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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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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摇头:“我诂计是来不及了。就算是想得出来,我们也没什么时间去施策。”
徐庶用很古怪的目光望了陆仁一眼,甚至连语气都相当的怪异:“兄长啊兄长,我现在有点怀疑你是真的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还是本就心怀此意已久。”
按道理来说,陆仁当然是应该马上就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是无奈之举,可陆仁却仰头四十五度望向舷窗外的天空,口中呐呐的道:“这个事……还真有些说不清楚。”
真的是说不清楚。因为陆仁作为穿越者,心里面始终会有着那种现代吊丝一族那种很贱格很贱格而且很yy的梦想,即便是现在的陆仁已经经历了不少的事,甚至还有过与婉儿之间的刻骨铭心,但身为一个正常的雄性生物,在骨子里的贱品的驱使之下,仍然会想着去偷一偷腥的事。
只不过这个“度”,陆仁还是一向把握得很好的,也就是说陆仁平时也就是想想便即作罢。而这次被逼到了这个地步,逼得陆仁不得不以贱招相迎。而再想想自己的目标对象,由于骨子里的那份贱品作怪,使得陆仁到还真有了几许的期待之意……(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回 首发一环
转眼之间天是日上三竿,一道俏丽的身影窜上了海马号并进入了舱中,稍稍的辩认了一下之后就拍响了一处舱门:“秀姐,我来找你玩了!”
舱门拉开,还有些睡眼迷蒙的貂婵探了个头出来,扫了一眼面前的孙尚香,摇摇头道:“是郡主啊。郡主别怪我说你,哪有你这样的?这万一义浩在我这里过夜,你不就……”
孙尚香不以为然的摆摆手:“我哪有那么不知轻重?上船的时候我就看见了,陆仆射和几个人还在船头那里宿醉不醒,不然我也不会这样来叫你。”
貂婵哭笑不得的又摇了摇头:“可再怎么说你也是江东郡主,总归是个女孩子,出门行走得注意一下仪态。”
孙尚香撇撇嘴:“我从来就不是很在意这个。真论起来我若不是女子的话,我一定会像我故去的父亲与大哥一样,铁马金戈、驰骋缰场……”
她这里嘴里说着话,那边的貂婵却打了个哈欠再伸了个懒腰,那慵懒柔媚、衣裳稍乱的姿态,看得孙尚香即便同是女子也忍不住心神微颤,再加上边上又没人,就忍不住伸出手去摸貂婵的脸,嘴里还坏笑道:“然后再找一个像秀姐这样标致美丽的夫人,那才不枉此生。”
这到不是孙尚香不正经,而是女孩子在闺中密谈的时候,貌似也没什么话会说不出来。其实真要说没个正经,貂婵在孙尚香现在这个年纪的时候绝对会比孙尚香没个正经得多,毕竟她那个时是什么出身?而在跟了陆仁之后,貂婵的女王范与日见长,因此孙尚香来的这么一下,对她来说那是小儿科。
再看貂婵则是没好气的一掌拍开了孙尚香的咸猪手,继而让孙尚香进到房中来,毕竟她自己这里还得洗漱更衣。连带着少不了要反过来调戏一下孙尚香。之前陆仁已经和貂婵交了底,就是尽可能的与孙尚香把关系打好一点,貂婵又哪里会不明白陆仁的用心?现在既然孙尚香愿意这个样子,貂婵也乐得省事。
一番戏闹之后二女走出舱房,可还没走出几步就闻到了一阵浓厚之极的酒气。各自皱眉间貂婵沉吟道:“怎么回事?义浩虽精于制酒但自己却并不嗜酒,虽时有饮宴但也颇为节制,从来不会喝成这个样子的啊……”
招呼了一声让孙尚香等自己一下,貂婵便来到了陆仁的独居舱室。话说现在的陆仁有蔡琰、貂婵、糜贞这三个老婆大人在身边,但陆仁也不可能天天晚上都要枕边有人,偶尔还是要一个人安心静养一下的。所以他有一间单人的舱室。
不过貂婵进到舱室却并没有看见陆仁,只有陆兰正在忙着收拾着舱室。环视了一眼貂婵又皱了皱便问道:“小兰,这是怎么回事?义浩呢?”
陆兰回应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昨夜大人他邀了徐大哥他们三人在船头饮酒,但不知为何大人竟然喝得酩酊大醉。小兰也正奇怪呢,因为大人他几乎从来就不会喝成这样。”
“那他现在人呢?还在船头甲板那里躺着?”
