尊之上,老夫真的是自叹不如矣!”
蔡琰慢而优雅的收回了双手,向司马徽欠身一礼道:“先生过奖了,琰之琴艺不过尔尔,又怎敢与家父与先生相提并论?”
司马徽摆手笑道:“过谦的是你。老夫闲居于此,终日无所事事静待天时,偶尔能得贤伉俪远道而来,拜访一下我这个老迈昏庸之人并与老夫合奏一曲,实乃人生一大乐事……”
嘴里说着,司马徽的目光却飘向了坐在蔡琰身侧,脸上挂满了微笑的陆仁。别看此刻的舍中坐着蔡琰、貂婵、陆兰这三个罕见的大美女,但人水镜先生却不是龟仙人那一类的人物,而是真正的世外高人,对女色这一类的事看得很淡。相比之下,司徽到是对陆仁这个年纪轻轻却早已声名远播,而且身上带着各种各样的神秘之处的陆仁更感兴趣。
又是几句客套话之后司马徽向陆仁笑道:“陆仆射此番远道而来拜访老夫,是否有何要事?”
陆仁笑而回应道:“我哪里会有什么要事?不过是在家里坐不住了,就带着文姬她们出来游走踏青、周游玩乐而已。到是我如此冒昧来访打扰到了先生,还望先生见谅。”
司马徽大笑道:“不打扰不打扰!陆仆射乃天下名士,胸中才学胜老夫十倍,能与陆仆射对坐长谈老夫已求之不得;而文姬承继父学。诗辞琴艺亦令老夫心中仰慕不已,亦望时时求教。贤伉俪若是能不嫌老夫寒舍鄙陋,在此间住上数日则老夫喜不自胜矣!”
陆仁道:“在下正有此意,想在先生府中暂住数日,还望先生能不吝教悔。”
“好说好说!”司马徽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扭头向舍中的侍者吩咐道:“速去打扫一间别院出来给陆仆射伉俪暂居。一应诸事不得怠慢。”
侍者领命而去,陆仁则向身侧的陆兰使了个眼色。陆兰会意,捧起手边的一个大盒子恭敬的奉到了司马徽的面前,司马徽望了一眼便好奇的问道:“这是……”
陆仁道:“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先生笑纳。”
司马徽稍稍的皱了皱眉头,语气中带出了几分不悦:“陆仆射来则来矣,又何必如此?”
陆仁笑了笑,而那边的陆兰乖巧的打开了盒子。再次递送到了司马徽的面前。司马徽略一细看盒子里的东西,刚刚皱起的眉头便舒展了开来,微笑中点头不语。
盒子并没有装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是一把竹制折扇、两个一升陶罐、三瓶新酒,此外还有一本线装本的书籍。陆兰把盒子放到了司马徽的面前,退后两步负手而立,司马徽则探手入盒先取出了那本线装本的书籍翻开细看,见上面尽是娟秀小字。所记载的诗辞什么的有些司马徽早已耳渚能详,有些却是司马徽从未见过。惊呀之下司马徽便问道:“这是……”
陆仁与蔡琰对望了一眼。蔡琰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便开口,所以还是陆仁接上了话道:“拙荆之父蔡侍中家中原有藏书数千卷,有不少为未得抄录而流传于世的古之独卷,可惜于战乱时皆毁于一旦,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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