陆兰摇头:“刚才有人来报,说是海昌县的陆氏族人有急事求见。大人听说是海昌县来的人,尽管宿醉并未尽去还是强撑着到船头那里见人去了。”
貂婵皱了皱眉:“海昌县?今夏我们路经海昌的时候,那里不是正闹着水患吗?”
陆兰道:“没错啊!当时海昌县令。也就是大人的族弟陆逊陆伯言还差人送了一封信给糜姐姐,请糜姐姐务必要亲手转交给大人。信我虽然没有看到,不过内容我大致的猜得出来,应该是想请大人从粮广之处调运一批米粮去海昌赈灾……没办法。这年头除了我们家大人之外,还有几个人会做这种事?”
貂婵恍然的点了点头:“难怪这回船队购置的几乎全是粮米,夷州那边紧缺的物件却没有买多少。那不用说了,海昌来人肯定原本是要去襄阳的。路经柴桑小歇的时候正好听闻说义浩在此就赶来向义浩报信,并催促义浩早些运粮去海昌救助百姓。陆伯言也真会找,能够在短时间内调集到大批粮米去救助百姓的人除去官府之外。在荆吴两地似乎也就只有义浩一人而已,而最重要的是义浩他肯做这种事。”
陆兰点头赞同道:“是啊!当年大人尚在许都为官的时候,赖大人救助而得活命的流民又何止千万?回想起来,我与子良、子真当初差点饿死,都还是大人赶去一口一口的亲手喂饭,救回了我们的性命呢!”
貂婵欣慰的笑了笑:“小兰你先收拾着,回头记得煮些醒酒汤给义浩饮下,我现在去船头那里看看。”
陆兰应了一声继续收拾,貂婵则信步出房准备去船头那里看看陆仁。一抬眼间,孙尚香便凑了过来悄悄的向貂婵问道:“秀姐,这十多只大船上装的是要送去海昌赈灾的粮米?”
貂婵点头道:“虽不全是,也差不多了,没记错的话应该有两万余斛,全部都是义浩在襄阳购置来的。”
“两万斛?这么多!”
孙尚香可不是深闺大院里什么都不懂的大小姐,自然明白两万斛的粮食那是什么概念。人在惊愕之余,目光中也流露出了几分敬佩之意:“一直以来就没少听说过陆仆射的义举,今日一见果然是……”
貂婵摆摆手打断了孙尚香的话:“义浩他从来就没想过什么义举不义举的,到是常和我说他早年也是个为天灾**所迫而于街头乞食的乞儿,饱尝过饥寒交迫之苦。古人曾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义浩他心地善良,不愿见到再有人饱尝他当年的饥寒之苦,所以只要是力所能及,他就会想方设法的去救助那些流民百姓。今番之事,不过是他本着自己的良知而为而已。”
孙尚香赞赏的点了点头:“好一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天下间知此理人不少,可是真正能够做到的又有几人?秀姐,带我去见一下陆仆射吧,陆仆射是在为我江东百姓劳心费力,而我身为江东郡主,于情于理都应该代我江东百姓向陆仆射道一声谢。”
貂婵笑而摆手:“不必不必,义浩他从来就不在意这些虚言客套的。”
孙尚香闻言脸上可就写满了不高兴:“秀姐你这是什么话?我是真心实意的想去向陆仆射道一声谢,你怎么能说我是虚言客套?”
“哦……”貂婵自知失言,举手轻拍了几下自己的樱唇再笑道:“我失言了,自掌几下嘴算是向你赔个不是总行了吧?”
孙尚香拉起了貂婵就往船头甲板那里走:“走吧走吧,向陆仆射道完了谢我带你去鄱阳湖上泛舟,另外回头我再差人去向二哥仲谋说一声,请二哥遣使执节,命陆伯言开府仓赈济百姓。”
貂婵道:“海昌那里好像并没有什么府粮,不然陆伯言也不会请义浩另调粮食了。”
“哎?”
孙尚香的脚步稍稍的停了停:“这些事我不懂,再者也不是我能够过问的事……哎呀没关系,请二哥他从他处调拔粮米过去赈济就行了。”
就这么说着,二女便将至海马号的船头。只是人还没有从船舱中出来,隐隐约约的便听见有人正言辞恳切的道:“家主,海昌县灾情甚急,还望家主能尽早将这些赈灾之粮运至海昌,以解百姓们的饥馑之危!”
陆仁的声音有点绵软而无力,显然是宿醉之意尚未散尽:“我知道了,不过这次因为粮食的贩运数量太大,我们过来的时候又做掉了一批江/贼。这两档子事加一块儿,要是对柴桑官家那里没交待清楚,我们的船只哪离得了岸?”
“可是家主……”
“行了行了,别说了,我比你还急!你一路赶来也够累的,先在这里好好的休息一下,我等下酒醒了就去找本地的官府说清楚一下这里面的事,大不了我多花点钱,希望能尽快的被放行。”
“那……小的先去了,家主注意身体。”
脚步声响,听得出是那报信之人先下船休息去了,到是这时的孙尚香就随之沉默了下来,完全没了刚才拉着貂婵去玩的兴奋劲头。
有人会说,以孙尚香的身份,出面去帮陆仁说一声不就行了吗?其实不然,孙尚香也是有着自己的顾虑的。严格的来说,今年十五、六岁的孙尚香,正处在一个既懂事却又不怎么懂的年纪,但哪些事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哪些事自己不能胡乱插手,孙尚香的心里多少还有点底。
拿她现在的情况来说,就是典型的虽然刁蛮却不跋扈。没事就这里疯疯那里玩玩,这只是她自己的事而已,江东群臣对她虽然头痛但并不反感,说白了就是把她当成了一个贪玩的疯丫头而已,而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孙尚香却也很清楚,自己不能去过问那些军政方面的正事,因为一但触碰了,情况就会变得完全不一样。如果不是她一直都保持着这种处事原则,到后来也不会得来江东群臣对她的“敬而畏之”,因为大家都挑不出她什么毛病。
而此时此刻,陆仁这里的事就涉及了军政,孙尚香感觉到自己不便插手。别的不说,单是两万斛的粮食生意就有点够呛,因为在那样的乱世之中,如此大宗的粮食生意是开玩笑的吗?只要不是那种二百五的诸候,又有哪个诸候会不把钱粮的流通看得非常之紧?(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回 引见周瑜
当孙尚香来到船头的时候,陆仁正在对着江上微风揉掐着俩太阳穴。孙尚香略一迟疑后向陆仁打了招呼,陆仁自然是马上回礼。
客套了两句,孙尚香就提起了陆仁船队里大批粮食的事,陆仁则是不紧不慢的回应了一番。而在末了,孙尚香满怀歉意的道:“对不起啊陆先生,这次的事因为涉及军政,恕尚香不能出面去帮先生说上几句话。”
陆仁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不怪郡主。我陆仁好歹也当过几年的官,又哪里会不清楚郡主的难处?到是郡主如果能够只凭着自己的一句话就放行了我的船队的话,那江东这边的政局可就不太妙了。”
“……多谢先生体谅。”
貂婵在一旁帮起了腔:“义浩说得没错,这些军事政事,我们这些女子实在不便过问。”
孙尚香细眉一拧:“只是陆先生船中所载之物,尽是已应允海昌县百姓的赈灾之粮。尚香虽只是一介女流且年少无知,却也知道什么是救灾如救火,丝毫都耽误不得。每多耽误上一刻,或许就会有人因此饥馑而死……先生,有没有别的什么尚香能帮得上你的地方?”
陆仁心说好!史料中对孙尚香的记载虽然不多,但都能看得出孙尚香是个敢做敢当的女中丈夫,而且很爱护百姓。现在孙尚香说出这番话,那自己的后招就能跟着使出来了。
不过路要一步一步的走才稳,毕竟陆仁清楚自己现在要碰的对手可是美洲狼,这些准备好的套如果不一个一个小小心心的下,美洲狼就随时都有可能看破,那再出个阴招狠招陆仁可就真的招架不住了。
一念至此,陆仁便故作姿态的沉吟了好一会儿,这才向孙尚香道:“郡主虽然不便插手军事政务,但如果只是带着我去拜访一下此处主事的官员和将领应该可以吧?”
孙尚香道:“这当然可以。要我说。先生也就不用去和这里的文官浪费时间,因为柴桑多屯军兵以防备荆楚,所以大小诸事我仲兄公瑾便可一手决断,先生你直接去找仲兄也就是了。这样吧,我先去仲兄那里向仲兄打声招呼,先生你稍迟一些就去求见仲兄拜请此事。而且如此一来,我虽然不能插手军事政事,但在仲兄的面前帮先生说上几句话还是可以的。”
陆仁连忙施礼:“既如此,就有劳郡主了。还请郡主先行一步,我这里稍作点准备之后就前去拜访公瑾。”
孙尚香点了点头。却又没来由的轻叹道:“只可惜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件事,不然早些写信给二哥,让他早些放粮赈民就好了。”
陆仁听了之后暗暗摇头。好歹也混了那么多年的“内政专员”,这里面的事陆仁会不比孙尚香要清楚得多?汉时的交通与运输能力并不发达,按孙尚香的说法,那从孙尚香通知到孙权,再由孙权下令给粮多的郡县,然后受命的郡县点算、装载粮食,最后再送到海昌。这里面要花费掉的时间可绝不是一点半点。真要是拖将下来,海昌县那得饿死多少人?而在原有的历史上,陆逊在不得已之下玩的可是先斩后奏。
相比之下陆仁的这两万斛粮食是现成装载好了的,而且海昌在柴桑的下游。船队出发后顺风顺水的最多要不了几天便可抵达。孙尚香多半就是清楚这些事,才会希望陆仁的船队能尽快的离岸出发,把粮食送去海昌解除燃眉之急。毕竟能够早送去一天,海昌县就能少饿死一些人。这便是孙尚香心里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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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望着孙尚香翻身上马,带着她的那些女侍随从扬长而去,陆仁一转身就在船头甲板上坐了下来。向舱中走出来的“海昌陆氏族人”苦笑道:“元直,我会不会太卑鄙了一些?”
徐庶已经扯下了先前贴在脸上的假胡须,这会儿正在揉按着脸皮:“兄长何出此言?此番兄长于荆襄购粮,本就有赈济海昌百姓之意。若不是周公瑾设计图谋兄长,兄长也不会借此事来寻计脱身,毕竟兄长若稍有不慎便会有杀身之祸,今设此诡计而迎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其实正如昨夜兄长所言,我等既生于乱世,便不可一味的拘泥于君子的仁义道德,真要是那样在这乱世之中是活不下去的。该做小人的时候我们就应该做足小人,彼既不仁又怎能怪我不义”
陆仁有些无力的仰躺到了甲板上呆望向天空:“是啊,我也真的是不得已。元直,你觉得周公瑾设下此计,那在他心中最好的结果应该是哪种?”
徐庶道:“自然是逼迫得兄长出仕于吴,然后以兄长的富国之干为东吴蓄草积粮。只是他们又哪里知道兄长心中已早有韬略?”
陆仁摆摆手道:“其实不论我是不是想做点我自己的事出来,这东吴我都是绝对不能投的。因为……我陆氏与孙氏之间的恩怨瓜葛早已是言之不清的一团乱麻了。”
徐庶闻言笑而问道:“兄长此话怎讲?”
陆仁道:“早年小霸王孙策尚在袁术帐下为将时,袭杀了我陆氏宗主陆康;而后孙策设计脱离袁术并席卷江东,为竖威望又杀了多少江东豪杰?简单点来说,只要是不肯屈从于孙氏者就是一个字——杀!我陆氏族人在这一时期死得也不少,因此我陆氏本与孙氏就有大仇,更何况后来孙策还在我手上栽过一个大跟头?这仇已是深上加深了。”
徐庶略一皱眉:“原来如此,那吴郡陆氏乃为势所迫才出仕于孙吴?”
陆仁点了点头:“没错,是为势所迫。只不过到陆伯言带领族人归依孙吴时,小霸王孙策已遇刺身亡。孙权乃承继父兄之业,但并无父兄之勇,以武力其实弹压不住旧日的那些大族豪族,所以他就改用了怀柔之策,对有官途之意的大姓豪族予以厚待,以示其与父兄的不同之处。
“想我陆氏虽有凋零之态,但毕竟是吴之四姓之一,兼之与孙氏又本有旧仇,彼尚能安抚纳用,那对江东其他的大姓豪姓又意味着什么?若非如此,以伯言的无名之身,更兼年齿尚幼,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得到官职去治乡理县?”
说到这里陆仁顿了顿,整理了一下说辞之后才接着道:“但世事便是如此,两、三代人的积怨宿仇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化解的?就算我陆氏已不愿再追讨旧仇,孙氏也会小小心心的防着我们陆氏。
而在现在的陆氏当中,声望最高、才名最盛的人是我,而且对世人而言,我身怀堪比萧何的富国之干。如果孙氏不能把我控制在他们的掌中,万一我做出点什么事,那对孙氏而言我陆氏就是一个天大的威胁。所以说孙权对我的招纳,与其说是想用我到不如说是想控制住我,然后让我陆氏难有重振之日,一但情形不对,他为主君我为幕臣,要除掉我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徐庶点头。其实徐庶之前也向陆仁分析过这里面的轻重关系,现在无非就是想看看陆仁自己是不是清楚这方面的事。如果陆仁要是自己都不清不楚的,徐庶可就得考虑一下如何提醒陆仁。
再看陆仁又接着道:“我虽然是陆氏旁支,但又怎会不想重振宗族?故此陆伯言的那一支虽已归依孙吴,我这里的这一支旁枝却万万不能也一并归依孙吴,否则整个陆氏宗族都在尽孙吴的掌中,一但有变我陆氏灭族矣……哎,好歹我也在许都的天子脚下混了六、七年的官场,所以这里面的事我是看得相当清楚的。元直,我说的这些你都能够理解吧?”
徐庶点头道:“庶明白。一人亡故事小,宗族尽灭事大。一但宗族有失,兄长又如何去面对族中的列祖列宗?”
还是那句庆,汉时的古人们对宗族存亡的看重不是现代人所能理解的。
话到这里陆仁知道已经说得够了,也就不再罗嗦太多,反正只要让徐庶这几号人知道自己是个“重义守孝”的人就行了。古人讲究的是“百行孝为先”,而自己这是在为“宗族的振兴”而努力,那对徐庶这些人来说就有着“孝”的德行而值得信赖……所以陆仁现在也会自叹一声自己变得越来越阴险了,因为现在他还在对徐庶他们玩着这些小心眼。
不过话又说回来,陆仁这也是真的没办法。你如果不让别人觉得你是个值得信赖的人,那真正有才有德的人鬼才会跟着你!真以为拿钱砸出去就有好的人才来啊?只为了钱而呆在你身边的人,多半也不是什么好鸟!更何况陆仁现在可是准备去玩一个很过份的贱招,这态要是没有表好,信不信身边的这几号人立马就会甩袖而去?
闭目沉思了许久,陆仁这才睁开眼来向徐庶问道:“元直,相应的人手都准备好了没有。”
徐庶摇摇头:“兄长你也太急了吧?昨天晚上才定下计策,到现在才几个时辰?这档子事,办事的人要是没挑好,只会坏了兄长的事而已。反正兄长欲行之计也不是三天两天都能成事,兄长又何必急于一时?”
陆仁点头:“也是,是我自己太心急了。不过元直,你看我现在这样以孙尚香为引子去求见周瑜,不会有什么突兀之处吧?我的意思是说,这看上去是不是很自然而然?”
徐庶闭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儿,点头道:“很自然,至少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陆仁一拍大腿,笑道:“好吧,我们分头准备。你那边我就不多说了,我信得过你们,到是我这里还得给周公瑾准备点合适的礼物……呃,还得去和蔡琰她们说清楚。”(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回 乐斗一番
柴桑,周瑜府坻。
书房之中,周瑜正在检看着刚刚写好的表文,眉头也锁得紧紧的。这是一份劝阻孙权在这个时候出兵江夏的表文,而写下这份表文的原因,却是周瑜在昨夜与陆仁的交谈中得知山越各部很有可能会在孙权发兵江夏的时候来袭拢东吴的后院。
对于陆仁的那番话,周瑜并不全信,但也不是一点都不信。实事上山越各部一直都是东吴势力集团后院的大麻烦,前前后后都不知道闹出来过多少乱子。最后一直是到孙权掌政的中、后期,山越各部才算是勉强的被孙权给平定了下来。
对此孙权还强行征集山越各部的人丁,把这些人从山区里抓出来扔到平原地区,一方面让这些人去搞开发,另一方面自然也是为了加强对这些人的控制。但话又说回来,正是因为孙权来了这么一手,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当时长江南岸平原地区的发展。不过真正形成后世的“江南富庶之地”却还是宋代的事了。
总之,陆仁的那些话让周瑜很是担心,因为周瑜也曾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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